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不疼。”

女孩摸了摸肿起来的右眼。

“还没完事吗，警官？”

女警撇了她一眼：“都用了什么？”

“你不会自己看啊，嘻嘻。”

女孩痴痴笑了两声，歪了歪头。

女警手上的试纸浮现出两道鲜艳的紫红色：KET（K粉）阳性，MDMA（摇头丸）阳性。

“第一次吗？”

“对。”

“我看着可不像。”

“真的！我怎么会对美女姐姐撒谎呢？”

女孩肿起来的眼睛眯成一道缝，嘴角微微翘起，有些狡黠地看着女警。

“都是谁动的手？”

女警扫了一眼抱头蹲在地上的几个无赖，语气十分冰冷。

“记不清了。正说话呢，不知道哪个傻逼用酒瓶朝我后脑勺来了一下，我就懵了。反应过来的时候吧，我人已经躺在地上，嘴里甜丝丝的，身上哪都痛！我才知道自己被打了。”

“要去医院吗？你这情况需要验一下伤。”女警的态度稍微温和下来。

“……我才不去，谁爱去谁去。”

女警注意到女孩拽了拽衣角，露出与磕嗨了的媚态截然不同的慌张神色。

“报警的是酒吧老板，刚才已经询问过了。”一个高个子警官走过来。

“看现场的情况，主要是这个黄毛，还有那个穿红裤子的动的手——你他妈再看我？”

蹲着的黄毛抬起眼睛，睥睨着看着他，让他有些光火。

高个子警官恶狠狠瞪了黄毛一眼，转过身来，对女警官道：“哦对了，监控视频已经调取完毕，咱们撤吧，陈队？”

陈璐看了一眼女孩，说：“把人都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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