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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风流传(1-157) - 21,2

[db:作者] 2025-06-20 22:08 5hhhhh 8280 ℃

  事后我帮翠碧按摩爱抚,使她回味刚才几次的高潮快感。

  兴奋过后的翠碧,欢喜地道:「姑爷,小婢刚才真是很舒服,难怪姑爷能名震青楼,连小姐见到你也开心得像另一个人似的。」

  我继续一手搓揑翠碧微涨的乳房,一手扫揉她的阴户及流出阳精的小穴,并笑道:「我真正的本事,翠碧还未了解一成,而翠碧跟月儿学技,不知多年前月儿学会了吞剑奇技之初阶,翠碧懂得吗?」

  翠碧摇头道:「吞剑很难学,那时小姐贪玩才坚持,小婢不懂。」

  我只好道:「不懂便算了,翠碧虽有武功根底,第一次也不宜太操劳,好好休息一会吧。」

  身旁的翠碧突然发觉自己刚才没有落红,立即弹起身来,一脸紧张又失望之色,又好像自己犯下大错般,却没有说话。

  我立即安慰她道:「翠碧别紧张,其实在多年前……」我便简单道出她初次落红的经过。

  翠碧听后平复了不少,之后奇道:「此事小婢早已忘了,小姐亦好像不知道,为何姑爷知得如此清楚?」

  我起身道:「因为我是韩柏。」

  当我回到虚夜月的闺房,不见她在绣榻上,而是在练功房中赤裸地打座,可爱的小嘴巴内好像还含有一物。

  我在绣榻上稍为等待片刻,感到虚夜月可以被打扰的时候,运起淫魔十指功的「风」及「瘙」,隔近十丈向她吹出一口淫风,刺激她体内的媚骨。

  之后虚夜月张开一对迷蒙的美眸,从小嘴中取出一块紫色的石头,嘟起小嘴道:「你这坏蛋,敢防碍月儿静心练功,不怕月儿走火入魔吗?」

  我哈哈笑,道:「为夫练的是入魔,月儿入魔,可不是与为夫刚好匹配吗?」

  当被淫风刺激的虚夜月飞身来绣榻上给我几个粉拳后,我笑道:「原来月儿经常含这紫石,难怪含为夫的大肉棒会如此出色。」

  虚夜月娇俏地白了我一眼,道:「这「紫玉寒石」乃旷世之宝,是爹为了月儿千辛万苦求来,让月儿练功时含在嘴里,可以清神静虑,转化体质。」

  我立即笑道:「这石只是死宝,而为夫这条旷世活宝「啡肉热棒」,世上如何也求不到第二条,月儿含在嘴中,亦可清神静虑,转化体质,更会喷出滋润媚骨艳相的精华。」

  我说话时,已把啡肉热棒放近虚夜月这甚有个性的樱唇边,可是当她看到啡肉热棒上,还残留着刚干完马心莹及翠碧的战迹,便立即侧头,斩钉截铁地道:「休想!」

  事实上我亦有点不好意思要她含;而当她看到茶几上有壶还暖着的热茶,便立即取来茶壶及托盘,不安好心地道:「让月儿服侍夫君先洗净这啡肉热棒吧。」

  我急道:「哗!可是这茶非常之烫!」

  虚夜月把紫玉寒石放在托盘上,淋上热茶,「嗤」的一声烟冒升起,她微笑道:「夫君看看这死宝也没有事,试问夫君会喷火的活宝岂会比不上它?」

  区区热水岂可难倒我?我在那儿运上淫魔十指功的「冰」劲,再把重量十足的啡肉棒冰「哒」的一声放在托盘上,虚夜月托盘的手也立即下沉了两吋,我豪气地道:「淋吧!」

  虚夜月想也不想,便立即把热茶淋上我的啡肉棒冰上,不知是为了报复我刚才打扰她静修打座之仇,或是怪我干了马心莹及翠碧之事,不过她当然有信心我会无事。

  事实上,滚烫的热茶只给我高温的享受感觉,绝对无半点伤害,之后我把虚夜月按低为蹲下,冒出微烟的啡肉热棒在她唇边不时轻磨,我笑道:「淋过热茶洗净,乖乖好月儿再没有拒绝的借口吧。」

  虚夜月在半推半就……该说是半撬半插下,小嘴便含着啡肉热棒,一道清凉的感觉传来,当然是由于她嘴里刚才含着紫玉寒石,而她嘴里这清凉的感觉,与刚才的热荼成强烈对比,加上她在进步中的口技,使我生出异样的奇妙畅快感觉。

  一会后虚夜月口中的清凉感觉消失,我笑道:「嘿嘿,不如月儿先喝一口热茶再含,然则含完紫玉寒石后又再含过,感觉必定非常美妙。」

  虚夜月吐出啡肉热棒并站起,不依地道:「这只是你一个人好受,月儿便苦了,之前还骗人家含着可以「清神静虑,转化体质」,也是假的!」

  我道:「月儿昨晚下身的嘴巴含此啡肉热棒,不是由后天之境进化为先天之境吗?效果比紫玉寒石强上不只十倍吧?要清神静虑还不简单?这条啡肉热棒藏有道心种魔的异能,只要月儿要求,要多清神静虑也可,那有骗月儿?而使为夫快乐是作为「我最疼爱的妻子」之要务,月儿自愿放弃,为夫便找其她女子,反正我的神功可化水成冰,又可煮滚热水,无需月儿的紫玉寒石。」

  虚夜月嘟起小嘴道:「韩柏你要紧记,月儿永远也是你唯一最疼爱的妻子才好。」之后便乖乖喝了一口热荼。

  随着啡肉热棒在虚夜月烫热的嘴巴内,被含吮吸舔,不久又换上紫玉寒石的清凉,间中更使出她一人独有的吞棒奇技,在感受到七次冰火不同的刺激感觉后,深入她喉咙的啡肉热棒,便喷出了白液热精,我心想定要教其她妾婢学习这招,若有机会,今晚便要找翠碧一试。

  我对正吞下专供媚骨艳相作补品的虚夜月道:「现在让为夫用啡肉热棒,服侍月儿下身的嘴巴,直至多次高潮迭起吧。」

  当我抱起虚夜月上床,正准备再启战火,本已插入了少许的我,内心突然生出强烈的感应,喉咙不自觉地以苍老的声音叹了一声:「唉……」

  本来已动情的虚夜月,感到我刚才一剎那间像变了另一人般,全身毛管收缩,本是平滑的娇肌立起鸡皮,用力地推开我,喝道:「你现在到底是谁?」

  我苦笑道:「月儿放心,刚才的我仍是月儿的亲亲好韩郎,只是七娘来到月楼附近找赤尊信,我心底里的赤尊信元神生出短暂反应。」

  欲火全消的虚夜月,淡淡地道:「唉……,你去看看她想如何吧,月儿独自在此多休息一会。」

  正当我想步出房门之际,虚夜月急道:「慢着,你不是想如此光着身子离开月楼见七娘吧?」

  此际:韩柏再会于抚云,连场肉战将发生?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韩柏淫技」

 

         第四章:群雌聚京;第一百三十九回:韩柏淫技

  我回头笑道:「每人出生也是如此自然,有何不妥?不过月儿想我穿回衣服便听月儿的,不过为夫要娇妻亲自服侍穿衣,而刚才的裤裆穿了个大洞,月儿闺房内该有较大的男装裤吧。」

  向来喜穿男装的虚夜月,在差不多全是男装衣服的衣柜内,找一条最大的裤子时,我道:「七娘在此夜半之时来访,不问也知,必是在此夜深人静时,记挂着她的旧情人赤尊信,欲再续前缘。」

  虚夜月找来一条带有女儿香气的裤子,同时又为我穿衣,并道:「月儿知道七娘听闻赤尊信死讯后,间中会偷偷落泪,她们十年前已是相爱,月儿那有资格过问?而七娘不单是月儿的师傅,更像月儿的姐姐般,只是爹吩咐她要严格训练月儿,不过七娘经常暪着爹对月儿好,故月儿亦很喜欢她。」

  我似有所感道:「其实七娘对月儿好之事,岳丈一直知道并允许,他并非月儿想象般严苛待妳,试问鬼王府内这些事,怎可暪过莫测高深的岳丈?」

  在知道父亲对己其实非太严苛的虚夜月,开怀地笑道:「爹对月儿……连这也知,你比爹更莫测高深呢,连里赤媚这大坏人也怕了你。」

  我见虚夜月现在心情好,便问道:「月儿真的完全不介意我与七娘之间的事吗?」

  虚夜月叹道:「唉,现在月儿最介意及受不了的,便是韩郎你突然鬼上身变为赤尊信;其次便是你这淫君,无论干了多少次也好像未满足,像个无底深渊,要月儿永远沉沦下去;但有两件事,首先是你与七娘之事必须保密,包括翠碧与心莹也不可告知,第二是今夜也算是我们洞房,你完事之后立即回来月楼,你要翠碧或心莹再服侍均可,但不准再去找其她女子。」

  我立即道:「月儿放心,以为夫的本事,一个时辰内七个回合,便可使七娘完全满足,之后立即回来找月儿,连翠碧或心莹也不找,整夜不眠不休陪月儿,一起再大战最少十个回合,洞穿个房为止。」

  虚夜月娇媚地道:「又来了,月儿是否该称赞夫君本事?十个回合……想洞穿月儿嘛?今晚月儿最多可再接你两、三个回合吧。」之后她便含上紫玉寒石再打座静修,以应付今夜再燃之战火。

  在月楼外,于抚云只在四周慢步并注视月楼内,无意进入打扰,当她看到分别不到一天,经历天人合一后气质大变的我便惊讶不已;而我面对于抚云之时,内心涌起无尽的爱意,不禁道:「小云,这十年来妳一个人过得好吗?妳好像清瘦了一些,其余与十年前没有多大分别,青春美艳如昔。」

  于抚云一惊,问道:「你现在到底是尊信还是韩柏?」

  我苦笑道:「我好像还当自己是韩柏,但内心深处乃是我们当年……该是赤老与妳当年的记忆,至死不悔的爱意及感觉,噢……这是什么?是泪水?自种魔以来,我便没有如此心爱又心痛感觉,亦不曾哭过,小云,我……我到底是谁?」

  于抚云早已忍不住扑向我身,爬上来用舌尖舔着我脸上的泪水,喜极而泣地道:「你有我们的记忆及感觉,你当然是尊信,小云一直深爱未忘的尊信,我们再续前缘好吗?」

  我脑中一片混乱,道:「此刻拥着小云,我好像非韩柏,亦非赤尊信,好像是韩柏与赤尊信混在一起,难分我是谁?小云与我……与尊信的前缘该已了断,单独的尊信该不会再出现,不如让我们现在如此身份,为了鬼王面子,一段只可秘密进行,有别于尊信式的韩柏式,重新再开始如何?」

  同样陷于混乱的于抚云道:「什么是尊信式?什么是韩柏式?」

  我立即抱起于抚云,避开鬼王府其它人,飞快地奔向她独居的湖畔小屋,并道:「两者也差不多全是在床上显现的,尊信式相信小云比我更清楚一些,而相信现在已名震京城青楼的韩柏式,便要小云好好尝试。」

  我已没法再说,因为怀中的于抚云已揽着我后颈,一双热唇已封着我能说话的嘴巴。

  当我抱着于抚云再进入她的香闺时,想起早上是赤尊信跟她来,而现在我还未弄清楚自己是谁而抱她来,真有点彷如隔世的感觉。

  在床上,于抚云揭开自己长裙的下摆,撕开自己下身的裤子,张开双腿,露出供交合的下体,道:「尊信,快来吧!」

  我心生强烈即插的冲动,唉,她们习惯如此没有情趣,一上床连爱抚也不需便即插;我突然升起要改变这尊信式的干法,压下即插的冲动,道:「小云忘了我们现在进行韩柏式吗?」

  于抚云满脸春情的样子,娇媚地道:「好,尊信我们便来韩柏式吧。」

  我一边双手爱抚这成熟动人的胴体,用特别手法刺激她第一个敏感点,同时又半撕半脱她身上衣衫,并继续刺激她身上第二个敏感点。

  其实刚才让虚夜月为我穿衣时,早已准备现在的需要,只是简单地穿上外衣及裤子,在单手刺激于抚云身上第三个敏感点时,我另一手轻易一脱便是,当她看到我发出异光的身躯,特是潜藏生命奥秘异能的那儿,便在兴奋中被我已刺激至第四个敏感点。

  当我刺激于抚云身上第五个敏感点时,她身上的衣衫不是被我撕去便是脱丢,露出这身成熟的胴体,事实上,风韵迷人的她虽是十年前江湖有名的动人美女,不过比之现今十大美女中较年长的寒碧翠与谷姿仙等,其实也只是大上几岁而已,这十年岁月并没有使她的美艳减退,只是加添了成熟的风韵及饱历世情的感觉,十年苦思我……该是半个我的赤尊信,使她同时拥有凄然中惹人怜爱的味儿,及等待十年思郎的风骚姣味,这两种该是完全相反的味道,竟给她在这十年中合而为一。

  但她最吸引我的,不是她本身的外貌或韵味,而是我脑中赤尊信对她的爱意与歉意;在我种魔后主要是寡情的魔性,极难对一个女子,出现如此复杂的情绪感觉。

  而当我使出特别手法刺激于抚云第六个敏感点时,她「呀……」了一声,如鲤鱼嘴般一开一合的阴户,竟在剧烈抽搐中喷射出淫水来!从斜角度飞至三呎高四呎远,再从最高点下落,投在床尾的墙上;我实在估不到除了练成双修大法的女子外,还有女子可会如此喷水?不知若让她参加香醉居的美女射尿大赛,会有什么赛果?

  还在高潮兴奋中的于抚云,迷糊地道:「噢……尊信,你十年后的手法真出色,为何之前你从未使用过?」

  我用大肉棒的顶端去抚扫着这刚喷完淫水,还是湿淋淋的阴唇,道:「小云忘了现在这是名震青楼的韩柏式,这招还有最后一个敏感点未刺激呢,不过现在让小云尝尝我韩柏式的棒功。」

  当大肉棒插入这虽曾怀孕却未生育过的阴道,女姹大法的媚功已一浪接一浪,随着一插一抽的传去,在经过被怜秀秀吹奏肉箫后,我好像开始懂得配合节奏,将过程化为动人的乐章,谱出能听出耳油……该说擦出淫水,能使女子动心的妙韵,配合可使人如痴似迷,飘飘欲仙的女姹大法更是相得益彰;同时我又悟出淫道的另外两句为:「音乐淫乐两相通,节奏妙韵动人心。」

  要使陷入极度高潮的于抚云清醒过来,更了解韩柏式与尊信式的分别及好处,我使出了「魔种相继不死插」,在绵密不断的棒穴撞击「啪!啪!」之声下,刚才完全陶醉于我箫谱妙韵的于抚云,终于在剧烈刺激中清楚过来,由本来陷入迷晕飘然的高潮中,转为疯癫的猛烈兴奋刺激。

  本来这招魔种相继不死插的超极速狂抽猛插,对除了有双修大法或其她媚功护阴的女子外,连媚骨艳相的女子也有点受不了,可是于抚云的神经却有异常人,能在被虐中感到刺激快意,可说是能接受此招的最佳人选。

  在于抚云同时感到强烈磨擦的快感,与及她异常因痛苦而生的快感下,我在短期间极速地抽插了近万下,已使她不知生出了多少次高潮极乐,而强烈的磨擦亦使我在兴奋中激喷而射。

  对于早在十一年前,初次破瓜已能捱十三棒霸连干七次的于抚云来说,我当然无需让她休息,而我对于棒下这充满爱意的成熟妇人,更是插到不想停,于是便立即展开第二轮攻势,我首先深深大力一插到底!

  此际:韩柏淫功展无穷,能否再创新奇招?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淫手百兵」

 

         第四章:群雌聚京;第一百四十回:淫手百兵

  我使出气动旋震冰火棒,在于抚云这小穴内的阳精与淫水,一时变得快将结冰,一时火荡出烟,均随着气动而旋转,间中在一插一抽中溅出,同样使她兴奋莫名,全身扭动抽搐。

  我双手亦非闲着,在于抚云这成熟的胴体上,一时用「揸波龙爪手」,紧紧地用力揸捏吸唧她的双乳,一时用「风流游龙掌」,双手不停在各处游动,如飞龙入云到处探,一时在高山尖峰或之间的深谷,一时进入浅陷的肚脐撩拨或是摆动的双腿上抚扫,最在与她交合中深溪之外围草原地带上奔驰。

  同时被气动旋震冰火棒及双手刺激的于抚云,很快便进入了新一轮的疯癫高潮极乐之中,随着她不停「呀……呀……!」大叫!双手狂抓,床上的绵被及床单也被撕裂,绵被内的绵絮四飞,在油灯映照下彷如飘雪一般,不过对于双眼不能张开的小云,已没法看到这雪景。

  于抚云的下体剧烈摇摆,连硬直的肉棒也差点被她的阴道拑弯,当我感到快将第二次高峯之时,便拔出再放低一些,在她的肛门口外喷射!

  我立即展开第三轮急攻,双手放在于抚云一对软绵的乳房上,运出「淫魔十指功」,十指分别传出风、雷、雨、电、麻、水、火、冰、土、瘙,使她有如清风轻轻吹拂全身,脑际如高潮时的轰然雷震,身上每吋肌肤被丝丝雨针般点点刺激,轻微电流在身上奔腾,不时又生出麻痹感,又如海浪一波一波冲击心中,一时灼热一时冷冻,又如地震般震荡全身,还瘙痒难耐,手掌心又发出淫功一吸一推。

  在于抚云被淫魔十指功刺激得兴奋之同时,湿滑的大肉棒便在她还在高潮之际,随着阳精的润滑,顺利地插进她后门,这赤尊信也从未进入过的禁门,随着她被破肛痛苦的惨叫声中,之前一刻还是高潮极乐中的她立即清醒过来,深深地感受我新一轮的猛轰攻势。

  本来连肛门特别异常敏感的谷倩莲,也要经过一定扩张才可抵受这被大肉棒开肛之痛,可是神经反应异于常人,喜欢被虐的于抚云,却对这破肛之痛生出异样的奇怪感觉。

  不过于抚云在痛楚中生出的异样感觉,很快便被我以双修大法这反自然的奇功,生出直接的快感,她迷糊地道:「噢……尊信你比之前进步得多,而且好像有无穷无尽的精力,永不枯竭。」

  我除了肉棒继续在于抚云肛门抽插,更用双手抚摸她的娇躯各处,并柔情地道:「那小云喜欢现在的韩柏吗?」

  全身扭动不已的于抚云,半呻吟地道:「若尊信你最初便如此待小云,小云肯定已立即爱上你,让你为所欲为,之后即使怀疑你对小云下毒,也不会与你计较。」

  虽然我明知此刻的于抚云说话不能作准,可是却非常受落,或者该说是我体内赤尊信元神非常受落,不知是我或是赤尊信,便在于抚云这刚开的肛门内满足地激喷而出,相信还是赤尊信他老人家首次射进于抚云的肛门内居多,因为刚才喷射的时间我实在没法弄清楚自己是谁?

  大肉棒在喷射后便留在于抚云的肛门内慢慢蠕动,助她好好适应真正肛交的滋味,因我感到有被虐倾向的她,与谷倩莲同样有喜欢肛交的潜质。

  本来双手百兵是赤尊信在三年前与浪翻云一战,因决定不了该用什么兵器克制覆雨剑,在占了上风的优势下也要被迫求和,之后混合了数十年使用各种兵器的独有心得与技巧,创出变化多端无招无式更无故定形态的招式。

  此刻我面对赤尊信的旧情人,在不知不觉下使出这幻变无定的双手百兵,配合适度的巧劲,一时如铁勾挑勾她的阴户,同时又变弓弦般弹她的乳蒂,有时如剑刺在她臀部,再以指化锯在她脚掌上锯磨,又用铁钳拉长她的阴唇,此刻用密集刀势轻劈她的纤腰,这刻用巨盾压在她的淑乳,突然化作皮鞭策在她的大腿,此际如判官笔在她身上乱点,之后如钻般在她肚脐猛钻,月牙铲在她的乳根处铲动,五指铁锄在翻起阴毛,一双铁抓紧抓着她一双臂膀,如今变为铁扇轻拍在她脸庞,铁勾索也在她的乳房拉扯,……,最后三节棍弯弯曲曲地突入她的阴道,再以枪般奋勇刺进入,如勾般拉出,把双手百兵化为这「淫手百兵」!

  在我一边加大在于抚云肛门内的抽插,并用淫手百兵刺激下,喜好粗暴被虐的她,很快便达至新一轮的高峰,而当我在她阴道的指枪及肛门内的内棒,同时运出三修大法这双穴齐插的奇功,立使她陷于一生从未有过的如此高潮极乐,我清楚知道现在即使叫她死去,她也是甘心情愿。

  而我在于抚云肛门内的大肉棒,在一轮冲刺的磨擦刺激,加上三修大法的影响下,便在抽搐中激喷而射!今次的感觉是多么真实?我更肯定刚才迷糊中的一次喷射是赤尊信之意。

  在我感到自己也在于抚云的肛门也射了一次后,便退出来并立即展开第五轮攻势,运用精神感应,比于抚云更清楚她身体的感受,用双手刺激着她身体各处,而我运劲亦非常巧妙,只运功刺激她的神经枢纽,就像是如此轻抚揸搓她这软绵中有弹力的乳房,便使她生出比真实用劲地抓捏更刺激的感觉,但又不会造成真正伤害产生红抓痕。

  当我再插进于抚云的阴道,高潮有点减退的她惊道:「小云已非常满足,实在再受不了?」

  大肉棒继续自行抽插,只是减慢了一些,亦没有如刚才般下下狂顶至尽,我奇道:「小云在十一年前初次破身,已能捱我……赤尊信他连干七次,现正是如虎狼之年,又单身独守了十年,直到早上才与赤尊信再续了一次,刚才也只是四次而已,现在竟便受不了?」

  于抚云轻抚我脸庞,柔情地道:「尊信你之前每次完事后,也要休息一会才再来,岂像现在般竟可连续不断?而小云亦从来没有像今次般兴奋快乐,小云的肉体能捱可精神上支持不了。」

  我终于明白到肉体与精神的分别,肉体的支持能力是有限,可是双修大法这专讲男女交合的反自然奇功,能使肉体的能力扩展,产生接近无限的可能,男子可不停产生阳精而女子则不停生出阴水,但却不代表精神上能长久连续支持,像上次与谷姿仙离别前的一次欢好,她便受不了连修大法的连绵高潮刺激而事后晕死一般,便是因为精神上受不了,而道心种魔这可以练精化气的精神奇功,使我没有在精神上的限制,两者结合一体便解决了肉体与精神的问题。

  但任何事物也有尽头及极限,像多美味的食物也没有可能不停地吃,同样地男欢女爱的高潮刺激,长期连续也是无法承受,以淫入道是把淫乐变为自然不过的事情,淫已非淫,对曾获淫魔女传功的我来说,与女子交合只如呼吸般平常之时;至于人力始终有限,双修大法与道心种魔也不例外,但战神图录的重返九天最高境界,便是突破一切人身界限成为半仙之境,将不可能之事变为可能;故集三大绝世奇功于一身及以淫入道的我才会如此这般能干!

  我对于抚云笑道:「嘿嘿,我还有不少功夫还未使出,本来打算与小云来过好事成七,七次均有不同的花款,第五次未完小云便真的够了吗?」

  于抚云眉头一皱,道:「尊信你这韩柏式最捧,我们来日方长,今次你便放过小云,以后小云全听你的,你喜欢用韩柏式便用韩柏式吧。」

  我停止了抽插,道:「体谅小云受不了,我便回月楼继续与月儿洞房。」

  虽然不想我离开自己的于抚云,但自知没法再接我一次,更何况三次?同时亦想起今晚算是我与虚夜月洞房的良宵,便有点口不对心地道:「唉,小云要好好休息,你回去找月儿吧,可别亏待她。」

  当我从回月楼,只感到马心莹被我弄出的淫媚欲火仍未退,但她越难受我越满足。

  而在虚夜月闺房中我脱下衣服,只见她的静修还未结束,而且目前不宜打扰,想到刚才预算与于抚云大战七个回合,需要一个时辰,可是现在不用第五个回合她已投降,只用了大半个时辰(九十分锺)便回来,比预定为早,于是我改为先找翠碧,以她的叫床声再刺激马心莹,一定好玩。

  此际:洞房一夜真精彩,新的一轮又展开。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月日交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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