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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进制(1)

[db:作者] 2025-06-20 22:10 5hhhhh 3460 ℃

                后进制

 

 作者:kouting

 2006/09/29首发于:色中色

 

                楔 子

  校舍的楼顶,夕阳的余晖泼洒着一钱不值的美丽,换个「浪漫」点的说法,也可以说成是「无法用金钱衡量的美」。

  远至极目处本来就死气沉沉的水泥森林,近至楼顶护栏崩坏的缝隙中顽强生长的几茎小草,通通被这片用钱也买不来的夕照镀上了一层会让所有喜欢黄金的人都为之醉倒的颜色。

  在这美景之中,一阵又一阵剧烈的心跳声成为了唯一的背景音,如果把那种虽然经过压抑却还明显近似于野兽般的喘息声忽略掉的话。

  那是一对十四岁的少年男女,他们躺在被秋日烘烤得都有些烫的楼顶上,却觉得自己的身体比楼顶还要火热得多。

  从解开的衣扣看过去,暴露在空气中的肉体有些让人眩晕。再用「孩子」来称呼他们,已经显得是那么地不恰当了。但如果要用成人的眼光来看待,他们又似乎太过于稚嫩了。

  发育中的少年已经有了成年人应该有的一切特征,却没有成年人应该有的心智,他甚至认为男女间的激情是神圣而纯洁的。不难想象,再过十年,当他的人生观得到社会的改造之后,他将如何看待当初的幼稚?也许会嗤之以鼻,也可能会把这一段激情当成人生中最美好的一片风景,深深地嵌入自己的回忆之中。

  但现在,他正埋头于少女的双乳间,脑中没有任何空隙去思考未来。校服的上衣被掀到了少女的颈脖上,那件设计目的显然就是用来掩盖美丽的校裙,也在少年粗鲁的动作下出现了几道裂缝。少女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欢喜还是痛苦,有些迷茫、有些期待、还有一点点羞涩。但对于自己接下来的付出,她表现出的神情是坚定的。

  少年并没能因为肉体的发育而得到天启,他的动作青涩而无目的,这让他身体下另一具躯体感觉到很不舒服。少女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这种不舒服和痛苦之间很是有些区别的,她觉得需要得到某种更深层次的满足。

  少年突然发现自己身体上有个部分的束缚被解开了,但马上又掉入另一种束缚之中:一只纤细的小手握住了它。这回轮到少年的脸上出现似笑似怒的奇怪表情了,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啊……太刺激了!」

  少年俯首一看,眼前那张美目迷蒙的俏脸,因为红晕笼罩,她的脸上似乎蒙了一层光晕般,显得是那么地娇艳和诱人。少年心中一动,无师自通地吻上了少女的双唇,尽情地吸吮起她甜美而湿润的小嘴。少女仿佛吃了一惊,睁大双眼,但她也立刻把激情投入到这一个长吻之中。

  缓缓闭上双眼,她的手逐渐地握紧,虽然她表现出的样子是还不知道如何用手来取悦男性,但这样的握紧却给一个没有详细品尝过女性身体的少年以致命的快感。

  他清楚地知道,仿佛有一道闸被打开了,无边无际的激情在这一瞬间被挤压到一个狭小的空间之中,他不可避免地爆发了。白浊的体液在少年无意识地耸动中强烈地喷射出来,沾染了少女的玉手和两人的下体,一阵阵浓郁的淫靡气息在空气中扩散。

  少女显得没有任何经验,她似乎不明白这个时候应该放开对少年的紧握了,她的手还在随着坚挺的软化而继续握紧。

  这让少年享受到了另一种快感,也许是年轻的身体在这方面有着强大的恢复力,他竟然立刻又坚挺起来。可恰在此时,一声低斥让两个沉浸在极度兴奋状态中的人儿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悚然惊起。

  等少年看清楚来人的相貌,只吓得一颗心都差点跳出喉咙,来人竟然是林老师。少女悄悄地拉下校服,但仍然能够从撕破的裂缝中看到一丝丝雪白。

  林老师,全名林歆美,今年24岁。她的美貌和对男人的态度成为整个中学最让人乐于讨论的话题——据说只要是两腿之间生长着雄性生殖器官的,都有资格成为林老师的床伴。但不知为什么,校长总是特别维护这个让男人迷恋,让女人嫉妒的「典型」。

  校长曾在一次大会上,严厉地指责了一个被林老师从床上踢下来,在求爱不成的郁闷中大肆诋毁林老师的倒霉蛋:「男女之间的交往是很平常的事情,但千万不要捕风捉影,不知羞耻的对别人的名誉进行诬蔑,这不是一个老师应有的素质。」

  于是,猜测年过六旬的老校长与足可当他孙女的林老师之间有没有什么匪夷所思的关系,又成为盘踞在学校内的各种人形生物间窃窃私语的重要内容。

  林老师薄怒上脸,俏丽和成熟在同一张脸上放射出强烈的迷人色彩。她显然看到少年两腿间的坚挺,和坚挺尖端缓缓滴下的白浊体液。粘稠的体液污染了少女的校裙,和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在夕阳下,小手的指缝间轻易地拉出一根根细细的银丝,籍着夕阳的余晖在闪动着淫秽的光芒。

  「你们在干什么!」林老师的娇斥明显压低了音量,这是她在处理这种问题时的一贯态度。

  校舍的楼顶一向是男女偷情的圣地,从老师到学生,没有人不知道这个地方的潜规则:你不一定要悄悄地来,但一定要悄悄地离去,惊散鸳鸯的罪过是很大的。

  不是没有那种充满了「正义感」的道学先生做过这种棒打鸳鸯的事,只是很多前车之鉴让人感叹人性在「报复」这方面的强大力量。特别是在这所鱼龙混杂的学校里,没有人知道这里的学生到底身后有着什么样的势力,能够安然盘踞在此的老师们也都有着「与人方便,自己方便」的共识。

  所以说,林老师是这所学校的异类,她是唯一一个敢于棒打野鸳鸯的老师,但偏偏又没有任何一个敢在她的身上施以报复。因为他们在能够报复之前,都已经被林老师「教育」成尊师重道的好学生了,或者用另一个词比较让人明白,那个词就叫做「调教」。

  林老师的调教并没有因为被调教对象的性别而给予什么不同的手段,然而无论男女,接受了调教之后确实也只有成为一个「好学生」的结果。大概,这就是校长为什么这么维护林老师的原因吧!

  被惊呆的少年脑中已经出现了「地狱、魔女、酷刑、采阳补阴、人干……」诸如此类挂在「受害者」嘴边的那些词汇。他只想现在就晕过去,可惜不单只是自己的精神状态在背叛自己,连身体上的生理反应也在深深地出卖着他。

  林老师的眼光自然没有放过少年两腿间那个天赋异禀的器官,在她的脸上呈现着越来越厚的怒意,少年的身体僵硬得几乎连呼吸都没有办法继续下去。

  「在我还没有享用之前,你竟然敢如此浪费?」林老师的话,吓到的不只是那个少年,正在悄无声息地整理衣角的少女也闻言一震。

  「多么浓郁的『牛奶』!你实在太浪费了。」林老师带着一阵成熟女人的气息,欺负着少年稚嫩的世界观。而成熟女体的诱惑力,带给少年的绝不只是雄风重振的反应,他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没有办法在这种诱惑力的「施压」之下移动分毫,甚至不能阻止林老师抚上身的玉手。

  少女脸上出现了不自然的表情,那是很孩子气的一个嘟嘴,但中间却包含着欲求未满的怨恨。林老师正是乐于看到这种淫邪的表情出现在本应清纯的孩子脸上,她满意地品尝起猎物的味道来。

  少年分身的尖端无助地没入了一张娇艳欲滴的小嘴里,一种尖锐地带着疼痛的快感顺利地沿着输精管神经末梢冲向少年的脊柱,并攀缘向上,直冲大脑。喷射,再喷射!他在晕过去之前最后的想法就是:以后早餐再也不喝牛奶了……

  少女努力把身上的衣服拉扯得紧紧地,免得让外泄的春光落入眼前这头不分猎物性别的女色狼眼中。实际上她并不是那种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的女孩,她当然明白落入这头女色狼手中会是如何一番徘徊于地狱与天堂之间的磨难。

  林老师的手指仍然在少年那没有办法完全软化的分身上蹂躏,指甲每一次在马眼附近的挑动和划过,都能给昏厥中的男生一个全身抽搐式的冲击,那无疑可以媲美任何一种刑罚。

  「难道你还不想放过他?」少女的语调根本就不像是在对着师长说话,「这个年纪的男生并没有那么多的生命精华,可以满足你的胃口。」

  「小妖精,要不是我及时赶到,这个可爱的玩具还不是已经让你榨干了?」林老师缓缓地舔食着滴落在手指间的生命精华,「也许我还可以从你身上得到一点补偿!」

  少女抓紧了自己的衣襟,脸上又挂起引人遐想的红晕:「休想!我才不会再让你这个老巫婆碰哩!」

  没有听到这两只披着美丽的人类外皮的魔女这样的对话,不知道是少年的好运,还是不幸。但无庸置疑的是,我们的故事正要从这个人生已经和「甜蜜」的厄运密不可分的少年开始。

 

             第一章 独自莫凭栏

                (1)

  放学的铃声「当啷啷」地响起,用不着老师的吩咐,众多心灵早就已经飞出教室外的少男少女们熟练地收拾起书包来。反正也是放牛班,早就习惯不被学生尊敬的老师自然也放弃自己在教育方面的执着,收拾起教案、教具的速度竟不比任何一个学生慢,更不消说,从教室中消失的速度也是同样惊人。

  「春儿……走啦,同去同去。今天找你下棋的可是一个高手哇!」把红领巾当成红围脖的一个小胖子,操着恍如从鲁迅小说里抄袭出来的阿Q式腔调,对着比他还要矮一头的文弱男生喊出恶心的「儿」音。

  文弱男生姓时,名鸣春,是整个班里身材最矮小的男生。其实他的面相并不是十分女性化,甚至还有点不易察觉的英气,只是因为平时总给别人一种畏畏缩缩的感觉,再加上良好家教在骨子里的影响。时鸣春有一些有别于其他男生的习惯:他的言谈十分注重礼貌;对女生也总能表现出绅士风度;还有一点小小的洁癖,常有一块干净洁白的手绢随身。

  所以,这些习惯在那个年纪的男生看来,的确是很有「娘娘腔」的倾向。当然,其他男生之所以评价这样的「人物」,大多是因为嫉妒——并不是谁都能像时鸣春那样受女孩子的欢迎。

  「嚯!学坏了哦?放学不回家,打算去哪儿?」小女生的手指在受害人的耳朵上肆虐。

  一头长发的小女生一般给人的印象应该是文静的。而这个小女生在不说话的时候的确也能给让以这样的印象,只是,她并不能时时都保持那种文静的状态。时鸣春的耳朵不幸落入到她的手里了,一阵旋扭,让受害者开始怀疑自己是否会因此而少掉某个部分。

  小女生叫做柳月,是时鸣春从小的玩伴,虽然比起他来还要小上几个月,却常以姐姐的身份自居。小胖子姓年,因为是船家子弟,起的名字十分能够体现船家人对时间的尊重,他的大号叫做「初一」。年初一恬不知耻地向小女生献上另一种谄笑,如同变魔术一样晃出一本漫画:《尼罗河女儿》。

  「投其所好」,这一招是小胖子年初一在强人如云的初二(5)班里体会出来的生存之道。果然,柳月的眼睛里闪出无数的爱心和星星,放开了时鸣春的耳朵,扑向那本让小丫头目眩神驰的漫画。

  虽然都有点看不起小胖子的为人,时鸣春也不禁为他见风使舵的功力折服,更何况年初一还刚刚把他从小女生的非难中拯救出来。

  「嗨!莉莉,看我找到什么了?」眼看着小女生一蹦一跳地走开,两人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时鸣春摸了摸鼻子,那是在看古龙的《楚留香》系列之后养成的习惯,男孩总是不自觉地把自己代入理想中英雄的形象。他做完这个极有象征意义的动作之后,一甩书包,离开了教室。

  小胖子年初一跟紧时鸣春,他已经约好了一个臭棋篓子,那是一个赌约,赌的是时鸣春的棋术。可怜的时鸣春自以为能够逃脱了小丫头的虐待而感到庆幸,更高兴能够得到锻炼棋力的机会,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成别人赌约中的工具了。

  那个被柳月称为「莉莉」的女生冷冰冰地看着时鸣春走出自己的视线之外,嘴角轻轻地翘起。如果柳月没有失去几个星期前某一个下午的记忆,她应该记得那个几乎没有温度的冷笑曾经在自己的脸上也出现过。

  下午放学后,在操场边上的大榕树下,有一张不知是哪个棋迷刻在青石上的象棋棋盘,这自然而然地成为了痴迷于棋道的时鸣春的流连之处。

  没有其他人的打扰,时鸣春在棋局上的形势是一片大好。

  「将军!你又输了!」时鸣春只有在棋盘上才能找回自己的气势,当然他的气势也只限于棋盘上,当他的对手开始把意识从棋局的对抗转移至人与人之间的对抗时,他还是毫无还手之力的。

  年初一那张小胖脸努力而无助地挤出一个又一个提醒的表情,只是时鸣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小胖脸变化的速度和他对手脸色变黑的深度成正比,他还在得意地清算着对方输棋的步数。

  「嘭!」棋盘被掀飞了,跟着时鸣春的脸上感觉到一阵剧痛。恼羞成怒的输家有一个不错的背景——他的堂兄是混黑社会的,这种血缘关系注定了时鸣春被痛殴的命运。

  「妈个X的!你小子赢就赢了嘛,用不用这么嚣张?」

  借口,人类互动游戏规则的其中之一:动手,是需要借口的。输家的气焰随着时鸣春的畏缩而暴长。不过,因为时鸣春在从小到大无比丰富的被殴中,习惯性地保持缩成一团的姿势,所以除了疼痛倒也没有受什么太过分的伤。

  输家打到手累之后,放弃了继续讨伐时鸣春这个比乌龟更加习惯于缩头生存的生命体,他丢下输棋的郁闷和赌金,扬长而去。

  收拾残局的人自然是一脸无辜的年初一:「我发誓!我绝对没有事先了解好那个家伙的品性,如果早知道这样,绝对不会叫你!」

  时鸣春捂着脸,拍开年初一为了示好而伸出来的手,自己在地上挣扎一下,站了起来。他并不是十分痛恨让自己受辱的年初一,他只是痛恨自己为什么总是没有办法反抗,他知道自己的心中其实根本就不害怕那一点点的疼痛,可是畏缩似乎是一种根植在自己灵魂深处的品性,无法改变。

  「被人打了?」柳月突然杀气腾腾地出现在两人面前,看来那本漫画只能让小丫头的注意力暂时性地被转移,这吓得正在收拾棋盘和赌金的年初一几乎把手中的东西洒落。

  时鸣春却是苦笑,他想起从小到大给予自己无数不平等条约的柳月最常对他说的话:「记住,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只有我可以欺负你,别人谁都不行!」

  「是谁?!」柳月的柳眉倒竖,一幅缩小版灭绝师太的样子。

  时鸣春摇头,他并不知道那人是谁,又把眼光投向小胖子年初一,柳月的愤怒立刻有了宣泄的地方。

  「等着我不许走!我一会儿就回来。」柳月拧着年初一的耳朵,对时鸣春丢下一句话,气势汹汹地向着胆敢欺负「她的人」的人兴师问罪去了,她就是那种不知道什么叫做息事宁人的个性。

  时鸣春并不为柳月担心,她从小就跟着做跌打医生的外公习武,寻常的人物绝非她的对手。更多时候,柳月在他的身边更像是一把保护伞,要欺负时鸣春,还得看一下柳月的面子,这已经是学校里整个初二年级的共识。只不过,这次他不知为什么,总是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有点惴惴不安。

     ***    ***    ***    ***     

  棋局中的输家脸上印有一个已经开始从鲜红变成紫红的掌印,可以看出柳月的手劲的确不容小视。只是为什么他在挨了如此狠的一巴掌之后还能笑得如此开心呢?

  原来此时的柳月正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一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化成了万千布条,十四岁少女的肌肤就暴露在空气中,雪白得让人目眩。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柳月已经尝试过几次尖叫,却仍然无法引起仅有一巷之隔的那些来往行人的注意。

  房间里的一圈大汉不怀好意的眼神在贪婪地搜索着她身上每一寸引人遐思的部位,更有几人已经把胯间的凶器高高地竖起,顶得裤子隆起好大一块。但不知为什么,尽管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满满的欲望,偏就是没有任何一个做出行动,他们仿佛是一群脖子被紧紧勒住的饿犬,虽然垂涎,却无法靠近美味的猎物。

  「不许碰她,一根头发也不行!」隔壁的房间里,同样年纪的另一个女孩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道。

  「可是……」看起来是黑道老大的人面有难色地拖长了尾音,他的眼睛扫过房间里那几个损手损脚的手下。

  「医药费我爸包了,再补上两万块钱当作是兄弟们的辛苦费。」少女的语调冰冷,更有一种看穿对方心理的压力。

  「本来马爷都这样说了,哥几个也不应该再有二话,只是那丫头看到了不该看的……」老大顿了一顿,「还有那个胖小子也看到了!按规矩,这两个人应该都……」他的手掌在空中做了一个「切下去」的动作。

  少女摆了摆手,面无表情地说道:「姓年的小胖子以后跟着我,那个小丫头么,我自有处理的办法。虽然你的小弟们尝不到肉味,总还是有补偿的。」

  她站起身来,转了个圈,加重语气说道:「另外,你那个不知好歹的堂弟,我爸说不能留,你自己看着办吧。」

  柳月不明所以地看着这群大汉突然垂头丧气地离开了房间,只把自己和被捆得像一只大肉粽一样的年初一留下,突然心中一片迷茫。

  「莉莉,救我!」柳月的脑中完全已没有任何空间去思考为什么这个少女此时能够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求救的念头早就填满了她的大脑。

  「吃下去!」命令式的语气多少让柳月有点清醒,她开始不解地抬头去看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少女。

  「吃下去!我不会说第三遍!」虽然并没有太大声喝斥,但在柳月的耳中听来,不啻于隆隆的滚雷声。

  那是一颗粉红色的药丸,在名叫「莉莉」的少女掌心静静地躺着,却能给人一种迷失自我的错觉,似乎不小心便会连自己的灵魂也被药丸吸了进去,这种吸力偏生又让人感觉到销魂蚀骨的诱惑,难以把眼光从那粉红上移开了去。

  「我……我……不吃……」柳月如同呓语一般地拒绝。

  少女无视这种软弱无力的抵抗,左手轻轻地托起柳月的后颈,也没有怎么动作,只是轻轻地在她的背上按了一下,便好似打开某个隐秘的机关一样,柳月就不可控制地张开了小嘴。

  明明在唇舌之间感觉到是坚硬得如同石子一般的药丸,竟然不可思议地迅速溶化了,柳月惊恐地发现就连自己的吞咽动作也同样不受控制。一股香甜注入体内,柳月一时竟呆住了,有这么好吃的毒药么?

  「这不是毒药,只不过是一种比较特别的催情药。」少女轻易地看透了柳月的疑惑。

  柳月这时才真正地惊慌起来,她用手卡住自己的脖子,尽力地呕吐,甚至还用手指伸到喉咙去抠挖,但除了能够吐出几口清水之外,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别白费力气啦,那个药早就已经开始起效了。」少女一脚把仍然在昏迷中的年初一踢到柳月身边,「忍不住的话,你可以尽量用他,好歹他也是个男人,虽然年纪还小了一点。」

  说着,少女开始为年初一松绑,直到她艰难地把最后一截缠绕在他身上的绳索移开,他仍然没能从昏迷之中醒过来,这证明下手的人对于他是给予「优待」的了。

  突然,年初一暴起,顺手抄过的绳索迅速在少女的颈中绕了一个来回,他用力一扯,少女的脸色立刻转青。通过用力勒紧绳索来打消少女反抗的动作,年初一如愿地得到了局面上暂时的控制权,只听他喝道:「快放了我们,要不然大家一起死!」

  骤然间,年初一的腰部一阵剧痛,少女的肘部准确地撞中了他的腰眼,他只觉右臂上一紧,一下子天旋地转起来,等一切都停下来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自己被少女用过肩摔甩到了地上。

  隔壁房间的观众们通通吸了一凉气,看起来如此纤弱的女孩子居然可以轻松地把一个体重超过150斤的人摔出去,简直有点难以置信。

  「老马家的人,都是怪物!」老大幽幽地评价道。这引得他手下小弟的一致点头。

  少女抚摸着颈中的勒痕,狠狠地说道:「没想到你还会装死!好!我要让你后悔自己是个人!」

  逐渐逼近的美丽清秀的脸庞上笼罩着一层煞气,更让人觉得不寒而栗,年初一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因为全身酸痛终于又一次摔倒在地上。

  「喀」地一声清响,接着是一声惨叫:「啊!」几乎连厚厚的隔音板都挡不住撕心裂肺的叫音。少女的玉足上穿着一双小巧精致的凉鞋,可此刻却变成让人哀号的刑具,鞋跟蹍压在年初一右腿的小趾上,发出清脆的骨爆声。趁着年初一张嘴吸气的空当,少女俯下身去,塞给他同样的药丸。

  「这只是小惩大戒,反抗我是没有好下场的。」少女的声音又恢复了平静和冰冷。

  柳月的意识渐渐模糊,她觉得体内开始有一把火在升腾燃烧,在意识还没有完全被火焰吞噬之前,她勉强问道:「莉莉,为什么?」

  「我这是在讨债!」少女伏下身来,轻轻地在柳月的耳边回答道,也不管柳月是否明白她话里的涵意。「嘶啦」柳月上身的衣物变成了一堆废纱,接着她被少女推入了年初一的怀里。

  「好好享受,我会慢慢欣赏的。」少女关上房门,留下了最后一句能够让柳月听清楚的话。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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