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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焰》第5章,2

[db:作者] 2025-08-04 11:04 5hhhhh 3930 ℃

  猛然,一个跳跃的高大身影快速窜到温羽航身旁。在任何人来不及做反应之前,一巴掌拍向温羽航略显单薄的左肩。

  被温羽航突然伸出的手捉住!

  啪的一声脆响,伴随着女生小小的惊呼声。

  温羽航没有回头,只单手举着男生的手腕,然后才侧头淡淡看向他。

  清冷的鸢紫眸子,带着一丝隐隐的不悦。

  所有看到的学生皆停下脚步,包括我。

  突击不成功的男生尴尬一笑:“开个玩笑嘛!”

  温羽航微微一拧眉,启唇说:“不觉得好笑。”

  他放下男生的手腕,又改为单手插袋的姿势,向前走着。

  “哎!”高高壮壮的男生摸了摸脑袋,愣了一会儿才不甘心地追上去,“你就同意吧!我们社的名誉会长,多少人想做都没那个资格啊!”

  “没兴趣。”温羽航头也不回,几步走到静静停在路边的黑车旁。司机等候已久,立刻恭敬开了车门:“少爷。”

  温羽航冲司机点了一下头:“谢谢周叔。”随后钻了进去。

  留下男生大叫着拍打车窗,再急忙忙躲闪到路边,眼睁睁看着名贵的私家车绝尘而去。

  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堵着胸口,发泄不出来。

  英莉不满地在我耳边吼:“到底好不好看啊?!”

  我回头打量了她一眼,淡粉色的碎花裙,蕾丝袖口,蝴蝶结小皮鞋……我淡淡说:“这身衣裳不适合你。”

  “什么嘛!”英莉在我身后气得直跺脚,愤愤吼着,“不坐你的车了!”

  我飞快骑着自行车,回到家就把书包丢在床上,饭也不吃,一口气看了十套【镜骑士】搜刮来的资料。

  正在我奋笔疾书的时候,门铃响了。

  我一看闹钟,时间过得真快,指针居然已经指向了九点。

  温羽航拎着书包站在门外,一如既往地低着头。

  我没有说话,侧身让他进来。

  温羽航小心翼翼地跨进门口,门一关上,他就立刻痛苦呻吟了出来。

  “佥佥……”他可怜兮兮望着我,眼神又怕又委屈。

  我淡淡看着他,他就抿着唇不敢说话,低下头去。

  又乖顺又可怜。

  我却只想踹他两脚!

  我磨了磨牙,四下找东西。

  温羽航可能看出我的意图,直缩到墙角,低头颤声说:“别……别打……”

  爱德华要我务必每隔一段是时间就抽打温羽航一顿,视为“长记性”。可我总是不忍下手,又或是根本懒得麻烦,这么许久我只在开始的时候抽了温羽航一顿。鞭子都不知道搁在哪里去了。

  我开始翻抽屉,润滑油、锁阳环、口球、麻绳手铐被我扔了一地,吓得温羽航脸色惨白,烂泥一样堆在角落里直哼唧。

  我不厌其烦,随手向他一指:“闭嘴!”他就立刻噤声,两只手捂着嘴生怕泄露。

  我终是没找到皮鞭,怒气冲冲瞪了温羽航一眼,却发现他露出来的两眼闪烁躲避,不敢看我,登时觉得有些蹊跷。

  “你站起来。”我朝他走过去,边命令道。

  温羽航吓得一抖,似乎连气也喘不过来,只在那里一副大祸临头的样子。

  我揪着头发把他提起来,向旁边一甩,温羽航就趴在地上,露出藏在身后的东西。

  三条精致无比的皮鞭,金色雕花鞭柄,骷髅皮革纹路,很适合女孩子使用。

  他居然在我不注意的时候把鞭子藏起来!害我找了那么久!我的时间宝贵,他难道不知道吗?!

  我反倒不那么暴躁了,静沉沉看着温羽航。

  “错了……”温羽航深吸了一口气,勉强说出这两字,眼泪就下来了。

  “把上衣脱了。”我弯腰拾起一条细鞭,用鞭柄指着他,毫不留情。

  温羽航趴在地上不肯动,只用红彤彤的眼恳求着望着我。我抻了抻皮鞭,他立刻伸手做出抵挡的姿态,低下头连看都不敢看我,只嗫喏着说:“别……别打……”

  我一下扯住他的后领口,向后猛地一拽!蹦蹦几声纽扣弹落的声音,男生哼了一声,白皙单薄的背脊就露出来,前胸也敞开来。

  我几下子把他的上衣扯掉,皮鞭尖端搭在男生圆滑的肩膀上。

  温羽航侧坐着,双手撑着地,指节泛白。

  他垂着头,乌黑碎发垂在脸侧,只遮住了少许,就看不清神态。

  我抽了他三十鞭,温羽航咬牙数到最后。

  我下手没有留情,他最后几乎完全趴在地上,背上全是凛凛的血痕。他的头发都湿透了,汗珠从发梢滴落下来,沿着眼睑下滑。

  我累得坐在椅子上。

  温羽航趴在褥子上睡着了,他没有盖被,眼睛红红的。

  我等温羽航睡着的时候检查了一下他的下身,他真的没有私自拿出来,在他身体里的那枚少女粉小跳蛋还在孜孜不倦地工作着,那里已经有些红肿,我给他取出来的时候,他疼得连连抖了两下,眼皮底下的眼珠滚了好几圈,但最终没有敌得过困倦,依旧沉睡着。

  我给少年上了药,关了窗户。

  ……

  最新的一次考试成绩出来了,大概是成天把精力花在如何毁灭【超融】组织这件事上,这次考的很差,我有些接受不了。

  英莉这次也考得不好,焉头耷拉脑袋跟在我后面走着。

  “我妈妈非失望不可,她说我考好了就送我新款的手机的,我都选好了!”她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完全没有平日野小子的模样,“全泡汤了……”

  我不作声往前走。

  她就又追上我,说:“我考倒数第一,你考倒数第二,咱俩算是同病相怜了。”

  “哎,”她又叹息,“你从来不落前十啊?!这次是怎么搞的,居然落后这么多!我都替你难受!”

  我吸了一口气,开始耳鸣。

  蓦地,一个小心翼翼地声音传过来:“没关系,还有下次。”

  我一愣,向后一看,居然是温羽航。

  男生不知何时跟在我身后,拎着一只书包,半低着头不敢看我。因为胳膊上的鞭伤未好,男生穿着萤火白的长袖丝绸衬衫,可能因为热的缘故,他的脸有点红,连白皙的耳朵也染着一层淡淡的粉。

  他很少在公开场合同我搭话,我有点惊讶。

  英莉更是大惊小怪地“呀”了一声,突然撞见学校的众多女生眼中的白马王子,她想必是惊得不轻,捂着一张嘴,两只眼睛瞪得老大。

  过了好一会儿,才喃喃说:“温、温羽航?”

  温羽航只腼腆又带点胆怯地看着我,慢吞吞伸过来一只手,然后伸展开来,他小声说:“佥佥,给你。”

  温羽航的手心里放着一枚小小的微型网络端末遗传因子丸,扁扁的、白白的。

  我一时猜不透他想,犹犹豫豫地。

  英莉却倏地叫了一声:“你们!”

  她愣愣看着温羽航,又蓦地扭头惊喜看我:“你们搞地下情呀!俞佥佥,你真是太厉害了!连温羽航都搞的定!”

  我努力回想温羽航同这个电子用具间的关联,可我居然什么都想不到。

  我累了,我也不愿再想。

  我发现温羽航就像一个沉重的巨大的包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不愿再想关于他的事,我甚至不愿再看到他!

  我冷冷盯着温羽航伸过来的掌,低声说:“收回去。”

  温羽航一愣,脸上的红晕倏然退却,渐渐变成苍白的颜色,他慢慢握了手掌,垂下手臂。

  “莉莉,别灰心,下次咱们一起努力。”我拍拍英莉的肩,一抬腿跨上自行车,冲她摆手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英莉还有些发愣,只在那尴尬地挠头发,等她回过神来,我已经冲到学校门口了。

  校门口如同往日一样热闹,不过这次人群好像更加拥挤,许多同学都堵在门口,前面两个抱着篮球的男生正一脸兴奋地议论着什么,差点闯到我的自行车上,我忙急刹车打住,车头扭了个方向。

  两个男生齐齐看过来,见到是个女生,就笑嘻嘻摆摆手:“小妞你好!”

  我没心情理他们,正了正自行车头就往外走,两个男生在后面吹口哨齐刷刷说:“小妞再见!”

  前面真不是一般的堵,我本就心烦意乱,现在更是燥的要命!一回头居然看见温羽航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过来,正眼巴巴望着我。

  他家司机在后头已经把车门打开,正等他进去。

  眼角忽的一花,就看到一身连衣裙的屈冰媛慢慢走到司机身边,礼貌说:“周叔叔可以打搭个便车吗?我家司机今天有事。”

  温羽航用殷切的眼睛看我。

  我一扭头,朝人群挤过去。

  结果,我看到了爱德华。

  向他说了一些目前的状况,我决定邀请这个资深调教师去我家看看。

  ……

  晚上耽搁得有点久,来到楼梯口,就听到家门口好像有人在喘气。

  我吓得一激灵,不过立刻就反应过来。

  爱德华显然也听到有人在,手攥得我紧紧地。

  他把我扯到身后。

  “谁在那?”爱德华的声音不大,却带着让人胆怯的冷意。

  虽然黑了些,我看出来那人本来抱膝坐在门口,一听这话慢慢站了起来,他往我这儿迈了一步,完全没有理会爱德华的话,只冲我喃喃说:“佥佥,你去哪了?我等了你好久。”

  他望着我跟爱德华交握的手,默默站着。

  我自然知道是温羽航,要说我刚才没有想过温羽航,那是假话。不过我转念又想,既然温羽航是那么会变通的一个人,见我不在家,他就该自己走了才是,不会真像他装的那么蠢,傻乎乎等我。当然,我潜意识还是希望温羽航等我的,不过此刻见他等我,我又没有想象中的快感,总之,我的心里是有些复杂的。

  刚刚同爱德华在一起很开心,让我暂时忘却了烦恼,此刻再次见到温羽航,内心又开始觉得堵。

  我冷冷说:“我的行踪不需要向你汇报。”

  我看了看他,说,“你怎么还不走?在这儿堵着干嘛?”

  “佥佥……”温羽航拖着书包,孤零零站着。

  我们三人在黑暗的楼道默默对峙。

  对面的铁门倏地前开一条缝,里面露出一只惺忪的肿眼泡,内屋有光倾泻出来,照在我和温羽航的脸上。冲着我骂骂咧咧说:“有人生没人养的太妹!大半夜的不睡觉,就知道勾引小崽子!老子……”

  砰!爱德华甩手将门关上,我第一次知道他力气这么大。

  为了表示感谢,我又牵着爱德华上了楼。等到进屋才发现少年也跟了进来。

  而温羽航从刚才进门就站在一边,满脸敌意地盯着爱德华。

  我一时没注意,这两人就对上眼了。

  爱德华开始的表情还算自然,他毕竟年岁比温羽航大,也没怎么太把少年放在眼里。可男孩就一直那么面无表情地瞪他,最后弄得爱德华不得不正视温羽航的敌意。

  爱德华微微侧身说:“温羽航,要怪就怪你是温姿绮的弟弟,我和【超融】有很大仇恨。”

  温羽航也不说话,站在阴影里就那么看他。

  似乎也是懒得和少年费口舌,爱德华转向我说,“俞佥佥,能否管教下你家的这条狗?”

  我没想到调教师能这么说话,当下一愣。

  结果就在愣神的时候,温羽航一个箭步冲上来,冲着爱德华就是一脚!

  谁都没反应过来。

  爱德华刚要爬起,被温羽航堵在桌子和椅子之间一顿好踹。

  我确实没想到温羽航会这么有爆发力,吓了一跳。不过也暗暗觉着爽,谁叫他爱德华口没遮拦。再说一直这么波澜不惊、冷酷细致的人被一个小少年给揍了,实在挺欢乐的。

  爱德华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人都有点懵,给温羽航照着胸口踹了好几脚之后,才想起来反击。

  爱德华再怎么说也是俱乐部的调教师头子,他回过神来,一手就抓住温羽航的小腿,温羽航挣了几下没挣开,被爱德华用力向上一抬,人就站不住了,往旁边倒。

  调教师首领扯单薄的少年就跟扯条破麻袋似的,两人撕扯几下,温羽航就给爱德华反手按在身下了。

  爱德华一手反剪温羽航的两只手,一手揪着温羽航的头发,就拿脑袋往墙上撞。

  看那架势,脑震荡都算是轻伤了!

  我可不想在家里闹出人命,忙从抽屉里拿出一条鞭子,隔空挥了一下。

  啪的一声脆响,爱德华和温羽航倒都愣了一下。

  爱德华揪着温羽航的头发看过来,眼神还没从残忍中转变过来,看得我都有些悚然。

  我握着鞭子说:“爱德华,既然是我的狗,就用不着你来调教。”

  爱德华就那么笑了一下,语气不明说:“俞佥佥,你偏心的太明显。”

  我没吱声,趁这功夫赶紧把温羽航从他手里扯出来,我怕爱德华会再把温羽航抓过去,忙劈头就给了温羽航一鞭子!

  温羽航唔得一声别过脸,等他回过头来我才看清,我这一鞭子竟是抽在他脸上!

  从脖颈路过下巴,一道粉红的鞭痕倏地爬上右脸颊。

  温羽航略有些委屈迷茫地望向我,弄得我有点心软。

  我看了爱德华一眼,他正翘着脚靠墙看我,眼神明暗不清,衬衫上全是温羽航深浅不一的脚印。

  “跪下!”我回过头命令温羽航。

  温羽航脸色暗了几分,胸口还在剧烈的起伏,对我的话也没有任何反应。

  我退后一步,然后牟足力气一脚踢在温羽航腿上!他向后踉跄了几步,然后站定。

  他别着脸,抿唇站着。

  “你跪不跪?”我有些动怒,声音反而低沉了下来。

  温羽航稍稍握了下拳,看样子是有些犹豫和动摇,然而他微微瞥了眼爱德华的方向,就又不动了,直挺挺站着。

  我气得闭上了眼,也不管是不是会把温羽航的校服弄坏,鞭子劈头盖脸就打了过去。

  温羽航就迎着我的鞭子站着,不像往常一样会呻吟求饶,他今天怎么打也不躲不吱声。

  我甩的胳膊都疼,他还没吭一声。

  爱德华让我自己到椅子上坐好,笑呵呵说:“你养的狗也真是不知好歹,看不出你为他好,偏偏不乐意配合你演戏。”

  我瞪着温羽航,连爱德华都知道我是为他好,他就看不出来?

  活该被爱德华打得脑袋开花才好呢!

  爱德华拎着我的鞭子走到温羽航跟前,两人对峙了一会儿,爱德华就突然出手,啪啪啪连扇了温羽航十几个响亮的嘴巴。

  脸立刻就肿了,温羽航想动手反抗,眼睛都有点睁不开。

  “不听话是吧?”爱德华笑了一下,根本不给温羽航丝毫的机会,一脚就踹在温羽航肚子上!

  这一脚直接把少年给踹趴下了,他弓着背完全直不起腰。

  全身都在抖,喘气声呼哧呼哧的。

  爱德华三两下就给温羽航衣服扯干净,温羽航还想挣扎,男生细瘦的手臂胡乱挥着,被爱德华照着肋骨处补了一脚,就彻底不动弹了。

  爱德华把温羽航给扯到我面前,以武松打虎的姿势踩着温羽航光裸的背。温羽航脸朝地趴着,嘴角都出血了。

  我皱了皱眉。

  爱德华在温羽航背上撵了撵,说:“俞佥佥,你还是犯了关心则乱的毛病。我之前以为可以放手把他交给你,能对一起抵抗【超融】这件事做出贡献。但是我高估你了,你自己看看你把奴隶调教成什么模样?这已经不叫奴隶了,你知不知道,他天天从放学到上你家之前都在做什么?他去看心理医生!他觉得自己患了斯德哥尔摩!他觉得自己对你的依恋是一种病,他要把你从他心里弄走!你以为他成天缠着你是干嘛?他是在耐着性子跟你耗,直到他能够甩掉你!”

  我扶着双膝,看着爱德华脚下的温羽航。

  温羽航偷偷去看心理医生,其实这对我来说也不算是什么太震撼的消息。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太过乖顺的温羽航是一种假象。他还是那个温羽航,那个天鹅王子,就算曾经崩溃过,也不代表他永远站不起来。就算他现在因为某些原因依恋我,也不过是暂时。

  但不失望是假的,更多的是心灰意冷。

  爱德华见面前少女失落下来,也不再多说什么。

  温羽航此时好像缓过来一点,略略动了手指,趴在地上就想朝我伸手,似乎要抓我的裤脚。

  经验老道的调教师手疾眼快,单腿挑着给温羽航扒拉开。

  爱德华找出一条长度特别惊人的熏黄麻绳,然后膝盖着地,开始给温羽航上绑。

  “什么绑法都不会,你要学着点。”爱德华先用绳子捆住温羽航的上身,然后把温羽航扶起来,让他盘腿坐着。

  温羽航此刻已经有点迷糊,眼睛也睁不开,软塌塌任由爱德华摆弄,半分力气也使不上。

  爱德华倒很专业,边捆边说:“这是桃缚,顾名思义,把他捆成一只桃子。”

  我嗯了一声,不知怎地,想到温羽航变成一只粉嘟嘟的肥桃,就有点想笑。

  “你别笑,这可是历史上著名的拷问用捆绑方法。这样束缚一夜,他痛苦死。”

  爱德华把温羽航的双脚踝处交叉捆住,麻绳游走在少年修长的两腿间,把温羽航左腿的大腿和小腿折叠捆在一起,在脚腕处收紧。另一边的右腿也做了相同的捆绑。这倒有点像神话中观音坐莲的姿势,不过主角变成了男生。

  爱德华·金接着把温羽航的双手从背后捆住,然后引出两股绳索,分别跨过男孩两边肩膀,勒过少年的两个乳尖,在胸口正中处打上一枚绳结。温羽航摇摆起头,闭着眼挣扎,细碎的黑发甩出汗珠,像雨天旋转伞柄时飞舞的滴矢,一颗颗晶莹剔透。

  环绕身体的粗砥麻绳配合着温羽航白皙娇嫩的皮肤,加上还未消去的赤体上的凛凛鞭痕,竟生成了一种野性的美,十分刺激视野。

  爱德华皱着眉头,扯着温羽航胸口的绳结,向下拉。

  要在坐着的情况下,胸口和大腿贴合在一起,全身强迫蜷曲。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极为痛苦的。

  温羽航唔了一声,本来就红肿的脸更是开始充血,他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佥佥……”温羽航含糊地喊了一声。

  爱德华立刻拿出皮制衔口塞堵住他的嘴,同时快速将温羽航胸口的绳结和脚踝处的系在一起。

  双腿无法夹紧、臀部外露,上身下压。

  此刻从上面来看,温羽航的确像个桃子。

  “唔……”

  爱德华把温羽航推倒,变成俯卧盘腿的跪姿。

  然后他捧起我的脚,踩在温羽航被迫高高抬起的臀上。

  ……

  正在发育中的少年身体,踩在脚下有些滑腻。

  用脚趾抓了抓温羽航的臀肉,他就轻轻颤着,呼吸声很重。

  我看了眼爱德华,他静静靠墙站着。

  诚然,爱德华的有些话是没有错的,我对温羽航太过在意,因而无法保持理智。其实我不该急于一时,温羽航调教的虽然不算成功,但至少他一直在屈服,他怕我。他看心理医生,更是说明我已经对他造成了他无法自控的影响,他恐惧这种影响。况且他没有找人对付我,就说明主动权一直掌握在我的手里,那我还在焦虑什么?

  至于他在外面淡然清冷的表现,只能说明他对外人尚还保持着从前的习惯而已。

  我用脚趾逗弄着温羽航的臀,玩了一会儿,突然一脚将他踹翻。

  我这个人是很喜欢保留些隐私的,除非是有意做给人看,否则我做一些事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一旁看着,或是指手画脚。

  爱德华的存在感太强了,他似乎总想教导我该怎样做,我不喜欢。

  温羽航迷迷糊糊唔了一声,像个不倒翁似的,晃悠了几下。他被束缚地很紧,侧着倒下的时候,捆绑形成的姿态还没怎么变。手臂反绑,双脚相对的盘腿姿势,因而下身张得很开,尤其是股间,袒露无遗。

  我依稀记得,桃缚很适合用来做各种后庭游戏。

  温羽航痛苦侧倒着,他双颊红肿,泪水迷蒙的眼睛里带着些羞耻和恨意,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这样复杂的神情了,所以有些心痒。

  可爱德华在旁,我不愿意做得太多。

  我只随手拿过调教师搁在一边的皮鞭,用鞭柄戳了戳温羽航雪白的屁股。

  “……”温羽航无声晃了晃头,似乎在哀求。可他这样一动,立刻将全身都牵引成无法自控的摆动状态,我只将鞭柄戳在那里,便有屁股不断送上门来。

  “唔……”温羽航惊慌地想要阻止这样狼狈的姿态,可越是用力,身体却越是摇摆的厉害,他身上很快布了层汗珠,又有透明的口水顺着大红橡胶衔口球的孔洞流出来,绵长的一直垂到地面。

  他似乎快要哭出来,胸口不断用力起伏,每一口呼吸都冗长而艰难。

  也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温羽航就有些熬不住似的,呜咽的时候不断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脸上更是汗如雨下,尤其是睫毛上的汗珠,把眼睛都糊住,偶尔张开的眼也总是翻着眼白。

  我这才站起来,一脚将他踹趴下,好歹停止了他疲命地挣扎。

  温羽航跪趴在地上,下巴拄着地面,热狗一样哧哧喘气。

  我踩着他的背,不紧不慢地抽了十鞭子:“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说半个‘不’字,我不喜欢听。”

  鞭子抽在他背上的时候,温羽航好像已经麻木似的,连躲的意识都没有了,只象征性地微微哼唧了两声。

  我回头问爱德华:“这样一宿能憋死吗?”

  爱德华眯眼看着我,说:“不会,就是很痛苦。”

  “那就好。”我揉了揉眼睛,说,“困死了,睡觉吧。”

  ……

  早上醒来,我跨过依旧熟睡的爱德华,直接下了地。

  温羽航还以昨晚的姿势趴着,也不知是晕了还是睡了。

  他十分安静。

  我揪着头发给他扯起来,他居然都没有反应,压在地上的半边脸被自己流出的口水浸得发白,惨白肿胀,像个死人。

  我心里忽悠一下,刚有些惊慌,温羽航的眼皮就抖了抖。

  我静沉沉看他。

  温羽航慢吞吞张开眼,视线涣散毫无聚点。脸上则是惨不忍睹,唇角泛着淤青,脸颊有鞭痕,眼睛也是红肿着的。

  虽然温羽航的父母下落不明,基本上没什么人关心温羽航,但家里也有一个管家照顾着温羽航的生活,温羽航这幅模样,傻子也能看出来他遭受了虐待。

  我得让温羽航找个借口不回家,也不能去学校。

  把爱德华叫醒,我让他给温羽航松绑。

  温羽航腿脚完全不会动了,绳子解开了,他还保持盘腿的姿势。两只胳膊也不好使,爱德华提溜他起来的时候,温羽航四肢软的跟面条完全没两样,别说是走,就算站着都没可能。

  刚才绑着身子蜷在一起,现在才发现温羽航全身都是道道深陷的捆痕,而且大多地方都有充血和浮肿的情况,身体就跟竹子似的,一节一节的。

  爱德华只好将温羽航又放下来躺着,温羽航开着腿,我将他双腿稍稍并拢,他就直着打哆嗦,嘴里含糊喊“疼”。

  我狠了狠心,也不管温羽航疼的直翻眼白,一鼓作气把温羽航衣服胡乱套上了,和爱德华一起把他弄到楼下去。

  爱德华的豪车还停在小区里,好在时间还早,小区又破旧僻静,因而没几个人。

  我想将温羽航扶进副驾驶,结果爱德华开了辆偏小的跑车,温羽航若是坐副驾驶,我就没地方坐了。

  我又不放心把温羽航就这么交给爱德华,谁晓得爱德华这家伙起床气消没消?以他对【超融】的不逊于我的恨意,万一给温羽航弄死抛尸,也不是不可能。

  最后只好把温羽航给装进跑车前备箱里了。

  那前备箱容量不够大,把温羽航塞进去的时候,四肢无法伸展。我按着温羽航的脑袋,让他跪趴着、脸贴地,刚好可以盖上车盖。

  温羽航不愿意,一直在挣扎。

  但他力气早就耗没了,所谓挣扎不过是动了动手指头,眉头皱着,眼眶红着。

  他大概想说“不要”来着,想起我昨晚说过的话,硬生生把话吞了下去,只哀求看着我,身体都贴在我身上,手指勾着我的衣服。

  我把他手拿开,盖上车盖。

  一路上,我似乎都听到温羽航在哭。

  心烦意乱。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我和爱德华谁都没提还在车厢里的温羽航。

  我提出自己饿了,要爱德华带我去吃点东西。

  拉风的跑车静静停在路边,吸引着众人的视线,没人知道,里面装着一个少年。

  ……

  用罢早饭,我打开车前备箱门,一股闷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还夹杂着怪异的气味。

  我吸口气看过去,温羽航依旧脸贴地跪趴在前备箱里,一动不动。

  不是,他在发抖。

  男孩身下湿了一片,校服裤子贴在腿上,向下滴答着水珠。

  我弯腰摸了摸温羽航的头发:“航航?航航?”

  温羽航没什么反应,还是那样趴着发抖,我把他的脸抬起来,发现他已经哭得睁不开眼,嘴唇都发紫了。

  从前在爱德华那个调教室的时候,温羽航就被这样拘禁过,造成的心理阴影是无法估量的,现在又被这样关着,可能早就吓没了魂。

  温羽航显然已经没法自己出来,我只好求爱德华把温羽航抱出来,这家伙虽然皱着脸不愿意,但还是没说什么。

  温羽航还是站不住,裤子都被自己尿湿了。

  爱德华打了个电话,让司机换了辆车过来,我抱着温羽航坐在后面,爱德华在前面开车。

  在爱德华面前我没什么顾忌,把温羽航裤子扒了,拿毛巾给他身上擦净。

  温羽航就光着下半身趴在我身上,眼闭着似乎没有意识,但手指一直揪着我的衣服不放。

  温羽航很长时间没吃东西了,我猜想他饿了。就把打包的虾仁煎饺拿出来,虽然有点凉了,但好歹味道不错。

  我揪了一块饺子皮搁在温羽航嘴边:“吃点东西,航航。”

  温羽航面色潮红地闭着眼,过了一会儿,张嘴了。

  喂了一个半,看温羽航有些吃不下了,我把剩下的递给爱德华:“早上一个面包都没吃了,再吃点吧。”

  爱德华瞥了温羽航一眼,冷漠说:“不用。”

  我在后面抚着温羽航的背,他一直抖着,弄得我也安不下心来。

  ……

  MirrorKnight发消息给我,说我对调教温羽航的表现不错,接下来会让我进入UTIGA的核心,共同对抗【超融】的暴政。

  至于温羽航这方面,我承认那天对他做的有些过分了,不光是爱德华,包括我,整件事其实都是我默认的。

  这孩子吓得魂儿都没了,成天成宿地贴在我身上,一刻看不见我就哆嗦。

  经过这件事之后,温羽航对我的敬畏简直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后来我好歹把他劝回家了,他失魂落魄的。

  后来事情不知怎么传的,有人说温羽航和我走得很近,有人说我天天骚扰温羽航,反正事情最后的结果就是我有幸到校长室与其主人进行面谈了。

  我只在很少的时候见过这位西装套裙的中年美妇,对她的印象只停留在轮廓不清阶段。

  这次突然站得这么近,对方又温言良劝,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校长先问了下我的生活学习状况,待我情绪安定下来,才说起温羽航:这样优秀的同学是只用来敬仰的,爱慕之心可以有,但不可以靠的太近,以免迷失自我。就如同那莲花,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我“羞愧”地低下头。

  保证以后绝不会多看那白莲花一眼,努力抑制自己这颗骚动而不要脸的心。

  校长见我听话,满意地嘱咐道,回去吧,好好学习。

  晚上回家晚了,那朵白莲花正倚着我家的破门心无旁骛地玩手指。一见到我就巴巴贴过来,我把他按在地上,努力地“亵玩焉”。

  温羽航在我面前不穿衣服是常事,因此扒光了也没什么羞耻心了,我摸着他下身问他:是谁不要脸?是航航吗?

  他就会突然红了脸,好像听明白似的,低着头不吭声,做出羞愧的样子。

  不过下身翘得厉害,身上也滚烫。

  我翻来覆去地弄他,温羽航一直很努力地配合,却也紧张,脸蛋红扑扑的,身上总有汗。

  我反转着他的身体,手指摩挲着温羽航身后的入口,较真地问他:航航是不是不要脸?连这儿也让人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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