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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跑吧,梅勒丝之海豚湾传说,1

[db:作者] 2025-08-04 11:04 5hhhhh 6950 ℃

作者:亚斯伯格

 

 字数:10971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旁边的举手之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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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愤怒

  梅蕾丝愤怒至极,她发誓一定要除掉那个荒淫无度的国王。

  梅蕾丝是一位牧羊女,她是被部落的老女巫养长大。

  那是个古老的部落,但在梅蕾丝有记忆之前就因为战争和饥荒而灭族了,老女巫带着梅蕾丝和她妹妹逃到这个小村庄。

  老女巫早已去世,现在就梅蕾丝跟十一岁的妹妹相依为命。老女巫教会了梅蕾丝最出色的牧羊本领和最虔诚的信仰。

  幼年时的心理创伤让梅蕾丝无比痛恨奸淫——她六岁时被过路的一个老头骗去了处女之血。受部落信仰所累,梅蕾丝已决定孤老终生——把她变成女人之人即为丈夫,身体要对丈夫绝对忠诚。

  不过别忘了她是位出色的牧羊女——可以整日吹着笛子与牧羊犬、绵羊们性福的在一起嬉戏过活。

  这天清晨,梅蕾丝就从村里出发,翻山越野来到四十里之外的的王城,给妹妹置办婚礼用品。

  妹妹已经十五岁了,公国规定十六岁之前必须去中央教堂参加成人仪式,并且在还要进行身体检查、能力测试、职业考核……以及破除处女膜。

  在部落信仰中,只有保留处女之身才能嫁人。梅蕾丝准备把妹妹嫁给一位长期追求自己的牧人作为补偿。眼看妹妹参加成人仪式的日期迫近,但双方还没同意,梅蕾丝决定先进城置办好婚礼用品。

  买齐这些东西后,梅蕾丝在大街上悠哉悠哉地溜达。梅蕾丝有个青梅竹马的闺蜜叫西悠瓦拉,在这城里做「石匠」,她打算接下来去看望这位朋友。

  西悠瓦拉有一门独门手艺,可以把女人的阴部缝起来——俗称「石女」——出远门的男人因此而不用担心女人红杏出墙——因此她也被称为「石匠」。

  走着走着,梅蕾丝感觉街上的情形有些古怪,四周鸦雀无声。太阳早已落山,黑暗来临的天经地义。但是,她总觉得这并不只是因为天黑的缘故,整个城市安静的有些可怕。就连平日向来无忧无虑的梅蕾丝,此刻也逐渐变得担心起来。她拦住一个过路的年轻人质问道:「喂,发生什么了?!两年前我来这里的时候,即便是晚上,大家也都在街上欢快的歌唱,热闹的很呀!」

  年轻人摇摇头,没有回答就走开了。又往前走了一会儿,梅蕾丝遇见一位长者。这次他用更强硬的语气质问老人,老人同样也没有回答。梅蕾丝用力摇晃着老人的身体再一次质询,老人压低口气,仿佛怕周围人听到似的小声回答说:「国王要所有女人怀孕!」

  「他要让所有女人怀孕?」

  「据说人们只图性爱的欢愉,而忘了性爱是为了怀孕和生育。但怀孕不是凭运气的吗?」

  「他奸淫了很多人吗?」

  「是的,起初是自己的妹妹,接着是大儿子的女人,然后是女儿,孙女,最后竟然连忠诚的大臣的女儿都……」

  「太可怕了,国王疯了吗?」

  「不,他清醒的很,他只是焦虑公国人丁稀少,但他无法让自己信任他人已经努力了。他最近颁布法律规定凡是满二十岁没生小孩的女人,都要被公开奸淫和播种。今天又有六个女人被绑在十字架上被他奸淫了。」

  梅蕾丝听后火冒三丈:「荒淫的暴君,决不能让他继续奸淫下去!」

               二、承诺

  梅蕾丝是个直心眼的女汉子。她背着买好的东西,慢吞吞的进了王城。不大功夫就被巡逻的警吏发觉,被捆了个结结实实。搜身时又从她的怀中找出一把匕首,这下乱子闹大了,梅蕾丝被带到国王面前。

  「说,你,想要用这把短刀做什么?」

  暴君玛济斯的声音沉静但不失威严。这个国王脸色苍白,眉宇间的皱纹如同雕刻的那样深。

  「把色魔阉割了,拯救女人。」梅蕾丝毫无惧色的回答道。

  「就凭你?」国王怜悯的笑了:「不堪救药的家伙,你们这些人又怎能懂得我崇高的心。」

  「住口!」梅蕾丝愤怒的反驳道:「奸淫女人是最可耻的不道德行为。而国王你,就因为女人没怀孕,就连女人的忠诚都在怀疑。」

  「怀疑是正当的心理准备。教给我这条真理的,正是你们这些女人。人心是靠不住的,女人,原本就是私欲的化身,相信不得。」暴君的语气显得很平静,他长叹了一口气:「我也是渴望回归性爱的本源呀。」

  「为什么渴望回归性爱的本源?是为了自己享受吧?」这回轮到梅蕾丝嘲笑暴君了:「奸淫无罪的平民,还说什么回归本源。」

  「住口!下贱的东西!」国王抬起头反击道:「嘴巴无论多么漂亮的话都能说得出来。我算是把女人的心肠看透了。现在,我要砍掉你的四肢,把你做成人彘放在广场上供人奸淫,无论你怎么痛哭求饶,我也不会心软。」

  「啊,国王你可真是能说会道。你尽可自鸣得意,我视死如归,决不会向你求饶。只不过……」说到这里,梅蕾丝低头凝视脚下,迟疑了片刻。

  「只不过,假如你对我还有怜悯之心,请给我三天的时间。我想让唯一的妹妹成家,三天内我要在村里为她举行婚礼,然后一定赶回来受刑!」

  「蠢材!」国王的笑声中透露着嘶哑:「你以为我真的会相信你这弥天大谎?逃走的鸟儿难不成会自己飞回来吗?」

  「会,我会回来的。」梅蕾丝回答的很果断。「我是遵守诺言的人,请给我三天时间,妹妹在等着我回去。如果这样你还不能够相信我,那好!——这座城市中住着一个名叫西悠瓦拉的石匠,她是我最好的闺蜜。你可以拿她做人质,如果我逃掉了,在第三天日落之前还没有赶回来的话,尽请砍掉我的朋友的四肢!拜托了,请你答应我。」

  听了梅蕾丝的恳求,国王怀着戏谑的心情暗自高兴起来:这家伙尽说漂亮话,反正是绝对不会回来的。我假装上了骗子的当,索性把她放了,这倒是蛮有趣的。如此一来,第三天我就可以把那个替身女人做成人彘,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到时候我可以装做一副悲伤的表情对众人说:女人就是这个样子,所以不能相信。然后让那个女人一直在广场上展示,让世间那些自认正直的家伙们都睁大眼睛看清楚!

  「我答应你。把那个替身招呼过来吧,你必须在第三天日落之前赶回来。要是迟到,我一定会砍掉那个替身的四肢。你可以迟些回来,我会永远宽恕你的罪过。」

  「什么?你说什么?」

  「哈哈,人命关天,你还是迟些回来吧。我很清楚你心里在想什么。」

  梅蕾丝懊恼万分,气得直跺脚,连话都不愿意多讲一句了。

               三、婚礼

  青梅竹马的闺蜜西悠瓦拉深夜被召进王城。在暴君玛济斯面前,分别两年的好友相会了。梅蕾丝对闺蜜一五一十的说了事情经过,西悠瓦拉没有说话,只是不住地点头,然后把梅蕾丝紧紧搂在怀中。闺蜜之间,如此足矣。西悠瓦拉立即被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梅蕾丝即刻启程出发,初夏夜,繁星满天。

  那天梅蕾丝一整夜都没有合眼,心急火燎的赶了四十公里远路。到达村里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

  梅蕾丝爬上堆草的阁楼,一个蒙眼堵嘴的少女正驷马攒蹄的吊在半空中,这是姐妹俩长久以来的性游戏,只要一人出远门,就要把另一人禁锢住,以对方的生命作为赶快回家的羁绊。这也是梅蕾丝必须要回家的原因,否则会让妹妹白白送命。

  妹妹被放下来尚未恢复,就看见姐姐踉踉跄跄,疲惫不堪的样子,大吃一惊,连忙喋喋不休的盘问起来。

  「没什么大不了的。」梅蕾丝强颜欢笑说:「城里我还有点事,必须马上赶回去。明天就给你举行婚礼,这事必须马上就办。」

  妹妹满脸的不高兴。

  梅蕾丝摇摇晃晃,把家里收拾一新,布置好婚房,准备好酒席,便一头倒在床上酣睡起来。她睡得很沉,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

  醒来已是夜晚时分。梅蕾丝起床后急忙前去那位长期追求她的牧人家拜访,恳求道:「因为有点小事情,明天就举行婚礼娶了我妹妹吧!」

  牧人听后很吃惊,回答道:「可我喜欢的是你,而且这边连一点准备都没有,等葡萄熟了再说吧!」

  「不能再等了,总之明天就要举行!」梅蕾丝坚持道。

  但牧人的固执毫不比梅蕾丝逊色,无论如何就是不肯答应。争论一直持续到第二天黎明,梅蕾丝以自己的身体作为代价,好不容易,牧人总算是同意做妹妹的新郎。

  正午举行了婚礼。新郎夫妇刚宣誓完毕,但见黑云漫天,雨水劈劈啪啪的浇下来。功夫不大就已成了瓢泼大雨,列席婚宴的乡亲们隐约感觉这是不吉之兆。尽管如此,大家仍然振作精神,忍受着闷热的折磨,在这间狭窄的小屋里欢快的拍手歌唱,梅蕾丝自然也是满面春风。这一刻,她甚至忘记了和国王的约定。

  整个婚礼中,妹妹漂亮的婚纱下是被仔细捆绑着的身体,还有分别被新郎和梅蕾丝牵着的绳子,绳子的另一端分别是妹妹的两个乳头。

  下午,按照前一天晚上的约定,新郎在梅蕾丝的眼前把妹妹变成了自己的女人,也在妹妹的眼前把梅蕾丝的两个洞里里外外玩弄个够,看着妹妹阴道中流出的精液,梅蕾丝总算放松下来。末了梅蕾丝和妹妹还分别用舌头把对方的孔洞清理干净,整个下午两人都紧紧的抱住对方一刻也不能分离。

  到了晚上,婚宴更加喧闹,人声鼎沸,没有人在意此刻外面正是暴雨倾盆。梅蕾丝渴望一辈子都这样呆在这里,和这些善良的人民一起生活。但是现在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掌管,如愿以偿只能期待来世。

  梅蕾丝鞭策自己,鼓励自己,终于下定决心出发。在明天日落前,时间还充分的很,再小睡一会儿吧,起来后马上出发。那时候说不定雨还会小一些呢!梅蕾丝心下暗想。她想在家中尽可能多呆一会儿,即使如梅蕾丝一般的女汉子,也仍然无法毅然舍弃亲情。

  新娘今夜似乎已接受了现状不再反抗,梅蕾丝走到妹妹跟前:「祝你成为女人,我太疲惫了,想去那边睡一会儿。醒后马上出发进城,有件要紧事情在等着我呢。即使我不在这里,你也有了健壮的丈夫可以陪你玩游戏。你要绝对服从你丈夫的话,我想和你说的仅此。你姐姐我成不了他的女人,你要替我照顾他,你要以此为荣!」

  新娘犹如身在梦中般恍惚点头。梅蕾丝很满意,又走到新郎面前拍着他的肩膀道:「咱们都没做什么准备。我家能称得上财宝的,只有妹妹和羊,除此之外我一无所有。这些现在全归你了,还有,你要好好对待我妹妹!」

  新郎搓着手,有些很不好意思。梅蕾丝笑着和乡亲们寒暄行礼,然后离开宴席,钻进羊舍,死一般沉睡过去。

               四、洪水

  第二天黎明梅蕾丝是被身下的动静弄醒的。梅蕾丝一个挺子爬起来,睡过头了吗?不,还来得及,谢谢牧羊犬把自己弄醒。现在出发的话,绝对可以赶得上约定时限。今天我一定要给那个国王看看:存在于人间的诚实和信义!然后微笑着登上刑架。梅蕾丝开始从容不迫的准备行装,雨似乎也小了一些。一切准备就绪,她奋力摆动双臂,箭一般得向雨中奔去。

  我今晚即将被做成人彘。我正在为失去四肢而奔跑;为救出被押做人质的闺蜜而奔跑;为粉碎国王的狡计诡谋而奔跑。再见了,故乡!

  梅蕾丝心里很痛苦,几次欲停止不前,她边奔跑边大声咆哮着叱责自己。出了村庄跨野穿林来到邻村,其时已是雨过天晴,太阳高高升起,天气也渐渐热了起来。梅蕾丝用拳头拭去额角的汗滴:既然都来到这里了,可见我对故乡已然没有了依恋。妹妹两口子一定会成为一对好夫妻的,如今的我,已经没了牵挂。现在要做的,无非就是奔赴王城受刑,慢慢走吧。

  心下这么想着,梅蕾丝又恢复了往日的悠散,哼着小曲,溜达着走了八公里路。快走到接近全程路途一半的时候,忽然天降大难,梅蕾丝猛地停住脚步:看吧!前方的河流因为昨日的暴雨水源泛滥,浊流滚滚直奔下流而来,一举摧毁桥梁,轰隆隆作响的激流将桥身冲得粉碎。梅蕾丝呆然伫立,左右张望无人,又试着放开嗓子呼喊求助,但系在岸边的船只早已被洪水冲得无影无踪,船夫也不见了。

  水势越来越大,几乎汇集成海。梅蕾丝蹲在岸边号啕大哭,举手对天哀愿:「神啊,住手吧!这汹涌的洪流。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已经是正午了。如果日落前我不能赶到王城的话,那位亲爱的闺蜜将会因我而丧生!」

  洪流似乎像是在嘲笑梅蕾丝的呼唤,愈发汹涌。涛波滚滚,翻卷起伏,时间在渐渐消逝。此刻的梅蕾丝终于觉醒了:除了游渡,别无她法。啊,天上的诸神,请为我见证!看我发挥爱与诚的伟大力量,绝不输给汹涌的洪流!

  梅蕾丝不善游泳,她看见洪水中冲下来一根原木,纵身跳入洪流中,一只手抱住原木,一只手奋力拔开接涌而来的一个又一个恶浪。洪水如同百条蟒蛇般的翻滚,她与恶流展开殊死搏斗,渐渐的累了,她把自己的右手绑在原木上。

  顺河直下,河道开始变窄,水流开始湍急,原木开始打滚,梅蕾丝也被带动着在水里翻滚,她开始后悔把手绑在原木上,可惜现在已经解不开了。

  随着河道变窄,原木总算冲到了对岸,梅蕾丝静静的躺在河床上,突然剧烈的咳起来。这时一阵剧痛袭来,梅蕾丝发现自己的右手还被绑在原木上,然后不知扭转了多少圈,整个右臂的骨肉都已经消失,只有表皮和绳子扭曲的缠绕在一起。幸好被水侵泡得太久,伤口早已经麻木了,梅蕾丝才能忍受住这个痛。

  虽然右手已经坏死没有任何感觉,但绳子仍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梅蕾丝费了好大的气力才找到一块合适的石头把右臂连同绳子一起砸断。

  梅蕾丝暗笑一下,反正四肢马上就会被砍掉,现在少了一只手让国王砍,国王也只能吃哑巴亏。

  梅蕾丝把衣服袖子撕下来扎紧伤口,又休息了一阵,梅蕾丝如骏马般浑身使劲抖动了一下,急忙又朝前赶去。决不能疏忽大意,一刻也耽误不得。太阳西倾,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向山颠攀爬。刚到山顶想要大舒一口气,突然,面前跳出了一伙山贼。

               五、山贼

  「站住!」

  「干什么?我必须在日落前赶去王城,放开我!」

  「没那么简单,看你身上也没值钱的东西,我们就只劫色!」

  「除了这身体,我一无所有。而且就连这仅有的身体,马上也要被国王取走了,要玩就快点,我赶时间。」

  于是梅蕾丝就被这些人团团围住,被带到了路边的密林里。有人把她的头按到胯下,一根肉棒深入食道;有人抬起她一支腿,两根肉棒分别插进前后两穴;两只乳房被人使劲揉捏着,乳沟夹着肉棒;她唯一的手正握住某人的肉棒。

  玩了足足有两个时辰,这些人都轮换了几次,再也射不出来了,却仍没有放她走的意思。梅蕾丝实在是太累了,站都站不起了,全靠对方把她腿抬着,身体疲劳的同时,精神亦几近崩溃。算了,听天由命吧。忽然,一个与信仰极不相称的念头涌上心头:「我已经努力到这个地步,丝毫没有背信弃义的想法。苍天在上,诸神有眼可以作证,我一路顽强拼搏,来到这里。国王可以来调查,不是我不回去,是这些山贼阻碍了我。我不是无耻之徒,如果可以,我愿意剖开胸膛,让你看看我鲜红的心脏!看看这颗心吧!里面流动着的仅仅是诚实和信义的血液!」

  「啊,等等!梅蕾丝,你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汉子!你游过洪水时怕过死吗?那你现在在怕什么?亲爱的闺蜜仅仅是因为信任你,不久即将被处死,而你现在却在这浪费时间与这些山贼周旋,你这种不讲信义的败类,世间稀有!」梅蕾丝大声责骂自己。

  梅蕾丝心下一横,用尽全力咬断身前山贼的肉棒,血喷了她一脸;同时手上握住一个山贼的睾丸使劲拉,睾丸爆了,那个山贼尖叫着昏了过去。

  梅蕾丝挣脱束缚,准备逃跑,这时晃眼看到一把菜刀劈过,她只来得及侧一下身,左肩一阵剧痛,。但梅蕾丝什么都不顾,头也不回的发足狂奔。

  梅蕾丝一口气冲到路上,转过头想看山贼追到哪了,却看见了一只奔跑中的马头,最后的感觉是飞了起来。

  这几个山贼都是赤身裸体的,事发时都先四散着跑开想去穿衣拿武器。砍梅蕾丝那位刚拿来菜刀准备为梅蕾丝剃毛,但一刀砍断梅蕾丝的手后,血喷了他一身,他也因此未立即追出去补刀。等他们穿戴完毕追出去时,早已没了对方的身影。

               六、蛋糕

  梅蕾丝再次醒来时已是在马车上,她双肩的伤口已经被清理并被包扎住。另外还套了件围裙。梅蕾丝很感激,但是她觉得在这种状况下,这件裙子可能也没什么用,要么能多遮一点,要么还不如裸奔。

  「很抱歉我的马车撞了你,不过是你自己突然冲出来的……」

  前面的马车夫发现她醒了,转过头来同她说话,一个慈祥的老头,她觉得挺面熟,然后看见对方也穿着围裙以及上面的名称,这才想起她前天才为了妹妹的婚礼去过这家店。真好,这是家位于王城的店,这下可以搭便车到王城了,梅蕾丝心想。

  「我记得前几天在店里见过你,当时你肯定没缺部件。」老头继续说,「这儿有山贼,一定是他们做的恶。所以你如果不是遇见我就已经死了——不是被山贼抓回去就是失血过多……所以是我救了你,马车撞你的事就两清了——抱歉我身边只有围裙你可以穿。」

  「你现在是回王城吗?我必须在日落前赶去!求求你,请带我去吧」梅蕾丝哀求道。

  「我确实要回王城,不过回去之前还要给城边农庄的婚礼准备个奇妙的大蛋糕,如果你能帮忙,我也可以早点收工赶在日落前进城。」

  「我非常愿意,不过我双手都没有了,可以做什么?」

  「你可以做很多事的,首先,请坐到我腿上来吧。待在这马车的货舱里,你会被颠簸坏的。」老头笑道。

  梅蕾丝红着脸照做了,她觉得这老头还算个挺不错的人。

  马车吱吱呀呀的前进着。

  梅蕾丝也啊啊啊不停叫着,她挺喜欢这种感觉。

  老头的技术挺好的,虽然只在梅蕾丝身上射了两次就再也硬不起来了,不过光凭灵巧的双手和鞭子就能让梅蕾丝一路上高潮不断。

  梅蕾丝觉得如果一直这么开下去多好,这让她生出了求生的希望,「国王曾经对我耳语:」你可以迟些回来的。『它答应我,要是迟些回来的话就砍掉替身的四肢而赦免我。让我索性做一个不道德的人苟且活下去吧。村里有我的家,还有羊。妹夫总不至于把我从村里赶出去吧!何谓正义?何谓信义?何谓爱?想起来真是无聊的很!杀死别人,让自己活下去,这不是人间世界天经地义的事情吗?啊,一切都是那么的无趣,我只是一个丑恶的叛徒。算了,一切都顺其自然吧;一切都结束了。「梅蕾丝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等着梅蕾丝听见耳边有潺潺的流水声时,她已经被抱下了马车并且再次全裸。老头在旁边的溪流里清洗了餐具,以及她的身体。梅蕾丝被清澈的溪流所吸引,趁此机会把头埋进溪水里咕噜咕噜喝了个饱。

  「我需要你帮我摆放蛋糕,所以要把你洗干净」老头说。

  「我非常愿意,不过我双手都没有了……」梅蕾丝第二次重复这个疑问。

  「不用担心,我有办法的」

  老头从车箱里拿出几张半圆形的薄木板,梅蕾丝知道这是用来重叠放置多层蛋糕的隔板。老头在这些隔板上按照梅蕾丝身体各部位的尺寸挖坑,然后两张一合就卡在梅蕾丝的身上了。老头分别在梅蕾丝的大腿根部、腰部、乳房下部、颈部安上了隔板。

  「好像有点摇晃?」梅蕾丝问道。

  「没关系,还要加固」。老头用绳子把梅蕾丝的膝盖捆在一起,「这样走路就不会晃了」。又在梅蕾丝的嘴里塞块布再带上口罩,「这样就不会让口水流到蛋糕上了」。然后在梅蕾丝的乳头上系上绳子,拉着隔板的边缘,「这样就不会让隔板倾覆了」。接着在梅蕾丝的阴道和肛门里都插进两根长长的棍子,棍子另一端都抵着地面了,「这样你就能保持一直站立了」。最后老头把蛋糕一一放在梅蕾丝身上的隔板上,大功告成。

  老头牵着她走了一小段路,就看见旁边的田野里正举行的酒宴,列席的人们都大吃一惊,然后欢快的吹起口哨来,梅蕾丝和蛋糕成了当然的焦点。

  梅蕾丝太受欢迎了,所有人都围绕在梅蕾丝身边,她的头上点起了蜡烛,她身上的蛋糕吃完后又换成了糕点,然后是酒杯。每个人都喜欢从她身边拿走食物,顺便在她身上玩弄一番,有人喜欢揉她的乳房,有人喜欢捏她的屁股,有人喜欢摇摇她身下的木棒……

  这时一件让她懊悔的事发生了,她开始喝了太多的水,现在再也忍不住了……

  「妈妈,那位阿姨流尿了」宴会进行到正高潮时,突然响起一个幼稚的声音。

  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一个小男孩的指引望向梅蕾丝的身下,那里正有热流随着大腿留下来。

  「你这个肮脏的女人,你毁了这个酒宴!」一个女人愤怒的说道。

  「卑鄙的女人……」

  梅蕾丝仰天长泣「我是个肮脏卑鄙的女人。我不但被众人耻笑,还连累家人一同被人耻笑!我是个背信弃义的家伙!在中途倒下,这和从最初就什么都不做又有和两样呢?唉,听天由命吧。这也许本就是命中注定的。原谅我吧,西悠瓦拉!你总是信任我,我也从来没有欺骗过你,我们是真正的好朋友。彼此心头从未笼罩过怀疑的乌云,即便现在,你仍然在坚定不疑地等待着我。啊,你在等着我,谢谢你,西悠瓦拉!你是如此的信任我。想到这些,我心中十分难过。在这个世界上,朋友间的信任是最值得骄傲的无价之宝。西悠瓦拉,我一直在奔跑,丝毫没有欺骗你的意图。相信我!我心急火燎的赶到这里,沿途抗争洪水的激流、冲破山贼的包围,一口气从山顶跑到这里。这一切,只有我才能办得到呀!啊,不要过多期望我,抛弃我吧,听天由命吧!」。

  老头赶紧过来把梅蕾丝牵走,他取下梅蕾丝身上的所有束缚,对她说:「对不起,你走吧,我不能再搭你去王城了,你毁了这场酒宴,我要留在这道歉。」

  「不过还是谢谢你做的工作,不要丧失信仰,我在海豚湾见过很多比你现在身体状态更差的人,但她们也生活得很幸福。这还有些面包就作为你的报酬吧——我喂你好了」

  吃完老头喂的热棒、热狗和调料,知道了还有群比自己还悲惨的人在幸福的生活着,梅蕾丝心中不禁又产生了一丝希望。这是履行义务的希望,是舍生取义的希望。

  红色的斜阳映射枝叶,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有人在等待我,有人在坚定不疑的安静等待我!我如此被人信任,生命与之相比又算的了什么呢?!我不想再说什么以死谢罪之类的漂亮话,我要报答朋友对我的信赖,这是现在我唯一应该做的事情。

  奔跑吧,梅蕾丝!

  我被人信任,我是个被别人信任的人。刚才的话,是恶梦的窃窃私语,那是个梦,是一场恶梦!忘记吧。在身心疲惫的状态下,偶然做一场那样的恶梦并不奇怪。梅蕾丝,这不是你的耻辱,你仍然是一位真正的勇士。你不是又能重新站立起来了吗?感谢上苍,让我能作为一个正义之士赴死。啊,日已西沉,很快就将彻底沉下去了。女神呀,请再等片刻!我从出生之日起,就是一个正直虔诚的女人,那么,请允许我作为一个正直的人赴死吧!

  梅蕾丝好似黑旋风般飞奔急行,一路披荆斩棘,用比逐渐西沉的太阳还要快十倍的速度奔跑着。同一群旅人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不幸的话语传到了她的耳中:「现在,那个女人被绑在绞刑架上了。」

  啊,那个女人!就是因为那个女人,我才如此奔跑。决不能让那个女人丧命!抓紧时间!梅蕾丝,迟到不得的。显示爱与诚的力量的真正时刻到了!顾不上什么体面不体面,现在的梅蕾丝,一丝不挂的,连呼吸都无暇顾及,鲜血从伤口中喷出。看见了,遥远的前方王城的塔楼可以看见了。夕阳的余晖照耀下,塔楼闪闪发光。

  「呀,梅蕾丝!」呻吟似的声音伴随风声传了过来。

  「谁?」梅蕾丝边跑边问道。

  「我叫菲洛斯特拉托斯,是你朋友西悠瓦拉的弟子。」那个年轻的石匠,也跟在梅蕾丝身后边跑边呼喊:「已经不行了,请不要再奔跑了,你已经无法拯救她了。」

  「不,太阳还没有落下呢。」

  「就在刚才,她已经被砍断了四肢。啊,你来晚了,请允许我抱怨你,要是再能稍微早一点就好了。」

  「不,太阳还没有落下呢!」

  梅蕾丝怀着满腔悲愤,凝视空中火红硕大的夕阳,死命先前飞奔。

  「停下吧,请不要再跑了,现在可是你自己的性命要紧呀。她一直是相信你的,直到被绑赴刑场,依旧坦然自若。尽管国王多次嘲笑她,她却只是回答:」梅蕾丝会来的。『对你,她一直怀着坚定的信任。「

  「正因为如此我才会一直奔跑,我是为信任而奔跑的。来不来得及已不是什么问题,刑罚也不是问题。我是为了一个更伟大的目标而奔跑,跟我来!菲洛斯特拉托斯。」

  「啊,你疯了吗?!那好,你尽管拼命奔跑好啦。或许还真能赶上也说不定,你跑吧。」

               七、刑场

  不消说,太阳还没有落下,梅蕾丝使出最后的力气奔跑着。脑子里面一片空白,毫无思想,一股巨大的莫名力量牵引她向前奔跑。太阳懒洋洋地坠入地平线,就在最后的一丝余晖即将消失的那一霎那,梅蕾丝疾风般冲进了刑场,终于,她赶上了。

  「住手!不准处罚那个人。梅蕾丝回来了,按照约定的时间,梅蕾丝现在回来了!」梅蕾丝朝刑场上的群众大声喊叫。但由于喉咙已嘶哑,发出的声音十分微弱,没有一个人注意她的到来。绞刑架的柱子已然高高耸立,五花大绑的西悠瓦拉被徐徐吊起。看到这些,梅蕾丝爆发了最后的勇气,像先前游过洪流那样,竭尽全力拔开人群,扯开嘶哑的喉咙大声喊道:「是我!法官。被处死的人应该是我。我是梅蕾丝!让她当人质的人正是我,我在这里!」梅蕾丝边喊边爬上绞刑台,紧紧抱住高高吊在上面的朋友的双腿。群众喧然骚动,纷纷嚷道:「是条好汉,放了她吧!」

  西悠瓦拉身上的绳索被解开了。

  「西悠瓦拉。」梅蕾丝双目饱含热泪说:「打我!用力打我耳光!在路上,我做过一次恶梦。如果你不打我,我就没有资格和你拥抱,打我吧!」

  西悠瓦拉好像洞察一切似的点了点头,狠狠朝梅蕾丝右颊打了一记耳光,回音之大足以震动整个刑场。然后温柔的微笑说:「梅蕾丝,打我吧。你也狠狠打我一个耳光吧。这三天里,我也曾怀疑你,只有一次。有生以来,我第一次怀疑你。如果你不打我,我也无法和你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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