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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画师》乙棘(中国語)前編,8

[db:作者] 2025-08-04 11:04 5hhhhh 2060 ℃

虽然使用的场合好像和当时说的有些不太一样,但是狗卷棘夺过乙骨忧太又被倒满的杯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下围脖仰头饮下他今晚这第一杯酒后坐下,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安静中,立刻假装喝醉倒在桌子上,等待乙骨忧太把他带回帐中去。

乙骨忧太果然不出他所料,在诸位好汉的“果然还是小孩”、“一杯倒啊”等评论声中,和大家礼貌拒绝了接下来的杯酬。把狗卷棘带回帐子放好时,乙骨忧太听着怀里人发出小小的鼾声叹口气无奈地笑笑,转身去拉下帐帘,点燃了离榻上人儿远一点的烛台。

狗卷棘趁机反手伸到头顶上自己的枕头下面,摸出早就放在那里的,从星绮罗罗那里得来的东西。

他把嘴里还带着酒气的唾液尽数吐在拆出粉末的手心里,搓揉两下,感觉的确是变得滑溜溜的,两下把裤子蹬了,便朝自己下面伸手而去。

烛台只有桌旁一支,乙骨忧太在这边背着光,不知道狗卷棘在干什么。想说听见吧嗒似的奇怪水声,他赶紧走过来看是不是小画师吐了。谁知这个本该醉酒的小哑巴仰面躺着腿间大张性器微勃,正对着他把自己的手指塞进后穴。

“忧太,手。”被抓包了也不要紧,让乙骨忧太一齐参与。乙骨忧太看着这样香艳的画面,不自觉听着那只精灵的蛊惑伸手过去。他的手被抓住后,立刻感觉到贴在了两半湿湿滑滑的臀缝之间。

“狗卷、小师傅……?”

“忧太。”狗卷棘找到他的中指,用自己刚才成功塞进去的中指牵着乙骨忧太那只因为拿武器多少有些变形的粗大指节,把手头滑溜溜的液体糊上乙骨忧太的手指,对着正随着他的呼吸一张一合的小洞门口,酒精润过的声音极为蛊惑:

“进来。”

塞外酒烈,使人心烧。哑雀低语,魅人魂魄。

“唔……”

狗卷棘随着乙骨忧太的手指在自己下面进出还在想,这人怎么不抗拒了,果然酒精帮了不少忙吧。殊不知,乙骨忧太并没什么所谓的洁癖,也根本不嫌弃他。第一次只是单纯地觉得自己那里那么脏怎么可以给小哑巴喂到嘴里,再加上紧张,不自觉自己就把他推开了。

小哑巴浑身上下这么可爱,如出尘精灵,也是拯救他的上天安排的礼物。他怎么可能嫌弃。他知道自己当时的做法定是让小哑巴误会了,所以今天既然小哑巴张开双腿主动邀请他,他就趁机“说”清楚便是。

用行动说清楚自己有多喜欢他,喜欢他的全部。

他又舍不得吃掉小哑巴的呻吟,又忍不住狠狠地吮吻那张伸出舌头对他索吻的口唇。进出的手指在小哑巴的里面时不时会触碰到一点,让小哑巴忍不住发出更为魅惑又隐忍的哼声。乙骨忧太一开始以为是让他不舒服,谁知狗卷棘也清楚这个人肯定误会了,便自己抬着屁股往那后穴里的手指尖上送。

“你可真是……”乙骨忧太看着狗卷棘踩在床上抬着屁股送着后穴还对他笑,便自行解开了早已迫不及待的裤裆。他做着做着明白了现在插手指进去的这个,是要让他能把阴茎放进去前的准备工作。然而拿出肉柱对准那好不容易抠弄开的洞口才摩擦两下,就发现根本进不去。乙骨忧太又只得有些难耐地一边套弄自己的阴茎,一边很抱歉地准备塞第三根手指进小哑巴的屁股。

他也遂学着之前狗卷棘含他的下面那般,手指一边往里撑塞,一边给小哑巴舔弄比他的要小巧不少、形状漂亮颜色粉红的阴茎。狗卷棘本承受着后面进一步扩张开的难受,突然看到乙骨忧太这么做,就慌张地用脚轻踩他的肩膀,叫他别勉强自己舔不喜欢的东西。

“怎么会,狗卷小师傅全身上下哪里我都好喜欢……”那双眼完全不掩饰一分,他拿着狗卷棘的脚贴在脸边轻轻啃了一口,微笑着诉说着喜爱。

乙骨忧太当然不会舔男人的那种东西,但是他很聪明,只要手指感觉到周围肉壁收缩,他的舔法就是对的。

就连囊袋盖住的皮肤,他也要逐一亲吻,宣示自己的来到。

乙骨忧太大拇指和小指按着狗卷棘分开的腿根,在狗卷棘无声地喘息中,总算是让三根长长的指头进出无碍了。他把那滑滑的液体擦在自己的阴茎上,然后开始一点一点从前端送入那通红的后穴中去。

“呃啊~……”定是感觉不同,狗卷棘眼角突然因为这样的入侵自然酸涩,下面吃进巨物的泪珠都走眼角滑了下来。

温热的挤压感顿时就由四面八方狠狠摁上他敏感的前端,还是那魔柱下面颜色更为可怖一些。总算是往里塞入了头部,乙骨忧太就开始有些本能地忍不住想要先摆腰摩擦两下先获得爽快感。

狗卷棘脚背都绷直了。他夹着乙骨忧太,本能抗拒着男人的入侵,但努力又给自己鼓劲,放松着试图再打开一点后面的空间给压上来的人。初夜一定不能失败,一定不能让忧太中途停下,一定要让忧太一次做成功,这样他才不会有心理阴影,我得好好配合他……在这样的自我鼓励中,狗卷棘轻巧的身子却被男人塞满挤得人往上滑走。狗卷棘正想抬起手臂撑住身体别被顶走,乙骨忧太先一只大掌握住他纤细的腰肢把他往下拉着固定在手中,然后摁住一只白皙的大腿,让紧紧裹挟肉柱的洞口翻朝上,就继续不紧不慢往里送。

他一边担心地问:“你还好吗?”

“嗯……鲑鱼、~”狗卷棘笑着故作轻松,努力鼓励着恋人继续进入。

乙骨忧太手指不忍抽动了一下,他怎会看不到那泪痕……他真的好想珍惜这么温柔贴心的爱人,可每每再埋入一分,他就越发想要把这个可爱的精灵顶到一塌糊涂,迷乱到忘记哑巴人设,满口胡乱地叫着他的名字。

“呼……”在狗卷棘被顶到底忍不住往后仰头的时候,总算是都塞进去了。乙骨忧太甩了甩头发,憋忍的汗珠落在塌上几滴。他安心的呼了一口气,抬手去确认刚刚还笑着邀请自己的小哑巴是否没事。狗卷棘脸上表情有些皱起,还在深深喘息试图放松自己叫他别担心,于是亲吻了乙骨忧太伸来的手掌。

狗卷棘还是稍微用手肘撑起一点身子,腿本来想勾着乙骨忧太让他开始动,谁知屁股里被塞得太满,一动腿就会明显感觉到体内的异物。

“那我……动了哦?”

“鲑、鱼……”

谁知道碾进去根本不是重头戏,拔出去的时候狗卷棘感觉自己整个人要被从下面拉出去了一样,他被活活撑大的肠道紧紧包裹着乙骨忧太可怖的阴茎,再次进来变得顺利不少可是能明显感觉到肚子里在被什么捣鼓。这样诡异的感觉让他不知所措,直到乙骨忧太也担心地吻住了他,舔走了一半他的不安。

啊,忧太……好喜欢……

肠内摩擦的未知新奇感和逐渐涌来的莫名爽快感开始自狗卷棘的下体走遍他的全身。乙骨忧太的阴茎每每在通过最狭窄紧致的部分时,两个人都备受考验。当出入变得顺利后,乙骨忧太很自主地就开始用龟头找寻刚才手指抠弄到的让狗卷棘发出悦耳叫声的那处。

加快冲撞几次,狗卷棘的神色就再也绷不住,他小臂抵着自己的嘴唇忍着声音,甬道紧缩,乙骨忧太知道他要射了,毕竟都用手指“折磨”这个小可爱很久了。

“想去了吗?”

“呼……嗯~♡!”

啊,这声嗯究竟是“想去了~♡!”还是“要去了~♡!”,乙骨忧太觉得都不对,他觉得是“去了~♡!”,因为确实狗卷棘的后穴箍紧他,前面噗噗地射到他自己光裸的胸前。

“真可爱。”乙骨忧太吃掉那几滴带着吸引他的气味的精液,舔弄着粉粉的乳头,含糊不清又态度诚恳地问道,“我可以继续吗?”

是酒精的错吧。这种时候一般的乙骨忧太一定会停下来让狗卷棘休息,可是今晚他非常罕见的自己索求了,还完全没有要把阴茎拔出来的意思。

可是狗卷棘就是喜欢他到,想要无条件地满足他的地步。

“嗯……”

龟头除了被湿滑温热包围以外,还能触及到恋人体内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一些软肉。乙骨忧太是一头有征服欲的雄兽。埋在穴道里的看不清,可那平坦的小腹被他顶出属于他的形状,是可以直接看见的。

他早已不想思考今晚的他是否不同于往常。他把狗卷棘的双腿架在自己双肩上,还敷着创药的左肩伤口却在这种时候一点感觉都没有,仿佛全身的感觉器全部集中在了和这个可爱的恋人交合的部位去了一般。他双手托着狗卷棘的屁股让其下半身几乎全部悬空,手指抠住那紧张的臀肉之后,朝斜上方狠顶。果不其然,狗卷棘的耻毛上方的皮肤,有了他想要的小小包块,随着他的撤出,又立刻消失不见。

他觉得心里泛起一股真实的爽意,朝着奇怪方向去的,真实的,爽意。

狗卷棘在这种情况下自然不可能继续控制自己的声音了。

“忧、太、忧太、木鱼、花啊!咿呀♡、啊!♡~~~~~唔、哈♡……♡啊♡……”

下半身本已袭来高潮后的空虚感,在乙骨忧太数次可以的碾压下,又变得奇怪起来。狗卷棘发现,在自己无心走漏的一句呻吟之后,乙骨忧太在他体内,换了顶撞的方向。

顶、顶到了……忧太、在顶我的哪里!?那里不行、不行、那里是……

狗卷棘手无助的抓着乙骨忧太抠进他皮肤的手,鼻息混乱地摇着头。

“不、不嗯♡……啊、啊~嗯啊♡!……呜……♡”

“在这种时候说不要……狗卷小师傅、好狡猾……”

没错,乙骨忧太正好顶得位置就是狗卷棘的膀胱。

“是不是因为这里有什么要出来、所以不让我碰呢……?”

忧太、到底是不是喝醉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你在想我有没有喝醉是吗?嗯……”乙骨忧太假装抬头思考,但是他也顺势停下来调整了一下扣住狗卷棘的手,换成两只手虎口张开握住狗卷棘窄小的胯骨两边,两个大拇指对在一起一起按压狗卷棘下腹中心,“我觉得我没醉吧。但是我这么说,狗卷小师傅应该是不信的。”

为什么、要按着我那里……!?

“我不过是也想告诉狗卷小师傅,你的全身上下,你的全部,我都喜欢。全部哦……”

狗卷棘根本掰不开他的手。在开始被冲撞没两下,挂不住的腿从乙骨忧太肩上滑下搭在他的臂弯,随着乙骨忧太的腰杆的摆动而上下摇晃。

“不要那样看着我,我会兴奋的……”乙骨忧太看着狗卷棘慌张得颤抖的那对紫眸,把遮着视线的前发稍微往后甩了一下,笑得相当蛊人。

啊……好喜欢你……还想看你更多的表情……

真要命……怎么会让你喜欢上这么变态的我啊……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随着乙骨忧太加快颠动一样的进攻,狗卷棘被抖动得爱哼声逐渐随着加快的节律不停破碎而出,连正常的话语都没法继续言说。

“啊、是要、去了、吧?唔~~~!”

“呜嗯嗯~~~~~~~♡♡♡♡♡♡!!!!”

乙骨忧太的阴茎再次被从后面抬起的肉壁抱紧,如同环吸一样抽动紧缩榨着他让他射精的还是他恋人的后穴。

而狗卷棘这边很不好,先是阴囊一紧一抽,清透的射液喷洒一样地从他前端的马眼中射出,他的眼瞳就像牵拉不住似的翻朝上。脑袋一片空白同时,根本不同于简单地射精出来之后,淡黄的带有气味的体液从他开始软榻的阴茎中如潺潺小溪汩汩流出,顺着他的身体一路流在身上淌下滴落,慢慢浸湿了他的身体,和身下的床物,水染的深色就这样悄然漫开在床上……

乙骨忧太还挤着他的小腹,一脸痴迷地看着那带着恋人温度的水流似是泼墨似是晕染。他刚射完的阴茎还在那具身体里忍不住跳动了一下,才拔出来。

你满意了吧……

很快因为介意的气味清醒过来的狗卷棘两只小臂挡着自己的脸,咬着牙委屈地瞪着疑似因酒精而解开多年禁锢的帅气恋人。身上的濡湿让他难受,还有那要吃人的恋人的目线,也让他,有些想要回避。

他本来都决定好了一定要让乙骨忧太的初夜不能失败的……想想就有点委屈……干嘛今晚要弄什么庆功宴!干嘛让乙骨忧太喝酒!干嘛……自己那么主动在、非要今晚邀约……

他原以为,这个人是没有性欲的,没想到是一头可怕的恶狼。

但他也没想到,这头恶狼是因为他,才打开了贪婪的开关。

因为喜欢他,想要得到他,想要占有他,想要标记他。

“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乙骨忧太完全不介意气味,贴上来想要吻他。狗卷棘别开脸又是尴尬的液体,心中羞愤又无奈,抱着乙骨忧太的头就气呼呼的咬他嘴皮,咬了几口才气消了让他温柔亲亲。

乙骨忧太把他稍微抬起来一点,一把拽下弄脏的床用顺手简单给他身上擦了一下,在狗卷棘疑惑地眼神中回答:“做完再铺新的……”

……还要做啊……?

狗卷棘表情凝固在了脸上。

“咦?这是什么?”

看着被抖落出来的一些小小牛皮纸包落在潮湿的地方,乙骨忧太打开了一包,在手上搓了一下。

狗卷棘暗叫一声不好。

“哼嗯——~?原来如此……”乙骨忧太透彻地笑了,他把床用丢开之前把那些小纸包都握在了手里,在恋人耳边轻轻吹着气,说道,“呐,再和我做一次,好不好?”

乙骨忧太把狗卷棘翻过来,掐着小哑巴的腰侧让他屁股朝着自己跪好,有些急迫地就把阴茎再次送进了洞口还在淌着白色精液的后庭。

他拍击的动静一点也不小。

“嗯……嗯……呼呢、嗯唔……”狗卷棘后面被又磨又撞得他起了满胳膊的鸡皮疙瘩,但他还是非常压抑自己的爱音。他不想引起人的注意,刚才动静不小心大了,不好说会不会引起那边还在开庆功宴的人们的注意。尽管乙骨忧太这里是独立的营房,但他也不想走漏这样羞耻的声音。

忧太、撞得、好重……屁股,好麻,蛋蛋,被他的、蛋打得、好痛……要、忍不、住……

他听着那满房好像越来越大的回响,撑着床榻的双手抠紧已经揉皱的床布,身子被后面的顶撞弄得前摇后摆。已经分不清被撞了多久他射了几次,他感觉乙骨忧太的幅度还在越来越大,动静还在越来越响,自己眼前也开始越发眩晕。

然而,乙骨忧太突然毫无征兆地把填满狗卷棘后穴的巨物拔了出来,亲了一口狗卷棘,起身随便系上裤带,裸着上半身就走出了营帐。

他掀起帘子,风把他的头发吹得乱舞,那身锤炼过的带着功勋一样伤痕的肌肉没有任何遮掩,裤子系得很低似乎都能看到耻毛的起始。乙骨忧太双手抱肘斜斜倚着帐子门口的支撑柱,黑色的前发乱搭在他的额前,和他那一双盯着远处猎物的煞人眼神,在这个夜晚显得恐怖诡谲。

“我没有被人偷听的习惯,可以请你们今晚离这里远一点吗?”

没有人回应他,他等了一下。光裸的上半身肌肉形状不需要绷紧就很明显。他随意抬手撑着柱子,腹部漂亮的肌肉随着他的话语在起伏。

“不要让我再感觉到你们。回去记得告诉其他人,莫要围在我这里,希望我只需警告这一遍……”

这句话说的不重,但是从后槽牙里磨出来的语气也是极为真切,而且随着他的转身,那煞气就如同蝴蝶的羽翼,从他裸露的背后忽得张开,也同时即刻波散开来。

不远处的阴影中传来“快走、快走”、“都说别来了”的小声低语催促,几个影子悉悉索索地快步跑远了。

乙骨忧太回到帐中,他看他喜欢的小哑巴正努力撑起身子试图换个姿势。那对拍红的臀瓣正对着回来的他,被他肏出来的洞口红彤彤洞门大张,旁边的褶皱似是试图合拢却又无力一般小幅度随着主人的呼吸抖缩着。一双膝盖磨得通红,柔顺的头发贴在额前凌乱又凄惨,整个人显得可怜巴巴。

“抱歉,久等了。”乙骨忧太身子整个覆盖在蜷着腿侧躺着的小哑巴身上,满怀爱意地舔吻着小哑巴的喉头,用牙齿轻轻叼着喉头皮肉,又松开让那年轻的肌肤带着被门齿叼过的小小红痕弹回去。他拇指抠着后面那合不拢的洞口旁边的臀肉,重新掏出裤子里仍然湿滑的魔柱,对着那后穴,又重重碾了回去。

“嗯啊——♡!唔、呼……嗯♡、嗯♡……”

再也没有干扰他的人,他也不会放过身下可怜的哑雀。乙骨忧太将全心全灵把自己送进心意相通的恋人狗卷棘的体内。他要入侵,要标记,要乱捣,还要播种,让他的恋人,这个和他因缘分而相遇的哑巴画师,永远成为只属于他的雌兽。

他将让小哑巴于今宵,真的因他而失声。

他是一个如此贪婪可怖的魔神。

烛台早就不知何时熄灭了。连燃尽的烟屡气味都掩盖不住床榻上一塌糊涂的证据:泪液、汗液、唾液、精液、肠液、尿液、润滑液……这些早都搅和在一起彼此不分,就像现在正在继续疯狂纠缠的两条人影。

“狗卷小师傅、狗卷小师傅……喜欢你,喜欢……好喜欢你……”

“忧、太♡……唔、嗯♡……哼嗯♡!啊、咿呀♡!……忧嗯♡、太♡、啊啊——♡!”

接续不断地呼唤声和越发凌乱的叫床声、还有肉体毫不留情的撞击声,就在这个无人敢靠近的营帐里,由狂风暴雨一样的动静把两个疯狂的人儿带上浪潮的堤岸,才得以逐渐恢复短暂的宁静。

20.急变

祝酒之后的早晨,乙骨忧太的帐边罕见的完完全全安静无声。

狗卷棘一早起来,一瘸一拐悄悄离开酣睡的乙骨忧太身边。

他不想打扰乙骨忧太,这说不定是他这么多年来睡得最沉的一晚。

狗卷棘套上衣服。他本身就是很安静的人,尽管他还是在穿鞋的时候因为后面的拉扯感稍微倒吸了一口凉气。

昨晚几时结束的他已经没了印象,只知道自己在乙骨忧太不知第几轮的猛冲下,在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的高潮时失去了意识。但是早上醒来的时候弄脏的布片都在地上丢着,而自己身上干干爽爽,床用也是新的干净的。他就知道定是做事仔细贴心的恋人做的。

他如往常一样报备离营的时候,门口的士兵根本不敢直视他,只敢压低头盔诺声已知。但他无所谓了,他狗卷棘在昨晚已经彻底是乙骨忧太的人了。

背着自己的小画板,狗卷棘一路慢悠悠走到离营帐稍有些距离的河边。正准备盘腿坐下来,又扯得他痛了一下。

他们昨晚太疯狂了。疯狂到他也记不清具体都有些什么内容,粗略回忆一下都是他从那位前辈那里学到的姿势可能被无师自通的乙骨忧太全用了一遍也说不定……

越是想着,下体的空虚感越是提醒他不要忘记昨夜激情。

塞外的夏不算炎热,阳光刺眼的话躲在树荫下就好了。

狗卷棘画一会儿,看看风景,想一想他和乙骨忧太,又脸红,急急忙忙又画一会儿,就这样在这条河边待了快一个上午过去。他肚子有点饿了,拿出怀里的干粮和小水壶,打算坐到乙骨忧太来找他或者他想回去找乙骨忧太再说。

飒飒、飒、飒飒……

狗卷棘立刻警惕,靠着树干伏下身子。这种时候来到河边的,可敌可友,脚步如此不稳,必须提高警惕。

远远地,他看见一个红红的身子在离这里还有一点距离的地方,噗通栽倒了。

狗卷棘警惕起来,他把画板斜背到背上,悄悄靠了过去。

今天状态不好,有必要的话要避免缠斗。

忽起涌云之风,在为接下来的消息,拉开一个残酷的章节。

狗卷棘靠近后发现这个人已经没气了。

这是一个血已经把衣服泡硬了的人,是什么支撑着他一路到这里,他到底是哪来的?对面的敌人?我方的友军?一切都是未知。

然而狗卷棘在把这人翻过来的一瞬间,浑身汗毛都倒立了起来。

这是他见过面,说过话,小时候还被他摸过头的,五条将军府的暗卫。

这人现在,死不瞑目。

狗卷棘再次仔细判断,这个“熟人”确是咽气了,连眼白都全部乌青掉,除了身上可怖的外伤,可以判断的就是身中剧毒。

狗卷棘立刻屏息,感受身边有无明显不认识的气息。确认之后,他盖上这个人的眼,开始小心翼翼地摸索他身上有没有任何……足已带走他性命的东西。

找到了。

那片巨大的乌云也总算移开,透了一点点阳光落在地面。

五条悟嘴里嚼着高甜的糖糕,把长腿翘在主帐桌面一张大大的地图上。前日一役,尽管他们赢得漂亮,但并不彻底,对面是那个,在这个世界上最熟悉自己的人,在大家都觉得胜利的时候,对他五条悟而言实则很难说究竟是对方故意放矢障目,还是真的因为谈崩主权交回蛮夷而逊了一筹。

回想目前,这次比回皇城前的一次戍边,难打许多。对面总是能技高一筹,士兵配置个人能力尽管没有他们这边强,但是对方因为那个人,变得善用地形和兵法,一直以来不用头脑只靠蛮力的异族夷人,居然能和他们僵持,甚至配合奇袭偷取胜机。在之前,从皇城之外调遣的后续部队因为距离遥远仍赶来的路上的时候,自己带着弟子乙骨忧太在连夜策马赶来的主持的几轮反击之后,很长时间都在和对方在僵持。你试一毫,我防一分。

你真能干啊,杰。不愧是我们的原国师。因为对面是你,我的思考全被读取了呢。也没想到,是通过这种形式来和你较量。

五条悟突然微笑,因为他早早听到帐外的脚步声。于是把脚从桌上拿了下来,身子靠上椅背。

只见他的另一个爱徒几乎是飞的跳进将军的主营帐。

“悟。”

“真稀奇,棘居然开口说话了,不过你嗓子怎么这么哑,昨晚酒喝多了?”五条悟从不吝啬对爱徒们展示笑容,“但是麻辣悟先生现在没空陪棘,抱歉啊……”

“快看。”狗卷棘也不顾喉间因为昨晚的过分而有些失音,他分得清主次,知道现在是非常事态。

五条悟收起笑容,看着爱徒一冲进主帐就拉下围脖露出脸上狗卷家的纹样,连脖子上有些痕迹也顾不上遮,还用毫不掩饰音量但又沙哑的声音对冲他。

还有这递到自己眼前的,一纸血书一样的信件。

狗卷棘也不出声,拧着漂亮的眉头有些小心地注视着五条悟的神色变化。

这位白发将军头朝后一仰,把脸上的黑色眼罩一把拉下,嘴里喃喃道:

“杰……真有你的……”

读过内容的狗卷棘深知,这是他平静下怒火中烧。非常薄脆的冰片包着一股熊熊燃烧的烈火,连融化都没有,便是随着一缕水汽的破碎消散。

狗卷棘悄悄握紧拳头:“我回去。”

“嗯。”五条悟闭上双眼,太阳穴的青筋也鼓了起来。

狗卷棘在牵马之前跑回了一晚良宵的帐子。乙骨忧太不在,地上床上昨晚激烈的痕迹已经消失,他知道乙骨忧太一定会收拾得干干净净。

但是,如果,能在这次别离之前,再见他一面……

不要不要!昨晚都那样了谁还有脸见!

这就是纠结和矛盾,但是时间不允许他过于儿女情长。

狗卷棘跨上五条悟的一匹快马,屁股痛的不行,他吃痛着回头再看了一眼那个主人不在的武状元营帐,心里万分不舍,但还是决绝策马,扬尘奔出驻扎的兵场。

悟会替我转告他的。别了,忧太。愿你平安无事,凯旋归来再见。

我也有我现在要去的战场了。

狗卷棘开始没日没夜地朝着往皇城赶。刚出发的时候跨上马背他立刻倒抽一口凉气,屁股坐也坐不下去,马儿狂奔,颠簸他极为痛苦,站着骑呢,大腿内侧又被昨晚弄得全是疼痛的印记。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又羞又急,但是顾不了那么多,几乎是咬着牙坚持着往回奔。痛到麻木就自然能够无视了。

只是因为那封血书。

那是一封写着被积压拦截了半年以上的消息的信。

五条悟带着乙骨忧太连夜出征的原因,就是原国师、也是五条悟最好的朋友夏油杰制的局。他去邻国做了军师,甚至勾结到了皇室朝野对五条悟看不惯的势力,对五条族系进行了一系列的血洗和封杀。

五条悟帮过很多人,然而因为他的性格和强悍的实力,树敌和仇人也太多,终究是遇上了这一茬。

血书上的情况是半年前的落款,现在究竟如何了,谁都不知道。

被压了超过半年的消息,直到今天,效忠于五条悟的忠诚暗卫还被追到塞外被赶尽杀绝。若不是狗卷棘今天碰巧去那边写生,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知道皇城的五条家将军府早已是翻了天。

这太残忍了。

狗卷棘自然也是知道,五条悟动了气,想必一直以来被敌军压住的愤怒将在书信送达的那一刻彻底爆发。他要做的,就是赶紧回到皇城,想办法帮五条悟能收拾多少收拾多少。

而且他必须要想办法,确认大家的平安。

狗卷棘第一个奔去的是状元府。

状元府门坏掉了一扇,他心里暗叫一声不好,因为气息混乱早把围脖拉了下来,已经留长的前发早已被风掀起露出额头。他也顾不了那么多直接进门翻身下马,一路狂奔的骏梁马匹,终究是倒在状元府的地面上口吐白沫昏死过去了。

府里的人们听到动静都赶紧跑了出来,一个个拿着可以拿的武器,什么厨房的柴火,锅盖,椅子,脸上都写满了警惕。

好在为首的一个青年突然大喊:“快放下武器!这是狗卷小师傅!”

“狗卷小师傅……!?”

“是狗卷小师傅!!!”

“少爷呢!少爷还平安吗?”

“狗卷小师傅有没有事!?”

“是不是我们偷偷递的消息终于送到少爷手头了!?”

看着为首的青年,狗卷棘喘着气调整着呼吸,指了指地上躺着的马,想叫他帮忙照看一下。然后一直在人群里扫视。

“狗卷小师傅可是在寻找家父……?”还是那位青年开口。狗卷棘看着他,立刻明白了这是那位老仆人的儿子。

“小师傅请随我来……”

太过分了……怎么会这样……

床上躺着的两只小腿骨被打折了的老仆人。狗卷棘明白,这是那群反五条势力明明白白地,对状元府的警告。

“父亲,狗卷小师傅回来了。”

“唔……少爷、少爷他还好吗?”

小哑巴伏下身子,干脆跪在床边,拼命点头,握着忠心耿耿的老仆人拼命伸起在空中乱抓的手,试图安抚他不要操心,乙骨忧太一切都好。

“请、请小师傅快离开这里……忧太少爷对您怀有爱慕…我侍奉多年、看得出来…您一定、一定不能出任何事咳咳咳咳!!!……”

见父亲情绪有些激动,同样是佣人的青年请小哑巴先出去,详细由他来代为告诉。

“五条府几乎全灭,一晚上,做得相当干净。但是这件事情压的非常厉害,已经过去快半年,坊间几乎没有任何流言。现在知道的就是将军府别邸的那只禅院血脉,因为禅院家介入姑且算是保住了性命。但是嫡子认为那个少年只要在一天就是一天的威胁,所以嫡子以那个无血缘的姐姐性命相逼,流放了禅院那个、据说是血统返祖还是最正的族裔,现下落不明……”

惠丢了!?

“狗卷小师傅也见到了,家父如今这般模样,便是灭五条家的那些人干的好事。乙骨本家也有人盯着,但凡有一个人要去通风报信,便是人间蒸发……现在少爷不在,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太绝了,居然把悟和忧太同时调虎离山,然后一举控制他们的宗族。等等……惠被逼走,真希一定会阻止。看样子是真希没拦住的话,但她是不可能罢休的脾气,所以一定是真希被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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