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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與夜的交談

[db:作者] 2025-08-04 11:04 5hhhhh 8430 ℃

  「師兄。眾人安頓得如何了?」自道靈一脈撤退的眾人,一路奔逃,再逃走的途中,遇見其它早已備好的援手,眾人遂在相互扶持之中,退入了一處隱蔽的山谷之中。

「雖賴仙幻代理師傅斷後,才能有幸自九死一生的戰場上逃脫。但是……我們仍然元氣大傷。而人員……我倒是安頓好了。」山谷內,道無與焱絕正在與彼此商量著。

  「數日前。我與夕霓雨接到貴派代理掌門來信。她希望我們兩人能準備一處場所,給予道靈一脈殘存的人員安身立命。那時,我們兩人皆想不透,為何一派之主要這樣委託我們。現在看來……那位掌門大概有算到今日之事吧……」玉梅香自山谷內的其他區域裡現身,並偕著與她身影不離的夕霓雨。

「感謝玉掌門提前準備。讓吾派還能有一處場所能夠休養生息。」焱絕與道無聽見其他人的聲音,一轉頭,見到昔日的松竹派掌門,立刻上前致謝。

  「同為正道。我想這當然是不遺餘力。但……」玉梅香點頭致意,接著話鋒與視線同時一轉,看向了正在某棵大樹下休息的人影。

「看我嗎?如果是單純看我。將妳的視線收回吧!我不喜歡被人盯著的感覺。」在樹底下閉目養神的流夜,查覺到其他目光留在自己身上,立刻睜開眼睛,一臉不高興的回望著玉梅香。

  「前些日子。因為日晦強化妳體內的靈昧三真。那時……我還以為妳就能就此踏入正途。想不到……妳仍是變回來了。」夕霓雨走到玉梅香前面,一雙獸瞳緊緊死盯著態度不佳的流夜。

「我如果不變回來。恐怕有人最後……就會無顏面對這一切囉!妳如果喜歡那種情況,也可以再去拜託那個人一次。」聽著夕霓雨話裡的意思,流夜頭顱稍稍偏高,褐色雙瞳裡盡是透露對夕霓雨嘲諷的話語。

  「妳……!!」明白流夜的明裡暗裡的諷刺,夕霓雨頭上一對獸耳豎起,尾巴則不再搖動,她伸出手,單手按在劍柄上。

「我們來此地也有數十日了。日晦始終在山谷內的花海裡面。妳如果有興致,可以去嘲諷她一番。我想。也不會有人阻止妳。」玉梅香伸出手,按下夕霓雨按上劍柄的掌心,試圖安撫夕霓雨的衝動,同時,玉梅香也特地出言提醒流夜。

  「哦!那個想淨化邪氣不成。還被敵人利用徹底的傻道士,原來有與我們過來啊?那我就去看看她好了。」流夜與玉梅香的雙瞳打照眼後,流夜隨即自樹下站了起來,烙下一連串的不良話語後,隨即自八雙眼睛的視線下揚長而去。

「玉掌門也是有一副好眼力。」焱絕走了過來,對著出言的玉梅香讚賞。

「過獎了。有的事……經歷過一番,才能從其中體驗出來。姐姐,妳說是吧?」看著收到提示去找日晦的流夜,玉梅香看著漸漸消失在眼中的背影,再轉開視線,看著陪伴自己良久的夕霓雨。

  「……呼……梅香轉移話題的手法有點差。不過也無妨就是。」看著玉梅香早已放開的手,夕霓雨的手心也離開劍柄,臉上同時一臉無奈露著寵溺般的笑容,當作是回答了玉梅香的問題。

  鳥語花香,猶如人間仙境的花海內,一道倩影身在其中,徐徐清風吹起,帶起那抹湛藍髮色隨著柔風飄盪,跪在地上的雙腳,深深地為自己所做一切感到懊悔與不甘。

在充滿鳥語花香的仙境內,一雙步伐,自遙遠的後方慢慢步上,一步一聲,逼近的腳步不疾不徐,褐色的雙眼卻是緊捉著有著一頭湛藍髮色的人影。

  「自我們來此地,也已經過了數十天有餘。妳也跪了數十天,有這種必要?」流夜走上去,看著雙眼緊閉,臉上充滿懊悔卻又無能為力,只能長跪以表懺罪的日晦,即使是最看不慣正道的流夜,此刻該是最好嘲諷的場合下,她竟是無能為力,只能以略顯無力的句子當作開場白。

  「……我不會與妳爭辯。妳想如以往那樣嘲諷……請隨意。」日晦低著頭,恢復的湛藍色彩,看著近在眼前的花海,內心卻毫無任何波瀾,如同失去鬥志般的語調,在兩人間迴響著。

「嘲諷?取笑?是!我是這種人。這種場合下,也確實最適合。但是!面對一位沒有鬥志也宛如喪失靈魂的人,我這樣做,對我來說一點意思也沒。」

  流夜看著日晦,聽著她毫無抑揚頓挫的話語,她張口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因此,改以一點尖刺般的話語,稍稍刺著日晦。

「……還有嗎?」日晦聽著流夜的話語,仍是沒有太大反應,只是輕聲提問,眼睛視線卻仍停在再眼前盛開的小花上。

  「……現在嘲笑妳。無意義。」流夜看著日晦不再像往日那樣,心中有些失落感,卻也有些同情她,再懷抱這樣複雜的情感之下,她繞了日晦一圈後,隨即坐再她長跪的背影後面。

「……什麼才是有意義?對妳施加靈昧三真?殺死弒慧明妃?還是領著師兄弟姊妹回去重整道靈?……我想不出哪一個是有意義。聚惡人而破師門,讓眾多血濃於水的師兄弟姊妹慘亡,已是事實。更累得代理師尊為眾人斷後。我……我做這些事……還能在此長跪。已屬萬幸了!」

  日晦的眼睛直直看著花海,失去生氣得雙瞳瞧著花朵,嘴裡卻是細數著自己曾經犯下的過錯,一雙細緻漂亮的臉蛋,更是因為數日沒有進食,而略顯消瘦。

「妳仍少算一項。」看著眼前人極為不振作的模樣,流夜的表情並沒有展現惡狠狠的態度,反倒是一派冷靜。

  「幾項都對我無意義。錯便是錯。害死眾人也是無可挽回。……我……只配在此贖……」「停。聽我講。」就在日晦陷入反覆的自我贖罪的死循環內時,做在她背後的流夜,卻是一轉身子,兩隻手輕輕穿過日晦的腰際,雙手接著向內屈起,擁住了那個她曾經抱過的軀體。

  「妳少算的罪名是……與惡者交媾。妳……不會忘了那一夜吧?」收緊的手心,不知道此刻應該是抱持著什麼心情,這點,流夜自己也想不明白,為何自己會在恢復成過往狀態後,還願意抱住這個曾經讓自己痛恨到不行的道者。

但是她知道。如果此時不趁著只有她們兩人獨處的這個空間,她怕自己再也沒有勇氣去對她說這些話。

  「……是……我……沒忘。我確實……曾經用這雙手……觸碰了妳。那一夜……就算是現在的日晦,也猶感如昨夜一般清晰透明。」日晦感受到來自後頭的擁抱,低首一看,一雙自己曾經握在手中的雙手,緊緊擁著自己。

「話我只說一次。一次之後,妳若……是如此不試圖振作……我便不會再給妳這樣親近我的機會。妳聽清楚了。」流夜埋入日晦的肩上,曾經意氣風發的臉蛋,此刻再只有兩人的空間裡,罕見的露出了柔嫩般的女性神情。

  日晦無語,一雙手在半空顫抖著,那雙湛藍瞳孔盯著腰際上的雙手一會兒後,雙手下沉,疊上了流夜緊擁腰際的雙手上。

「妳說的一點都沒錯。與敵人掛勾。逼的仙幻為眾人斷後,道靈一脈也因為淨天下召集的惡人軍勢,也死傷慘重。這都是妳要負起的責任。但是……妳會這樣。是因為我體內那不純粹的惡念所致,妳在無法淨化之下,才會犯下大錯。這也是事實。」流夜縮緊雙手,將日晦擁得更緊,說出來的話語,帶著一半沉重一半分擔的意思。

  「我這樣說不是為了讓妳好過。也不是我為了妳。而是妳要清楚。這是我們……應該要一起負起的責任。妳一個人負起兩個人的責任,這算什麼?所以。收拾妳的心情。因為首惡仍在。我仍在世的一日,妳便要一起活下去。」「妳從來不是一個坦率的人。妳說這些的意思。聽起來有點不太高明。」

  聽著靠在背後的流夜,以笨拙的語氣,對自己訴說著一些能讓自己心頭上稍稍好過的話語,消瘦的臉龐上,靜靜流下一行倩淚。

「吵死了……總之。不要在消沉。也不要這麼自暴自棄逃避了。方才我也說了,既然有一半的責任在我。我會替妳、替道靈一脈討回一個公道。因為……要殺死妳的人……應該是我。」放開緊擁的雙手,流夜輕輕轉過日晦的身子,流夜的雙夜則是再轉過日晦伸體的那一刻,雙眼難得的,以堅定的神情看著日晦。

  「殺我……嗎?果然是與我有深仇大恨的人。與之相比,身中強化過靈昧三真的流夜,倒是有那麼不真實了。」看著總會口出惡言,此刻卻是對自己變相安慰的流夜,日晦消失的笑容,比較過截然不同的流夜後,忍不住在充滿淚痕的臉上笑了出來。

  「雖然不是很想看妳笑。不過……現在仍笑得出來,也算是一種回復了。」褐色雙瞳看著倒映在眼前的笑容,臉上杏眉微微皺起,臉上卻不自覺釋出一絲寬鬆神情。

「還有一事。妳可是要保密。」流夜看著周遭,確認周遭的花海裡沒有其他人後,已有點小聲的話語,對著日晦說道。

  「是什麼?」看著流夜突然緊繃起來,日晦好不容易綻開的笑容,立刻自臉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好奇與凝重的神情。

「這個。」流夜話語一說完,身子稍稍向前傾,一雙手扣上日晦的手心裡,褐色的雙瞳則是倒映在湛藍雙瞳的眼底裡,透明清晰的的眼珠,讓日晦瞧得一清二楚。

  一道微風輕輕吹過,帶起滿山的花香,將花兒獨有的香氣,送進貼緊的女性周遭,花朵更是在此刻盛開了幾朵,像是為兩人送上祝賀一樣。

「我……我真的很討厭跟妳接觸……可是妳這人……也奪去我四次的朱唇清白……我偶而為之也不為過……總之。這是秘密。」貼緊的兩人將時間凝結了一會兒,總是充滿惡性的流夜,這回罕見漲紅著臉,退開日晦的範圍之內。

  「……以前師尊曾說過。我會因情字鑄下大錯。也會因情字,有一段美好的人生。流夜,我該怎麼認為這段話語呢?明明身為道者,最是不該動情的。」眼見流夜退離自己的範圍,愣住的日晦才緩緩回過神,抬起手.輕輕撫過被另一雙紅脣撫過的表皮,不敢置信的眼神逐漸回復平靜,她的雙眼輕輕瞇了起來,對剛才發生的事情,有種不太真實的錯覺。

  「妳的師尊對妳一定很重要。一個死人的話,妳要怎麼想,那是妳的自由。」本來以為日晦會講出什麼話語,想不到,到頭來她仍是敵不過一個只存在再過去的人,一想這裡,流夜臉上表情頓是有些不悅。

「看著妳對師尊這樣,我的心裡竟會有一點高興。好奇怪。」日晦看著臉上皺著眉頭,滿臉通紅的神情因為提到師父而斂下的嘴角,這促使她上前,輕輕握著方才被放開的手掌。

  「雖然師尊已死。但嚴格來說。我從小被師尊收養。妳則在戰場上與師尊打照眼。我們與師尊的緣分雖不同,卻是繞不開呢!」手心抓過流夜的手掌,重新與她交扣再一起,同時,日晦的身子更是向前幾步,來到了流夜的面前。

「與我有關係嗎?」看著稍稍恢復生氣的道者來到自己眼前,流夜不悅的臉上,添上一絲期待神色。

  「可以再一次嗎?我想要再品嘗一次被流夜吻。」走上前,日晦閉上眼的同時,對著眼前人做出請求。

「道者向惡人索吻,這事情能被原諒嗎?」「……也許第一次吻了妳,我便不能在昂首自稱自己仍是道靈一脈的好弟子了。」

流夜看著閉上眼的日晦,臉色雖然有些慌張,但立刻鎮定下來,她好好看清眼前人後,一隻手撫了撫自己曾經撫過的臉蛋。

一道微風再度吹起,吹散了花瓣們,一陣花海在山谷內隨風飄蕩,於此同時,曾經不能相容的女性們,卻在花海紛飛的境域內,再彼此的口腔上,印下彼此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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