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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话之中尽是美好,3

[db:作者] 2025-08-05 08:29 5hhhhh 8240 ℃

  

  “啊❤,啊❤,式姐姐你太厉害了,太厉害了!”“呜❤!呜❤!!呜❤——!!!呜❤…………”

  

  终归是安娜在两仪式的舔舐下败下阵来,一股股的精液直接给两仪式的嘴里灌了一口浓浆。但好在,这些精液中欢欣的味道也成了两仪式快感刺激中的一股助力,几乎是同时,痉挛收缩着的小穴夹紧了安娜的手指,一股股的淫水弄的安娜满手都是。而当安娜察觉到两仪式抵达顶峰后,在也忍不住的她又一次的扳起两仪式的脑袋,对准了自己坚挺的肉棒摁了下去。虽然说事发突然,但是两仪式几乎是在龟头碰触到喉咙的瞬间便本能的扩张放松,待到顶到最深处后在收紧包裹。有了经验的两仪式这次直接选择咕咚咕咚的把精液吞下,而这样的行径自然会带动喉部肌肉的蠕动,于是就像是无情的榨精机器一样,规律的收缩挤压仿佛要把安娜身体里所有的快乐都吸出来,然后咽到两仪式自己的肚子里去。直到说安娜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刺激,强行拔出,让珍贵的精液泼洒遍了两仪式的全身为止。

  

  “我认输,我认输,姐姐太强了,安娜认输。”

  

  撤掉口枷,两仪式终于可以把嘴里残存的那些精液用舌头清理个干净,最后混着口水一同打包送进肚里。而做完这一切她仍不满足,还拱着头舔舐着那些粘在安娜大腿上的漏网之鱼,直到最后因为疲倦拖慢了她的身体,心满意足的快乐迟滞了她的精神。两仪式打着饱嗝,渐入梦乡。

  

  “好可怕……”这是差点被榨出心理阴影的安娜的心声,而“我一定是被洗脑了。”,则是两仪式醒过来以后的唯一一个念头。

  

  事实上,醒来以后的两仪式,并没有任何意义上的记忆残缺。不仅仅是刚才发生了什么,就连自己感受到了什么,以及当时在思考写什么,都记忆的一清二楚。可越是这样,她便越是质疑自己的大脑究竟还是不是自己的大脑,自己的情感究竟是不是出自自己的感受。越思考,就越混乱,当猜想的质疑与推演的结论形成自我循环的闭环后,两仪式叹了口气,放弃了思考。

  

  “呜❤……”

  

  仰望着枝叶间的略显黯淡的阳光,两仪式终于放弃了抑制自己喉中传出的勾人心魄低吟,倒不是说做不到,但是……真要做的话,太累了。安娜在临走前,为了童话的要求,所以她需要从公主的身上取下一些东西来证明自己‘杀害了’公主。于是乎,她用镰刀一挥,高开叉露肩露背的连衣裙,就变成了长裙。同时那条已经湿的一塌糊涂,薄布上每一根纤维都被淫液所浸染的三角布片内裤也难逃她的毒手。

  

  当然,只进不出不是安娜的性格,好孩子的她深谙礼尚往来的重要性。从两仪式这里拿了衣服,就要用自己的换回去。于是她脱下自己穿着的黑丝袜,系在了一起绑成了一个绳裤,然后紧紧地勒进了两仪式下体上的两瓣粉肉的正中间。只是一个绳裤,似乎让安娜觉得这个不够等价交换,于是她有点恋恋不舍的从自己的下身扣出一颗湿漉漉圆滚滚粉红粉红还嗡嗡作响的椭圆物体,在绳裤的约束下轻轻的堵在了两仪式小穴的入口。

  

  小巧玩意的动作让两仪式做了一个算不上美梦的美梦,仿佛是要把睡前经历过的事情再来一遍,睡梦中的她又一次的枕在了安娜的腿上,眼前就是那根阳具而胯下有一只不知疲倦的手疯狂的搓揉摁压着她的蜜穴。在这场梦境之中,因高潮而亢奋痉挛的身体不知道多少次被绷紧的束腰所教训,痛楚让她迅速的掌握着如何看起来挣扎的很厉害但其实只是无意义乱抖这项微妙的技巧。而一次又一次无法抑制的高潮体验更是一遍又一遍的的摧残着她本就没有多少的羞耻心,尤其是无论怎么呼喊,怎么哀求,都无法得到一个吻,亦或者一根肉棒的时候。

  

  当两仪式醒过来的时候,黏糊糊有点湿冷的长裙让两仪式不由生出为什么不直接把衣服全脱了的怨念。唯一让她有些庆幸欢喜的大概就是安娜居然好心的把遥控器塞到了她的手里——如果忽略掉遥控器上关闭按钮已经坏掉了,两仪式只能在低速,中速,高速三种频率以及十二种不同震动模式之间抉择这件事情。说真的,当两仪式听着自己口中嘤咛的呻吟和体内跳蛋随着手中按钮的指令而跳动的时候,她宁可说这个遥控器不在手上。

  

  “式姐姐❤玩的开心么❤?”

  

  循声望去,旁白童谣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了两仪式的身旁,这是这次的她同上次的她发生了很大的改观——道具上的。首先是书本,原本是个巨大的平面,童谣鸭子坐在扉页上。但现在这本书已然打开,而童谣现在正张开双腿,跨坐在书脊之上。除了坐姿与坐骑的一些些许变化,身上的衣着服饰也是发生了不小的改变。仿佛是从满破回归到了零破一样,原本赤裸的身体现在过半都被覆盖遮挡。

  

  但色气的程度有增无减。

  

  她穿上了一双长筒靴,乳胶质地的,在阳光的照射下漆黑的乳胶油亮油亮的泛着光泽,一直延伸到大腿根,甚至说贴到屁股的乳胶长筒,从比例对比上硬生生的把童谣可爱的小短腿勒成了性感的‘大长腿’。而足上靴子也带着长长的鞋跟,几乎与脚背平行的芭蕾高跟似乎要比童谣的足尖伸的还要长,而过高的鞋跟彻底让她的脚踝失去了活动的可能,似乎是把整个脚踝固定住了一样,鞋面与小腿形成了一道笔直甚至略微向内凹陷的弧线。

  

  往上,是一个两仪式看着都难受的束腰,仿佛是要把腰肢勒断一样,过于夸张的沙漏型腰肢让人不禁担心会不会其主人会不会因为一阵风,而忽然折断。但过于离谱的拘束自然是带来过于强烈的视觉冲击。往下,配合着死死勒进大腿根的乳胶长筒,或是挤压的效果,也或许仅仅是对比而产生的视觉冲击,童谣那原本没什么曲线的屁股如今也圆润起来,称得上是‘后翘’了。

  

  而谈到‘后翘’,自然也是少不了‘前凸’。在束腰的上边,一件胸前扣出两个孔洞的紧身乳胶衣也是套在了童谣身上,利用色差带了的强调,利用压迫带来的脂肪转移,硬生生的把飞机场给挤出了勉强算得上b的胸部。当然,最重要以及贡献最大的还要数绑在身后的手臂,细密的麻绳隔着乳胶长手套把童谣的双手密密匝匝的帮了起了,双肘与背后并拢,掌心于背后相抵,童谣的双手用经典,美丽,而又痛苦且困难的后手观音背祷式绑在了身后。而肩膀向后扳,自然胸部就要往前挺,背祷式带来的反弓的脊背,把裸露的胸部放置于视线的焦点之中,自然平平的胸部也多少弄出来了点性感的起伏。

  

  但……这就结束了么?并没有,毕竟童谣的这一身着装算得上是对性感的拙劣模仿,幼儿身材不合格是这样的,之所以被两仪式称为色气,其奥妙隐藏在她胯下的书本上。

  

  首先,童谣坐的位置并非随意挑选,凭借着长期并触碰死线带来的锐利目光,尽管很难辨识,但两仪式第一眼就看到了书脊与童谣身体中间的连接物——三根与童谣肤色相近的肉色乳胶假阳具。说实话,两仪式一开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毕竟在她的记忆或者认知中,女性的下体只有一个洞,这让她的大脑在一开始便拒绝将目视的画面加工为实际看到的景象。但事实就是事实,三个正在震动的,而且是使用着不同震动频率与模式,发出着非常容易分辨的三个音源的肉棒正在不知疲倦的搅弄在童谣的小穴,菊穴,以及尿道当中。

  

  三根假肉棒把童谣的身体搅得的是汁水四溢,顺着流出的淫水,两仪式也找到了童谣不得不坐在上边的理由——封皮上的束带。在书本的封面上,左右两侧各有三根绑带,其分别对应着脚踝与大腿根,大腿与小腿的中部,以及最关键的膝盖。先将套着长筒乳胶靴的双腿对着,让尖锐而修长的黑色冰冷鞋跟紧紧的压进柔软圆润而且红扑扑的臀肉之中,然后在用束带将其固定,上锁。这样折叠的双腿既无法分开,也无法与书本的封面拉开,只得紧紧地叠在一起贴上上边。而最后似乎是不放心一般,左右膝盖上还系上了一根绳,绳的中间挂着一个透明的玻璃桶,而桶中积攒了大概一两指深的略显浑浊的透明液体,自然是童谣受到刺激而流出来的淫水所积攒而成。

  

  向下有‘桶装水’以及封皮上的束带所拘束。向上自然也有其他的道具来约束着她的体态,一根麻绳同童谣的一对长辫绑在一起,然后另一头则是拴在了书脊底部。被安娜扯过头发的两仪式很清楚这样的拉扯所带来的痛楚究竟有多么的难以忍受,而看着童谣身后那根抻的笔直的麻绳,她自然也可以很轻松的体会到她所感受到的痛楚。更不要说,童谣的脖子上还套着一个黑色的皮革束颈,下压锁骨与肩膀,上顶下颚裹着下巴,再加将下巴与锁骨处连在一起的短棍,童谣是真的左右前后摇头晃脑根本做不出来。

  

  只是单纯的扯头发是做不到让童谣前后为难的,她之所以没有选择后仰来减轻麻绳对头皮的拉扯,自然是因为前边也有着拘束她的道具,而这个道具也并不隐蔽。几乎是第一时间,两仪式便在童谣的胸前发现了那对绿色的翡翠玉环,形状圆润,色泽温和,尽管不懂珠宝鉴赏的知识,但两仪式仍可以肯定其珍贵程度。但就这样一对珍贵的翡翠玉环,却嵌在了一个相当微妙的位置——童谣的乳头上。几乎未发育的乳头相较玉环来说过于渺小,当乳环穿过后,薄薄的皮肤裹着玉环取代了原本略显棕色的小突起成为了新的乳头。而此刻,左右两个‘乳头’正被两根肉眼难查的鱼线所牵连,在胸部扯出了一个略显滑稽的凸起后,鱼线的另一端则是拴在了书脊的顶部。

  

  “不开心。”

  

  或许是进到了童谣的宝具内后,受到影响的两仪式思维模式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看着坐在看似书本实为移动木马的刑具上的童谣,两仪式居然有那么一瞬间去思考了一下,自己坐上去会发生什么。尽管只有一瞬,而且在两仪式意识到后立马打住了这古怪而又危险的妄想,但这反倒给两仪式释放了一个相当危险的信号——自己的身体似乎不太正常的信号。‘这一定是安娜给自己塞跳蛋的缘故。’两仪式这样分析着,但无论怎么解释,失落还是不可避免的,而看着童谣受苦而产生的好心情,也消散了大半。

  

  “你呢?是那位天使大姐这么好心,把你给弄成了这个样子。”

  

  “呜❤,是迦摩姐姐。”

  

  听到这里,童谣显得有些沮丧,尽管说因为束颈的限制没办法的低头,但是微垂的眼帘还是藏不住她的失落。她有些不甘的扭动了下身躯,但这恰好证明了拘束的牢靠,除了更多的淫水因为阳具堵塞的缘故,随着挣扎而哗啦一下流入下边的玻璃筒外,稚嫩的小穴仍与粗壮的假阳具密不可分。

  

  “她说我对你的拘束太过分了,告诫我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所以为了惩罚我,迦摩姐姐就先让杰克和美狄亚把肉棒暂时将肉棒与我的肉体分离。”

  

  啥……玩意?两仪式露出了古怪的表情,她很想说她只是想要知道是谁把童谣绑起来的,一点也不在乎,或者刚刚注意到说童谣身上的肉棒不见了。

  

  “但只是肉体上分离了,感官什么的还连在一起。然后伊利亚和美游一起用红宝石蓝宝石搓了一根超长超粗的药膏棍,接着塞到了肉棒中间的洞洞里,搞得肉棒超敏感还射不出来。结果女帝还提议当作坐垫,现在茨木和酒吞正坐在我的龟头上喝酒,而且她俩还喜欢乱撒!”

  

  “那……你还真惨。”两仪式耸耸肩,毫无怜惜之意的用言语同情着童谣的遭遇。虽然说她没有雄性的生殖器官,但是被跳蛋撩拨的上下不得的体验,她还是有的。用自己现在被刺激的有些过度充血而发动的蜜穴想想就能知道,一直被刺激但又得不到释放有多难受。但……越难受越好,至少目前来说,她对这个把自己绑起来小鬼没有任何的好感,她越难受,自己越开心。但光是舒了一口气是不够的,猫一样的好奇心,趋势着她寻找到童谣被拘束惩戒的原因。“那你现在被绑起来是因为什么而惩罚的呢?”

  

  “哦,这个啊,这个不是惩罚,是童谣自己弄的。”“?”“迦摩姐姐告诉我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大概就是自己不喜欢的东西不要强加给别人。我想了一下,确实被拘束起来不是很舒服,但是我有很想把式姐姐给绑起来,于是就先把自己给拘束起来了。”

  

  看着两仪式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童谣得意极了,她挑起眉梢骄傲的说道。

  

  “这样童谣先被拘束惩戒了的话,就不算己所不欲了,式姐姐,我聪明吧。”

  

  不想去思考神经病人的神奇逻辑,两仪式从混乱的言语中抓到了重点,童谣想要绑自己。第一时间,她想要反抗,但是第二时间,束腰约束下的腹部传来的剧痛告诉她:‘你想,但是你不能。’。叹口气,有些认命的两仪式垂下头,木然的把跳蛋的强度拉倒最大,用一次不尽兴的释放舒缓着心中的怨气。闭眼,咬牙,当压抑不住的呻吟指挥着修长的玉足,用鞋跟在松软的泥土上搅出两个小坑后。她樱唇微张,无力的把脑袋耷拉靠在身后的树干上,当实在是忍不住有些刺眼的阳光隔着眼皮灼伤着她的双目的时候,她才扭扭身子调整调整位置,调息几口后下定决心回应道。

  

  “想要绑我么,好吧,那来吧,开始吧。”

  

  双目禁闭的两仪式傲然的挺起胸膛,如果忽略掉还沾染着精液的赤裸上身,单看气质的话还算得上是一个毅然赴死的高傲女英雄。但她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什么新的束具,绳索,枷锁之类的上身。她满腹狐疑的睁开眼,迎上了一双写满问号的大眼睛。

  

  来自童谣的。

  

  “你……不动手么?”“当然会绑的啊,但又不是现在,现在把式姐姐绑了,下边还怎么演?”

  

  来自两仪式的困惑提问,得到了童谣理所当然的解答。

  

  “下边式姐姐该去小矮人的屋子了,现在把式姐姐绑成童谣的样子,姐姐就去不了了。”

  

  说着,童谣便将两仪式膝盖以及脚踝间的束带,以及将双臂固定在的束带一一斩断,给予了她行走活动的能力后在用唤来两本图书夹在腋下后扶着她站起。而骤然失去了约束,两仪式却还偏偏有点不适应,木然的双腿并拢站在草地上的她,两只手竟然不知道可以往身侧放。摇摇晃晃半天,踩着高跟鞋的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在泥土地里维持平衡,甚至在即将摔倒之前,都忘记自己可以迈开腿再抢上一步。在束腰的约束下,她直挺挺的像个木板一样,摔倒在地。

  

  “嘶……好疼。”

  

  青草上的露珠,泥土间的芬芳,摔的七荤八素的两仪式埋头在地上趴了许久,仍未想起自己的双手已经自由。待到童谣又一次扶她起来,还用书页充当毛刷拍打着身上沾染的杂草时,才后知后觉的用双手捂住了自己袒露在外的胸部。

  

  “式姐姐,其实喜欢被绑起来吧。”

  

  似乎是没有来的,童谣突然冒出来了一句。

  

  “怎么可能!”

  

  两仪式大声的回应道,她扭头看向了被三根肉棒齐刷刷折磨的童谣,只是双足好像生了根一样,丝毫未动。

  

  “那式姐姐刚才为什么要让童谣把你绑起来?”“我……”

  

  该怎么回答?因为觉得童谣要把自己绑起来所以选择束手就擒坐以待毙?真要这么说出来的话,两仪式觉得那些曾经被自己杀死的一场怕不是要从黄泉里爬出来,因为自己的糗事而笑活了。所以她思索着,似乎是想要找个借口,于是眼神就迟疑着,躲闪着,全然没有注意到童谣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所以式姐姐果然喜欢被绑起来吧。”

  

  一个翻身,童谣身上的所有束缚都消失不见,连带着打开的书本也顺势合上,从木马变成了飞毯。她揉了揉自己还牵着乳环的乳尖,露出了忍痛的呲牙咧嘴的表情。随即抱怨道。

  

  “所以说式姐姐喜欢被拘束早说啊,早说童谣就不绑自己了,好痛的说。”

  

  “才……不喜欢……被拘束。”

  

  听着童谣理直气壮的抱怨,两仪式不自觉的反击的音调就弱了三分。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对拘束这件事情抱有着讨厌还是欢喜的情绪。着实,被童谣用束具拘束后是很难受也很不方便的一件事情。但是一谈起拘束,两仪式第一时间想起的却并非这些不适,而是在被拘束的情况下,与安娜的那场欢爱。尽管说被强吻失去主动权让她有些不适应,而深喉时的痛楚让她也不愿回忆。但无论是开始时那个甜蜜的亲吻,还是结束时一边亲吻着肉棒一边被爱抚着小穴的互动,都让她……有些流连忘返。

  

  尤其是身体里面还塞着安娜的临别赠礼时。

  

  “我懂了!式姐姐是傲娇。”一拍小手,童谣恍然大悟道。“就跟美游一样,每次都说着不要不要不可以来的,但是每次都还是不反抗的被克洛伊和伊利亚架过来一起参加,而且最后性质到了,尤其是蒙上眼睛以后,她叫的是最开心的。”

  

  “我才不是傲娇!而且,我也不喜欢……被拘束。”

  

  “我懂我懂,我知道,式姐姐不是傲娇,不喜欢拘束。”点点头,看着两仪式羞红了的脸蛋,童谣言语上肯定的回应道。“但是现在童谣要用强把式姐姐绑起来了,式姐姐你可以反抗哟。”

  

  “……”

  

  童谣没有怪力,力量在英灵中也是垫底的E级别。但不管怎么说,人与非人的界限是明显,非天选之人是做不到以人类之躯抗衡英灵的,而两仪式在失去了直死之魔眼后,也就是个身手稍微灵敏点的普通人,自然不是童谣的对手——至少两仪式是这么说服自己的。所以粗糙的麻绳箍上手腕,绕着小臂缠到手肘,当绳索收紧之后,两只小臂也随之平行并拢。

  

  这并不舒服,绳索压着手臂上的皮肤,让人感到微微发麻,别扭的姿势让双手难以活动,连带着肩膀也向后扳去,故而随之挺胸抬头。手指还可以活动,但是手腕贴的太近了,根本摸不到手腕上麻绳,自然也就无法解开上边的绳结。被绑在背后的双臂,被压在腰肢上的束腰,整个上半身不能说是变得有些笨拙,只能说是凝成了一块铁板,动弹不得。但绳索不是唯一的拘束,两仪式身后的童谣嘟囔着寻思着,又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拿来了新的道具。

  

  “双手攥拳,当然互握也可以,但我还是觉得攥拳舒服一点。对了,再把这两个小包分别握在手里。”

  

  顺从还是反抗,这是个值得思考,并且斟酌的问题,但着并不是一个有选择的问题。听着童谣的话,两仪式有点紧张的挪了挪脚。尽管作为女性的她体态轻盈,但是过高的鞋跟以及透明水晶的坚硬鞋身,还是让她在站立一段时间后,感受到了从脚趾处传来的痛楚。难受,烦躁,她不止一次想要踢掉这双天使般美丽但又有着恶魔般歹毒的高跟鞋。但是做不到,鞋上面带锁,腿上虽然脚踝和膝盖上的锁链被打开,但是大腿环还牢牢的绑在大腿的根部,勒出了诱人的凹痕。更不要说上身的束腰,以及新添的绳缚,每一件物品道具装备都在强调着她在这里的身份,或者说地位。

  

  砧板上的鱼肉。

  

  所以说她没得选。她顺着童谣的意思,握住了布袋再握紧了双拳,接着任由童谣先用胶布把攥拳的双手裹得严严实实,而后童谣再掏出了一个带着皮革束带的布袋子,套了上去,上了锁。而当两仪式听到上锁的咔嚓声时,她本能的一慌,无法挣脱的恐惧让她下意识的开始挣扎。但很快,身上各处传来的拘束感以及痛楚让她迅速的冷静下来,毕竟,已经都变成了这样,锁这种东西,多点少点,也无所谓的吧。想到这里,她又放松起来,而且还顺势调整了下体态,小心翼翼的在上半身挺得笔直的情况下,两腿分开,跪坐到了地上。

  

  要知道松软的泥土托着膝盖,可比坚硬的水晶鞋折磨脚趾来的舒服多了,唯一的问题是茂密的青草会时不时的撩拨敏感的阴蒂,着实让人心猿意马。

  

  “诶嘿嘿,式姐姐变得坦率起来了呢,真棒呢。”

  

  跪下的两仪式无疑从高度上失去了优势,再加上童谣本来就漂浮在半空中,所以肉呼呼的小手轻而易举的就抚上了两仪式的头顶。她本能的抗拒着童谣的抚摸,原本被这样对待就已经够让人让人感到羞耻了,而被一个萝莉当作孩童来安慰教导更是让这种感觉晋升到一种屈辱——哪怕说两仪式本身就不是太在乎尊严与面子这种东西,但被安娜又爱又虐过的她已经被彻底的击碎了心防,至少在药物要过结束前,她都会有些过于感性。

  

  但本身鸭子坐便是一种底盘过于稳固到行动不便的坐姿,再加上束腰的约束,坐在地上的两仪式几乎肩膀都定死了在了一个固定的位置。如若说还有哪里可以活动的话,也就只剩下白皙的雪颈了。但脖子所能带动脑袋的活动范围,怎么比得上一根手臂的,于是在抗争几次后,两仪式发觉到与其说是自己在躲避,不如说是摇头晃脑的蹭来蹭去,察觉到‘真相’的两仪式倍感疲惫,她不想再去思考这些究竟意味着什么,只是木然的垂下头,任由童谣‘打扮’自己。

  

  “来,式姐姐配合下,弯下腰。”“嗯,嘶……不行,束腰太紧了。”“笨啊式姐姐,弯不下去你可以把双腿打开趴下去嘛。”“可是大腿环……”“呀,忘记了QAQ”

  

  树挪死,人挪活,束腰让腰肢无法发力活动,但是跨部的双腿姑且还是算自由——只要忽略掉限制双腿拉开距离的大腿环。意识到这一点后,童谣敲头吐舌俏皮一笑,打开了两仪式勒在了大腿根部的束带。而当双腿失去了最后束缚后,两仪式便在童谣的指示下,从原来的M字的鸭子坐,逐渐变成了近似于舞蹈压腿的一字马,当双腿形成一条直线后,也就是当野蛮生长的杂草触碰到两仪式敏感的嫩穴让她发出低声娇吟的时候,童谣一手推着两仪式的肩膀一手勾着两仪式身上的绳索,把她不轻不重的推到在地。紧接着,轻轻一跃,她便从书本上跳下,一屁股便压在了两仪式的身上。

  

  跟童谣那种背祷式的捆绑不同,单纯的Y字型背后并肘无论是难度还是舒适程度都有着显著的降低与提升。所以,童谣也选择了在上边添加更多的装饰,从最一开始就添加的乳胶紧身长手套,外边一点装饰的白色蕾丝长手套,然后便是赤红的绑绳在上边不断的游走,凸显了两仪式手臂修长的同时,也给她固定成了好看的形状。到后边有点粗糙,甚至说缺乏美学的透明胶带裹手,黑色的布袋再加上一层皮革带锁的束带,算是杜绝了一切挣脱的可能。但拘束依旧没有结束,坐在两仪式身上的童谣掏出了最后一件道具。

  

  “单手套,诶嘿嘿,单手套。”

  

  乳胶质地的,富有弹性的,这是趴在地上什么也看不到两仪式对这件道具的第一印象。随着童谣嘿咻嘿咻的努力,听着嘎吱嘎吱的乳胶摩擦声以及手部传来的强烈包覆约束感,两仪式算是明白为什么童谣非要多此一举的先用绳索把手臂捆绑,再上单手套来拘束的原因——因为这个单手套实在是太紧了,亦或者说太小了。

  

  或许是在设计之初本来就没有考虑过严丝合缝的问题,亦或者这本身就不是给两仪式这个成年体型用的拘束道具。总而言之,童谣用着英灵的气力,还用了自我变化把自己调高了几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喘着粗气才把两仪式的双拳塞到了单手套里面——那有一个专门预留给双手的一个小空间,附带一个韧性极强的松紧带。后边的事情,勉强轻松一些,不过是把单手套的乳胶拉长了近一半才把小臂上的拉链给拉上。

  

  再往上,两仪式得以观察到单手套的颜色,是黑色。因为黑色的乳胶肩带分别从自己的左右颈后侧绕到身前,在自己锁骨处打了一个交叉再从腋下绕回身后。肩带绑的非常紧,给两仪式的感觉仿佛自己背了一个四五十斤的书包一样,顿感疲惫。好在肩带够宽,至少没有被勒的生疼这种情况发生。但同样的,肩带紧,也就意味着单手套套在身上的力道相当大,就算没有童谣骑在自己身上压着,两仪式也觉得自己难以挣开。更不要说随着时间的推移,肌肉的疲劳,她还感觉说自己的大臂还在单手套的压迫下越靠越近,两个肩膀向后扳的同时,也显得胸部更加挺拔,只是说这么平坦的胸,挺着干嘛呢。

  

  最后,从腋下绕回身后的肩带充当了肘部的束缚带,同时又是咔嚓一声,上锁固定。至此,童谣赠与两仪式的拘束礼物,算是全部着装完毕了。剩下的,便是再从束腰上拉出几根长出来的绑带,把单手套下的双臂固定再紧贴后背的位置,这样原本就彼此间无法分开的双臂,现在也同身躯固定在了一起。完成了这一切的童谣终于气喘吁吁的回归了萝莉形态,她爬上书本,再扶着两仪式站起,立上一面大镜子方便两仪式观察她留下的杰作。临走前,她顺手把两仪式身上的泥土污渍清理一新,抛下了一句话,便匆匆离开。

  

  “对了式姐姐,这个单手套是有高安全属性的,除了迦摩姐姐谁都不能破坏的,只能用要是打开锁然后解开。至于说要是在哪里嘛……已经塞到式姐姐的手里啦!诶嘿★”

  

  “……”

  

  没有大喊大叫,没有唉声叹气,两仪式发现自己异常的冷静,冷静到怀疑自己是不是链接了根源,让⌈ ⌋所占据了。但实际上没有,自己的思维还是自己的,‘式’的残渣依旧在影响着自己的心神,更重要的是,随着一声嗡鸣声和下体突然传来的强烈震感,让她的面部呈现出一种面红耳传喘息低吟的媚态。

  

  “哈,啊❤……”

  

  俗话说得好,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两仪式身上的拘束已经够多了,再多点自然也……怎么可能不在乎!临走前的童谣不仅拿走了控制器还打乱了跳蛋的设置,时快时慢时强时弱的道具折磨的两仪式是不上不下,心痒难耐。而双腿之间更是多了一串红绳,从大腿根到膝盖上沿绑了个严严实实,好消息是这个红绳绑的很好看,对比之前的皮革腿环而言魅力的好似艺术品,但坏消息就是太紧了,搞得两仪式像是欲求不满的夹紧双腿感受跳蛋的震动一样。

  

  虽然偶尔也没差的。

  

  漫步在林间,两仪式顺着小径缓慢的踱步着,向着她的下一站,下一幕,也是下一场凌辱的发生地——七个小矮人的木屋缓慢的前进着。而小径的两侧,竖立着大大小小的镜子,每一面都迎着两仪式的目光,倒映出她魅力性感的身躯,以及狼狈疲倦的模样。

  

  这不矛盾。狼狈是指她的神情,魅力与性感指的是她的身段,不如说因为一边因快感刺激而樱唇微张玉面微红,一边因为受到折磨而眉头微蹙眼帘低垂,这种对比之下便更让人感到怜惜。

  

  要知道,两仪式是个女性,一个成熟的女性,甚至说她都不是一个美人坯子,而她就是一个美人。只是她不善于打扮,也不喜于打扮,毕竟跟异常搏杀的时候敌人可不会因为你的美貌而对你手下留情——她又没学会驾驭比基尼盔甲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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