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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启示录更新至22部 - 18,2

[db:作者] 2025-06-16 10:47 5hhhhh 8950 ℃

  这女人娇笑福身道:“奴家依依见过大爷!”

  我抚掌叹道:“好依依!咱们虽才见面,在下却已是依依不舍啦!”

  依依拉着我的衣袖,撅嘴嗲声道:“莫非大爷看不上依依,要赶人家走?”

  我哈哈大笑,收摄精气和内劲,顿时令浑身肌肉有些松弛,一面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拉来靠在身上,道:“谁若看不上你,那他一定是个瞎子!”

  依依“呀”的一声霞飞双颊,一对玉掌撑住我的胸膛,羞涩道:“大爷,人家连怎么称呼您都还不知道呢!”

  我的外貌经过精心改扮,看上去四十出头,面白无须,相貌虽不很出众,但衣着华丽,出手豪爽,带着中年人特有的儒雅成熟气质,很讨女人喜欢。我把依依的小手握在掌心,望着她微笑道:“柔若无骨,纤细小巧,姑娘真是国色天香!”

  依依只觉我明亮深邃的目光似乎有无穷的吸引力,耳旁听着我温柔殷勤的奉承,一颗芳心不由跳了起来。正垂首羞赧时,只听我柔和的声音说道:“在下魏鸣凤,拜见依依姑娘!”

  依依略微离开了我,轻声道:“原来是魏爷,奴家见过魏爷!”

  我微微一笑,站起轻轻拉开酒桌前的木椅,道:“姑娘请坐,在下客居逆旅,寂寞无聊,不想有幸得遇红粉佳人共谋一醉,深感此行不虚!”

  依依有些神思不属的坐了下去,那边乐振翼果然是姜桂之性,弥老弥辣,到现在不但没有缴械的迹象,而且似乎越战越勇,正到酣畅之处。他身下的曼曼却好象已不行了很久,不住娇柔呻吟呢喃,楚楚可怜,更令乐振翼雄风百倍。

  我更肯定这依依和曼曼都修炼过内媚之术,微笑着替依依斟了杯酒,举杯道:“同是天涯沦落人,在下谢过芳驾替魏某人解去一晚寂寞,敬姑娘一杯!”

  依依眼神中掠过伤感,举起酒杯喃喃道:“同是天涯沦落人…”

  我说道:“不错!”慢慢凑过酒杯在她的杯上轻轻一碰,微笑道:“请!”

  依依睁大了眼睛望着我,目光中闪过愉悦之情,嫣然一笑道:“请!”

  两人一饮而尽,相视大笑。她抢先取过酒壶,眼波流转娇笑道:“奴家是主,魏爷是客,理当由人家侍侯魏爷!”说着替两个酒杯注满美酒,取过一杯送到我手里,举起另一杯道:“奴家祝愿魏爷以后每日都不会寂寞!”

  我哈哈一笑,仰头喝了下去,依依替我夹了一筷子菜,柔声道:“魏爷尝尝,咱们这里师傅做的蟮丝确是不错!”

  我送入口中,果然香嫩鲜爽,她又给我斟满了酒,轻轻道:“奴家浪迹风尘为时已久,却从未见过象魏爷这样洒脱的人,让奴家也跟着快活起来——爷干了这杯,奴家就为您唱只小曲…”

  我举杯微笑道:“在下迫不及待聆听姑娘的仙音!”

  她脸红道:“只怕有污贵听…”

  纤柔清朗的歌声从依依口里缓缓吐出,“琉璃钟,琥珀浓,小槽酒滴真珠红。烹龙炮凤玉脂泣,罗帏绣幕围香风。吹龙笛,击鼍鼓;皓齿歌,细腰舞。况是青春日将暮,桃花乱落如红雨。劝君终日酩酊醉,酒不到刘伶坟上土!”

  那边乐振翼已到了紧要关头,曼曼似乎奋起余力狂野地迎合着他,两人激动到顶点。

  依依唱完后沉静下去,神情有些落寞,我叹道:“死既可悲,生亦无聊,李贺这首《将进酒》把江湖人的悲哀刻画得入木三分!”

  依依垂头默然半晌,终于还是轻轻说道:“原来魏爷是江湖中人…”

  曼曼喘息道:“爷,你真好,人家刚才差点死了过去!”

  乐振翼笑道:“谁让你这么迷人,我一见到你浑身就有使不完的劲!”

  曼曼大羞道:“你坏死了!日后人家跟了你,不是要被你弄死在床上吗?”

  乐振翼哈哈大笑,道:“心肝儿,我怎么舍得?”顿了一顿,又道:“曼曼,用不了多久咱们就能双宿双栖了,到时咱们寻个隐秘地方,你就可以替我生个儿子…”

  曼曼羞赧道:“谁要替你生儿子,我可不会!”乐振翼得意得呵呵大笑。

  我心中暗叹,深情的老人被精明的少女玩弄于股掌,虽然难以理解,但却随时都在发生,一面微笑道:“姑娘又何尝不是江湖中人呢?”

  依依吃了一惊,讶然望向我。我呵呵笑道:“你和我同样是身如飘萍,随波逐流,当然算得上江湖同道!”她松了口气,莞尔一笑道:“魏爷说的有理,咱们换过大杯,奴家敬爷三杯!”

  那边曼曼下了床,“悉悉簌簌”的穿着衣衫,我笑道:“这样喝我可一会就醉了!”

  依依幽幽地道:“今晚人家很想大醉一场,魏爷,你能陪着我吗?”

  我笑道:“姑娘吩咐,在下怎敢不从?荣幸之至!”

  曼曼推开门走了出去,我的思感跟随着她。依依突然放浪笑道:“奴家不过是青楼下贱女子,怎敢当魏爷姑娘之称!”

  我微笑道:“在下飘荡半生,年逾不惑,再不会以外在看人,姑娘大可不必介怀!”

  曼曼走进一个房间,一个年轻男人跟了进去,低声道:“二姑娘,有消息了吗?”曼曼并未言语,似乎点了点头,过了半晌才道:“你把这字条传回去,我还要去陪着他。”那男的恭敬地道:“是,辛苦二姑娘了!”曼曼哼了一声走了出来。

  依依喃喃念道:“年逾不惑…”半晌又笑道:“你一点也不象四十岁的人,我不骗你!”

  我笑道:“无论是什么情况,年轻都不是一件坏事,但若是年华已逝,在下也不会刻意挽回。”

  她娇笑道:“你说的话总是那么有理,奴家再敬你三杯!”

  潇湘楼现在正到了最热闹的时候,人声鼎沸,丝管弦竹之音不绝于耳。我一面应付依依,一面在嘈杂声中紧紧锁住拿字条那男人的脚步,随着他到了后院最角落的柴房。

  扑扑的振羽声响起,信鸽向东而去。我早猜想他们是以这方式联络,心中大定。乐振翼在房中已睡了过去,曼曼倒是相当尽职,脱衣上床相陪。

  依依终于不胜酒力,我扶着她到床上躺下,拉过薄被替她搭上。正要起身,她却拉住我道:“你…你别走!”

  我温柔地抚摸着她滚烫的脸蛋,微笑道:“你这么善良可爱,我怎舍得伤害你?”她似明非明,一时却说不出话来。我在桌上放了两锭黄金,转身出房离开。

  不出所料,他们既对我产生怀疑,想来刚才也窃听了我和依依的对话。离开潇湘楼我身后不远就一直跟着个青年男子。我拐进街旁一条小巷,那人赶上时却已不见我的身影,连忙快步追赶。我突然闪出,他几乎撞入我怀里,脸上露出惊讶神色。

  这人应变也快,正要埋头从一旁走过,我拦住他的去路,笑道:“老兄,在下只是到青楼买笑,咱们河水不犯井水,贵方似乎用不着如此紧张!”

  他尴尬笑道:“在下不懂阁下的意思…”

  我沉下脸来,眼里闪着凶光,道:“若再有人鬼鬼祟祟的跟来,休怪老子辣手无情!”顺手从青砖墙上抓下一块,手指一捻,砖粉“簌簌”的掉了下去。那人目瞪口呆,骇然望着我,我冷哼一声,越过他走出小巷。

  这人果然不敢再跟,急匆匆赶回潇湘楼报信。我微微一笑,走到一处民居,四处搜寻起要找的东西来。

  潇湘楼的柴房里养了一大群鸽子,不过大部分恐怕都是用来清蒸红烧,只有一对比较特别,专门关在一个小笼子里。我开笼取了一只,然后放出抓来的刚才在屋顶乘凉的大黑猫。柴房中顿时鸡飞狗跳、热闹非凡,不久就有人闻声赶来,见状大惊,连忙满屋追杀那只黑猫。

  情况报了上去,不久一个明艳女人就沉着脸赶了来,冷冷地道:“傅三,你就是这样看守鸽儿的吗?”

  傅三大惊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求道:“大小姐,小的就去喝了口水,求您饶过小的这回!”

  那大小姐左右看了看,道:“那猫呢?”

  傅三哭丧着脸道:“跑了…”

  那大小姐大怒,狠狠地道:“鸽儿被咬死一只,还有一只也不知死活,你就替它们偿命吧!”

  傅三叩头如捣蒜,那大小姐让人把他拖了出去,重重的打得半死。这事虽然蹊跷,但众人大多还是认为是巧合,只是不知失踪的信鸽是飞走了还是已变成黑猫腹中之物,对那只黑猫自然恨得咬牙切齿。

  我乐滋滋的回了客栈,偷个空隙溜到月儿如雨的房间,把经过告诉了两人。

  她俩住进客栈后一步也未外出,想来不会引人怀疑。

  待我讲完,月儿媚笑道:“老仙,你又去捻花惹草了,对吗?”

  如雨也娇媚白我一眼,嗔道:“脏死了!今晚不许碰咱们!”

  我大叫冤枉,指天道:“神明可鉴,你们相公决无此想,我从没有象今晚这样高尚过!”两女忍俊不已,噗嗤娇笑,钻到我怀里。我知道她俩故意作弄我,又爱又恨,趁机上下其手,把她们弄得扭来扭去。

  云雨初歇,我舒服的趴在如雨香软的身上。自从月儿有了身孕不能太过放纵,她就不得不承受我更多的恩宠,此刻早已是香汗淋漓、娇软无力。月儿躺在一旁看了好久,抿嘴笑道:“雨儿真美,越来越美!”

  如雨如今已完全变成个成熟的少妇,不仅圆润丰满了许多,且风月渐深,内力修为也有了长远长进,真阴真阳充沛,再不会象以前一样动辄疲惫欲死。此番欢好后散发着惊人的艳光,难怪月儿会有此语。我心中爱煞,一边亲吻她晕红的桃腮,一边撑起身体,继续缓慢地抽送。如雨媚眼如丝,拼命忍住才没有呻吟出来,只是却被狂潮般销魂蚀骨的快感冲击得完全失去自我。

  月儿脸红道:“爷,你要把雨儿最后一丝力气也榨干吗?”

  如雨娇吟一声,紫红威武的玉茎带着闪亮晶莹的银丝从她殷红的桃源跳了出来,我对月儿微笑道:“小骚货,过来!”

  月儿的脸蛋飞起两朵红云,背对我跨上如雨的身子,慢慢将浑圆的玉臀凑向我的下身。她对性事的需求本来就极大,可是最近这段时日一直没有得到满足,性情中不知不觉带上了一些焦躁,对金铃和如雨之外与我有合体之缘的女人表现最为明显,倒不可一概认为是女人的嫉妒。

  柔韧而灼热的紫红龟头在月儿湿润的桃源和后庭间不断点击,她款摆起腰肢轻轻地厮磨,回望的脸蛋上荡漾着慵懒和舒服的神情。如雨在两人身下慢慢挪了下来,反抱着我的大腿,伸出舌尖舔着我的肉丸和会阴。

  我在月儿丰满的玉臀上用力拧了一记,龟头却一下挤开她紧缩的菊蕾。月儿“啊”的叫了出来,声音里既有痛楚,也有兴奋。我在她圆润的大腿内侧拧了一把,顺势把润滑的玉茎插入一半。月儿又叫了一声,上身便软倒下去。

  我轻快地挺动腰肢,一面在她挺翘的屁股上又拧又打。月儿将玉臀撅得老高,俯身咬住自己的手臂,喉间忍不住呜咽悲鸣。我慢慢将肉棒抽了出来,用力把两片臀肉拉开,低头舔起她的菊蕾。

  月儿激荡万分,下体早已湿糊糊一片,益发肥厚的两片蜜唇淌着馋嘴的口涎,散发着浓郁的芬芳。我又将粗大的肉棒刺进她的后庭,一边快速挺动,一边用力抓住她的长发。月儿依顺地仰着头急促的喘息,一面柔弱地呢喃和啜泣,似乎回到与我不住抵死缠绵的美好时光。

  我仰卧在榻上,探手抚摸着月儿的长腿,微笑道:“宝贝儿,坐在相公脸上来!”

  月儿的眼中闪过激荡的神色,带些三分羞赧跨了上来。我抱住玉臀将蜜唇含入嘴里,展开浑身解数,务必令她死去活来。

  心爱的男人以这样羞人的姿势在身下殷勤的讨好,月儿名副其实的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不仅感到肉体的快感,更在内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月儿爱怜地亲吻着我的脸颊,感激地道:“爷,你对人家太好了!”

  我抚摸着她的脸蛋,微笑道:“我会始终对你这样好的,你若是不喜欢,除了你们几个,相公以后不再碰其他女人!”

  她欢喜的亲了我一口,轻轻道:“不要,人家喜欢看其他女人为你神魂颠倒的样子!”

  我知道她是故意讨好我,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拧了一记,月儿夸张的浪叫一声,腻声道:“主子,明早上人家的后面肯定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如雨终忍不住笑了出来,我嘿嘿道:“月儿,咱们也把雨儿的后面弄成青一块、紫一块的,好不好?”

  还未说完,如雨已大惊要逃,月儿兴致勃勃地扑上去抱住了她。如雨怕不小心弄伤她,不敢挣扎,月儿得意娇笑道:“相公,快来!”

  次日一早,我便不疾不徐的从东门而去。孙仲予在本地的势力虽然不敢与我硬碰,但想必设有不少暗桩,一路上时常有两三道目光在我身上停留,直到出城后才不再有人窥探。我知道他们绝大可能只是对过往江湖中人的留意,而不是看出什么破绽,所以并不担心。

  我这身装扮虽不是凭空而来,但够资格道破来历的人却寥寥无几,想来孙仲予潜伏在九江的虾兵蟹将中不会有人识得。虽然我没有佩刀带剑,但明眼人却能看出不寻常之处。道上仍有许多正派人士来往,不时以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我。

  午间到了鄱阳湖畔都昌,吃过饭后包下一条蓬船,正打算沿湖而下,直达鹰潭西面的东乡城,岸上却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道:“船家,请问这船到不到东乡?”

  我心中一喜,起身钻出船篷。来人正是如雨,她和月儿晚我一个时辰上路,想不到两人赶得如此急,恐怕多半是在追我。船家望我一眼道:“去是去啊,不过这位大爷已包下了小的这船!”

  如雨眼中掩饰不住的露出欢喜,望着我轻轻说道:“这位大叔,咱们夫妇急着赶路,和您打个商量,好不好?”

  两人又换了装束,月儿蓝布包头,手里提着个小包袱,缩在如雨身后,一副怯生生不敢见人的小媳妇模样。我故作犹豫,半晌才道:“好吧,路上有个说话的人也好!”

  如雨欢喜道:“谢谢大叔,大叔包下的船资是多少,咱们平摊!”一面扶着月儿走上船来。

  我侧身让开船头,皱眉道:“怎能平摊?你们明明是两个人!”

  身上一痛,原来是一直垂着头的月儿走过时拧了我一把。如雨狠狠白了我一眼,嘴上却笑道:“好说,好说,那咱们夫妇便占两份!”

  我“嗯”了一声,钻进船篷叫道:“船家,快开船!”

  湖面宽广,咱们借风而行,走的极快,不多时小船就过了波阳。两女正陪我坐在船头欣赏湖光水色,后面却有只帆船赶了上来。我举目一看,见对方船头有个青衣壮年男子站立如渊岳,神态冷峻,衣袖飘舞,很有气势。心中一动,低声道:“你们俩进船蓬去!”

  大船很快赶过了咱们,那男子望了我一眼,目中流露出些许惊讶。待他们去远,如雨低声道:“爷,你认识这人吗?”

  我摇了摇头,她说道:“妾身识得他们风帆上有鄱阳帮的标志,这人气度不凡,贱妾猜他可能就是庐山三老的徒弟、鄱阳帮的帮主于傲…”

  我欢喜的拧了拧她的脸蛋,微笑道:“无论榻上榻下,你都是妙用无穷!”

  如雨露出羞涩神情,月儿掩嘴吃吃轻笑,媚眼生波,令我和如雨都心神一爽。

  前一段时日月儿心里可能以为我对她的爱意随时间而逐渐平淡,又或者觉得自己有身孕后再不能吸引我,所以有些忧虑和担心。自昨晚之后,她的举手投足再度洋溢着温情和自信,整个人不经意间散发着庞大的动人魅力,更令我心中柔肠百结。

  另一方面却也引起我的警惕。我对如雨的疼爱就很少这样坦白的表露出来,但她却从未有丝毫怨懑。这并不是说月儿没有如雨温柔,从我修炼摄魂大法后的切身体会来看,恐怕天魔妙相对她的心境也有负面影响。

  月儿对我当然好的没法说,凡事都从我的利益出发,但对其他人要么就是心存戏弄,要么就是丝毫不客气,充满野性和不羁。要是没有我在她身旁,她迟早会变成个令黑白两道同样头痛的厉害人物。

  小船在东乡城外码头靠岸时已是渔灯处处,咱们只好在岸边的小酒店凑合一宿。这客房简陋之至,屋与屋之间只有块薄的不能再薄的木板隔开,木板上左一个洞,右一个洞,毫不困难就能清楚隔壁的动静。

  左右无人,如雨越来越乖巧伶俐,借打探之名溜了出去,留下我和月儿。

  我把玉茎深深插入月儿的喉间,开始大力喷射起来。月儿脸颊酡红,高耸的酥胸急促地起伏着,小嘴却用力的吸吮。我全身的毛孔似乎都张了开来,舒爽至极,良久才拔了出来。湿润的龟头从她嘴里拉出一条涎滑的银丝,美艳绝伦!月儿咽下口中残留的液体,又伸出小舌头凑上来清理,一边轻声道:“爷,妾身不能时时用身子侍侯你,你会不会怪人家?”

  我微微一笑,她其实早知道答案,现在不过是撒娇献媚。月儿向我抛了个媚眼,低头将肉棒全吞了进去,一面紧紧抱住我的腰。我爱怜地抚摸着她的黑发,微笑道:“我当然怪你,相公会把你欠我的全记下,等你生下咱们的小宝贝后再讨回来!”

  月儿吐出又再坚硬的玉茎,媚笑道:“爷,咱们过两年再生第二个孩儿好吗?”

  我嘿嘿笑道:“以后我每晚疼你,你该不会说不行了吧!”

  月儿的情绪完全宁静下来,乖乖的呆在房里休整。我从容不迫的走到酒店前边,在外围找了张桌台坐下。这小酒店只有七八张酒桌,扮成男人的如雨在一角独占一桌,自斟自饮,不时瞧一瞧店外码头上渔船的灯火,一副心不在焉、空虚无聊的模样。

  如雨确是唱做俱全、惟妙惟肖,丝毫不露破绽。我心中大乐,一时兴起,对她传音道:“好宝贝儿,相公爱死你了!”

  如雨顿时有些失措,以手支熙,掩去脸上又嗔又羞的神情,一面偷偷瞟我一眼。

  店中另有两桌被水手打扮的壮汉占据,还有一桌坐了一老两少,看上去颇不简单。

  每桌酒菜都是一个样,小二哥送上二两白干,一碟花生米,一盘熟牛肉,又坐到门前发呆。

  三人那桌的绿衣少女突然轻轻道:“爷爷,你瞧这人是什么来头!”

  那老者皱眉看了我一眼,低声斥道:“鸥儿,你怎么老记不住?”

  我若有所思,慢慢的喝着酒。那少女不甘心的低声道:“这人又不象坏人,鸥儿好奇嘛!”

  老者瞪了她一眼,那少年轻声笑道:“姐姐,坏人脸上都写着字吗?”

  少女哼道:“有于中者形于外,一个人凶狠邪恶,外貌眼神总可以看出些苗头…哼,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那老者板起脸道:“你们俩不听话,咱们明儿就回去吧!”

  那姐姐连忙软语相求,看情形这三人是祖父带着孙儿孙女出来见世面,两个小的看来都还不到十八岁,弟弟反而比姐姐要老成的多。那祖父总是觉得有些异样,又瞧了我一眼,却看不出什么,低声对两人道:“记着,再要往下走,可决不能对人指手指脚、妄加评论了!这一路上可不大太平!”

  门外突然响起抑扬顿挫的胡琴声,跌宕起伏的拉了一小段,才搀扶着进来一老一少两人。那老的已是年届古稀,稀疏的山羊胡,瘦长高挑但却弓着腰,一手抱着把色泽陈旧、年代久远的胡琴,另一手由身旁的妙龄少女搀着。似乎身带沉疴宿疾,沉重的喘着气,喉间不时嗬嗬轻轻作响。那少女布衣布裙,花布包头,却是秀美俏丽,英气逼人,若是经过精心打扮,想来不会太逊于如雨和月儿。

  看着这两人,我心中大叫有趣。那美貌少女先扶着老者到桌旁坐下,才去掌柜那里要了间空房,接着低声商量起来,竟是要在店中卖艺,欲先求得掌柜的允许。

  掌柜爽快的答应了,少女走回老者身旁轻轻说了一句,那老者拿起胡琴,小酒店里顿时响起优雅悦耳的琴声。

  其实从这两人进门的一刻起,店中五桌十多人大都一直注视着他们的举动。

  胡琴声歇下,那美貌少女落落大方地抱拳一周,说道:“各位客官有礼了!咱们祖孙浪迹江湖,初临贵地,已是囊中羞涩,无以为继,献上一曲,请各位多多捧场!”

  听着那堆水手粗俗的起哄声,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不明白这祖孙俩为何要操此贱业。月儿听到琴声也走了出来,见了两人也是心生讶异,羞人答答的坐入如雨那一桌。如雨低声关怀,两人卿卿我我的模样完全就象是对恩爱夫妻。

  引人入胜的胡琴声又再悠扬的响起,时而铿锵有力,杀意森严,宛如沙场对阵,时而柔婉细腻,温馨感人,有如花前月下。那少女歌声相和,高亢时有如鹤唳冲天,低柔处仿似清泉细流,大有绕梁三日、食之无味的高超水准。

  一曲既罢,那老者放下胡琴,从怀里掏出块丝巾,捂住嘴轻轻咳嗽。众人又惊又喜,都被这绝妙的天籁之音深深打动。我闭目回味,心中又是赞叹,又是佩服,这祖孙俩堪称风尘奇人。那少女神色平静的端起一面铜锣,从左边开始,先向如雨那桌走了过去。

  月儿和如雨笑意盈盈的打量着那美貌少女,如雨捻着一小锭十两的银子轻轻放入托盘,微笑道:“在下佩服,聊表敬意!”

  那少女福身道:“官人厚赐,愧不敢当!”

  那伙水手也都慷慨解囊,虽只是十几文铜钱,少女照样恭敬谢过。待到祖孙三人一桌,满头银丝的祖父赏了二两银子,那绿衣女子却对卖唱的少女道:“姐姐,你唱的真好!可惜我没钱,不然我一定全给你!”

  卖唱的少女微笑福身道:“小姐谬赞了!老爷子厚赐,小女子感激不尽!”

  我斟酌了许久,终还是只取出五两银子。那少女走了过来,我将银两放入托盘,说道:“佩服!”

  少女微笑着抬头看了我一眼,正要道谢,突然脸色大变,轻盈的向后一跃,怒道:“是你!”

  我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着实讶异。她小小年纪,怎么会认识这个人物?

  铜锣“铛”的一声掉在地上,银两铜钱四处洒散,那少女“唰”的从袖中抽出一把短剑,指着我厉声道:“和合老贼,别以为变了样子我就认不出你,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辰!”

  我再不担心她认错了人。之所以扮成“和合老仙”魏修年,是因为知晓魏老贼已死真相的人极少。此行一方面以叛徒元小松、孔武为突破口,希望能挖出孙仲予的踪迹。若事与愿违,则希望能趁此次福建邪道实力受损、急于有所补充的时刻由他们主动搭上线。最妙是魏修年的名声虽然不弱,但一来自视甚高,不屑与外人交往,一来连邪道中人也不大看得起这类淫贼,所以和他有交情的人极少,便于我以假乱真。

  魏修年虽已年过六旬,但精于采补之术,看起来最多只象中年人。我这副模样却还要年轻一些,主要是与月儿如雨商量过后,打算用他销声匿迹的这四、五年时间来大做文章,似乎用这些时日潜修武功,不但功力大进,外貌返老还童,连行事风格也有所转变。这样纵使福建一干邪魔中有人认识魏修年,只要相交不是很深,也可蒙混过关。

  魏凤鸣也是魏修年昔年曾用的化名,我本想一步步的下功夫,逐渐让孙仲予的注意力集中到“魏修年”身上,想不到却在这样一间简陋的小酒店上演了这一幕。

  这卖唱的美貌少女见我不语默认,眉宇间顿时罩上一层严霜,手中雪亮的短剑发出森冷的寒劲,左手剑诀一引,短剑向我当胸刺来,“嗤”的一声,竟然发出森冷剑气!

  这丫头不过十八九岁,想不到剑法也有如此修为。魏贼伏首时她年纪更小,却不知他们间会有什么瓜葛。魏修年为害江湖多年,手底下当然有相当造诣。我掀桌格挡,顺势运劲前推。木桌被雪亮的短剑轻易劈成碎片,但我已退出三丈。

  拿胡琴的老者在一旁虎视耽耽,小丫头倒还好对付,但若是老的出手,我就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劲风扑面,小丫头又冲了上来,剑招小巧轻灵,并不是七派的剑法。剑气破空“嗤嗤”作响,虽然威风,却只是初具其形,不仅威力还不到半丈,而且她也不会运用,不过已让退到角落那祖孙三人瞠目结舌。

  我一面提防着拿胡琴的老头,一面左右闪避。小丫头似乎占了上风,但怎也伤不了我。老家伙的神色逐渐凝重起来,我的宽袖中突然喷出一股黄烟,身形暴退,一面笑道:“后会有期!”

  我跑的很快,也很机警,老家伙虽然追了出来,最终却没能赶上。我找了颗枝繁叶茂的大树,在树顶打坐歇息,早上才发现衣衫全被露水弄湿。

  如雨扶着月儿在道上慢慢走着,我赶着马车追了上去,笑道:“客官可要搭车,进城只要一钱纹银!”

  两女娇笑上车,我“的儿”一声让马儿跑了起来,如雨笑道:“相公,你干嘛不扮魏老鬼了?”

  我已换上那张粗豪大汉的面具,穿了件旧灰布衣,脏兮兮的大手看起来很是粗糙,一副赶大车的模样。我道:“若真是魏老鬼,遇上昨晚的事后会怎样?”

  若魏修年遇上昨晚那武功高强的老头,肯定也会暂避锋芒。我笑道:“我不想让孙仲予觉得我有任何故意引人注意的嫌疑。”

  月儿抿嘴笑道:“只怕想慢慢来也不成了,昨晚大仙落荒而逃后,他们便连夜赶到东乡城发出消息,提醒所有女人小心防备…”

  我苦笑道:“那几位都是什么人?真是侠肝义胆,急人所急…”

  如雨兴奋地道:“相公,昨晚拉胡琴的老先生原来就是鼎鼎大名的‘素琴’钟无弦呢,难怪他的琴声那么美妙动听!妾身虽然一开始就有点怀疑,但实在不敢相信会碰上他!”

  我笑道:“‘素琴’钟无弦?很有名吗?”

  “素琴”钟无弦的确相当有名,传闻他不仅有一手出神入化的精湛琴技,而且琴中藏剑,自创七七四十九式“钟氏无弦剑”,深得当代武功评鉴大师、南宫世家主人南宫远推崇。而且钟无弦嫉恶如仇,在江湖上声望很高。我装作不知道,只是想听如雨多说说他的经历。

  她伸手在我背上拧了一下,嗔道:“你连钟老先生都不知道,居然也敢出来行走江湖!”

  月儿娇笑道:“雨儿,你可要把他捧上天了!这人有什么了不起的?”

  如雨如数家珍地道:“钟老先生的有名事迹可多了,比如小瀛洲丹凤求凰、轻罗小扇除三魔、鹰愁峡十万埋伏退群盗、双弦论剑…”

  我笑道:“雨儿,你若去说书,一定能赚的盘满钵满!”

  如雨正说的兴起,大嗔捶了我一拳,然后自己也笑了起来。月儿搂住她笑道:“不若让雨儿把知道的东西全写出来,书名就叫…唔…就叫江湖名人录,若是人手一本,那更是发财了!”

  如雨咯吱起月儿,笑道:“你这个小守财奴!”两女扭成一团,我待她们疯了片刻,才含笑问道:“雨儿,什么是双弦论剑?”

  如雨抱着月儿道:“有次钟老先生和武当掌教一弦道长在汉水舟中煮酒论剑,这之后不仅两人成为好友,而且据说各自的剑法都有了很大进步。因为两人的名号里都有个‘弦’字,就有人称他们那次论剑为‘双弦论剑’。”

  我笑道:“原来如此,那什么是小瀛洲丹凤求凰呢?”

  如雨笑道:“钟老先生年轻时英俊不凡,据说曾有许多侠女芳心暗许,但他三十多岁时仍是独身,常说若是遇不到知音,宁可终生不娶。后来他在杭州听到丝毫不会武功的卖唱女关翠娥的歌声,认定她就是自己等候已久的红粉知己,就纠缠不休。可是关翠娥对武林中人厌恶至极,无论如何也不答应。这一日关翠娥来到西湖小瀛洲万花楼游玩,钟老先生就在楼下用他的胡琴拉起‘凤求凰’,曲调缠绵悱恻,哀婉动人,引来无数游人围观欣赏。关翠娥最终被老先生的深情打动,答应委身下嫁,两人过了十五年幸福生活…后来钟夫人不幸患病去世,老先生从此浪迹江湖,以四处卖唱的方式来悼念亡妻,堪称当世美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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