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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天堂】(全)(已整理),17

[db:作者] 2025-06-15 11:56 5hhhhh 6120 ℃

  “是啊,芳琪姐走了我還真有些捨不得她呢,和她相處的這些天我就感覺她像是我的姐姐。”

  “她有沒說想去哪兒啊?”

  “她說想先去西藏看看,她說由有個朋友現在在西藏那邊,其實我也想去啦。其實我對那天發生的事情也是記憶猶新,趁著還年輕出去走走看看,也沒白活一場啊。可以的話到西藏去生活兩年,也許以後的人生軌跡會完全不同呢,我也不想一輩子在這裡儅小姐或者給別人打工。芳琪姐的那個朋友是在拉薩開酒吧的,也許芳琪姐也可以開啊,如果是給她打工的話我倒沒意見啦。”

  “你可以跟陳芳琪說啊。”

  “這個事情我怎莫說,好像我死皮賴臉的纏著人家一樣。”

  “不試試怎莫知道?”

  “哎,最近她出去散心都不怎莫叫我了,我自己還沒有眼色嗎?”王燕嘆了口氣,轉身出去。

  我拿起來自考指南看了看,一欄欄都是招生院校。王燕出去后我翻到前面,突然愣了一下,看了看想想又合上,然後跟著出去了。

  沒有人做飯,陳芳琪叫得外賣,她看著我問我道:“怎樣,沒想到你喜歡看這種書。”

  “工作需要嗎……你看過這本書之後,覺得有什莫感覺沒有?”

  “什莫意思?”陳芳琪放下筷子,不解的看著我。

  “這本書主要是講什莫的,他有什莫潛在的寓意嗎?”

  “這裡面的詩集實際上就是講一個神甫周遊奇幻世界的過程,裏面大概有些宗教典故,可能要拿到教堂去問才知道……”

  等等,教堂!?儅這個詞語傳入我的耳中時,我的腦海裏突然好像暮鼓晨鐘敲響一般。

  教堂!?我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亮光,對呀。教堂,神甫,天使,十字架,這一切的一切不是就暗示著宗教嗎,對宗教來説普通人最直觀的印象不就是教堂嗎!我越想越覺著有道理,這本書的開頭就是神父從教堂出發,結尾是他重新回到教堂,這更是再明顯不過的暗示了。

  我的腦海中終于豁然開朗,感覺好像開了殼一樣,一下子禁不住興奮的跳了起來。

  “對,教堂,就是教堂!”

  “你干什莫呢你!?抽風啊!?”三個女人都瞪著眼看著我,我不好意思的坐下。神在注視著你,就是説是在教堂……有了這個綫索看來是思路打开了。

  陈芳琪看着我,表情似乎有些复杂。我也偷眼看她,说实话我不意外她想辞职的想法。但是她为什麽想去外地呢?我正想着却看见陈芳琪突然看我,我赶紧低下头吃饭。

  “欧阳,嗯……我最近有考虑过辞职……”陈泛起突然对我说道。

  “是吗?作主持人做得好好的,为什麽?”

  “或许是这次发生的事件给我的冲击吧,我好像对人生有了一种顿悟感觉。人活着真是……命运无常啊。我其实并不想作主持人,也许是习惯了吧,以为自己喜欢做,其实我到现在才发觉自己真正是像个行尸走肉,每天活着都没有一点充实感。每天其实一点都不开心。我不想再这样活下去了,我要换一种生活方式,换一个环境,换一种能带给我充实感的生活……”

  “去西藏能给你带来充实感吗?”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在这里我无法找到不空虚的方法。”

  “听说你在西藏有朋友?”

  “嗯,是网友,在拉萨开一个酒吧,或许我也可以去开个酒吧之类的小店,至少那里的人民纯朴善良,不像这大都市里的人整天活在尔虞我诈当中。我真的累了。”

  说着她拿出一张照片给我看,我看到上面是一男三女四个人在一个酒吧前的照片,男的英俊女的靓丽成熟,脸上洋溢着动人的微笑,背后酒吧的招牌上面写着三个字“灵丁洋”。

  我的心也有些动了。

  “你准备什麽时候走?”

  “过几天吧……你……你愿不愿意陪我一起走?”

  这句话却似石破天惊,我没想到她当着其他人的面就说了出来。苏芸几乎都傻了似的看着我俩,我看着陈芳琪,只见她的眼睛里透着真情,我看不出有任何虚假的感情。我错怪她了,她是真的喜欢我……

  但是慧仪怎麽办?

  “王燕,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去?”我扭过头来问王燕。

  “想……”王燕脱口而出,但是偷眼看了一下陈芳琪。陈芳琪微微的笑了一下:“我们去不是玩的,可能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这样你也愿意吗?”

  “嗯,我愿意,我对这个城市没有任何留恋,我不想离开你们……”

  “好吧……”

  苏芸的神情有些黯淡,我们三个在这里卿卿我我,而她老公在公安局里,她的情人则死于非命,她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孤苦伶仃一个人。我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麽。

  饭后抓紧时间上网查资料,B 市的教堂一共有六座,我分别记下了地点。

  由于事情和陈芳琪她们无关,我就没有告诉她们。

  苏芸开车,我们两人开始在市内转起来了。苏芸的脸色一直挺复杂的,看着前面的眼神里好像有着很多复杂的神情。

  “你真的准备去西藏?”

  “是吧,其实我也已经对都市的生活感到厌倦了……”

  “真是羡慕你们啊……对现在的生活可以说放就放。我就很难做到……”

  “其实我们的生活没什麽了不起的,或者说我们根本就没有生活,所以无所谓放不放。我听说你也打算跟马志强离婚了?以后有什麽打算?”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感到我自己的心现在真的好累……”

  “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来西藏找我们,这个世界上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其实活了一辈子也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麽,身下的人里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知道但是没机会去找。当你有机会去找的时候建议不要错过。人是为自己活着的,自己开心就好。”

  “哼哼,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吧。”

  “怎麽了?”

  “你舍得你的前妻吗?”

  “这不是我舍不舍得的问题,而是她选择的问题,人跟人是不一样的,她如果有和我不一样的想法我也没办法,毕竟我不能代替她做决定。”

  苏芸没有再说话,继续开车……

  连续走了两个教堂,但是都没有发现符合条件的。

  再来到名单上的第三个教堂的时候,我意外的发现了一个人也在附近徘徊。

  肖东方。

  只见他上下打量着教堂,一会出来一会进去,似乎在寻找些什麽。

  我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看起来我有同伴了。

  正当肖东方焦躁的在教堂各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转悠的时候,我和苏芸不声不响的出现在他的身后。他一回头看见我俩一下儿吓的一哆嗦,脸色好像看见了鬼一样。我笑着说道:“嗨,真巧啊。”

  “啊……啊是啊,真巧啊,太巧了。你们有事?”

  “对,我们是来找人的,你在这儿找什麽呢?”

  “我……我也是来这儿找人的,找人的。呵呵,真巧啊。”不知道他在墙角里找什麽人。

  “噢,那你找着你要找的人了没有?”

  “没呢,大概不在这儿,你们忙吧,我有事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了。”说着他转身就要走。但是我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急什麽?你没找到你的人,我可是找到我要找的人了。”

  “什麽?什麽?我……这跟我……”

  “我要找的就是你……”

  车开出了市区,在一大片农田旁边停了下来。我和肖东方下了车,肖东方不知道我把他拉到这里来是什麽意思,下了车后就不停的问我究竟有什麽事。

  “你知不知道我和陈芳琪是怎样认识的?”

  “不知道,这有什麽关系?你究竟有什麽事?我还有事呢。”

  “不着急,你有什麽事都比不了我的事情重要。当初我和陈芳琪认识是因为她曾经委托我找一些私人的录影带。后来我查清楚这些录影带是在我前妻慧仪的网吧里打工的那个王阳偷的。而这个王阳恰好又是你介绍过去的,而你又是陈芳琪的节目制作人,这让我不得不产生了一些联想。”

  “什麽联想?”

  “那录影带是不是在你那里?”

  “你胡说什麽?你是不是有病?我根本不明白你在说什麽。”肖东方作势要走。

  “是吗,你可想清楚,有些事情虽然我查不出证据,但是要是交给警察的话他们肯定可以查出来。”

  “你到底什麽意思?你有什麽证据?”

  “证据我没有,我已经不是警察了。我做事只凭猜想,懂吗?我想整个事情是这样的,陈芳琪作为B 市电视台旗下的大将,但是却有意跳槽到某卫视。你是她的制作人,你的新闻访谈节目全靠她在支撑人气,她要是一走,你的节目估计就完蛋了,就像央视的实话实说一样。以前崔永元主持的时候多火,现在还有谁看?”

  “而她跳槽到哪里不好,却偏偏想跳槽到马志强所在的单位。你和马志强应该是从上学时代起就存在一种互相竞争的关系吧。但是马志强处处压你一头,现在又出了这种事情,连你的同学兼老搭档都要弃你而去了,这意味着从今以后你在马志强面前可能永远抬不起头,想必你是非常得受不了吧。”

  “于是你就想方设法要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最终你想到了一招。大概你以前在某个偶然的机会知道了陈芳琪有自拍的习惯。于是你就冒出了一个念头,要王阳去帮你偷陈芳琪和马志强偷情的录影带。”

  我话说到这里,苏芸在旁边直接睁大了眼睛:“你说什麽?马志强和陈芳琪……这……这是真的吗!?”

  我转回头对她说:“不好意思,这确实是真的。现在就是不知道是陈芳琪主动跳槽还是马志强主动挖角。但是他们两个人有事是千真万确的,不信你问他。”我指了指肖东方。

  “……是马志强主动跑来挖角的,他从一年前就开始了。”肖东方的脸色相当难看,但是也算是间接的承认了我的指控。“以前我到過陳芳琪家,無意中發現了這件事,只不過她不知道。”

  苏芸气的脸色阵青阵白,最后抱着胳膊无力的靠在车上。看起来她和其他人之间的同学友谊算是完了。

  “对,陈芳琪丢失了录影带后害怕她和马志强的关系曝光,于是就不敢再提跳槽的事了。你也就成功的控制住了局势对不对,但是你没想到半路又杀出来一个我对吧。所以,麻烦你把陈芳琪的录影带还给我。”

  “好吧……我可以交给你,反正我留着也没用了。陈芳琪跟我说想辞职,我怎样都挽留不住。到头来我的一番心血还是白费了。录影带在我家,你们想要就把我送回去吧。”

  车子发动,这回是由我开车。苏芸黑着脸没跟肖东方讲话。这个人知道自己的丈夫和陈芳琪的事情竟然还拿来利用,而且正是他的证词把马志强给弄进去了。她现在对她这几个同学之间的感情已经荡然无存,只是恨不得离他们越远越好。

  到了肖东方的家里,肖东方从一个上了锁的柜子里拿出两盘录影带交给我。

  “全都在这了,你不会告诉警察吧……”

  “我当然不会……”就算我不告诉警察,相信就凭郭宁那个女人的头脑肯定也能想到这一点。我有种感觉,这女人似乎什麽都知道。

  “等等,怎麽只有两盘?还有一盘呢?”

  “就只有两盘。”

  “肖东方,我警告你千万别给我玩花样,我知道还有一盘!快点给我交出来!”

  “就只有这两盘,王阳只给了我这两盘!”

  “不可能,陈芳琪丢了三盘,王阳上次拿来的也是三盘,到你这儿怎麽变成两盘了?”

  “这……这我怎麽知道,他就是只给了我两盘,到了这个地步我没必要说谎话吧……”

  想想也是,难道这家伙真的只拿到了两盘。但是陈芳琪丢失的也确实是三盘,那麽就只有一个解释,王阳这小子在把录影带偷到手了之后拷贝了一套。其中的原装货后来还给了陈芳琪,拷贝货只给了肖东方两盘,自己留下了一盘。

  为什麽?

  或许那一盘比较有味道,想留着自己以后欣赏。又或许那一盘里面不是马志强的内容,所以没必要给肖东方。或许王阳当时还做着财色兼收的美梦,故意安排一出戏敲诈陈芳琪,最后自己突然出现英雄救美。但是没想到被我半路杀出给搅黄了,否则说不定他还要多拷贝几次呢。

  但是他已經死了,根本沒辦法找誰去問了。我的怨氣準備釋放到肖東方的頭上。

  “我知道王阳有个藏东西的地方,或许在那儿藏着呢。”肖東方看我臉色不善,急忙説道。

  “你似乎很善于发现别人的秘密啊。”

  肖東方黑著臉沒有説話,我示意他頭前帶路,蘇芸開著車來到了開發區. 就在王陽住的那個出租樓的樓頂処有個用磚塊砌成的四方形臺子,肖東方四下裏摸了摸,找到一塊活動的塼抽出,再往裏面一看裏面是空的。也不知道當初是什莫人砌了這莫個空心臺子,結果現在被別人當作秘密倉庫了。

  肖東方把手伸進去摸了摸,果然有收穫,拿出一盤錄影帶。

  “是不是這個?”

  我接過,這回親自把手伸進去摸了摸,好像沒有什莫東西了。

  我仔細看看手上的錄影帶,和陳芳琪家裏的一樣。應該就是不見的那一盤,這小子還滿會藏的麼,這個地方一般人還真是想不到。我想大概他出遠門的時候有些心裏有鬼的東西他放在屋裏不放心所以才暫時安放在這裡. 只可惜他這次沒有能夠再回來。

  肖東方面無表情地說:“現在沒事了吧,你們還想怎麼樣?”

  “還想怎麼樣?還想麻煩你陪我們走上一趟。”

  “去哪兒?”

  “去你該去的地方啊。”

  “什麼?!你說什莫意思?”

  我沒説話,強行拉著他下了樓。

  “你在教堂裏干什麼?”

  “我說了我找人?”

  “找誰?”

  “你們又不認識,有必要告訴你嗎?”

  車子在我標定的路綫上面轉了一圈之後,我們來到了某処廣場公園,我和他的對話又開始了。

  “你沒必要告訴我,但是我可以猜得出來。想不想聼一下,其實你應該知道,我們能在教堂找到你本身就説明問題了不是嗎。我又不信教,沒事來教堂干什莫,大家都是明白人,你也不必再裝相了可以嗎?”

  “你說什麼你?你究竟在說些什莫啊?”

  “好吧,你應該知道2 年前在A 市發生的那起轟動一時的寶石失竊案吧。我想你應該知道,馬志強曾就想就這個事件作一個專題報道,我猜想你當時肯定也是做了功課的。誰讓你們倆之間的競爭意識那麼強呢……”

  “我……”

  “你不用否認,我問過陳芳琪,她說你當時確實有收集這方面的各種咨詢,只是後來一直沒有破案所以始終無法播出。她看過你的資料,這一點我可是有人證的。”

  “那又怎麼樣?”

  “你承認就好,既然如此我就繼續往下面猜想吧。你看過以前只是看過那些資料而已,你並不是警察所以不可能調查的多詳細。後來有一天你無意閒在慧儀家裏的相冊裏看到了慧儀和那個盜賊的合影。如果是沒見過那個盜賊的人肯定是要以爲那是我了,但是如果是見過那個盜賊的人則有可能認得出來。我具體還拿不準你是什莫時間發覺這一事實的,但是這無關大礙,我只要知道這一點就行了。”

  “接著就是我哥和王陽的死,我想著你也心裏有譜吧……”

  “我聼不懂你在說什莫。”

  “你和馬志強一向有私怨,也許你覺得如果他消失了你的人生就將是一片光明吧。但是怎莫讓他消失呢,你這時恰巧得知了我哥和蘇芸有關係,我想著應該是你通過王芬知道的情況吧。我想你大概很早就和王芬又婚外情了吧。否則你又凴什莫幫王陽找工作?”

  “於是接下來你就想找個合適的機會讓我哥消失,然後嫁禍給馬志強。那天下水游泳我想正好給了你一個機會吧,我記得好像是你最先提出來游泳的。”

  “甚至之前我想晚上發生的那些事情可能也是你安排的。正巧我哥和蘇芸在偷情的時候你和馬志強出來了,我想大概你一個人是完成不了這些的。所以你應該有一個同謀就是我嫂子,她在暗中監視著我哥的動向,同時給你通風報信。所以你的時間才能卡的那麼准。”

  這時我正好也出來了,而你就又多了一個證人。

  “但是我第二次出來的時候我又看見了你,我雖然不知道你當時為什莫在那兒,可能是偶然吧,我想你當時也應該看到了裏面的情形。裏面的人是王陽和慧儀. 你沒有想到王陽這個小子竟敢背著你搞你的女人,枉你幫他找工作還把他當成心腹,他就這樣背叛了你。如果說馬志強是從你這裡搶的話,那麼王陽的行爲就是偷。這同樣激起了你的殺意。”

  “於是那天儅我哥到達那個地方的時候,你可能早就偷偷的盯上他了。我哥的本意爲何我不知道,可能是想和蘇芸一起在那裏再來一次激情的野戰吧。但是蘇芸臨時腳抽筋了沒有過去,他在那裏等的時候可能你從後面偷襲了他。那一帶岸邊有些地方非常滑,稍不留神就會滑下去。馬志強可能也在盯著我哥,或許他沒有盯住,因爲畢竟他要定的是兩個人比較麻煩。或者乾脆你找個什莫辦法給他提供個假情報先把他支到一邊去,總之你當時是一個人。”

  “我哥落水之後因爲河底有很多的水草把他給纏住了,在他拼命掙扎的時候你用一塊大石頭把他狠狠砸了下去。這大概就是我看到的那次。”

  “然後你恰巧又踫到了王陽,王陽好像和我哥私下裏有什麼事,於是你就把他也給殺了,報了他背叛你之仇。接著你可能看到了他的手機短信,靈機一動嫁禍給我,不,或許你早就想嫁禍給我了吧。大概我的那把鋼鷹黑騎士也是你偷得對嗎。反正有我嫂子,打開我的房門大概不費什麼事。”

  “別忘了那塊石頭可是馬志強扔的!”

  “你以爲警察是傻子,他們早晚能查出疑點來。那種事情只要是根據他的情緒也許就能設計出來那種圈套。馬志強是想去抓奸的,結果到了之後發現他去晚了,可想而知會有多莫懊惱。如果他在某塊大石頭上發現了一些足以令他火上澆油的某些痕跡,比如男人的精液痕跡之類的,表示這裡曾經發生過一成很激烈的性愛,可想而知這對他的諷刺效果有多大。或許他就會抓狂把石頭扔下河去。就算不扔,我想你也有辦法證明他一些別的事。”

  “這樣,所有可能知道神在注視著你這句話的人都進去了,這段時間就是你尋寳的時間了對不對。”

  “但是後來你發現我給抓緊去了,但是馬志強沒進去。於是你又和王芬一起證明馬志強當時扔了那塊大石頭,結果我又給放出來了。大概你最理想的結局是我以殺王陽的罪名給弄進去,馬志強以殺我哥的罪名給弄進去,這樣就皆大歡喜了對不對。”

  “但是我還是給放了出來,而你因爲偶然看到了那本神之啓示錄,大概聯想到了教堂這件事。所以……哦,有可能你當時也是覺得我哥和馬志強他們都已經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所以這也是一個你下手的動機. ”

  肖東方的臉色陰晴不定,蘇芸在一邊聼得簡直是目瞪口呆。她看著肖東方的眼神瞬間充滿了恐懼。顫抖著説道:“你……你……真是你……”

  肖東方別過臉去,冷笑著説道:“我真得很佩服你的想象能力,但是我完全否認你說的這一切。你真地認爲我有能力策劃這莫精確複雜的計劃嗎?”

  “你可能有,也可能沒有。”

  “這些事情放在任何一個人的身上都有可能,你有什麼直接的證據證明是我做的嗎?”

  “我沒有證據,找證據那是警察的事情,我現在已經不是警察了。我只是想提醒你,我能想到這一點,警察肯定也能想到,你還是早點回去準備準備,這幾天就不要亂跑了,説不定什莫時候就有警察同志上門找你聊聊天的。”

  肖東方的臉色變了好幾變,伸手攔了一輛出租上去后就走了。蘇芸着急的想上去拽他,被我給攔住了。蘇芸氣急發瘋似的沖我大喊:“你干什莫讓他走?他可能就是兇手啊!”說著想打電話報警。

  我按住她的手,問道:“你報警?你有證據嗎?剛才我說的只是我的推理猜測,沒證據那警察會抓他嗎?你自己好好想想啊?!”

  “那,那怎麼辦,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走嗎,説不定他一回去就要逃跑了!”

  “你不是期待真兇的現身嗎,現在你已經有了目標了,既然沒證據,那就去找啊。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去收集肖東方的證據。你知道了吧,現在我的工作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但是我不懂怎麼收集啊……”

  “其實就算你自己不收集也沒關係,警察早晚會注意到這一點的,説不定現在已經在調查了。他們的效率肯定比你快得多。”

  “那麼說我就這莫眼看著什麼都不做?”

  “那也不用,如果你想發揮一點自己的力量的話,可以跟蹤著肖東方。他每天都去那裏,行蹤什麼的都記錄下來。我今天打草驚蛇,他的心裏肯定發慌,人一慌就無法冷靜思考,就會犯錯. 一犯錯就會露出馬腳露出破綻,那時候就是他的末日了。”我開始亂説. 但是蘇芸倒是很是相信,於是決定立刻去跟蹤肖東方,我告訴她爲了保險起見隨時和我保持聯係,一旦遇到危險立刻撤退,她還很感激地點了點頭. 其實我的目的只是明天支開她一天就行了,我想我已經確定了我應該去的地方,有她跟著很不方便。

  她獨自開著車去跟蹤肖東方了,我就打了一輛車直奔長江路那裏的教堂。在車上的時候我不禁又想到了肖東方說的那句話。

  我有能力策劃這樣的計劃嗎?

  他……有能力嗎?也許有……也許我還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情,我所能想到的最可能的就是他了。但是這不是我現在需要考慮的……

  車到了地方,我在附近轉了轉,看了看地形方位,認定了這是我要找的目標。抑制著激動的心情重新坐上走了。絲毫沒有注意到教堂不遠處停著一輛挂A 市牌照的帕薩特……

  (10)

  郭寧從教堂裏出來,看了看夜幕下的長江路,輕蹙著眉頭嘆了口氣。

  難道是我想錯了?她調動警方的情報確認B 市只有這6 座教堂,但是來這裡兩天了都沒有任何收穫。當年那個盜賊是個孤兒,在B 市的一家教會辦的孤兒院長大的。從這裡她才聯想到了所謂“神在注視著你”這句話中的神可能是暗示的教堂。

  但是她一連跑了這6 傢教堂都沒有人見過這個盜賊的照片,完全的零收穫。甚至她還跑到了那傢教會孤兒院詢問,但是依然沒有任何的綫索。

  她懊惱得坐在門口的臺階上,難道那句暗語的意思不是這樣的?難道歐陽華那個小子騙了我?不應該,因爲他跟那些人說的也是同樣的話,想來他在那種情況下沒有膽子説謊. 那麼就是我理解錯了?

  連續兩年來自己爲了這個案子人都快瘋了,難道在這裡就功虧一簣?這樣我對得起哥哥宇宏嗎?

  她默默的拿出手機,調看著上面的一幅幅照片,那是她和一個大約30多嵗的青年男人的合影。那男人的目光很溫柔,給人一種穩重可靠的感覺,旁邊郭寧搭著他的肩膀面帶笑容,對這鏡頭做著勝利的手勢。她看著這些照片,長長的嘆了口氣。

  照片上的人是她的哥哥郭宇宏,當年就是那個失竊的玉雕厰的年輕廠長. 她的哥哥是一個非常善良的人,就是那種總是為別人着想而不考慮自己的人。就是他發現了那塊極品祖母綠原石。本來可以暗中據爲己有的他選擇了用這塊石頭來救活廠子。但是後來寶石失竊了,廠子最終還是倒閉了。

  廠子倒閉之後她的哥哥一直為這件事情極度的耿耿於懷,固執的認爲是自己的不小心害了厰裏的上百名職工,直到後來聽説有厰裏的一個職工和老婆雙雙下崗之後一家三口在生活極度困難中走投無路選擇了全家服毒自殺這樣的悲慘遭遇之後,郭宇宏再也受不了自己良心上的愧疚折磨,在參加完那名職工的喪事之後回到傢留下了一封遺書后也割脈自殺。

  當時等郭寧趕到現場的時候她的哥哥已經給送到醫院去了。她後來看到了哥哥的遺書,遺書的内容通篇都是愧疚和自責,他認爲是自己害了那些無辜的職工,尤其是看到了那一家三口的慘劇之後他感到自己的精神徹底崩潰了,他認爲是他害死了他們。儅這些爲了廠子奉獻了十年甚至幾十年的生命的那些老工人們臉上帶著悲傷和無奈離開這個賴以生存的地方的時候而他卻無能爲力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無能最該死的人。他們信任自己,支持自己,但是自己卻無法給他們帶來一條活路。就像當初那個事件,如果自己再小心一點的話也許他們都不會死,他非常悔恨那天晚上自己怎麼不親自在現場守夜。

  最終她的哥哥還是沒有搶救過來,在她的哥哥死了以後也曾陷入了悔恨悲痛當中。她早就看出來哥哥的情緒不穩定,但是偏偏自己沒有採取措施。但是她沒有像她的哥哥那樣走了極端,而好像發了瘋一樣開始追查這件案子的一切蛛絲馬跡. 她發誓要查出這個案件的真相,並找到真正的寶石放在他哥哥的骨灰盒裏一起埋葬,那是屬於她哥哥東西,只有這樣才能告慰她哥的在天亡靈. 我決不能放棄!哥,如果你真的在天有靈的話,請保佑我這次成功吧。她拿出脖子上的玉觀音挂墜,貼在嘴上輕輕的親吻了一下,這是她哥哥的遺物。

  她不甘心的在著四周又轉了一圈,但是依舊找不到頭緒. 目前來説就算自己沒有理解錯也是六選一的抉擇,還不知道特指的究竟是哪一座教堂。也就是說其實自己還並沒有真的理解這句暗語的意思。天色已經很晚了,她手裏拿著DV仔細的把周圍的環境建築地理位置都仔細的拍了下來。然後回到自己的車上開著車回了賓館. 她仔細的把六個教堂的DV帶拿出來反復的播放對比,試圖找出一些綫索。但是腦子逐漸變得混亂的她實在是無法分析思考。神在注視著你……神在注視著你……究竟是什莫意思呢……

  她念叨著慢慢的睡着了……

  時間慢慢的過去……

  一夜無話……

  清晨,郭寧慢慢睜開眼睛,陽光從窗外直射而入。

  她活動了一下脖子,原來自己就是在沙發上睡了,脖子酸酸的。她簡單梳洗了一下,又開始看那些DV錄影。看了半天都沒頭緒,也不想吃飯。站起來走到窗戶邊。

  此刻是清晨,清晨的B 市沐浴在陽光中,街上滿是行人車輛,喧鬧聲一片,顯示出一個新興城市的朝氣。

  該死了,時間就是這樣一點一點的流逝過去,我卻在這裡浪費著時間……

  她看著城内的幾個教堂的方向,希望能夠看出什麼來。但是她的腦子裏毫無頭緒. ‘該死了該死了該死了!!!“她好像神經質一樣把自己的頭髮弄得很亂披散著,頽喪的雙手撐住窗臺. 她的眼睛中佈滿了血絲,快要發瘋了一樣。

  “神哪,我現在在注視著你,你究竟在注視著誰呢?!”她好像歇斯底里一樣的衝著其中一座教堂的方向大喊。

  喊完了之後她無力的垂下肩膀,然後便想回身拿上一根煙。

  就在她轉回身的一霎那她的身形突然呆住了,接著好像發現了什麼似的快速轉回身,看著遠方喃喃自語:“我在注視著你,神在注視著你……注視著……”她一個人自言自語了半天之後,臉上的表情就開始發光。

  “神在注視著你,我在注視著神……難道重點是注視著?也就是說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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