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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折光,2

[db:作者] 2025-08-04 11:04 5hhhhh 2190 ℃

“也许攻破一座坚城另有捷径。。。

玛嘉烈记不得自己昏昏沉沉地睡了多久,她似乎在梦境里回忆起了很多东西——大骑士领,姑妈,妹妹,闪灵与丽兹。。。还有自己许久未曾蒙面的父母。等到这位受难的骑士再次因为肩胛骨的酸痛苏醒之时,她发觉自己已经离开了那间可怕的审问室,此刻正被背吊宽敞明亮的会客厅里,说是背吊也不恰当,单单是双臂被紧缚在一起悬挂在天花板的滑轮上,高度并没有让自己双脚离地的程度,除了冰凉的瓷质地砖让没了拖鞋保护的脚掌感到几分寒意和肩膀被翻折的酸楚外倒也没有太多不适,至少对她这种经历的人来说是如此。

“早安,玛嘉烈阁下。”天马才发觉到自己并非独处一室,德罗斯特家的女主人此刻正在一旁的沙发上优哉游哉的享用着自己早餐。“还请不要埋怨我擅自让女仆将您绑在这里,毕竟我们的赌约还没有结束。”

玛嘉烈微微点头,确实如她所说,在各种手段用尽决出胜负前双方就还是敌人。就在她还想说出什么时,一颗淡绿色的果实被餐叉送到了她的嘴边。

“阁下的意志力确实让我感到惊叹,不过即使是您一天没有食物入腹想必也是很难熬的的吧。”薇薇安娜笑着手举餐盘半跪在骑士身侧。“不够不知道是否合您的口味就是了。”

“唔。。。等一下等一。。。我嚼一下啊。”玛嘉烈无奈地叹了口气,乖乖张嘴接受女主人的投喂,先是拌好的时蔬和果实,切片的水煮羽兽蛋,最后是小火炖好的肉碎和根茎块,不得不说是很丰富的一餐,起码比起在牢狱中供给的饭菜要精致的多。两人一喂一接的动作和谐得仿佛一对热恋的情人,这场不寻常的早餐持续了约莫一刻钟。薇薇安娜熟练地将最后一勺肉汤送入对方的唇中,之后拾起餐巾擦干了嘴角的油污。

“还请原谅,我不能让阁下吃的太饱。”

“您的厨师技艺高超,德罗斯特小姐。” 玛嘉烈看着对方送上的漱口水,知道自己短暂的早餐时间结束了。“那么这也意味着我今天的试炼很快就开始了?”

“阁下真的把这当做一场试炼?”薇薇安娜的眼神有些幽怨,她起身转到玛嘉烈身后,可以看到昨天受过责罚的挺翘臀部上面满是青肿的伤痕,不过要比上药之前好上不少,“而不是一个恶毒女人企图把对方占为己有的下流手段?”

“试炼有很多形式,正如你以前爱读那些骑士小说一样,强大的魔怪,敌对的骑士,或者有的时候见到一个人本身就是一种试炼。”玛嘉烈闭上眼睛,“如果不能正视这些磨难,还没等动手就先输一半了。”

“但骑士小说也有悲剧,而且还不少。”薇薇安娜柔声回应,“但愿阁下不要后悔。”她半俯下身子,轻轻握住了玛嘉烈的脚踝,强迫她将一只脚平抬到自己面前。

“呜。。。今天管家小姐没在您身边么。”玛嘉烈感到一种奇怪的情感涌上心头,她看过卡西米尔的牧民交易驮兽的场面,他们经常这样抬起牲畜的腿查看蹄子有没有伤痕,如今轮到自己身上自然是十分难为情,除此之外还有一分莫名的不安感。

“今天只有我自己,如果事事都依靠卢菲娜的话就算赢了也很难让你服输吧。”薇薇安娜仔细打量着手中这只不安的尤物,库兰塔人是天生善跑的民族,尤其注重对下肢的保养,女孩子也往往因为一对漂亮的腿脚而引人注目,眼前这只金色的天马亦然,由于高挑的身材,玛嘉烈的双脚算不上娇小可人,但修长健美的足形使其非但不显得粗蠢,反而平添了几分清秀,天马的皮肤本就白皙,透过肌肤可以微微看到脚背上若隐若现的几条青筋,五根指节分明的饱满足趾整齐的挤在丰腴的掌缘上,因为长期穿靴子的缘故微微内敛成了一个漂亮的菱形,足底自然更不用说,最白嫩细腻的足心嫩肉害羞地藏在泛着琥珀红的厚实脚掌和脚跟包裹下,没有人能抗拒捏弄了几下的欲望。“好漂亮。”女主人赞叹道,好像手中的不是某人活生生的脚而是一样精心雕琢成的艺术品。

“唔。。。”玛嘉烈知道脚底倒不是什么让人看了会出什么大事的部位,但这样被对方端在手里品鉴也难免脸上发烧。

“不舒服嘛?阁下的脸很红啊。”薇薇安娜笑着问道,了解卡西米尔历史的她当然知道这个举动的意义,以前只有那些沦为奴隶即将遭到贩卖的库兰塔才会这样让自己的双脚任人观看,对于出身骑士家族的玛嘉烈来说,脚丫这样被人握着品鉴本身就是一种难堪的惩罚。“现在后悔还可以哦。”

“。。。”

“其实阁下刚才突然提到卢菲娜小姐是在转移话题吧。”薇薇安娜将手指放在对方的脚心中央,缓缓地滑动着,感受着肌肤的细腻温热,以及来自它的主人那止不住的恐惧和颤抖。“库兰塔的足部据说都相当敏感,回答我,玛嘉烈阁下”,她轻柔的嗓音在对方耳中宛如恶魔之音,“作为天马您的双脚是不是更脆弱一些呢?”

“唔。。。”玛嘉烈微微点头,她知道说谎没有意义,出身名门的她自然不会疏漏对双脚的保养,就连流放在外与丽兹等人一起的日子里每天晚上只要条件允许也要脱下长靴用热水洗涤双足后在仔细按摩一番,和妹妹嬉闹的时候被抓住划弄一下足够让她在床上滚个半天。如今被对方抓住命门,这位高洁的骑士不免咽了下口水。

“那我先给阁下说明下接下来环节的规则。”薇薇安娜起身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下一双精巧的带甲骑士靴,“一会阁下会穿上这双靴子,当然,是光着脚穿,而且会非常不舒服。”女主人轻轻扒开靴筒向俘虏展示着金属制成的闪亮靴底,“一个小时,阁下任务是让自己的两只脚在靴子里待满一个小时,当然如果忍受不住可以随时提出放弃。。。”

“除此之外?”玛嘉烈有些惊慌的甩了甩尾巴,这种手段确实不算严苛,但此刻她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惧。

“确实我有个附加的小把戏,但是在此之前还是请阁下先穿上靴子吧。”薇薇安娜笑着托起了骑士的脚跟,将左脚慢慢放进靴筒中,在确认脚掌和靴底完全贴合后咔哒一声把皮制的锁拷收紧在脚踝处,随后右脚也被如法炮制,玛嘉烈的双足就被这么牢牢实实的被关进了这对皮革和金属的牢笼中。“感觉如何?”

“有些紧。。。”玛嘉烈红着脸支吾这,这双靴子明显不是量身定做的,当她的脚底完全踩实冰凉的金属底时,脚趾前方已经感受到了严重的挤压感。

“没关系,不会穿多久的。”薇薇安娜变戏法似的摸出一个漂亮的玻璃小瓶,半跪在玛嘉烈脚边拧开了盖子,一股金盏花的芳香充满了整个房间,“卢菲娜的家族对植物学很有研究,这是萨尔贡土著的一种药用块茎,稀释后可以用来镇痛。”女主人慢条斯理地用量杯取出给对方每只脚丫准备的量,“原液的话。。。阁下一会可以亲身感受到,顺带一提我特意让她在里面加了些香料。。。”

“这是。。。。”凉滋滋的液体顺着小腿滑进了靴子内部,惊人的是全部液体都积蓄在靴子底部,居然一点也没有沾染在内侧的绒毛之上,玛嘉烈的两只脚几乎全部浸泡在了黏腻冰凉的药液中。她下意识地伸缩了一下趾头,不料液体很快就钻进了缝隙之间,无奈之下玛嘉烈认命地松开了全部脚趾,任由药物浸透了自己的每个趾缝。

“计时开始。”薇薇安娜闭上眼睛坐回身后的沙发上,整个房间内只剩下机械挂钟的滴答声。

大滴大滴的汗水从骑士金色的发梢打到了瓷质地面上,玛嘉烈努力抑制着自己那妄图冲破喉咙的呻吟。时间的流逝此刻显得如此缓慢,每一次钟摆摇动的声音都在加剧着铁靴内强烈不适感。浸泡双足的药液很快就起了作用,萨尔贡土著的野生植物开始展现那对皮肤强烈的刺激性,玛嘉烈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脚掌渐渐发热发烫,随后便是如蛆附骨的痒意袭上大脑。起初她并不在意,但随着肌肤对药液的吸收加剧了它的效用,一开始若有若无的痒感愈加真实,这种感觉不同于物理刺激的短暂而强烈,更接近于蚊虫的叮咬或者过敏之类的,更加持续绵长,也更加磨人心志。瘙痒,这种不值一提的手段如今却折磨得她苦不堪言,骑士蜷起足趾,企图用脚掌摩擦靴底来缓解痛苦,然而金属制成的光滑平面却不留情面,任凭微肿的脚底如何揉蹭也得不到丝毫的解脱,反而是足心因为紧缩泛起的肉褶吸满了药液,让可怜的骑士更加叫苦不迭,只得用十根趾头徒劳地扒搔着铁底来缓解无处舒缓的痒意。

“觉得很痒吧?”薇薇安娜头也不抬,继续看着手中的小说,“这种根茎里面的酸性成分对角质的腐蚀作用很明显,而且不得不说阁下的双足确实保养得当,估计现在您已经感受到它的效果了。”

“确实厉害。。。”玛嘉烈苦笑着,因为连续的活动有些泛红充血的脚趾让本就不宽松的鞋子更加狭窄。“不过我也没打算这种程度就认输。”

“这么让阁下认输的话也太无聊了。”女主人这才放下读本走到对方身边,用手帕擦了擦她额角的汗珠,“瞧,出了很多汗。顺带一提这座城堡的供暖系统我还是蛮中意的,因为莱塔尼亚式的地热管道即使在冬天也可以在室内穿着衬衫。”

“呜地热。。。”玛嘉烈恍然大悟,为什么这么短时间内药物就能起效果,此刻的她脚下就埋着供暖用的加热管道,此刻只是初秋,气温远没到需要取暖的程度,而金属的靴底恰恰是热良导体,自己的双脚就像被放进了一对加热皿中慢慢催化着和药剂的反应。

“提醒您一下,如果这种提取物和汗液中的盐分接触反应的话,就不只是痒那么简单了哦。”薇薇安娜蘸取了一滴鼻尖的汗珠涂抹在对方唇上,一股咸涩的气息在舌尖瞬间炸开。

一刻钟过去了,玛嘉烈开始体验到对方说的“反应”,本来就不透气的内部空间与高温之下,骑士的双足仿佛身处蒸笼之中,即使自己努力控制着,强忍痒意不让双脚活动,汗液依旧像不听话的孩子一样从每一寸肌肤泌出。而和药液充分反应后的结果就是强烈的灼痛感,微微红肿的脚掌在药物的刺激下一跳一跳地向主人发出警告,又疼又痒的滋味煎熬地玛嘉烈咬紧了后槽牙,尤其是趾缝之间汗液与药液积蓄的地方,加上本就是肌肤娇嫩的地方,此刻难受得仿佛被无数小虫用口器撕咬又将毒汁注入,而狭窄的空间一定程度又加剧这种燥热与不适,脚趾一旦蜷缩就被挤压的更加痒痛难耐,玛嘉烈垂着金色的头颅,一双脚用力的踩跺,摩擦着地面,企图用撞击带来的痛感缓解脚上的苦楚,每一次敲打都让她切身的感受到自己的脚掌愈加灼热瘙痒。骑士无力地撕咬着已经泛着血花的下唇,开始丑态毕露地用靴筒摩擦着另一只小腿,一秒钟对于如今玛嘉烈来说被拉伸了数百倍,此刻毫不夸张的说她是依靠着背后的锁链才没有到双膝发软跪地的程度。

“想脱掉嘛?”薇薇安娜甜美的嗓音从一旁传来,看着苦闷摇着脑袋的旧友她叹了口气。“这样吧,允许阁下脱掉一只靴子,如果时间达到前能保住另一只的话也算我输。”

玛嘉烈痛苦地看着对方,她能从薇薇安娜的眼中读出真切的怜悯与同情,但自己双足上的一双刑靴也全拜她所赐。足底的灼痛反复提醒她,仿佛诱人堕落的魔鬼。她不知道对方心里在谋划什么,脱掉一只靴子确实能解脱一阵,可这样真的还算是遵守自己的骑士道,遵守“不畏苦暗”的家训吗。

“看来阁下是选择拒绝了。”女主人闭上了眼睛,“那就好好想想怎么度过剩下的四十分钟吧。”她特意强调了时间,四十分钟,这对于如今的玛嘉烈来说可能是四十个小时。

“等等。。。”玛嘉烈几乎是从牙缝里寄出了这几个蚊子叫一般的字眼,话一出口她就感觉自己脸上发烧。“我答应你。。。” 骑士说完后马上低下了头颅躲避着对方的目光,自然,她也错过了对方嘴角暗暗勾起的一抹微笑。

随着咔哒一声,玛嘉烈尚且带着水汽的一只修足再次暴露在女主人面前,在药液的作用下,原本修长骨感的足底反而微微泛着些肿胀与不自然的玫红色,原本就圆润有肉的足趾更是像五个软软糯糯的红团子,挤挤地堆在前掌上方,不安地彼此揉搓着。

“好可爱。”薇薇安娜赞叹道,“不过还是很难受吧,我来为阁下解除药物的效果好了。”此刻玛嘉烈没有看到的是对方手中燃烧了半截的白烛,纤手巧妙地调整了烛台的角度,一滴明晃晃的蜡油不偏不倚的正好流在她深陷的足心中央。

“呜。。。。”脚心挨烫的滋味必不好受,可玛嘉烈随后发现蜡油流过之处,那之前难熬的痒痛感居然减轻了不少。

“我把中和剂融进了这根蜡烛里,如果想要舒服些的话还请忍耐一下。”纯白的蜡油裹挟着热量缓缓沿脚底板的纹路一直流淌到足尖,烧灼它可怜又倔强的主人同时也缓解了药物的刺激。“还请阁下自己张开脚趾可好?”女主人的声音平静又不容拒绝,玛嘉烈只得乖乖地用力撑开每一根足趾,摆出了像蒲扇一样的滑稽造型,任由热烫油脂精准地滴进自己的娇嫩趾缝,之后便是伴随着一小阵疼痛之后的舒爽感。

“您的脚真漂亮。”薇薇安娜轻巧地拍打掉凝固在脚掌和趾缝间的蜡油,仔细摩挲着面前这只修长的尤物,不禁再次发出了赞叹。她左手托住对方的纤长的足背,另一只手则四指并拢顺着细腻的足肉纹路刮擦,虽然被中和剂缓解了痒痛感,但对于角质层的溶解作用却实打实让玛嘉烈的皮肤更加柔嫩。如今的这只嫩足连女主人轻柔的爱抚都忍受不住,五根肉嘟嘟的脚趾缩做了一团,让原本光滑的脚底板翻起了一道道细细的红润肉褶,薇薇安娜自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修剪得刚好的指甲灵巧地攒刺进了褶皱间的嫩肉,痒得手中的脚丫不安分地扭动个不停。“好了,还有半个小时哦,请坚持不要脱掉另一只靴子就算胜利~”女主人俯着身子一边把玩着掌上的赤足一边提醒道。

玛嘉烈依旧垂着头,不去看身后的故友,诚然一只光脚被对方握在手上仔细把玩是一件羞人的事情,但对她来说当务之急是如何忍耐另一只铁靴里的折磨,随着左脚从药物的侵蚀中解脱而出,被闷捂在皮革与药液中的右脚越加的痒痛难耐,那黏腻的药液仿佛将骑士原本结实的脚掌浸得软糯酥嫩,本就微微发肿的足趾因为扒搔靴底充血地更加厉害,玛嘉烈感觉自己的靴子里的右脚仿佛在被无数细针戳刺,由于另一条腿被对方抬起的缘故,她连原本地踩跺地面解痒都做不到,只能拼命徒劳地摩擦着地面,毛茸茸的尾巴因为主人的焦躁不住地甩来甩去。时钟的指针滴答滴答地转动着,如同叩击着骑士那脆弱的精神一般。20分钟。。。18分。。。15分,玛嘉烈感受到自己发热发胀的右脚时刻在向大脑报警,她咬紧了牙关,而一只赤足在对方轻柔爱抚之下居然令她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兴奋和快感。坚持住,玛嘉烈,她舔着被咬出血的嘴唇这样给自己打气。终于当分针刚好转满12个格子时,木制的羽兽从挂钟的窗口弹出,骑士长出了一口气。

“可以脱下来了嘛?”

“您确定?”薇薇安娜不紧不慢地用指关节压着对方脚掌上的穴位,“不想多享受一下足底按摩嘛?”看着对方急躁涨红的脸颊,女主人不禁勾起了嘴角,再三确认后咔哒一声解开了铁靴的带扣,看着微微冒着热气的湿润修足踩在了地毯上。“看来阁下已经准备好了迎接更严厉的刑罚了?”

“什么意思?不是已经满足了一个小时的约定吗。”天马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可阁下脱掉了一只靴子呢,所以要把剩下的时间也加上才行。”薇薇安娜温柔地注视着对方的瞳孔,话语却刻薄地令人心寒。

玛嘉烈喉咙咕噜作响,想说什么却吐不出一个字,自己该辩解些什么呢?因为害怕受到惩罚而像孩子一样与对方争论?她无奈地垂下了金色的头颅。

“悉听尊便。”

对薇薇安娜来说,午后读一本好的诗集是一件惯例,当然不要忘记外带一杯好茶。“今天的茶叶是卢菲娜从城里的炎国商人那里买到的,香味倒是很浓郁。”她轻轻翻开一页新的篇章,“玛嘉烈阁下也想尝尝嘛?”

“呜。。。”

不自然的声音从身下传来,今天薇薇安娜的下午茶只有一件特别的东西,那就是所坐的“椅子”,金色的天马此刻全身赤裸,被层层叠叠的绷带束缚住了手脚,整个人儿被反剪成一个人肉秋千吊在空中,而优雅的女主人则是稳稳地坐在对方白皙的脊背上悠闲地阅览着书籍。几道绳索分别捆扎在了她蓬松的尾鬃和臂膀上将她固定在天花板上,成为了一件屈辱的家具,一件属于德罗斯特小姐的美丽收藏品。

“我觉得凭借阁下的体力完全可以支撑吧,还是说您觉得我的身体很重?”薇薇安娜打趣地说道,同时手指灵巧的划过对方被反绑的脚掌,此时玛嘉烈的双足正被并拢着捆绑在一起,两颗饱满圆润的大脚趾被紧紧箍在一块,通过细绳与背后连接到了一块,因此这对尤物只能可怜蜷缩成一团,本就被药液处理过的足肉堆起来层层叠叠的褶皱,挤压之处因为缺血微微泛起了奶黄色,被薇薇安娜这么一挑逗,不安地来回搓动着仿佛一对受惊的鳞兽。而将视线向下移动,则又是一幕撩人的香艳场景,骑士一对挺拔的乳房完全赤裸着,受重力影响呈现出水滴一样的外观,而顶端微微深色的蓓蕾上被两个小巧的金属环死死卡住根部,下方则是垂吊着一对漂亮的金色风铃,女主人的小巧的足趾时不时轻轻摩擦着那敏感的尖端,又突然用两根足趾猛地夹弄几下,本来豆粒大小的乳尖儿没多打功夫就硬挺地如同红艳艳的樱桃,而被勒紧的根部不住地向主人的大脑发送着疼痛警告,弄得玛嘉烈咬牙切齿,涨红了的脸忍耐着这屈辱和痛苦。

“还是说,阁下希望更激烈的方式。。。。比如?”薇薇安娜停下了挑逗的手法,从身旁的托盘上拿出了准备已久的 “玩具”,一小堆精巧的金属棍。“猜猜这些会放在什么地方呢?”随着女主人的轻笑,这些小东西被逐个塞进了玛嘉烈细密的趾缝,本来就有些肿胀的足趾之间因为这些累赘越加生出不适感,但随即薇薇安娜停下了动作,玛嘉烈想象中的剧烈疼痛并没被袭来,就在她还在对对方的手下留情而疑惑时,一阵滑腻冰凉触感从尾椎传来。这才发觉薇薇安娜正在将一小瓶滑腻腻的润滑液倾倒在自己的臀瓣中间。

“还请忍耐一下。。。”薇薇安娜修长的手指先是在暗色的一圈褶皱处画着圆圈,随后则是换成了松软的羽毛一下下戳弄着敏感的花心,她感觉到底下的人儿已经颤抖成一团不成型的果冻,便更加仔细地用羽毛的尖端在入口的纹路上划弄着,直到听见低沉的细吟自身下传来,才放过对方的可怜的后庭,转手在蜷起的脚板心上搔弄了几下,不得不受痒的脚丫猛地一缩,骨节自然被夹棍狠狠地咬了一口,让原本坚毅的骑士又泄出了一声尖叫。

“看到了嘛,阁下的身体比想象中敏感呢,无论是这里还是那里。。。只要用合适的方法,就算是您也无法忍受。”薇薇安娜的手依次抚摸着对方结实的臀肉和双足,最后点在微微发红的菊穴中央。“现在还有反悔的机会哦,在阁下正式答应我的要求前我不会侵犯您的贞洁,但这里。。。就不一定了。”骨感的手指逐渐没入了入口,感受着年轻天马的体温与湿润,“还要坚持下去嘛,或者说阁下很喜欢被这样对待?薇薇安娜感受到对方蠕动的肌肉在吮吸着自己的手指,她缓缓旋转着手腕,让关节在紧致的内壁不断摩擦,因为润滑的关系不会擦伤对方的身体,反而发出了噗呲噗呲的淫荡声音,一种奇妙的感觉袭上了玛嘉烈心头,屈辱和快乐一起侵蚀着这位可怜的骑士,“夹的真紧,您知道嘛,我有很多次都幻想着能这样侵犯阁下。。。”薇薇安娜脸上泛起红晕,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几分。

“呜。。。你不是这种人。。。哈啊别弄。。轻点。。。”

“您怎么知道昔日有关我那些传闻只是空穴来风?”薇薇安娜弯曲着指节,反复挤压着对方紧致湿润的穴肉,另一只手则在尾椎出轻轻抚弄着使她的猎物更加放松。“说不定我骨子就是一个渴望肉欲的女人呢?”

此时玛嘉烈的脑子几乎被搅和成一团浆糊,后庭传来的快感与脚趾的钝痛交杂一起,使她怀疑此刻眼前是否还是她认识的那个薇薇安娜,但随着第二根手指撑开穴口挤进了自己后庭,满胀的痛感让这位坚毅的骑士眼角挤出了几滴眼泪。

“哎呀,不知道继续这样开发下去,您的后庭会变成什么样子呢?”薇薇安娜满意的将手指从红肿的穴口中抽出,甩了甩上面的黏液,“阁下听说过萨尔贡王酋们豢养的娈童嘛,据说他们的后面都像绽开的玫瑰一样可爱呢。如果您执意如此的话,我也不介意加些猛药。。。”一条洁白的蜡烛对准了靶心,大滴大滴的灼热油脂流淌顺着臀沟滴滴答答到了地摊上,伴随着天马剧烈的抽搐,一阵阵惨痛的哀嚎声从薇薇安娜的闺房传出,随后便没了丁点声息。

“您玩得太过火了,看来玛嘉烈阁下已经昏厥过去。”一直立侍在身后的管家小声提醒道。

“对于她这样顽强的骑士也不算过分吧。”薇薇安娜微笑着将失去意识的俘虏放下地板,踩着拖鞋的秀足一晃一晃地轻轻踢打着早已没了动静的翘臀,仿佛她此刻是一位得胜的皇后。管家注意到,女主人烛光下的影子逐渐蠕动扩大,将躺在脚下的败北骑士逐渐吞没束缚,在四周形成了一圈黑色的帷幕,老道的经验让她知趣地行了个礼转身离去,留给主人独自享用战利品的私密空间。

“玛嘉烈阁下,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东西了哦。”

END

“嘶~”平趴在大床上的库兰塔发出悠长的喘息声,而另一侧则是优雅地端坐在身边的女主人,此刻玛嘉烈的双足就老老实实的躺在她的双膝上,任由对方细心地将翠绿的药膏涂抹在趾缝与足弓的纹路之间,再包裹上长条状的大片叶子,不免让人想起一种名叫粽子的炎国食物,不过相对于叶片,玛嘉烈的双足明显就有些修长了,微红的足趾和足跟就对比明显地露在了外面,倒是显得有些可爱。薇薇安娜做完手上的工作后,轻轻拍打一下膝上的一对“肉粽”,示意她们的主人可以挪开身子。

“我以为你会更晚察觉到呢。”年轻的埃拉菲尼叹了口气,转身侧躺在对方身边。

“您倒是玩的开心。。。”玛嘉烈苦笑着将头埋进了枕头,不知是害羞还是疲惫。

“不这样很难瞒过女皇之声们的眼线。”薇薇安娜怜爱地摸了摸对方蓬松的尾鬃,“只有卢菲娜真的认为我单纯想征服你的肉体,才能找到让你离开莱塔尼亚的机会。”她注视着对方涂了药后已经红肿不堪的后庭,垂下了眸子,“也许我不适合当个骗子,您是如何发觉的呢?”

“我注意到了你看的那本叙事诗,里面有一段是邪恶女巫拷问俘获的骑士的故事。”玛嘉烈露出了少见的狡猾笑容,“什么样的人会用骑士小说里现学的语气说话呢?”

“别告诉我你也看过。。。”薇薇安娜有些羞恼,“荆棘与骑士”,确实算不上什么正经的文学作品,甚至可以说是骑士小说擦边球的典范。“在我的印象里您是更一本正经的人呢。”

“我也只是普通人罢了,在脱去铠甲的时候也喜欢零食和闲书。”

“早知道就我该装得更凶一点。”

“你确实不适合当骗子。”

“不过你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过嘛,陪伴在我身边想必不是一件坏事。”薇薇安娜轻轻趴在了对方的脊背上,贴近耳边细语道。

“当然有啊,对象是你的话我如何能不动摇?”骑士回首看向身后,“但是如果是真正的薇薇安娜的话,我就此屈服才会让你失望吧。”

“我很高兴,尽管你没有选择我,但也证明我未曾看错你。”边说着话,薇薇安娜一双纤手不知不觉地摸到了对方的腋下。

“噫!”被吓到的玛嘉烈打了个激灵,“噗哈哈哈你——不要噫——”

“嘛,我的信使估计已经在前往卡兹戴尔的路上,估计一周之后,我会策划一次意外事件,让你的萨卡兹朋友来带你离开莱塔尼亚。”这次轮到薇薇安娜露出坏笑,“不过在这一周的时间里我们也要好好演戏才能保证不被女皇的眼线们怀疑,还请玛嘉烈阁下原谅我的失礼,不过做久了征战骑士的话体验一下女奴生活也是放松的良机?就把这当做一次特别的度假好了~可以趁这时机考虑一下求饶的台词什么的~”

高洁的骑士发觉到薇薇安娜语气中带着的微愠为时已晚,自己在这种弱点大开的情况下丝毫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只能认命地张大了双腋任由对方仔细“照顾”,再用一声声清脆的大笑取悦她美丽的女主人,至少一段时间内这将成为常态。

“噫哈哈哈不要碰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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