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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悖论 一章 五节 下

[db:作者] 2025-08-04 11:03 5hhhhh 6550 ℃

镜中悖论 一章 五节 下 贯彻

“历史中的罪恶永恒,无论胜负,屠戮的丑陋即为真理,故以人道、文明、先进等词语掩盖面貌,强者、胜者为先进文明,弱者、败者为野蛮落后,毁灭的强者、胜者为野蛮落后,创造的弱者、败者为先进文明,真理有二即辩驳,悖论相斥之界。” 书本在梦中合起, 从昏暗的教室中醒来,已然是当日的黄昏,夕阳透过净明的窗户把我身上的白褂染红。

“老师?毕业之前,我想问你些事情。” 那是一位女学生,看上去已经等待我许久了,在我睡着的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我的身边。

“怎么了?” 我看着她真诚的双眼问。

“我们那些侵略的历史…是否应该在当世被纠正,我们又是否应该感到耻…”

“侵略是当世的罪恶,千秋的功劳,土地是国家强大的基础,每个人应当从自己的国家视角上着想。需要纠正的,只是他们又当又立的虚伪,仅此而已。” 我回答道,但是我的拳头已然攥紧,我巴不得狠狠的骂他们一顿,把他们污蔑成世界上罪恶的源头,黑暗极致的开端,但我是一位老师,我必须要用客观的视角去看待。

“那您,为什么表现出一副较为痛恨的样子,几乎没有拿我们国家当教学例子的时候,明明我们国家更…”

“因为我也站在我国家的立场。”

“老师在哪个国家呢?”

“呵呵,老师的国家啊…” 我一时语塞,也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我要告诉她,是那个在国际上只是以名义存在的纳忒塔吗?

“老师?”

“在纳忒塔,土生土长的纳忒塔人,在西方国家宣布我们国家平息战争的时候,就是我们国家毁灭的时候。” 我撂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本来独立的领导人被暗杀,傀儡上位,军队变质。自己的同胞杀害自己的同胞,卖掉自己同胞的器官,坑害自己的同胞去沾染那些鸦片……无法想象的惨剧。

“说出真话就会死亡。” 这是父亲曾经深刻教导我的,如今看到老师的气愤,我也终于知晓了那些人的真面目,但是我也不能宣扬出去那些事情,所谓的无力也大抵如此了。

“这里…都不是什么正常的东西,我们还是在一起…周琦,这次算是真的跟你上了贼船了,当年揭露那些媒体都没有这次凶险。” 伊维拉被我慢慢拉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好像还没有从刚才的附身中回过神来,手依然在紧握着我的,她这么高的个子在我这里找安全感也许违和了点,但是有影和无影的区别还是非常大的。

我扶起谢利亚尔,我们在水泥墙交错的森林中穿行,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影在一些反光点的埋伏,然后又莫名其妙的消失,完全不知道这些影究竟在谋划些什么。

再往深处行走,尸体的腐臭就开始在废墟中随风溢荡弥散,这些尸体的来源是一些雇佣兵,枪支不规不正,身上的防弹衣和头盔也是万国牌。这些尸体死亡了一个月左右,也就是我们准备启程的那段时间,这里曾经发生了一些激烈的枪战,人心比影更加可怕,既然这里有这些尸体,说明这里可能有着另一伙犯罪组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和谢利亚尔、伊维拉听见尖叫的声音马上躲在瓦砾堆的边上,那是一群穿着西装的男人,围绕一个女大学生哈哈大笑,一个雇佣兵在这个女人的身边蹲下,一把刀将她的胸口剖开,血液飞溅,那些人就像是在看杀猪的一样,满面笑容。

“来,张总,给我们展示一下,‘永保太平‘这种药的效果。” 他们用的中文,但是并不像一个国内人的样子。

“呜呜呜呜呜呜…啊呃呃呃…” 那个的女学生的白衬衫浸满了鲜血,眼中流着泪水,光是看上去就觉得痛苦,恨不得用尽全身去诠释自己身上的痛苦,嘶吼、颤抖,生命在那最后一刻的猛烈挣扎,要将自己的生命荡漾出最倔强的火焰,在这些唯利是图的怪物面前,证明自己那生命的价值,而不是“价值”。

“这个药的作用是…可以保证器官在离开原体的时候,以照常运转,能够运转许久,这样每个器官都能在黑市中进行贩卖,当然这种药也能保证人体的永生…是几年前在古遗迹中发掘出的物质。因为是可再生的资源,在黑市上都抢疯了,好在我们的公司聘请了美国专家掌握了这种药的核心技术。” 他们口中的张总说。

“哈哈哈哈,那这样我们岂不是能永保我们的江山!再也不用担心我们哥几个见不了面…” 话还没说完,他就拔出手枪对准张总。

“哦吼吼,别急别急,到时候,我们这些有钱人,都是永生者,让那些平民、穷人死去吧!还妄想打倒我们!我们的资本是无限的!” 张总说,我只能通过他们的对话来辨别,因为他们都是基本上看不见脸的,用一些面具盖住自己的脸,头型又差不多的相似。

“好了!来享菜!” 另一个人拍了拍张总的肩膀,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雇佣兵又在那女孩白嫩的腹部划破一个小口子,那个女孩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昏厥?还是死亡?总之绝对不是出击的好时候。

“拉出来。” 张总也脱下裤子命令雇佣兵,雇佣兵把手伸进腹部,薅出她的肠子来绑在几位“经理”的生殖器上。

“林瞳漪,在被分尸后,全身器官依然正常运行,包括已经碎成一片的大脑…” 我想到这一刻的时候,我就意识到,那个女孩是无论如何也死不了的,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这群人分尸、肢解,最后抱有思考的、失去所有感官,只保存思考的活下去,直到这个时代的终焉。

“呜……” 女孩的血液与她的眼泪混在一起,悄无声息的滑落,任由那几位经理把她的肠子在自己的生殖器上滑动着,最后让雇佣兵一脚飞踢踹出老远,肠子就像个风筝线一样不断的拉长,女孩的哀嚎声回荡,几位经理大笑着吹嘘自己的持久能力…

“我说…我看不下去了。” 伊维拉逐渐站起身,被谢利亚尔按了下去,我继续观察,握住枪等待一个时机。

“呦!断了!直接上家伙!兄弟们!” 也许是张总用肠子太用劲,让那女孩的肠子在半路直接断掉了,随后挺着生殖器飞奔而去,扑到身上就是浩浩荡荡的输出。

“啊!呃!呜呜呜呜…啊唔…” 女孩黑色的长发披散在张总那猥琐的脸上,洁净的脸上满是绝望与恐惧,又似乎被人打了药一样的双腮发红,在爽快与痛苦之间的表情凝结在一起,其余三人在用刀割断肠子之后也跑过去。

只不过这三个人更为残暴,一刀刀一刀刀的剥开这女孩的皮肉,把运转的内脏抛去,使劲的用生殖器和刀轮流捅着那被剖开的伤口,让肉体与肌肉中的血管、神经、骨骼相互碰撞。

“还不去嘛…周琦…” 伊维拉泪流满面,小声的抽泣,拳头都快握出血了。

“我…我…” 我很担心自己又多一项麻烦,我干什么事情一直活在干和不干的中间纠结,想冲动行事又一度被理性压制,事实上那些事情最后也做了。

沉默是最大的伤害,要么污浊一世,要么清明一生。

“是因为自己的善良和坚持成为英雄,而不是本就为英雄所为,靠着人与人之间的共性,靠着人最基本的道德,一样是人,只是看不惯逆常规而行,想了不可能的,而去做了不可能的。” 老师曾经是这么说的。

我打开了保险,举起枪首先击穿雇佣兵的胸膛,四位西装男闻声回头,抬起那女人跑向更深处,我想继续射击,但因为自己的枪法不好作罢,关上了保险。

“追!” 谢利亚尔拿出一针肾上腺素,无顾疼痛奔袭而去,顺便拿走了那雇佣兵的AK47,伊维拉和我紧随其后。毒贩子可恨,把人和器官明码标价的人贩子更可恨,每个都是为了钱不闻不问的野狗,宛如那些西方一样可憎。

“他妈的傻逼!这里也有人盯着!肯定是便衣警察,你不是说没有警察追吗咱的大张总!” 一个男人对张总说。

“你妈个逼我怎么知道,杀个人还有罪了不成?这是咱要祭祀的对象,是要和真理教交代出去的!我事先在她阴道里留了精液,跑到那往坛子上一扔任他妈的几把事。” 张总说。

一路不知追了多久,登上了数千阶的楼梯,那四个男人也已经到了无路可逃的地步。

这是一座宏伟的神庙,并不是谢雨临所描述的破败,而是富丽堂皇,无数的金砖刻印上蛇的花纹,神庙里是巨大的美杜莎像,女孩被他们放在神庙的正中央,神庙的比例极其的巨大,仿佛是为巨人准备的一样,连桌子都和我们正常的高楼一样巨大。

“他妈的,给坑了!这里屁都没有!” 张总臭骂道。

“感觉出来了吗?血。” 谢利亚尔指了指那女孩的血液,正在这神庙的中央,由纯水晶雕刻而成的地砖上流淌,那些血仿佛拥有生命一般快速从女孩的身体上流淌,连张总也无法幸免。

“哦哦哦哦…lililili……药…那个永生的药!” 张总一副无法呼吸的样子,掐住自己的脖子,他的瞳孔在逐渐变化成蛇瞳…在他身旁的三个人僵住无法动弹,大概失去意识了。

“跑不了了!” 伊维拉喊,我回头看向被关闭的翡翠大门,那大概是世界上最大的翡翠,是大厦一样巨大的翡翠,翡翠上也一样雕刻着蛇的花纹,血液很快将整个神庙的花纹凹槽中灌满。

意识在逐渐消失,一个影从我的面前出现,全身一麻,我便昏倒在地,意识也在此结束。

我的故事就此结束了吗?并不。

“这是…在哪?” 我睁开眼睛,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胸口被掏出一个血洞,我试探着把手伸进去,里面没有心脏…空空如也。我似乎也成为了林瞳漪、还有那女孩的状态。

我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洞中,洞里唯一的光源是远方发出蓝色光的,似乎是几台电脑一样的东西。我的胸口剧痛,让我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摸到了还在跳动的…自己的心脏吗?我捡起心脏小心翼翼的放入胸口里,胸口的血洞以我能感觉到的速度愈合,剧痛也逐渐消失。

“伊维拉!谢利亚尔!” 我大声的喊,一丝一毫的回应也没有过,我有些绝望,打算朝着光源那里前进。

“周琦…我在这…” 蛇那冰凉的触感一下子在我的腿上传现,吓得我一下子跳起来,后退几步,去摸自己身上的枪,不过自己身上的东西全部被缴掉了好像。

“是我…伊维拉…这里真的不对劲,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我想…哭。” 白色的光芒将黑暗照耀,一个身上蛇麟化的女人站在我的面前,我只能凭借她身上的衣服来判断她是伊维拉。伊维拉那紫色的蛇鳞在腿上、胳膊上,眼睛周围反着诡异的光。她抽泣着,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你受了很重的伤。” 这时候我注意到,她的腹部流着乱七八糟的碎内脏液,已经被贯穿出一个巨洞,下半身也被扒干净了,除了血痕就是子弹孔,明显可见的在慢慢痊愈。

“是啊…无休止的虐待。” 伊维拉哽咽的说。我细细观察这里,这里到处都是金属制的东西,想破坏是极其难的。墙壁上沾满了我和她的血液,在我和她昏迷的这段时间,无法想象…

“实验体目前情绪稳定…c区域遭到入侵!” 广播声在这个牢狱中回响。

真正的男人要在一切结束后才能流下眼泪,这是妈妈告诉我的。我握紧那把AK47,带着我的怒火,把子弹倾泻在这群混蛋身上。

“我对不起你们,同志。” 我喃喃自语。

那女孩的长发化作蛇瞳,宛如一颗在头外的大脑,全身的皮肤脱落,从原本的肌肉上生长出血红色的鳞片,我不知为何我没有昏迷,但是一些不明国籍的军队已经将我和那女孩包围,我为了避免自己不受伤害,将她们两个人押给那些军队。

女孩被一枚特制的手雷炸成了昏迷,事后一路跟踪,他们就是纳忒塔幸存下来的科学家,这些军队也是为了保存纳忒塔而存在的。这些怪物和影…却并不是这些科学家的杰作,近似天然一般的与这些环境相契合。当然,这些只是我的猜想,我个人感觉更像美日那群狗玩意的德堡吗!?

“好了,你们这些少爷兵!” 我避开了与他们的正面作战,我清楚的知道这是战争,不是什么游戏,AK47的子弹也极其有限,要把这些子弹留给我所需要的。所以我一直在这些跟迷宫一样的道路上逃窜,被这些军队追赶,到处都是白花花的一片,他们连点装饰都没有。

“我们得想个办法出去。” 伊维拉对我说,但是这里连窗户都没有,门缝都见不着,是纯白且密封的,也不知道通风口和摄像头在哪。

“不用想了…” 我看见了这个房间,有一些地方在不断的凸出,最后整个房间一面墙壁被一些增生的器官撑破。

“赶紧跑!” 我拉起伊维拉踏过那些柔软的器官,血液洒满了我和她的腿,顾不得去想恶心之类的事情,只是为了求生而奔跑。

人类的器官在这些白花花的墙壁上生长运行,从婴儿时期的器官生长到成年时期的器官,再掉落下来,不停的砸在我们身上。

AK47的枪声在我们的面前响起,谢利亚尔来到了我们身边,他的腰上挂的全是人头,嘴里咬着鲜血淋漓的匕首。

“杀出去赶紧跑!我拿到了!同志!真理!” 谢利亚尔举起一包档案,把那档案递给了我,同时还有这里的地图。

我拉起伊维拉继续跑,跑到一半回头看了看谢利亚尔,他并没有跟来,继续站在那里,为我们阻挡子弹。

“喂!同志要一起走!” 伊维拉回头喊。

“到这了!同志!活下去,为真理而斗争,让你们的红星照耀世界!” 谢利亚尔的大腿本身就受伤严重,那么剧烈的运动,就算跑出去,肾上腺素也是有限的,就会变成累赘,迟早会死在船上,他想的很周到。

“来世见!”

“来世见!” 没有接触太久,甚至还原谅了我对他的伤害,就能建立起一个绝对信任的桥梁,当时在船上看着他一直不睡以为是要偷袭我们,让伊维拉和我轮流守夜,现在看来是多么的让我愧疚。

涌上心头的并不是悲伤,而是一股重要的使命感,他把最后的火焰留给了我们,尽管已经迟暮,对着美好世界的向往也从未停止。这大概是我生命中最敬佩的人,也是唯一牺牲之后,让我没有感觉到悲伤的人,不知伊维拉做何感想。

一路逃亡,将船的钥匙插入生锈钥匙孔的时候,仰望窗外初升的黎明,原来已经过完一夜了吗?

“Но сколь не живёшь ты, а для жизни мы всё же юнцы.А заря, заря, заря,Дело Божие творя,Золотит леса и пашни,Светом ясным янтаря~(虽然黎明即将逝去,还有我们年轻人如同朝阳,黎明啊黎明,曙光初放,将树林和田野染成金黄,如同琥珀一样明亮。)” 伊维拉呢喃细语着俄语的歌曲。

“悲伤吗?”

“不,我不悲伤,我会永远的贯彻我的信念,和你一样,周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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