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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天不明,6

[db:作者] 2025-08-04 11:05 5hhhhh 5680 ℃

  

4(下).月下昙花微凉

  李瞳醒来的时候,时针已经指到了10,他半靠在转椅上,后颈、肩膀和腰臀部都酸痛着,特别是整个屁股都是麻的,他想站起来,鼻子深深地吸气。白晃晃的吸顶灯和一样亮堂堂的屋顶刺着他的眼睛,他伸出右手挡住光线,却听门吱呀一声,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进了门。

  林晓燕整了整自己身上的灰色职业装,手随意地捋了一下脸上因为忙乱而贴在眼皮上让自己发痒的发丝。见李瞳坐在椅子上那扭曲的坐姿和局促的表情,林晓燕又显出了平时惯常的善解人意的模样。“醒了,小帅哥?吃完了就睡,还打呼呢。”

  李瞳双手扶着扶手,脚下用了点力站起来,又觉得右腿从上到下都麻了,只得站在原地不动。对林晓燕的打趣,他也只好继续用局促的表情应对。“林姨你去哪儿了?”

  “哦,值班交接的事情,有些杂。”林晓燕走到李瞳身边,自然而然的为他整理起衣服。李瞳也任她摆弄自己。“今晚对你很长,好好的对你妈妈。下午我说的话,你往心里去,懂吗?”

  “我会的。”李瞳应道。

  “明早5点我来,在那之前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林晓燕觉得差不多了,最后为李瞳整了整衣领,把门卡拍在李瞳手里,又强调了一次:“把门锁好了。”

  “嗯。”

  “去吧!”

  又一次走进V11室,李瞳的感觉和下午初来的时候又不一样。

  四壁灯光昏黄,唯有屋顶一盏灯照向室内正中爱月的棺木,为爱月的身体撒上了一片银光,洁白的外搭开衫掩着高耸的乳峰,似雪山上终年不化的积雪。襟怀当中,旗袍鹅黄色的衣料自高峰顺势直下,直到脚踝,在灯光下映出柔美的光芒。李瞳围绕棺木逡巡着,棺中的母亲长眠不醒,觉得她有着心事未了,相较自己抱她入棺时表情更紧绷,肌肉更僵硬。他动情地用双手捧起爱月的脸。

  “妈妈,我的好爱月,今晚我不会让你寂寞了。我说到做到。”

  李瞳一点一点脱掉身上的衣服,直到一丝不挂。轻轻地翻入棺中,棺底和旗袍相近的香槟色绸缎包裹着的丝绒被承托感非常好,李瞳恍惚之间觉得自己没有翻进棺材里,而是躺在自己那张单人床上。他扳过爱月的身体,和她侧对着。解开从领口到膝盖繁复的纽扣,推开三角杯胸衣到锁骨处,让她敞胸露怀。又一次看到妈妈无遮无拦的乳房,李瞳不敢虚度良宵。他脸埋在双峰之间,细嗅着若有若无的馨香。抬眼所望,雪一样纯洁,云一样洁白的乳峰尖端,是一对盛放的玫瑰花。是赋予过他生命力量的地方。十指屈伸,双乳随之幻化,似蒟蒻又似糍粑,双手脱开,乳峰挺拔依然,圆润如常。

  “爱月,我……”李瞳一时语塞,耳朵贴在母亲心上。“过了今晚,一切都变了。今晚,就让我们像对情人一样过一晚吧。”

  言毕,李瞳双腿夹着爱月,一手揽住她的后心,嘴唇急切地贴上她的嘴唇。他有些惊异,惊的是爱月的唇齿和旧时一样,异的是那里不复旧日温暖。情绪压过了思索的想法,李瞳的舌尖在爱月的牙齿间左右扫着,双唇轻轻嘬住爱月的上唇,贝齿凹凸,牙龈滑嫩,嘴唇软弹。三重的美妙交织在了一起,又能带来更多更多的喜悦,得到了梦幻一般的幸福时光……

  下体已经被自己自导自演的前戏弄得硬到吃痛,李瞳翻身压在母亲身上,剥掉她的内裤,双手拨开阴唇,已经无限趋近成年人的阳具又一次回到了家。

  龟头顺利地陷入了小阴唇的包围,同时也止步于此。距离李瞳上一次和爱月交合只有八九天的样子,但他分明感觉,母亲的阴道恢复得比记忆之中更加的狭窄。他前后略微动动,感觉难以通过蛮力重返桃源,行动上又不肯死心,他翻出棺材,从棉服口袋里取出润滑剂涂满了自己的下体后,又急切地回去。

  李瞳扶着爱月的胯部,肉棒慢慢地探入洞内,一点一点感受着其中的褶皱越过冠钩划过龟头,突破层层暧昧。虽然依依不舍,但绝不回头。爱月此刻略显桃红的妆面,抓眼的白齿红唇。还有那没有完全合上的眼睑后的瞳孔直直地望着自己的儿子。她好像在和李瞳说:“儿子,来吧,妈妈不疼,好好疼妈妈。”

  李瞳看了眼妈妈的脸,没有说话,只是亲了亲爱月半露的肩膀,下身谨小慎微的向桃源深处继续前行。自从元宵夜的水乳交融,她期盼着的滚烫的肉棒在她身后回来了,怜惜她的孤寂,疼爱她的身心。

  李瞳的阴阜终于又一次和母亲的阴阜紧紧贴合,还好,虽然难捱,但还是完完整整的进去了。他轻轻出了口气,觉得自己完成了一份光荣的使命。

  他和她的上身紧紧的贴着,李瞳耸动着肉棒,缓进缓出,他和她都喜欢这种细腻的爱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能够安慰到每一寸需要悉心怜爱的嫩肉,耳畔只有她肌体摩擦身下丝绒被的窸窣,令他感觉自己像在弹奏乐器。

  她的双腿被他扛在双肩,她的头舒服的后仰,雪白性感的肉体是绝美的,爱月的肉体在欢愉之中随着自己养育的儿子颤抖着,将性感和庄重天衣无缝的结合在一起。

  “是时候了!”觉得自己精关将泄的李瞳一手掐住下体根端,将肉棒对准了爱月的朱唇皓齿。一手捏住爱月的脸,让嘴巴张得更大些。他的动作还没完全完成,一股股白浊的液体喷薄而出,大多冲进了爱月的口腔,剩下的溅在爱月的面上,滴在爱月的下巴上。

  李瞳卸下了心里的重担,他将逐渐变软的下体插入爱月的蜜穴,将龟头最后一点残存的精液送回了自己的出生地。随后,他躺在爱月身旁,握住爱月的一只乳房,两指夹着她的乳头。连日以来的困顿让他的眼皮越变越沉,他入睡前,满眼都是自己正沉睡的母亲。这一觉李瞳只睡了三个小时,在太阳初升的时刻,他猛然惊醒。枕边的爱月眼睛紧闭,下颌扬起。他定神又看了一眼,爱月的嘴比昨夜要合上了一点点,沉沉的睡着。生前的她在这个季节也常常受困于自己有些虚弱的体质,因为鼻子不通气而大张着嘴睡熟了。李瞳含住爱月翘弹的乳头,深深地吮吸了一会儿,又不舍得揉捏了一下乳房。翻出棺材,穿好衣服,又把爱月衣服草草穿好,用湿巾擦拭掉唇边和面部残存的精液。

  “笃笃笃。”一阵轻微但清楚的敲门声传来,李瞳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知道是林晓燕来了。毫无负担地打开房门,将她迎了进来。

  林晓燕鼻子不经意地嗅了一嗅,空气当中多了一种不一样的味道。嗯,男人的味道。想到这里,林晓燕职业式的微笑之中,又多了一丝玩味。“听话是对的,小帅哥!”林晓燕心说道,拎着化妆包放在棺材前爱月的灵台边上。

  爱月的妆面虽然相比入棺之前有所不整,可是横看竖看,林晓燕都认为她的神情更加悠然。现在的爱月双眼紧闭,眼角有一个向上的弧度。整张脸的神色也更加静美清甜,即便现在爱月张着嘴,也好像是在甜美的笑着,在享受着一些不可名状的事情。循着爱月张开的唇齿,林晓燕分明看见口腔之中尽是白浊之物。眼见心想,她也不免面上发烧,将自己代入到了永眠的爱月身上。其实她也有不为人知的心愿,便是自己在看不太出老的时候离去,也让自己的胴体获得久违的疼爱。

  林晓燕取来化妆棉和卸妆水,化妆水沾湿化妆棉后敷在眼眉部几分钟再擦拭去。先从内向外画着圈圈,从中间到两边卸掉前额和双颊的妆面。再对鼻翼和嘴唇所处的三角区,用棉签细细处理。用手心托着下颌向上用力,将她的嘴巴合上。然后取出一对半圆形的鹿角刮板,用两手的食指、中指和拇指夹着,将爱月的脸偏向右边,一对刮板配合密切,从下颌顺着面部的自然曲线向上,时而前后夹击,时而顺势而行。到达额头后,再将脸偏向左边,重复一遍之前的操作。这样的按摩手法若在美容院,会被称作头面部筋膜按摩。在林晓燕这里,是对客户的高级服务,除了安抚客户家属的情绪,很重要的原因也是对面部肌肉僵硬起临时的缓解作用,方便下一步的作业。完成按摩之后,林晓燕取出之前留下的玉珠放入爱月的口中,然后才取出常用的化妆用品,一边为爱月重新梳妆,一边望着面前这个苦命又幸福的女人。李瞳也忙不迭从林晓燕的化妆包里取出毛巾铺在爱月胸前,在灵台上摆开自己觉得化妆包里接下来会用到的各种小零碎。

  “瞳,别忙了,到我身边。”林晓燕唤道。

  “我在。”李瞳应了一声。

  “再好好看看你妈妈,一会儿到点了就要推到告别厅,过会儿盖棺后,可再也看不到了。”林晓燕手也没停下,用木梳打理着爱月的秀发。

  李瞳想是想起了什么,从棉服口袋里取出一个红色的绒布盒,打开后取出里面一只银色的戒指,左手抓住爱月的右手,右手食指和拇指捏着戒指,套进了爱月右手的无名指上。又将爱月的双手摆成右手在上左手在下平放在双乳下沿,大臂和小臂垂直的姿势。

  “好了。”李瞳站起身,正好和林晓燕面对面。

  “昨晚过得还好吗?”林晓燕的问题听起来总是让李瞳的内心被看透了一样。

  李瞳因为自尊而不去看林晓燕那双带着探寻的凤眼,目光又回到了在丝绒和绸缎围绕下的爱月身上。草草的应了一句:“很好,很好。”

  “我来的可能不是时候吧?我觉得你还有事没有做。”林晓燕看向李瞳。

  李瞳欲言又止,他还没有和这位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的女人熟络到无话不说,可她说的话的确击中了自己的心。

  “现在才五点半,想做什么都来得及。”林晓燕悄咪咪的往李瞳身边靠了靠,口中喷吐的热气让李瞳耳朵痒痒的又不敢动。

  大概觉得这样的撩拨孟浪了,林晓燕嘴角翘了翘,又忙活了起来。

  她打开灵台上的每一个首饰盒,为爱月戴上一对夺目而不耀眼的钻石耳钉,将一条素净的银项链套上她的脖颈,手腕上也多了一对羊脂玉镯。传说中,玉能柔筋强骨,银能辟邪除祸,钻石象征纯洁与坚贞。选择这些作为随葬的首饰,李瞳的心思自然不言而喻。

  一枚穿好红绳的方孔钱被放入爱月的口中,因为她的双唇紧闭,放进去还费了一点力,不过因此也没有脱落之虞。林晓燕拿来一把手把上缠了红线的小剪刀,要李瞳抓住铜钱上的只有拇指指肚长的红绳,自己手起刀落,剪断绳子。要李瞳收好红绳,直到爱月下葬。

  “瞳,给你妈妈穿鞋。”林晓燕支应起李瞳:“对,放在门边那个白鞋盒打开。”

  李瞳转身拿鞋的功夫,林晓燕把灵台上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收了个干净,自己站在了门边。

  “您去哪儿?”捧着高跟鞋的李瞳看向林晓燕。

  “我上个洗手间。”林晓燕淡淡的应了句,便拉开门径直走向楼梯口——女厕的确是在楼上的。

  李瞳带上房门,围着棺材走了一圈。补妆和脸部按摩之后,爱月的遗容相较生前有种不一样的美妙和宁静。此刻的她头枕在一个蓬松宽大的丝绵枕头上,齐肩直发自然地散在肩头。身体看上去放松惬意,绝无半点死亡之气。看上去如果无人打扰,盖棺之后她定会获得永久的安宁。想到母亲如自己所愿能够长久的青春美丽下去,李瞳的阳具又有些勃起。

  他看了看手中捧着的白色奶茶色鞋底高跟鞋,鞋子是林晓燕托相熟的鞋店定制的,看上去和常人穿的鞋子几无差别,实际鞋型偏大、鞋帮偏软,选用了上等的小牛皮制作。鞋内是红色的细羊毛内里,既有爱美的考量,也有爱月盛年早逝,需要镇压阴气的原因。

  上一秒李瞳还在想压制自己的情欲,但下一刻,他便被以后同深爱的母亲再无温存机会的事实,拉下裤带,拿起一只高跟鞋,自己滚烫的阳具亲密接触柔软细腻的羊毛内里,很快便又达到了一波高潮,浓稠的精液沾满了整个鞋里。之后他毫不犹豫的将这只高跟鞋套在了母亲的右脚上,又将另一只鞋子穿好。

  钢制的推拉门正好在此时打开了,林晓燕走进室内。英俊的少年踮起脚尖,闭上双眼,上身探入棺中,忘情地吻着棺中永眠的女人。女人看起来像是在享受少年的爱意,嘴角微微上翘,竟是清晰可辨的笑意。

  良久,少年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对永眠的女人深情表白。

  “妈妈,这辈子能够和你有肌肤之亲,是值得我铭记一生的事情。只是上天对你和我为什么这么残忍?让我们只有那一夜,让我们再也没有机会听到对方的心意。妈妈,你请安息吧,我不知道为什么上天会在那个时候带走你,但我对你的思念不会停歇的。今天我就带你回老屋,往后早也不会有人打扰你了。”

  对林晓燕“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李瞳是没什么心理准备的,他字面意义上吓了一跳,然后脸一红:“林姨,我说的……”

  “我都听到了。”林晓燕眨了眨眼睛,走到墙角,“林姨也告诉你个秘密吧。”

  李瞳认真的面向林晓燕。

  “其实,林姨在给你妈打扮的时候就想,要是我死了,也能这么漂亮。也能有人好好疼我一下,那我这具身体也就没白来世上一遭了。”

  “您这么漂亮,怎么会?”无论从晚辈还是从异性的视角看,林晓燕在李瞳眼中都是一个耀眼的女人。

  “说来话长,但总归是因为我在这里工作,而不愿意放弃一些自己的坚持吧。”林晓燕不露声色结束了这段并不合时宜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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