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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1,1

[db:作者] 2025-08-04 11:04 5hhhhh 8650 ℃

《蛇神的新娘》01

- xp高强度放出预警

- 人外×人/人外×人外/人×人外

- 全文都是渊上右位

- 轻微血腥暴力描写

- 角色属于米哈游,ooc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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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上,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才让阿祇放你进渊下宫的?”当旅行者的剑架在自己脖子上时,渊上仍然保持着那副得体的笑容,好像这几天之内变得黑暗弥漫的渊下宫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

“你猜?”白净的书生狼狈地靠坐在遗迹的残垣断壁边上,一只手臂护住小腹,另一只则在身后堪堪撑起半个身子,微笑着反问金发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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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否进入渊下宫并不能由我决定,”阿祇摇了摇头“就算没有我们的帮助,你不是也进来了么?”有着妖冶蛇瞳的巫女直直盯着深渊的读经士,充满敌意的视线好像能把渊上的胸口烧出两个洞来。

“那可就难办了,我还是很想叫上我的同事们来一起见证珊瑚宫的毁灭的。”深渊来的使者笑意盈盈,眼波流转间,富含火元素力的攻击从指尖涌出,直冲着蓝裙的巫女而去。

“你……!”阿祇没料想到这深渊来客竟如此不讲道理,遵守约定只身前来的她无法通知自己的族人,从火舌下侥幸脱身的她转身直奔大日御舆,身后的海祇大御神雕像却在此时发出了耀眼的白光,毫无防备的二人就这样被拉入了未知的空间里。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渊上。

学者环视着身边的黑暗,他尝试着变回深渊咏者的形态,却被未知的力量死死制住无法使用深渊之力。距离他不远处,阿祇趴在地上,看样子是因为刚刚火元素的影响再加上突如其来的意识攻击让她的精神力不堪重负,直接晕了过去。

“无礼的坎瑞亚人,你此次前来,是为了什么?”

充满威严的声音在漆黑一片的空间里响起,巨大的蛇瞳在二人头顶亮起,血一般的赤红色让渊上额前的宝石都黯然失色。

“……”渊上愣了愣,随即便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双膝下跪毕恭毕敬地向着巨蛇的方向低下了头:“尊贵的魔神奥罗巴斯,海祇大御神,白夜国的守护者,渊下之民的希望,请原谅我的僭越。我等并未得知您仍存于世,对您的子民多有冒犯,还请您海涵。我等此番前来,是为了协助龙蜥一族从珊瑚宫手中逃脱,免除子孙后代成为血枝珊瑚苗床之灾。”

“哼。说得倒是冠冕堂皇。”奥罗巴斯发出一声轻蔑的嘲讽。

“海祇岛的居民乃是吾之信徒,吾作为他们的守护者,怎能任由你夺取他们赖以生存的血枝珊瑚?”

渊上听到脚步声。一个头戴白色兜帽,身披青灰色长袍的人从黑暗中倏然出现,一对血红色的蛇瞳让人看得汗毛倒竖。他臂弯中环抱着的,正是那最初的一根血枝珊瑚。

“……奥罗巴斯大人。”那人的视线向这边扫来,冷冰冰的不带任何感情。渊上再次低下头,他的大脑飞速运转着,试图从千万个借口中挑出一个看起来比较合理的选择。

“实际上,我是为了那本名叫《日月前事》的书而来。”魔神的威压越来越近,渊上的声音都带上了些颤抖。昔日魔神的恐怖,并不是他一个深渊咏者可以窥见的。哪怕海祇大御神已经只剩一缕附在雕像上的灵魂,其上残留的魔神之力还是强大得令人无法忽视。

“奥罗巴斯”歪了歪头,作为本体的一缕分灵,他并没有感情与记忆。本体交予他的职责只是“守护渊下宫与血枝珊瑚”,以及“保护海祇岛的人民”,却并未告诉他面对这样奇怪的要求时该如何回应。这边“奥罗巴斯”还在思考对策,那边跪在地上的渊上早已冷汗涔涔。

“若是你们保证不伤害海祇岛的居民,且不危害白夜国遗迹的整体环境,我可以同意让深渊教团进入渊下宫。”“奥罗巴斯”在经过不知多长时间的思考后终于作出了最后的宣判,渊上刚刚松了口气,“奥罗巴斯”却又开了口:“但是,作为交换,你,需要成为血枝珊瑚的苗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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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已经失传的《白夜国国策录》记载,蛇神初临白夜国之时,曾要求白夜国国民每十年献出一位幼童,称为“蛇神的新娘”。为了培育血枝珊瑚,这位幼童自小便要与蛇神一同生活,在成年后继承蛇神的血脉,献出自己的生命,诞下一枚血枝珊瑚。仅仅一代,蛇神便不再忍心让人民受苦,甘愿从自己身上折下血枝珊瑚来救助白夜国的子民。

这段历史过于古老,且由于蛇神的亲手废除,早早便被湮没在了白夜国的历史中,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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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蛇类鳞片滑过皮肤,渊上打了个寒颤。在他的印象中,白夜国从未有过与“将人类当作血枝珊瑚苗床”的习俗的记载。难道是他看漏了什么东西?不,绝对不可能……正沉浸在回忆中的渊上被突然入侵后穴的异物打断了思路,被强行撑开的后庭传来阵阵刺痛,他咬牙忍耐着。一旁飘在空中的“奥罗巴斯”熟练地指引着硕大的白蛇在渊上身体上盘桓着。瘦弱的学者被巨蛇死死缠住,就像一具被树木包裹的苍白尸体。

“呃……蛇神大人,容我失礼……”下身传来的阵阵疼痛让渊上忍不住发出疑问“我并不知道白夜国还有这么……难以描述的传统,可否请您多透露几句?”

“吾只是代行者,无权向你透露更多信息。”“奥罗巴斯”冰冷的蛇瞳没有焦点,他淡淡地挥了挥手:“此身所要执行之事已经结束,即将归于黑暗之中。这只蛇即是海祇大御神的化身之一,从祂身上继承大蛇的血脉,应是值得你自豪之事。”

“喂,等、啊!”还没等渊上喊出挽留的话,环绕在他肩上的巨蛇就低下头,尖利的毒牙狠狠扣进了他的肩部。

“好痛……!”渊上忍不住叫出了声,大蛇的牙齿刺穿了他的肩胛骨,骨骼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趴在地上的巫女像是死了一般闷不做声,无论渊上怎么呼喊都没有半点动静。

诡异的热度从他的心脏开始蔓延开来,随着血液流向指尖。他觉得他的全身都在发烫,那是变成深渊的怪物时都未曾体会到的灼热感。“奥罗……巴斯……”他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冰冷的蛇鳞还在他身上游弋着逡巡着,巨大的蛇像是在欣赏这误入虎穴的小兔子一般,尖细的舌触碰着学者的身体,从瘦削的肩到不足一握的腰,再到与普通人别无二致的精致的性器,最后是因为皮肤过薄而泛着血色的脚踝。

他在书里看到过,蛇与龙本是一家,生理构造极其相似,他早就听闻那龙形的岩王帝君有两根性器,却没想到终有一天要亲身体会蛇类的威力。一人多粗的大蛇紧贴着他的身体,过高的体温让他对蛇的移动变得愈加敏感。蛇鳞的每次翻动游移都会让他像被触到敏感点一般浑身颤抖,深深没入后穴的蛇尾在此时也变得不这么具有攻击性,这具身体的肠道已经自动分泌出了利于蛇尾进入的黏液,柔软火热的内壁随着蛇尾的深入蠕动着收缩着,像是在邀请那粗长的蛇尾进一步深入。

“啊……嗯……”无意识的呻吟从他口中溢出,随之一同滑落的还有生理性的泪水。后穴被开发的快感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沉在书海里的深渊读经士从来没有性方面的需求,他的性经验就像一朵紧闭着的蓓蕾,等待着谁人去亲手刺入,然后把最里面的花瓣和花蕊折磨得不成样子。

炽热的快感已经彻底控制了他的大脑,背德的交尾在黑暗的空间中上演着。今夜,他就是蛇神的新娘。

大蛇终于将蛇尾从渊上的后穴中抽出,淫荡的水声回响在空洞的意识空间中,男人发出的喘息声也被无限放大,回荡到他自己耳边变得震耳欲聋。大蛇的下腹部裂开一条缝,从缝中伸出的一根粗壮的阴茎对准了渊上的后穴,随后狠狠刺了进去。

“不、嗯……呃啊!”渊上几乎被这一刺顶得喘不上气来,大蛇的阴茎比蛇尾还要粗还要长,只是粗略开拓过的小穴根本无法容纳蛇神的巨物。刚刚那一刺把人的小腹都顶出了一个明显的突起,瘦弱的学者翻着白眼迎来了第一次高潮,高高立起的阴茎颤抖着射出点点白浊,他的手胡乱挥舞着,试图抓住些什么,却被大蛇一口咬在了嘴里。新的毒液被注入他的身体,渊上只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

早知道……就不该回到这个该死的渊下宫……渊上咬着牙大口大口地吸着气,他的后穴被蛇神的巨物填得满满当当,这让他的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起来。那大蛇显然并不打算就此停止,它动了动身子,壮硕的蛇身将渊上拧成了一个侧卧的姿势,一只腿被高高抬起,更方便大蛇的进一步深入。

“不要……疼……”渊上试着求饶,脑中成型的句子却被大蛇的一阵顶弄给顶得支离破碎。过粗的蛇根在人类的体内横冲直撞,几次碾过他的腺体。晶莹的前列腺液随着大蛇冲击的节奏一下下从小孔里流出,沾湿了那早就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和服下摆。“哈……嗯、哈啊……”毒液的作用愈发明显,渊上几乎已经再也无法在脑中构建出完整的句子,和蛇神交尾似乎已经成为了当下最要紧的事。他随着大蛇的冲撞分开双腿,任由蛇神的阴茎在后穴中深入浅出。

血液和汗水沿着手心流下,大蛇松开了他的双手,被尖牙贯穿的疼痛也转化成了快感,渊上将手掌覆在小腹上,感受着蛇神阴茎的冲撞让小腹鼓起的幅度。打理得当的头发也已经散开,凌乱的黑色发丝被汗水黏在额头上,修长的睫毛上也沾满了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的液体。他干呕着,巨大的阴茎让他的消化系统产生了本能性的排斥,人类的身体若是被这么折腾一遭早就该散架了,“奥罗巴斯”正是看准了渊上本体并非人类,才选中了他成为血枝珊瑚的苗床。

渊上低垂着头,脖颈被大蛇紧紧缠绕着,大蛇的冲撞越来越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嗯、嗯啊……唔!”第二次射精,惨白的烟花在他眼前炸开,他挺直了腰,大蛇的阴茎把他的小腹顶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就像那平坦的小腹里面已经孕育了蛇神的子嗣一般。无论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他甚至都不需要自己的抚慰,光是大蛇的阴茎就能让他高潮两次。

不行……这样下去……渊上正要思考如何从这个阴暗的梦境中逃脱,一阵尖锐的惨叫立马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恢复意识的阿祇睁眼便看到那深渊来的使者被大蛇的分身缠住,双腿大开的模样,大蛇的阴茎在男人体内进出着,另一根阴茎则磨蹭着洁白光滑的大腿根,随时准备着进入那个人类的身体。她尖叫着捂住双眼,刚在大蛇身边跪下就身子一歪,再次晕了过去。

……糟糕,最后的战力也完蛋了。渊上索性闭上眼睛由着大蛇在自己身体里乱来,享受一下这种新奇的感觉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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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上再次醒来时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天。渊下宫不分白昼与黑夜,一日的计算全都得靠龙蜥的生物钟来决定。旅行者近期并未出现在渊下宫,渊上听说,那位旅人最近正忙于璃月的海灯节,没空来渊下宫探索。璃月城那边的盛况,他就算是站在海祇岛上也能看到。

“你醒了。”阿祇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好像那天在意识空间里被吓得晕过去的人不是她。

“……这几天都是你在守着我?”渊上有些意外,他本以为他们不可能结成同盟。

“不是我还能是谁。”阿祇发出一声嗤笑。

渊上翻了个白眼:“那我还真是谢谢你。”

“那天在意识空间里见到的,”阿祇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真的是奥罗巴斯吗?”她似乎很紧张,一对竖瞳缩成了细细的线状。

“不是奥罗巴斯还能是谁。”渊上按照套路奉还。

“……”阿祇好像没听懂他的小花招,她皱着眉。

“你体内有异常的元素波动,”短暂的思考后,她紧接着开口道“我劝你短期内最好不要过分使用元素力,虽然我并不清楚那天你和奥罗巴斯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三思而后行。”

“我尽量。”渊上掀开盖在身上的破布条想起身,身上各处肌肉传来的剧烈疼痛却又让他倒回了这个临时搭建的简陋床铺上。“疼疼疼……居然真的会遗留到身体上……”他的下半身尤其酸痛,小腹则隐约有些鼓胀感。

“你最好多休息几天再出去作乱。”阿祇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这让他心里燃起了一股无名火。但渊上也只能作罢,大蛇对他的折磨远远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哪怕他是深渊生物,想要恢复也得花上几天时间。阿祇摇摇头,转身出去了。

“我也许要很久才会回来,你们深渊教团自己看着办吧。”在离开前,她头也不回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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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很热。

真的好热。

渊上张开嘴试图吸入新鲜空气。

他发现他没法变回咏者形态了,他就猜到大蛇的元素力对他造成的影响远没有这么简单。

他感觉到他的后穴在分泌液体,就像上次和大蛇交尾一般。

他在渴求着他人的侵入。

“有反应了吗?”白衣白袍的“奥罗巴斯”再次出现,这次的他面带微笑。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渊上有气无力地抬起头,蛇神分身的身影在他眼中忽近忽远,过高的体温烧得他意识模糊,连着视线也跟着模糊起来。

“你的体内有我的‘卵’,也就是说,你已经成为了血枝珊瑚的母体。”蛇神分灵用毫无起伏的语气叙述着这一切,“不多,只需要两周,幼体成型后会以卵生的方式自然娩出,之后的事就不归你管了,但可能会有一些身体上的后遗症。”

“……我不在乎。”渊上早就已经热得头脑不清晰了,他现在只希望上次那只大蛇能再次出现,狠狠插进他欲求不满的花蕊,让他尖叫着释放。“让上次那只蛇来。”他抓住“奥罗巴斯”的衣裙下摆,冷漠的男人似乎被这个动作所惊吓,那缕灵魂退了一步,挥手召出大蛇:“我将祂召来,但祂是否回应你的请求,并不能由我决定。”蛇神分灵深深地看了跪在地上的男人一眼,便再次没入了黑暗的梦境中。

大蛇扭动着身子向他靠近,他则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主动贴近大蛇冰冷的蛇身。与上次不同,大蛇直接缠上了他的腰,转眼便将粗壮的阴茎整根刺进了他体内。

“啊——嗯……!”渊上发出一声淫叫,被播种后愈加敏感的身体被大蛇一插便泄了出来,满足感控制了他,瘦弱的男人躺在大蛇身下一边喘着气一边流着眼泪,肩上的伤口还没愈合,就又添了几个新疤。大蛇似乎非常热衷于将自己的毒液注入这个人类的身体,这对于渊上来说不亚于饮鸠止渴,每次毒液注入都能给他吸毒般的快感,像是突然冲入云霄然后又被狠狠抛下。

与上次一样,冷血的蛇神并未控制力道,戳刺的狠劲就像是要把渊上捅个对穿。学者早已不再是刚来到渊下宫时那副清冷柔弱的样子,现在的他更像是一只从地狱来的魅魔,眼镜也遮不住那纤长的睫毛下一双含情的媚眼,其中流转的秋波能让所有人类都拜倒在他脚下。

过去他最喜欢做的事是赖在白夜国的图书馆里,没日没夜地翻看那些凌乱的书堆,企图从中找到些什么有用的信息;而现在,他几乎每日每夜都和那条巨大的蛇腻在一起,享受着只属于人类的鱼水之欢。

“嗯、唔、这里……”渊上手中的书页已经被他揉皱,眼泪汗水混着唾液沿着脸颊慢慢滑落,滴得整本书都是。“呼……嗯……”他仰起头,高潮的预感来临,他现在就像一个欲求不满的娼妓,霸占着神圣的图书馆,和这个国家过去的神进行一次次身体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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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辛苦了,三座虚界暗塔正式布设完毕,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渊上一手抱着厚重的卷宗,另一只手上缠着一条白色的小蛇,站在大日御舆前对深渊的眷属们宣布这一好消息。

毛茸茸的深渊法师们对这位咏者行了个鞠躬礼后就纷纷打开传送门回到深渊总部各履其职了,只有受到渊上钦点的黯色空壳还要留在渊下宫镇守三座经过改造的虚界暗塔。渊上知道光凭九个黯色空壳是无法阻止旅行者的,但他要做的不过是拖延时间,然后翻遍整个渊下宫,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找到他想要的东西。人类的身躯最近开始变得越来越笨重,他发现自己早已经离不开与蛇神的交合了:换种说法就是,他爱上了这种被人占有被人入侵的快感。

或许是因为在深渊长期游离于边缘,连公主殿下都对这位文官采取了放任自流的态度,其他同事也对他兴趣缺缺。紫电喜欢研究些乱七八糟的咒语,然后再在深境螺旋里一股脑全丢给旅行者试试威力;激流一个武官,却也喜欢天天追在紫电屁股后边念那些恩典之章。渊火对这些坎瑞亚的老把式毫无兴趣,他更感兴趣的是那些魔神横行大陆之前的事,那些第一第二王座降临之前的事,甚至是七元素诞生之前的事。

绕在他手臂上的小蛇蹭了蹭他的脸颊,祂喜欢这个“人类”。实际上,祂只是奥罗巴斯无数分灵中的一个,与那个人形的分灵在本质上并无差别。但在思考和行为方式上,祂比他更接近野兽,也就是更接近魔神的本源。化身为人只是魔神行走于世间的一种方式,远古时代的魔神们更习惯以兽形出现在信徒们面前。魔神奥罗巴斯,祂拥有瑰丽的外壳和坚决果敢的内心,却仍然因为势单力薄而在魔神战争中落败。堕入海渊之下后,祂拥有了过去不曾拥有的相信祂拥护祂的子民。

——不能让他们失望。

这是蛇神奥罗巴斯的愿望,也是所有分灵共同的愿望。

祂记得那个喜欢在路灯上写字的孩子,祂也梦到过那些被献祭的“太阳之子”;祂在常夜中巡游渊下宫,还曾与大日御舆的修建者彻夜长谈,直到那人念着“如此才能”消失在大日御舆亮起的光辉中,蛇神才幡然醒悟,祂的眷属,祂的人民,能够活下去,也必须活下去。

小蛇变回了日日与渊上欢爱的模样,巨大的蟒蛇盘绕在渊上身边,红宝石般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深渊的读经士。祂与他的联系仅限于一句话的契约,但祂有必要在血枝珊瑚被孕育出之前保护好他。

经过人类形态分灵的判断,学者所做的事并不会威胁到海渊民的生存,因此便同学者提出了这个公平的“契约”。小蛇并不能理解智能生物之间的契约,但祂能感受到渊上对祂的纵容。无论自己在二人欢爱时如何乱来,那人都不会反抗,也从不会高声斥责祂。

渊上顺从地在蟒蛇背上坐定,青白色的美丽蛇类载着自己的新娘在不再有居民的渊下宫蜿蜒前行,蛇鳞的荧光在泥地上留下点点光晕。

距离渊上与蛇神分灵立契,已经过去了大约一周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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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渊下宫,迎接旅行者的却是无边无际的黑暗。为了防止出现意外,空一早就嘱咐派蒙留在尘歌壶内,若非他亲自呼唤,无论如何都不要离开安全的壶里。金发的旅行者紧跟着鳐鱼三番队队长的引导,一路披荆斩棘,来到了闪耀着光芒的大日御舆。

他此次前来,帮助珊瑚宫心海并非第一要务,对于此次造成渊下宫黑雾弥漫的罪魁祸首,他早已心中有数。比起海祇岛的现人神巫女,他更想见到那个有趣的学者。不仅是为了得到自己血亲的情报,更是为了找渊上讨个说法。

“我还挺喜欢你的”是什么啦!!天知道旅行者因为这一句话纠结了多少个晚上睡不着,就算在万民堂吃着香菱亲手招待的国宴级菜品,旅行者脑子里也还是会冒出火咏者那张挂着贱兮兮表情找揍的脸。一路上,他们解决的十来个拦路的深渊法师更是坐实了幕后主谋的身份。

“我说,你都快把‘我很自信’这四个大字写在脸上了,”看着旅行者越来越兴奋的表情,与他同行的鳐鱼三番队队长忍不住笑道“在我看来呐,您的作为都赶得上那带我们先祖回到陆地上来的海祇大御神的功绩了。”旅者只是稍显羞涩地笑了笑,他确实不是很擅长应对来自四面八方的人们的称赞,少说话多做事才是他的原则。

“我在找人,”他很简短地回答道“帮助你们确实是我最主要的目的,但我也很高兴我能在这里找到我要找的人。”

鳐鱼三番队的队长挠了挠头,或许像现人神巫女这样的大人物说的话,都不是他们这些小人物能听懂的吧。既然旅行者说能找到想找的人,那他们也只能说一句“祝贺你”来接下话茬了。

他们驻足于大日御舆前,蓝裙的巫女在此静静等待。

略去一些不必要的细节,在旅行者净化三座虚界暗塔后,阿祇果然从龙蜥手中得到了渊上已经回到白夜国图书馆的情报。

“旅行者,”阿祇叫住正准备动身前往白夜国图书馆的空“你要去……呃、揍他一顿吗?”

旅行者不明所以地点点头:“我和他还有恩怨没了结,有些话也没有说清楚。”

阿祇顿了顿,空总感觉那面具下的表情似是变了几变,最后才恢复平静:“去找他的时候,记得……”她好像花了好大力气才把最后几个字说出来,“下手轻点。”巫女烦躁地拉扯着巫女服的袖口,似乎在纠结是否要把话说开。

“阿祇小姐有事直说就好,我会记得的。”空收起手中的剑,在阿祇身边站定。

“嗯……”巫女终于下定决心开了口,“打他打轻点,他现在状态不太好。”

空疑惑于阿祇为什么会替一个差点把渊下宫毁了的人说话,但有限的时间容不得他过分怀疑。他跑向大日御舆外,向着站在原地的阿祇挥了挥手,动作熟练地开启身边的传送锚点,几秒后就直接出现在了图书馆后山山顶上。

//

空从山崖上跳下,颀长的风之翼乘着气流把他安全地送至地面。刚一落地,他就看到了那个自称文官的魔物。他原以为渊上会以魔物形态与他再见,却没想到今天的渊上还是那副柔柔弱弱的文官样子,半倚在图书馆那断得只剩小半截的承重墙边看着书。

在安全区观测到三座虚界暗塔都被净化后,渊上估摸着旅行者也该去找阿祇了解到了情况,早就提前掐好时间等在了图书馆。空还没等风之翼停稳当就急急忙忙地收起翅膀冲向渊上,谁知被路上一块小石头一绊,脚下不稳向前扑去,直直栽在渊上跟前摔了个狗啃泥。

“哎呀,这不是禽肉、薄荷、包菜真君嘛,见到我这么激动?”渊上抬起书遮住半张脸,眼睛笑成了细长的月牙形,颇有股鸣神大社那位狐狸巫女算计人时的机灵劲儿。

旅行者从地上爬起来,啐了一口嘴里的泥:“少贫,我今个儿还真就是来揍你的。”

“那我可真是太害怕了。”渊上收起手中的书,鎏金雕花的法器浮现在他手中,人类形态的渊上使用的法器尺寸明显比咏者形态时的更小,经过等比缩小的法器现在变得十分小巧,配上学者苍白却精致的面容,丝毫不比它在操控烈火的魔物手中看起来逊色半分。渊上熟练地念出咒文,一团巨大的火球出现在他头顶,随后直朝着旅行者飞去。

空一边在遗迹间跌跌撞撞地奔跑着躲避火球,一边用附加着雷元素的勾玉对渊上发起反击。灵巧的身姿在渊下宫错综复杂的遗迹中时隐时现,渊上心下烦躁想早点结束战斗,起身站到了遗迹的高处,然而这一举动却是正中旅行者下怀,高浓度的岩元素从空中兀地冒出,把渊上牢牢地扣在了荒星内部。

“啧,失算了……”渊上慌忙起身想跳下破损的石柱,和服后摆却被荒星死死压住。过大的反作用力把他拽得向后倒去,正巧赶上荒星爆炸,瘦弱的学者便结结实实地摔在了石质地面上。这一摔摔得他脑袋发晕,小腹更是传来一阵刺痛,痛得他蜷起身子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旅行者见状慌了,他没想到人类形态的渊上居然这么不耐打,但考虑到渊上有可能是在演戏骗他,他并没有直接上前扶起看起来弱小可怜无助的学者,而是将剑刃横在了他脖子上——

“渊上,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才让阿祇放你进渊下宫的?”

“你猜。”渊上脸上还是那个令人恼火的笑容。

空却自顾自地收起剑来。他注意到渊上的疼痛并非演戏,而是真情实感地在疼。他看到的是两撇细眉微蹙,难得露出痛苦表情的渊上。要知道,上次在大日御舆下痛揍渊上时,他可是连一句求饶都没有,到逃跑都还在嘴硬“本来想杀了你结果出了意外没杀成”。

“喂,我说你,”空捏住渊上的下颌,渊上被他捏得下巴一阵生疼,眼睛里居然泛起了几点泪水“除了这次你的深渊教团干的好事以外,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你猜。”渊上还是那副摆大烂的样子,就算已经疼得呲牙咧嘴眼泪都出来了,他还是不愿意吐出半点情报。

空沉默了,但又像突然想起什么来一样:“你为什么没变。”

“啊?变什么。”渊上一时没反应过来。

“变回那个红色的很烫的打了会给我两根树枝的怪物啊。”空直起身来,放下背上的背包,顺手从外侧的口袋里掏出了两卷绷带和一罐酒精。

渊上看着旅行者这照顾病号的架势有些不解:“你干嘛?”

“照顾伤患咯。”空扯开绷带,拉起渊上的袖子,熟练地给人用酒精消好毒,又在手腕和手肘几处比较严重的擦伤上裹了几圈纱布。“你早说你变不回去我就下手轻点了,看把你打成这样我还挺心疼的。”

这下轮到渊上沉默了。

“我和你说了你会信吗。”他思考了好半天,直到旅行者都帮他绑好了两只手和一只脚的绷带,他才犹犹豫豫地开了口。

“我可不相信一个拥有深渊之力的深渊咏者能把自己伤成这样。”旅行者一边帮他处理另一只脚上的外组织挫伤和因为扭伤而肿起来的脚踝,一边嘟囔道。

“左手手臂上的擦伤起码是一周以前的了,刚受伤那会儿还挺严重,少说也流了半天血才止得住,”旅行者摆开了一溜儿瓶瓶罐罐,从钩钩果的汁液到幽灯蕈晒干后制成的粉末,无论多稀有的药材他都能随手掏出来一大堆“左手手心的穿透伤最短也是两周前的了,你到底是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副鬼样的?爬山的时候一巴掌拍在浮空的鱼油蜡烛上了?”他从另一个试剂瓶里倒出几滴雷鸣仙提取液,“右手手心也有穿透伤,能把自己的手搞成这样,怪不得你打不过我……”

“疼疼疼……”雷鸣仙提取液被用棉棒轻轻蘸取,然后涂抹在穿透的伤口边缘,渊上疼得又是吸气又是皱眉,看得旅行者都有些于心不忍。

“所以,你已经一周多没有变回咏者的形态,而是一直以人形在渊下宫活动了?”旅行者叹了口气,对渊上身体上大大小小伤口的处理已经印证了他的猜测,渊上现在正因为某些原因,无法变回咏者形态,只能以人类形态在渊下宫活动。

“总之,我和你解释起来很复杂。”渊上直接打断吟唱,他干脆地掀开了自己的衣服,肩上一边两个还在渗血的贯穿伤在苍白的皮肤上看起来尤其触目惊心。旅行者倒抽一口凉气,立马转过身开始翻找刚刚放回包里的雷鸣仙提取液。

“呃,我可以……”旅行者转过身,渊上看到他通红的耳尖和躲闪的眼神“你不介意我……直接碰你吧……”

“我还挺喜欢你的,所以没问题。”渊上笑着朝空贴了过去,腰间系得松松垮垮的腰带随着他的动作四散开来,露出了像是怀孕中期的少女一般微微隆起的小腹。他腹中的蛇神拟态今日正要出世,从早晨随着大日御舆的开启而醒来时,他就隐约感受到了腹中蛇卵的躁动不安。蛇形分灵早在三天前就已经被人形分灵召回,这三天他只能依靠自己的手指来满足那恐怖的兽欲。纤细的手指能带来的快感哪比得上蛇神分灵那大小恐怖的阴茎,他的小穴早已习惯了大蛇的野蛮掠夺,每次沉入梦中都是被蛇神操得欲仙欲死的画面。他已经欲求不满得快要发疯了。

瘦削的男人环抱住健硕的少年,渊上几乎能闻到空头发上沾染的咸涩的海水气息。他将鼻尖压进空的发间,肆意吮吸着少年身上的阳光气息。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渊上揽进了怀中,鼻尖触到的是一片滚烫的肌肤。渊上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他就是拿准了年轻气盛的旅行者根本无法拒绝一个主动求欢的尤物,才主动落网,以猎物的身份猎取理想的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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