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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池纠葛(上):绞刑架上的麦田,9

[db:作者] 2025-08-04 11:04 5hhhhh 2540 ℃

一滴雨水从茅屋的破洞处悄然滴落,正好砸在仰头的浊心脸上。不知何时,天空又扑上了一层薄薄的阴云,似乎在为床上这位生前太阳一样温暖的少女感到惋惜。浊心慢慢放下了手里的双腿,将床上的少女轻轻抱起,从茅屋中走进了雨幕中。

远处的麦田因为镇内的骚乱不知何时被点燃了,直冲云霄的黑烟在细细的雨点下逐渐被冲淡,被点燃的麦秆依旧闪烁着橙红色的余烬。浊心走进了齐腰的麦田中,清新的空气中混杂烧焦的烟熏味。浊心用脚将麦秆踩倒一片,将手里湿透的风笛放了下来。雨水的冲刷逐渐洗去了风笛身上的血与汗,以及那淡淡的尿骚味。现在的瓦伊凡姑娘身上虽然衣物还没完全脱掉,但是洁白的胸衣和内裤已经露在了外面。

坐在风笛身边,将她上身轻轻的托起,将两条手臂放到身后,浊心很快就将少女的上衣脱了下来,并且解开了胸衣的背扣。雨水将一些凝结的血块沾湿脱落,露出了被铁链捆绑留下的青紫色的瘀痕。不过浊心并不在意,而是将内衣的肩带从光洁的肩膀上滑下,露出了那对饱满的乳房。一侧的半球上还残留着他留下的牙印,粉红色的乳头上挂着小小的雨滴,而白玉的肌肤上也凝结了不少细小的水滴。锁骨积蓄的雨水顺着身体曲线一路往下滑落,汇聚在乳沟中。

浊心并没有继续脱风笛的下身衣物,而是看着那因为湿透紧贴在身上的橙色长发出神。刘海低垂下来,盖住了那双迷离的眼睛。微微闭合的嘴唇并没有因为死亡而失去太多色彩,鲜艳的红色唇彩仿佛才刚画上去的一样,到是有些发紫的小舌头在唇间露出了一点小头。浊心掀开风笛的刘海,脸上因为窒息瘀血而散发的紫红还没有完全褪色,但是在昏暗的天空下看去仿佛又像是娇羞的脸红。

干完这些,浊心又开始摩挲起那对紫黑的双角。借助着雨水,冰凉的角质就像被人盘了许久的文玩一样,温润而又光滑。就在松手的一刻,风笛的上身因为失去了支撑,软绵绵的倒在了浊心的怀中。尖锐的双角差点划破他的胸膛,而湿漉漉的嘴唇贴在浊心的胸口。通过湿透的衣服,他感受到了风笛嘴唇的柔软和湿润。天地一片雨蒙蒙,似乎这个世间只有他一个拥有着温度的冷漠之人,怀里抱着一个失去温度的阳光女孩。

浊心将手指伸进风笛湿透的长发,温柔的理着那橙色的发丝。尽管淋湿之后发色黯淡了不少,但是依旧能感受到残存的活力和笑容。他抚摸着少女娇嫩的脸庞,用大拇指拨弄开那对弹性的嘴唇,露出里面的皓齿。

“风笛啊……你的笑容真的……很温暖……”

说着不明所以的话语,这个男人默默的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露出了早已昂首挺立的阳物。滚烫的阳具贴合上风笛低垂的脸蛋,伸进那冰凉的发梢间,几乎让浊心叫唤出来。风笛侧歪着脸蛋,冰冷的小嘴正好亲吻在那根狰狞巨物的根部,微合的眼睛就好像她在仔细品味一般。

浊心呼吸逐渐加快,他抓住了那对龙角,抬起风笛的脑袋,将少女张开些许的嘴巴对准了自己阳具的顶端,慢慢的放了下去。龟头和嘴唇摩擦了一下,接着撞上了没有完全张开的牙关。在左右摇晃那低垂的脑袋,借助着分泌的润滑液,巨物终于是颤抖着撬开了风笛拿洁白的牙齿,接着又和垂落的舌头撞个满怀。

受到重力的影响,舌头就像缠人的小妖精一样,包裹着那炽热的龟头。浊心抓着把手一样弯曲的角,缓慢的将风笛的头以自己阳具为圆心,绕着小幅度的圈子。在这样的节奏下,顶到风笛舌根的阳物被风笛润滑的舌头近乎完全包裹,并且带着冰凉柔软的触感绕圈舔舐着。敏感的龟头皮肤被略显粗糙的舌苔剐蹭着,一圈一圈的,分泌的透明粘稠的润滑液持续的从马眼不断溢出,再被风笛温柔的小舌头舔干净,慢慢的和口腔里残留的混合在一起,随即从鼓胀的嘴角流淌出去。

浊心下意识的加紧了自己的大腿,内侧就这样和风笛裸露的双乳“撞个满怀”。伴随着规律性的抽搐,那对乳房就这样被浊心加紧,变形,又松开,因为雨水的缘故还稍微黏连一下,接着又被紧紧夹住。弹滑的触感让浊心一边被风笛舌头挑拨的同时,又享受着那一对乳房带来的弹力。

不一会儿,风笛灵活的舌头带来的持续刺激逐渐让浊心麻酥酥的难以招架了。他喘着粗气,稍微将那迷人的小蛇从自己肿胀的阳具挪开。口腔的软肉壁又悄悄的裹住了稍微松口气的龟头,风笛那俊俏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个不规则的鼓包。浊心恶作剧般的拨开了风笛低垂的眼睑,已经散开的蓝紫色瞳孔黯淡无光,空洞的看着眼前男人那乱糟糟的阴毛。

借助阳物支撑着风笛的脑袋,浊心用大拇指按住少女的眼球,将她的眼珠上下左右不断的调换着位置。风笛就这样含着一根腥臭的肉棒,时而双眼上翻,似乎因为这种云雨带来的欢愉兴奋的昏迷过去;时而双眼分开,傻乎乎的十分符合这个“电子白痴”的形象;时而一上一下,就像她总是和她的朋友打打闹闹时候竭力做出的鬼脸一样;最后又聚焦在嘴里的阳具上,看着从口腔滑落垂落的粘液迷惑不解。

浊心把玩着风笛失神的双眼,全然不顾在雨中自己已经全然湿透。雨水顺延着微仰的头流到风笛的眼窝中,又接着从脸颊上滑落。看着少女如此“梨花带雨”的模样,浊心不知为何燃起了一种欺凌的快感。毕竟在平时,很少能看到这位阳光的女孩落下哪怕是一滴眼泪。他肆无忌惮的揪起风笛的脸蛋,左右连带着口腔里含着的的阳物摇晃着。要是生前可能她早已尖叫起来,但是在眼下也只能默默的忍受,毕竟少女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可能。

把玩这么一番后,浊心感觉到了莫大的满足。他再度抓住了风笛的双角,将她的脑袋慢慢的仰了起来。高耸的阳具在风笛的上牙剐蹭了一下后,弹跳了出来,接着又顶住了风笛的鼻孔,留下一道从门牙到嘴唇再挂到龟头上的晶亮的细线。浊心握住了风笛的右手,将五指抓在黏糊糊的阳物上,随即屏气,借助着少女的手掌上下撸动起来。细腻的指肉上下滑动,在包皮处明显卡顿一下,随即又摩挲着敏感的龟头。粘稠的液体从指尖渗出,让那纤细的玉手活动的更加顺滑。窒息带来的刺激再加上风笛这双小手的侍奉,让浊心很快就感受到了自己难以招架的激情与亢奋。

风笛的手似乎因为握持农具和攻城矛的缘故,相比其他的姑娘有点粗糙,掌心也有些许小小的老茧。可就是这些粗糙的纹路,在和敏感的阳具摩挲的时刻,总是能让浊心颤抖一下。指纹,指关节,掌心,细小的纹路总是能在紧握带来的压迫之余,带来更多锦上添花的小小惊喜。再加上时不时被操控的大拇指在马眼处的旋扭,几乎让浊心喊出声来。电流般的刺激遍布全身,麻酥酥的快感配合着性窒息的欢愉让浊心近乎窥见了天堂上的极乐世界。

终于,伴随一声长长的吸气,冷冷的麦香混杂着烧焦的苦涩味撞进浊心的胸膛,而一股浊流也从马眼对准了风笛的嘴巴喷涌而出,即便是大部分灌入了口腔里,但也有不少天女散花般的洒落在风笛的脸上,头发上乃至角上。浊心在射出之前,还将少女的小手紧紧攥住了自己的龟头,试图在最后一刻将刺激更上一层。现在,风笛的小手还盖在那已经混乱不堪的阳具上,黏糊糊的精液充满了指缝间,而风笛睁着的眼球上也沾染了不少半透明的粘液。整张俊俏的脸庞此刻都被热乎乎的白浊液体覆盖大半,就连橙色的发梢上也有不少“蛛丝”黏连着那光亮的角。

“这可不比你做的土豆浓汤差哦……可不能浪费啊……”

浊心喘着气,拍了拍风笛的脑袋,又将散落在嘴唇上的精液刮到那张开的嘴巴中去。粘稠的白色液体在风笛的小嘴里慢慢积蓄,又从嘴角缓缓往外流淌。浊心不想让自己的精华就这样浪费,于是捏住风笛的唇瓣,将她的嘴巴合了起来。风笛空洞的眼睛倒映着浊心的一举一动,不受控制的舌头还有半截露在嘴唇外面,一如她生前那般俏皮。

浊心走到风笛的侧面,压倒一片潮湿的麦秆,面对着风笛躺了下来。他伸手轻轻搂住风笛纤细的腰身,抱住少女轻飘飘的身体,将她瘫放在了自己身上。胸口两团软乎乎的凉肉顶住自己的胸口,圆润的半球被压缩成一个鼓囊囊的饼状,而浊心也感受到了这肉团的重量。胸膛被压的有点喘不过气来,但是浊心却不想动,这种柔软中夹杂的冰凉让他感觉自己方才瘫软的阳物又在一起的挺举起来,抵住了风笛顺滑的小腹。

浊心在再次抓住了风笛那一对角,不过这次只是将她的头颅放正。黏糊糊的精液已经有些许凝固,粘合在二人中间。浊心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明显感觉到了那两瓣嘴唇带来的冰冷和精液残留的粘稠,而他鼻腔里却弥漫着一种芬芳。他将鼻子凑到风笛的发间,深深地吸了一口,即使是已经给雨水浸湿的长发,依旧能感受到那淡淡的来自麦秆的芳香。

雨渐渐的小了,毛毛的雨丝飘在浊心的睫毛上,结成了一颗颗小水珠。他就这样盖着风笛,躺在半被烧毁的麦田中央。刚才射的一发带走的精力是他没有想到的,可能是因为自己并没有消除有关风笛的记忆没有触发副作用才导致的吧。他伸手抚摸着风笛湿漉漉的长发,黑色的源石粉尘再度从指尖流出,轻柔的包裹住风笛的身体。很快,防腐和清洁做好了,可是之后的记忆障碍浊心怎么也下不去手。

想到那辆小巧的拖拉机再也没有橙色的长发飞扬,走廊上也没有阳光般的笑容,食堂周末雷打不动的土豆炖菜也将消失,一时间浊心竟有浓浓的不舍。他不想再毁掉这个孤零零逝去的姑娘最后留下来的回忆,于是他停住了手中的施法。

浊心轻轻抓住了风笛的肩膀,将她的上半身托举了起来。丰满的乳房受到重力的影响而向下垂落,自身的重量导致刚才还是扁扁的双乳此刻却有点接近于橄榄核般的椭圆状,在细雨中摇来晃去,那一对因为失血而褪色的小红点就在眼前摇摆不定。沾湿的长发从玉肩上滑落,锁骨窝淤积的雨水也慢慢的在冰凉的皮肤上纵合捭阖,布成了一张透明的网。晶莹的水珠从那失去焦点的瞳孔旁滑落,滴落在浊心的脸上。不知道是因为孤独而难过,还是因为有什么不甘而悔恨。

浊心心里酸酸的,耳边仿佛回响起了风笛那银铃般的笑声。他不由自主的捏住了风笛的脸庞,左右扯开,做出一个滑稽的鬼脸。风笛紫色的小舌头就这样从敞开的嘴唇里摇摇晃晃的探了出来,伴随着身子下面浊心的颤抖微微的抖动着。精液已经清理干净,但是少女的口腔里面仍有一些积液,伴随着舌头的伸出慢悠悠的往下划出一道细线。浊心将自己的拇指伸进了风笛的嘴里,将那张小嘴撑的更开了一点。洁白的牙齿在失去血色的嘴唇间忽隐忽现,而那种带着孤独的寒冷让浊心打了一个寒颤。

“果然作为瓦伊凡的你,无论如何都不该这样落魄的死去吧……”

浊心感概到,即使他还想和风笛这样文艺范的缠绵一番,可是被风笛压在屁股底下的小兄弟再一次胀痛起来。看着那因为湿透而隐约露出葱郁阴毛的内裤,浊心叹了口气,腾出一只手将风笛两腿间的布料稍微腾挪开了一点。有点微紫的阴唇露了出来,紧紧的吻在那根略显狰狞的巨物上。浊心将自己的阳具抽了出来,热乎乎的肉棒矗立起来,贴合在风笛的小腹上。受限于已经膨胀的海绵体,他只能咬着牙忍住不适,才将已经膨胀的下体勉强弯曲,然后对准了风笛小小的阴埠,借助还没干透的精液塞了进去。

冰凉的阴道壁如同千百张饥渴的小嘴咬住了突如其来的阳具,吸吮着残留的那一点精液。浊心呻吟了一声,他似乎明白了那些传言的由来,几乎就在两人交合的那一瞬他就差点缴械投降。但是那神秘的小壶还没有铭刻上独属于自己的烙印,浊心只得吞下那一口气,继续往那幽邃的小隧道内探索。

不多时,从持续的麻酥酥中,浊心感受到了一阵阻碍。他没有多想,用力挺了一下腰肢,随即只觉得龟头一颤,那种薄膜的阻碍感就烟消云散。他将目光从风笛摇晃的乳房上移开,看向两人云雨的交合点。即使雨水已经将两人浇湿,但是那丝猩红的血液却是的的确确存在的。血红的小蛇从风笛的阴唇中顺着自己的阳具慢慢的流淌下来,或许是因为死后多时的缘故,只流了些许就被缠绵的细雨染成了淡淡的桃花嫣红。

看见自己夺去了风笛的第一次,这个萨卡兹男人却没有一种征服巨龙的狂喜。或许眼前已经失去生命的姑娘和自己一样,只想过幸福简单的生活,可是却被卷入了各种错综复杂的纷争中,最后成为了牺牲品。两人之间也许并不会有太多的交集,但是此刻紧紧贴合在一起时却已经是阴阳两隔。强烈的占有保护欲从浊心的心底迸发,他再一次拉住了风笛的嘴角,看着那种扭曲而又滑稽的“笑容”,他才能勉强在这片飘渺风雨的麦田中,回忆起那麦芽糖一样的阳光笑容。

雨丝飘扬,两人已经是干柴烈火之势。浊心借助身下麦秆的弹性,一遍又一遍主动撞击着风笛紧闭的子宫大门。少女紧缩的阴道也在肉棒野蛮的冲撞中被逐渐扩开,积蓄在其中的分泌液也逐渐漏了出来,在两人结合处被碰撞的肉体搅打成白色的泡沫。

“啪—啪—啪—”

浊心加快了身下抽送的频率,而弯着腰的风笛上身也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胸口两团肉团上下剧烈的翻动着,一上一下两颗小红豆看的他眼花缭乱,而那半截小香舌也左右摇晃着,将不知是唾液还是雨水的液体甩到各处。下体已经在不断的抽送中被刺激到近乎麻木了,现在机械性的冲击着风笛的阴道。他死死地屏住呼吸,脑子里却一直交替回想着那金黄的麦田和眼前风笛无神的双眼。窒息能让浊心一时抑制住自己的冲动,但是却也放大了自己的感官。麻酥酥的瘙痒再一次从下体传递而来,这次他终于是控制不住了。

粘稠的精液在阴道内喷涌而出,很快就溢满了那狭小的管道。大量的白浊液体就像胶水一样将两人粘合在一起,而浊心也松开了手,任凭风笛重重的瘫软在自己的身上,即使那对角差点戳进了他的眼睛。他叹了口气,并不急着将自己软下来的阳具拔出风笛的身体,而是再一次的抱住了少女的脑袋。他微微抬起头,将脸埋入那橙色的发间,细嗅逐渐远去的麦香。

雨渐渐停了,阳光从云层中探出头来,照在麦田里的两人身上。阴云终将过去,而也带走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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