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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邪情(序-2) - 5,2

[db:作者] 2025-08-04 11:03 5hhhhh 7670 ℃

  那里是古墓仙子的圣所,纯洁少女的净地,也是小龙女快乐的欲潭,然而一夜春宵过后,从未经历过风雨的此处也变得红肿起来。周边的体肉白皙肥嫩,胖乎乎的样子很是可爱,表面却满是浅红色的擦痕,像是被鞭笞折磨了许久,也不知是谁会如此狠心施威。中间的双唇则变得鲜红,凌乱不堪,在浓浓淫思的滋润下,流满了代表情欲的晶莹花露,似乎是在急切盼望着完全盛开的那一刻。

  如今小裤已褪,再也无法保护处子的肉穴,也无法阻止男根的侵入。只见那根处黑毛浓密,肉硬皮坚,少女的小缝光滑,唇柔穴暖,随着两具身体越来越近,越来越紧,那潮湿的温软一分为二,犹如一张肉嘟嘟的小嘴儿,被男人的淫根强势逼入,乖乖地分向两侧。

  这是两人第一次毫无阻隔的下体相接,在那一瞬间,小龙女的肉穴像是失去了控制似的,竟然反引着她的屁股向后撅起,紧紧吸住了恩公粗壮的根茎。那遍体鳞伤的小肉唇更是一阵发狂,对着雄雄男根又嘬又舔,大量的淫汁犹如口水一般,止不住地流淌下来,郭靖浓密的阴毛里,硕大的春袋上,挂满了古墓仙子的玉液琼浆。

  「啊啊……他顶得好……好紧……好紧啊……嗯啊……」身体突然的反应让小龙女既兴奋又恍惚,还以为一切都是男人作怪,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才是那淫欲的真正化身。只见她小手提速,纤腰旋扭,臀股挺摆,以更加放浪的姿态回应情郎的「雨露之恩」。

  有了如此疯狂地肉体侍奉,有了如此尽心地还情报恩,郭靖的大肉屌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畅快体验,全身都激动地颤动着,汗流满面,口中粗喘不绝。已经勃至巅峰的雄根更是抖得厉害,将玉女的仙露四散飞溅,旧的、新的、干的、湿的、白色的、透明的,各种淫糜的痕迹布满两人窜动的下体,令空气中弥漫着催发情欲的迷乱气息。

  就在这欲也浓浓,情也浓浓的石室之中,两具火热的肉体激烈碰撞,忘情吮磨,不断迸发出电光火石般的疾驰快感。往往上一次的欢畅还未淡去,下一次的舒爽已经到来,一波追着一波,一浪盖过一浪,就如那娇小女体中唱出的靡靡淫叫,一声高过一声,一叫浪过一叫,实是让听者动心,闻者动情。

  「啊啊啊……不……不行了……啊啊……要来了……又要来了啊……啊啊啊……」

  小龙女发自心底地歌唱着,呐喊着,虽然不知道什么要来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了,但是身为女子的本能,让她天生就能领悟其中的奥秘。况且昨夜,与此相同的感受也在体内聚集,翻滚,她知道,那是给人快乐的浪涌,那是令人惧怕的鸣钟,不将她撞得魂飞魄散誓不罢休。

  就在此时,郭靖也似是压抑不住体内的冲动,只见他双拳紧握,浓眉皱起,两条大腿不自觉地剧烈震动着,直直勃起的大屌越胀越猛,就快要挣脱出小手的制控,阴囊皱缩成一团,粗阔的精管不断肿跳着,让小龙女也感受到了他的异样。

  一跳……两跳……啊嗯……他跳得越来越快……三跳……嗯……四跳……五跳……嗯……啊……好像又要射了……啊啊……六跳……啊啊啊……七跳……

  突然间,跳动戛然而止……

  「啊啊啊啊啊啊啊!」

  结果,肉体和经验双双稚嫩的少女还是首先败下阵来,足以震撼灵魂的巨大快感冲击着她娇小柔弱的身躯,令她情不自禁地放浪狂呼。纯洁却挂满淫记的玉臀抖得不成样子,盛开的蜜穴中不断喷出一股股晶亮的细泉,既小且密,象征着仙子终于飞上九霄的无尽欢愉。

  高潮泄身的小龙女支撑不住酥软的娇躯,高耸的肉臀抽搐着坠落下来,却恰好与陡然升起男根背道而驰。霎时间,硕大的龟头一边激射出热辣的浓精,一边顶着深沟一路滑上。顶端的马眼甚至在两股力量的作用下,硬是将因泄身而加速收缩的菊洞挑了起来,一两股浓稠的精浆就趁这个机会涌进了小龙女的屁眼儿里。那未开苞的肉菊又小又紧,能够灌透此地,足见男人的泵猛劲足。

  如此一来,小龙女更加抵抗不住滚热精烫和攀至绝顶的双重冲击,她全身癫狂地震颤着,秀美的双腿绷得笔直,小脚勾起,不自觉地蹬紧玉床,在一声短促却高昂地哀叫之后,才刚泄过一次的尿口竟然又再猛射出股股阴精。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快停下!」

  小龙女悲哀地求叫着,可是她身体里的激涌就像男人的热精一样无穷无尽,已经到了根本无法阻止的地步。此刻她软趴在雄躯之上,那根胀到离谱的肉棒兀自喷发着,两团丰满的臀肉将其高高架起,就像架起一门弹药充足的巨炮,不断朝着仙子的玉体发射出自己强大的精种。

  随着放荡的浪叫声渐渐止息,随着体内的浪涌逐步消退,小龙女的潮吹也终于慢慢平静下来。她瘫倒在男人身上,全身无力,腿脚发软,小口中呼呼地喘着粗气,好似刚刚经历过一场生死的恶战一般。高潮的余韵仍在发挥着效力,暖流时起时落,让她既不能、也不愿有任何动作,只有疲软地闭目养神,等待身体恢复气力。

  在郭靖又猛又劲又持久的射精之后,小龙女的秀发、柔肩、玉臂、美背、纤腰、香臀,无一处不沾满了白色的浓液,离男根越近的部位越是稠密。尤其是那丰满肿起的肉臀之间,一层层浊精堆积似雪,滑腻如浆,将深邃的沟缝完全掩盖,只能看到一条黑黢黢的大鸡巴竖立其中,眼口处仍在汨汨地渗着精水。

  多余的甚至流下巨棒,滑进股间,黏腻地包裹在小龙女连连泄身的肉穴上,那感觉又暖又热又烫,循序渐进,实是抚慰了她疲惫不堪的娇软花唇。只听小龙女轻声哼着气,一颗颗珍珠似的脚趾头缓缓地蜷缩舒展,仿佛在那两条修长粉白的玉腿中,还有什么在缓缓流动一般,让她舒服惬意到了极点。

  休息了许久,小龙女才算是有了一些精神和体力,她慢慢睁开迷离的双眼,看着两人从未变更的姿势,看着室内依旧昏暗的光线,好似适才的一切只是一场大梦。可不论是身体上的酥麻感觉,亦或是周遭弥漫的浓郁气息,都像是在不断提醒着她,还不到几个时辰的间隔,自己竟又一次沉沦欲海,恬不知耻地向男人摇尾求欢。

  其实小龙女本不必感到羞赧,任何这个年纪的男女,第一次尝试性爱之后,都会对那深入灵魂的快活食髓知味,不能抗拒。而且自从静心诀被破之后,她压抑了数年的情感彻底爆发,伴着对恩师的思念,一并投注到了这个救她于危难的男人身上。如此真实的欲望,如此深刻的情思,莫说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就算是南海的观音恐怕也难以自持吧。

  何况古墓派是远离尘世的女子门派,既没有礼教约束,也没有伦常限制,除了几句简短的门规,从没有人告诉过小龙女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人该爱,什么人不该爱。所以面对自己的一夜爱侣,她心动情动,放纵欢爱,并没有什么可羞耻的。

  然而小龙女还是不禁红起了脸,只是那里不仅有羞涩难言的通红,也有泄身之后的潮红,更有情丝波澜的绯红,混在一起,让她圆圆的脸蛋儿像是熟透的苹果一样鲜艳饱满,俏丽动人。

  「我们又做了呢……」小龙女低声自语,含情脉脉的目光最终还是落在了郭靖的脸上,想到两人的二度缠绵,那种连连泄身的舒爽令她身上暖暖的,心里也是暖暖的。这个陌生的男人就像快乐的化身一样,从天而降,英武神威,把她的肉体一次一次又一次地征服,将她的心灵一次一次又一次地占据。

  事到如今,小龙女早就是意乱情迷,难以自拔,她甚至有种莫名地冲动,想要悄悄地亲一亲男子那满是汗水的脸颊,以报答他辛苦耕耘,为自己创造了如此超乎想象的极乐境遇。然而初恋的少女终究是害臊的,她几次鼓起勇气抬首欲吻,可一看到那张充满正气的面孔,难以压抑的羞情还是令她缩手缩脚,踟蹰不前,无法,她只好将这个甜甜的念头暂时深埋在心底。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小龙女明白自己不能永远赖在男人身上,也不知现在是几时几刻,为何门外仍没有孙婆婆的动静。她支撑着起身,清凉的空气立刻钻到胸口和小腹上,让她冷得瑟瑟发抖,恋恋不舍那具温暖的雄躯。同时发抖的还有少女的手臂和双腿,除了透骨的酥软外,还有一阵阵的刺痛分布在全身各处,她不禁轻轻一叹,看来这一次真的累过了劲,用脱了力。

  当两人的身躯渐行渐远,直到分离,小龙女感到一条又粗又大又热又滑的事物,从自己臀沟里不断下滑,蹭过幼菊,扫过嫩穴,最后擦着腿根「啪」地一声摔落在男人两股之间。小龙女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但还是忍不住低头下看,果然见到一条肉鼓鼓的大鸡巴垂搭在玉床之上。先前的狂暴气势已然不在,似乎也是精疲力尽了,唯有阔开的眼口一张一合,还有缕缕白液没有完全流尽。

  「原来他射过这些……东西之后,便能恢复原来的样子了……」小龙女心里念叨着,见那液体又多又稠,还在冒着热气,几乎完全覆盖了肉棒上端,而几根极细的黏丝一直延伸到她的玉股之间。小龙女伸手一抹,才发现自己的屁股上,肉缝间,腿根里,糊得满满都是温热的浓浆,摸起来滑滑的,腻腻的,感觉甚是怪异。可一想到这是男子爽快到极点的尽情释放,她的身心中又有了一种莫名的悸动。

  「真是的……」小龙女低声地抱怨,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呼吸再次加速起来:「……嗯……把人家弄得满身都是……」

  其实不只是身上、腿间,就连小裤、玉床也溅满了郭靖劲射的浊精,量是又大又足,清理起来难免要花费一番功夫,所以小龙女的不满确实情有可原,只是她语气娇柔,完全听不出一丝责怪的意味。只见她从男人的身上爬下,坐在玉床边沿,先将挂着浓浆的小裤完全脱了下来,然后赤着小脚,缓缓走向旁边的水桶。而在她刚才坐过的地方,已经粘上了一层滑腻的乳白,在青绿色的玉石床上极为显眼。

  沥沥的水声不一会儿便响了起来,小裤就挂在桶沿,一捧捧清水时起时落,被搅得混乱的水面上,偶尔映出古墓玉女的曼妙身姿。她双腿并拢,伸得笔直,接着俯身挺腰,让自己的秀发披散垂下,用水一点点清洗着。发丝又多又密,精浆又黏又稠,直到彻底打理干净,她的身子也冷了七八分。

  小龙女全身一阵发抖,赶快加紧速度。为了清理方便,也为了不弄湿地面,她叉开两条美腿,横跨着虚坐在木桶的边缘,拿起浸满水的方巾提过肩头,让清水顺着雪玉般的背脊潺潺流下。冰凉的水流虽然冲掉了身后的斑斑白精,却也让她的越来越冷,臀下的水桶里稀里哗啦地响个不停,股间的流涌湍湍不止,让少女觉得自己不是在以水洁身,反而像是当着男人的面肆意放尿一样。

  「羞死人了……」

  与身体不同,小龙女的脸上越来越热,心里越来越急。她放下湿巾腾出双手,一前一后地加速擦洗着腿根、前阴和后臀,这几处的精浆最是浓稠,也最是厚腻,洗了很久才算恢复洁净。

  就在这时,小龙女突然一阵哆嗦,菊穴里好像有什么要泄出来一样,她以为是水太凉,让小腹不舒服的原因,想要赶紧穿衣。谁知那泄意来得太急,阻也阻不住,顷刻间,身后那小洞一阵收缩,一股暖暖的液体立刻从中流了出来。

  小龙女低头一看,只见污浊的水面上飘着一团崭新的乳白色,还有点点黏液从看不见的地方不断滴落下来,竟然正是那淫根中射出的浓浓精浆。

  「他……他什么时候射进去的……」小龙女又惊又羞,不敢相信如此难堪的地方也被男人攻陷、渗透,仿佛不止体肤和穴口,就连自己身体的内部也同样打上了他的印记。少女的小脸通红,却不敢起身,坐在桶上又用力了一会儿,直到小菊里不再有异物感,才终于探下玉指,把那里仔细地搓洗干净。

  一番折腾后,总算是将身上的污浊全数清理完毕,小龙女也不停歇,提过水桶靠近床边,接下来便是给男人洗身了。只见那根逞恶的坏东西已经完全没了精神,软趴趴地耷拉着,腿股和玉床之间全都是黏稠浓厚的精浆,景象甚是淫糜。

  「我那里也是这个样子吗……」小龙女联想着自己满身白浊、股间堆淫的背影,心里简直臊得不行,赶紧拼命摇头驱散那幻像,专心打理残污。有了刚才的经历,她知道那白乎乎的东西并不与水相融,为了能够彻底弄净,她先用手,把厚厚的白浆从男子小腹、股下、还有那肉棒上刮下来,全都捧到桶里,再用湿巾一点点抹除残余的精斑。

  接连两次的裸身欢淫,已经让小龙女习惯了接触男子的身躯,虽然仍有稚幼处子的羞涩,却没有了男女大防的负担,所以面对恩人的下体,打理的动作也变得稍稍大胆起来。只见她一手拿起方巾,一手托起那粗长的肉屌,从根部一寸寸地向下擦拭,头头尾尾全都抹了一遍,甚至是软皮缝里也没有放过,细致的程度恐怕比郭靖的夫人还要尽职尽责。

  小龙女精心地服侍着,感觉情郎的淫根虽已疲软,却仍是粗壮无伦,在手心里沉甸甸的。她延伸向下,抹过根茎,洗完阴毛,一直洗到满是皱褶的硕大春袋,抚摸着软绵绵的怪异形状和触感,她不禁怀疑这里就是浓浓淫浆的源头之处。

  「是这里吗……他射得那些东西……」小龙女好奇地捏了捏,里面果然似是存着一些液体,但额外还有两个硬硬的,像是鸡卵一样的东西,弹弹软软,手感也是极为相似。正纳闷间,躺在床上的郭靖却是一声闷哼,全身轻抖,那肉乎乎的大屌竟然跟着她的捏弄一跳一跳,又有了猛龙抬头的迹象。

  看见这种情况的小龙女赶忙缩手,心里也有些惊慌,想不到对方连连征伐后,竟还有如此精力,本就羞红的小脸上更是烧得发烫。她赶紧把后续清理做完,给男人披了薄被预防着凉,然后便拎着水桶躲到一旁。即便如此,胸口还是不住地怦怦直跳,不仅仅是因为羞涩,更是因为害怕,怕自己又会情动失控,奋不顾身地跳进那无尽的欲望深海。

  桶里的水全都脏了,漂满脏污的淫液,小龙女不得不打消继续清理的想法,可是昨天的衣物全都湿透,前天洗的也没有干,她平常换洗的两套内衣,一套就晾在绳上,还在散发着阵阵潮气,另一套的小裤更是沾满白浆,黏糊糊地搭在水桶沿上。

  如此一来,小龙女便再无亵衣可穿,虽然柜中布料针线齐备,足够缝制一套新的,可这种精细的做工,饶她是三头六臂也难立刻完成,而且现在时辰未知,若是再磨蹭片刻,或许孙婆婆就要撞门进来查看了。

  「只穿外衣……」情急之下,小龙女的脑中蹦出了这个极为反常的方法,想象着自己一身纱衣,内里却是什么也没穿,就这样空荡荡地进进出出,练习武功,还要与婆婆同桌吃饭、交谈,她越想越是羞臊,立刻摇头拒绝。逼不得已,小龙女也仅剩下一个选择,只见她走至那口描金的木箱前,犹豫了一会儿,便从中取出了祖师留存的大婚喜服,不是为了外衣,而是为了夹藏在衣衫内侧的红纱小衣。

  「希望祖师婆婆和师父不会怪罪徒儿……」小龙女有些忐忑地想着,虽然这件衣服意义非凡,但现在她已经走投无路,没有别的选择,只见她小手一伸,已将其握在手中。

  大红的喜色代表着这套小衣特别的穿着场合,整齐的折叠显示着存放之人的恭敬态度,缓缓展开,那独特的造型和剪裁再一次展现在少女面前。胸衣不长也不宽,估计连半截衣袖的料子都不够,小裤更是精简,半尺不到的布条便是全部,两件都是以薄纱制成,显然不是用于日常穿戴。

  与初次观看时仅有的奇特感不同,现在的小龙女已有了性欢的经历,也稍稍知晓了情欲为何物,再看这套小巧到极致的衣裤,她只觉得这种设计简直放浪到了极点。窄小是为了尽力袒露肉体,薄纱则造就了忽隐忽现的视觉刺激,极细的绑带更是方便了穿与脱,这套洞房之用的内衣,从整体到细节,一切都在为男女行欢而服务,一切都在给体肉交合做着准备。

  如此独特的用途叫小龙女怎能不羞不臊,手拿衣裤的小手明显有些迟疑了,似乎是在心里激烈挣扎着。可是她还能怎么样,难道真的不穿内衣吗……唉……她无奈、也无法,只好默默地叹了一口气,首先提起胸衣反转了过来。

  刚要穿上,小龙女突然在衣料上发现了什么,她拿近仔细一看,见那小衣链接肩带的角落处,用银色的丝线绣着一个小小的纹样,又细又浅,很难看清。圆圆的,有很多层,像是一卷云,又像一朵花,造型很是精妙,而且是用特殊的手法纹绣,从外侧根本找不到针脚,唯有在内部仔细观察才能分辨清楚。

  小龙女拿起另一件,也在裤角上找到了同样的银色,她不禁猜测祖师绣此纹样的原因,或许是喜日特别的祝福,又或是男女间特别的含义,也有可能与林朝英那扑朔迷离的来历有关,然而这些她都无从知晓。

  既然不知道便也不再去想,小龙女抓紧时间穿上胸衣,仔细观察了一阵,她先把上缘的两条带子系在脖颈后面,调整好上下位置后,把两侧的细绳绕至背后系了一个活扣。这亵衣显然是为成年女子所制,而且是身材丰满的类型,小龙女的双乳虽然称不上大,却也足够挺耸,但穿上之后还是有些松垮,胸口的龙凤金纹有一部分都折到了侧面,一看就很不合身。而小裤却没有这个问题,毕竟那只是一块短窄的布条,本来也遮不住什么,只见她将其展开托在股下,覆盖好自己的小肉缝,然后将四条绳带一左一右紧紧地系在玉胯上。

  谁知穿好之后小龙女却犯了难,因为那布条太过短小,盖住了小穴就挡不住菊洞,遮住了后边,前面又露了出来,她只好弃车保帅,将小布置在了最紧要的肉缝处,独留那毫无保护的稚嫩菊眼儿在寒冷的空气中阵阵发抖。

  内衣裤穿好之后,小龙女就像很多年轻少女一样,忍不住走至桌前,对镜自鉴。只见镜中的自己全身肌肤雪白,亭亭玉立,亵衣亵裤却是大红颜色,对比甚是强烈。二者都是薄薄轻纱,胸口虽然包得七七八八,可两粒小乳头却无处可藏,清楚地透视过来。小裤被她系的很紧,布条几乎要勒进肉缝里面,看起来还是如同没穿一般。

  「也只能如此了……」小龙女脸色通红,似是放弃般地念叨着,虽然不能完全蔽体,但是穿总比不穿好,毕竟也没有其他好的办法。接下来她又拿出一套新的衣裙,同样是一袭雪白,古墓派一向清减度日,衣衫从不多备,所以这也是她最后一套干净的外衣了。

  一切穿戴完毕,小龙女又对着镜子打理头发,由于不会束髻,她便将长发简单又整洁地扎起,与以往的垂落式扎法不同,今天发带的位置偏高,长长的秀发像是马尾一样自脑后悬落而下,显得极是精神洒脱。

  接着小龙女提起满是淫液的木桶,走至门前,准备换些清水继续清洗。谁知刚一拉开石门,却看到孙婆婆躬着身子,双手扶门,头偏向一旁,一副附耳倾听的姿态。

  两人相见均是面面相觑,大眼儿瞪着小眼儿,仿佛都没有预料到对方竟会在此时出现。但小龙女毕竟年轻,心思灵敏,她立刻站在半开的门缝前,用身体挡住屋内情景,而且不忘膝盖微微一动,将那挂在桶沿的脏污小裤蹭落水中,引得耳边「哗啦」一声轻响。

  「婆婆!你在做什么!」

  小龙女深怕屋内之事被人发现,不免情绪激动,连声音也高了八度。结果把孙婆婆吓得一愣,看着她支支吾吾忘了该说什么,她心中慌急,开口又问:「你是在偷听?」

  原本都是一家人,平时进屋出屋从没招呼过一声,孙婆婆也不知她这个「偷」字从何而来。但是见她如此猜测,怕造成误会,赶忙回答:「没有偷听,只是姑娘你一直不出屋,老婆子就想来看看。」

  听过孙婆婆的话,小龙女知道时辰确实不早了,查看一下也算情有可原,但她还是放心不下,生怕被人发现什么:「婆婆你几时来的,听到什么了?」

  「早晨来过一次,见没动静我便先回去了,现在临近正午,我想也该叫姑娘吃饭了,所以就……」

  孙婆婆这一段答话倒是让小龙女心中一跳:「我竟然睡了这么久……」

  其实她平日里睡眠很少,一是练武之人的作息要求,一是常常梦遇恩师,心中凄苦,时间长了便不想睡,不愿睡。谁知这一夜身困体乏,梦美心甜,竟是一觉睡到天光大亮,着实令她倍感吃惊。

  「那你可听到什么……动静?」小龙女又问了一遍,只因这段时间里她正在与男子欢好,那肉体的靡靡之音虽小,可是自己的淫叫却是忘情,若是恰巧门外有人,定然会被其听进耳去。然而孙婆婆的回答却是当机立断,斩钉截铁:

  「没有。」

  语气果断又平静,让人拿捏不到一丝疑处,小龙女虽觉奇怪,却也说不出什么,她总不能以实情相问,只好在心中祈祷着一切无事,又郑重其事地把闭关禁忌加上了「不可靠近」这个有些荒唐的要求,然后就关闭了身后的石门。

  ……

  等小龙女换过清水,洗完衣衫回来的时候,孙婆婆的饭菜也已经备好上桌,炊烟都顺着风道飘出了墓外,暖日炎炎,一片春过夏临之色。

  两人对桌而坐,原本都是相安无事,各自用食,然而不知道小龙女是怎么了,一边吃饭一边发呆,手拿筷子,碗里的面却没下多少。她有时皱眉,有时脸红,有时还会浅浅一笑,仿若满腹心事无处诉说的小女儿一般。

  这些表情虽然细微,却没有逃过孙婆婆的眼睛,与老主人不同,她一向希望小龙女可以正常生活,如普通人家的女孩子一样拥有喜怒哀乐。所以对于这些变化,她首先便是感到高兴,尤其是看着那红扑扑的小脸,好似吃了蜜的微笑,都像是能暖到她的心里,甜到她的心里一般。

  然而事出反常必有因!如此快速的转变还是令老人放心不下,十八年的相处,她早已将这个终南弃婴看做了自己的女儿,就算要变,也要变得踏实,变得稳妥,绝不能发生被霍都逼迫时那种有损心神之事。

  而孙婆婆所能想到的唯一原因,就是那位重伤昏迷,正在养伤的恩公了。无论是种种匪夷所思的闭关要求,还是适才小龙女激动的抗拒反应,都在向她传递着一个信号:

  「姑娘在屋中所做绝非只是疗伤那么简单……」

  与记事起便住在墓中的小龙女不同,孙婆婆本是尘世中人,后被林朝英所救,这才上山叩拜,成为古墓派的一名仆妇。而且她进墓时年纪已然不小,对于男女间的事情都能做到心知肚明,意领神会。

  而小龙女年纪轻轻,根本不懂得暗藏情丝,心里想的几乎都写在了脸上。所以眼见这般思恋成羞的痴态,孙婆婆很难不怀疑两人在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位来历不明的男子又有何德何能,可以让心灵封冻的少女情窦初开,冬去春来。

  当然,孙婆婆并不是抗拒小龙女动情,正相反,她甚至希望少女能够寻到一位家世良好,相爱相敬之人结为夫妇,这样的归宿,总比在冰冷的古墓中孤独终生要幸福许多。

  可是如今这名男子真的是小龙女的天命之人吗,而小龙女可又真的能够为了此人抛却古墓派的传承吗。如果两点都是否定的,那么这段稍有苗头的情思就成了老人最最担忧的事情。

  碗里的面汤已经凉了,小龙女拿筷子慢慢地搅着,两眼似看非看,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一直特别留意的孙婆婆终于按耐不住:

  「姑娘,我刚才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其实自两人一落座,她便将前日打听来的消息讲了出来,可是少女心不在焉,支支吾吾地应着话,却是一句也没听进去的样子。孙婆婆只好开口询问,谁知小龙女依旧是没有听见,心思好像早就不知飘到哪里去了,她不得不再次加大音量:

  「姑娘!刚才的话听到了吗!」

  这一声倒真的把人喊醒过来,只见小龙女小脸煞白,秀目圆睁,显然是受惊不轻:「婆婆你吼什么呀?」

  「我看姑娘你总是不回我,不知在想些什……」孙婆婆话未完,便被脸红的少女立刻打断:

  「我……我什么也没想!」

  「是是是」老人点头迎合,决定不去戳穿这份难得的羞涩:「那姑娘你对此人怎么看……」

  虽然小龙女坚称自己没有走神,但实际上她确实没有专心,脑海里只记得一些只言片语:「你说他叫……郭靖……」

  语气有些犹豫,内容却是没错,那日在药铺之内,孙婆婆略施小利,确实换来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原来霍都被逼退败,心有不甘,下山后便在镇中大肆宣扬,说古墓派的小龙女,其实是个专门勾引男人的浪荡淫娃。不仅与全真道士暗通苟且,更是会带有妇之夫进墓,整日胡天胡地,败坏伦常,而那欺世盗名的大侠郭靖,就是她其中一位入幕之宾。

  行走江湖,名誉最为重要,这一句谣言,同时污蔑全真教、古墓派、郭靖三方势力,霍都这招可谓一箭三雕,恶毒至极。当时孙婆婆一听此言,顿时火冒三丈,险些把那药铺掌柜暴打一顿。可是等她静下来细想,却发现其中另有端倪。

  作为当事人,孙婆婆当然知道谣言所说一切为虚,但是古墓派、全真教确实与霍都结下恩怨,此番恶言便为报复之举。但是其中为何会冒出一个不相干的郭靖,叫她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思来想去也唯有一个解释:

  「这位出手相助的恩公便是郭靖。」

  「婆婆你能确定吗……」小龙女有些狐疑:「毕竟那霍都完全可能与那郭靖也有过节,借机诬陷于他也算合理。」

  孙婆婆其实也曾这样考虑过,便四处打听了一下,这才得知自宋蒙开战以来,郭靖屡次帮助襄阳击退蒙军的进犯,导致蒙古吞宋的图谋从未有过进展,某种意义上说,他正是蒙古王子霍都的眼中钉。

  而且近十年间,郭靖隐居东海桃花岛,极少在江湖中走动,东海与终南山相距何止千里,他又怎会突然出现在这长江以北的高岭深山之中,所以……

  「确有可能是那鞑子胡诌,但是……」

  但是无论恩公是不是郭靖,单单这个可能性便足够让孙婆婆感到忧虑了。因为人至中年的郭靖已经成家,不仅有娇妻为伴,更是早早育有一女。像这样一个有了家室的男人,如何能够成为小龙女的一生良伴呢。

  然而一边说一边吃的少女似乎并没有太过在意:「这没什么好担心的,就像婆婆所说,这郭靖已十年不走江湖,如果他真的就是恩公,那年纪轻轻的霍都是如何得知他身份的呢。」

  「况且前日的恶贼人多势众,既然郭靖是蒙古人的心腹大患,他们又怎会轻易退走而不带人折返呢,我看婆婆你是多想了。」

  这两句话虽然不能彻底打消孙婆婆的疑虑,却也说得头头是道,令人信服。可是看着再次开始发呆的少女,那种心有所属的情态,仍是让她感到深深的迷惑和不解……

  「姑娘……你可想过离开这古墓……」孙婆婆不知自己怎么了,突然就说出这句毫不相干的问话。

  小龙女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一般,不禁有些责怪地笑道:「婆婆在说什么呢,你和师父都在这里,我怎么可能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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