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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羽之翼,2

[db:作者] 2025-08-04 11:04 5hhhhh 5150 ℃

  但伊丽莎白不同,她天性喜爱干净,一天两次洗浴,这种味道出现在自己身上,放在平时是不可想象的。

  “好啦姐姐,别抱怨了,你不应该担心这次的委托么……”伊芙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二人意念互通,一路上姐姐心中那些傲娇小女生般的碎碎念,她都听在耳朵里。

  “这么简单的委托有什么担心的必要嘛,伊芙,千万千万别回头,我的袜子好难看啊,你的也是,臭臭的,辣嗓子,回去要赶紧洗一下……”

  伊丽莎白捂着精致的鼻子,愁眉苦脸,好看的眉宇都皱在一起,让人不禁心生对美人爱怜之意。

  这种明明是少女才会有的忧郁感,在她这个已经年近七十七岁的中年妇人身上,竟然丝毫没有违和感……也无愧于游吟诗人们曾以悠扬的语气赞美伊丽莎白为“美神最得意的造物”了。

  “……姐你安心,才不会。”

  伊芙有些哭笑不得,就算姐姐是冷艳到全森庭首屈一指、到连王后都自惭形秽的绝世美人儿,可大家归根结底都是人,谁还没有脚臭的时候啊……姐姐总是这么多愁善感,总想着让自己看起来完美无缺。

  大概是习惯了平日众星捧月,所以更加注重起形象来的原因吧?但,世上怎么会有完美无缺之人呢,现实又不是美丽的童话。

  伊芙在心里默默想。

  伊丽莎白轻轻点头,打了个瞌睡。

  平时散漫惯了,这种程度的委托在她心里委实没有自己袜子被弄脏了来的重要,要不是伊芙永远把小心谨慎放在第一位,坚持潜入行动,她早就在天上用飓风龙卷把这里扬成平地了,暴力而简单。

  除了儿子和妹妹,世上能让她在意的人,寥寥无几。

  一时间,姐妹俩都沉默下来,继续前行,谁都没有说话。

  地道冗长,怀表滴滴嗒嗒走了一整圈,还没有到尽头。这死灵法师还真是一个尿性,做起坏事来心狠手辣,躲起来却又胆小如鼠,如同见不得光的蛆虫,烦人又恶心。

  越往里面走,空气就越不易流通,风元素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因此,四周闷热一片,空气如同凝固掉的胶水一样。

  淋漓的香汗,很快打湿了姐妹二人的贴身衣物,令二女头顶渗出了密密的汗珠,把衣服贴在了身上。伊丽莎白只感觉自己的白色小内内都在汗液浸湿下陷进了穴缝和腿缝里,走动的时候,被勒紧的内衣摩擦小穴敏感的地方,带来一种奇怪的快感。

  一如连绵轻柔的海潮轻轻拍打脑海。

  这种性器被衣物摩擦性快感虽然舒适,但眼下显然不是享受的时候,她不得不经常停下来,岔开腿,手指揪住内衣一角把它们拉出来,偶尔还会扯到自己黑乎乎阴毛,疼的呲牙嘟嘴……形象全无。

  所幸地洞无人,她们身上施加的隐息匿影咒语让那简陋的魔法之眼形如盲人视而不见,不然被第三者看见,可要羞死了。

  伊芙就没有这种烦恼,因为职业习惯,她的内衣向来都是最紧致的尺寸,多一寸嫌宽,少一寸穿不了,加之她经常修剪阴毛,下体光洁一片,因此没有这方面的顾虑。

  真要说顾虑的话,也就是汗水让下面湿漉漉的,如果脱下轻甲,她的大腿和小腹交界处的倒三角地带,颜色一定会比其它部位更深些,看上去像是尿在了内裤上……

  嗯,伊芙扭头飞机瞟了姐姐一眼,她下面的湿热,就算不脱都能看见,阴部的水渍在白色的衣服上,就像黑夜里的火把那般醒目。

  再往前走,灰尘渐渐多了起来,有种雾一样的质感。

  火把镶嵌在墙壁上,幽蓝色的光阴阴沉沉地照亮四周,火光却不能给人带来任何温暖——因为它们已经死了,这里的一切都是死的,连火也是。

  墙上,地上,头顶,满是暗红色的血迹,风干后它们在幽光下形似诡异的壁画。地上开始出现了血肉,腐肉,断肢,其中有些是新鲜的,鲜血都还冒着热气,有的则已经上了年头了,整条肢体都呈现一股萎缩后的干瘪。

  更多的,则介于二者之间,脱水后的肌肉肤色惨白。

  那些散落着一地尸骨都被踩碎了,看骨架,基本都是女性的骨骼。骨骼周围,零散着很多被撕裂的、五颜六色的女式衣物。一旁的血池里,更是有女人苍白的溺尸在黏稠的血浆上漂浮,既有冒险家,也有六七岁大的小小幼女,不用想也知道,她们已经被侵犯过了。

  地上,渐渐出现了少女被扒掉头皮、剜去眼球、割掉嘴唇后的可怖头颅,出现了女人被活生生撕裂的躯体,出现了她们被强行摘下来的性器。有整个从下体里脱落出来的子宫(里面还有女婴孩),有流着黄色肥油的软塌塌的奶球,也有被啃成一截一截的直肠——它们被绑在了一个蜜桃般好看的翘臀上,菊穴处,整个都被掏空掉了。

  伊芙无视这幅恐怖场面,也无视浓郁的血腥味,带上手套,上前随手捡起一个子宫后看看,道:

  “还有温度。”

  她翻转子宫,大量黏稠的白浊哗啦啦从宫口泼洒出来,在地上泼出一道浅浅的精滩,也玷污了她散发着脚气的丝袜,给丝袜的黑泼上了几道显眼的白。

  “新鲜的男精,看来这可怜的女孩刚被杀掉不久……唔,那货精液还真多,射了这么大一滩。”

  伊芙简单给出评价。

  她又随脚踢了几个器官,那些奶球、屁眼、肠子中无一不流出了精液,有的精液在死肉里闷了几天后,已经完全变质发臭了,肠子里缓缓爬出一大堆恶心的蛆虫,还有精液从几个被肉棒捣碎的头颅中混着白花花的脑浆一起泼了出来,恰好泼到了伊丽莎白的玉足上。

  二女有些恶心地跳开,甩脚,没有甩干净,仍有精液粘在脚上,顺着丝袜渗进了肌肉里。

  二人见多识广,南征北战,对这种血腥场面习以为常,早已经不在意了。她们真正恶心的,是自己沾上了一位死灵法师的精液,这种特殊的精液对人类女子来说具有很强烈的催情及成瘾作用,一不小心就会沦为只知道哀求男人肉棒和插入的肮脏婊子,神智彻底臣服于肉欲。

  这里的女人,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这样被奸杀掉的。

  这也代表对方离她们很近,近在咫尺。

  “啊唔~~~”

  精液影响之下,伊丽莎白不禁娇滴滴地呻吟了一声。仅仅片刻,她就不想去揪下体那陷入穴缝里的内衣了,反而在心中期待它们能越陷越深,最好能在这种快感里喷出来,把自己身体里那些淫荡的淫水全都喷出来。

  “呸呸!”旋即,伊丽莎白反应过来,一边摇头,一边赶忙用魔法将腿上的精液彻底擦干净,重新恢复了那份不食人间烟火的矜持。

  不像妹妹,她对性这方面,很是保守。除了丈夫的伺候,都没有自行自慰过。

  “姐,这货,貌似不是A+级哦……”伊芙重新穿好高跟战靴,取弓搭箭调弦。

  事已至此,已经没有隐藏的必要了。

  “是个S级的家伙呢……”

  伊丽莎白舔了舔嘴唇,她与伊芙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笑意。能让她们这种层次的冒险家在瞬间被精液唤醒肉欲,对方的实力比S级只高不低,这下可有乐子找了……至少对方不会一上来就死掉。

  相比起这次委托的酬金,她们,更在乎这种战斗的乐趣?

  伊丽莎白随手一挥,明亮的白色火焰将通道席卷一空,将那些无人收埋的尸体烧成了虚无。她没有机会救下这些可怜的女人,但至少,能让她们在这来自天堂的净化之火中感到温暖,彻底解困,从而避免演变为怨灵的悲剧。

  权当怜悯与施舍吧。

  “这次总可以换作我来吧?”伊丽莎白歪头,迫不及待地问。

  “呃,随意。”伊芙一手握弓,一手在指尖转着刀。

  下一刻,伊丽莎白探头,闭上眼,对着幽暗的通道轻轻吹了口气。

  呼——

  幽兰气息带着她甘甜的齿香,在脱口而出的刹那化作席卷一切的狂风,将整个通道里的死亡和浑浊都一吹而散。

  这还真是姐姐喜欢的行事作风,大开大合,以绝对的实力碾压过去。某种程度上,她比自己更适合当游骑。伊芙耸肩,默默想。

  拙劣的障眼法随这口带着芳香的清气而破碎,一座简陋的地下空间出现在二女面前,空间中央,静静坐着一个消瘦的背影。从背影看,那是个赤身裸体的男孩,有着一头罕见的白发,皮包骨头,肌肤苍白。

  苍白到如同……将死之人。

  他的身边,堆叠着数位年轻貌美的女性尸体,她们全身都是完好的,唯有下体残破不堪,让人难以想象究竟遭受了何等的侵犯。从她们下体里流出的、混着尿液与精液的血在中央汇成一道深深的血泊,男孩就坐在血泊上,不时有被割下来的阴唇、阴蒂和子宫等性器从他身边静静飘过。

  什么东西被咀嚼的声音在大厅中单调地回荡,咔擦,咔擦,那似乎是……某个女孩儿的耳朵呢。

  嗖。伊芙拉弓,三枚平行的箭矢稳稳插在男孩面前,将他困在箭阵中央。

  这种恶心的画面,果然是死灵法师这种丧尽天良的家伙才能做出来的。

  “喂,你,自杀,还是想接受审判?”伊丽莎白遥遥喊了一声,语气懒散。

  对方吃完了,却没有回应。

  他随手抓过一个女尸,砍下头颅后抱到面前,上下撸动起来,很快,传来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响……看样子,是在用女孩子的头颅自慰,也不知插的是喉咙、鼻子、眼球……还是脑花?

  “喂!你到底听见没有?”

  伊丽莎白咬着牙,很不满这种自己被无视的感觉,从来都是她无视他人,从来都是他人讨好自己,即便是以前战斗中遇到的强大对手,和她开打前都会优雅地深鞠一躬,真诚地尊称她一声“女士”或是“小姐”……哪有反被无视的道理?

  而且还当着她的面掏出家伙干那种下流的事情,简直是侮辱自己的实力和人格!

  “糟了呢。”伊芙摇头,想要引起姐姐的注意难如登天,可惹毛姐姐,有时只需要对她无动于衷就够了。

  年轻的死灵法师还不知道他即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正如二女此刻还不知道她们要面对的是什么一样。

  对方依旧没有回应。仍然自顾自地自慰着,手臂上下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快,不时有浓稠的精液顶着女孩破碎的眼球喷了出来,在半空划过一道白色的弧线。

  “你这家伙…我风尘仆仆来到这里,善意地给了你两个选择,本来很简单就能解决的事情……”伊丽莎白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强劲的风场以她为中心飞旋开来,风中她柔软的白色长发四散翻飞,“可你,非要做出一副高高在上令人讨厌的样子……”

  姐啊,好像你给的选择,无非就是怎样死的区别吧,对方能回应就见鬼了……伊芙默默吐槽,不过并不反感姐姐的行为,一来对付死灵法师可以不计手段,二来姐姐有这种唯我独尊的底气。

  现在,看戏就好。

  “下地狱去吧!”

  风场席卷每个角落,伊丽莎白伸手,虚抓男孩,强制令后者动弹不得,喉咙里吟出古奥威严的魔法咒语,打算结束这场闹剧。

  男孩却仿佛没有感受到一般,他扔掉头颅,摇摇晃晃地起身,什么都没做,只是回过头来。

  下一刻。

  “龙德施泰特?!”

  在男孩起身,转过身来的那一瞬间,伊丽莎白愣住了,吟诵到一半的咒语被生生折断,震的她内脏出血,喉咙一阵腥甜。

  原因无他,面前的男孩,那个犯下累累罪行的死灵法师,竟然是她那外出游历了整整三年的儿子,龙德施泰特·波尔卡!可他怎么会在这里?两个月前他不是才来信,说自己在天空城么?

  她即将要面对的,是自己的至亲!

  她简直无法把面前的男孩与龙德施泰特联系起来,三年过去,他从还算健壮的小伙子变成了皮包骨头的恶鬼,从好动活泼的少年变成了死气沉沉之人,他的眼神也失去了往日那般明亮,眼白都透着一股诡异至极的红色。

  龙德施泰特对于她的到来,没有任何反应,宛如行尸走肉。

  放在以前,他肯定会笑着走过来,在伊丽莎白面前停下,行一个优雅又风度翩翩的绅士礼逗她开心,或是急不可耐地将新鲜事说与她听。那是伊丽莎白一生中,为数不多可以肆意倾泻自己温柔与善意的时候,那是永不被时光磨灭的美好回忆。

  三年再见,母子之间却形同陌路。

  伊丽莎白整个人都懵了,风场轰然飘散,将她的白袍都吹了起来,露出她那被纯白色内衣遮掩的绝美玉体,伊丽莎白下意识地并腿按住裙摆,却让她看起来更显娇艳。

  龙德施泰特没有回应她。在看到伊丽莎白雪白酮体的那一刻,少年原本灰暗无神的眼睛,竟是明亮起来,如同久经饥饿之人终于看见了鲜美的面包。

  “龙德施泰特,是我,伊芙。”

  伊芙很快察觉到异常,在这异常面前,理智很快压倒疑惑,她挺身拦在姐姐面前,箭矢稳稳瞄准了龙德施泰特的脑门儿,瞄准了自己唯一的侄子。

  从前,龙德施泰特每次见了自己,都会亲切地叫声伊芙阿姨,现在,他口中只剩无意义的呻吟。

  他苍白的身体上满是血污和精液,他面容消瘦,头发凌乱,手指上血淋淋一片,没有指甲。他全身都瘦弱到几乎萎下去了,那根肉棒却极为反常地巨大。

  他的肉棒始终膨胀着,整根都呈现着古怪的紫色,到了狰狞的龟头处,又渐变成了黑色,在精液和淫水下泛着犹如钢铁一般的冰冷质感,也确实如同钢铁那样粗壮和坚硬。肉棒很长,龟头足足顶到了他的膝盖上方,目测看来绝对超过10寸(30CM),如同他胯下长了第三条腿一样。

  男孩挺着自己的阳具,就像挺着一柄长枪。

  伊芙眼神锐利,她看见,龙德施泰特在看到母亲伊丽莎白的玉体时,肉棒骤然挺翘了起来,龟头仰面冲天,仿佛要把这天都操碎,足有拇指大小的马眼处甚至微微开合,吞吐着汩汩不绝的黏稠精水。

  他对母亲心生欲念!

  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把他全身的生命力都滋养给了肉棒,那是……死灵法术,或者说,黑魔法。

  典型的被黑魔法侵蚀神智的征兆。

  肉棒越来越大,最后直指伊丽莎白。龙德施泰特开始缓缓走过来,在血泊上踩碎一池涟漪,眼中是滔天色欲。

  “龙…龙德施泰特,你遇到了什么……这是怎么了……”伊丽莎白彻底慌了,高傲全无。她手足无措,语无伦次,像个受了惊的孩子。

  她上前,试图去拥抱自己的孩子,试图唤醒他。

  “伊丽莎白!”伊芙一把拉住伊丽莎白,心急如焚地劝道,“你没看见他的样子么!这能量波动不是A+也不是S,而是SSS级!情报有误!你和我根本对付不了,就算勉强赢,也会被打掉半条命!”

  “可,可他是我儿子……”伊丽莎白语气呆滞,步子僵在原地,“为什么要打他,他不会伤害我们的,他怎么可能伤害我,在森庭,我说话他一直都听,从不违背,很乖很乖……”

  “姐你还看不出来么?”

  伊芙气到发笑,射出几发箭矢阻挡龙德施泰特缓慢的步伐,拖延时间,“他已经被黑魔法操控了,变成了死灵的奴仆,脑子里只剩下女人的身体和无休止的性爱!他不再是你我认识的那个龙德施泰特·波尔卡了!

  “你没看到他看你的眼神么,他现在只想撕开你我的衣服,把我们按在地上性交泄欲!就像他对那几百个女人所做的那样!

  “如果你不想杀他,那就快走,因为我也不想那么做,他是你的儿子同样是我的侄儿,我们可以封锁这里,找最近的大主教来解决这件事!”

  说罢,伊芙拉住伊丽莎白的手,就要冲向洞口。这并非她冷血,而是眼下,必须理智。

  “不!不能找大主教!不可以!教会对这种事的处理方式只有净化,可净化了,他…他…他可能会死啊!”伊丽莎白脸色大变,甩开了妹妹伊芙的手,“我能治好他,我可以……”

  她喃喃自语,跌跌撞撞地走向龙德施泰特,自己唯一的儿子。

  “姐姐!回来!!”伊芙恼怒至极,平时也就算了,可为什么到了要命的关头,还要意气用事?!

  这就是名为「母爱」的东西么?

  “龙德施泰特!是我!伊丽莎白!听话,跟妈妈回去!”伊丽莎白呼唤儿子。

  后者身形一愣,似乎真的感觉到了什么,向着她伸出了手。

  伊丽莎白一喜,扑到儿子面前,颇为心疼地伸手,想要抚摸他的脸。

  他的脸很凉,一如尸体般冰凉。

  可下一刻,变故突生,伊丽莎白的笑容戛然而止,因为龙德施泰特伸手,以惊人到和他体型完全不符的爆发力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都高高提了起来,用肉棒顶住她的下体!

  “龙德……龙德施泰特……呃……呃呃……放开……你要……呃嗬……噗……做什么……做什么……”

  在少年逐渐收紧的手指中,面前世界飞速变得灰暗下去,伊丽莎白身体抽搐着挣扎,双腿乱蹬,如同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她难以置信,试图去掰孩子的手,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她想说什么,却只能从齿间哼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唾沫四溅。

  他捏的很用力,没有留情。

  “姐姐!”伊芙刚要动身营救,就被龙德施泰特用黑魔法埋在了万吨碎石之下。

  龙德施泰特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伊丽莎白身上,他挺身,用肉棒硬生生分开了伊丽莎白紧闭的胯间。

  下一刻,只听噗嗤一声,龟头破开白袍和白色内裤,笔直地插入了伊丽莎白被汗水打湿的粉嫩小穴里,阴唇当下就被挤进了穴道中,承受着肉棒几乎碾压般的抽插!

  黑魔法加持下,龙德施泰特的肉棒尺寸大到了恐怖的地步,所以此刻,伊丽莎白非但没有从巨根中取得丝毫快感,反而感受到了彻骨铭心的痛楚,就好像有一根粗壮的树干直接捅进了身体一样,龟头顶到子宫生疼,真让人害怕会不会把肚子都捅穿。

  下体鼓鼓涨涨,小穴被完全塞满,没有留下丝毫空隙,龟头在伊丽莎白光洁平坦的小腹上硬生生顶起一道蘑菇状的痕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阴道都感觉要被撑爆开来。

  鲜血,从伊丽莎白那曾令无数人遐想连篇的穴缝中流了下来,她那妇人之穴,竟是在儿子的肉棒下被捅到裂苞了,像处女那样裂苞了!穴洞大开,被肉棒操到了之前一倍大小的程度,裂口处甚至都裂到了菊穴旁!子宫,亦是被龟头顶到大出血,腹部剧痛,肚子上的肉抽抽地跳。

  而这,仅仅是只是开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疼痛和窒息,令伊丽莎白发出临近濒死的惨叫声,她舌头外吐,双眼翻白,脸上又红又紫。

  红是因被强暴和乱伦而生的羞愤,紫则是缺氧导致。

  “妈妈。”

  就在伊丽莎白将要发怒的时候,龙德施泰特看着她熟悉的面庞,轻声吐出这个没有任何感情的词。恍惚间,让女人以为自己的孩子回来了,心中不免燃起一丝希望,将要进行的反击也随之一顿。

  可他没有。龙德施泰特接下来的话,彻底葬送了伊丽莎白残存的念想。

  “妈妈,你来了,你来看我了,三年不见,我好想你……”龙德施泰特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既然来了,那就永远留在这里好了,我很寂寞,很渴,很冷……”

  龙德施泰特凑近,舔舐母亲被泪水、鼻涕和口水流过的脸蛋,口中的腥臭味都喷到了后者脸上。

  接下来,他的话让伊丽莎白的心彻底坠入最冰冷的谷底:

  “我要女人,这样就不寂寞,不渴,不冷了,我要你,妈妈。”

  他神智尚在,记得从前的记忆,也能认出母亲,某种意义上,他仍然是那个龙德施泰特。但在黑魔法经年累月的侵蚀下,他的性格和动机已经完全被色欲改写,亲情和伦理的权重在肉欲面前变得不值一提,变成了被快感支配的行尸走肉。

  “龙……德……施……泰……特……”

  但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伊丽莎白依旧在呼唤儿子,依旧不甘心地伸手,想去抚摸他冰冷的脸,垂死挣扎。即便在这种情况下,母爱的权重,仍然可以压制求生的欲望。

  因为从内心深处,伊丽莎白还是不相信龙德施泰特会杀死自己,她不断在心中给自己编织着各种为儿子开脱辩解的理由,这样就能说服此刻他的行为,就能说服自己不对他动手。

  在一开始被儿子掐住喉咙的时候,伊丽莎白身为顶级冒险家,有很多手段很多机会摆脱他的控制,乃至于反打,但那样一定会严重伤害到他,所以她没有那样做,只因心存希望。

  她这个人,对待身边人,从来都是外表冰冷,内心柔软的啊……以前她勒令龙德施泰特在学校里不准提前交女友,可龙德施泰特偷偷把色情片带到家里的时候,她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很快,她就会为自己这种愚蠢的想法和行为付出代价,一个永远都无法挽回的错误。

  龙德施泰特视对母亲的哀求而不见。他撕裂伊丽莎白的白色胸罩,连同被扯烂的白袍一起扔向半空,一时间伊丽莎白能看见的,只有漫天白色,衣物撕碎后如同从天上散落的云朵,盖住了她的额头。

  “真好看啊妈妈,你死了,就更好看了,我饿了,要吃奶,你的奶子真好看。”

  龙德施泰特以恐怖的眼神打量伊丽莎白完全失去遮掩的洁白胸脯,他摇晃伊丽莎白,她的粉嫩巨乳便跟着被摇晃的幅度晃动起来,令龙德施泰特想到一种史莱姆做成的果冻。

  失去胸罩的保护和束缚后,伊丽莎白的巨乳,弹跳晃动着跳了出来,从乳头上褶皱的细节,到饱满有力的奶球,从双乳间挤压出的乳沟,到乳沟里黏稠淋漓的热汗,一切都清晰可见。不过龙德施泰特只是看了几眼,并没有立刻上手把玩的意思,他蓄力握拳,对准母亲的胸膛,用意再明显不过。

  他要杀死她。

  或者掏空她的心脏。

  “妈妈,两个选择,你会选哪种?”龙德施泰特想起了之前母亲对自己的「威胁」,以嘲弄的语气问。堕落成死灵法师后,用一切手段玩弄女人们的身体和心神,已经成了他乐此不疲的小爱好。

  即便对自己的母亲,也是如此。

  因为她也是女人。只要是女人,便无一例外都是他的目标,他的玩物。对他这种色欲死灵法师来说,活体女性会反抗,徒增不快,还是死掉比较好,杀死之后,她们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可以尽情享用。

  眼皮无比沉重,肺部刺痛一片,伊丽莎白不甘地闭上了眼,现在,她就是从愚爱中反应过来想要自救,也来不及了,她的喉咙都快被少年捏碎了她还怎么吟诵咒语?她甚至都发不了声。

  这场原本简简单单的委托,究竟为何,会变成这样?

  轰!

  一拳轰至。

  预料中的死亡却没有到来,伊丽莎白却被震飞了出去。在地面上狼狈地滚了几下,白色丝袜和肌肤都被锋利的骨渣割裂了。

  关键时刻,伊芙用自己的身体,替姐姐当下了来自侄儿的致命一击,她的腹部被拳头完全贯穿,伤口深可见到内脏,坚硬的附魔轻甲也无法抵挡来自更高阶层的黑魔法侵蚀。

  “龙德施泰特,醒过来!别放任自流!”

  即便身体被贯穿,伊芙也没有任何犹豫和迟滞,几乎在伊丽莎白被震飞的同时,伊芙刺出了手中的银刃,刃尖直指少年脑袋。

  身为秘银级快弓游骑,伊芙的身法向来以敏捷著称,她的动作,灵巧快到很多精灵战士都自惭形秽,人们都说她认真起来的时候,速度快如经天之星。

  她很快。让人来不及反应。

  可死灵法师无法被物理手段杀死,再快的攻击又有什么意义呢?龙德施泰特都已经堕落成死灵生物了,都已经死透了,怎么可能会被杀死?

  没有人可以死第二遍。

  银刃刺入龙德施泰特脑袋,后者毫发无损!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憎恶,他捏住伊芙的手腕,在秘银护腕被捏到变形的刺耳声响中,硬生生抓碎了她赖以握刀开弓的右手!

  咣当,银刃掉落在地。

  转瞬间,猎人与猎物身份反转,她们成了被狩猎的那一方。

  而伊丽莎白还在昏厥状态中,身为专职法师,她的法力有多强大,肉体就有多脆弱,除了漫长的寿命外和普通人类女子并没有太大区别。

  “啊唔……”

  伊芙吃痛,咬牙,闷哼,试图用还能活动的左手去反抗,同时使出阴招,用高跟战靴去踢少年的下体,企图摆脱他的控制。保命关口,无所不用其极。

  可恼怒之下,龙德施泰特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呢?他瘦小的身体在黑魔法加持下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狠狠将伊芙砸向脚下的地面,在后者半个上半身都陷入裂隙时分开她修长的双腿,直接搭在自己肩上,做出性交的姿势来。

  用意再明显不过。他要将之前对母亲伊丽莎白的性欲,全都发泄到伊芙身上。

  这个卑贱的女人,竟敢打断自己。

  这在他虐杀的上百名母畜中,是不可想象的。

  咔擦——龙德施泰特随手撕扯,将伊芙的裙甲连同身上大部分甲胄都强行掰扯了下来,使伊芙穿着黑色长筒连体丝袜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之中,她的身体果真如人们说的那样,如女武神般健壮而俊美,热热的香汗在肌肉曲线上奔流。

  随着伊芙挣扎,轻甲断口处锋利的边缘和金属碎屑又反过来划破了她的连体长筒丝袜,也在她健美的肌肉上划出一道道血淋淋的口子,黑丝被鲜血浸湿后,呈现出一种瑰丽的暗红色。

  如此一来,失去了裙甲、胸甲及腿甲的保护,伊芙结实有力的双腿、规模贫瘠的乳头和美丽幽暗的私处便一起映入少年眼中,如同一副以女子曲线勾勒而出的画。

  “放开!别这样,你疯了吗?!”气血冲脑,伊芙咳出大口鲜血,小小胸脯随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乳头颤动不止,刺激着少年身为男性的荷尔蒙和视觉神经。

  “伊芙阿姨,你跟那么多男人都上过床,为什么不能和我也睡一次呢?”龙德施泰特这一次将目标瞄准了伊芙的丝袜,他手起指落,片刻间就将丝袜撕得七零八落。

  伊芙性子比姐姐开放,这是事实。她经常和各种顺眼的男人调情,做爱,沉迷于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欢愉,也是事实。但这只是对性的态度,不意味着她是婊子,也不意味着她赤裸的身体是随便谁都看的,而且是以这种极尽屈辱的方式。

  “那不是你用私事来侮辱我的理由!”

  当下,女性自尊和人格被凌辱践踏的屈辱,令伊芙的五官都皱在一起,就像一只炸了毛却只能干吼的母狮子,龙德施泰特第一次发现,原来这种歇斯底里是可以如此有趣。

  “真黏手呢,阿姨,这些水,是你流出来的淫水吗?真是淫荡呢,又热又咸,小穴里的水都流到了大腿上,真好闻……”

  龙德施泰特把丝袜捏成一团,凑到脸上吸闻着,神情陶醉。丝袜上,带着伊芙的各种体味,更别提她的大白腿还搭在自己肩上了,龙德施泰特扭头就能把嘴和脸贴在小腿上闻到她或者汗味的体香。

  “那只是汗……龙德施泰特,听话,放开伊芙阿姨,我和伊丽莎白可以治好你,我们会原谅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你可以找个女孩子度过余生,性是享受,不要让它控制你!”

  眼见手上各种反击和净化手段都无效,被侄子用浮夸的神情和各种直白的淫言荡语羞辱,还被他用肉棒侵犯小穴……种种加起来,让伊芙当下就有些心灰意冷。

  毕竟刚才,危急关头她不可能不救姐姐,不可能看着姐姐被她的儿子活生生杀死。

  “阿姨,在洛尔森游历了三年后,我倒觉得自己挺喜欢被性欲控制的。”龙德施泰特依旧笑,笑容那么令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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