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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风流传(1-157) - 24,1

[db:作者] 2025-06-20 22:08 5hhhhh 6770 ℃

        第四章:群雌聚京;第一百五十二回:极乐之最

  想不到单玉如有如此精心安排部署,越清楚她的阴谋越觉得她可怕,怕什么?当然是怕她不够好插,怕她的床技不够精彩,怕她天命教该被我插的艳女太多;她计算的是老朱又不是我,她的阴谋部署便让老朱去怕,她越多阴毛……

  该是她越多阴谋我越能从中取利,而她的阴毛与艳女等便由我好好地干吧。

  我在不知不觉地大力狠干着秋菊,幻想干着阴谋很多而阴毛不知有多少的单玉如,与及天命教不知有多少该插的艳女;而我在探索完秋菊的记忆,便淡忘她伤心的记忆,及加进服从我的新记忆,不过成效能有多大连我也不知。

  面对天生性冷感的秋菊,我有点干不起劲,但在我狠干猛插加自己幻想下也终于畅快地完事,此刻陈玉真的七彩阴毛也该可沾水了吧?我便对陈玉真传音道:「玉真妳带同夏兰与冬竹来服侍我吧。」

  我把秋菊点了昏睡穴,把她放在床上,我再躺在她身上,用她的玉体来当我的私家人肉垫最是舒服不过。

  之后我躺在秋菊身上左拥春梅,右抱夏兰,脚踏冬竹,上面及肉棒的位置便留给陈玉真施展她的「欲拒还迎」,实在好不快哉,肯定连皇帝老朱也没有如此享受。

  被她们五女一上一下一左一右一后地包围,嗅着五女身上不同的香气,使我彷如身处花海之中,已乐得不知身在何方?听到四女的轻啍呻吟,春夏秋冬的四季好像同时降临,我连时间也完全忘掉,最要命还是肉棒插进陈玉真的彩道之内,一时被「天魔旋涡」的吸力所吞噬,一时被她久经训练的阴壁用力地夹迫至推出,使我自己此刻是否在极乐中喷射了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当我看着拥有倾国倾城芳容的陈玉真,她配合「天魔艳相」的欲拒还迎之色,我连她那对极尖的竹笋型乳房剧烈摆动也好像视而不见,之后我产生晕眩已不能视物,脑海中只出现一道七色的彩虹,一条一条的七彩阴毛在交合中摆动飘浮,之后我便完全失去知觉,连什么是快乐也不知道。

  若问我极乐感觉是什么?或者是此刻的感觉是如何?我的答案是「不知道」!当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后,自身的感觉包括视觉、听觉、嗅觉、味觉与触觉也同时消失;觉非觉,我非我,物非物,无觉无我亦无物,当中的感受只有当局者才知……该说是连当局者也不知,只有一刻的「不知道」感受,旁人更加是没法知道。

  若追问到底什么是极乐?我的回答是:所有知道的感受皆不是,不知道的感受才算极乐;明白的人自会明,不明白的人无论如何解说也不明。

  当我回复意识之后,只见陈玉真已如烂泥般躺在我身上,除了被我压着的秋菊,其余中了迷药的三女也是无力再动,从陈玉真这七彩下体中流出的大量阳精来看,刚才我该是射了五次至七次,我突然悟出淫道的另外两句为:「淫乐极度最之境,物我两忘全不知!」

  此刻面对如此吸引的五女,特别是艳色超凡的陈玉真,本来软化了的那儿又再开始慢慢硬起,由于此宫中五美我并非随时想干便可干,在宫中需有老朱的准许才可,有得干时一于干尽她们吧!

  男与女的其中一个分别,便是女方不行时也可干,只要男方一个行便可成事;对于这些深宫怨女,我岂可不尽力满足(是我或是她们)?

  我把陈玉真放在秋菊身上,便对五女使出单方面的大肉棒穿梭插穴行动,一时插在春梅之内,一时换为插在夏兰之内,对于冬竹则是双穴也插!

  干了一会,还有秋菊与陈玉真二女未再补插,我感到聂庆童已在外等候,看天色现在是上午,距离老朱早朝时的早上该超过一个半时辰(三小时),早朝也该早已完结,我估是老朱等不及命聂庆童来摧。

  我加快了抽插的力度与速度,最后撬开夏兰这性感的小嘴射进,并且用她的嘴巴作肉棒清理器。

  若问我当她们五女是什么?当然是活生生的人型泄欲工具,可不对吗?

  在我穿衣期间,看着春夏秋冬四女的阴阜,研究她们的阴毛形状,对精疲力尽的陈玉真传音道:「之后玉真妳在春梅的阴毛上,用红色加白色调出粉红色,画一朵初开的梅花;而夏兰的阴毛上,用红白蓝调为粉紫色,画一朵盛开的兰花;至于秋菊,便用黄色画一朵菊花;而冬竹那处,便用青绿色昼一片竹叶,迟些我来找妳们作些修改,才再剃去多余的黑毛吧。」

  我藏起染色及催情与疗伤等药瓶后,便跟聂庆童再见老朱。

  御书房中还有了无与严无惧,我向老朱回报有关的秘密,而叶素冬可能曾在香醉居泄露朝中机密之事,便因庄青霜关系没有说出;而当提及张昊是媚娘的上司廉军师之时,在场三人也同时动容。

  我好奇地问道:「那张昊在朝中是何身份?为何……」

  朱元璋怒道:「那狗奴才是工部侍郎,宫中不少建物均由他督工搭建,例如朕大寿时表演用的戏棚;而且那狗奴才亦是个制造大炮专家,钟山上的炮垒亦由他负责,单是他一人已有可能发动惊天阴谋!待素冬保护秀秀进宫后,便命他捉拿这狗奴才。」

  严无惧道:「皇上英明,单凭张昊身份便能猜到他的阴谋。」

  朱元璋叹道:「唉,天命教该有四名军师,现在只知其中一人身份便是如此不简单,其它三人又会是谁?而且还有像楞严般的人归附单玉如,叫朕实在……忠勤伯继续说吧。」

  我便继续再说出余下之事,朱元璋听完考虑了一会,道:「今早便能探得这些秘密确是不错,特别是张昊的身份,朕早知你的方法最好,迟些送你那四名宫女作奖赏吧。」

  我立即道:「谢皇上,另外请求皇上尽快释放邢媛及媚娘。」

  朱元璋想了一想,道:「朕会立即暗中释放媚娘以免张昊又失踪;至于邢媛可能还有利用价值,反正楞严已经失踪,迟些才再放她吧。」之后向身后的了无打了一个手势,了无便会意出外释放媚娘。

  朱元璋再道:「那风流七次香是否真无解救之法?」

  什么?风流七次香……我干女时干至忘了问,不过老朱治不了对我更好,反正他不再风流便无性命之忧,我犹疑地道:「请皇上恕罪,微臣不敢说,但相信皇上已早知答案。」

  老猪只是叹了一声,当然认为我是指无药可救,而事实是我干女时太兴奋忘了问,试问我岂敢说?我真是没有欺君,老猪自己估错与我何干?

  朱元璋再道:「无惧,那份大臣身边怀疑是艳女的名单何时才有?相信能从中查出多一名军师身份;刚才忠勤伯提及的景清、黄观、黄子澄,卓敬及陈子宁,与他们友好的大臣,身边所有妻妾女儿等也要全部包括。」

  严无惧跪下道:「微臣恳请皇上宽限多四至五天时间调查,以免……」

  朱元璋眉头一皱,没有让严无惧说完便道:「无惧,宁枉勿纵,朕给你多三天时间办妥并安排进宫,但勿以陈贵妃之名召见;而青楼那方面的安排又如何?该勾魂女相信是由另一军师负责,他的身份忠勤伯定要查明。」

  严无惧道:「回皇上,本来有不少阻碍,皆因不少青楼早已被客人包下,但忠勤伯昨晚在秦淮河上露了一手,相信明日黄昏之时,便可陆续开始。」

  朱元璋干笑一声,再道:「明日黄昏,那忠勤伯今天便该好好留力,赐婚之事是否该延后?」

  我立即道:「请皇上放心,微臣是越干越劲,绝对有力应付,今天与庄青霜成婚之后,明日微臣更有力量办妥;反而今天若不能与她洞房,心里必大受影响,明日之事恐怕干不好。」

  朱元璋呵呵一笑,道:「朕真的有点妒忌你,好,赐婚之圣旨午后便会送到西宁派,朕亦希望你真能以一干千,创此壮举!不知你预算要干多久?但当知道另一军师身份,便立即通知素冬来回报。」

  我道:「微臣也不知要干多久,恐怕要连干数天,但一探知那勾魂女及军师身份,与及那勾魂女所知秘密,便立即告知叶统领吧。」

  我想起皇太妃是单玉如之女,目前虽年纪不轻,可是姿色该不差吧?而且她是皇太妃兼皇太孙之母的身份,试问除已死的皇太子外有谁尝过?于是我问道:「皇上为何不先对付皇太孙及太子妃?微臣相信可从太子妃穴内……身上探得一些秘密。」

  不知:太子妃是如何美?韩柏能否一插之?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神棒展威」

 

         第四章:群雌聚京;第一百五十三回:神棒展威

  朱元璋吶吶地道:「目前朕不想迫单玉如立即动手,她本欲暗中和平夺权便是为免天下大乱,否则像蒙古及东瀛等外族便会衬乱入侵;假若朕立即对付她们母子,迫虎跳墙,天命教定必孤注一掷,来一个玉石俱焚!故目前先查出她们隐伏之党羽再秘密清除,方为上策。」

  虽然老朱言之有理,可是我却感到另有内情;不过我无辞反对,难道说我想为太子妃治疗性饥渴,若她便秘就帮她通通肛吗?

  朱元璋好像想盘开话题道:「朕收到可靠消息,东瀛倭子肯助蓝玉,条件是蓝玉派人杀燕王,这样高丽国便会失去强援,那些东瀛倭子便可衬机入侵高丽;可是蓝玉真蠢!那些东瀛倭子的野心岂止一个高丽?你有机会见到燕王,便叫他多加留意。」

  我心想老朱与燕王之间关系真怪,父子间互不信任而要我传话,不过能获两朱也同时信任的人可谓少之又少;我便道:「微臣知道;另外微臣有一朋友范良极,他精于偷盗之术,可为皇上对付天命教,但却想求皇上赐予九龙掩月杯,微臣只是代传话,若皇上不同意便算了。」

  朱元璋心中大骂:「这死老贼头竟连朕的宝杯也想图谋?虽然它被下了毒朕肯定不会再用,等等……,这老贼该拥有天下十大奇珍的其余九件,估计该会放在一起收藏,若朕在杯上做手脚之后再追踪,或能找出其余九件所在;即使不能,现今朕身边可靠之人不多,更缺乏像他这般的偷窃能手,让他对付天命教这种惯于暗处活动的组织也是好。」

  朱元璋面上全无骂意,更友善地道:「若他能为朕好好办事,便赦他盗窃之罪,并赐九龙掩月杯;忠勤伯你知否朕对你是如何看重?什么要求也一一答应,并非因你是若无兄的爱婿,只是觉得与你有缘,今后你别让朕失望。」

  老朱的「口是心非」看来已达化境,也只有如此才能与多多阴毛……阴谋的单玉如双斗!

  在场的严无惧则以另一种眼神看我,我立即低头谢恩,主要是为免让老朱看出我不信的神色,换了是严无惧等人若听到老朱如此说话,肯定会为他甘心卖命,不过我为老朱所干的事,也真是极之「卖命」,若非修练道心种魔后正常是射出不育的假种,实在不知有多少人命会被我弄出?但我亦乐于此方式的卖命。

  再商议一会,包括明日黄昏开始干她千女之事,及准备大量催情药物,我便离开了御书房,拿出水袋喝了几口补充出精的水份。

  此时距离正午还有一个时辰,圣旨要午后才到西宁派,此时到西宁派也不能立即洞房;现在怜秀秀该在进宫期间,目前找她恐怕不能立即便干;薜明玉主要是夜间采花,扮他四出作案现在又好像太早,现在我该往何处大干好呢?

  我立即想到燕王昨日的礼物,那三名塞外美女实在是嘿嘿嘿,特别是金毛深道的夷姬,昨日只怱怱干了一次当然不够,若雁翎娜也在便有四女可以一起干!

  在途中我想着如何再干夷姬她们,及她们的阴毛该如何设计之时,已来到燕王行宫附近,并感到有二人隐藏在暗处鬼鬼祟祟,脑中立即出现数日前在一山上的小瀑旁,干着「花花艳后」盈散花与秀色的情景,不需以魔种探索,已可确定隐藏的二人正是她们。

  像盈散花般的十大美女是我必要弄上之目标,上次我是出手偷袭……该说是一个大侠用最快速及简单的方法,去好好教训两个女姹派的妖女,试问除我之外,还有练女姹大法这淫邪媚功的好人吗?但我今次该光明正大地要她们心甘情愿地从我,否则的话,才用强行手段来一个插妖锄奸!

  当我突然地出现在盈散花及秀色身后十呎,有礼地道:「两位美丽姑娘,多日不见可好?在下非常挂念两位。」

  只见二女也是身穿白衣,并躲在花丛之中,叫人一看便明白什么叫「人比花娇」,二女身上吸引男子的女姹大法虽比上次减退了一些,但对我的吸引力却不减反增,使意欲心不动的我也大为心动;我立即明白因为上次干她们时吸纳了她们部份的女姹大法,现在再遇时在我体内产生出「共鸣」!这共鸣的震荡此刻连意欲心不动的境界也被暂时破除。

  其中盈散花这对黑白分明的美眸中更藏着一丝哀愁,多了一种我见犹怜的幽怨;瓜子型的俏秀脸庞上,增添了一种成熟的韵味;在一头乌黑如瀑布的秀发中,彷佛藏着千丝的烦恼;本来对这世上事物像似再不动心的她,加添了复杂难喻的情绪,上次的神秘美退减了一些,却多了一份活现的真实感。

  闽北女姹派传人-秀色(左);花花艳后-盈散花(右)

  盈散花看到我先是一呆,之后极度恨意,内力涌入左手于鞘内的长剑,使得长剑自动离鞘弹出,右手立即紧接剑柄回转,恨意变为无比的杀意,眼中彷佛喷出烈火,向我心胸一剑猛力刺来!

  由盈散花出剑至直刺只是一眨眼之时间,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任何人也可看出她剑术不凡,只怕不在虚夜月或白素香之下,而且剑身隐现蓝光,相信是涂了见血封喉的毒药;若是在上次之前,连我这般的绝世高手也不能看轻她此奋力的一剑!。

  不过自她被我破处插穴吸功之后,我感到她明显已内力大减,至于剑上剧毒不知会否对练成魔门最高心法的我能生效?但只要不被剑所刺伤流血便肯定没有问题;于是我便决定让她刺一剑泄恨,并把功力提升至最高运于胸前,形成一幅两呎厚的无形内力之墙,同时心中急道:「战魔,全身皆兵!」

  说时迟那时快,我心中说至「全」字时盈散花的一剑已刺至胸前两呎!

  当盈散花的剑尖碰上内力墙便明显减慢,以她目前功力,若换了是用掌攻来,肯定被内力墙所阻而不能前进,不过由于剑尖的力度极度集中,连无形的内力墙也被她刺穿!

  此际我感到全身布满别人看不见的黑气,战魔已使出它的功防一式「全身皆兵」,瞬间盈散花的一剑已刺至,但劲力已被内力墙减弱至余下两成威力。

  在一旁的秀色惊呼一声「呀!」,在她秀色可餐的俏脸上露出不忍之色,刚才我一直只注意盈散花这美女,此时我才留意艳丽差点可比得上十大美女的秀色,只见她今次穿上女装,藏在骨子里的骚味和媚态比上次有增无减,但最吸引我的不是她轮廓秀丽、眉目如画的俏脸,而是她俏脸上泛起对我一丝的关心,使我突感心中一暖,可能是我体内女姹大法共鸣而产生的震荡,连我寡情的魔性也出现一丝隙缝。

  同一时间盈散花微微露出一个残酷的笑容,可是当剑尖碰到我胸口这别人看不见的黑气时,便如兵器双碰般发出「锵」的一声!

  盈散花定是以为我在衣衫下有护心镜之类,立即变招长剑上挑,向我没有衣衫的喉咙攻来!尽显剑法高手的本色与应变。

  盈散花变招的一挑虽快,但我当然绝对有能力避开,可是她这招上挑之力明显不大,而我有全身皆兵保护,再受她一剑又何妨?

  当盈散花一剑挑中我喉咙之处,却又如兵器双碰,便立即心如死灰,狠狠地道:「散花无力杀你报仇,今天便只有一死了之!」之后她便回剑向自己颈上抹去!

  我想出手阻止盈散花自刎之时却突感不妥,无意中看到秀色的表情有异,像完全不关心盈散花般,便停手没有阻止。

  只见盈散花横剑至颈边却没有自刎,反而一转身便再刺我一剑,而这剑的目标竟是我下体的那儿!

  盈散花除了是个女飞贼外,誓要报仇的她当然亦勤练行刺之道;一般刀枪不入的武功也靠运真气保护全身,若在对方自刎时出手援救,便极易出现一剎那的缺口;而下阴重位更是常人要害,一般护身内劲也没法保护那儿,盈散花此招先扮自刎再刺敌下阴确是厉害非常!

  但充满天地灵气的旷世神器是何等厉害?加上此际用上全身皆兵,我决心与盈散花的长剑硬碰硬,让她知道我那儿有多么厉害!便把功力提升并集中那儿,旷世神器立即变大变硬,自动破裤而出,向刺来的长剑大力一顶而去!

  当盈散花看到我竟以下阴那儿与自己有剧毒的长剑硬碰,如此怪招实是千古奇闻,微微一呆下剑棒互碰,「锵」的一声巨响!

  之后长剑被震得「嗡……嗡……」作响,险些被我震断;而盈散花手腕一麻,长剑便被甩开,飞插在三十多呎的泥外!

  此际:旷世神棒显神威,能否因此降艳后?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销魂食棒」

 

        第四章:群雌聚京;第一百五十四回:销魂蚀棒

  我苦笑道:「何苦迫我出棒呢?」

  盈散花看着一条比长剑厉害得多的粗大肉棒向着自己高举,还喷出雾气,便呆若木鸡像被点了全身穴道般。

  而在场的秀色在震惊中没法出声,看着这条会喷雾的肉棒还在耀武扬威地不停摆动,一时像在写字、一时似是画图,她的心跳及呼吸不断加速,实在估不到世上竟有如此神器。

  盈散花合上双目,泪水慢慢渗出,惨凄凄地道:「你这恶人连续坏了散花的大事,可恨我无力杀你!你快杀了我吧,我化为厉鬼也绝不会放过你!」

  此际的盈散花极度凄美,恐怕一般男子也忍不住会上前安慰,但我却不知这是否她的另一招行刺技前奏?看来上次对二女使用的精神影响力,该对秀色产生作用,但对盈散花却完全没有用,我该如何才能得到这花花艳后?

  我站在原地有礼道:「在下韩柏对像散花般的绝色美女向来最怜香惜玉,又怎会对散花不利?」紧接严肃道:「我只是阻止妳做傻事,用「姹女蛊术」杀燕王后,妳自己亦活不过百天之数;更重要是蓝玉与东瀛倭子勾结,利用妳害死燕王后,高丽国失去强援,像小泉一郎的东瀛淫贼便会入侵残害奸杀高丽国民,散花妳便成了高丽的千古罪人,死后如何面对无花王朝的先祖?」

  盈散花大惊地睁开双眼,思绪极为混乱,想了一会道:「你知道散花的所有事?若你是怜香惜玉,天下再无卑鄙淫贼;散花不报此仇如何能面对先祖?若你是真心为散花,何不杀了燕王,这样散花便完全相信你;以你的武功,要杀他该轻而易举,到时你想散花怎样便怎样,好吗?」

  此刻我感到盈散花对形势重新考虑,明白自己根本杀不了我,故放弃杀我之念,改为利用我为自己报仇;便道:「我确是真心为散花好,报仇之事……散花最大的仇人不是现在高丽国那个叫什么王吗?为何愿与燕王同归于尽,而舍无花王的大仇不顾?」

  同时我收起全身皆兵,此招于防守最是好用,但却会不停消耗内力,而且身体更好像重上过百斤般,除了影响身法亦不太舒服。

  盈散花咬牙切齿地恨道:「那狗贼本名李成桂,谋反后自封正德王,开创什么高丽李氏王朝;可恨他日夜防范森严,身边更有燕王所派的高手保护;现在他已六十多岁,因年老力衰早对女色不感兴趣,散花实在没法下手;而燕王的手下当年……」她提及当年之事便明显激动而没法再说,事实上亲姊在自己面前,为保护自己而被众人施暴至死之事又如何能说出口?

  秀色立即上前安慰道:「花姐无谓再伤心。」

  盈散花很快便回复平静,之后再道:「当年之惨事散花不欲再提,后来蓝玉说愿意帮助对付燕王,杀了燕王可说能报了一半的仇;东瀛倭子会衬机入侵高丽我确没有想到;你提起正德那狗贼,你肯为散花去杀他吗?以你的武功该不难办到吧?」

  我道:「我在中原太多女要干……不,我是说太多事要干,例如等庞斑来京后打败他,又答应了双修公主助她复国,那当然不是为了得到无双国的一众美女;而要帮散花,便应该更周详,若能说服燕王助散花对付正德,那么不但杀正德是轻易而举,事后必可全身而退,更重要是或可在燕王支持下回复无花王朝,那么散花便成为无花王朝的千古英雌;而且有燕王一直为高丽后援,那些东瀛淫贼便无机可乘,燕王又可弥补当年之事,散花对先祖及亲姐也有交代,这不是一举数得吗?」

  盈散花虽心骂我是死色鬼,但仍考虑我所说之事;秀色道:「花姐,这方法该是最好,我一直也不赞成妳为报仇而自己送命。」

  盈散花先笑了一笑,再道:「你可先放下兵器,不再这样举起向着散花吗?」

  我毫气地笑道:「这条旷世神器不好看吗?散花想我收起便收起吧。」

  秀色见我收起了肉棒在裤裆的破洞内,有点不舍的目光,还不时偷看破洞之内,间中还带淫地笑;事实上,秀色是闽北女姹派传人,所有修练女姹大法这种淫邪媚功的女子,除了有特殊爱好的盈散花外那个不好男色?特别是身负道心种魔的我。

  盈散花再道:「可是燕王与正德关系非浅,即使你是鬼王女婿,又表面上与他称兄道弟,并不代表他必定会答应。」

  我道:「这个……先离间燕王与正德,正德谋反想必是个有野心的人,最近燕王属下山东布政司谢廷石失职,弄失了皇上要的高丽灵参,燕王曾问正德再取高丽灵参,可是正德却说没有;只要我们以此大造文章,便说正德有心让部下特使逃避谢廷石保护,在山东境内布置成被马贼劫杀,此事不单谢廷石有罪,连燕王亦必受牵连,高丽国内明明还有灵参却对燕王说慌,目的是希望燕王被去权,自己便可摆脱他的控制,做一个自己完全话事的高丽王。」

  秀色笑道:「难怪江湖有道:「宁得罪庞斑,莫得罪韩柏。」

  我豪气地笑道:「哦……江湖上有此说吗?这证明我比庞斑武功高强!」

  盈散花嗤笑道:「庞斑为人心胸广阔,得罪他之人只需下跪求饶便无事,能接几招的要逃也不会阻挠;可是你这人不单卑鄙手段层出不穷,而且……」

  我立即盆开话题道:「秀色,上次之事妳还怪我吗?不如让妳也刺两剑出气如何?」同时并向秀色发出一招「媚情魔眼」!

  此时秀色向我抛来一个异常吸引的秋波,与我的媚眼可谓是异曲同工,我感到这是闽北女姹派的「女姹媚波」,引得旷世神器从裤裆的破洞中伸出来偷看;之后她娇媚地道:「连花姐也刺你不入,何况你那儿比剑还厉害,看来比上次更强,不知在那方面……」

  盈散花不知是否有点醋意,突然道:「阻你们打情骂俏一会,燕王不是三岁小孩,又非这个被你干完便对你日思夜想的秀色,你说的话他便会信?」

  我道:「我们见机行事,目前京中消息以皇上及鬼王最为灵通,只要暗示消息是从他们其中一人听到,因机密不能明言是谁,细节不详,燕王便没法查证;但为君者对这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但假若燕王答应,散花会如何报答我?本人事先声明:除美女外其她什么也不要。」

  盈散花走到秀色的身后一推,并笑道:「那就送你一个大美女吧,上次之后,她便对你念念不忘。」

  而秀色则借势自己投向我怀中,一个秀色可餐,身材玲珑浮凸的美女便被我一抱入怀,对于秀色还需客气吗?立即对她上下其手,并笑道:「秀色我当然要定,可是散花若与我全无关系,我亦出师无名,很难要求燕王帮一个与我无关的人,花姐,妳说该如何是好?」

  此际秀色已有点抵受不住我的挑逗,口中发出「哦……呀……」的呻吟叫声,而双手则在我身上各处抚摸。

  盈散花看得眉头一皱,幽幽地叹道:「唉,散花虽有无数裙下之臣,可是却极讨厌男人,表面上呼遣他们还可,实际与人上床交合全是秀色,唉,你们……」

  盈散花说话之时,我已把秀色按下,使她蹲着面对旷世神器,经验相信比我还丰富的她,已熟练地吞吐起来,还不时发出「嗒……嗒……」之声,扰乱盈散花的说话。

  盈散花续道:「你们两个痴男怨女,能否多等一会,换个地方才再干?」

  秀色这可餐又可含的小嘴,当然只能容纳我大肉棒的一部份,可是她却擅长用尽口中每一个位置,一时用左边的口腔配合牙齿包含磨擦,一时让肉棒探入至喉咙之处,一时又换了右边;而这条丁香小舌,已不可单用灵活的舌头来形容,比之巧匠的手指更灵动。

  而且秀色含吮舔吹的变化不停更换,配合她口里不同的部份与形状,运用不同的力度刺激不同角度;最重要还是加上女姹媚术侵蚀肉棒之内,除了表面的强烈磨擦刺激,更加添了一种渗透棒内神经的销魂感觉,对于喜欢新鲜刺激的我,感受特别兴奋;她这口技,该已达到口技上的宗匠级数。

  我正享受于秀色的含棒,懒得感应她这招叫什么,便问:「噢……想不到秀色的含棒口技如此了得,不知这招有什么名堂?」

  秀色的嘴巴正忙着;盈散花代答:「这是秀色自创的「销魂蚀棒」,不知已有多少男子被她弄至销魂蚀骨、欲生欲死。」

  此际:秀色嘴里含肉棒,销魂蚀骨妙无穷。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未来淫计」

 

        第四章:群雌聚京;第一百五十五回:未来淫计

  其实女子在为男子含棒时,除了技巧之外姿色表情也很重要,能直接刺激男子的心理感受;天生媚骨艳相又有倾城之姿的虚夜月,因感到魔种精华能对媚骨之体滋润养颜,故发自内心生出一种渴望、陶醉又嗲媚的诱人表情;天香国色的陈玉真习有天魔艳相,表情丰富、千变万化不在话下,更重要是天魔功能触动人心,加强别人感受,超越色相诱人之境,而且中了「八具齐施」更有一种绝对顺从的神态。

  而现在俏脸秀色可餐,练有女姹媚功的秀色,有一种藏于骨子里的骚味和媚态,可说是床上极难得的恩物;俏丽的脸庞上,又出现了魔门女姹大法被我道心种魔先天吸引,发自内心的兴奋陶醉,又带点臣服的表情;但在姿色方面仍始终稍逊虚夜月与陈玉真这些十大美女;不过在经验方面却远胜二女,弥补了不足之处。

  秀色这招「销魂蚀棒」,明显比柔柔等诸女的口技更胜,已可与虚夜月的「冰火七重吞棒奇技」及陈玉真的「吸精旋涡」一比。

  我估销魂蚀棒是秀色自知阴道被人弄得太宽松,除了像我般十万……百万人中也找不到一条的粗大巨棒外,一般正常的呎吋肯定感觉太松,故勤练口技来补救;论实战经验,秀色比任何女子也只强不弱,我好奇地追问:「秀色代花姐上床交合的男子有多少?」

  此刻的秀色嘴巴已非常忙碌,而在她嘴内的肉棒,被弄至兴奋全硬,相信不用多久便会达至高潮。

  盈散花虽非尽信我,可是有此能杀正德报大仇的良机当然不会错过;而她在此环境显得极不自然,连她也不知到底是妒忌我或是秀色?随意道:「约有数十人吧,而她遇上散花前就更多,唉,你们难道不可另找地方才干吗?散花先离开一会。」

  我急道:「花花别走!嘿嘿,这里非常隐蔽,花花本想在此藏匿,再待机冒险行刺燕王吧?那招先扮自刎再突刺的便是专作杀燕王之用?等等,有人在二十丈外经过,是雁翎娜,她来得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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