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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话之中尽是美好,2

[db:作者] 2025-08-05 08:29 5hhhhh 7490 ℃

  

  一晃神,再开眼,充当旁白的童谣已经念完了背景的开场白,话剧已经进行到后妈询问墨镜的场景。只见饰演皇后的塞米拉米斯凭空显现在房间内,毫无顾忌的赤足踏进满地的精池之中。当她看到狼狈的被缚的两仪式,她略显惊讶的用右手挡着自己不小心露出的贝齿。迟滞片刻后又露出了充满着善意的笑容,掏出了一个翠绿色的小瓶,从中滴出一滴粉色的药液。

  

  随后,几乎是一个瞬间,地面上的精池就仿佛是沸腾了一般,数息之间房间内充满了肉眼难见的水雾。而素闻毒妇塞米拉米斯之名的两仪式自然是第一时间屏住了呼吸,但无奈束腰的压制下她实在是屏不住呼吸,每过几秒就只好小口小口急促的呼吸着空气中香甜的‘毒气’。只是,吸入‘毒气’的她并没有感受到自身任何的不适,反倒感受到一种无名的欢欣感,以及一种难察的躁动。并且原本被掏空的体力也得到了补充,虽然说力量没有恢复,但至少不用再担心双腿一软,就跌躺在精池之中。

  

  身中‘毒气’而没有异常,这大概是两仪式进来后得到的为数不多的好消息,但这不是唯一好的消息。从担心‘毒发’的紧张中放松的两仪式刚一松口气,便发现房间内变了个大样子——地面上的精池不见了。而消失的也不仅仅是地面上海量的精池,更包括童谣射在什么桌子上,镜子上,房梁上,吊灯上,书本上的精液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之中更包括了两仪式自己的长发和衣物——它们现在干燥的就好像是刚从衣架上摘下来一样。

  

  神奇。

  

  正当两仪式庆幸自己摆脱那些恶心的液体时,童谣却跟塞米拉米斯发生了争执。看到塞米拉米斯从药瓶中滴药的动作后,童谣几乎是第一时间便把自己变成了书,随即想要消散逃离。但奈何作为一个拥有阵地做成ex的最古老的暗杀者,瞒过童谣的注意力偷偷撒上一滴药,再用一些小手段使其未能第一时间逃离,简直是在容易不过了。

  

  “米斯姐姐!你又下药!”第一时间未能逃跑的童谣再接触到‘毒气’后便放弃了逃跑,重新变化出幼女的娇躯后气哼哼的坐在书本上,叉着腰指责道。

  

  “当然,这是给新成员的礼物,不然一直沉浸在杀人冲动里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塞米拉米斯优雅的掩齿轻笑,她一抬手虚抓,一下子便将童谣拽了下来。随后,温柔的抚摸着童谣胯下的巨大阳具。

  

  “那你也不能现在就下啊,我还在屋子里呢,又不是你可以免疫。”被调戏的童谣变得浑身通红,仿佛要滴出水来一样,也不知是因为被把捏住了把柄,亦或者是‘毒气’的功效。她双眼迷蒙的伸出小手,试图阻拦女帝的动作。

  

  “那就让伊利亚和克洛伊来帮帮你呗,她俩不是最喜欢一起抱着你的那根肉棒么。”但童谣哪里是女帝的对手,伸出的两根小手反倒成了她调戏的道具。用大手压住小手,四只手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的反复在粉嫩的龟头上抚动,不出多时,童谣又一次尖叫呻吟着,双手双脚抱着自己那根跟身体差不多大小的肉棒,漫无方向的向四周泼洒着精液。但这也精液并没有落地,而是在半空中直接消散。随后,空气中那股让人感到欢欣的‘毒气’,味道愈发的浓烈。

  

  “呜,米斯姐姐又欺负人,回头就告诉迦摩姐姐。”发泄过一次的童谣恢复了点理智,但依旧无力的枕在自己那根依旧坚硬的肉棒上。她气鼓鼓的威胁着女帝,但……

  

  “那你快跟她多添油加醋说狠点,我很期待结局对我的刑罚呢。”女帝嫣然一下,甚至说抬手作势欲向童谣伸去,是直接吓得童谣紧忙拉开距离再拉开高度。

  

  “呜,快演快演,这下童谣又没面子了呜。”看着有恃无恐的女帝,童谣只好竖起书本挡住自己脸庞,催促道。

  

  “那好。”

  

  转过身,吸口气,随和和蔼的分为瞬间消失。随着塞米拉米斯掌心的尖刺伸出,那个被誉为最古老的暗杀者,利用着自己的美貌与才华,编织出一张情报关系网络并坐镇在中央的毒蛛,无需言语和动作便展现出自己蛇蝎般的心肠与狡诈。房间内原本香甜的‘毒气’瞬间消失,气温骤降之下甚至凝结出了片片白雾,她优雅的踱步到镜子前,理了理头冠上的宝珠,颈前的项链,对着镜子说道。

  

  “告诉我镜子,告诉我实话,在这个梦境之中,谁是最纯洁的女人。”

  

  塞米拉米斯与童谣的对话,或明或暗的给两仪式透露出了不少的信息。作为一个骨子里带着慵懒的懒猫,两仪式向来是坚信只需要找到敌人然后切割死线就可以结局问题的主。但现在,失去了力量再失去了魔眼的能力,她也只得动用人类最为强大的武器——大脑,来梳理现在所能获得的情报。只是不知为何面红耳赤的她,眼睛就怎么也离不开身着黑色华服却又裸露出大量白皙肌肤的女帝,脑海中所思所想尽是眼前女体那窈窕的身段。但倘若闭上眼,童谣撸动着那根同自己大小相差无几的肉棒的场景,却又在思绪中挥之不去,甚至说回想起她射精时那一脸崩坏的欢愉模样,两仪式也不知为何涌出一股跃跃欲试的冲动。不过有一件事情是可以确认的,那就是……

  

  这个童话,绝对不是儿童的睡前读物!

  

  “魔镜它说。”随着‘气温’的下降,童谣也恢复了理智。她抄起一本跟她做着差不多高度的大书,立在自己身上,把除了还流着无色液体的龟头以外的所有身体,都挡在了后边。随后,声情并茂的朗诵着。“女帝啊女帝,这梦境中最纯洁的女人就在你的身旁,她就是两仪式。她拥有处子般稚嫩的小穴,未曾开垦,紧致而粉嫩,甚至连她自己的手指也未曾插入过,受到独角兽的青睐,纯洁无比。她拥有雏菊般的后穴,不曾使用,就连一两根手指都伸不进去,纯洁无比。至于说她薄嫩的樱唇,水灵而富有弹性,不曾吐过污言秽语,也从未碰触过淫秽之物,初吻尚存的她,纯洁无比。就连那平坦的胸部,虽然残念,但也不曾被玷污,纯洁无比。”

  

  “等等,这是哪门子的纯洁标准?”两仪式作为出身与日本退魔家族两仪的子嗣,哪怕是次女,也是接受过良好,甚至说精英教育的贵族。自然,她也明白,童谣这番看似客观的评语,其实评的根本不是什么纯洁不纯洁,而是对着她的性经历照本宣科。

  

  但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搭理她。

  

  “来人。”

  

  眼帘微垂,但却并不是羞涩,没有温度的眼眸宛若美杜莎的魔眼,哪怕是隔着镜子依旧冻结了两仪式的身体。而随着她一声令下,又一个传送门被撕开,身着黑色斗篷,抱着一把巨大镰刀甩着紫色长鞭的安娜钻了进来。一如既往的,她穿着自己那双白色的长筒袜,以及那身露出两侧腰肢还有肚脐,说是黑色上衣,但其实更类似于紧身的死库水的贴身丝衣。从整体上来说,她的服饰和表现都跟她在迦勒底一模一样,只要你忽略掉那身紧身泳衣在她小腹处勾勒出来的形如阳具的棒状物。

  

  根本不用形似来形容,因为龟头已经因肚脐处的镂空而暴露在空气当中。

  

  “来啦来啦,米斯姐姐式姐姐……哦不,女王我来了,有何事需要属下处理。”

  

  上前一步,似乎生怕两仪式看不清楚一样。女帝撩开安娜身上的斗篷,套着黑色绸缎的纤长手指隔着布料轻抚着那跟勃起着的,火热的,可爱而又宏伟的肉棒。在安娜被摸得弯了腰,叫出声,白色的液体沾染在了黑色的手套上后,女帝才下令说道。

  

  “杀掉她,丢到森林里。”

  

  “是❤,女王。”

  

  有着毒蝎心肠的女王踏着重重的步伐愤而离场,留下猎人牵着白雪公主准备暴尸荒野。于是童谣一挥手,宽广的书房瞬间破碎,化为齑粉消失不见。而漏出的外边的场景,正是鸟语花香的森林。丁达尔效应之下,明媚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了泥土间的嫩芽之上,但唯独不包括两仪式,因为被踢的跪坐于地上的她,眼前的阳光都被安娜的黑兜帽所遮拦。

  

  “白雪公主,我很抱歉,虽然您没有犯任何的错误,但这是女王的命令。”

  

  一个侧步,阳光再一次照耀在两仪式的脸上,明媚的让她有点睁不开眼。只是单纯的阳光并不能让她感受到任何的温暖,因为看着银白色的镰刃垂到自己颈前的她突然想起来,镰刀的刀刃,都是开在内侧的。

  

  身体的反应速度远比思想要快,就算四肢被约束,但只要还有一丁点可以活动的关节,那也要伸出利齿在敌人身上噬咬下一块肉来。但很可惜,所谓躯干的自由活动不过是一种假象,束腰勒进了腰肢不仅仅是限制了呼吸,带来了痛楚,更是用一种软性的方式,限制了核心肌肉的发挥。原本预想中的头顶在发力的瞬间就因为疼痛而变成了无力的倾倒,而两仪式也借此用自己敏感的后颈,隔着浓密的黑发感受到那根阳具所拥有的温度。

  

  甚至还有脉搏。

  

  可以说是无厘头的变故震慑了两仪式,大脑宕机的她感知着阳具上的脉搏而陷入冻结。但时间的停滞是相对两仪式而言,安娜把锋利的镰锋尴尬的等待了许久后,终于耐不住发问了。

  

  “式姐姐?你……不讨饶么?”

  

  “哈?”

  

  凛冽的杀意随着镰刀一同烟消云散,安娜扶着两仪式的肩膀绕到她身前,仔细的端详着她。嗯,脸色红润,气息灼热,半遮的眼帘尽显媚态,但……整体而言,略显迷茫。

  

  “式姐姐是第一次?嗯,跑不了的,真是的,童谣在搞什么。”

  

  抱怨着,安娜便跨坐在两仪式跪在地面上的大腿上。双手沿着身体两侧的束腰上沿一路抚到后脊,在长发的荫蔽下轻轻的在两仪式敏感的雪颈上骚弄几番,弄的两仪式笑的喘不来气以后,再摁着后脑勺,把她的头压下来,俯视看向正昂着头睁着水灵灵大眼睛的安娜。

  

  “姐姐舒服么?”

  

  怎么可能舒服啊……

  

  说实话,安娜这样的行为并没有给带来太多的不适,毕竟安娜是个小萝莉,体重简直可以用轻飘飘的来形容,就算压在身上,也是软乎乎的。抛去那根不和谐的肉棒外,纤细而有一点肥肉的大腿压在身上让人心神旖旎,精致细嫩还灵巧的一双小手摸在自己身上,那种犹如绸缎摩擦的触感着实让人欲罢不能。更不要说刚才瘙痒的那一番调戏,进来以后的郁结之气已经随着笑声不知道飘扬到那个角落去了。虽然从理性上来说两仪式认为自己需要警惕这梦境中的所有人,但是感性上而言,欢欣鼓舞的她看着那双真诚的眼睛时,残存的‘织’人格居然有种吻下去的冲动。

  

  如果自己身上没有那些束具就好了。

  

  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希望得到两仪式的答复一样,安娜自顾自的继续压着两仪式的脑袋,架在草地的双腿微微用力,拔高了身段,伸出自己粉嫩的滑舌,一眨眼的便钻进了两仪式的嘴里。

  

  “呜……咕……”

  

  亲吻,两仪式是第一次。但很明显安娜不是第一次,娇小的滑舌展现了截然不同的侵略感,小小的脸蛋薄薄的嘴唇硬是要逞强的把控接吻的节奏。而事实也是,她做到了。初体验加袭击,这让两仪式在这场接吻中毫无准备,也毫无反抗,她任由自己的舌头被吸进安娜的嘴里,再咬住中段,舌尖彼此碰触缠绵。亦或者说单纯让安娜轻而易举的撬开她的唇缝,让她用自己那灵巧的滑舌一点一滴的刮尽齿缝间的所有味道。

  

  当然,品尝味道这件事情是双向,在津液交换时,在彼此短暂分离喘气时,两仪式总算有一点点的精力去分析自己闻到的香味,那种宛若清晨枝叶上露滴的清香,那种宛若朝日初生时照在脸颊上的温暖,那种新芽初生,嗅到泥土清香时的雀跃。一种种标志着情感的气味让两仪式逐渐沉浸其中,也彻底的被安娜攻势中放弃了抵抗,任由摆布。

  

  而这种放任的态度则是激励了安娜,她用出更大的力气把两仪式抱进怀里,紧密贴合在一起的嘴唇则是时不时拉着连成丝的津液发出‘啵’的声响。只是这就苦了两仪式,虽然说安娜不是那种法式长吻,一口气五分钟的爱好者,但她在短暂的中场休息上也只会留给两仪式一口气的时间。平心而论,这足以热吻中的双方吐尽腹中的浊气,却又不至于失去嘴唇上彼此的温度。但对佩戴着束腰的两仪式而言,无论是一口气的憋气时间,还是留给她的换气空隙都远远不够了。

  

  算不上窒息,但缺氧带来的昏沉沉的感觉仍是让她感到惊惧。无力掌控亲吻节奏的她只好本能的吸吮着安娜的小舌,幻想着,亦或者说祈求着她能够放出一口气给她,以解燃眉之急。但安娜却错把这种哀求理解为反攻的号角,不仅仅是更悠长的接吻,更用力的吸吮,以及更急促,甚至让两仪式都无法进行一次完整吐息的换气间隙。更不要说,一只不老实的小手还不知不觉的绕到她的下腹部 ,此刻正隔着快湿透的三角内裤反复摁压着里面充血挺立的小凸起。

  

  不出几回,心跳急促而又昏昏沉沉的两仪式连思考的能力都接近丧失。感官过于集中在唇齿间触感的两仪式不得不闭上双眼,因为她看不见了,或者说看得见,却又无法理解。再然后,凤林间的声息也逐渐消散,只能够通过津液的交流‘听’到亲吻的缠绵声。在最后,她惊讶的发现束具给她带来的痛楚也烟消云散,因为整个身体所能感知到讯息只剩唇齿间犹如砂糖般甜美的亲吻,以及下体那块,安娜用手指点压演奏出酷似塞壬歌声般诱人的爱抚。

  

  千年一瞬,亦或者说一瞬千年。经历过漫长折磨的两仪式回味着刚刚安娜亲上来的那一个瞬间,陌生的感受,新奇的感受,令人着迷的感受。脸色红润的仿佛要滴出水来的两仪式浑身上下瘫软的没有一丝气力,在束腰约束下急促喘息的她全靠依在安娜身上才没有摔倒。她很清楚,自己体力充沛,自己精力充沛,除了说刚刚因为缺氧个意识略显模糊外,全身上下的零件都处在全新而且加好了润滑油的状态。而此刻的脱力,与其说是乏力,不如说是因为过度性奋而陷入的一种虚假的虚脱感,而事实上,它已经对接下来的事情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为什么事情做好准备呢?

  

  “姐姐请记住喔,姐姐的初吻是给了安娜的嘴唇,而不是肉棒,所以不要太伤心。”“?”

  

  一改之前的轻缓温柔,安娜一拽两仪式的头发迫使她昂头,再一掐脸颊撬开嘴巴,一个口枷就顺手被套在了两仪式的嘴上。而迫使两仪式张口的下一步,自然是整理出安娜胯下的巨物,然后揪着两仪式头发摁着她的脑袋往挺立的阳具上套取。

  

  简而言之,跪下,口住!

  

  “呜!…唔……咳啊!”

  

  如果说安娜娇小的滑舌在两仪式的嘴里大肆掠夺是反差的萌点,那么粗壮的阳具在嘴里横冲直撞那就是名副其实。没有半点的怜香惜玉,在不需要顾及被咬到的情况下,还残存着少许浊液的龟头直接捅到了两仪式的嗓子眼。剧烈的冲撞所带来的痛楚让她不甘的流下眼泪,甚至还不来及因为叫喊,被异物入侵的喉部迫使她本能的陷入了反胃与恶心的状态。

  

  喉咙出的肌肉在蠕动,胃里的酸水在上涌,全身抽动着肌肉与绷紧的束腰对抗着,本能的痉挛不可避免的给她带来一波又一波的痛楚。她想要挣扎,她本能的挣扎,而她也不得不挣扎。不同于高强度的接吻所带来的氧气不足,不得技巧的她在肉棒插入的那一个瞬间,便因为失控而被堵住了呼吸。窒息所带来的恐惧也许可以通过坚强的意志来克服,但是窒息带来的本能反应绝不是思想所能控制的,所以是第一时间,她便尝试着挣脱。

  

  但她能成功么?

  

  “啊哈❤,姐姐的嘴巴好紧,裹得好舒服哇❤。”

  

  但是揪着她头发的安娜是绝对不会给她任何挣脱的机会的,拥有怪力,原型为美杜莎的安娜拥有者与其躯体完全不符的巨力。仿佛是钢铸的铁架,揪着头发几乎抓住了头皮的小手让两仪式的所有挣扎都等效的转化为了对自己的虐待。不过,安娜也不是什么坏心肠的孩子,自然也是看不下去两仪式这样的自虐式的挣扎,所以改用两只小手,一左一右的箍住两仪式的脑袋,把她的头埋到了自己的下体上。

  

  “姐姐,安娜进来以后还找女帝要了点香水抹上呢,香么?”“唔!”

  

  两仪式定然是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了,如果说原先只是因为惊慌而无法放松喉部的肌肉,使得气流无法在深喉时顺着缝隙流动而进行呼吸的话,现在安娜的这番举动,则是彻彻底底的用自己柔软的阴部堵住了两仪式可供呼吸的所有孔洞。挣扎,失败,反抗,失败,就算想要讨饶的顺从,什么都做不到的她也只能在自己任何的举动后面,加上失败二字。意识开始涣散,挣扎变得轻微,就连本能的反胃与恶心,似乎也随着体力的流逝而逐渐消失。

  

  但这可苦了安娜,原本享受着‘按摩’的她,此刻恋恋不舍的发现,好用的口穴竟然停止了蠕动,这怎么能让她接受?既然如此,她也只好发挥主观能动性,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箍在两仪式脑袋两侧的小手轻轻一推,拉开了五六公分的间隙后,两仪式惊喜的发现原本生疼的喉部中居然没有了异物。但等她扩胸准备吸入第一口气时,却是蛮横冲撞的肉棒取代了可以让她清醒的空气。

  

  一下,两下,三下,两仪式感觉自己的脸已经在安娜的阴部上被拍肿了,被反复抽插的喉咙也有些麻木了,她呆滞的接受,或者说忍受着自己的嘴巴被当做飞机杯一样,前前后后套弄在安娜胯下的肉棒上这个令人感到耻辱的事实。只是脸面不能当饭吃,更不能解决她当下的窘境,但适应,可以。当她回过神来,她发觉自己无师自通般的觉醒了一项新的技能,在深喉口交时呼吸的技能。

  

  当安娜插入的时候,她会放松,还会吸气,稀薄的空气裹挟肉棒上的气息直接被安娜插进肺里。随后,绷紧的喉部肌肉挤压着肉棒,待到其露出缝隙后,温热的浊气一涌而出。而做到以上的最重要的要点,其一便是呼吸要短促,小口吐,小口吸,只有这样,她才能在一次抽插的过程中,完成一次吐息。其二便是要接纳,或者说主动的将那根肉棒吞下咽下,唯有这样,把入侵的异物当作呼吸中自然的一部分,才不会忙手忙脚的把自己给紧张的憋死。

  

  “嘻嘻,姐姐也适应了呢,那安娜要射咯。”

  

  愈发频繁的抽插节奏,愈发强烈的抽插力度,肉棒上流下的粘液与口中的津液混合在一起,与口中搅拌后形成了味道独特的白沫塞满了嘴里。微弱的干呕声与‘噗滋噗滋’的抽插声充当着淫行的乐章,而反复的撞击更是让两仪式紧密的双眸下流下滴滴泪珠。伴随着安娜一声高亢的呻吟声,不光是一双小手死死的摁住了两仪式的脑袋,一对颇有肉感的大腿,也死死的夹住了两仪式的双耳,所以说,那根颇为巨大的阳具,也是深深的,死死的捅在两仪式喉咙里的最深处。

  

  “姐姐!安娜好舒服啊❤,姐姐太棒了❤!”

  

  短暂的凝滞后,两仪式喉咙中的肉棒开始一波波的抽动起来,而随着抽动,精液也是一波波的灌进了两仪式的喉咙。早有准备的她第一时间屏住了呼吸,尽管说窒息缺氧的昏厥在威胁着她,但考虑到溺‘精’的风险,她还是用顽强的意志克制住了身体喘息的冲动。所以,找不到出口的精液,只好从喉咙深处逆流而出,倒灌进口腔,可偏偏由于安娜抱的太死,积蓄再口中的精液没有半点溢出的可能性,于是随着一波又一波的抽动,一波又一波精液的灌注,精液再倒灌进了鼻腔,最后的最后,多余的部分更是把她纤细的脖颈弄粗了一圈。

  

  “呜咿……射的好爽❤,身子都软了❤……”

  

  长达半分多钟的射精终于结束,当安娜低吟着把仍然坚挺的肉棒缓缓拔出的时候,属于两仪式的酷刑仍未结束。束腰约束下,腹中缺少气息的她只是在嘴中的精池中吐出了几个不起眼的气泡。堵在鼻子和喉咙中的粘稠精液绝不是等待流淌便可以消除的存在。仿佛溺与精池中的两仪式不得不大口大口的咽下喉中的精液,再搅动着舌头把嘴里的那部分也吞咽干净,忍受着鼻腔被塞满的不适感,喘息着。待到恢复了些许气力后,再一点点的或咽下,或让其从面部流出,直到像擤鼻涕一样清出一条顺畅的气流通道后,两仪式终于可以安心的闻着浓郁的精液气味呼吸了。

  

  就像梦一样。

  刚才的经历,两仪式没有什么太深的印象。毕竟再生存的压力下,一切的思考都要为其让道。真要说感想的话,两仪式现在只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就连硬干让自己感到无比恶心的精液味道,混杂在呼吸中一次又一次的冲上脑门的感觉,也变得可爱了许多。甚至说就连粘在自己嘴唇上的,从鼻孔中流下来的那些精液,自己居然也会好奇的舔一舔尝尝味道,然后咽下去。

  

  真是令人难以想象的变化。

  

  而身子发软的安娜,也是悄悄的坐到了两仪式的身旁。她贡献出了自己的大腿,不至于让两仪式别捏的侧颈垂在地上,至于说夹在中间还沾染的精液的肉棒,安娜没在乎,两仪式也没吱声。时间流逝着,如果忽略掉双方身上那些淫秽的痕迹,阳光斜射之下,这宛若梦境般的场景,在多几个衔着细枝的白雀,那自然是最美不过的画卷了。

  

  “安娜刚才舒服透了,但姐姐还没有对吧,让安娜来帮一帮吧。”

  

  疑问的句式,肯定的语气,不等两仪式回复,安娜的小手便往两仪式的下身伸去。其实,安娜是个好孩子,重申一遍,安娜是个好孩子。她先是给了两仪式一个蜜糖般甜美的吻,为她的纯洁做了一个完美的终结。然后是一场激烈的口交,解决掉自己的欲望,也算是给予两仪式时间来适应这场不一样童话的风格。至于说最后,则是一点被允许的私货,那便是谁也不许多,谁也不许少。

  

  “毕竟姐姐刚才虽然很性奋,但是没去上一次的话,会很难受吧。”

  

  虽然两仪式十分的想要反驳说自己一点都没有性奋,但当安娜的小手抹到她充血凸起的阴蒂时,她才注意到说自己的内裤已经被溢出的淫水殷了个彻底。纤细灵巧的小手用柔软的指肚隔着湿漉漉的薄布摩擦着,修剪的相当齐指的指甲一下下的刮擦着敏感的阴蒂。尽管很不愿意承认,但是安娜的爱抚确实让她感受到了一波波触电般的快感。

  

  精神在燥热,身体在渴求,它们希望更多,更强烈,更让人感到欢欣雀跃的那种快感。尽管说敏感部位受到他人的触碰,感受到强烈的刺激,理所应当是采取躲避,采取逃跑的应对方式。但当两仪式退的太远,缩的让安娜都伸手摸不到以后,她有不知为何羞红了脸,挪动着身子把自己的阴部凑了上去。双眼禁闭,她一点也不想知道自己的脸有多红,像个鸵鸟一样的她理所当然的认为着全是因为安娜正在用玩味的目光火辣辣的注视着她,才会变成这样的。但当她炽红的耳朵被略显冰凉的香舌所舔舐,所吸吮时,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在渴求着什么。

  

  “姐姐进入状态了呀,不要害羞嘛,再凑过来一点。”“呜呜,唔……❤”

  

  带着口枷的两仪式自然是说不清话的,才不是这样的言语到了嘴边,就变成了无法辨识的呜唔声了。而她也十分庆幸自己想要说的话是谁都听不清的低吟,因为自己酸楚发痒的下身仿佛燃烧着一团火,违背了她的意愿,亦或者说揭露了她真实的意愿,向着安娜的手指坚定的靠了过去。而如果自己前脚刚说过的话后脚就做出了截然相反的举动,哪怕安娜不捏着她的下身挑逗调戏她,她自己也要羞得无地自容了。

  

  “姐姐好厉害好诚实呢,直面自己的欲望,很勇敢呢。”

  

  轻轻一抽,三角内裤系在跨上的细绳便被扯卡。湿漉漉的薄布拉着淫秽的丝线,露出了下面粉嫩的鲍鱼。安娜白皙的玉指在上边轻轻的跳跃着,摩挲着。在失去了薄布的阻碍后,两仪式感觉自己的身体敏感了数倍,手指带来的轻微刺激在情欲的催化下,扩大为震慑全身的快感浪潮。她扭动着身体,不是为了挣扎,而是为了发泄那种舒适的要让人脑子炸掉的快感。她用力呻吟着,不是呼救,而是想要把自己感受到的那股迷人的快感,大声的诉说给所有人。

  

  “安娜就不行了,被两个姐姐五花大绑用蛇尾抽插上了半个月才逐渐接受。才开始明白这一切没什么好羞耻,也没什么需要拒绝的,大家都是为了快乐而来,尽情享受罢了。”

  

  很快,安娜的手指不在局限于表面的爱抚。她对准了阴唇中间,正渗着淫水的薄缝,修长的中指随后轻轻的插入。不需要废多大的力气,也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就很简单的进去了两个指节。然后,指节在里面探索,摸索,进进出出,弯弯直直。异物的入侵让两仪式不自觉的夹紧双腿,但不是因为不适,而是因为舒服过头的快感几乎要让她的脑子炸掉,欢喜之余的恐惧让她夹紧双腿不希望那根手指继续深入,但同时也在扭动之余把自己的身体凑上前去,渴求着更多的欢愉。

  

  又想要,又不想要,又舒服,又恐惧。拿捏不准自己想法的两仪式选择了不做任何行动,亦或者说是把接下来行动的选择,赋予安娜。而安娜自然没有辜负两仪式的期望,在摸索片刻后,她找到了那个敏感的,被名为g点的突起。手指摁压,指甲刮蹭,几乎是瞬间,两仪式极为夸张的瞪大了双眼,绷直了身板,用呻吟的声调发出了带着哭腔的笑声。她舒服极了,她又难受极了,但不管怎样,她都快乐极了。恍惚间,她突然意识到,现在自己的感受,正是吞下精液时,所感受到的那种欢欣感。所以鬼使神差的,她伸出舌头,裹了一圈面前肉棒上残存的精液,来体验那股快乐的感受。

  

  舒服的,要死了。

  

  “作……作弊吧,这么快就适应了,那姐姐?我放进去啦?”

  

  两仪式表面没有回应,但是伸直了的舌头,则是把她的想法暴露的一干二净。于是安娜嬉笑着,推着两仪式的头更往上挪了挪,那根还未软下的肉棒,也因此进入到了温暖潮湿的腔体之中。同刚才不同,安娜并没有直接把她的大肉棒插进两仪式的喉咙,但这并不代表所受的刺激有多减少,不如说一条灵巧温驯的舌头,远胜一个仅仅是依靠本能包裹的喉咙,更不要说刚刚射精过的肉棒,本身也相当的敏感。舔舐着,舔舐着,舔舐着,两仪式不清楚该怎么用舌头去侍奉一根肉棒,但是她仿佛可以通过味觉,察觉到欢欣的味道一样。从笨拙到灵巧,从生疏到熟稔,勾起的舌尖顺着最为敏感的冠状沟左一圈右一圈的刺激着,偶尔再不耐烦的钻着可以射出精液的马眼,似乎这样可以掘取到一点残存的快乐。

  

  有付出,自然就有回报。咬着牙,安娜抑制着自己射精的冲动,加快了手指拨弄的节奏。拇指反复按压着突起的阴蒂,其余的部分刮擦着较为迟钝的阴唇,而中指瘙痒着内部的g点,扣出一阵阵的淫水。但这还不够,她很舒服,但还没有到达顶峰,她很快乐,但这还不是最快乐的时刻,尽管呼吸中的呻吟声已经没有了间隙,但距离最为高亢的高潮仍有一点点的距离。所以她需要忍耐,她不光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对抗着快感。还伸出自己另一只手,对准了两仪式未曾发育但仍旧敏感的乳首发起了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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