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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懿】Virus

[db:作者] 2025-08-04 11:05 5hhhhh 5270 ℃

這年頭站街的也講求與時俱進,任何原始且不衛生的攬客方式都足以讓人詬病,如同買賣本身,必須再三確認過合乎心意、價格公道,兩個人才能堂而皇之地在街頭角落牽起彼此的手邁入粉紅色愛情旅館。

司馬懿在那款名為「魏」的站街軟體上登錄了自己的名字,代號「寂滅之心」。他在大街上那一水的妖魔鬼怪中並不出色,這個時代做醫學美容和拔牙一樣容易,滿大街都是診所,黑市醫院裡人們熱衷於對身體進行一些半永久性手術,鮮艷絢麗的七彩髮色,躍動在皮膚上光彩奪目的寶石。

司馬懿大逆其道。

烏黑的長髮從他削尖的側臉落下,幾綹灰白正好掩飾住那雙喜怒無常的視線,圓潤的肩頭支稜起兩端鎖骨與天鵝頸間的黃金三角帶;燈芯絨黑寡婦長裙,馬甲勒住了他的窄腰;紅色雪紡紗性感睡衣,堪堪遮住腿根的衣擺下方吊帶襪露出了隱藏的玄機;漆皮半掌手套服帖著指節曲線,在他每一次執起皮鞭揮向臣服於調教的奴隸時,腥臊的紅唇也在對他們施咒。

街角很多人來來去去,但從來沒有人願意上鈎。

司馬懿啓用這款軟體整整一年都沒有成功把自己銷出去,而定時上傳各種刺激艷情的照片和令人浮想聯翩的影片已如工作一般麻木。

那些破洞的絲襪、會讓人想打噴嚏的假兔耳,奇裝異服但過時老套——現在早就不興兔女郎裝扮了,口味清奇的人們更喜歡操弄仿若充氣娃娃的真人。

司馬懿的原始混雜在一堆廉價珠寶中並沒有特別與眾不同。

那些人多半帶著看笑話一樣的目光快速略過,下一秒鐘即刻為自己心儀的站街偶像打錢約炮,高速的光纖世代一切都是如此迅速。

諸葛亮總共只花了二十五塊錢就包下他整整一個月。

那天早上司馬懿醒來看見空蕩蕩的冰箱,肉罐頭早已吃光,冷凍食品只留下一個空袋子。

物價飛漲,新一波消滅農地和菜園的政策如火如荼進行,無情獨裁的暴君獲得了極大的政治利益,這個世界上不再有田園和天然景觀,灰雲蔽日,工業國家建立的鋼鐵女神像是堅不可摧的處女,日曬雨淋和疾病死亡無法入侵她,她永遠純潔,永遠屹立不搖。

投身做站街已是這個世代的青年不可抗拒的業餘兼職。

司馬懿抬起乏力的手拉開冰箱,疊了三層的藥劑盒排列整齊,他拆開一個針頭插入藥罐,尖針沒入靜脈,蒼白的皮膚上殘留了大大小小青紫色痕跡和針孔,幾個世紀以前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的致幻劑成了這個病情的唯一解藥。

解脫感慢慢俘虜了他。

司馬懿關上冰箱坐在地上想了想往後的生活。

罐頭、冷凍食品、充飢藥丸。

行屍走肉的生活席捲了每個底層人民,貧窮恍如一夕之間發生的災難。

飢餓。司馬懿嘲諷地笑,他竟然會因為這種最荒誕的病症慢慢死去,然而死寂已久的訊息提示將他從恍惚中召回。

魏djdifjek用戶為您的付費內容解鎖——瞧,還是有無知好奇的傻蛋願意上鈎。

司馬懿來了點精神:要做愛嗎?

魏djdifjek:看看吧,你還有別的照片嗎?

司馬懿斟酌著翻了翻手機,把昨天剛拍的一組出浴照片傳送過去:你喜歡怎麼樣的,可以提要求,我盡量滿足。

魏djdifjek:二十五塊錢一個月,這麼便宜。

司馬懿習慣了這種不屑,也很坦然:你也看到了,除了你並沒有人購買。

魏djdifjek:那就是滯銷品了。

司馬懿:你要這麼想也可以。

一樁交易眼看就此促成,任何一點金錢來源都足以支撐他在這個漫長的醫療過程中看到一線希望,他在孤寂中誕生,又將在孤寂中死去。

私信箱沈寂了一會,對方說:線下會面,可以嗎?

司馬懿敲下enter鍵,把那條訊息發了出去:那就試試看吧。

司馬懿和他約在街角,兩人簡短交換了ID名片後終於打上配對成功的標誌,司馬懿一身黑衣,帽子將臉藏在朦朧的雨夜中模糊成一團黑影。

他來得很遲,一身明亮的卡其色長衣、黑框眼鏡以及隨性捲起的牛仔褲,公事包背在左邊肩上,透出斯文沈著的氣質。

「黃金分割率?」司馬懿報出了對方的ID。

男人點頭,「對……是我約的,剛才路上塞車,下課的時候拖了堂,你等很久了嗎?」他臉上掛著一抹歉意。

司馬懿不住打量對方,男人用手撥了撥頭髮上的水珠,眼鏡被雨水打濕,因而微微蹙起眉頭,很久以前也有個人總在下雨天抱怨濕氣會弄壞他珍藏的書籍。司馬懿嗅到一股不尋常的氣氛。

「到了一會。」司馬懿想了想,問道:「你是老師?」

「是。」男人聳著肩膀頗有些無奈,「人民教師也得有性生活的。」

司馬懿不能否認這個,瞧,這條街上五花八門的愛情旅館不就是為此而建的?隨處都可以找到奇形怪狀的主題房,慈悲的科學家們說:偉大的智慧主宰,恭喜你們,科學豐富了你們的感官,進化了你們的生活,現在開始,你們擁有品味超過一千種幻覺的天賦!

人們的生活精彩豐富,只要一張床,他們可以在沈浸式的幻覺體驗中度過七十二小時不眠不休,垃圾飛散的街道上,魚販濕漉漉的腥味,雇主和他的致命情人還有正義警察支撐起這個貧瘠的世界,因而才有了現在這筆交易。

兩人並肩走過一排流鶯,穿著妖異在皮膚上貼滿兩片的電子人魚扭動腰肢,當著司馬懿的面勾引黃金分割率,他全都視若無睹充耳不聞,一雙視線只黏在他身上,彷彿有千言萬語等待傾訴,司馬懿幾乎想笑出來,他文質彬彬,骨子裡頭還是個下流胚子。

司馬懿憋到了嘴邊的話又吞下去,不用說,他知道對方從哪過來,益城到魏都起碼得花上五個小時,勞煩你費心偵查一個沒有死透的競爭對手,為了事業不惜花了二十五塊錢包下他一整個月。

「這兒嗎?」

漫無目的晃了一會兒後,兩人才在沈默中停駐在一間不起眼的破旅館前。諸葛亮好像從來沒有來過這麼骯髒的小地方,眉宇間滿是鄙夷。

「就這兒。」司馬懿率先走了進去。

第一次交易要在這種壁紙發黃的老舊旅館是適得其所,司馬懿一點都沒有感到任何不適,真正的痛苦從來都沒有過去。敞亮的光線絲毫沒有半點情調,老舊的櫃台散發出一股霉味,咆哮的醉酒客人,走廊上嗑了過量迷幻藥的毒蟲還在跟他衣衫不整的情婦糾纏……房門嘎吱一聲被司馬懿推開,他們的正經有幾分格格不入,而明晰的視線也將諸葛亮那張凜然的新面孔凸顯得有幾分新鮮刺激。

也罷,反正他從來沒有玩過。

「先洗澡吧。」司馬懿說。

「這不是基本服務的一環嗎?」諸葛亮有些詫異,「我聽別人說的,這些資訊並不難查。」

「那也得看我樂不樂意。」司馬懿伸手解開紐扣,修身的長風衣落地,像從他身體上剝離的一部分服順地貼在腳邊,緊實的腰腹,修長的腿——唯一遺憾的是他的肢體末端,毒素已然蔓延,他的指尖泛黑,看上去命不久矣。「視情況和對象,我可以給你增加服務,也可以不做。」

諸葛亮似懂非懂地「哦」了一聲,「那你現在這是……你看我還算順眼。」

「……如果這麼解釋能讓你好受的話。」司馬懿擒著一抹冷笑,留給他妖冶的背影進了浴室。

歷經一年冷落終於成功開張大吉,司馬懿並不覺得開心,諸葛亮大老遠過來看他笑話,易容得像模像樣,這些於他而言都是小事,指尖輕彈,也許他還能化身為一條狗。

他們擠在那間使用過的小浴室裡,諸葛亮坐在小凳子上兩手規規矩矩擱在腿上,等著司馬懿先用肥皂把自己打濕,再用身體去磨蹭他。

薄牆隔壁是異域另一邊來的妓女,她男人的腰抽成了一台電動馬達,快把牆壁操穿,她用破碎的呻吟咒罵魏都政府和曹操。

「你們都該下地獄,一個都不會獲得善終!」

一陣沈默。

「你在哪裡工作?」

「……很普通的工廠。」

「你也不滿意現在的生活?」

司馬懿手上的肥皂滑了出去,他用腳尖踢了踢,放棄彎腰去撿,「那你又滿意什麼?」

這座城市裡有多少人是自由的?在邪惡的政客鼓吹下,多少青蛙們紛紛轉而投入替資本家賣命的血汗工廠,唯有賺取到足以替換器官的錢之後,才可以不受限於食物戰爭迫害。

然而精明的商人又怎麼會滿足於此,他們控制了底層人民的肉體之後進而控制他們的精神,無數令人沈迷的網路遊戲包裝著精美的糖衣,全面監控了他們的生活,他們無時無刻都在幹活,接連不斷的任務,虛而不實的愛情,這都是司馬懿尚在崗位時最出色的計策。

他把魏都塑造成絕對服從的城市,數以千萬的傀儡就此誕生,多少人畏懼於魘語軍師的喜怒無常,多少人渴望獲得真正的解脫,而他卻不肯輕易鬆手,只為了向至高無上的數據網表示這個世界沒有神。

蠟燭會燃盡,日月也會沉,世間沒有什麼光是不會熄滅的,而精神永生,這才是真正解放人類的唯一辦法。

「一個月二十五塊錢太便宜了,兩萬五千塊買斷一個月,你把照片和影片私發我,不要給別人,聊天和做愛都只跟我。」諸葛亮抓住他濕滑的手,動作突兀得有些誇張。

司馬懿眯起眼睛,「你想要戀人服務?」

「隨你怎麼解釋。我有一間房子,你可以搬過去住,我下班之後陪我做些喜歡的事,你大概知道的。」

「你沒有對象?」

「很難。」諸葛亮說,「可能現在的婚戀觀不太適合我。」

「……」

實話說,司馬懿是個故障品,病毒破壞致使他無法進行一切虛擬式的性愛,他不會用身體討好客人,沒有甜言蜜語,缺乏熱度完全是情理之中可以預料的,但這一切罪魁禍首還是他,絕代智謀——也就是諸葛亮在益城的政治身份——在魘語軍師入侵益城防護網並試圖與「天書」做精神融合時,他用一種真菌毒素「時雨九號」破壞了他的神經細胞,至此之後他徹底失去了能夠脫逃的機會。

司馬懿不訝異他成天忙於算計因而錯過了最佳婚戀的時機,然而益城的福利項目中竟然沒有包辦婚姻,需要他跑來包養敵方落難軍師,妄圖和他談戀愛,維持虛假的關係,這齣劇本司馬懿著實想要捧腹大笑。

又或者,這本就是諸葛亮讓他難看的一種手段?

他竭力裝作敬業湊過去抱住了他,主動送上一個濕吻,「你的癖好非常古怪。」

「過獎。」諸葛亮坦然微笑。

熱氣很快散布在整個房間裡,鏡子泛起了白霧,司馬懿被他摁在腿上親吻,他坐在諸葛亮的身上將泡泡末吹得滿屋子都是,有了乳液潤滑,兩個慾望赤裸的人磨蹭起來如同兩條交媾的蛇。

做愛總不是什麼好看的畫面,人沈醉在慾望之中的時候最是原形畢露,各種淫蕩無恥的痴態展現得淋灕盡致,他們亦然。諸葛亮用舌尖撬開了司馬懿的嘴,濕熱的舌頭鑽進去和他交纏,同時,那指甲修剪整齊、似乎有點潔癖的漂亮手指打開了他的身體,司馬懿下面那兒又緊又乾澀,諸葛亮耐心地塞入手指擴張,漂亮得令人驚艷的部位透著粉嫩,和這千瘡百孔的身體行成反比。

諸葛亮咬著他的耳垂低聲問道:「這麼緊,做過手術?」

「出來賣的,生財工具怎麼說也不能沒有賣相,你說呢。」司馬懿笑得陰陽怪氣。

他在扁鵲的地下診所進行了大大小小上百次的手術,「時雨九號」的毒素無法清除乾淨,他更換了一些部位的零件,手術做得非常精細,饒是曹操也不會看出哪裡有過痕跡。他刻意照著原來的身體進行大大小小程度不一的破壞,為了瞞天過海,他還蟄伏在暗處等待,一次偷天換日的機會。

可諸葛亮不是別人。

諸葛亮是那個和他同窗多年,在他年少時期最艱難、最無所顧忌時,不畏懼流言蜚語陪他度過難關的人;多少個日夜的談天說地,多少個爭論不休的長廊盡頭,物轉星移,日月如梭,司馬懿這個人,司馬懿的身體,乃至於植入在他精神裡的反叛的基因,一串夢魘代碼,他又怎麼會不理解。

司馬懿還是想逃。

逃去無邊無界的數據庫,網路大海,和從古至今所有的智慧融合,他會走在人類前端,再去破壞掉所有知識。

諸葛亮的手指執拗地撫弄過每一處皺褶,由裡到外,硬挺的乳尖,圓潤的肩頭,司馬懿緊繃的身體逐漸鬆軟成一團熱火,起先還很排斥異物感的器官漸漸地也能食髓知味吸住他,渴求更多。

「我剛才的提議別考慮太久,這種機會並不常有。」時機差不多了,諸葛亮托著他的背把他抱起來,「況且,除了我之外你並沒有其他買家。」

司馬懿握緊雙手,誠然諸葛亮一個光棍身份還擺得高高在上的態度令人不悅,可司馬懿並不想那麼快戳破他的糖衣面具。一種陌生且又熟悉的感覺降臨在他身上,熾熱且堅硬的器官打開了他的身體,諸葛亮等不及要享用這一個月只要二十五塊錢的便宜玩物了,不知道是不是司馬懿那番話引他聯想,再聰明的男人也抵擋不住處男二字的魔力。

這實在太過荒謬,司馬懿忍不住笑出來,諸葛亮被他譏諷的笑聲弄得心煩,只得低頭分神吻他,他坦然面對自己的性慾,一想到這個地方他是第一個使用者——或者說他已經第二次奪走司馬懿的後庭貞操,亢奮感便讓他克制不住粗暴。

司馬懿總算不再笑了。他的腿根因疼痛而顫抖,對方卻絲毫不帶憐惜地將那雙腿分得更開,直到整根性器完全沒入。

距離上一次他們做愛已經是很多年前,戰火尚未蔓延,三分之地長達一百年的和平協議就要走到末端,散落在網路上的「天書代碼」預示了即將到來的滅亡,他不知道時隔多年,諸葛亮在這件事情上居然還是衝動得像個毛頭小子。

「別弄太凶,他會生氣……」司馬懿總想扳回一城,故意刺激他敏銳的神經。

諸葛亮皺眉,「誰?」

「你不用知道。」

一瞬間閃逝過的醋意差點讓諸葛亮暴露,「那也沒關係,不會再有別人了。」

他語氣強硬,司馬懿近乎絕望地抬手擋住頭上刺目的光線,諸葛亮顯然被他刺激得不太滿意,他架起司馬懿的兩條腿,在他分泌出腸液的甬道間猛烈抽插,刻意將床板震得天搖地動,滿屋子都是淫糜的水聲啪嗒啪嗒作響,司馬懿被操得小腹酸脹,軟爛的嫩穴沒羞沒臊地吸著對方的粗大,諸葛亮痴迷地看著他被病毒侵蝕的身體,那發黑的指尖像是打上了他專屬的辨識標記。

司馬懿壓抑不住呻吟:「慢、慢點……」

諸葛亮那張新面孔充斥慾望的表情實在太過勾人,這些都是絕代智謀不曾在媒體上表現過的,司馬懿非常可恥地硬了,要不了多久埋在體內的分身又脹得他快夾不住,諸葛亮把多年沒有發洩的慾望全都傾倒得酣暢淋灕,不停撞擊在敏感處上直到他的身體拋棄羞恥,將他吞得更深。

司馬懿像條動彈不得的魚被釘在粘板上,白濁的精液在每次他重新沒入肉穴時流得整個床單都是,而他自己身上,也濺滿了被諸葛亮操射的痕跡。

「別一邊流著水一邊拒絕,這不是敬業的賣身。」諸葛亮說。

司馬懿舒服得說不出話來。不得不承認諸葛亮很明白他的弱點,知道怎麼弄才能讓他棄守,才能榨出最好聽的話語,而他只能緊咬牙關好不在勝利者面前暴露出一絲脆弱。

他病態的蒼白中染上一抹艷紅,渾身顫抖,「諸葛亮,你仔細看著我!」

終於,漫長的折磨結束,司馬懿扣著他腰部的雙腿已經折得麻木,房間歸於寧靜,遺留下來的腥味暗示著這裡就在剛才發生過一場怎麼樣的佔有。諸葛亮依依不捨地退出,手指再次探進去摳出噴湧的精液。

「……對了,你知道嗎,」他抱著半是昏迷的司馬懿笑了笑,「最近正在研發一種新醫學,透過微創手術植入子宮,男人也可以懷孕,學校需要大量數據,你有沒有興趣試試?」

司馬懿醒來的時候,天色泛白,諸葛亮已經穿好衣服,他解除了偽裝形態,黃金分割率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穿著軍服的年輕軍官。他一絲不苟,面容端莊,慾望和淫念不能同時並存。

諸葛亮坐在床邊看了他一個晚上沒有合眼,司馬懿喉嚨乾啞,灼痛的感覺猶如火烤過尖針,不停戳刺在他的肉上。

他發燒了。諸葛亮把一張卡片擱在桌上,他抬手看錶,指尖在司馬懿鎖骨上電燒縫合的疤痕上撫摸。

「車子等會過來接你,別再去地下醫院了。」諸葛亮說,「那種毒素沒那麼容易清除,解藥只在我手上。」

「諸葛亮,你不如殺了我。」司馬懿冷靜的面容帶著一點詭譎,「然後你就會發現自己的天真是多麼愚蠢,那些人不值得你去拯救。」

完美的極樂世界從來就不存在於世,他的烏托邦,他的理想國,一切美好藍圖全都建構在無數生靈塗炭之上,因為人類的劣根性永遠不會有悔改的那天,溫柔僅是他殘暴的甜美偽裝,沒有人能真正救贖著逐漸走向分崩離析的世界。

諸葛亮怎麼會去考慮他的痛苦呢?生在光明中的人永遠也不會理解黑夜到來前萬物悲鳴,他是新世界的神,只會受到崇敬和愛戴。

諸葛亮掰碎一顆指甲蓋大小的安眠藥,含了一口水把藥親自餵進司馬懿的嘴裡,「忒修斯之船或許不再是同一艘,但你永遠都會是司馬懿。及時止損吧,我愛你。」

司馬懿試圖張嘴怒斥,然而濃烈的困意再度席捲而來,諸葛亮俯身在他額頭上吻了吻,這無盡的黑夜或許永遠不會有結束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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