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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l乙女同人《德宝妈妈爱你》by NH3

[db:作者] 2025-08-04 11:04 5hhhhh 5860 ℃

小镇酒馆。

你身着低胸长裙,流连于新顾客旧主顾之间,来来往往的酒鬼讲着荤段子,调笑着你这镇上的明珠,售价最高昂的婊子,不知廉耻的寡妇。偶尔还有混混下流地摸一把你的屁股,假装意外地贴到身上。

你早就忘记从什么时候开始免疫这种无谓的议论,麻木地笑容以对。骂就骂吧,多买几杯廉价的麦酒,占便宜就占吧,嘴就嘴吧,世道并不太平,你只祈求好好的活着。被骗一次两次,虚无的感情不值得相信,只有金币可以给你带来片刻的安慰。

歇业之时,老板叫住你,告知你来了个出手阔绰的大老板,直接全套的价格,双倍的小费。让你明天不用来酒馆了,好好伺候好金主,争取套出更多的钱。

你累极了敷衍地回答,这样似乎与在酒馆相比能轻松一点。又暗暗祈祷最好不是个玩的过火的钟爱什么蜡烛鞭子,最好也不要什么硬都硬不起来的无能变态。如果是漂亮哥哥姐姐也不吃亏最好。似乎这成了你日复一日的生活唯一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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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莱厄斯自从回到小镇整个人就处在一种极其矛盾的痛苦状态。

军务繁忙的他一直抽不开身,弟弟忙在监狱的工作。再次回到这里,一切都改变。远远望着那熟悉的小院,进出不同的男人,偶尔她出门也是美艳打扮,在酒馆左右逢迎。

往事回忆涌现,她其实比兄弟两个大不了几岁,19岁守寡,家中只她一人,会些木工,收养了这两个孤儿。

“叫我一声娘,你们以后每天去山上帮我砍些木头,吃住我包了。”

“两个小混蛋,整天只知道打架打架,可给你们牛逼坏了,疼不疼疼不疼?”

“外面不太平,诺克萨斯人快打过来了,家里还有存粮,你们少出去。”

年少时期对这种年长几岁的姐姐一样的“干娘”,成长中的少年总是有些莫名的情愫,一切都随参军而去挥散,离去那晚你们声嘶力竭地争吵,她恩断义绝的呼喊,记忆犹新。

几年时光荏苒,变化竟如此之大,是自责,还是欲望,说不清道不明。

无论是以武力,还是以身份,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把她从俗世的网中捞出。但他在犹豫,在期盼,在渴望曾经淫乱的梦中成真。

酒馆老板早就盯上了这位衣着不凡的大人物,大人物已经悄悄盯着小寡妇好久了,离上钩只差一点点距离。

“她可是我们镇上的极品,大人您也看到了,腰腿胸,脸蛋,放到都城去都是一顶一的。我们这群废物根本不配动这位夫人,也就是大人这种身份显赫的大人物,才配一亲芳泽。

大人只要您想,想要玩些什么样的都可以,几个人一起,道具,什么都行,就是有些东西价格可能高点儿,伤了伤药钱多一点儿。”

德莱厄斯脑中天人交战:天使小诺手说表示,不行不行,她对我们兄弟两个很好,收留了那么久,都怪我们没能力保护她,不是我们去参军现在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恶魔诺手一套疾跑点燃EQAWAR,天使诺手直接人间蒸发:哼,这么多年也没去找我和德莱文,说不定她很喜欢现在的生活呢。欲求不满的小婊子,这么多年没男人才成这样的,我看八成和老板是说好的。别人能上我也能上,又不是亲生的。谁知道她一个19岁的寡妇,找个小她七八岁的两个弟弟,又不想让你们从军什么意思。

“这些够了吧。”

一大把钱洒落在桌面,欲望,终究战胜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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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像往常一样为金主准备,想了想,在一众装饰里选了兔耳朵,丁字裤,吊带丝袜,高跟鞋,紧身超短裙,裙子还有兔尾巴。想了想手脚间又加了一副锁链,脖子套了一个项圈。

你点燃了催情香,既是防止一些客人尴尬,又是为了加强你的表现。又检验一下酒菜书笔,各种道具,稍稍化妆,调整情绪表情,一切准备就绪。

(从皮肤来看我觉得瓦洛兰大陆应该可能大概有这些东西8)

伴随着曾经熟悉的陈设,五味陈杂,有些架子桌椅还曾是她的手笔,德莱厄斯在混混的引导下进了院里。

“屋里屋外,院里柴房,只要是大人想,不出这院子,大人尽管吩咐那丫头。院门口守着我们的人,全听大人差遣…嘿嘿。”

“你们可以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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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响,你打开房门,摆出一个撩人的姿势行礼,抬头瞬间,惊讶与疑惑冲上心头,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竟然是德莱厄斯。又快速回神,情绪激动:“对…不起,这客我接不了了。”顺势慌乱地打算关上房门,不想让他看到你将近最糟糕的样子。

德莱厄斯的手抵在门上,轻而易举卡住。

“先让我进去吧。”

你好像想到什么糟糕的事,皱了皱眉带他进来。离他远远地坐着,手足无措,尴尬的气氛在两人之间盘旋,你不知道找什么用什么打破僵持。

“德莱文也还好吗。”

“难道你想我们两个一起来光顾吗。”

德莱厄斯心头划过一丝不悦,空气中劣质的香气让他下身有了一点点反应,格外暴露勾人的衣装看得让人蠢蠢欲动,恶毒地嘲讽后又有些后悔。

“你…”你被他气得咬了咬牙,简直要昏了过去,泪水在眼眶打转。这个你曾经真心相待的,像儿子像弟弟对待一样的少年,又狠心抛下你的白眼狼,一句话的杀伤力,抵得上无关人士成百上千的辱骂,尖刀般地话语直接在你的心上。

你气急之下翻出你为数不多的积蓄,仍在他的身上,打开房门指着外面,歇斯底里地大喊。

“小畜生,我不管你从哪儿弄的钱,带上这些快滚出这个破地方,你的钱我会想办法要回来。我也算你半个娘半个姐姐,但凡你还有一点人性,看在我当初的份上,你就当我死了,我当你们两个也死了,回忆停在最好的时候,老死不相往来,我怎么活着和你们没关系。小白眼狼,快滚!”

你暴怒的样子刺痛了他的神经,更加挑起了他的性质,欲望驱使着他,走上前用双臂紧紧禁锢着你,一手放在你几乎没有多少布料遮挡的胸前,一手放在你诱人的屁股上。

“没关系?那也挺不错的,我又不是来要钱的,你管我怎么嫖,姐姐…嗯…或者说干娘。”

你意识到这个畜生和别的嫖客其实是一样的,不同于那些叫“主人”“爸爸”的性癖,他独特的身份揭开了你所有伤疤,在你痛苦的伤口上撒盐,赤裸裸摧毁你最后一道防线,希望、美好、甜蜜、期待都将灰飞烟灭。

你开始做最后地无谓地挣扎,你的挣扎对他来说却只是挠痒痒一般毫无作用,反而增强了他的性致,你找准机会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个血色牙印。

他手臂微松,你趁着这个机会一个巴掌向他脸上招呼过去,被他轻而易举拦截。

他抓住你的手腕向前几步把你死死摁在墙上,身体与你紧密相贴,你感受他下身的硕大,当初那个臭弟弟,终究是长大了。

下巴被钳制住,他的头在你的劲窝轻轻啃咬,细密地痒痒的感觉侵蚀你的神志。

不知道是香气的作用,还是你慢慢接受了现实,闭眼泪水悄然滑过,身体最是诚实。他的气息喷洒在你的脖子,在锁骨,他的唇轻轻摩擦过你的肌肤撩动你的心。最后这股气息来到面旁,他用舌头舔食着你苦涩的泪水,一路向上直到你的眼眸。

看到你安分了下来,他试探着一手将手指伸入你的嘴中,挑弄你的舌头,发现你没有什么过激反应后向你喉咙深处肆意进攻,扫过口腔每一个角落。同时,另一只手向腿间进犯,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擦你早已泛滥的花穴。

“真是淫荡,对着你的好儿子,好弟弟,上面说不要,下面却是几句话的功夫这么湿,一点都不诚实。”

你想要辩驳找借口是香料的作用,却由于嘴里的手指只能呜呜地发声。但你又不得不承认德莱厄斯的话,确实没有问题。在羞耻心的刺激下,你的身体更加动情,更加敏感。

“没话说,默认了吧,小母狗,不会牙尖嘴利只会咬人吧。把你平时招待客人的招数拿出来,我可是付了钱的,腿夹起来,屁股晃起来,还要我教你吗。”

说罢,拿出了你嘴里的手指,一个深吻,你二人的舌头死死缠绵,交换口水。你闭着眼睛企图自欺欺人,努力让自己把他当成一个普通客人。

他短暂地松开被压在墙上的你,你无力地坐在墙脚。

他从一众道具中挑选到一个红黑色的镂空口球给你带上,拿起笔在你项圈的名牌上写上德莱厄斯的名字。他强迫你注视着她,脱掉了他的衣物,露出了那肌肉与伤痕满布的身躯。

你盯着他狰狞的刀伤的痕迹,不由自主第轻轻抚摸,他把你的手紧紧按住在他的腹肌之上,在他的控制下逐渐向下,摸到他跃跃欲试的巨大的肉棒,前后套弄。

你有些心疼,想问他这些疤痕,口球的限制却只能发出啊啊声,镂空的设计使得你的口水从嘴角躺下,勾动着旁边青年的心。

经验告诉你,他的阳具已经准备就绪,整装待发,他也顺势分开你的双腿,将你的丁字裤褪至脚踝,你闭上双眼等待他的审判。

出人意料的是,先迎来的是他的头颅,附在你的腿间,他用灵活而有粗糙的舌头探索着通道,寻找隐秘敏感的点,双手攀上你的双乳,轻轻揉捏你的乳头,又大肆揉捏,长期挥舞兵器的双手被一层茧覆盖,摩擦过你的胸肉有一股细细密密的痒痒的酥麻感。

你苦中作乐的想了想,和别人比起来,忽略那张偶尔恶毒地羞辱你的嘴,德莱厄斯真的算是温柔体贴。你的手在他的背上摩挲大大小小的伤口,整个人被欲望支配,带着口球哼哼啊啊的呻吟,交合的渴望愈演愈烈,药物作用下全身通红。

碍于嘴里的限制,或者说就算没有限制你也不知道如何对他开口发情。

德莱厄斯并不擅长口交,但他还是精准地发现了你的敏感点,舌头触碰到这块软肉的瞬间你全身颤抖,双腿用力收紧,叫声也更加动情了起来。他反复舔弄着你的这处弱点,我猛攻之下你没有撑住多久便溃不成军,弓着脚,高潮随之而来泄洪而去。

他直起身观察着高潮余韵中的你,裙子和上衣都被拉到腹部,胸前小点挺立,眼神涣散,阴唇外翻,一滩淫水积聚在地板上,嘴角口水流出,手脚无力地搭在地上。

“这就高潮了?我还没开始爽呢,口球摘了不许咬,敢咬就让你试试别的道具。”他指向其他的拉珠,蜡烛,绳鞭。

他站起身把你从地上捞了起来,摁在墙上,调整你的双腿夹住他的腰,拿着肉棒在你的穴口沾了沾淫水润滑,只插进去一个头。突然松开按住你的手,重力的作用下你猛地下坠,双手只好抱紧他的肩膀,纵然如此,支撑你全身的力量依旧在交合处,你只好加大双腿的力量夹紧他的腰,肉棒整根插入到深处,将近宫口,你大喊出声。

他看目的达到,先是不急不缓地把你定在墙上研磨,深入骨髓的痒意折磨着你,你想让他的肉棒动一动,又不好意思说出口。你尝试自己摇动,无奈力量不足,只是背部磨得生疼。

你看着他笑眯眯的眼神,之前并不少见,他想让你开口求饶。多种尝试无果后,你决定抛下最后的尊严。

“动一动,求你,动一动,想要。”

德莱厄斯依旧是那种眼神,不过笑意更浓,似乎在等着什么。你咬咬牙进一步满足他的渴望。

“德莱厄斯,求你,求你,动一动,想要,要你。”

面对着他的无动于衷,你咬了咬牙,在内心骂了这小畜生不知道多少遍,缓缓开口。

“德莱厄斯,求你,动一动肉棒,插我,娘想要你,干娘想要…”你在他耳边吹着热气,说边用一只手,手挑弄着男人的胸肌。

本来还想待价而沽的男人实在是受不了这股刺激,开始猛烈地挺身,每一下都把你顶高,又等你落下,使得他的肉棒插的更深。你动情的浪叫,扭腰娇喘迎合着他的大开大合。

“德莱厄斯”你在他的耳边轻吟他的名字,学他的样子用“你这是真的在干娘”诸如此类的话,刺激他的神经。他的嘴含住你的胸前的小点以示惩罚,吮吸着乳房。恶作剧般的把左右两个乳头凑到最近,享受同时含住两个的乐趣。

交合的啪啪声,你的娇喘声,他的喘气声,混杂在一起。“不,不,太快了,太深了,求你了,求你,我受不了了。”你自食恶果,又被他操到了高潮的边缘,脚进紧绷起恳求得到他的怜惜。

他却扶住你的腰,将你抱起,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向床走去。在墙边好歹还有墙壁的支撑,全身挂在德莱厄斯身上,随着他每往前走,肉棒顶到更深处。你像八爪鱼一样挂在他的身上,忍受不住刺激又一次高潮,你死死抓住他缓解自己受到的冲击。

他似乎也在忍耐。到床边只有几步远,对你来说却像走了几年。

你被摔到床上,他克制到最后终于发泄出来,一泻千里,白浊填满了你的小穴,你颤抖着双腿接受着他的馈赠,射精后的男人用牙齿摩擦着你的肩膀,有些委屈,又有些后悔自责。

男人进入贤者时间,撤出了你的身体,坐在床上发呆。你躺在床上休息,余光望了望看着熟悉的床稍稍发呆的男人,发现他的下身不知道怎么逐渐又有了反应。

“你妈的,什么畜生?”你用脚试验性地轻轻碰了碰他的下身,直接被他抓住了脚踝,拉到了身前,你叹了一口气,接受现实。

德莱厄斯看着床还在回忆以前:

“小屁孩快睡觉,家里就这一张床,爱睡睡不睡滚,你们想滚出去睡狗窝赶早,晚了被别的小东西占满了。

别拿那种眼神看我,我有过男人,对你们俩十岁左右毛都没长齐的不感兴趣。

德宝,文宝妈妈爱你们,不会唱摇篮曲,爬。

狗东西,脱衣服。

看屁看,你在想屁吃,上药,不上死了得了。”

回忆被一只jio打断,曾经的身影和眼前淫荡的主动伸脚勾引的婊子重合,使得德莱厄斯莫名的愤怒。

“确实是妈妈你的畜生。”他故意说道。

你还没反应过来,这王八蛋又发什么疯。他给你带上了眼罩,黑暗使你陷入迷茫。

他双手把控你的胸,骑在你的上半身,用你的双胸挤压还差点火候的肉棒并开始抽插起来。你蒙着眼睛感受着他的侵犯,时不时的龟头会直接撞击到你的脸上。

乳交让你感觉并不是很舒服,他也觉得像是少了点什么。想了想,他把你的双手放在你的胸上,“自己揉,夹我的肉棒,不然吃鞭子;还有,张嘴去舔,舔到了奖励你肉棒吃。”

你在心中嘀嘀咕咕骂了他几十遍,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缺少视线的你并不知道怎样去舔,装模作样的张嘴伸出舌头,敷敷衍衍的手控制双胸。然而他就像瞄准过一样,每次出枪都对准你的嘴,对他而言十分刺激,你自发的揉动也给了他极大的快感和满足感。

肉棒蓄势待发准备好后,他把你翻了过来,摆成一个狗爬的姿势。

他的手轻柔地滑过你的背,从道具中选择皮鞭,可能是想警告你,改用皮鞭轻轻扰动背部的皮肤。

失去视觉会给人带来恐慌,你感受着他粗糙的手和奇怪的不知道什么的触感,心中暗骂了一声,狗东西,哪儿学什么乱七八糟的?有些痒,紧张又有些恐惧。

你的穴中还有他残留的精液,部分粘在腿上。他用你的屁股擦了擦他的屌,用后入的姿势插了进来。

你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你猛地受到冲击,他故意把全身重量压在你身上,双手支撑不住,脸压在床单上上,发出阵阵呻吟。

“起来”,他空甩一鞭,拉着你的项圈窒息地强迫你支起上身。

听到鞭声你有些发抖,连续高潮两次饱受他折磨的小穴格外敏感,不堪重负。但又被他的硕大填满,你欲仙欲死,随着他的节奏晃动,配合他挺动。

他压在你身上,你看不到他,但他的气息在你的耳边,在你的脖颈,全身都是。他让你用嘴叼着鞭子,双手在你胸前乱揉。

“妈你看,现在你和儿子一比,到底谁像畜生,谁像母狗一样摇尾乞怜,求儿子操她。”

他抓住项圈迫使你仰头到最大角度,在窒息的威胁下,你的腰并不舒服。望着他,他拿开你的眼罩,让你盯着他回答。

你一言不发,那股子积压的逆反劲儿又上来了,并不想搭理这个混蛋。他看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反应,不满地一掌拍在你屁股上,留下一个通红的掌印。

“打伤我了,得加钱。”你回头望着他,赌气和他作对。

他突然抽了出来,突然中断的空虚感使你有些不耐烦,扭动着身体咬着嘴唇。一阵摩擦声,你的全身镜被他拉到了床前,你顿时明白他要干嘛。

“德莱厄斯!你他妈…嗯……”

他又恢复了战斗,并且拉着头发逼迫你盯着镜子中交合连接的倒影,你痛苦地合上双眼,连接处的进进出出,你动情的潮红,迎合他的动作,在镜子中一清二楚。

“怎么样,看得清清楚楚,现在对我感“性”趣了,小母狗,在狗窝挨操这么开心吗。”

“打伤?我给的钱足够把你买回家,天天调教。”

“你自己看你的小穴吃我的肉棒开心地流水,再怎么犟你身体的反应骗不了我,不诚实的小母狗没有肉棒吃。”

他低俗侮辱的话,似乎要搓磨尽你最后一丝傲气,最后的羞耻心。

然而不可否认,你的身体却越来越有感觉,耻辱感和快感使你癫狂,抛开最后的理智,你承认德莱厄斯的肌肉、身材、体力,世间顶级。放纵自己沉沦在性欲之中,忘却伦理道德,只追求快乐。

你睁着眼看着镜中的你乖乖地享受他的恩赐,他大力挺入,拔出时你被他操的穴肉外翻,他又狠狠一击,你向前趔趄。随着他的抽插上次射入的白浊偶尔还会被带出,你承认你很享受他的操弄。

“德莱厄斯,你是对的,我是你的小母狗,我对你的身体感兴趣,我想要你,我很享受你操我……德宝,妈妈爱你。”你留着快乐的泪,伴随着呻吟,高潮,与解脱,全身颤动,整个人久久不能回神。

或者是你的话和高潮给他的刺激过大,又或者仅仅是时间到了,你高潮过后,他也喘着粗气,死死地抱住你,用尽全力挺到最深处,完成又一次的释放。

“对不起。”

“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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