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永不是刑罚的终点，痛苦才是。

——刻晴

荧离开了璃月港。

接下来去哪里呢？

往西边走吧。西边可能就是另外几个国家了。

荧迈开步子，向天衡山方向进发。

沿着小路走，经过路旁嶙峋的巨石，一片遮遮掩掩之后豁然开朗。右侧是一座遗迹，左侧通向似乎更大的遗迹。

走哪边呢？

嗯......走左边吧。刚才就是走的左侧小路，感觉走左侧会幸运一些呢。

沿着群山之间的路，荧一边观赏璃月郊外风光，一边注意附近的千岩军。好在这地方较为偏僻，没有什么人经过，千岩军自然也不会重点看守。

欸，前面怎么没路了？

是一条河。对面好像有人在修建东西。我去问问路吧？

荧侧着身子，踩着山石的凹凸之处向下速降，趟过灵矩关的浅水，来到了——似乎是一个矿场？

遗迹方向的路似乎不太好走，而且地形不熟，要不，跟矿工问问路？

前面有一名矿工正在搬运石材。

“你好。请问须弥在哪个方向？”

“你说须弥啊。大概就在矿场对面吧。矿工指向矿场深坑的另一边。”

“有点远。有什么别的路可以过去吗？”

“那是当然！你看好了。”矿工指着青墟浦，“今天早上，我们收到命令，要在青墟浦搭上施工桥梁。总务处说是拨款1000万摩拉，要把青墟浦建成一个货运中转站。还要搭建层岩巨渊同璃月港内的铁路。喏，铁路的大概走向已经被木板铺好了，弟兄们走路也方便。你要是不嫌弃，也可以从这边走。”

“好的。谢谢你。”荧一边道谢，一边顺着木板小路向矿场进发。

青墟浦......

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算了。别想了。

......

一路走到天黑，荧终于走到了矿场的边缘。一是因为从胡桃那里出来就已经是下午五点，走出这么远，自然已经天黑。

找个地方准备休息吧？

那片石头看起来挺不错？

荧爬上石头。

不错，平坦，空旷。

荧架好了火，开始烤肉。

随着火焰“噼啪”作响，方才鲜嫩的烤肉已经蒙上了一层酥脆的皮。荧从背包里拿出一小瓶调料。这份调料是由盐、绝云椒椒粉末和糖制成的，使用方便，而且保质期长。

荧洒好调料，从架子上取下烤肉，一口咬了下去——

嗯。真香。没烤过，肉质刚刚好。

“吃得挺香嘛。”荧猛然听到身后有人说话。

荧突然噎住了，好半天才缓过来。

“刻......晴......?”

“哼。给我趴下。你被逮捕了。”

荧感觉后背好像贴着什么东西，似乎是一把刀。

刻晴手持匣里龙吟，刀尖正贴在荧的肩胛，似乎随时要将这把剑捅入荧的身体。

“这次别想跑了。哦，不对，也跑不掉。”刻晴冷笑，“按照《璃月刑律》第六百七十二条第一款，逃犯当斩。”

“你——”

“别不服气。哦，对了，死之前，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刻晴捉摸不透地微笑着，荧看不见她的表情，身上冷汗直流。

“看来还是之前的折磨不够厉害。你还有力气逃跑。要不是我在此监工，恐怕你早已跑出璃月境地了。到时候，引渡可就麻烦了。”

“不过呢，我还能亲手抓住你，我自己也没想到。哈哈。”

刻晴掏出绳子，先将荧的手倒背着紧紧捆扎了起来，然后从手部出发，顺着两侧肩胛，在手臂缠上几圈，绕过雪峰，缠绕在颈部，又顺着后颈部谨慎下滑，从荧的胯下穿过，绕过一圈大腿，又回到手部。刻晴使劲一扯，绳子收缩，荧差点没喘过气来。刻晴打好结，然后将荧翻过来，掏出发簪。

“之前你可让我费了整个璃月港的调查力量来找你。”刻晴一副讨债的神情，“趁还没回璃月港，这里也不妨动私刑，报一下私仇。”

刻晴冷笑着，俯下身来，将手从荧的胸口伸进衣服里面。

“你，你干什么？”荧感觉刻晴的手好像不安分地在自己的衣服里蠕动。

“哼。”刻晴猛地发力，荧的衣服“嘶啦”一下，裂开了，“往生堂客卿的衣服。胡桃那家伙活腻了是吧。到时候一起抓过来。”

“好了，小婊子，我也没心情跟你废话。”刻晴将发簪伸到荧的胸前，“不知道，在这么雪白的皮肤上写字，会不会更优雅漂亮呢？”

刻晴着刀侧乳，拉开第一笔“横”。锋利的刀刃插入荧的乳肉，撕开皮肤，鲜血横流。

“啊啊啊啊——”荧被刻晴压倒在地上，剧烈的疼痛使荧忍不住疯狂颤抖。

啪！！

刻晴一巴掌扇在荧的脸上，“别动。死婊子。回璃月港算账可就没这么轻松了。”

“到时候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严刑拷问。”

刻晴擦干血迹，“下一笔，就写竖吧。”

刻晴的刀尖再一次插入荧的乳房，这一次是向下拉扯。

“啊啊啊啊啊啊啊——”荧想要反抗，但是不断的颤抖反而使刀尖越插越深。

刻晴皱眉，“别动！！你妈的臭婊子，给老娘安静点！”

刻晴驱动雷元素力，直接从荧的腹部打入荧的体内。

如同一剂镇定剂，荧顷刻像僵硬了一下，不再颤抖。

“好了，接下来是下一笔——”

啪。

刻晴眼前一黑，刀子铿然落地，倒在了荧的身上。

......

这里，是行刑室吗？

呃啊......

好痛。

这是哪里？

刻晴写的“丅”还留在身上。

欸？

那是刻晴？

只见刻晴被捆绑在行刑架上，不省人事。

......

这是哪里？

好痛。

可恶，被人打晕了。

操，给小婊子抓起来了。

谁偷袭我？

妈的，还被人扒光了。

......

“轮到我了。”荧笑盈盈地盯着刻晴。

“你妈的，你敢对我玉衡星动手？！”

“怎么不敢？”

“你——”

嚓——

荧从旁边的刀具架抽出一把刀。

“闭嘴。”

“现在谁主导不知道吗？”荧将刀在磨刀石上磨了磨，“刻晴母狗。”

“你再骂！”

“再骂如何？”

“我——”

“好啦好啦，刻晴小姐总行了吧。”

“差不多。”

“刻晴小姐，我在您身上刻字没问题吧？”

“你要干什么？”刻晴感觉不妙。

“就像您一样——”荧贴近刻晴的耳朵，调戏一般地吹气，“在别人身上刻字啊——”

“你——”刻晴一时语塞。

“常言道：‘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刻晴小姐刚才不是挺凶的吗？自然，我要把您的‘恩赐’依数奉还哦~”

没等刻晴开口，荧已经动手了——

刀子模仿着刻晴方才动手的位置，插入刻晴的乳肉，开始慢慢滑动。刀子很快，刻晴大小姐细嫩的皮肤顺着刀尖一点一点破裂。

“哼......呃啊......”刻晴强忍剧痛，拼命忍住不颤抖。

“哟。刻晴小姐挺坚强的嘛。不知道刻到最后，刻晴大人能不能忍住呢？”

一横。

“哈啊......疼......”刻晴张大嘴，喘着粗气，肉体的剧痛让玉足在行刑架上如同砧板上的鲤鱼一样翻动，但是，无济于事。

“知道疼了？”

“操......”刻晴忍不住骂脏话。

“嗯？怎么对我说话？”

“你妈的，傻逼。”

“嘴硬的刻晴小姐很可爱哦~看来我得加快刻字了呢。”荧阴沉地笑着，继续动刀。

一竖。

刀尖在乳肉中滑动，不过是短短一竖，却让刻晴如在地狱的油锅里面打滚。

“呃啊——”少女的呻吟从喉咙伸出传出。

一竖。

刀尖切过漂亮的皮肤，像是手术刀一样精确地绕开骨头和经脉，只是浅浅地却永久地留下刻痕。

“操你妈的......”刻晴差点叫出来，低声辱骂道。

“刻晴小姐，还有六笔哦~”荧戏谑地盯着脸涨的通红的刻晴。

“傻逼，你要刻什么？”

“自然是‘荧’。”

“你——”

“闭嘴。我的耐心有限。”荧忍不住了，“你再骂，我就给你刻深一点，让你好好记住。”

刻晴缄默不言。

“好了，继续。”

接下来是一个“冖”。

一点、一横、一钩。

“啊啊啊啊啊啊——操你妈的！”

“从现在开始计算哦~刻晴小姐骂几句，我就按照这个算账哦~”

“操。”

“二。”

“傻逼。”

“三。”

“等我出去，你他妈完蛋了。”

“四。刻晴小姐还想着出去呢，”荧邪笑，“想得挺美。”

“妈的，死婊子，老娘调教你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嚣张。”

“五六七八九，刻晴小姐可别着急叠buff。待会有你好受的。”

“好你个——”

荧继续刻字。

“接下来是一点。”

荧旋转着刀尖，绞出一个小漩涡。

“操——”

“十。看来有必要纠正一下刻晴小姐嘴臭的问题了。”

一点。

“哼......呃啊......”

荧故意如搅拌机一样打旋着刻字，不知不觉中，刻晴胸前已经血流如注，雪白的乳峰被鲜血染红。

“最后，教你如何做‘人’。”荧继续滑动刀尖，向左微微倾斜刀口，如同冰刀在冰面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收力、出锋。

“你妈的——”

“十一。”

最后一捺。

荧似乎是故意延长刻晴的痛苦，最后这一捺拉得格外长。

“结束没有——傻逼——”刻晴忍不住继续骂。

“十二。”

“你以为我会怕？”

“我不认为刻晴小姐会怕。所以我才会尽可能让刻晴小姐感到恐惧。”荧阴险地抬头一瞥。

出锋。

“好了，刻晴小姐。接下来，我们先算您调教我的账呢，还是先算您嘴臭的账？”

荧取下一根棍子。

“哼，少吓唬人。”

荧突然一棍子重重打在刻晴的腹部，刻晴只觉得好像眼前一黑，接着就是喉头一紧，把之前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哕——呸——”

“别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荧一手撑在棍子上，盯着被直挺挺地吊绑在行刑架上的刻晴。

“你妈的——”

“第十三次。那就先算嘴臭的账吧，免得你到时候承受不了。”

荧不知从哪里取出十三个鳄鱼夹。

“舌头伸出来。”

“滚。有本事你把我舌头挑出来唔唔唔——”

荧将一个口具塞进了刻晴的嘴巴，伸手将刻晴的舌头拉了出来。

“别动。否则我现在可以把你的舌头扯下来。”

“唔唔唔——”

荧开始夹夹子。

荧拿起三个夹子，然后扣在刻晴柔软的舌肉上面。

“嗷嗯唔嗯——”

“听不见哦~”

又是三个夹子。

“唔唔唔——唔嗯——”刻晴的脸涨的血红，显然舌头上的疼痛让她十分难受。

“哦，夹不下了。我看看，看起来刻晴的乳头已经忍不住了呢，让我试试。”荧伸手将两个夹子夹在了刻晴的乳头上。

“唔唔唔嗯——”刻晴仿佛被击中了敏感点，仰着头大口喘息，优美的眼睛紧闭，玉足在空中不停拍打行刑架。

“嗯，看来下面也需要用疼痛提醒一下，否则刻晴小姐可不会屈服呢。”

荧将刻晴的大腿分开，蹲了下去。

刻晴怒目圆睁，像是十分抗拒他人僭越她的私处。

荧抬高手肘，轻轻搓捻刻晴的阴唇。

“刻晴小姐，我还记得您在这里为我打上了阴环呢。”

“唔唔唔——”刻晴惊恐地看着荧。

“到时候再说吧。先用夹子给您夹上。”

荧一股脑将五个夹子全部夹了上去。尤其阴蒂得到了“特别关照”，荧特意将阴唇翻开，左边一个夹子，右边一个夹子，然后在阴蒂上夹上夹子，而后合拢阴唇，夹上两个夹子。

“唔——唔唔唔呜呜唔——哈——”私处的折磨甚至比刻字还要疼痛，大概是敏感部位的缘故，刻晴在行刑架上颤抖着，臀部疯了一般撞击背板，大腿想要合拢，却又因为绳子的束缚不得动弹。

荧将几个微型继电石放在附近，“我刚刚研究了一下，这个小东西居然可以引导雷元素的力量，”荧坏笑着，“我试试将夹子通上电~”

滴。

“呃呃呃呃呃——”紫色的雷光从夹子尖端放出，如同紫色的游蛇般在刻晴的身体上游走——

“唔唔唔呜呜——”（舌头好疼——）

“啊啊啊啊啊啊——”（乳头、乳头要炸开了——）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电下面啊——）

“咳咳、嗯嗯嗯嗯啊——”（【被口水呛到了】求求你停下来——）

“哈啊、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喘口气】我错了放过我吧——）

“好好享受一会儿吧，小母狗。我已经忍不住看到9个小时以后你的美妙状态了~”

荧关上了门。

怎么回事？

她怎么被袭击了？

我在哪里？

“妹妹。”墙角的黑暗突然发出一个声音。

荧吓了一跳，“墙角会说话！”

“呵，妹妹还是这么喜欢开玩笑。”

“哥......哥哥？”

空至始至终都待在角落里，审视着这一切。

“那位，就是璃月七星的刻晴吧？”

“是的，哥哥。”荧不解的望着黑暗，“你在哪里，这是哪里？”

“这里？这里是位于层岩巨渊的深渊据点。千岩军不敢进来，这你放心。”

“深渊？哥，你加入了深渊？”

“嗯。”

“你——”

“你不用劝我跟你一起旅行。我已经完成了旅行，现在只是在履行我应尽的责任。妹妹。”空仍然躲在黑暗里面，“我会看着你完成旅程。这个过程中，我会一直守护你。”

“哥......你——”

“打住。感谢你为我们找来了刻晴小姐，这也成为我们和璃月谈判的一大筹码。当然，在归还刻晴小姐之前，你大可以把情绪都发泄在她身上，抑或是在业余时间用于娱乐。”空继续说道，“否则，若是将她关进深渊的地牢，那些地牢里的魔物可不会优待她。我知道你也是怜香惜玉的人，......”空把后半句吞了下去。

“说白了就是好色嘛。扯这么多。”

“呵。妹妹还是那个样子。”

“你打算怎么处置她？”

“她？她对于深渊来说，不过是筹码罢了。足矣让深渊在璃月树立恐怖形象。另外，她作为政治人质，我们大可以向璃月港索取大量赔款，签订不少条约。妹妹，等着吧。”空暗笑，“我已经想好了，色情业合法化，关税协定，治外法权，到时候，妹妹到璃月港里去，那群人都会尊重你，并且会争先恐后地将身体献给你。至于刻晴这个筹码，留给你。”

“也就是说，我怎么对她，你不会管？”

“当然不会管。只要不危害她的生命。不然，你怎么会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

“你真的以为深渊是善良的？”

“？”

“实话告诉你，妹妹。在深渊这里，如果不是我，你应该和她一起被吊起来折磨。”

“哥......”

“别说了。我还要把她的消息放到璃月港里，然后还要筹办谈判，以及拟定条约，承运赔款，等等。回见。”

“哥哥，等下！”

“嗯？”

“你......究竟是什么身份？”

“我不想说。你自己揣摩。”

空的身影消失在外部的矿洞中。

荧走出狭小的岩缝。果然，层岩巨渊内部十分昏暗，十分适合魔物生存。不过，对于矿工的视力，却是十分不利的。

外面的深渊法师正在围着火堆练习咒语，不远处深渊咏者在练习新的台词，不少被蛊惑的丘丘人正在向矿洞里面搬运矿石，并且在深渊法师的祝福下学习锻造钢制武器。

这就是深渊吗？

去地牢看看。

“小姐，你不能出去。”冷冷站在岩缝边上的深渊使徒突然警告荧，“王子殿下说了，您暂时不能离开。”

“为什么？”

“王子殿下为了保护您不被我们其他同伴伤害，对您下达了禁足令。”深渊使徒解释，“您的餐食会定时送到这里来，有任何要求，请跟我说。”

“我想去看看地牢不行吗？”

“您还有这样的兴趣......您稍等，我去询问王子殿下。”

深渊使徒拿起一部矿工通信机，接通了一个接口。

“王子殿下，她......”

“她怎么了？”空在对面回答。

“她想参观地牢。”

“地牢吗......行吧，你陪她去。随便她玩，别玩死犯人就行。里面可能有些她想知道的东西。”

“是。”

使徒转过身来。

“小姐，请跟我来。”深渊使徒展开传送阵，和荧一起穿了过去。

“王子殿下吩咐，您可以随意把玩这里的犯人，只要不玩死就行。”

荧闭口不言。

深渊的地牢并不像寻常的监狱分成小型监室或者大型集中营，而是一个一个的行刑室，里面吊着不少人质，有的是普通民众，不知是误入深渊陷阱还是如何；也有商人，可能是被深渊教团打劫绑架至此。大多是被绑在架子上，吊在房梁上，只是姿势可能十分难受，但没有生命危险。

“小姐，王子殿下还吩咐说，您可以去参观高级别的地牢，那里可能有您想看到的东西。”

二人进入了下一层地牢。

一位红发的女孩子被捆绑在椅子上，由于口球的限制，只能发出毫无逻辑的口水音。。

“这位是？”

“这位是烟绯小姐。”

“她？她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她是璃月港的著名律法咨询师，为璃月七星的法律制定提供了不少支持。我们把她从家里绑出来，是为了给我们提供一些璃月法律的漏洞。但是她一直不开口，没办法，我们只能将她扣押在这里。”

“嗯。继续走吧。”

前面是一个小房间，吊绑着一位少女。

“这是？”

“这位是莺儿小姐。”

“她是？”

“她是璃月港‘春香窑’的接待员。我们需要在岩王帝君的送仙典仪上散布迷幻成分，以此绑走璃月港的重要人物——凝光小姐。但是，她不肯就范，我们只好将她绑过来，以此向璃月市场输入我们仿制的商品。听说送仙典仪的承办者是那位钟离先生？我不太清楚，但是这样做存在一定的风险。”

荧想起来什么。

“我们回去吧。”

“是。”

深渊使徒召唤传送法阵，二人回到了岩缝边上。

“您请进。”

荧打开门，刻晴已经被电晕过去了，嘴角翻着口水白沫，嘴巴还在口具的拘束下张开着。

“刻晴小姐，我对璃月港又有了新的认识了。”

“想要处理一个犯人，刑讯逼供总比循循善诱管用。”

“想要处理一件事，动用权力总比坦白实情管用。”

“想要拥有刻晴大人，只需要更强大的实力，以及更加强大的愿望。”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刻晴小姐，请做好心理准备，您的地狱，马上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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