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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神的黄昏外传之 秦若兰篇 女主视角魔改版,6

[db:作者] 2025-08-04 11:04 5hhhhh 4290 ℃

跪在地上的女奴被风衣遮住小半的乳房淫荡的颤慄,粉红的乳头在灯光的照射泛出淫靡的光彩来,圆润的两腿之间时不时的还喷出一股清澈的液体来,样子淫荡极了。

「董小姐!你真的要见秦若兰?」导演把玩著手中精緻的狗链问道,他的眼睛裡满是戏虐。

「我要找她问个清楚!」

「那麽,如你所愿!」那导演从女奴嘴裡抽住鸡巴轻轻的拍了几巴掌。

那跪在地上的女奴竟是站了起来,长长的风衣从她修长的身体上滑落,一具完美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

「你想见我吗?」一个声音响起,董婉儿没想到这个女奴居然就是秦若兰。

只见那女奴缓缓的摘下脸上的蝶形面罩,一张的俏脸出现在面前。

没错,是我,这个一直出现在拍摄现场的女奴是我,那个被男人两面夹击的女人是我,刚刚那个尻穴裡外喷著淫水的女人是我。

在和丈夫郑军一起的时候就连稍微过头一点的姿势都不敢尝试的贤淑女人,现在已经变成了这个淫荡的样子。

我笑了笑再次跪到地上刁起男人的肉棒,香舌在那和尚头上轻轻舔了几下,只让那丑陋的东西亮晶晶的沾满了自己的口水这才整根吞入口中。

我嘴裡含著那傢伙的鸡巴,一双美目向上望著那个傢伙透著依恋,吃到尽兴时发出滋滋的声音,唾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从我精緻的嘴角淌下滴在尖尖的乳尖上。

董婉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就是秦若兰,她相识相交多年的俏佳人儿。

我的小嘴裡含著郑导这个混蛋的肉棒,甘醇的香津成为这场淫宴的润滑剂。

「骚货。」那个性郑的导演骂道,两隻手抱住我的脑袋,那根丑陋的东西疯狂的在我嘴裡抽插,我美丽的面庞也开始变的潮红。

就这样抽送了几十下,那傢伙忽的跨到我头顶,二十多公分的鸡巴笔直的插入我嘴巴裡,而我像条母狗一样直著脖子扬起脑袋,好让那东西顺利的深入。

我气管被堵住,脸憋得通红,身体本能的挣扎起来,傲人的酥乳、动人的腰肢拚命的挣扎可脑袋依然保持著向上的姿势。

忽然一股清澈的液体从我下体喷涌而出。

「好了郑导,这骚货失禁了,再玩就要出人命了。她还有用处呢。」一旁的刘强道。

郑导这才猛的插了几下,身体一抖,脸上露出无比畅快的表情。他竟是把那东西都射进我喉咙深处。

「贱人。」董婉儿紧咬牙关道。

「你明白了!」刘强从新给我带上面具,从导演手中接过狗链,「母狗,我们去拍戏了…… 」

一具具性感的无头女尸双腿分开呈大字型倒吊在两根立柱之间,一根光滑的充当火把底座的栉木从私处插入贯穿了她们的身体后从断颈中穿出,牢牢的固定在祭坛上。

这裡是祭坛中央,披著宽大浴袍的董婉儿立在祭坛上,美丽的双目盯著端坐在靠椅上的导演,眼睛似乎要冒出火来。

几个同样披著宽大浴袍的女人偎依在她身边,一脸恐惧的望著地上,那裡,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已身首两处。

我穿著黑色紧身加长风衣站在郑导旁边,贴身的风衣衬出自己完美的体型,修长的脖颈、纤细的腰部与被风衣裹的翘臀形成一条完美的曲线,在修长的美腿和黑色高跟鞋的衬托下动人心魄。

蝶形面具遮住了我的容貌,修长的脖颈上套著黑色的项圈,一根拇指粗的金色狗链顺著我雪白的胸脯垂下来。

我一个个解开风衣的钮扣,把两片衣襟往两边轻轻一拉,裡面是一具几乎完全赤裸的诱人躯体,修长笔直的大腿,完美的曲线,充满诱惑的肉体上丘陵沟壑一览无遗。

丰硕饱满的乳房在金丝製成的乳帘下半遮半掩,粉红的乳头清晰可见,颤巍巍测显示著她们的雄伟。

一条金色的链条从我雄伟的双乳中央垂下,顺著我雪白的肚皮一直延伸到胯下,用一个精緻的夹子固定在我阴唇上。

性感的腰部斜跨著的金色的镂空束带,一条条长短不一的珍珠鍊从束带上垂下,给我充满肉慾的下体增加了几分神秘的诱惑——

那镂空的珠帘之后是一抹动人心魄的黝黑。

我缓缓的向几个赤裸著精壮上半身的刽子手走去,性感的双乳上下颤抖,敞开的风衣下春色一览无遗。

刽子手们本能的掏出阴茎套弄起来,我乾脆走过去敞开衣襟跪在几个刽子手中间,风衣内成熟的躯体显得格外妖艳动人。

我两隻手握住肉棒熟练的左右开工,时而轻舔,时而整根吞入,诱人的红唇吞吐著肉棒,精液​​混合著口水从我嘴角淌到性感的胸脯上。

「啵」的一声一根肉棒从我嘴抽出,佈满青筋的龙头仍颤抖著把浓浓的精液喷到我的脸上,又一根肉棒迫不及待的插进我性感的嘴巴裡……

「叛徒!」董婉儿啐了一口,镜头中,跪在地上的女人眼睛中闪过一丝茫然,一股浓浓的精液喷到她麻木的脸上。

高高的祭坛上,我两腿叉开跪在地上地上,敞开的风衣里我作为女人的隐私一览无遗,修长的脖子高高扬起等待阴茎的插入,一个、两个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我性感的嘴巴裡爆发过,白色的汁液止不住的从我精緻的嘴角淌下。

董婉儿赤裸的娇躯上一丝不挂,她两隻手臂被反绑的背后,原来她也是真空上阵,

她嘴裡含著根鸡巴,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长长的风衣被从一边撩起来,两条修长的大腿淫荡的分开被,一个身形壮硕男人扶著她的动人的腰部从后面猛操。

刽子手让董婉儿跪在砧板前简单的姦淫了她几次,刽子手在导演的授意下把精液都射进她身体裡。

在我饰演的女奴高亢的呻吟声中,所有准备工作都完成了,刽子手、摄影师、演员、剧务一个个都忙碌起来。

扮演教宗的李明端坐在导演刚刚坐过的位置,作为性感女奴的我站起身来,长长的紧身风衣从我身上滑落,性感迷人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人们面前。

我两腿交叉著侧躺在他身前,在剧务的指导下一条修长的大腿微微翘起,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黝黑的耻毛上还挂著几滴晶莹的液体。

现在是赤裸裸的生殖器交合,四条大腿重合,男人粗壮的阴茎从后面插入我的身体,白色的精液顺著交合处溢出。

镜头拉开,展露出我整个浑圆的臀部。

祭坛上女奴打扮的我此时面朝下趴在地上,两隻手臂被反绑起来吊在半空,正好能维持两腿分开半跪在地上的姿势。

男人从我身体裡抽出阴茎来,一股浑浊的精液从我敞开的肉穴中涌出。

昏暗的房间裡,扮演教宗的李明表情隐晦,他的脚下,十几个黑衣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吱呀一声,房门推开,一个浑身上下罩在黑袍中的女人走进来。

祭坛上所有人都已经准备好了,董婉儿和其他几个女人被押到断头台前,刚刚身首两处的女人被剧务摆成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

「开始!」导演手落下。

董婉儿高傲的昂著头。

背景中,我饰演的性感的女奴脑袋埋在教宗的两腿之间,性感的臀部高高翘起,狼藉的私处清晰可见。我已完全进入了状态。

一个惊慌失措的女人被按在砧板上,仰著脑袋把几个男人的肉棒一一舔硬。

我被剧务牵到指定位置摆出一个淫荡的姿势,几个精壮的男人试了试从后面插入我的身体。

女人一个个被处决,我饰演的性感女奴趴在地上和几个黑衣男人疯狂的交姌。

我动人心魄的叫声中,董婉儿也跪在断头台前接受男人的姦淫。

就在此时,正在姦淫我的男人忽然拽住我颈部的铁鍊,疯狂的勒住我修长的脖子。

大斧落下,董婉儿倒在地上颈部三叉血箭喷涌而出,丰腴的躯体在地上动人的挣扎。

我饰演的那被铁鍊勒住脖子的性感女奴身体猛的弓了几下,绷紧的脚丫子舒缓开来,修长的脖子软下来,眼见是不活了。

「不是说好要使用替身的吗?怎麽动真格的啦?戏份拍完就这麽弄死我,说明他们相信我了。我的计划成功啦。老公,对不起!」我脑海中闪过一丝念头,但随即在阵阵整个震撼身心的衝击中陷入了晕迷之中。

董婉儿无头的尸体被倒吊起来,一根栉木从她私处插入,女人妙曼的身体是众神的最爱。

祭坛中央,精緻的铁鍊下面一具动人的肉体随风荡漾,敞开的风衣下面,丰乳翘臀完美的曲线散发著妖异的美,叉开的两腿之间刚刚和男人们淫乱的成果仍止不住的涌出,精緻的面具下圆睁的双目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我们已完全控制了局面。现在已不能破坏祭坛完成搭建,枫露再也没有人能威胁到我们。只要发动血祭,我们便大功告成。我们的时代就要到来了。」郑导洋洋自得。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秦若兰这个骚货不简单,我总感觉到没有完全征服她。」刘强显得有些惴惴不安。

「她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在她身上我们得到了很多的乐趣。儘管她的举止堪称荡妇,可是她的眼神暴露出她还有独立的思想。那破解掉的私密空间内的视频留言便是证明,为了安全我们已把全部内容都下载清除掉。乔燕妮证实无异地下载登陆的情况,但在破解后她再未上传资讯,说明她已有觉察。我就怕这骚货留了一手。一旦出错,那便是封印,我们将万劫不复。」

「有道理。我们并未得到祭坛阵眼的正确摆放方式,没有绝对把握绝不能发动血祭。原来认为在发动血祭前反转阵眼就可以,让你这麽一说现在也没有把握了。唔,给秦若兰这个骚货一次机会,再试她一次,和她摊牌,若还是不能确定就让她真枪实弹的出演最后一场戏,让她死个明白。咱们启用第二方案,把她的丈夫郑军搬来。他得到讯息还不快马加鞭的向这裡赶,只要他能确定阵眼位置,那三天后发动血祭就万无一失了。我不说实话,她对五百前的那次血祭如此瞭解,他丈夫郑军也不会太差。控制了婷儿,好在我也有替代品,足以应付局面。」事关重大,郑导瞪起了眼睛。

「那乔燕妮就不得不当祭品了。郑导真是高瞻远瞩留下了婷儿,只是可惜了乔燕妮,她够销魂,也是最会勾引迷惑男人的。」刘强道。

「可惜什麽,那还不是妖姬选择在她身上的缘故。幸好妖姬同意转到婷儿身上,我们还有机会。真搞不懂妖姬为什麽不愿意到我身上去,要是那样就简单多了。若不是血祭离了妖姬还不行,我早把她踢一边去了。真是妖姬,一团粘稠的褐色液体而已。」郑导著呲牙啐了一口。「你马上拿一枚还魂丹给秦若兰这骚货用,咱们再演一出好戏。婷儿的事我去安排,顺便把你收服的那些有著名贵身份的性奴都做成祭品。」

朦胧中,我似乎看到一个场景,一具近乎赤裸的女人挂在高高的祭坛上,华丽的女奴装扮、一片狼藉的下体,这正是我被绞死以后的情景。

几个身影接近了祭坛,我的尸体被放下来,蝶形面具被揭开,露出我凄美的面容。

刘强把一粒红色的药丸塞进我挂著口水的嘴巴裡,几个男人把我的尸体搭在栏杆上一前一后的姦淫我的尸体,姦淫中我的胸脯竟然开始起伏。

在一轮粗暴的蹂躏之后,我慢慢睁开了迷离的眼睛。

秦若兰,滋味如何啊?」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刘强阴险的笑脸。

我还活著,我又活过来了。那被铁鍊勒住脖子的力度,分明是在要自己的命,而且我在恍惚中还感觉到自己被吊咋了空中。我在暗暗思衬,但感受到了身体内的药力,知道是刘强又救活了我。

「强哥,操我,操我,我还要!」我故意蠕动著身子发出淫靡的呻吟,一副渴望淫浪的表情。

「别演戏了!」刘强在我的屁股上拧了一把,然后把我拖了起来。

「强哥,我要!」我故意用乳房磨蹭著刘强。

「来,郑导找你开会,给你看点东西。」刘强道。

巨大萤屏支在中央,上面播放著「李夫人」被姦淫的片段。郑导、刘强、乔燕妮坐在一起,我浑身赤裸著,脑袋埋在郑导双腿之间,娇豔的红唇含著郑导硕大的宝物上下套弄,高高翘起的臀部淫荡的摆动。一声沉闷的低吼,郑导双手抱住女人迷离的脑袋在她喉咙深处爆发了。

「骚货,够爽的。来,我们看点有意思的!」郑导挑起我精緻的下巴。

「老公,五百年后的半魔人更加厉害……」萤幕上我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衣,播放的内容正是我在私密空间的留言,我脸色瞬时间变的难看起来。

「秦老师,要不要我把十几段视频都放上一遍。」郑导笑眯眯的道:「你真是好心机!这视频上说到的阵眼是真实的吧?」

「秦老师,我真是小看了你,你真是个演戏的天才。不过你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真够爽的。」刘强也在阴笑著。

「你居然把视频放在空间裡,秦若兰,你难道不知道网络上根本无秘密可言!」乔燕妮口中满是嘲弄:「你所有的通讯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下!」

「你们就不怕我这些视频是故意给你们看的!」我擦了擦嘴角的精液。我明白这就是郑导几次一直问我阵眼摆放是否正确的原因。「既然你们都知道了,我死得其所死而无憾了。」

「怕,不过你不是还有老公嘛!」乔燕妮冷冷的道:「把她带下拍最后一场戏!」

「别动我老公!」我顿时急了。

刘强一伸手,向抓小鸡一般把我抓在了手中。「敬业一点,把最后一场戏拍好!这次可用不著替身啦!」刘强的话语满是戏谑。

暗红色似乎已经渗进脚下厚重的石块裡,空气中似乎也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深褐色的祭坛被痛苦和绝望充斥著。

中央的高台已经立起,一具具娇媚的肉体被穿刺好挂在空中,一具具赤裸的女体若隐若现。

没有表情、没有感情、没有生命,只留下诱人的肉体穿刺在长杆上,层层叠叠、无边无际,动人的肉体彷彿廉价的物品般穿刺在代表教权的「栉木」上,成千上万的女人用她们曾经鲜活动人的身体组成一座圆形的血肉祭坛。

哭泣声、呻吟声、女人的惊呼声 ​​此起彼伏,从各地而来的美女赤身裸体集体引颈就戮,失去头颅的的腔子裡喷著热血在地上挣扎,白花花的赤裸肉体像杂物一样被跺成一个个肉山。

在这压抑的色调中,一抹白色的倩影站在画著神秘图案的圆台上,那是祭坛的最高点。

身著坠地长裙的她推开刽子手,就算死她也要保护自己的美貌与矜持,衣衫缓缓滑落露,凝脂般的肌肤,欣长高挑的身材,光滑的脊背,柔若无骨的腰肢摇曳生姿,仅一个背影已让人疯狂。

那就是在秘密暴露后神态镇定自若出演最后一幕的我,秦若兰。

我的美丽与骄傲似乎激怒了刽子手,男人们把我雪白的胳膊绑起来,性感迷人的身体被按在地上,作为女人神圣的隐私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

他们在我娇嫩的生殖器上仔仔细细的涂上烈性春药,强迫我翘著屁股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接受强暴。

几个男人把做成「法器」的女人穿刺好摆到指定位置,我浑身泛著红色赤裸著翘著屁股趴在圆台上。

姦淫开始了,我的整个身心再次在震撼中陷入了痴狂。

剧组的男演员大吊开始在我身后疯狂的衝刺,另一个男演员揪起我的头髮,长长的阴茎没入我嘴巴裡。

十几个男人围著断头台,中央的我在他们的姦淫下颤慄著达到一个又一个顶峰。

背景中,屠杀仍在继续,被穿刺的肉体渐渐失去温度,一个个雪白的身体被高高挑起。

斩首台上,女人们在身后刽子手疯狂的姦淫中一个个人头落地,令我感到悲哀的她们引颈受戮时的兴高采烈争先恐后,即使是那哭泣呻吟和惊呼,都带著难以掩饰的激动。

她们不知道自己的肉体和鲜血,以及自己付出的生命,将被用作罪恶的勾当。

一次次的姦淫中,不知被多少人轮姦过的我身体雪白的肌肤下面泛出一抹神秘橘红,一系列疯狂而淫乱的交合之后我又一次被按在地上,那迷失在性慾中的肉体拚命的迎合著身男人的衝击。

身旁的刽子手狞笑著把我的脑袋按到地上,鬼头大刀高高举起。

我绯红的脸上写满了慾望,浑身泛著橘红色,四肢著地趴在地上,修长洁白的脖颈搁在砧板上,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向外泛著淫水的尻穴裡,铁杵般的阴茎奋力抽插淫水飞溅,把粉色的嫩肉从我的阴道裡带出来。

我似乎已经无法控制自己飞思绪,沉浸在无边的慾望当中,嘴裡发出依依呀呀的浪叫声,身体本能的配合著身后男人的动作,丝毫没有意识到此时刽子手的斧头已高高举起。

「砰」地一声,斩首台上又一颗脑袋落地了。

脑袋的主人仰躺在地上,在刽子手哈哈大笑中,两条大腿挣扎著,身体奇怪的弓起来,一股浓浓的爱液从她下体喷出。

尸体的旁边,刽子手怒张的鸡巴上赫然插著一个迷人的女人脑袋。

那是芷云!

在这最后的时刻,我终于看清楚的看到了那女人的脑袋,她的身体已经被人扔到广场中央,几架摄像机对准她无头的尸体拍摄。

鲜血飞溅,刽子手的巨斧砍掉她剩下的四肢,几个刽子手抱起她残缺的躯干,一根几米长的栉木从她私处插入后从断颈中穿出。

她是芷云,现在她那无头的躯干像其他女人一样被挑在半空做成了道具,古灵精怪的她现在连摸样也分不出来,我的心裡似乎被什麽堵住了。

我看到了蔡佳妮,她拿著我的相机正对著芷云半空中的尸体猛拍,但随即她便被刘强拉上了斩首台。

这相机会落到郑导、刘强他们手中的,老公郑军还能看的到吗?

我知道自己的身体也会像芷云那样被做成祭品挑在半空中,老公郑军还能找到我们吗?

老公郑军一定会被他们引来,儘管唯一可依靠的婷儿也会沦陷,但我相信老公郑军一定会看明白自己已经反设了血祭图案,即使阵眼正确也会被封印,老公郑军一定会破坏掉血祭的,只有这样我们的牺牲才有价值。

我相信老公郑军的能力,我最后的遗憾,是自己对不起老公郑军,也为自己不能亲眼目睹封印而遗憾。

巨斧落下,刀锋划过,斧子砍断我修长的脖颈,我已变成了一具无头女尸,鲜血从我脖颈中喷涌而出,而我的身体仍疯狂的和身后的刽子手交姌。

我的头颅飞了起来,模糊中我看到蔡佳妮已是赤身裸体,被按在斩首台上遭受淫辱。

刽子手扶著我柔软的腰肢,一隻手握住我反绑的双臂,我那身体插著男人阴茎的无头的女尸竟也配合著男人的动作站起来。

我的两隻手臂被身后的男人抓住,上身微微向前倾,修长笔直的大腿淫荡的分开,随著男人的衝击一对诱人的玉乳在半空中像熟透了的葡萄般淫荡的摆动。

我那无头的尸体疯狂的和刽子手交合,刽子手们疯狂把阴茎插进我修长的断颈中。

姦淫并没有结束,一个刽子手从前面扶住我性感的身体让我保持双腿分开的姿势,阴茎插进我断开的脖颈中疯狂的姦淫,纤细的腰肢、浑圆的臀部,我两隻丰满的乳房在动人的战栗著摇摆著,一个、两个,一股股肮髒的液体射进我断颈中。

我美丽的脑袋被从地上捡起来,两尺来长的肉棒对准我断颈插进去,猩红的龟头从我嫣红的双唇中露出来,那人是刘强,他走到我无头的尸体后面,挑著脑袋的肉棒插进我敞开的私处。

保留在我脑海中最后的视觉形象,竟然是自己被干的穴口大张的玉蚌。我无头的尸体整整被他们姦淫了半个小时才抬下来,那啥已是惨不忍睹。

直到刽子手在我身上发洩完毕,我的尸体却仍保持这个淫荡的姿势,挺翘的双乳,弯成一个美妙曲线的躯体,散发出别样的诱惑。

「噗」的一声,女尸淫荡的把一股浓浓的精液从蠕动著的下体喷出,粘稠的精液在下体与地面之间画出一条笔直的细线。

我那充血的私处彷彿一颗浸泡在淫水中的桃核,收缩著把子宫中的精液一点点「吐」出来。

四个刽子手抬著我的无头女尸走过,尸体傲人的双乳随著他们脚步的节奏诱人的晃动,修长的大腿,纤细的腰肢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诱人。

这就是被淫辱后斩首的我。

我那无头的胴体「砰」的一声被刽子手扔进尸堆最上面,我的女体被胡乱的扔到一堆女人尸体上,两腿自然而然的张开了。

我傲人的双乳,完美的身材都没有了任何意义,只有叉开的两腿之间那敞开著向外流淌著精液的生殖器向人们证明,刚刚有一件多可怕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

几台摄像机凑上去一阵猛拍,尸体雪白的肌肤上佈满了各种指痕,一个个触目惊心的精斑像狗皮膏药一样贴在我白皙的肌肤上,只见尸体向右面轻轻一歪,雪白的断颈裡一股带著噁心​​颜色的精液随之流出。

「太少了,导演说要拍特写。」一个声音道,这是刘强。

「不会少,你们看著。」一隻手翻开我再也无法主动闭合的阴唇,露出一个红彤彤的肉穴。「这骚货已经被我们干的差点合不上了,十几个人把她肚子灌的慢慢的。」

只见他用手在我女体的小腹狠狠一按,一股精液便从尸穴裡流出来。

刽子手们把几堆无头女尸混在一起,刚刚搬来的我那无头的胴体被压在中间只露出一个浑圆的屁股和向外流淌精液的小穴。

这成堆的无头尸体被小推车运到不远处,拿著斧头的刽子手一个个剁掉她们的四肢。

看著那一堆堆性感的无头躯干和四肢,现在谁也分不出这些性感的躯干四肢究竟是属于谁了。

一具具去除了四肢的无头躯干被长长的栉木插入私处后穿出断颈。

曼妙的无头躯干被挑在半空做成了道具,现在再也分辨不出她们原来是谁。

我就这样难以辨认的混在了她们那无头胴体组成的浩瀚海洋中间,永远的离开了深深挚爱著的丈夫郑军......

后续

婷儿被郑导带到一个小屋裡,刘若涵、张梅、刘月儿那些身份显赫的性奴与乔燕妮一起在分别和几个男人疯狂的交姌后被砍掉了脑袋。

一团褐色的液体从乔燕妮下体喷出鑽进婷儿体内控制了她的身体,那就是妖姬,它原本是寄生在乔燕妮体内的。

现在,她控制了婷儿,用秦若兰的相机剪辑了视频,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寄给了郑军,开始实施他们密谋的计划。

婷儿虽然被控制了身体却还未完全失去意识,但已是身不由己。在妖姬的控制下,婷儿沦为郑导的性奴。

神权、教权、君权,一根根从高大的权杖从帕米尔神庙移来插在祭坛中央的高台周围,如众星捧月般拱卫著中央的四角大鼎——

那是众神就食的器皿。

十几具凹凸有致的诱人身体分开双腿倒吊在权杖上,这些具有王室血统的女人头颅却早已被砍掉,她们高贵的鲜血用来滋润神秘的祭坛,娇媚的身体等待著众神的宠幸。

这仅仅是祭品的一部分,在祭坛内部,一个个无头的躯干高高的挑起在半空中,她们是「法器」。

那些残缺不全的身体、砍掉四肢穿刺在长杆上肉脯,活著时无一不是万中挑一的美女,女人完美的身体可以沟通天地,最完美的女人除掉头颅就是一件合格的「法器」。

教宗们喜欢用自己的喜好来製作「法器」,有的留下女人的下半身、有的保留胸部、有的切下他们认为美丽的大腿和手臂,但大部分会依照法典砍掉她们的头颅与四肢製成标准的「法器」。

持续了一天的血祭告一段落,祭坛的构建顺利完成。但这次血祭与以往有所不同,因为半自动穿刺仪的大量使用,被当做祭品完整穿刺的女人佔了大部分。

原来计划使用的三万六千名女人全部到位,而且还有大量签署了志愿者协议的女人自行前来,参加血祭的女人总数超过十万。但具体数目仍在覈查中。

郑导、刘强亲自把秦若兰设置的阵眼进行了反转,如果郑军来到后要把阵眼再反转回来,就说明是阵眼正确,那时控制住郑军发动血祭便万无一失了。

郑导、刘强认为他们这天衣无缝的计划一定会成功。

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个有趣的小插曲,一个叫小洛的女孩子鬼使神差般逃过了血祭,成为参加血祭的女人中唯一存活下来的祭品。

她本是早早就来到枫露的,在刘强组织的招考工作人员的穿刺仪考试中成为实习原料。

她所分入的二十人小队上场次序比较靠后,而她又是这二十人小队的最后一名,本来她是铁定被穿刺好堆在冷库裡的。

但负责穿刺她的那个女孩手一抖弄响了警报,结果是彼此交换了位置。

小洛考试不行但看了这段时间对操作半自动穿刺仪的操作已基本瞭解的差不多,顺风顺水的就把人家给穿刺了。

之后,她的操作技能还成了出类拔萃的。

在血祭中她分工穿刺尸体,结果她完成的数量最多,出色的完成了工作。

最后分组穿刺工作人员,她的运气特别好,直到最后穿刺得只剩下她自己。

她想操作仪器自己把自己给穿了,可是无论怎麽努力都不能成功。

到最后,她找了根栉木脱光了衣服自己插自己的私处,可是气力不够连子宫都没捅穿。

她忍著痛拖著私处插著捅进一截的栉木向祭坛中心爬,希翼能找到个侩子手帮自己一把,结果一不小心滚进了祭坛外围已佈置好了的肉林方阵晕迷过去了。

因为栉木涂满了烈性春药,她一直没醒过来。

那些英姿飒爽的女警卫只是负责祭坛外围的安全,谁也没用注意到她。结果她在那裡躺了整整三天才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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