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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和小猫儿,4

[db:作者] 2025-08-04 11:05 5hhhhh 9960 ℃

“喵……好舒服,再摸摸。”

正当它躺下献出自己的肚皮时,宣衣子却停下手,让浑圆的小肚子干干对著洞顶,不但不摸一下,而且双手还拢进袖里,九尾越著急越不摸它,笑容满面的看著它。

“脖子上的毛都秃了一块,还说没打架,黄鹂从来不好欺负,你想吃它绝对会被暴打一顿。”

“你故意让他们欺负我。”九尾气呼呼的坐起。

宣衣子哈哈大笑,可恶的笑声令九尾又气又跳,爪子使劲的抓他的胸膛,发泄对他的不满,可笑声越来越大,让九尾恨得直磨牙,张口就咬他的脖子,但下口时想起他对它的好,怎麽也咬不狠。

九尾颇不甘心,双爪抱住他的脖子,发出猫儿的呜声:“我是你唯一的宠物,你反而让他们欺负我,没你这样养宠物的!”

“你希望我怎麽养你?”宣衣子好笑的问。

“你要疼我爱我,每天把我喂得饱饱的,不可以顿顿青菜萝卜,天天抚摸我让我舒服,不可以我正舒服时缩手,晚上要抱我睡觉,白天要抱我晒太阳,还有我不高兴的时候你要逗我玩,我要做你独一无二的特别存在,不是你随便救下往山上一扔的妖怪。”

这是一只小猫梦想中的主人,也是它最渴望得到的一切,宣衣子给了它连母亲都没有给过的宠爱重视,黄鹂又告诉它是宣衣子唯一带回山洞过夜的妖怪,使它生出无限希望,希望自己在宣衣子的心里是特别的。

宣衣子不知说什麽,叹气道:“你过於霸道又贪心。”

“那又怎麽样?我就是霸道就是贪心,我喜欢你才会霸道贪心,只对你霸道贪心,我心里只有你。”

动人的话语道满九尾难以描述的懵懂情感,那般至真至纯,甚至不懂这种强烈的感情如何说清楚。

宣衣子大受震动,克制住心头的震荡,却发现心境已不复平静,难以恢复过去的自持。

九尾粗声喘气,焦躁的磨蹭宣衣子的颈窝,寻找发泄溢满胸口情感的出口,止不住化为人形的欲望,本能的扯动宣衣子的衣领,亲吻舔舐他的脖子。

一化形,被黄鹂啄出的青紫一一出现,深深浅浅印在雪般的肌肤上,指尖摩挲後背上的青紫,九尾疼得肩膀微微颤抖,轻轻呜咽喵叫。

似被眼前颤颤抖动的身躯吸引,迷了清明的双眼,蒙住秉持的道心,吻住九尾脖子上的青紫。

九尾抖得厉害,同样颤抖的耳朵滑动宣衣子的脸,声音流淌情色的水气,散进湿润的眼眸,“宣……宣衣子……”

听到自己的道号,瞬间拉回理智,宣衣子脸色骤变,立即站起,解下道袍披上全身赤裸的九尾,沈默的走到洞外。

“宣衣子──”九尾急忙叫住他。

“我出去走走,过会儿回来。”

宣衣子说罢,化为一道光芒消失。

19

站立飞剑之上,衣袂猎猎做响,宣衣子烦恼的长长一叹。

竟然被只连诱惑都不懂小猫妖迷去心智,还差一点把持不住,怎麽看怎麽不像他宣衣子会做出来的事,但吻上细嫩肌肤的鲜明感觉残存嘴唇,确切的告诉他刚才发生过的事就是他干。

宣衣子越想越觉得暂时不能回山洞,一路御剑直冲清月道观飞去,打算在那暂避几日,兴许过了几天,九尾就和过去带回山的妖怪一样很快和所有妖怪打成一片,忘记他这道士。

对,一定会忘记他,宣衣子如此想著,本应该舒畅的心情却莫名的不快,颇觉不是滋味,其中原因他不愿深究。

进入清月道观,宣衣子一屁股坐八仙里,笑道:“清月老弟,我又来叨扰了,有没有从熊妖嘴里套到什麽?”

理由正当,清月察觉不出他是其实是来暂避,面色凝重回答:“熊妖说猫族族长一直妄图振兴猫族,提高猫族在妖族中的地位,但一直寻不到机会,直到他妻子在日食时的极阴之刻生产,天降极光照射进腹中,诞生下一只猫,那只猫通体漆黑,天生九尾,日食消失後八尾也消失,因此取名九尾,意为九尾猫妖,此事只有猫族族长和他的妻子知道。

九尾猫妖虽然是强大的妖怪,但未蜕变前十分弱小,必须等到成年後再遇日食,食下血亲方可蜕变,我查遍所有古籍才知道九尾猫妖不止食下血亲才可蜕变,但那一页是残页,已看不出还有什麽方法能让九尾猫妖蜕变。”

宣衣子脸露沈思,“原来如此,难怪九尾已经五百多岁却无法成年,竟然真得是传说中天生的九尾猫妖。”

世间惟有狐与猫修行千年生出一条尾巴,当修炼到第九条尾巴时,不论成仙还是继续做妖,都是难寻的强者,然而天生的九尾猫妖吞噬血亲蜕变而生,一出生就被亲生母亲咬死,宣衣子修道至今,不曾听说过真正的九尾猫妖,即使是九尾,现在也不过是一只法力低微的小妖。

“宣衣子,你如果继续保护九尾就是插手妖族之事,更会导致妖王换代,每一代妖王变换时都是群妖趁机滋事时,你历经三代妖王比我更清楚这点。”清月慎重提醒道。

“嗯。”宣衣子仅淡淡回应一声,让人不知他心中想法。

此时窗外,明月高挂柳梢头,夜风阵阵,送来幽雅的冷冷花香,不知洞里那只猫在干什麽?是否在睡觉?还是每次醒来睡不著的摆弄自己的尾巴?又或者……

又或者和他一样想著对方。

宣衣子闭上眼睛,似乎这麽做才能使自己重回过去的清净心境。

20

早上躺山洞门口,晚上失望的回山洞,说过会儿就回来,为什麽一连十天都不回来?

虽然每天睡在道袍上,但是冰冷的石床感受不到一丁点宣衣子的温度,可是除此之外寻找不到属於他的气息。

“喵呜!”九尾打个滚,又打个滚,翻起肚皮,後背一个劲的磨蹭道袍,而後抱住道袍翻滚。

“喵呜!”越滚越觉得不满足,鼻子嗅著道袍上的气息,还是不满足,心里反而痒痒的,令它拿爪子猛搔道袍,最後有气无力的瘫上道袍。

眼巴巴望著洞口,射进洞里的阳光看不到宣衣子回来时投下的影子,九尾难受的拿道袍盖住头,大大摊平的身体一动不动。

洞外传来鸟扑打翅膀的声音,“九尾,九尾,快出来。”

随著叫声,扑打翅膀的声音近在耳前,九尾抬起头,道袍下露出它的脸,看著头顶上的黄鹂,发出无精打采的叫声:“喵……”

“快起来,我带你去认识下大夥。”

九尾重新盖住头,闷闷说道:“不去,我要等宣衣子回来。”

“我就是趁宣衣真人不在家才来找你认识下大夥。”观察洞里情况好几天的黄鹂确定宣衣子不在家才敢进洞,不然被宣衣子抓住又要问它最近修行的怎麽样。

九尾把整个身体包进道袍,当做没听到黄鹂的话,黄鹂嘴巴拽下道袍,啄下它的头,九尾连忙抱住头,不情愿道:“别啄了,我跟你去。”

磨磨蹭蹭大半天九尾才爬下床,黄鹂又啄下他的头,催促:“快点。”

“知道了。”爪子一落地,九尾又想爬回床,但黄鹂的嘴巴太厉害,它动作慢一慢就啄它,呜……好痛。

山林充满各种妖怪的气息,一只只妖怪从角落里冒出,每一只都修炼成/人形,人模人样的站在九尾面前,修行不深的九尾看不出他们的本体,黄鹂翅膀指著他们介绍道:“这只是狐狸,那只是兔子,那是狼父子,树上那只和你算是同族,是小豹子,还没断奶就被宣衣子捡来丢给我们照顾,停在花上的是蝴蝶,快修成/人形了。”

“呱!”一只青蛙蹦高的叫一声,提醒黄鹂别忘了介绍它。

“差点忘记这只小青蛙,它比你早几年入山,和我差不多年纪。”

“还有我呢!”

一只老鼠刨出地洞,九尾出於本能,一跃扑上,摁住那只老鼠,老鼠吱地一声变大,九尾这才发现是前几天差点吓死它的老鼠精,慌忙跳开。

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一应俱全,九尾被这群妖怪团团围住,那只用爪子摸下它,这只用翅膀拍下它,蝴蝶则停上它的鼻尖,仔细打量它。

它本来就是一只谁都能欺负一下的小妖,现在遇到一群比它厉害的妖怪,它腿软的趴地,眼泪汪汪地看著蝴蝶。

“喵……宣衣子……”

“宣衣真人这麽久都没回来,你一定和我们一样,都被他往这里一扔,过上半年才回来看看我们修行的如何。”妩媚的狐狸精一脸同情,“你至少能在他的山洞过夜,我当初躲到他的道袍下躲避开天劫,主动献身抱恩,他连边都不准我沾,还对我连下三道禁咒,害我不能再修习媚道,把我扔山里修习仙灵之道。”

说著,狐狸精拎出瘦弱的白兔精,“我一只媚狐吸精气为生,开始的一个月饿的两眼昏花,他居然扔一只一碰就泄的兔子给我,而且让我只能吃这只兔子的精气,还说什麽一碰就泄比较方便,不需要做那麽多无意义的事。”

最丢脸的事又被人知道,白兔精白皙的脸顿时羞红,变成兔子挣脱开狐狸精的手,逃进树丛,眨眼不见踪影。

“我是被顽童的弹弓打伤,正好砸宣衣子真人头上,我以为遇到了一个好人,哪里知道他竟然剪光我全身的毛,让我飞不动,丢山里养伤,我害怕同伴知道我曾经脱光光的丢脸事,到现在都不敢回家。”

黄鹂述说起当初,一脸鼻涕一脸泪。

每一只妖怪被宣衣子救下後,都有一段难忘的“伤心”往事,九尾却只想到宣衣子对它的好,爬起冲他们大叫:

“宣衣子是好人。”

吵闹瞬间安静,所有的妖怪说不出一个字反驳这句话,因为宣衣子救了他们,他确实是个好人,救他们後其实并没有不闻不问他们,针对他们不同的物种不同的体质指点他们修行,还把这座难得一见的风水灵山留给他们修行,所以真正令他们无法离开的正是宣衣子是好人。

“你们不喜欢他我喜欢他,你们不要他我要他,宣衣子以後只是我的!”

“……”

“……”

“……”

……

众妖不可思议的盯著这只娇小的猫,心里冒出相同的想法:有前途。

“哼!从今往後宣衣子就是我的,不准你们碰他一下。”

九尾转过身,挺起胸膛,迈起稳健的步伐走回山洞。

“我看到宣衣子走的方向是清月道观,你去清月道观看看,说不定现在还能找到。”

狐狸精一句话使九尾一回到山洞,急忙叠好道袍变小塞进小包袱里,往脖子上一套,凭著记忆跑向清月道观。

21

快一点儿,再快一点儿,能快一点见到那个人。

一路奔跑,风尘迎面,九尾一刻不停,完全不给自己喘口一气的时间,离清月道观越近,越渴望现在就能见到宣衣子,告诉他许许多多心里的事。

清月道观已近在眼前,九尾能看见院门里走动的道士,它抬爪拍拍阻隔自己进入的透明结界,张大喘气的嘴巴发不出喵叫。

看门的小道童认识它,但无法带它进入道观,连忙进门禀告清月。

清月落下一子,看著棋盘,说道:“让它在门口等吧,你今天也不用看门。”

小道童欢喜领命,蹦蹦跳跳去找自己的师兄弟玩耍。

“看来今天这盘棋不用找宣衣子下完。”清月拿起一子把玩,问熊妖:“会下棋吗?”

熊妖一愣,想不到道士微微的一笑居然……嗯……居然出奇的好看,比那天拿著刀子一步步逼近他威胁割下他命根子时温柔许多,这才发现这道士不但人长的清雅,连声音也清亮动听。

“发什麽呆?会下棋就过来和我下几盘。”清月看著一脸呆样的熊妖,敛去笑容。

熊妖不禁吞下一大口口水,小心翼翼的坐下,小心翼翼的下棋,小心翼翼的偷看,小心翼翼的猛吞口水。

等了许久,不见看门的小道童出来,九尾猛敲结界,但体力早已在三天三夜没命的奔跑中消耗尽,此时停下它只想被宣衣子抱在怀里好好睡一觉休息。

宣衣子……

想这样呼唤他一声,也许他能出现,但好累好累,九尾支撑不住的一头栽下,却在这时看到一个衣袂如雪的道士走来。

已经没有一丝力气站起接近他,九尾只能微微抬起爪子抓住停在面前的布鞋,当被人抱进熟悉的怀里,转眼疲倦席卷九尾,爪子紧紧抓住胸膛的布料,响亮的呼噜声随之响起。

宣衣子怜爱的轻抚九尾的耳朵,脸上一片与轻柔动作矛盾的烦恼。

本想下完棋就回去看看九尾和大夥相处的如何,棋下了一半心头莫名烦躁不已,出来转几圈再回去下完那盘棋,可突然出现九尾微弱的妖气,他急忙又折回,果然看到这只执著的猫累倒在地,那双略带湿润的眼睛直直望进他的眼里,爆发喜悦的神采,令他道心动摇。

早已在救下九尾时,他的人生不断向不可未知的未来前进,即使知道九尾是威胁妖王之位的九尾猫妖,他也不曾想过弃九尾而去,一半是个性使然,一半是亲手断不开缘分,使自己有了挂念。

九尾突然的出现又让心起波澜,最终陷深,近两千岁的年龄才老树开花,被只小猫妖勾走心。

谁遇到这事不挣扎?更何况他一大把年纪没动过心,第一次动心不能怪他想回去又不敢回去,纠结十几天。

宣衣子长长叹一声,自嘲道:“修行不够,定力不够,就算再过几年我正好两千岁,我还是个凡人呀,只不过比常人活得久些!”

22

正因为太久,才会渐渐忘记自己也有七情六欲,也有放不开的“人”。

心里有很多话想对宣衣子说,但一醒来所有的话都变成趴在他的腿上默默地注视他,抬头让他抚摸自己,好象只要能呆在他的身边被他抚摸一辈子,它情愿做一只普通的猫被主人宠爱,甜甜蜜蜜的过一生。

“饿不饿?”宣衣子摸摸九尾的肚子问。

九尾重重点下头,转身跳到对面桌上叼起自己的小碗,但小碗突然凭空消失,九尾正奇怪,忽然感觉宣衣子又在从怀里掏东西,转头一看,宣衣子掏出它的小碗。

“喵!”九尾败给他。

“别计较这麽多,吃饭是头等大事,走喽!”

宣衣子大步跨出门槛,九尾连忙跟上。

眼睛滴溜溜注视一群争抢饭菜的道士里的宣衣子,九尾开心的甩动尾巴。

“喵!喵!喵!”回到宣衣子身边,恢复一起生活的感觉真好,九尾一边快乐的喵叫一边舔干净爪子等宣衣子抢来饭菜准备开饭。

宣衣子不负九尾所托,连连躲开火头道士挥舞的虎虎生风的饭勺,衣角不沾一点饭粒的满载而归,九尾高举双爪,从他手里捧住自己的小碗。

今天吃得是面条,见宣衣子吸得有滋有味,九尾学宣衣子的动作,嘶嘶吸下一根面条,一口气吸到底,但猫天生怕烫,滚烫的面条把它烫得直接弹起,喵喵大叫,“烫,好烫,宣衣子,好烫啊!”

宣衣子细心的吹凉一根面条,九尾舌尖试试面条不烫才敢咬住,往後退几步拖长面条,为防面条扯断,夹著面条的筷子随著渐渐吸短的面条靠近九尾的嘴巴,粉红的舌头舔舔筷子,圆润的眼睛巴望宣衣子的碗。

宣衣子又挑出一根面条吹凉,不等递到嘴里,九尾早早一口咬住。

几根面条下肚,九尾瘫倒的打个饱嗝,“宣衣子,吃完面条我们就回家,黄鹂他们看到我们一起回家就明白我和他们不一样,你不会把我一捡来就扔山里,我可是你唯一的宠物”

家?原来那个偶尔落脚的山洞也可以称为家?宣衣子深深看著那只自信满满的猫,话中带话的笑问:“你只想做我的宠物吗?”

九尾觉得他问得奇怪,反问:“不做你的宠物做什麽?”

唉,笨猫一只,喜欢上本猫的宣衣子头一次拉不下厚了快两千年的脸皮,心头充满无奈,“总有天你会明白。”

九尾越来越不明白,“那还要等多久我才会明白呢?”

“看你的悟性。”

“我悟性差,还是做一只有你疼爱的宠物最好。”九尾满足的拍拍圆滚滚的小肚子,丝毫未发觉宣衣子目光纠结的看著它。

“我要吃饱睡好,长好多好多的肉,做一只比小鱼干强壮的小猫!喵呜──”

他怎麽会看上这只从头笨到尾的猫?

此乃人生之一大挫败。

但他还是把一个刻著古朴花纹的银铃铛送给九尾,转过眼不自然的说道:“拿著,送你的。”

一见到这个可爱的银铃铛,九尾眼睛发直,紧紧抱怀里,头猛往系银铃铛的红绳里套,套了半天,银铃铛依然挂在脸上,宣衣子只好亲自帮它套上银铃铛。

银色的铃铛配上黑色的皮毛,九尾端正的坐直,歪起脸,银铃铛发出悦耳清脆的响声,九尾顿时笑眯了眼,“喵!我喜欢。”

宣衣子尽量使自己的表情和声音显然的自然:“哦,喜欢就好。”

九尾撒娇的磨蹭宣衣子,“我也喜欢你。”

表情益发不自然,宣衣子没有说出银铃铛名为“心心相印”,反正九尾也不明白,不如等它明白再告诉它如何启动“心心相印”。

23

叮叮啷、叮叮啷……

满地野花开,清香扑鼻,阵阵铃铛声响亮的传遍山林每一个角落。

一只猫高高扬起头,骄傲的挺起脖子,展露银铃铛,迈起稳健的步伐走在山林,一条尾巴像根旗杆直直高竖,使人不禁抬头望天,看看天有没有被它戳破个大洞。

这只和宣衣真人一回来就跑来的小猫妖究竟要干什麽?

一只只听到铃铛声的妖怪窃窃私语,九尾拍拍脖上的银铃铛,中气十足的说:“宣衣子送我的,你们都没有,只有我有。”

搞了半天这小猫妖是来炫耀宣衣真人送它的银铃铛,恍然大悟的妖怪们不约而同盯著那个没什麽稀奇的银铃铛,一起转过身,准备回自己的老窝继续睡觉。

九尾著急的问:“你们不觉得宣衣子很重视我,不觉得我和你们不一样吗?”

黄鹂拍拍它的头,“不是我们觉得你和我们不一样,而是你觉得宣衣真人对於你不一样,在我们眼里,宣衣真人是恩人,但在你的眼里他不止是恩人。”

“他还是我认定的主人,我是他唯一的宠物。”九尾垂落的尾巴再次高高竖直,语气自豪。

狐狸凑过来,一脸淫 荡的问:“只是主人和宠物的关系吗?你难道不想和宣衣真人更亲近一点儿吗?让他一辈子只属於你这只猫。”

一辈子只属於它的,九尾十分心动,它当然希望宣衣子一辈子只属於它,“可是宣衣子已经是我一辈子的主人,他只能有我一只宠物,不会属於别的动物。”

“你这木脑袋!”狐狸一拳头把九尾打趴地上。

“你干嘛打我?”九尾委屈的问,一点一点爬离狐狸。

“我没见过比你还蠢的妖怪,宠物可以陪在宣衣真人身边一辈子,但是真正和他相依相靠的人不是宠物,而是伴侣,宣衣真人如果有一天寻到真心相伴的人,就会冷落你这只宠物,他以後第一个想起的不是你,只有伴侣,你永远排第二位,如果有了孩子,你还会变成第三位、第四位、第五位……如果生了十个八个,那就排不到你,恐怕连垫底的份都没有你。”

九尾不敢想象宣衣子会和别人成为情侣,生上十个八个孩子,也许会更多,而那些孩子会像它的兄弟们一样,每天踩它揪它的尾巴欺负它,骂是猫族的耻辱,妖怪中的废物。

但真正让它害怕难过的是宣衣子再也不属於它,是别人的宣衣子,不是九尾的宣衣子。

“喵呜……”双爪抱住头,九尾害怕的全身发抖,求助的说:“我是公的,宣衣子也是公的,我们都是公的,没办法做情侣。”

狐狸扑哧直笑,指指离他远远的白兔说道:“我家兔子是公的,我也是公的,但我们是情侣。”

九尾有些不相信,看向黄鹂,黄鹂肯定的点头,“这是真的,虽然狐狸是媚狐,没上过人,白兔也一碰就泄,常常让狐狸为了不能被上而抓狂,但是他们确实是情侣。”

九尾看到希望,“我也要和宣衣子做情侣。”

“想和宣衣真人做情侣不是简单的事,我教你怎麽勾到他,你要好好学,学会了他就是你的了。”

“我一定会好好学的。”

最流氓的黄鹂、最狡猾的狐狸,看一眼单纯的九尾,而後目光互视,心里都发出“嘿嘿”的奸笑。

宣衣子是玄玑道门的掌门,修得是最正统的道家心法,人人皆知玄玑道门最大的弱点就是所修心法不能动情,最不能动欲,如果破了色戒会影响将来的修行之路,唯一的方法就是双修,因此玄玑道门的道士道心坚定,从不轻易动情,面对妖怪的诱惑连眉头都不皱下,但如果真得动了凡心,那就……

嘿嘿……

黄鹂和狐狸十分了解这一点,一想到宣衣子被撩拨的只能看不能吃,他们心里痛快的只想哈哈狂笑笑三天。

一个终於能报剃光毛的仇。

一个终於能报摊上一只早泄兔子的仇。

善良的白兔拉住九尾的尾巴,要它快走,但为了让自己成为宣衣子的唯一,不管前方路如何,九尾都勇往直前,顾不上白兔,尾巴直接拖上白兔一路跟上黄鹂狐狸,进入狐狸的洞穴。

24

九尾竖直耳朵,一动不动的仔细听著狐狸教它勾引宣衣子的方法,生怕听漏一句。

传授完经验,狐狸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一根玉制的粗棒。

“插上这个,用我教你的方法去勾引宣衣真人,开始会有点痛苦,但你以後适应就会觉得很舒服。”

“这个好粗,真得能插进去吗?”爪子接过粗棒,九尾低头看看尾巴下小得可怜的小洞,脸露挣扎之色,“没有细一点的吗?”

狐狸又一拳头把它打趴地上,“你一开始就搞人兽交这麽重的口味,就算宣衣真人是千把岁饥渴到不行的老处男,也会直不起来,怎麽可能会和你交配?当然是变成/人再插进去。”随即再往九尾头上扔一件粉红长衫,“穿上这件衣服再去诱惑宣衣真人。”

九尾钻出长衫,两只爪子抱住沈重的粗棒,嘴巴咬住长杉直立走出洞穴。

“狐狸,我真想去偷看宣衣真人被九尾诱惑时的表情,一定非常精彩。”黄鹂开心的鸣叫道。

狐狸细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蓬松的大尾巴把白兔扫进怀里,箍住白兔挣扎不断的四肢,爪子猥琐的蹂躏白兔的脸,“我也想去偷看,但也要有命去看,还是等明天九尾的消息吧,现在我只想锻炼兔子的持久力。”

白兔通红的大眼睛越发的红,“你们明天一定会变成烤狐狸、烤小鸟。”

“我比较喜欢‘吃’烤兔子,考虑了这麽久,我觉得被你上是不可能了,所以我今天要上你。”狐狸淫笑道。

白兔惊恐的瞪大双眼,一把被狐狸扔床上。

黄鹂哧溜飞出洞穴,免得自己长针眼。

躲进灌木丛里,九尾变幻成/人,用狐狸教他的方法舔湿粗棒,慢慢推挤进身下的小洞,第一次进入这麽巨大的东西,不但辛苦而且疼痛。

“喵……呜……呜……”九尾脸色发白,痛得只想拔出粗棒,可是不论怎麽痛,他都将粗棒整根插进洞里,撑到极限的穴口已是一眼就看出疼痛的鲜红。

好不容易把长衫套身上,九尾扶住一棵树站起,缩紧屁股里的粗棒,微微喘气的缓慢走回山洞。

每走一步,粗棒便会残忍的摩擦脆弱的内壁,火辣辣的疼痛使他越走越慢,总是走几步停下歇会儿再走,望著明明已经近在眼前的山洞,九尾心里发出一声期盼的呼唤──

宣衣子……

宣衣子……

早已感觉到九尾的妖气渐渐靠近山洞,一声声低微的喘息伴著铃铛声也已传进耳里,但只有通过银铃铛传进脑海的声音使宣衣子从入定中醒来,看向洞口。

不一会儿九尾脸上布满细汗的出现,扶著洞口轻轻喘气,猫眼隐隐闪动泪光,开过大的领口露出秀气的锁骨、单薄的肩头,使那张本就妩媚的小脸增添几分诱惑。

这表情?这衣服?宣衣子顿时明白九尾一回来就跑出去是和谁在一起,那只狐狸以前就喜欢穿这件衣服勾引他。

“喵──”一见到宣衣子,九尾不顾一切的扑上他,巴住他的胸口急急叫道:“宣衣子,我好难过,帮帮我。”

见九尾难受的脸色,宣衣子问:“那只狐狸对你做了什麽?”

这句话反而提醒了九尾,他摇摇头,不肯回答,忍住屁股的疼痛用甜腻的嗓音说:“宣衣子,摸摸我。”

直直凝视宣衣子的双眼,九尾双手拉起长衫,露出跪地上的双膝,白嫩的大腿,柔软的小腹,平坦的胸膛,以及悄然挺立的两点樱红。

即使目视他全身,宣衣子也不曾表现出一丝冲动的神色,语气如常的说道:“把衣服放下来。”

抓住长衫的手收紧,九尾固执的重复要求:“摸摸我,我喜欢宣衣子摸我的身体,每次都好高兴好舒服。”

“但先放下衣服。”宣衣子面色柔和的抚摸他的耳朵。

九尾不但不放下衣服,反而打开腿,一截粗大的假阳具深深的嵌进穴里,撑开的褶皱半点缝隙不露的吮吸住粗棒,玉的温白映出凌虐的鲜红。

“宣衣子,摸摸我。”

这般的疼痛却不发出一声,反而一直用猫儿撒娇的声音轻轻要求,那双只求唯一的眼神令宣衣子心无法平静,心疼不已的抚摩九尾的脸,九尾略微眯起眼,欣喜的舔著他的指尖,迷醉指尖的温柔。

疼痛的身体似乎因为这普通的抚摩而兴奋,就算疼得要裂开也想和宣衣子交配,只有宣衣子才能抚平生怕不能成为唯一的不安,虽然白兔偷偷提醒他是一只公猫不应该被同性别的宣衣子压在身下做母猫的事,但如果能成为宣衣子的一生的伴侣,他愿意克制住雄性在交配上天生占主导的本能让宣衣子抱他。

“宣衣子,和我交配。”

宣衣子一怔,飞快的抽回手,冷静的问:“这就是你这麽做的原因?”

“嗯,宠物是不能独占你一辈子,只有和你交配才能真正独占你。”不懂隐瞒的九尾老实的回答,目光充满绝对的独占欲,冒出他察觉不到的强烈情感,强得只让他知道必须使宣衣子只属於他,然後一口一口啃咬干净。

“你已经独占我一辈子了,我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让你独占。”

宣衣子含蓄的表明自己的心意,可九尾猛然扑住他,压上石壁,凶猛的啃咬他的嘴唇,“不够不够,我不准你以後养别的宠物,也不准你有情人,你是我的宣衣子,我要吃掉你,谁也不分。”

双手忍不住抱住九尾,宣衣子拍拍他的背,肯定的说:“不会有别的宠物,也不会有情人。”

九尾这才安静,啃咬变成表达高兴的舔吻,暂时忘记的疼痛此时提醒他的屁股里插著一根粗棒,“宣衣子,我屁股疼,快麻了,帮我拔出来。”

这种事……宣衣子心里叹气,手摸到後面,九尾厥起屁股竖起尾巴,方便他拔出粗棒,粗棒小心翼翼的抽离,但疼痛仍在,想起宣衣子揉他耳朵的舒服感,九尾丝毫未察觉宣衣子不自在的脸色,要求道:“屁股好痛,揉揉我的屁股。”

“……”宣衣子表情顿变怪异,一双手不敢再抱他。

迟钝的九尾完全将自己挂在宣衣子身上,“揉一揉我就不痛了,快点揉一揉。”

宣衣子想逃,却不能放九尾独自在山洞,担心狐狸为了报复他又利用九尾,只得轻柔的揉弄红肿的穴口。

不知道是因为宣衣子的动作太温柔,还是因为这个人是宣衣子,麻痛的穴口开始软化,一丝不一样的舒服使九尾喵呜一声,本能的缩紧穴口,含住宣衣子的手指,希望手指进得更深。

发现九尾情动,宣衣子慌忙抽出手指,九尾察觉他要逃离,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趁他失神,尾巴缠住他的手臂,将他的手指带进穴里。

九尾发出软软的淫 荡呻吟,“唔……啊……不要抽出来……”

猫妖太生媚态,本就适合修习媚道,极易喜欢上交合,宣衣子知晓九尾此时一切随本性而行,他不应该放任九尾,但他动了情,九尾迷乱的亲吻一次次袭上他的脸脖子和肩膀,使坚定的道心裂开,理智阻止他不可与九尾做更近一步的事,不能让九尾沾染他的精气堕进媚道。

“不要动腰,会伤到你。”不改温柔的语态,宣衣子将撑上他的肩膀想动腰的九尾摁住,抓住手腕箍到身後。

九尾露出几乎哭泣般的脸色,察觉到自己不对劲,惊慌於自己突然出现的情欲,“宣衣子,我好奇怪,好想要你的手指,为什麽会那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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