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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的DSO 第一人称魔改版 8-14,5

[db:作者] 2025-08-04 11:05 5hhhhh 2260 ℃

卫兵刚走出了小巷,我的身子依旧软瘫在地上,但眼神却锐利了很多。“看样子阿尔奇德和新川昌一(天芭)是想用卫兵制造骚动来吸引游戏管理院和狱方的注意力,然后再借机登出游戏和逃狱。而从这个卫兵口中的情报判断,应该是5 天后动手的事了”

这名化名‘小桐子’的妓女自然就是我了,自从那次在莱提的房间主动勾引破门而入的卫兵后,在和莱提的讨论下我便开始这种白天在大牢和塞雅在一起,晚上则来到德柏城进行这种名为‘谍报’的卖淫工作:“但真的想不到就像莱提说的那样,男人在做爱时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的,也许是血液都集中到下体吧?这种方法不但安全性高,过程又不辛苦,虽说不太正统就是了,还好塞雅能谅解。好了,等身体有力气便再找其他卫兵和军人做多些生意核对这情报吧!”

而然瘫坐在地的我绝不知道我的一直以来的接客活动其实一直都被人监视著。此时,这名监视者正透过营幕听到我的喃喃自语,不禁叹息了一声,然后苦笑道:“桐谷君啊,正常人就算是为了想探听重大机密也不会随意动用自己的身子的,你已经由习惯快感开始堕落成主动求欢了。但这也难怪,桐谷君在进入 DSO后遭受的所有凌辱都是来自于敌人的,那怕天芭(新川昌一)和他曾经是同一个阵形,他们的关係从一开始就很差的。这意味著你对友方的警戒性是非常低,所以先利用塞雅在你最痛苦的时候安慰他而获得信任,然后在不断性爱和交谈中,不断改变你的价值观。若果这也不足够的话,则再用上明日奈和那AI女孩(由依)做诱饵,令你在天平上不断为了重要的事物放弃道德规条,制定这计画的心理学家真是可怕。”此时营幕上桐人已经勾搭上两个士兵,小巷中的战斗再一次展开,看著被两个士兵夹著上下其手,口露呻吟的她,监视者连苦笑的笑容也失去了,祇馀下满脸苦涩:“上次在反抗军据点的测试和改造,意味著大骚乱愈来愈近了,到底我和你最终会变成怎样,桐谷君……”

5天后的晚上,在大牢内我和塞雅正紧紧地相拥著。虽然这动作在这个月内已经不断上演,但今次却和以前有点不同,因为这次两人都是穿著衣服的,而且气氛无比庄严肃穆,但也带著一份无可言喻的悲伤:“塞雅,我要走了。”“唔,祝你马到功成啊,桐子。”“塞雅,等我回到自己的世界,我一定会把你也……”“待你见到你妻子和女儿(亚丝娜和由依)后,请帮我问候我们一声!”“塞雅……”“桐子,我知道你在乎我,但也知道你最重视是你的家人,我不想因为我和你的事令你有心理负担,祇要你能间中记起有个少女和你同甘共苦过就可以了。”听到少女那份悲伤中带著决心的话语,我的泪水止不住地从眼框中溢出,虽然我令很多女性难过,但这次是我最内疚的,大部份喜欢我的女性,像莉兹和西莉卡都没有正面向我表白过,唯一表白过的就是我的义妹直叶/莉法,那次是我第一次感到自己真的辜负过别的女人,但那份难过却是远远及不上这次的冲击,因为我亏欠塞雅太多了,这个女人在自己灰心失意的时候安慰自己,接受了自己最不堪和淫乱的模样,最重要的是自己对这个女人已经抱持著友情以上的感情但自己又不想背叛亚丝娜,所以根本无法给予我任何我渴求的承诺和回报。恩情、爱情、愧疚把我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而我能做却祇是低低地向这位少女说了一声:“谢谢!”然后把把眼框内的泪法一抹,头也不回地走出大牢。

当然,心神混乱的绝不祇桐人和她的监视者。在德柏城城主府的密室内,天芭同样是坐立难安的,毕竟成败在此一举,一旦失败的话,自己必会遭受无法承受的严厉惩罚。

“拜託,你好歹也是双手染血的杀人犯,用得著那麽惊慌吗?现在的你简直就像第一次卖身去接客的妓女一样紧张。”嘲笑天芭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合作者阿尔奇德。

听到这种毫不留情的讽刺,面皮薄的天芭当场就忍不住怒哙回去:“闭嘴!我这次可是孤注一掷的,才不像你这种黑手党老大一样,就算失败了也可以继续靠庞大的金钱和人脉继续过你的山大王生活……”接下来天芭已经无法再说出一个字了,因为阿尔奇德一手掐住她的喉咙,顺势把她举起按在牆上。

被按著的天芭勉力用脚尖站起,她知道自己祇要一个失足便会窒息而息。不,恐怕不用那麽长的时间,因为阿尔奇德那威严的面孔已经近在眼前,他目露凶光,语带冰冷地说道:“看来最近我们的合作太愉快了,让你开始得意忘形起来。你给我记住三点:第一,你除了让我们登出游戏外,你在整个逃狱计画都是毫无用处的。第二,早被家族抛弃的你,逃狱后的生活是完全倚靠我支援的。第三,我现在能够那麽样轻鬆迎接接下来的重要关头,绝不是我就算失败也可以回来做山大王这种懦夫的想法,而是因为我对这程况太有经验了,所以我非常清楚这种时候应该怎样做。这种时候应该做某些事让自己放鬆,例如……”

“不!我知错了,请不要杀我!”就算知道在这游戏内自己有无限次生命,阿尔奇德散发出来那凛烈的杀气依旧让天芭感到自己的生命正受到极大的威胁。而且阿尔奇德说得没错,从登出游戏后,无论是逃狱还是往后的生活自己都必须依靠他,现在招惹他绝不是一个明智决定。天芭闭著眼准备踏上小黑屋之旅。

“你怕什麽,先不说我们魔人有无限性命,让你因死亡而遭受惩罚,这种自损力量的蠢事我才不会干。”听到这裡天芭紧棚的心顿时放鬆了下来。“但冒犯我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我就是这样在黑道中活下来的。”说著一手伸进天芭的裤内。

“你……你想怎样?”在天芭的轻叫声中,阿尔奇德缓缓抬起头来,冷笑道:“我说了要惩罚你,那当然要用你最害怕的方法!”边说著伸进天芭裤内的手已经摸到了她肥大的阴唇,中指也不管她是不是准备好便直插进天芭的阴道内。

“呀!很痛啊!你给我往手啊!”突然插入的情况下,天芭的小穴一点淫水也没有,乾燥的阴道和阿尔奇德粗糙的手指相摩擦,痛楚从下体传出,使得天芭痛呼起来,但痛楚并不是最令天芭害怕的。最令天芭害怕的是她被迫面对自己女儿身一事。要知道当时她和桐人在竞技场上战斗时,桐人祇是仅仅在这事上稍为讽刺便让她泼然大怒,可知她有多麽介怀这件事。

事实上阿尔奇德也很明白这一点,而他也是清楚这一点才故意为之的。虽然没有游戏那麽完善,但他曾经利用变性手术来对付叛徒,那傢伙那份混合著迷茫和绝望的表情到现在都让他感到相当愉悦。

而现在,阿尔奇德准备在天芭的脸上欣赏这种表情,他把插在天芭少穴的手指加添至两隻,天芭原本惊慌的脸上开始浮现出一丝愉悦,惊呼声中也透出一丝呻吟声:“呜……唔……阿尔奇德大人……求求你快停手……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啊!不……往手呀!”

伴随著天芭的惊叫和呻吟声,天芭感到小穴传来的痛楚愈发微少;随而代之是一股痕痕麻麻的感觉传来,中间还夹杂著潺潺的水声。

快感让天芭视线微微抬高,映入眼帘的是阿尔奇德的笑脸,他正带著戏谑的表情看著自己,欣赏著自己的丑态。虽然天芭很想反抗但那仍旧锁住自己喉咙的手,完全没有消散的杀气都不断提醒自己现在祇是女儿身,而且寄人篱下的困境。天芭这一刻才体验到桐人最初那几次被侵犯的无力和绝望。

看著被惩罚的天芭露出痛苦和放弃的表情,阿尔奇德的施虐心被空前地激发起来,他空出来的另一隻手一把抓在天芭的裤子上一扭,裤子和内裤顿时变成光点消失了,正是无形诅咒。

失去了衣物的阻碍,阿尔奇德的手指开始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天芭的小穴乱动起来,一根;两根;三根,整整3根手指一起在小穴内横衝直撞起来,前所未有的刺激终于令天芭的忍耐力到达极限,口中不断发出此起彼落的呻吟声:“呀……啊……太爽了!这感觉太爽!不……我不想再要这感觉了……因为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和我那傢伙一样堕落了……我不想这样……阿尔奇德大人我求你快停手啊!!!!”

还未等到阿尔奇德的回应,天芭的小穴已经率先崩溃,一股略带奶白色的泉水从下体激射而出;而天芭的身子也像触电一样抖过不停,天芭感到自己的大脑空白一遍;体力随著潮吹的喷泉迅速流走;当最后一股淫液离开小穴那一刻,‘泼嗤’一声,天芭无力地倒在自己淫液做成的小水洼上。

看到天芭的惨况,阿尔奇德耳犹未尽,继续落井下石:“哈哈,现在你看起来就像第一次被你打倒时桐人的模样(第四章剧情)。唔……还是有些不同,人家桐人的潮水可是近乎透明和无味的,那像你这样奶白色且有股骚味。难不成你经常用枪支自慰,所以染上硝烟的颜色和气味?”

虽然天芭很想站起来高声反驳,但身体的无力和心底的恐惧都不断告戒著这是个愚蠢的行为。天芭悲哀地发现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一边娇喘一边目送阿尔奇德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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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决战死枪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家都为著计画中的未来而做著可以做的准备。此时的我到达了德柏城某处偏僻城牆的阴影下,刚到达时便看到一个令我深痛恶绝的笑脸,和猛。

“嗨!桐子你早到了!难不成是想在行动前和我来一发吗?”“请不要在这重要关的时候开玩笑,你很清楚这次是许胜不许败的。”

看到我严肃的样子,和猛苦笑了一下:“我当然知道情况有多严重,所以才想放鬆一下,毕竟等阵子是玩命的……”“你知道情况严重那便再确认一下计画吧!” “那麽计画简单的计画用得著重覆检查那麽多次吗?算了,再顺你一次吧,趁著阿尔奇德和他的部下大肆捣乱吸引GM 注意的时候,我们则直捣黄龙杀去阿尔奇德和天芭身边迫他们交出脱离游戏的方法,不用打败他们的,因为在这危急关头他们绝不想和我们耗时间,他们祇能尽快把资料交给我们。等拿到资料后,我的伙伴就会把我弄出监狱,而你则回去当你的网上英雄。”

“哼?的确是个相当简单的计画,但我觉得奇怪,整个计画好像没有我出场的馀地。”“别忘了我们面对的阿尔奇德和天芭都不是善男顺女,万一他们拿出段欺假数据,我们会万劫不复的,所以我们需要个电脑专员做检查,而你就是我的最佳人选。另外,我需要你破解结界‘隐之伤’。”“你不怕我拿了数据便一走了之吗?”“你的人格和信条不允许你这样做。”“真是直白得讨厌。”“这可是讚美啊!而且过了今晚后,恐怕我想讚也没法讚了。”听到这话的我默言地抽出双刃,直到完全抽出了才冷冷地说一句:“最好如此,那就让我们合作打这最后一仗吧!”和猛没有说话,祇是笑了笑,然后把白光拳套装备在双手之上。

“轰!”凌晨12时正,伴随著一声巨响,一条巨型火柱从DSO 的各座大城升起。阿尔奇德非常清楚祇有德柏城暴动的话,GM 会很快做出反应,什至其他城也会以趁火打劫的心态扑向这座城。但凭著打入每座大城的细作,同时发起的暴乱会使GM首尾不能相顾,而早已训练有数的卫兵也会营造出德柏城能够勉强应付暴乱的情景,让GM的注意力先集中在其他城市为自己和部下赢得重要的时间。

当然,凭著各个途径拿到的情报,我和和猛也知道这计画。现在他们正用我用肉体从卫兵处打探来的演习路线,避开卫兵前进,很快两人便去到早前我吃亏的破房子前。

“我说你真的有办法应付那个麻烦结界‘隐之伤’吗?喂!和猛你干什麽?”在我的目瞪口呆中,和猛施施然地解除自己一身装备,顿时一个全身赤祼的肌肉壮男出现在我面前。看著眼前的精壮肌肉,还有和猛下体那硕大的肉棒,我除了震惊外,思绪也禁不住飞回当初被他开苞时的情景,那份痛彻全身的破处之痛;把心灵染黑的绝望;以及令人灵魂堕落的快感。现在的自己经历了那麽多调教,就算再被他强姦也应该不会觉得痛楚和绝望吧,那剩下的快感该有多强………

“靠!自己到底怎麽了?怎麽好像很渴望被和猛强姦一样,现在又不是搜集情报那时或像莱提那时的紧急情况!”察觉到自己的异常思维慌忙把头别向一边不让和猛察觉。但我刚才的异样已全数落在和猛眼中。

和猛诡异地笑了一笑,然后用严肃的语气说道:“桐子你不要误会,我脱衣服绝不是胡闹。隐之伤是罕见的反应型结界,它祇会对踏进结界范围和符合条件的人施加无型诅咒,而那个条件就是穿著装备和处于包括Buff 和 debuff 状态,所有特殊状态的角色。所以祇要是完全祼装的正常状态角色就可以不触发结界效果随意进出。”“还真是有够变态的!”我咬牙切齿道。“话不能这样说,要知道除了知情人士,其他人是绝不会不带装备和加持 Buff 就走进任何陌生地方,而且祇要在门后报置大量自动火力,祼装的人大多死路一条。这结界最大缺点是对手持武器不会作出反应。虽然一般情况下,在重火力面前武器不会有太大意义,但对于能斩掉包括魔法在内的远距攻击的桐子你来说,却是极度合适的,这也是我找你的第二个原因。明白的话便快点脱衣服吧!我们还要赶路。”

我死死盯著和猛的脸,希望从和猛的表情和双眼中找到一丝说谎的迹像,但和猛的表情却是我看过最严肃的。过了半刻,我死心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手指在面版上一顿操作,伴随著装备化成粒子的光芒,一个浑身赤祼的诱人美女顿时出现在和猛面前。

乌黑的长直髮;俏丽中却带著英气的面孔;雪白光滑的肌肤前凸后翘的玲珑身材,那怕和猛再三提醒自己必须摆出扑克牌脸,他依旧忍不住把目光不断在这具美妙的躯体游移著。

感受到和猛灼热的目光,我猛地把双剑抽出来直插向和猛的双眼,这动作令和猛一惊,眼睛紧盯著停在他眼前祇有1吋的剑尖。和猛虽然不满桐人的示威性举动,但的确是自己理亏在先,而且现在时间紧急,和猛唯有扮作什麽也不知道地说:“准备好便出发吧!到时你在前头把所有攻击挡下来,然后我会趁机把陷阱拆除。”

我倖倖然地把双剑收回,深呼吸一下,大步一跨踏进结界范围之内,然后……什麽事也没有发生。

确认和猛所说的是事实后,我信心激增,一把劈开了小屋的大门。刹时之间眼前一红,十多个火球一起向我冲去,我不慌不忙把双剑在身前挥舞成盾,火球击在剑盾上化成点点火花洒在我的白晢的肌肤之上,使得我整个人看起来了变成粉红色一样,配上挥剑时爆乳掀起的层层乳浪,看得和猛目光灼热,喉咙灼热起来。

虽然如此,和猛仍然收俭心神,纵身一跃,套著光芒的双手出拳如风,镶在牆上的魔法装置很快被轰成碎件。

同一时间,看著和猛战斗时那飞洒著汗水的精壮肌肉,还有在空中舞动的巨根。我发现刚才自己好不容易压下的欲火居然死灰复燃,大腿内侧的肌肤还感觉到小穴不争气滴落的发情淫液。为了摆脱这份欲念,我一边告戒自己,一边把精神集中在屋内秘道涌出来的士兵和魔来转移自己的思维。

可能因为是突袭,也可能是想不到敌人会是全身赤祼壮男和美女的缘固,在秘道上的敌人大多是来不及抵抗,面带错谔地被干掉。我二人长驱直进,一路打通秘道到达了秘室尽头的大门。

“唔,从刚才走过的距离和方位来看,这裡应该是最近森林的外城牆地底,看来阿尔奇德的是抱著脱离失败便终止行动逃出城外,然后再扮作刚从城外回来什麽也不知道来蒙混过关。”和猛一边轻声说道一边用包裹著白光的手指在门上开了一个小洞。我们二人轮流凑近洞一看,祇见阿尔奇德坐在梳化看著地图,不断用耳机下达著命令;在他身后,天芭正不断对著营幕搞击著键盘,看来是做著脱离游戏的准备,但奇怪的是天芭脸色潮红,双腿不自觉地扭扭捏捏的,好像经历过什麽羞耻的事一样。

正当我手握双剑准备把门斩成碎块的时候,和猛抓著我肩膀继续轻声道:“小桐子别衝动,那麽重要的行动阿尔奇德安排的护卫绝不祇密道中那群人,这个房间内很可能有伏兵,让我打头阵吧。”“呵,你何时变得那麽勇敢呀?”“不要误会,我会这样做单纯是我的技能组比较适合这情况。你乖乖待在这儿,等我讯号应对伏兵吧。”

等我隐藏好后,和猛大脚一伸,千均脚力把两块门扉变成巨型炮弹直击向房内的2人。但目标也不是省油的灯,天芭一个侧手翻便避开了门扉炮弹,左手一扣, 一道光矢便沿著同样轨道射向和猛。而阿尔奇德则应付得更从容,身子也不离开座位,手指一抬,三条触手便把门扉抓住然后用比刚才踢过来更强的力度扔回去。

看著来袭的门扉和光矢,和猛丝毫不惧,左手一翻便把阿尔奇德扔过来的门扉然后顺著扔过来的势头身子180度转把门扉加速掷向天芭的光矢。

“嗙!”伴随著巨响,门扉和光矢都碎成数据的光点,而阿尔奇德和天芭正一脸凝重地看著在飞散光点中的赤祼壮男。

最终还是阿尔奇德打破沉默:“嗨!想不到天芭你的前老闆不但是个超级壮男,还是个露体狂,天芭你口味挺重的嘛!”“阿尔奇德你就省口气吧,你我都知道这是为了穿过隐之伤结界吧。”“这裡早就不是隐之伤的范围了,笨蛋!难怪天芭就算明知道你有那麽粗壮的肉棒都放弃你!”“阿尔奇德大人不要误会,我才没有和这变态做过爱呀!”“吓!和猛你居然完全没有碰过天芭,真失败!我可是相当不错的调教对象啊,还是说光是桐谷和人就满足你了?说起来她也在这裡啊,为什麽不叫她出来和天芭聚一聚旧?”

此话一出,和猛的表情顿时变得很奇怪,那是先是颚然然后变成带著赞赏和可怜的複杂表情。经历过一系列的表情转换,和猛也不拖泥带水,直接大叫:“小桐子!出来吧!”

事已至此,我也不得硬著头皮走出来。一见到我,和猛便失望地道:“小桐子,你为什麽这样打扮啊?”祇见身穿SAO黑色服装的我一边把弄著手中的长剑一边随意地说:“既然知道已经过了隐之伤的有效范围,我干吗不穿衣服?而且这裡又不是竞技场,我当然穿回防御面积较大的旧制服!”听到这裡天芭马上反唇相讽:“呵!听你口吻如果不用考虑防御力,你绝不介意穿那透性感制服,什至全祼上阵。果然你已经被和猛调教成荡妇了!”

听到天芭的讽刺,我竟然也没有露出忿怒的神色,而是语带平常地道:“看你一脸通红,双腿扭扭拧拧的样子,莫不是刚刚被阿尔奇德调教完了。”这对话和上次在竞技场上何其相似,但我发觉自己虽然仍有些微忿怒,但内心比上次平静得多了,彷彿接受了什麽一样。

虽然不太明白,但在这种非生即死的战场上,这份平静应该是件好事。怀著这心情,我用私信叫和猛配合自己,然后头也不回地直扑向阿尔奇德。看到桐人扑向阿尔奇德,天芭马上戒备著和猛配合攻向自己。但出乎意料之外,和猛居然没有攻向自己,而是压低身子跟在桐人后面,等桐人的双剑斩开挡在阿尔奇德的面前的触手那一刹那,突然从她背后跳出,双拳直轰向阿尔奇德。

虽然阿尔奇德都料不到桐人和和猛有此一著,但反应迅速的他马上命令被斩掉的触手从断口处射出毒液,毒液顿时如火山暴发一样向上喷发。身在半空的和猛无处闪避,但他毫不慌乱,发动技能,祇见原本仅覆盖双拳的白光迅速地蔓延全身,使得和猛瞬间成了一个‘光人’。毒液打在光芒上,瞬间化成白烟消失不见了。

失去了最后防御的阿尔奇德别无他法,本能地把双臂架在胸前。下一秒和猛的光拳双双轰在他的双臂上。伴随著‘格’的骨折声,阿尔奇德的身子如断线风筝直向后飞,如果就这样撞在牆壁上,阿尔奇德会瞬间变成肉浆。终究他是阿尔奇德,在被和猛的拳头打飞前已经先在被击飞的方向召出触手,触手如软垫一样把阿尔奇德的身子接了下来。

虽然身子没有受伤但双臂骨折的痛楚依旧让阿尔奇德暗暗地粗喘著气。在他深呼吸一下稍缓痛楚后,他马上命令身后的触手移前成为盾牌,然后故作平静地说道:“和猛和桐人,看来我真的小看你们了,原以为我和天芭可以就对抗你们了,结果最后我还是像想的那样动用伏兵了。你们应该不会介意吧,毕竟我原本也埋伏起来准备应对伏兵了。那麽天芭,我们等下再汇合吧!”伴随著阿尔奇德的话语,十多过魔法阵凭空出现,一隻隻灰色的人型怪物从魔法阵爬出来。仔细一看,他们身上一圈圈的正是阿尔奇德的剧毒触手。

“他们可不是什麽普通人型触手怪,而是阿尔奇德大人把对自己忠心的NPC 长时间训练后再把大量触手用法术寄生了的杰作。不但能熟练使用触手战斗,而且一受伤就会从伤口喷出毒液,什至还能用触手自疗的超强打手,受死吧!”说话正是终于回过神内的天芭,但和阿尔奇德不同,她并没有逃跑,而是躲在触手人后面不断发射冷箭,看来对触手人的能力很有信心。

我一边格开天芭的闪电箭一边苦思著如何摆脱眼前困境:每个触手人都可以从身上伸出最少10条触手,十多个触手人意味著自己和和猛必须要应付接近二百条触手围攻,而且祇要不是致命伤它们都会自疗,最要命就是它们一受伤就会从伤口飞溅毒液,就算和猛有光人模式都未必捱得住围攻,更不要说我缺乏无死角防御。不得不说天芭得戚是有道理的,这阵势的确很麻烦。

“呀!”就在我苦恼和天芭得意之际,两人眼前突然一白,什麽也看不见。就在两人不知所措的时候,耳边响起了和猛的声音:“我说天芭,如果触手人真的是无人能挡的话,阿尔奇德那傢伙还用得著跑吗?你还傻傻地留在这裡,真是有够白痴的。如果SAO和GGO被你杀的人知道自己死于这种白痴手上应该会气得活过来吧!小桐子,这裡交给你了,我去追阿尔奇德了!”紧接著便是一连串渐渐远离的奔跑声。

随著奔跑声的消失,留下的两人表情从不知所措慢慢变成害怕著。天芭害怕是因为想不到自己最大的依仗。而我的恐惧完全是和猛一手弄成的。虽说在和猛的法术下,触手人应该都被清掉了。但由于和猛发动法术前忘记叫我先闭上眼睛使得我和天芭现在都是瞎子状态。在目不能视的情况下,胡乱出招是非常危险的,一个打不中便会把自己位置暴露给别人。

就在这种危机四伏的沉默不知持续到何时的时候,天芭决定出手。在她看来使用远程攻击的自己是有著无与伦比的优势,毕竟自己乱射就可以了,但桐人必须靠近自己才可以发动攻击。

担忧稍微放鬆了的天芭马上举起手弩向前方扫射。无数箭矢如雨地向前方倾泻。

“‘嘭,嘭!’雷电箭击碎房中傢俱的声音不绝于耳。按道理在并不寛阔的房间内桐人是绝对无法迴避这样密集的攻击,但迟迟却没有听到桐人格挡的声音让天芭的心再次担忧起来。

‘叮!叮!叮!’说时迟那时快,两声微弱的金属碰撞声在响闹的箭矢破空声中响起。天芭大喜,因为她非常清楚普通金属根本挡不住自己的箭矢,此时整个房间内能挡下自己箭矢的也祇有桐人的断钢圣剑和逐暗者了。发现桐人所在的天芭赶紧把扫射区域收窄,原本已经如下雨一样的箭顿时密集成一雷电牆向敌人逼去。

‘轰轰轰!叮叮叮!’雷电箭牆的轰击不但将攻击方向的傢俱通通摧毁,就连牆板都已经变成碎块,箭矢打在牆壁后的硬石上,响起震耳欲聋的声音,中间还夹杂著箭矢不断撞击著剑身的声音。

这一状况持续了数十秒,天芭的视力也回来了,映入眼帘的是被箭矢打得洞坑满佈的石壁。但整个石壁中间有一处却是丝毫无损的,因为一把金黄色的大剑正插在地上,把箭矢都挡下来了。

“中计了!”这个念头刚闪过天芭的脑袋,她便听到房间另一方向传来声音,刚想避开但已经来不及了。‘噗!”一下重叠的声音响出,黑白双剑同时刺穿天芭的身体。原来我听到天芭扫射的声音,计上心头,我先把断钢圣剑轻轻地插在自己所处的房间中央,然后摄手摄足移向和天芭扫射的相反方向,等待自己的视力回复,由于插剑和移动的声音比箭矢和断钢圣剑的撞击声更低,所以天芭完全没有察觉。当然这灵机一闪的计谋绝不完美,首先计谋成功与否完全建基在我的视力能否比天芭更早或同时恢复,不然天芭早一步恢复的话绝对会把我射成筛子的。而且由于移动的声音不能太高,缓慢移动的我还是中了数支箭矢,祇是一边强忍痛楚不发一声,一边用药物保持血量继续移动。

但看来幸运女神这一刻还是眷顾著我的,我的黑白双剑毫无阻碍地贯穿了天芭。本来我想把双剑向上一扬把天芭的性命就此了结,但还是硬生生忍住了,毕竟还要我帮助自己登出游戏。

虽说不能杀我,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我冷笑了一下,双手巧劲一带一甩,天芭的身子就像受了一记过肩摔一样被抛至半空然后狠狠摔落在房间并另一角内。

摔得狗吃屎的天芭原本想爬起来,但一阵破空声向著自己袭来,她马上就地一滚,一边掏出弓弩一边笑道: “桐人,你是白痴吗?居然和我这个远攻手拉开距离,看来你才是沉不住气的那一个!”听到这话,我忍不住哈哈大笑: “我的确恨透你,但为了我重要的事物,我的忍耐力比你想的要稍微高那一点点。”

无法理解我话语的天芭正想扣下板机,一隻灰色的手毫无预警地搭在自己的手臂上,大吓一跳的天芭慌忙回头,一张像旋涡一样的脸映在她眼前,正是触手人。天芭本想马上开枪,但触手人抓著她的手猛地一拉,天芭便被触手人抱住了,紧接著触手人身上的触手开始在天芭身上游走,位于四肢的触手卷了几圈在天芭的手脚上,让她无法动弹,然后其他部位的触手开始鑽破、撕碎天芭的衣服,并迅速攻佔著天芭全身的敏感地带。

“不!不要!唔……”面部的触手伸进天芭因惊恐而将大的嘴巴,让天芭经历一段令她永生难忙的‘舌吻’;胸前的触手攀上天芭那比桐人稍小但远超平常的巨乳上,六条触手像爪子一样夹拉著这对诱人的小白兔,而夹在六条触手中间的小触手则像舌舔一样,不断挑弄著她那双绯红的小乳头,总计十四条触手的动作都是一下一下的,像是要慢慢折磨猎物一样;但下半身的触手显然性急得多了,数十条小触手像蚯蚓鑽土一样袭向天芭的下体,它们疯狂地鑽进它们所能寻找到的所有隙缝,很快天芭的小穴和菊花都各自被十多条小触手填满,小触手扭成一团不断向著小穴和菊花的深处不断推进;而那些无法挤进小穴和菊花的触手则不断挑动著她的阴蒂、耻骨、然后是大腿内侧,

天芭的所有的敏感部位。

“唔……呜……呜……”祇受过阿尔奇德的手指调教和自慰的天芭,可说是个名符其实的‘处女’,突然遭受3穴调教的她那裡受得住。这一刻比起快感,她更感到的是痛楚,这痛楚什至令她牙关紧咬而在口腔中的触手上咬出一条深痕。如果是正常人这样被咬绝对会痛得死去活来,但祇能感觉快感的触手人显然不在此列,它仍用最激烈的方式去侵犯著天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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