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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风流传(1-157) - 16,2

[db:作者] 2025-06-20 22:08 5hhhhh 5700 ℃

  于抚云已泪流满面地扑向我的身体,该是投向赤尊信的心才对,她把自己的身体紧紧地拥着我的身体,彷佛想将二人真正融合在一起,此时他俩无言地相拥,而看到他们二人如此一段已是生离死别的爱情,我却感动得想哭,虽不知他们之前的爱是如何轰烈?我好像领略到什么是真爱,便是二人即使一生一死,经过多年也没有减退的;而真正爱一个人,是在自己死前的一刻,心中只会想起她,除她一人之外再无别事,而死后亦一直记挂于她,可超越生死一切的才算是真正爱情!

  我更突然悟到破碎虚空这招,与超越生死有关。

  之后在我身体怀内的于抚云,柔情无限地道:「不如让小云为尊信你再怀一子,弥补当年之事好吗?」

  赤尊信没有答话,该说是以行动代替说话,他抱起于抚云放在床前,双手一分拉扯,两三下便完全撕开了于抚云的衣衫,露出她那成熟之极的身体,她的三围我估是三十四吋、廿四吋半、三十五吋,现在还保养得非常好,风韵犹存,还骚味十足,若在十年前江湖有十大美女选举,我肯定她必可入选,唉,她是我师母又是我岳母,我在想什么?

  只见赤尊信的裤子落地,用手在那儿搓了两下变大一些,便立即直接插入于抚云那未湿的下体;而最奇怪的是,于抚云竟哈哈大笑道,「噢……尊信你仍是这般粗野狂暴,但小云最爱便是你这般简单直接,噢……,你一点也没有变,真是太好。」唉,他们多前年也是如此说插即插,连一些爱抚调情也不需吗?

  在赤尊信一边穷插猛抽,另一边脱去身上的衣服时,又听到于抚云呻吟地叫道:「呀……,尊信你别号「十三棒霸」,虽然比之前的细了,但仍是插得一般的劲及深,噢……。」

  我此时才想起赤尊信除了外号「盗霸」,还有如此别号,十三吋长的那儿有如女子手臂般粗大,曾经在一大群手下面前,当众只用三下便插死了一名叛徒的妻子;原来阴癸派有一门独家奇功「阴长魔增」,必须由童男于十岁前开始修练,可助阴茎发育增长,每增一吋魔功亦提升一成;可是此功修练不易,若有差错便终身不举及魔功大减,故历来修练者不多,在江湖上亦无传闻。

  而我那儿在种魔前,硬起之时也不超过五吋长,种魔后除了身体的强化异变,那儿更粗了及长了极多,便是因为融合了赤尊信的十三棒霸,五吋与十三吋的平均是……。

  在我奇怪于抚云没有如双修大法般不怕被插的护阴奇功,又非如花解语及秀色般洞内特阔特深,也不是先天媚骨,在多年前如何能承受赤尊信的十三吋长大粗棒抽插?我实在不解。

  此时又听到于抚云呻吟地叫道:「呵……尊信,在那边的衣柜内有蜡烛。」

  赤尊信深深地大力一插,便保持插入之中抱起于抚云,而于抚云当然用双手紧抱着我的身躯,他们来到衣柜内取出蜡烛,我奇怪此时还在早上,他们此环境下用蜡烛来干什么?

  赤尊信取出蜡烛后抱于抚云回床,下身又继续抽插,之后他手指运火劲燃烧烛芯,放在于抚云一对雪白的乳房上,让一滴又一滴火烫的热蜡,滴在她雪白的乳房之上,而且特别集中在她深啡色有鸡蛋般大的乳头上,只见于抚云发出像痛苦又像兴奋的呻吟,身体不停扭动间中还抽搐,还有种凄然中惹人怜爱的味儿,连我又有点心动之感。

  原来于抚云是有被虐待的喜好,而估计她不怕十三棒霸,亦与此有关;我又想起虚夜月的鞭,而于抚云后来嫁给鬼王,不知是否爱了他的鬼王鞭?

  在赤尊信一边用蜡滴,一边尽情用大肉棒大力狂锄时,我突然可以探索他们的前因一切:原来于抚云是家中独女,年幼时可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身边的长辈无不对她呵护备至;年青十六、七岁时已成为江湖中有名的美女,身边更有无数的裙下之臣追求,不停对她极力奉承,却使她对此感到讨厌;看来她与虚夜月有不少相似之处。

  于抚云十九岁那年遇上一群马贼抢劫,志为侠女的她当然要挺身而出,可是却败于当中武功了得的首领,这人当然便是赤尊信;赤尊信的黑道霸气,却使于抚云生出没法解释的异样,是一种与众不同的特别感觉,在二人比斗中的身体接触,更使于抚云不觉间动了情;赤尊信打败了于抚云后,美色当前他当然立即对她施暴,而于抚云的身体神经与常人有异,在痛苦中反觉快乐,这次之事使她终生难忘,之后赤尊信每次对她均是说干即干。

  当赤尊信在两个时辰内忍不住连干了于抚云七次,但见她仍捱得可说是难得的极品,本是想困着她不放,以供自己长期淫欲之用,可是于抚云却提出先放她,一个月后二人再单打独斗,若她胜得一招半式,赤尊信便要立即自尽,而赤尊信胜出便让他再次淫欲;赤尊信听到于抚云的提议觉得刺激有趣,便答应了。

  一个月之后,二人再比当然又是赤尊信胜出,之后数天二人因对方的与别不同而生出情素,赤尊信修练魔功本来不会对女子动情,却爱上了敢爱敢恨又能捱的于抚云;而于抚云初时不知因赤尊信的霸气,或是在做爱中使她刺激痛快而恋上他,后来于抚云才明白没法解释,只知经常想着对方,根本不用任何原因,甚至明知对方有无数缺点,或自知不应去爱的,才是真爱,真爱是不需理由。

  在我探索他们事情经过的期间,我的元神后像有一条羽毛在挑弄我,我不用回头也知身后出现的是淫魔女,我立即回身并一招「揸波龙爪手」加「淫魔十指功」向她胸部攻去!

  此时:尊信抚云情未了,韩柏又遇淫魔女。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练精化气」

 

         第四章:群雌聚京;第一百零八回:练精化气

  我双手所揸之处平平无奇,唉,我还以为淫魔女会长出比庄青霜更大的巅峰绝岭来招待我,那知她竟……。

  淫魔女哈哈大笑道:「柏郎的淫魔十指功练得不错。」

  我觉得只揸在比男子大少许的地方无瘾,便收回双手;可是当我收回双手之后,眼前粉红光芒一亮,淫魔女那对比庄青霜更大,人类绝不可能出现的超巨豪乳又弹了出来!不知是否我最近干了虚夜月几次,淫魔女便学了她的玩人技俩?我只好暂时不理淫魔女,继续探索赤尊信与于抚云余下的往事。

  赤尊信与于抚云二人相处近一年,双十年华的于抚云便怀了身孕,之后发生了下毒流产那件事,二人闹翻了面还动手,赤尊信有意让于抚云而败,于抚云没有下手杀他,但却说他看不起女子之后便离开了,赤尊信亦没有留她,该说是不知怎再继续面对她;转眼间便是十年后的今天,二人已是在一生一死下再重逢。

  当我探索完毕,他们好像换了多个姿势,又前又后又上又下不停大干,我一时间没有留意,正当我想好好地看清楚之时,只见赤尊信与于抚云已达到顶峰,他运起了战神录图的「长生未散」,在于抚云体内射出了无数的种子。

  我好奇地问道:「为何赤尊信要运长生未散而射?他又不是在无欲而举下射出精华。」

  淫魔女娇媚地道:「难道你不知修成魔种后,生机全被吸收,绝不会使女子受孕吗?」

  我大惊骂道:「淫魔女妳竟敢私吞我的生命精华?」

  淫魔女立即哇哇大哭,并哭道:「韩柏你诬蔑可怜的本魔,道心种魔大法本就是靠吸纳生命精华提高自身功力,等若道家的「练精化气,练气化神」,只是修道要通过种种功法,才能取得其中一小部份精华;你难道没有发现连日来与女子欢好,功力就以惊人的速度增长吗?」

  回想起来,我确是与女子交欢中,觉得魔功不停快速增长,只是在交欢中谁会细想何解?现在细想,每次勃发生机在丹田处积累起来,至近乎爆炸的程度,便会激射进全身奇经八脉里,最后重聚于眉心内后脑枕间的泥丸宫,然后泥丸宫不住跳动,直至完全溶入本身的真气里;原来这便是练精化气,练气化神的经过,魔种确是靠与女子交合中练功;当然,插穴时悟得战神图录或练成双修大法等,或是吸取她人的魔功、精元或处女精气,又得更大增长。

  我有点不好意思,问道:「乖乖淫魔女,那么使用长生未散便可射出使女子受孕的真正精华了吧?」

  淫魔女大嗔道:「你们人类永远也是忽视身边惯常之事,又不懂得珍惜身边已属自己的人和物,本魔不理你了!」

  一道粉红光便消失于我元神的面前。

  此时我听到与于抚云温馨中的赤尊信道:「我此生已再无牵挂了,今后之事,便全交给韩柏吧。」

  随着于抚云不停大叫:「尊信!不要走!」我感到胸口剧痛。

  不知不觉间我与肉身合一,胸口之痛当然是刚才中「摧心掌」之伤,而我的手臂被于抚云抓紧狂摇,我立即道:「小云……不,师母,我是韩柏,亦是妳女婿,赤尊信他老人家已经走了,之后可能不会再出现。」

  于抚云呆望我一会,之后她难掩心中悲哀,揽着我哭成泪人,我本想好好地加以安慰她,但此时我们均赤身露体,大家的身体又刚干完那回事,我一时间不知所措,只好运功化去胸口余下的伤痛。

  不一会,我怀中的于抚云情绪平伏了一些,此时胸中有蜡的她,散发出成熟的风韵迷人,满脸泪容楚楚可怜,眉宇间隐含幽怨。

  当年越国的西施有心痛之症,病发时楚楚可怜,甚为吸引男子,而我怀中赤身露体的于抚云,便是有些这方面的特质;但她最吸引我的不是这点,而是此刻我心中突然涌出赤尊信对她死也不变的真爱,我无意中道:「小云,妳还是忘了我自己好好过活吧。」

  于抚云娇躯一震,道:「你到底是韩柏或是赤尊信?」

  我苦笑道:「唉,现在我自己也不知是谁?小云……师母妳听我的声音便知我是韩柏,可是赤老他对妳的无尽爱意,却传到我心底深处,我脑中满是当年我们……你们温馨的热恋片段,现在我该算是韩柏或是赤尊信?」

  于抚云叹道:「唉,这样也好,你亦算是尊信,小云这几天刚巧是不会怀孕,之后还需尊信你继续播种。」

  我一惊道:「可是妳亦算是我韩柏的师母兼岳母,我们怎能……」

  于抚云立即道:「难道尊信你认为一次便可受孕?你答应了小云,又说今后之事也全交给韩柏,你即使是韩柏,难道不需依照尊信的说话做吗?何况你能说你不算是尊信吗?」

  我一时间无言了,只见于抚云对我开始动手动脚还动乳动阴,我下体自然亦生出赤尊信该有的反应,但我却道:「小云不是说这几天不会受孕吗?怎么还如此?」

  于抚云白了我一眼,骂道:「难道尊信你忘了当年我们相爱时,每次也是好事成双,每人公平地主动一次的吗?」

  我从赤尊信的记忆想起确实如此,又记起于抚云喜欢用蜡烛滴在赤尊信的胸口,间中还烧他的阴毛,又喜用手指插入赤尊信的肛门,还有……,他们便是如此臭味相投,我心中突感恐惧的寒意,本来起了的那儿立即软倒。

  幸好此时我感到虚夜月及虚若无正前来中,我立即大声道:「岳丈及月儿请在外等候片刻,我们快出来。」

  我又心想幸好于抚云只教虚夜月剑术,相信没有教她在床上对付男人,否则再加上她的鬼王鞭及玩人技俩,实在太可怕了!

  于抚云清楚现在不是时候便停手,更换了另一套衣裙,我道:「播种之事最短需个多月,说不定一、两年才成,我们需毫无隐瞒地告知月儿与岳丈,而且我韩柏有我自己干的规则。」

  于抚云没有说话,我知她目前也非常混乱,我们穿衣后便出大厅。

  当眼中泪痕未干的虚夜月看到我,便飞身扑来揽着我,并问道:「韩郎你刚才为什么不运功而接七娘一掌?知否月儿多么担心你?现在有否大碍?」

  我不知若我刚才被一掌打死,虚夜月会如何伤心?会否像于抚云与赤尊信般,生死分离十年仍深爱对方?我道:「刚才受掌的是赤尊信非我,幸而七夫人第二掌是疗伤非夺命,现在只是有些痛已无大碍了。」

  我安慰虚夜月,她为我搓揉胸口减痛后,我们四人便在屋中的大厅,于抚云毫无隐瞒地说出她与赤尊信之间的事情及刚才经过,间中我又补充一些,及说出我自己看法或赤尊信的感受,最后我道:「现在当我看到七夫人时,连我也弄不清楚自己是赤尊信或是韩柏?」

  本来在我身边的虚夜月立即弹开一些,用疑惑的目光望向我。

  虚若无道叹:「唉,原来当年之事是如此,其实我与小云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她是我年青时所拜其中一位师傅的小孙女;当年她与赤兄决裂后,仍是一直对他念念不忘,但身边的众多追求者却不停烦她,于是她便假借嫁给我,以断绝所有的追求者,借我作避世之所。」

  此时荆城冷在门外道:「禀师尊,皇上派叶素冬来宣韩兄带鹰刀入宫见驾。」

  虚若无道:「你回复叶素冬这小子,就道虚某刚将月儿许配给韩柏,行礼后再入宫见驾吧。」

  待荆城冷离开,虚若无道:「小云想与赤兄再续前缘,本人并不反对,可是小云妳名义上是月儿的七娘,此事人尽皆知,若柏儿你是韩柏之时,二人应避免单独共处,若是赤兄之时,亦只可在秘密交往,将来小云有多少个孩子也须随我姓。」

  于抚云没有说话,虚夜月只是扁起那小嘴没有作声;我道:「岳丈放心,小婿是韩柏时自会控制,相信赤老亦不会公开此事。」

  于抚云突然道:「小云想独自冷静细想。」之后她便离开了。

  虚若无再道:「朱元璋问贤婿取刀,你如何应付?」

  我道:「小婿没有想过这问题,不久后各方势力均会聚集京师对付明朝,皇上已有庞斑及浪翻云两大高手为敌,在此形势下相信不会强抢鹰刀再增添我这敌人,估计会用利诱交换;而鹰刀内的战神图录我已习得七七八八,没有鹰刀在身边也无多大分别,到时见步行步吧。」

  虚若无点头道:「若贤婿舍得鹰刀便没有大问题,你这方面在京中的实力如何?」

  此际:各方势力将聚京,风起云涌将如何?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初会天子」

 

         第四章:群雌聚京;第一百零九回:初会天子

  我笑道:「现在我身边除了人见人怕的虚大……呀……痛!」虚夜月用力地拧了我一下,而我当然不敢运功抵挡,并立即改口道:「刚才说错了,该是人见人爱的乖乖好月儿才对,在客栈还有一妾白素香,我有两位兄弟风行烈及范良极分别快将到京,几天后我妻子谷姿仙同秦梦瑶亦会来京。」

  虚夜月带醋意地道:「月儿要好好看清楚谷姿仙与秦梦瑶是如何模样?」

  虚若无道:「陈令方的官船可能午后便到,而你在长沙的妻子寒碧翠,我估她日内也会来京。」

  虚夜月立即道:「连那个立誓不嫁人的寒掌门也是你妻子?」

  我感到虚若无该派了人到陈令方的官船上查探,故连范良极这盗王在船上之事也知,而他们目前该是安全;但我不知别后寒碧翠的情况,为何鬼王会特别提起她?便问道:「岳丈怎知碧翠的事?她现在如何?」

  虚苦无道:「这几天丹青派不断招兵买马,号召正派武林人士对抗魔师宫及外族高手,个别不满八大派只坐视不理的有志之士也加入,包括武当的小半道人等;而洞庭湖中浪翻云赶回怒蛟帮后,本欲对付怒蛟帮的屠蛟小组,与黄河帮及湘水帮等亦不敢莽动;当你在双修府中大败魔师宫及塞外一众高手的消息,在短短不足两个时辰便传至洞庭及长沙,寒掌门便公告已是你的妻子,一时间丹青派声威大增,湘水帮等更改与丹青派为盟,被你打败了展羽的屠蛟小组中,有不人也改投丹青联盟,丹青联盟只对付魔师宫与外族,不涉及参与怒蛟帮之事,声势更胜只懂做缩头乌龟的八派联盟,估计寒掌门不久便来京找你及对付魔师宫。」

  我高兴地道:「碧翠她真能使丹青派发扬光大,那其它各方的情况又如何?」

  虚若无道:「八派中人人现在只观望你与庞斑的一战,连元老会议也推迟进行;而对付怒蛟帮只余下胡节的水师,及一众花刺高手,但他们要应付丹青联盟部份力量的夹击,而「毒手」干罗及「左手刀」封寒两大黑榜高手也分别到怒蛟帮助阵,估计日内快将开战,但胜败之数已非常明显;当你的妻妾朋友们也齐集京师,单是秦梦瑶的背后已绝不简单,双修府连一个小妾已能与月儿打成平手,到时京中该以你的实力声势最强,只不知贤婿对庞斑可有把握?」

  虚夜月立即插嘴道:「明明是儿月胜了那奴婢,怎是平手?」

  我道:「当然是月儿胜了无错;庞斑的实力我非常清楚,他的道心种魔对我已没有作用,其它的魔门武功又被我的魔功克制,故我不怕他;虽然我的魔功亦恐怕对他没有效,但这几天我把战神图录的武功再练好些,必定可胜他,月儿不会阻我好好练功吧?」

  虚夜月柔情地望我,道:「月儿最喜欢韩郎你这么真有大本事又自信的男子,当然不会阻你好好练功。」

  我立即道:「我们一言为定不得反悔,可是我的练功方法是以淫入道,需与很多不同女子交合才可成,其中当然包括与月儿妳一日最少几次。」

  虚夜月气得差点晕倒没法说话;虚若无却哈哈大笑地道:「柏儿你也真是淫得大有道理;从大局着想,月儿就别阻柏儿。」

  我感激虚若无让朱元璋知道我已是他的女婿,及清楚目前我方的形势,使我在朱元璋面前有对鹰刀讨价还价的本钱,我想起包袱内还余下一株高丽参,便取出来道:「这里有株高丽参,便当小婿送给岳丈作为月儿的聘礼。」

  虚夜月扁嘴道:「难道月儿便只值这树枝?」

  虚若无笑道:「人参亦分很多级数,这是高丽国最顶级的灵参,之前曾作贡品送给朱元璋,他曾分我一株,别说在中原,在高丽国当地也是有钱亦未必能买到的珍品。」

  我笑道:「月儿的身价当然不只如此,我们以人换人好了,迟些我们合作做个小孩出来,送给岳丈好了。」

  虚夜月俏脸微红没有说话,虚若无则哈哈大笑,之后道:「贤婿也是时候入宫。」

  当虚夜月陪我到鬼王府大门前,只见有队御林军在等候,当一众御林军看到变美后又穿起女装的虚夜月,也立时呆了,双眼发亮,有些人的裤裆更明显涨起,本想陪我进宫的虚夜月,立即吓得退回府内。

  御林军的统领拱手道:「在下乃西宁派的「减情手」叶素冬,除了今次奉皇命请韩大侠入宫见驾外,敝派也很希望与韩大侠结交。」

  原来他是西宁三老之一,只见他身子极高,一对眼神光内摄,显是内外兼修的高手,看上去一点不觉老,像个精神奕奕的中年人,只是两鬓稍有花白,生得英俊威武,一派高手气度。

  因为庄青霜的关系,我立即道:「西宁派之威名在下久仰,在下亦很想结识,特别是庄……大掌门。」

  之后我骑上灰儿跟叶素冬上路,叶素冬道:「韩大侠有空请光临敝道场,闻说你在双修府大败众妖人,我们八大派也非常佩服,人人皆希望你再战胜庞斑。」

  若非庄青霜是西宁派的,我真想问他为何八大派只懂做缩头乌龟,任魔师宫横行?我只好道:「为了不被外族残害中原,而且加上赤尊信的关系,我与庞斑一战誓在必行,八大派可安心。」

  叶素冬听出我对八大派有不满之意,便陪笑道:「韩大侠武功高强,当然能担此重任,现在京中无不谈论想一见韩大侠打败庞斑时的风采。」

  我心想在魔功大成后反璞归真,除非刻意展示武功,否则只如常人般,除非到了鬼王般的武功及精神力,才能探知我的大约,叶素冬最多只能觉得我不简单;我问道:「闻说昨晚采花淫贼薛明玉曾到贵道场,不知贵道场的女子可安好?」

  叶素冬尴尬地道:「他一到便被我们打跑,全部人也安好无事。」

  我想庄青霜该无事,之后我与叶素冬并骑而驰,沿着大街往皇宫进发,沿途叶素冬向我介绍各处,我们经过玄武湖后便到皇城,四周有护城河环绕,城内宫门深严重重,叶素冬道:「皇上在内宫御书房接见韩大侠。」

  在皇城内我彷佛感到有个人呼唤我,他拥有我从未遇过的超强精神力,与风行烈体内的那种奇异能量近似,但此时我只好跟随叶素冬行。

  我们在五龙桥下马,便有两名太监护引路,叶素冬道:「宫中未得允许不得带兵器见驾,请把鹰刀先交给在下。」

  我只好照办,叶素冬拔出鹰刀查看,他虽然有异样感觉,却当然不能探得什么。

  我们过了三重门户,太监停了下来,对着前面紧闭的大铁门跪伏地上,齐声高呼道:「御林军统领奉旨带韩柏到。」

  大铁门无声无息地滑向两旁,两名年约五十的太监作出恭迎的姿态,他们两眼精光生辉地扫向我,我感到他们也是高手,修练的武功竟与秦梦瑶近似,而且他们好像也知道我与秦梦瑶的关系,对我露出温馨的亲近之意。

  当我进入去,御书房内被垂下的长竹所隔,隐隐约约见到灯光里一个人影正在朝南的大书桌上据案而坐。

  我们穿过长竹,内里除了正中的大书桌外,四周全是高过人身的大书柜,放满宗卷、文件和书籍;坐在书桌的人身材雄伟,穿起绣着九条五爪金龙的黄袍,头顶高冠,自有一种威慑众生的王者霸气;而在他身后,有两位武功比刚才更高的老太监守候。

  朱元璋本正低头看阅桌上文书,我身旁的叶素冬下跪请安,我亦只好下跪道:「草民韩柏,叩见圣安。」

  朱元璋蓦地抬起头来,道:「两位平身,让朕先看清楚若无兄所挑选的女婿是如何模样?」之后他离开书桌,以矫健的步履来到我身前,射出锐利如箭的眼神。

  我在他精光慑人的眼神下,进入了战神图录的神秘自然境界,超然于四周的环境之中,明明身在此处又彷佛不在,不单叶素冬大吃一惊,连朱元璋也感惊讶。

  只见朱元璋形相奇伟,眼耳口鼻若分开来看,每个部分都颇为丑恶,但摆到一张脸上时,却又出奇地特别并充满着威严;我感到他甚有雄才大略,处事果断英明,擅长玩弄权术控制他人,却又是个寡情忘义、心胸窄狭、自私自利的人,做事心狠手辣,为求目的不择手段。

  此时:韩柏身处皇宫内,不知可有奇艳遇?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对妃施暴」

 

         第四章:群雌聚京;第一百一十回:对妃施暴

  朱元璋上下打量了我一会,呵呵一笑道:「韩柏你果是非凡,朕除了多年前在静庵的眼中看到如此出尘脱俗外,你是第二个。」

  之后朱元璋看到叶素冬手上的鹰刀,便问道:「这便是鹰刀?」

  叶素冬立即双手呈上,并回复:「回皇上,这便是鹰刀。」

  朱元璋接过鹰刀,道:「素冬你在外等候吧。」之后他回到书桌,并拔出鹰刀不停抚摸,又在寻思。

  一会后,朱元璋问:「此刀真能使人长生不死吗?」

  我回答道:「这答案恐怕无人能知,但古往今来,试问谁曾长生不老?百年前传鹰大侠踏空而去,可是无人知他现今如何?与其它死去之人有何分别?而且若得刀者便可成仙,世间早已没有多少人,因为人人都已成了仙。」

  朱元璋想了一想,问道:「朕要此刀,不知韩柏想朕赐你什么作交换?」

  我道:「草民与庞斑一战恐怕快将展开,鹰刀是草民惯用之兵器,与庞斑一战中草民绝不能缺少了鹰刀;而这班蒙古外族妖人明显欲侵略大明,皇上可有对抗之策?」

  朱元璋有点不满我暗示他只顾为长生得鹰刀,而座视蒙人横行不顾,但我之说话却没有公然开罪他,他只应道:「这些蒙人能有多大作为?怎可威胁朕的江山?」

  我立即道:「连庞斑之徒御前锦衣卫大统领愣严,勾结混毒高手陈贵妃,而且她俩一直有染,又是天命教中人,天命教又正进行极大阴谋,皇上也认为可以不理吗?」

  朱元璋面色立时大变,听闻身边的陈贵妃是混毒高手,单此已足可置他于死地有余,而且涉及天命教,他怎能不震惊?他慢慢回想愣严与陈贵妃之事,多疑的他当然不难看出问题,他小心地问:「此事可是若无兄亲口告诉你?」

  一直守在朱元璋背后的两位老太监,他们本如高僧般对尘世之事已看之泰然,这时听闻此事也不禁露出惊讶之色;我道:「此事恐怕连岳丈也不知,草民四日前在路上,遇到楞严手下四大战将之一的邢媛,她是色目人奉小魔师之命协助楞严,草民是从她身上得知。」

  朱元璋追问:「是她亲口告知你的?」

  我道:「口说之话可以是假,但人脑中的秘密却没法是假,草民所练的道心种魔大法,与邢媛结为一体并使她高潮之际,便可探得一清二楚,只是邢媛她本身很多事没有直接参与,所知亦不多,望皇上能宽赦她。」

  朱元璋问身后的老太监道:「道心种魔真能如此探知秘密?」

  其中一位老太监道:「道心种魔是魔门数百年来最高心法,也是每代魔君欲修练但没法练成的奇功,历来只有庞斑及韩柏能练成,到底是如何奇妙的功法也只有他两人才知;可是此功专炼精神力量,可谓鬼神莫测,可以如此也不出奇。」

  朱元璋合上双眼,心中思潮起伏不休,不停想起陈贵妃之事,一会后开张双眼,道:「只要邢媛没有直接参与害朕之事,赦她又何妨?韩柏你有绝对把握从玉真身上,把她害朕的阴谋探得一清二楚吗?」

  我回答道:「草民绝对有此能力,可是这方法只有在男女交合之际才可施展,试问草民怎敢如此?」

  朱元璋眼带恨意,道:「这贱人竟敢图谋害朕,她还是朕的妃子吗?目前首要是清楚她是否已在朕身上做了手脚,其它之事……可以置之不理。」

  我道:「可是当草民知道如此做法会害死陈贵妃,恐怕心中不安,干不起劲,没法把她干出高潮探得秘密;若皇上答允不杀她,草民还可施展魔种独门控制女子之法,让她反过来帮皇上对付天命教,请皇上明断。」

  朱元璋道:「唉,试问朕又岂想亲自处死玉真?若能使她为朕对付天命教更好,待此事解决后韩柏你送她离开中土,朕不想再听到她的消息;但是朕要警告你:若你不能证明你刚才所说之事是真,即使你是鬼王的女婿,朕亦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自信地道:「皇上大可放心,草民所说之事是千真万确,一经施术必能证明。」

  朱元璋回头向身后一位老太监道:「你带韩柏去办理此事,但事情必定要隐密进行。」之后向我道:「此刀暂时放在朕处,待你完成玉真之事再议。」

  我只好留下鹰刀,与老太监前往那号称十大美女排名第六的陈贵妃处,她该不比排名第七的庄青霜差吧?

  因为我感到老太监武功与秦梦瑶近似,途上我便问他道:「公公可是净念禅宗的高僧?」

  老太监微笑道:「韩柏你果真不凡,梦瑶没有看错人,我本是净念禅宗的了无,在元末群雄割据时,我与十七位师弟负责保护皇上,现在我们只余下七人。」

  我道:「原来是了无圣僧,皇上有你们七位高手护驾,当然不怕别人派高手来行刺。」

  了无叹道:「唉,来袭者若是庞斑或你,恐怕我们师兄弟也未必能应付,而由陈贵妃暗中下毒,更是防不胜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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