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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孕(十二)办公室&家中分娩,1

[db:作者] 2025-08-04 11:05 5hhhhh 5620 ℃

早上七点三十分,第一次汇报会议开始。宋淮在开始之前,悄悄溜进卫生间撩起裙子,孕肚又离清晨的形状远一些。她自己也有感受,耻骨酸痛的加剧,腹底的坠落感,越发困难的步行。只不过这次的形状与两年前略有不同,不像一个完整的水滴,倒是半圆润半下坠的形状。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呢?只是一个小时,胎位的下降就足以让她寸步难行。

忐忑不安地推门走出来,秘书帮她用小车推好文件。陆培还沉浸在文件里,没有发觉宋淮的异样,只是看见宋淮比往日沉重的步伐越发心疼,帮着宋淮搓揉腰部。

坐到会议室里,关上门,一个世界被完全隔断。这是新的一周,各种新方案,新草稿急需讨论。

大楼的骨架和外形基本定下,这是大家心中大石放下的一点。这周主要任务是确定用料等,现在市场的主流是节能环保。在公司培养的大量艺术设计师的条件下,外形的流畅性和艺术性给总体策划加分了不少。但是实用性,才是大家竞争的关键。

谁能做到最环保,谁能做到最节流就是最有力的竞争者。

有一组提出蓄雨水的方案,要同整个大楼的外墙匹配。加上无法避免的光污染等难题,让设计师们焦头烂额了很久,拟出了五套方案。

会议的中程,已否决掉了三份,剩下的两份,相对更有竞争力。一是主打实用,蓄雨水,避免光污染等问题处理得较好,但花费的成本较高。二是节省成本,美观,但较于前者生态功能稍微落后。

一个德高望重的高管发言支持后者,有条不紊地列出依据后,很多成员举手提问反驳,最后这位高管竟然开始控制不住情绪。

宋淮组织好语言,扶着椅子把手站起来,简洁明了地陈述了第二的弊端,最后总结依据:“只注重外表的美学完全在现在的投标里走不通,如果按您这么说,直接叫美院的学生来设计不就大功告成?生态功能的运用是可持续发展的实践,才是当今主流的课题。”

“那你倒是把外墙的成本降低?这么一来我们的预算就高了,要是在同行里我们价格高一档,马上就会被否决好么,谁还看你是不是生态,是不是美观。”

“我想您不太懂我的意思……”

“我不太懂?我工作都多少年了…”这位高管粗暴地打断宋淮的发言,把文件在桌面上一摊。

啪嗒。

清脆的文件夹落在桌面的声音。

大家都屏息凝视。期待着面前的大战。一边是有能力但资历不足的老板娘,一边是叱咤风云多年的老将,也不知总裁会帮哪一边。

是宋淮手里的文件夹落下。倒不是她要和人家撕破脸皮,只是她腹部猛然收缩变硬,突如其来的刺痛让她措手不及,手脚一软,她只得腾出手撑住自己的身躯。

陆培眼神锋利,一拍桌子:“会议暂停,现在,你们有四小时时间回家或干嘛休息一下,然后回来自己讨论,这两个方案的最佳融合解决。Elena,你代理我的位置,明天七点半之前都必须出方案。”

下一秒,他抱起跌坐在办公椅的宋淮大跨步走出了会议室。陆培将她抱回了办公室,正准备拿起电脑往医院跑,宋淮看着陆培突然脸色一变,往卫生间里冲。

宋淮忍着腹中引发的剧烈胎动,艰难地携着垂堕的巨腹,双腿稍微分开地尽力疾走到卫生间内。暖黄的风光下,她看见陆培跪在地上,吓了一跳,不顾自己的身体,也跪了下来。陆培正闭着眼撑在马桶边上,宋淮扯了些纸巾给他擦嘴。没怎么吃东西,让陆培吐出来的基本是腥苦的胆汁。不知是不是突然站立抱她跑了一段,陆培突然又把头一探,吐出了一口鲜血。

宋淮吓得魂魄都几乎移了位,腹部的作动又加重一分。她艰难地扶着周围站起来,忙活着在茶水间里冲了一杯营养粉。宋淮支着腰,尽快回到卫生间,这下的下蹲更加困难,她撑着腹底,以有些奇怪的姿势跪着,不可避免的是巨大的装着三胞胎的孕肚贴着冰凉的地面,可她此刻没有办法思及这些。

按下冲水键,骇人的呕吐物消失不见,陆培喝下杯中的冲剂后,靠在宋淮的怀里闭目养神了一会,总算缓过神来。他亲吻着宋淮因为担忧眼角迸出的泪珠,紧握着宋淮的手:“你知道吗,刚才我脑子都是发紧的,眼前的景物突然变得黑白一片。我差点就…”

“不提了”宋淮紧紧地抱住陆培,两人难舍难分,劫后余生般温柔地亲吻了一刻,陆培才意识到刚才的情形,猛然睁开眼睛,要将宋淮扶起来。“我好了,来,把手给我,要去医院了。”

像被点醒一样,身体的知觉突然回归,宋淮伸出手,借力站起来后落入陆培的怀抱中,她睁大了眼睛,语气有些惊恐:“老公,我觉得,也许,来不及了”

陆培惊觉,这才往下看,宋淮穿着的灰蓝色格子长裙有一处深色的水渍。他不费力气就能看到几条缓慢的水流正沿着她白嫩的双腿走向地面。防滑的地砖上已汇成了一小汪。

惊吓大于喜悦攀上陆培的心头,宋淮倒是先说出话:“快锁办公室的门,把防水垫铺上,把我办公室里的待产包拿出来。”

陆培恍然大悟,快速地锁上了门,拉上了办公室的窗帘。虽然他知道这是单向玻璃,但是这种类似公之于众的感觉让他浑身不自在。拉出卫生间里早就准备好的垫子,铺满可能涉及的地方。最后把宋淮复工那天收拾了很久带出来的待产包打开,总算松了口气。

回到卫生间,陆培害怕yang水流尽,往宋淮湿透的甬=道填充了涟韵公司新出的一个助产球。他很小心地把小球推到入口处,真是个尴尬的位置,怕掉下来又怕堵上面。宋淮涨红了脸,摆了摆手:“再进去一点吧,我怕掉下来了。”

解决前期工作后,陆培把宋淮的内裤褪了下来方便观察。宋淮看着忙活的陆培忍不住问:“这是第二次了,还紧张吗?”

陆培正焦头烂额,自然说出的话没有经过修饰:“那当然,上次我又不是抱着我来接生我孩子的心态来的”

即使被腹部阵阵坠痛折磨,宋淮还是苦中作乐地笑出了声,她要陆培扶着她走回办公室。陆培本还想抱着,宋淮苦笑着摇头。直接把裙子掀到上方,白皙硕大的孕肚暴露在空气中,陆培一惊,他看到这熟悉又陌生的孕肚,平时高高挺立着像在里面塞了个球,今天却有些泄气一样垂落成水滴状,伴随着形状的收缩,这是他了解的宫缩。

宋淮知道陆培了解了,就倚在他怀里,几乎一步一停,深呼吸着走着。这小球并不是完全隔断外界与体内,为了平衡和促进胎位下落,它遗留了适当的缝隙允许yang水排出。走到沙发前时,宋淮的腿间已经湿漉漉一片,陆培用毛巾又吸了一遍。宋淮皱着眉头,牙齿缝里透出几句sy:“唔…嘶…你…知道吗…我曾经…嗯…幻想过在这………这里玩假孕”

陆培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这一次我们很认真,下次我答应你,在这里玩一次。但是你得保证这一次我们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才行。”

宋淮点头,发觉陆培的手在她最硬的地方搓揉,忍不住痛叫出声:“啊……嗯啊……停…下…唔……”陆培闻声放手,不敢再往像陶瓷一样光滑又危险的孕肚上动手。

假胎并不小,宋淮害怕它不能顺利下来而耗尽她的体力,决定多走走。她急促地呼吸着,几乎嵌在了陆培怀里一样,每走一步她都要停下歇息。

宋淮开始后悔,倒不是因为过人的产痛,这是她平时和高琳玩乐的程度。只是她如果拼尽力气生假胎,后面哪有力气迎接他们的双胞胎?宋淮满额是汗,脑子混沌一片,看了看钟,现在间隔是…

她正想着前一阵是十分钟,毫无防备地被又一次袭来的剧烈宫缩疼得腿一软直接跪坐在地上,肚子撞击到腿部,她再也忍不住叫起来。间隙还回头看陆培:“唔…不…行…啊…太快…了…”

怎么可能突然会从十分钟的间隔变成将近五分钟呢?宋淮百思不得其解,眼下入盆的假胎已经逼进宫口。被陆培扶起来后,她死死揪住他的衣服,一只手扶着摇摇欲坠的孕肚。又是宫缩,她感觉产dao被巨=物摩擦,腹部像即将爆炸的暖水袋,里面火辣辣的翻腾,终于是忍不住,整张脸发红地蓄力,双腿分开一定的角度。

“啊……………疼”宋淮又恢复了之前的姿势,用孕肚贴着地毯,双腿跪着,两只手用力撑住正不断作动收缩的孕肚,随即听见噗呲一声,那个小球被生生挤出,携带着微黄的液体喷涌而出,彻底打湿了宋淮的裙摆。

格子裙因为湿透还贴着宋淮的花园,陆培轻轻撩开,轻轻用手指试探。毕竟是假孕过几次的身体,宫口开得很快,这会儿已经七八指,能伸手进去碰到假胎的头部。

再次站起来,双腿间的液体混杂血丝已轻易泄下,裙子彻底湿得能拧出水来,彻底紧紧包裹她的身体。因为地心引力,水滴一样的巨腹宛若垂在双腿之间。额头的汗让头发贴在脸上,宋淮自知离分娩距离越来越近,只不过和生生结束会议过去了不够两个小时,产痛已密集得让她刚刚缓过气来就必须经受下一波的冲击。硕大的假胎不断向下移动着,使她小腹隆起硬硬的一块。双腿分得更开,可每一次宫缩后胎位下降,像推土机一样磨蹭壁部,加上腹中未出世的双胞胎拳打脚踢,她都几乎要蹲下来。

“唔……呃……”宋淮刚撑过一波阵痛,“啊………好涨”陆培为她擦擦脸,一只手松垮垮地托住孕肚,另一只手伸进去试探,发现指尖已经戳到硬硬的骨头。

“淮淮,我能碰到头了”陆培欣喜地转达,忍不住贴近宋淮几分,孕肚夹在两人之间,陆培一靠近,最凸起的地方恰好是作动得鼓起来的一块,被陆培压到几分,宋淮“啊…痛…啊呀”地呼出来,才恍然大悟。

知道假胎即将破体而出让宋淮稍微放心一些,坠痛似乎也没有这么难忍受,只是这时不恰当地来了一个电话,是那个高管,说方案改好了马上汇报一下再稍作改进。

陆培挂掉了内部电话才想起现在狼藉的办公室,宋淮生气得想发泄一番,恰好宫缩来了,借得全部气都撒在了生产上,伴随着隐忍的sy,宋淮更被卡在中间又不断下降的假胎折磨着。这时她的努力下,假胎离产门已经很近,黑色的毛发透露出通红的逼真肌肤只要撩起裙子就能直接看见。

“你…嗯…疯了吧…现在怎么…啊…见人”宋淮气打不出一处来,陆培检查胎位后也知道已经刻不容缓。

见陆培一脸为难,宋淮还是提出了对策:“你…唔…扶我…回那边…嗯啊…你们聊”还能怎么办呢,陆培只好扶着寸步难行的宋淮往她的办公室走,只是越走,假胎的头就越往下,如果陆培现在检查,会发现假胎的头皮已露出很大一块,好像下一秒用力就能把它整个挤出来一样。

宋淮夹紧了腿,还是抵不住用力后下降的趋势,还在两个办公室间的通道时,陆培感觉宋淮的身子一沉,宋淮托在孕肚上的手用力,她惊叫一声,双腿再也收不拢,自然地分开一定的角度,听到摩擦声,带着淅淅沥沥落下的yang水。

“唔啊啊啊啊”

陆培一惊,把裙子撩到孕肚以上,发觉通红的胎头已完全露出来展示在腿间。想着在既然已经冒出来了,不如尽快把假胎生下来。

两个人干脆停在原地,宋淮使劲抓住周围一切可以支撑她身体的地方,憋足了气顺着痛用力。陆培也往头部以下的位置伸手指进去想把其他部位拖带出来,可毕竟这不是急得来的事情,肩膀还是半卡不出。引得宋淮粗喘连连,又胀痛万分。

秘书打来了请求开门的电话,宋淮心急又疼痛,一个没抓稳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即使陆培一直握住胎头,这突然的撞击还是把出来的肩膀逼了回去,宋淮立刻眼泪汪汪。她开口说不了一个字就开始sy,只好用行动代替想法,挺着孕肚,示意陆培收回手。一根根手指拔出也让宋淮感觉撕裂般地疼痛,她并不是没有过这样的经验,不同以往和高琳的玩耍,长痛不如短痛。

宋淮把手探到下面,扶着墙壁,一挺身,把假胎又坐了回去。“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比娩出来要疼痛加倍,要不是倚靠着陆培,她早就无力躺在地上。“cnm…陆培…你欠我的”害怕陆培动手不够狠,宋淮自己用手把胎位推回去几分。

“快…抱我到…嗯…椅子上”

陆培心疼得直咬牙,抱起她就放在了办公椅上。

宋淮坐到椅子上才算松了口气,幸好她和高琳并不少玩这个,她身子还算撑得过去,面对陆培她总忍不住撒娇变软,无法对假胎强硬。“我没事…你快…去…再不去…嗯…怎么对得起老娘…我推假胎…”

既然说得出老娘这样的话,宋淮的状态除了疼也没别的不妥,她摆摆手,指了指办公室紧闭的门,赶陆培出去。

嘴上骂不出声,宋淮在心里可是把这个高管骂了个千遍万遍。幸好隔间的隔音做得比较好,关上两层门后,只要宋淮不是大分贝地喊,隔壁是发现不了的。

陆培锁上那边办公室的门后,收拾起了这边的东西。还好新风的循环系统很好,他不用怎么喷空气清新剂,空气中的腥味都消失不见。

唯一麻烦的是衣服和裤子,白衬衣的袖子,还是衣服上很大一片都有血迹。陆培只得换上不那么严谨的花衬衫,端正地坐在位置上,终于接起了电话。

宋淮紧闭着眼,双手握着椅子把手,眼看着宫缩用力假胎又会下来,四处又无人。毕竟是假胎,她的担心度并没有太大,反而腾出一只手握住手机。

和高琳用微信私聊几句后,她把实情告诉了高琳。

高琳握住手机第一反应是惊讶,转念想想既然能打字聊天估计也没什么大事。“你真敢玩”高琳给出了高度评价。听宋淮转述完,高琳啧啧称奇,堪比平时他们写的小剧本哈。

宋淮尽力夹紧了双腿,还是不免出力让假胎的头又摩擦着下降。只好扯过结实的领带,在把手上系好,一吸气,挺身,把孕肚挺在了领带上方。

抵住了胎位的下降可不是轻松的事,宋淮忍着痛,无奈阵痛时脚无论如何并起来,还是挡不住那趋势。她现在进退两难,一松腿又怕胎头落到产门,但这半出不出又不能让领带把它顶回去。

恰逢不知道是谁打电话过来,宋淮害怕铃声被旁边听到,准备起身去够,可是刚才绑了领带让办公椅移了位置。暗骂一声,她一只脚踩在地上想去挂电话,没想到踩到了椅子的滑轮,一打滑,自然放松了腿部肌肉,本就有欲望的假胎立即抓住机会往下冲。

“唔……”感到腿间涌出一大股热流,夹带着硕大的球状物,听到微微的噗呲一声,宋淮隔着孕肚也能观察到办公椅往下淌着半清澈的yang水和血。撕裂般的疼痛再次袭来,她及时捂住自己的嘴,后半句收回到喉咙里化成了长长的喘气、

她听不到旁边进行得怎样,这时候也没心情再和高琳瞎扯淡。满脑子只有合不拢的腿间里硬硬的假胎。

宋淮紧紧抓住把手,脸色有些发白,紧紧咬住牙,余光撇过桌面的时钟。度秒如年一般,她甚至能感受到假胎一寸寸下移的火辣,大腿肌肉紧绷得已经发酸,但她不能放松。

即使这样,上腹部的双胞胎也没能停止作动。还灵活地翻身活动,宋淮没法腾出手安抚,只得忍着。不过腹部的疼比不上甬道,宋淮胡乱地想,就算是被孩子踢够十个月也好过现在这样。很快她又改变了想法,本来正宫缩的孕肚又被上腹的孩子一踢,要把她子宫踢破的架势,她还是忍不住送开了手。

“啊……唔”

多米诺骨牌效应一样,因为稍微减少了力度,加上疼痛让她自动用力,假胎顺利地到达产门。宋淮彻底坐不住了,发软的双腿结束了使命。

“好…憋………嗯………”

我恨你,你这个激得我来不及去医院又让我在这死等的高管,还和我对立。宋淮咬牙切齿地想着,体内的假胎自着陆后就一直往外冲,有椅子堵住,好歹把势头挡了回去。只是它抵着稚嫩的肌肤,撑得几乎发亮,每一次顶到椅子后又被顶回去,反复几次就是极刑。

“嗯啊………………”宋淮真的快憋不住了,双腿越分越开,领带也被抵得越来越下,在这时间,她几乎再也不想管这么多。

绑在把手的领带不堪重负地松弛滑了下去,这下孕肚没了阻拦更是向下坠。孕肚在腿之间坠得贴到了椅子,这条裙子的上部也开始有体液蔓延。

嘭。

急匆匆的开门声,宋淮不用抬头都知道救星来了。陆培几乎是毫秒之势冲到她身边,见宋淮暴吼一声:“啊……………我……忍不住……唔……”

她像泥鳅一样在潮湿的椅面滑落,陆培稳稳地接住了她,几乎是在他怀中的同时,宋淮发出一声闷哼,陆培下意识用手去接住,可以听见的摩擦的声音,一大股混合的yang水喷涌而出,假胎直接被完整地娩出。原本陆培只是想护住假胎的头部,意想不到的重量吓了他一跳。

终于把假胎娩出的宋淮靠在陆培怀里sy连连。既然是假胎,陆培把它随意地放在地上,抚摸着宋淮的背。

宋淮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凌晨,感觉到身旁的被窝是冰凉的,她叹了口气,艰难地翻了翻身,感觉自己才真正活了过来。

想起今天在办公室发生的事,她脸红得快烧起来。也是,她看小说看电视剧看得多,真到自己身上发生了,是让人不好意思起来。她摸摸已经小了不小的孕肚,也不知道该遗憾假胎和真胎独立性太好自己的孩子没跟着出生,还是该庆幸。毕竟如果真是自己孩子出生,她还折腾这么多东西,可能还真要人命。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宋淮扶着床边坐了起来。空调调成了舒适的温度,房间里只开了夜灯,除了男主人不在,确实能让人安心睡到天亮。宋淮怕打扰陆培,想站起来走走再决定要不要找他,可是今早的生产让她的耻骨还没能完全恢复,走一两步就被磨得直喘气,只好坐下来打电话给陆培。

电话很快就通了,和预想的一样,陆培还在加班,不过宋淮有一点猜错了,就是陆培的加班地点换到了楼下休闲用的复式。宋淮仍是关心陆培的身体,怎么都在要求他赶紧让医生检查一下或者直接回来休息。

陆培本来也没打算这么拼,他本人比宋淮更害怕自己倒下,作为leader,他一倒下项目就是群龙无首,作为丈夫,他倒下的后果他自己也不能想象。所以安排保姆把宋淮送回家后,他也让司机载着他去了医院做了检查,在回家的路上,他一直挂着水在车里小睡。所以现在,在宋淮勒令他回房间睡觉后,快速把会议开完并将同事们能赶回去睡觉的赶回去,不能的就留在这里睡。现在开会的都是公司里举足轻重的,除了和陆培不太熟的成员,其他高管一听能留在老板家里睡觉,赶紧赖着说自己家里不是水管爆了就是断电了,陆培也摊手:“是你们自己不回去的,可别说我虐待你们睡沙发地板。”然后在引起骚动之前闪身进电梯上楼溜了。

就这样,在家办公的紧张又和谐的生活过去了几天,终于到了收尾的时候。宋淮看着满是狼藉的客厅,和睡得东倒西歪的没有半点商业精英架子的人,也忍不住笑着松了口气。身后有个移动的热源缓缓靠近,把下巴搁在宋淮的头顶上:“老婆,我们终于搞定啦。”

“嗯。”宋淮笑着回答,“那我要奖励你一点东西。”

陆培在她耳边轻言:“嗯?奖励什么?我很难满足的哦,除非……”

宋淮感觉到那热源往她最敏感的部位走,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什么呀,我要奖励你睡足一天,然后一起去高琳的婚礼。”

陆培当然不会趁现在欺负宋淮,他直起身,挠了挠头:“对啊,我都忘了高琳的婚礼。还没准备礼物呢是吧?”

“怎么可能,你温柔贤淑的美丽妻子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你赏脸去就好啦!”

陆培捏了捏宋淮的耳朵,看着那雪白的肌肤变成殷红:“嗯,那我现在赏脸去睡觉怎么样?”宋淮眉毛一挑:“去睡觉能叫赏脸?你那叫遵命好吧。”

日子似乎又从紧张回到了平淡,宋淮看着满脸桃花的高琳戴上戒指宣誓,也不禁回忆起她们的初遇,能遇到有着同样爱好的闺蜜,真是幸福又美丽啊。

高琳下台看见和自己一样哭得眼泪糊一脸的宋淮,又是好笑又是感动。就这样,匆匆又难忘的婚礼过去了,高琳说这次她终于可以不再羡慕宋淮了。

两天后的半夜,雷声如鼓震,电光似白炽灯将沉睡的城里人唤醒。也包括本来就因为临产觉浅的宋淮,她盯着外面的狂风暴雨,看着落地窗在狂风中轻微的晃动更难以入睡。她想起这次的台风好像是几十年一遇还是百年一遇,全市都已经停工停学等待台风过境,超市都被抢购一空,越想越心慌,但她不想唤醒熟睡的陆培,他这几天好不容易能睡得这样好,她不想扰人清梦。

但是她不想,似乎肚子里的孩子们想。在一道闪电劈到了对面楼的避雷针,将绛紫色的天空劈出一道白色裂缝的同时,宋淮感觉肚腹一紧,本来以为是假性宫缩,却感觉到腿间有温泉不受控制地淌出,像是这雷劈到了宋淮一般,她脑子突然一空,为身体的疼痛的感知留下的足够的空位。

宋淮确实想在家分mian,但她没想到是在难以出门的现在这种时候,但既来之则安之,宋淮迅速接受了事实,摇醒了陆培。

陆培醒来时还惺忪,不想睁开眼睛,但他感觉到被窝不寻常的湿润,立刻就像薄荷直接插进大脑皮层一样猛地睁眼。

“老公,我…”宋淮话还没说完,就被陆培的吻堵上了嘴巴。

“我知道,别紧张”陆培松开了宋淮,他感觉宋淮在他的吻后果然身体没有方才这么僵硬。

他们并不是没有经验,所以陆培迅速给房间铺上了防水垫,用枕头垫高了宋淮防止yang水流得太快,又褪去了宋淮的内裤好观察产况。

按假胎来说,宋淮已经是十足的经产妇,所以开宫口的速度也会快很多。陆培打理好一切,就返回了床上,握住宋淮的手:“有信心吗?”

时间过得很慢又很快,宋淮已从刚开始的从容到后期宫缩时皱眉得要把面部皮肤搓揉起来,只是反复地问:“可以了吗?”

陆培的手已经被捏得有些青紫的淤血,在越来越频繁的宫缩后,他从刚开始检查时宋淮会闷哼到现在,一根一根手指探进去,他按捺住心情,忍住不去看因为宫缩而鼓动的孕肚,探身在宋淮耳边说:“全开了,宝贝”

宋淮看着陆培,在疼痛的间隙她回忆起第一次生产,陆培也不顾一切地在她身边一直陪着她。当然,再甜蜜美好的回忆,还是被腹中犹如被石粧捣着的坠痛打断。

天已大亮,风雨却不肯停,楼下小区的树木也不知折了多少。当然楼上的家里也像打仗一般混乱。陆培扶起了宋淮,让她的腿打开,因为疼痛而被汗水打湿的睡裙已被撩起,露出了浑圆却已不再如此坚挺的肚腹。

伴随着小腹尖锐又磨人的痛,借着孕肚里大闹天宫般揪着的宫缩,宋淮深吸一口气,握着陆培的手更加用力,那骨盆被胎儿生生顶开,那条只有固定客人探访的密道此时被一庞然巨物顶住,他蓄势待发了三十多周,伴随着宋淮“呃啊……啊啊!!”离开了他十个月来赖以生存的狭窄空间,头一次着陆到另一处花园,但他不知道,他光亮柔软的毛发,通透的皮肤都是让宋淮难受得直喘气呻吟的利器。

“呼嗯……”宋淮又找回了熟悉的感觉,她直到胎儿已经进入了产道,本来紧致狭窄的甬道被大石生生顶穿后又卡进去,让她在下一波宫缩前就忍不住用指甲抠在陆培手上的皮肤,“呃嗯………好…憋……”

陆培顾不上别的,只是帮宋淮擦汗,看着她憋红了脸,紧咬着嘴唇,用力地挺身:“嗯呃……………唔……”

那头一路粗鲁地摩擦着产道,横冲直撞地前进,宋淮难受得一直冒汗,汗水快蒙住双眼,只能模糊地看到眼前一团白色的高挺的孕肚,在她倒下时,因为疼痛另一只手一直抓着床单,居然都被抓破了一道。

“痛唔…………呼……”宋淮再次仰身,紧闭双眼向下用力,只感觉那庞然大物终于顶到了头卡在产门处不再回缩,但是此时的摩擦感更甚,只是微微缩一点也让宋淮疼得几欲切腹。

外面狂风暴雨,风不知刮到什么物体又吹到地上发出的巨响,他们都听不到。“看到头了!”陆培惊喜地说。

宋淮有些有气无力:“废话,我当然知道……”

就好像看见了胜利的曙光,宋淮在下一次宫缩时蓄足了力,小脸通红,头发黏在脸上也不在意,她紧紧握住陆培的手,闷哼一声,似是要将胎儿直接整个推出去。

但是。

宋淮瘫软在床上,因为乏力与疲惫嘴唇泛白,因为用尽了力,她在疼痛中只剩气音:“为什么?为什么他不动。”

那着冠的胎头在她的推力下只是冒出了分毫又缩回原地,顶得那花园的肌肤几欲透明。

“我不知道…别急……别急…再用力一次”陆培回握宋淮的手,看着她再次憋足了力气咬紧牙关挺起身来。

“他…出不来…”宋淮躺着,身下的疼痛与她内心的着急使她快要昏倒,本就通红的双眼已蓄不住泪滑落到脸上,不适时地散发着绝望的美。

“我扶你跪着看这样行不行好不好”陆培也急了,把宋淮从床上架起,让她跪在床上,勾住自己的脖子,浑圆的孕肚抵在两人之间,他能直接感觉到那起伏的作动的坚硬的孕肚,连自己都不知道,他双眼也开始泛起了泪光。

宋淮低着头,借着地心引力,她更觉得肚子的坠痛加了几分,而那抵在腿间的头让她几乎跪不住,她深吸气,脖子露出了青筋:

“呼唔啊啊啊啊啊啊…………”那硕大的胎头终于赏光推开了门,伴随着淡黄却清澈的液体滴答在被子上晕开。

这样的场景更加狼狈,那胎头卡着一半,稍稍一夹它便会整个缩回去。现在它将花园的推门顶成不可思议的状态,宋淮忍受不了这样磨人的疼痛,下意识张口咬住了陆培的肩膀,陆培拥住她的手都能感受到她因为疼痛身体忍不住颤抖。

“唔……呃………”

“呵嗯…………………”

“啊呃…”

宋淮深吸气,蓄力往下使劲,可那想象中破体的一瞬迟迟没有来到,那胎头只再下移了几分露出了大半头顶就没有再动过分毫。

“唔…”宋淮埋在陆培肩上,泪水与汗水在她脸上已分不清,她断断续续地问,“宝宝…是不是…嗯唔…生不下来了…”

“去…浴室…放…嗯…放热水”宋淮强撑着说完这段话,接着便推开了陆培,艰难地撑住自己。

陆培赶紧跑去浴室放热水,他着急地直接摔在浴室的地上,虽然没有伤及筋骨,但腿不知刮到什么锋利的边缘划了很长一道口子。

他没有犹豫,在放好水后奔回去,将宋淮架起来。因为小荷已露尖尖角,宋淮只能自己走到浴缸。宋淮疼得眼前就像年久失修的电视机一样白茫茫地飘着雪花,却捕捉到了陆培膝盖淌血的伤口。

“腿…”

陆培搀扶着站都站不稳的宋淮,让她倚靠在自己身上:“没事,不疼…”

两人的头抵着头,也分不清是谁的眼泪和汗水,宋淮控制不住用力,腿抖得立不住,但仍是岔开,这让她的姿势很是怪异。

“唔嗯…………”

“唔…………”

短短的一路,就像万里一样长,难忍的疼痛和不断下落的胎儿让宋淮没有注意到浴室地面的水,在她颤颤巍巍移动时踩到了那一滩让陆培滑倒的水。

“呃啊啊啊……………”失重的感觉加上正巧赶上的宫缩,宋淮本能用力,只无力地看着自己的孕肚就要砸到地上。

陆培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却发现宋淮已疼得直不起身来:“呃嗯嗯………唔……”

这滩水倒是歪打正着让宋淮猛一用力,那庞然大物终于噗嗤一声带着淅沥的胎水坠在了腹下。此时若是有外人看着是令人触目惊心,那白皙的两腿间污秽一片,突兀地冒出那庞大的黑圆物体。

“出…出来了……唔……”宋淮被卡得难以移动一步,只能跪在浴缸前,孕肚贴着冰凉的浴缸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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