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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

[db:作者] 2025-08-05 08:29 5hhhhh 8980 ℃

「大小姐,欢迎回来。」

「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再叫我大小姐了吗?听起来很幼稚的!」

「听起来很幼稚的话不是正好适合大小姐吗?」

我脱下运动鞋,白了一眼这个穿着燕尾服,满脸笑容,以完美的恭敬站姿说着冒犯言语的男人。

「因为啊,都已经是个高中生了,居然还会平地摔什么的,不觉得很好笑吗?」

面对太过疲累而没有力气回嘴的我,他居然得寸进尺,越讲越过分,我忍不住想开口回击。

「要不是我扑上去救了那一球,我们班还能拿到班际排球比赛的冠军吗?」

「可是大小姐是在列队走上颁奖台的途中突然摔倒的吧?」

「你怎么知……!?」

「呜哇~没有一起上台捧盃,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送去保健室,好羞耻呀~」

「闭、闭嘴啦!打完球很累的,你都不会体谅一下吗?」

我跑回房间,砰的一声关上门,回到没有某个讨厌的人的地方。

父母身为国内前百的企业家,我的成长环境也与别人大不相同,从我上小学开始,那个人就一直不离我的身边,似乎是父母领养了来自育幼院的孩子,来作为管家照顾我的生活起居。最初我还是个小女孩时,他也还只是个稚气未脱的少年,穿着管家服时看起来格外生涩。当时天真的我们也会时而打闹,时而谈天,但忘了从何时开始,时间让性别与身分的界线越趋深刻,我们的相处模式看上去没什么特别的改变,却已不再将情绪互相倾诉。

在我看来,这几年的他变得更加的神祕了,距离的增长让每个人自身萌生出的未知事物难以交流,进而变得陌生。我有时会突然很好奇他在想些什么,尤其是在他一个人撑着下巴发呆,没有露出平时那抹笑容的时候。

除此之外则是外在的变化,男性独有的特徵在某一段时期突然急遽的出现,复盖掉了原本少年的印象,高亢的嗓音变得低沉而富有磁性,昔日与我比肩的他现在也已比我高快一个头,骨架也似乎变得更宽了些。但最主要的还是那副越来越难以读懂的表情与微笑,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不知道我是不是也什么改变呢?自己说不定比较感觉不出来,但我总觉得升上高中的我并没有变得成熟,也没有变得聪明,在学校里被调侃为上流社会中天真的大小姐,却又完全无法适应时不时得参加的大场面。既不会客套交际,也无法交到真心以对的朋友,不管哪一个方面好像都没有成长。

那么外在的部分呢?他也变得更加像个男人了,我有从小女孩的形象脱离了吗?他不知道是否也像我一样,总会在看见对方时意识到这点呢?

我边断断续续的想着这些不可思议的事,一边让花洒喷出的水柱流过身体,带走一天下来累积的髒汙。水流经过两膝的擦伤时传来一阵阵的刺痛,阻碍着我拼凑那些片段而跳跃的思绪。

刚把头发吹乾,敲门的声音就毫无延迟的响起。

「大小姐,可以进去吗?」

「有什么事吗,这个时间?」

「我来为您膝盖的伤口上药。」

「不、不用啦,我自己来就好!」

我连忙蹑手蹑脚的来到房门前将门锁锁上,刚才好不容易从水流的折磨中逃脱,我暂时已经没有再触碰伤口的馀裕了,更何况是让这个人来上药,绝对会很疼的。

「不行喔,大小姐绝对不会自己来的,一定是随便盖两张面纸上去,贴一条透明胶带将就了吧。」

有时候我都怀疑这人是不是在我房间里装了针孔摄像机。

「那么我进去了喔。」

门口传来锁被转开的声音,拿着医疗箱的他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走了进来,我可怜的防线只撑了不到二十秒就无情的被攻破。

「擅闯主人房间,你这个管家怎么当的……笑什么啦?」

他盯着我膝盖上的面纸和透明胶带,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开口。

「不好好消毒上药的话,不但会留疤,严重的话还会感染,那个时候就不是上个药能解决的了喔,最糟的情况下,演变成蜂窝织炎的话,可能还要手术把肉挖出来……」

「知道了啦知道了啦,你就弄吧。」

我打断了他直白的恐吓,叹了口气坐到床边。我当然知道伤口确实是应该好好处理,但逃避疼痛不是人之常情吗?看着他走到身边打开医疗箱准备,我将上半身向后仰倒在床上,闭起眼睛伸了个懒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今天的他特别焦躁,平时虽然也有时会被调侃,但父母不在周围时还是会称呼我的名字的,虽然时常也会做出一些半强迫的行为,不过直接用钥匙打开我刻意锁起的房间这么霸道的操作,也不像他会做出的事。

正当我在思考着要不要,或要怎么试探一下时,手腕突然传来柔软而紧实的触感。

「咦?」

我睁开眼睛,想把手伸到眼前看看,却过了几秒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双手维持着举着的姿势无法动弹。就在我睡意惺忪的脑袋试图理解这件事时,脚腕也传来了一样的感觉,随后两只脚被一双有力的手摆成了张开的样子。

「你、你干什么?」

「哎呀呀~绷带真是个好用的东西呢,不但能包扎伤口,还能做各式各样的事情。」

我不可置信的看向带着笑容抛着一卷绷带的男人,好不容易才推测出了最有可能的情况——难不成才闭上眼睛不到十秒钟,我就被这个可恶的傢伙绑在床上了?

我试着用力抽回双手,手腕上的带状物却牢牢的将两手缠在一起,固定在床头的位置,与被捆绑的刻板印象不同,手腕并不会感到疼痛,但即使触感那么的柔软,我却始终无法将双手从束缚中解放。

同样的事也发生在我试着併拢双脚时,脚腕上的束缚虽然柔软,但就像发圈一样有力,将我的两脚脚腕分别与左右的床脚捆在一起。我就这样被迫维持着这样子的姿势,呈一个人字形躺在床上。

糟糕,这下我可以确定他今天真的有点不太对劲了。因为眼下的状况而感到有些害怕的我不禁提高了嗓门。

「放开我!没想到你已经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了吗!?」

「没有要做什么喔,只是怕大小姐在换药时挣扎的太厉害,稍~微固定了一下而已喔。」

「不需要好吗!?你再不把我放开我就要大叫了!」

「嗯……的确会有这个问题呢,那么……只能这样了呢。」

「你干什……唔唔唔唔嗯嗯!?」

在我又还没来得及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前,一条医用胶带就已经堵住了我的嘴唇,还没来得及用力的打开嘴,他已经又撕下五六条胶布,横横竖竖的贴在我的嘴上,不到十秒我又已经被剥夺了表达意见的权利,无法说话的恐惧只能以不断发出的呜呜声传达。

「大小姐乖,很快就结束了。」

他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即使我拼命地扭动身体,眼泪已经快要夺眶而出,他依然拿出一条新的绷带逼近,在不断摇着头的我的双眼上缠绕,直到我的视野里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

现在的我不仅没有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的权利,也没有表达的空间,更没有行动的自由,每晚带给我放松的柔软的床现在却像砧板,我是待宰的鱼肉,而他是拿着菜刀的厨师。

好恐怖,原来不能视物,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弹会这么的没有安全感,曾经的友人现在是如此陌生,我没有办法猜在我床边的那个人会对我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只能不断的发出无意义的声响表达无用的抗议。

突然膝盖附近传来了撕下胶带的触感,紧接着复盖在其上的面纸被轻柔的取下。在失去了视觉后,触觉似乎突然变得灵敏了几倍,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用几只手指滑过我的皮肤,摸索胶带的边缘,以及他取下面纸时,在离开伤口中心附近放慢了动作,但毕竟是一般的面纸,还是稍微沾黏了伤口,带来轻微的痛感。

冰凉的液体随后冲过伤口,与洗澡时的自来水不同,这次的冲洗并没有带来强烈的疼痛,沿着小腿滑下的水珠让我稍微有点发痒,然后马上被面纸轻柔的拭去。

但就在我被其他的触觉转移了恐惧,渐渐不像开始时那么紧张时,剧烈的疼痛忽然袭击而来。

毕竟是在伤口上产生大量的氧化反应以杀死细菌,消毒的步骤总是最可怕的,更何况是被强行剥夺了视觉,触觉变得敏感的现在。本来就怕疼的我瞬间被痛感填满了一切,身体用尽所有的力气扭动挣扎着逃离,想要伸出手去阻止膝盖上的酷刑。

但手腕和脚腕上缠绕着的绷带好好的发挥着自己的用途,确确实实的将我的四肢固定在无法动弹的位置,无论我怎么用力的挣扎哭喊,柔软却带着弹性的紧实棉织纤维始终没有断裂。随着来自喉咙深处的绝望叫喊被贴在嘴上的医用胶布转化为一阵阵的闷音,大量涌出的泪水,也被横在眼前的数条绷带全部吸收,连流到脸上的空间也没有。我的抵抗就像是拳头打到棉花上,一丝一毫的作用也没有,只能任凭刀割一般的痛楚永无止尽的持续。

也不知过了多久,酷刑停止了,疲累的我放弃了挣扎,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我疲累的小声啜泣。清凉的液体再度短暂的流过双膝,然后是棉织品轻柔接触皮肤的感觉,随后不似透明胶带硬梆梆的塑胶质感,医用胶带黏贴在皮肤上带来的是不失温和,却又无法忽略的紧密触觉,纱布也随着几条胶布的复盖,大致被固定在伤口上了。

然后与手腕和脚腕的触感相同,只是更加温柔的,从小腿的上段向上,长条状的棉织品一圈一圈的复盖住了皮肤。为了更好的固定住伤口上的纱布,绷带以保持着一定的压迫,却又完全不会感到不适,有点像是被拥抱的的力道一般,包复住我受伤的肢体,经过膝盖向上,直到大腿的下段才结束。

另外一只脚也被以一样的方式仔细的包扎,在绷带柔软的触感向上延伸时,他的手指也会时不时的轻轻拂过我腿上的肌肤,我不知不觉已经停止了哭泣,安静的等待他像是仪式般的动作完结。

「大小姐乖,已经结束了喔。」

终于,在他将缠绕住右脚的绷带固定好之后,我再度听到了他低沉的嗓音。无法出声的我只能轻轻点点头,等待着他将我的束缚解开,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确信他会这么做,而没有一开始那种会被做什么踰矩之事的恐惧。

很快的被封住的嘴上传来了触感,大概是在寻找着胶带的边缘好将它们撕下吧。但过了好几秒钟,似乎找不到好下手的位置的样子,他转而伸手到我脑后,解开了遮住我双眼的绷带。

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因为距离而被放大的,他的正脸。

我好像很久没有在这么近的距离看着他了,现在仔细一瞧才突然发现他的五官是多么的好看,也不是说像那些男偶像一样精緻而完美,只是每个线条似乎都刚好长成了我不讨厌的形状,抽高以后明明没有细看过却带着似是而非的熟悉。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脸颊竟泛着一丝微红,眼神也有些闪烁不定,我们对视了几秒后,他突然将视线偏离了半秒钟,但又旋即转了回来,微微一笑,伸出比想像中要大不少的手,拭去了我眼角下残留的泪水。

「大小姐,欢迎回来。」

「无悟悟五悟无五!」

即使嘴上的束缚还没解开,我也用声调表示了对称呼的抗议,而他像是听懂了一般笑了笑。

「那么为了避免我等一下被大小姐暴力以待,小的先告退了。」

他向床头伸手,我感到将两腕紧紧束缚在一起的那股压力消失了,双手似乎是恢復了自由,然而他没有为我解开其他的拘束,在床前欠了欠身,就离开了我的房间,关上了房门。

居然还要我自己动手吗,我感到又好气又好笑,也不想想到底是谁先对谁暴力以待。我慢慢坐起身来,先是将脚腕从床脚上解开,再将嘴上的胶带撕下。手腕和脚腕上留下了绷带勒出的痕迹,大概是刚才挣扎时留下的吧,虽然淡淡的不是很明显,但看着手腕上那些若隐若现的深色条状印记,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脸颊有点热热的。

我又检视了两只脚的膝盖,雪白的绷带除了隐藏了整个膝盖外,也复盖了小腿上段与大腿下段的三分之一,一圈与另一圈的间隔几乎等距,与皮肤的交界处也远比在学校保健室应急处理时平整,就像将我可怕的伤口像包装礼物一般的保护起来,精緻而漂亮的同时不失固定的用途。我不禁连触摸都变得小心翼翼,不是怕弄痛自己,而是怕破坏了这件巧手下的艺术品。

「好累……」

再度躺倒在床上的我将脸埋进一旁的抱枕,受伤真的是件麻烦的事呢。我想着,不仅行动有点不便,还会不得不面对疼痛和可怕的换药环节。但最主要还是,看见受伤的我,他似乎变得与平常不太一样了,该说是有些焦躁吗?还变得特别的强硬,居然还做出这种……

「呀……」

我在枕头里发出小声的尖叫,不断的摇头将刚才发生的那些事情挥出脑海,同时强迫自己不去想像明天换药时,又会有着什么样的插曲。

赶紧睡了吧,我关上灯,无视掉内心那个觉得『这样说不定也还不错』的念头,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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