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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话之中尽是美好,1

[db:作者] 2025-08-05 08:29 5hhhhh 8230 ℃

  孤阴不长,独阳不生,阴阳调和,乃世间万物的运行道理。而两仪家的次女两仪式便是应承这一道理的最佳产物,男与女,阴与阳,肯定与否定,这些正反两方面的因素都由她的两个人格‘式’与‘织’所构筑而成。但越是精巧的程序,就越是容易出现纰漏,更不要说两仪家在塑造两仪式的人格时,过于注重人格的对立,而忽略了太极的本质。正所谓太极的阴阳鱼亦是阴中有阳,而阳中亦有阴。分割的过于彻底的两个人格,固然因为彼此的需求而形成了紧密的配合,但也因此形成裂隙——哪怕她们拥有一样的记忆以及对世界万物的看法,但矛盾与对立,却是在创造时,就已经定下的。

  

  于是,当必然发生的意外发生时,当代表着否定,阳性,男,以及最为重要的理性人格‘织’死亡的时候,当阴阳的互补循环被破坏的时候,两仪式陷入了长达两年的昏迷。在这段时间内,负责着肯定,阴性,女的人格‘式’不得不尝试着从另一个逝去的人格残渣中,理解,学习,解析,吸收那些必备的特质。并最终,觉醒为拥有着直死之魔眼,拥有着一定理性的兽。

  

  好在,尽管人格的架构是失败的,但退魔家族两仪家的教育还算是成功的。有着难以抑制杀人冲动的两仪式,终究是没把杀戮的目标定在那些手无寸铁的无辜平民上。冲动而又随性的她在淡薄的理性约束下,平等而又无情的赐予所有异常死亡,最终,成为了在雨中歌唱,在特异点内彷徨的杀人鬼。而后,在遭遇迦勒底后,加入其中。

  

  “要吃点什么呢?”

  

  迷茫着,身着红色皮夹克迈着男性化步伐的两仪式无意识的在走廊上漫步着。作为外表与举止像人,而内心似兽的她,很多时候就只会思考说如何用较为合理的方式来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口腹之欲恰巧就在其中。接受过良好女工教育的她自然是有这一手惊艳的厨艺,但懒惰的本能以及如同老妈子般友好的红A总是可以让她在远离庖厨的情况下,品尝到让人感到愉悦的美味。但是,最近藤丸立香带着红A进行量子转移去解决特意点的麻烦了,所以在迦勒底伙食水平极度下降的情况下,两仪式不得不开始思考如何给自己开点小灶了。

  

  “姐姐姐姐,可以一起玩个游戏么?”

  

  走在半路上,思绪被嘈杂的喧嚣所打断,原来是一群小萝莉拦住了她的去路。童谣,杰克,幼贞,迦勒底有名的萝莉三人组,她们叽叽喳喳的围在了两仪式的身旁,你一言我一语的诉说着她们的诉求。

  

  “对啊,姐姐一切玩么?”“陪我们玩玩吧,姐姐来的话还有‘圣诞礼物’呢。”

  

  简单易懂。

  

  两仪式不是一个怕麻烦的人,而是骨子里是一只猫的她,从诞生之日起,便是一个孤高的猎手。她的粗鲁,冷漠并非对你拥有敌意,只不过是简单的不在意。但小孩子,或者说绝大多数的动物幼崽都有着吸引人的外表,而着三个萝莉组更是把自己可爱的优势发挥到了极致。精致的童装,玲珑的身材,还有水汪汪的大眼睛抬头看着你的时候,绝大多数人都无法拒绝这些孩子的请求,两仪式也不例外。她半蹲俯下身,平等的把自己的高度降到和这些萝莉同一水准下,亲切的回应道。

  

  “好啊,要玩什么呢?”

  

  随便找点事情做,没准可以发泄发泄欲望,两仪式是这么想的。

  

  得到了肯定答复的小萝莉们欢呼雀跃,童谣兴奋的掏出了一本童话书,杰克是一个不注意就从视野中消失,而幼贞则是有点笨手笨脚的掏出一个红色的礼物盒。接着拉开了盒子上面的蝴蝶结,取出了盒子中央的一块紫色糖纸包裹着的糖果,小心翼翼的把糖纸中的半透明的白色硬糖捏在手里,举到了两仪式的面前。

  

  “谢谢姐姐,姐姐吃糖。”“嗯。”

  没有什么怀疑,两仪式任由幼贞把糖果塞进她的小嘴里。只是说,幼贞不仅仅是简单的把糖果塞进去,而是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那块方糖,然后摁压在两仪式的舌面上抹了两圈,最后再让两根手指的指肚划着两仪式的香舌两侧抽出,似乎是想要把上面沾染的糖粉都留在两仪式的嘴里一样。而这样的行为,自然也让幼贞的手指上沾染了不少两仪式的唾液,她一开始是打算直接抹在自己的衣服上擦干,但临到头又变了主意,改为用嘴吸吮干净后,再吹干。

  

  而这样的行径,自然引起了两仪式的注意,但比起这些古怪的行为,她更在意口中的那块白色的方糖。说实话,这块方糖不算很甜,味道也有一些古怪,但不知为何却品尝到了一种‘欢愉’的味道。感到好奇的她下意识的想要把糖从口中吐出,拿在上手用自己的魔眼去观察观察,但几乎是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块方糖就融成了黏糊糊的液体,划过了她的喉咙。

  

  “姐姐,嗯……我们,我们今天打算演一场话剧,剧本是白雪公主。只是,只是说现在所有角色都齐了,就差一个白雪公主没人演了,姐姐,可以来帮帮我们么?”

  

  正当两仪式对方糖的构造而困惑时,童谣的行动打断了她的思绪。只见她拿出那本几乎有她半个身体童话书来遮住了她的脸庞,然后似乎是看着什么内容,照本宣科的僵硬朗诵着。待到语毕,她再从书后边漏出了自己的小小的圆眼睛,祈求的盯着两仪式。而两仪式自然是无法拒绝这种的请求,仿佛是孤独的内心被感染了一样,她亲切的笑了出来,轻轻的摸了摸童谣的小脑瓜。

  

  “好啊,我来演。对了,贞德,可以再给我一块糖么。”“现在没有了,但是话剧演完就会又有好多的。”“这样啊。”

  

  谈话间,两仪式浑然没有注意到一旁童谣的小动作,或者说这种动作根本不小,只是她根本没有想到说,她会启动宝具。

  

  “张张树叶呢喃,片片草木书签。所有一切童话,都是好朋友哟。献给某人的故事(Nursery Rhyme)!”

  

  “什!?”

  

  刚刚洋溢在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没有半点防备的两仪式被童谣的宝具所捕获,毫无反抗的被关入到童话的世界之中。而当两仪式消失后,三小只萝莉也洋溢着笑容,与走廊中消散。

  

  “这里,是哪里?”

  

  恢复意识的两仪式感到有些混乱,被童谣用宝具袭击倒是其次,毕竟从效果以及结果来看,它毫无杀伤力,真要说的话,就类似大帝展开了王之军势把人关到了固有结界之中一样,可以选择出动士兵把人乱刀砍死,也可以选择邀请做到王车上,共饮美酒。而童谣的宝具效果就是类似的效果,让两仪式被拉入到一场正在发生的童话当中,来扮演白雪公主这个角色,但……这仅仅是扮演么?

  

  “力量……消失了。”

  

 两仪式的力量并不强大,本身是人类的她除了灵敏度外,其他的并没有什么出彩的。但她拥有着特异的魔眼,直死之魔眼,这双魔眼可以看到万物的终结,并通过触碰这些万物的死线,死点,将这些万物不可阻挡的导向他们在时间长河上位于终点的终结。从表象来说,两仪式拥有着可以无条件破坏任何物体的能力。但现在,这双眼睛失效了,她找不到这间房子内任何物体的任何一根死线。

  

  而除了力量之外,两仪式的衣着也不知何时发生了变化。原本的皮夹克,蓝和服已经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有点怪异的白色连衣裙。这件连衣裙采取了露肩和露背的设计,从正面看去还算正常,点缀着蕾丝的白布刚刚掩住胸部,而把精致的锁骨展露在外。但在背面,却是一道深深的V型镂空,从腰肢往上尽是雪白的脊背,就连三对用于辅助穿戴固定的白丝带也比不上她肌肤的白皙。而下身则是刚好相反,厚厚的白色裙摆遮住了左右以及后侧,但唯独正面空了出来,露出了里面粉色的三角内裤,中间微微隆起与凹陷的骆驼趾,以及大腿上的长袜。

  

  只是穿在腿上的长筒袜材质并非是常见的丝袜,反倒是闪耀着光泽的乳胶,并且颜色也是极具对比的黑色。并且似乎是在准备道具时出现了一些纰漏,这黑色的乳胶长筒袜的大小相对两仪式的双腿而言,似乎是小上了一号。所以乳胶与皮肤的分界线处,通过勒肉的特效让两仪式的大腿便凭空的‘粗’了一圈,算是给她纤细的双腿上,增添了几分的肉感。

  

  而在往下,观察她的双足,便发现原来这双黑色的长筒袜并非全包式的设计。相反,它采用了踩脚的设计,勾住脚心,但又露出脚掌与脚跟,以及最重要,宛若玉石般晶莹的脚趾。只可惜,这样的美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因为一双透明的水晶鞋套在了两仪式的脚上,即展现了美丽,而又分隔了距离。

  

  “这些,服装!”

  

  看到镜子中的自己,两仪式发出了像猫一样的尖叫。汲取了‘织’一部分特性的她,往日里几乎总是穿着一套遮掩自身魅力的红夹克。再加上不拘小节的特性,也就只有在刚洗完澡,身上还沾染着露滴,桀骜的头发沾水变得柔顺后,才能瞥见那属于女性的柔美。但现在,这身服装不仅仅是展现了她原本的美丽,更是通过服侍的搭配增添了几分她从未拥有过的性感与妩媚。惊慌失措的她几乎是第一时间便想着把这些衣服从自己身上扯下来,但手忙脚乱的她刚把连衣裙的上半身撤下后,她才猛然发现上半身真空的她,除了这件暴露的过分的衣服外,再无蔽体之物。

  

  “姐姐准备好,你的戏份开始咯。”

  

  恍惚间,童谣从镜子里钻出,只是这时的她同迦勒底的她有些不同。在迦勒底的童谣,永远穿着一身整洁的童装,可爱的像个小童星。但现在,鸭子坐于书本上的她赤身露体,浑身沾满不明的白色液体,完全平坦的胸部上,还有两根阳具形状的挂坠通过穿环的方式,悬挂在她的乳头上。但这些都不是最令人震撼的,最令人在意,让人感到诡异的,是她跨间居然多了一根巨大的肉棒。这根几乎比她大腿还粗,龟头已经越过膝盖顶在身体最前端的巨大阳物,此刻正不断的向空气中散发着热量,以及让人身体蠢蠢欲动的气味,并且偶尔还不断的在伸出无色的透明液体,偶尔滴落在身下书本的封面上,积出一片小水洼。

  

  “你的,身体?”

  

  这样的变化让两仪式感到困惑不解,她很确定两三分钟前的童谣还不是这个样子,但听语气来说,似乎她两三分钟前也是这个样子的。

  

  “姐姐也喜欢这个么?”

  

  看到两仪式的反应,童谣似乎也理会到了什么。她把手中的纸张放到一旁,然后俯下身来,两只小手伸到肉棒底部的冠状沟部分反复的搓揉。嘴里也伸出小舌来,不断舔舐着龟头上溢出的液体,并时不时的彻底含住马眼,把舌头往里面伸。在两仪式的注视下,童谣这样的动作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她便咿咿呀呀的呻吟着,并且死死的用双手抱住,用双腿夹紧两腿间的肉棒。然后,随着那根肉棒的一阵收缩,大量的白色液体从中喷涌而出,随着童谣颤抖的身体,这些液体不仅仅是淋了两仪式一身,更是弄的满屋子都是。

  

  两仪式突然明白说,童谣身上那些古怪的白色液体究竟都是哪里来的了。

  

  “尝尝么,很好吃的。”吧唧着嘴,童谣先是把洒在自己身下书本上的液体抹到手上舔干净,再坐着浮在半空上的书本,把洒在房间内的液体喝了个七七八八。最后,还趁两仪式发呆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舔了一口两仪式的粉嫩脸蛋,把上边的最大的一块吃走后,才心满意足的打了个不太雅观的饱嗝。“不过姐姐不要妄想说来用这个,迦摩姐姐说这个太大了,没人能用的。”

  

  两仪式并非懵懂的少女,倒不如说,这个行走在雨夜之中,被异常们成为可怖的杀人鬼的她,见证过数不胜数的黑暗。残虐,色孽,异常们把人性之中丑陋的欲望发泄在那些孱弱的平民身上。而她,也理所当然的把自己的杀人冲动宣泄在这些凌弱的异常身上。但此刻,却有所微妙的不同,两仪式无法从童谣纯真的眼神之中读出任何的恶意。

  

  但她却不知道,纯真的孩童因为没有负罪感的制约,往往行事会更加的残忍。

  

  但这并不妨碍她说,向威胁自己的目标发起攻击。

  

  “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有顾忌裸露的上半身,毕竟战斗之中,羞耻这种东西一文不值。所以她迅速而又简陋的把那片薄布缠在腰间,只要不妨碍她的行动即可。随后踢掉让自己站不稳的水晶高跟鞋,一手向童谣掷去,干扰动作,遮蔽视线。另一手拿住鞋身,把尖锐的鞋跟当作以及管用的匕首来使用,一个箭步突刺,便抵住了童谣的咽喉。

  

  兔起鹘落,两仪式的战斗方式一向如此。拥有者直死之魔眼的她很多时候并不注重于攻击的力量,而更在乎准确度与速度。毕竟只需要触碰到万物的死线,就可以无视任何阻碍的将其导向命定的终结——哪怕是敌人的攻击亦是如此。这样的作战策略与战斗方式本质上并没有任何的问题,但问题在于当直死之魔眼失效以后,这样迅猛的攻势便从凌厉的杀招变成了好看的剑舞了。

  

  “白雪公主是可爱的,姐姐太粗鲁了!”

  

  外观形似萝莉的童谣看似孱弱,并且实际上作为英灵的她,除了宝具外的各项数值也是极为糟糕的。但英灵就是英灵,哪怕最为孱弱的英灵,也远超正常人类的极限,更不要说现在所在的位置是由童谣宝具所构筑的固有结界之中,她对这之中的绝大多数事物都有着极为强大的控制能力。譬如说现在,童谣没能反应过来两仪式的攻击而进行招架或格挡,也没有用纤细的双手去拨开对抗两仪式的压制,她只是很简单操纵着身下那本巨大的图书,把她送到了人力不可触及的半空中。

  

  愤愤的童谣挥舞着小拳头,这种可爱的威慑自然没能引起两仪式的注意。但房间内的其他变化,就不由得让她打起十二分的警惕了。书本在飞舞,衣架在跳跃,眼疾手快的两仪式像是一个训练有素的舞者,在四面八方的攻势下翩翩起舞,当然,她也没有忘记说抓起附近的各种杂物,向童谣掷去。但凡人之躯怎可匹敌英灵,单纯的投掷只会让这些物体在半空中重新被赋予‘生命’,然后再次化为压迫两仪式躲闪空间的攻势。

  

  这是一场注定失败的抗争,胜负在童谣宝具启动的时刻就已经注定。书本的撞击威力虽然轻微,但也足矣破坏她的平衡。衣架的抽打虽然笨重,但是挨上一下就是皮开肉绽。而抛开这些攻势外,频繁的躲闪更是快速的消耗着两仪式的体力。激活了杀人冲动,在肾上腺素下变得格外亢奋的两仪式固然在一开始,表面上跟童谣打了个五五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消耗魔力的童谣对比着消耗体力的两仪式,高下立判。最后,随着体力的流逝,身体的疼痛,再加上地毯也加入了战斗,用缠缚的方式约束两仪式的动作后,她头晕眼花晃晃悠悠的摔倒在地。

  

  “真是的,明明姐姐都答应了,结果进来还捣乱。”

  

  叹口气,童谣降下了自己的高度。她抬抬手,一边擒住两仪式的手腕,击溃她最后的一波反击。另一边,则是操纵着木椅把两仪式从地上托起。她一脸心疼的梳着两仪式凌乱的短发,还顺势把两仪式粗暴缠在腰间的衣物解开,抹平褶皱后再为其穿上。待到完成这一切后,她后腿几步,端详着两仪式的模样,愁眉苦脸的说道。

  

  “式姐姐你这个模样,怎么演好白雪公主啊。”

  

  “那可以放我离开么?”两仪式冷冽的盯着童谣道。

  

  “当然不行,人家好不容易打开一次宝具呢,下次在想要玩又要好久了。”

  

  沉吟片刻,童谣露出了几分心疼的表情。她不知从何处掏出几颗糖果,塞到了自己的嘴中,而后,歌唱道。

  

  “白雪公主是美丽的,她的皮肤白里透红,白的像雪,红的像血,艳丽而娇嫩。”

  

  呢喃间,奇迹悄然发生。原本战斗时所在肌肤上留下的红痕淤青瞬间消失,原本便白皙的肌肤此刻则是像羊脂一样纯白而稚嫩。而更令两仪式感到惊奇的则是,原本幼时练剑,手上留下的老茧,此刻也消失不见,一双青葱玉手宛若未曾沾过阳春水一般娇柔。除却外观上的变化外,两仪式还感觉到自己的触感得到了进一步的提升,仿佛可以读到空气的流动,旁人的视线。倘若多加练习,未必不能达成近似于直感的效果。

  

  “白雪公主是美丽的,她的长发光可鉴人,如同乌木一般漆黑,又如同流水一般柔顺,乌黑亮丽。”

  

  蓬松干爽的短发迅速的变成了柔软光滑的长发,头部突增的重量让两仪式感到了些许的不适。她甩甩头,三千青丝宛若泼墨,银河泻地柔若天河。即踝的长发直接散乱在地面之上,却又见不得半点纠缠。有人说,头发是女人的第二条生命,而两仪式现在则是意外的获得一条能让任何女人嫉妒的晕过去的长发。但她不是一般人,几乎是第一时间,她便想着抄起匕首,一刀两断。但奈何手旁没有匕首,双手也无力抬起,只得作罢。

  

  “白雪公主是柔弱的。她的身体娇软无力,形如若风拂柳,静如娇花照水,楚楚可怜。”

  

  “等等,白雪公主原著中,没有这段话吧!”

  

  不管两仪式如何叫喊,童谣的话语便宛若律法一般,修改了现实。原本两仪式只是感觉自己的直死之魔眼失去了效力,但现在,她发现自己康复后锻炼出来的爆发力以正逐渐的丧失,反应虽然还算的上迅捷,但是肢体却迟钝的像是木头一样,不听使唤。更不要说原本就脱力的身躯,现在更是乏力的像是刚刚苏醒时那样,路都走不动。察觉到这一点的她不在安分的坐在椅子上,而是挣扎着起身,向童谣扑去,试图在她彻底失去反抗能力前,进行最后的一次搏杀。

  

  然后,毫无疑问的失败了。

  

  “什么时候?”

  

  一尝试着起身,两仪式便发现了自己身上更多的异状,从腰间传来的强烈束缚感压迫着她的身体,让她连一个起身的动作都无法坐起。她低头看去,纯白的蕾丝漏背连衣裙外,自己的腰间不知何时多了一件黑色的皮革束腰。这件皮革束腰下及腰侧两跨,上及肋骨边缘,直顶胸部下沿。仿佛是给自己的腰部增添了一套盔甲一般,颇为坚硬,而且沉重。简单触碰几下后,两仪式便断定里面定有着不少辅助固定的钢圈亦或者琼骨。

  

  而更糟糕的是,这件束腰可不是什么舒适的贴身衣物,它的腰围可不是按照两仪式的腰肢粗细而指定的。随着童谣小手的不断虚握,越来越强的压迫感让两仪式越来越难以呼吸。她挣扎着尝试寻找束腰上的绑带,将其褪下,但却一无所获。更何况说就算有,以她现在的气力,独自褪下也未必可行。终于,当童谣松开小手,当两仪式的胸部取代了腹部而随着呼吸起伏时。这件束腰终于正确的佩戴在了两仪式的身上,也剥夺了她绝大多数的行动能力。

  

  “有必要,这样么,演一个,白雪公主,而已。”

  

  双手死死抓着椅子的扶手,脸色呈现不自然潮红的两仪式,用急促的呼吸,断断续续的质问着。

  

  “当然有,式姐姐太粗鲁了,一点也不像女孩子。”

  

  束腰,只是一个开始。随着童谣的各种手势,以及歌唱,越来越多的道具凭空显现并着装在两仪式身上。先是一双蕾丝的白色长手套,表面上来说轻薄透气,一路裹到腋窝处。但是内侧却还有一双乳胶质地的长手套,这长手套颇为紧致,富有弹性的乳胶紧紧的绷在了两仪式的手臂上。强大的压制力不仅让她的双手感官与动作变得迟缓,更是让她不自觉的让双手摆出一种放松的姿态,颇为淑女。

  

  但这还不够,真正的淑女可不应该双手大开大合的扒着扶手,而是应该乖巧的把手臂放到身体两侧,再把手掌交叠放在自己的腹部。所以,束腰两侧的顶端又长出了皮革绑带,把两仪式的手肘拘束在身体两侧。同时小腹处也伸出两个搭扣,一左一右的把两仪式的手腕扣在身前。而留给两仪式所能决定的,不过是选择那只手在上,那只手在下罢了。不过,似乎是考虑到了美观的问题,童谣又对其进行了一些细微的调整,比如说继续收紧内侧的乳胶长手套,然后把绑带藏在了外侧的蕾丝布手套内。这样只要不仔细观察,便很难发现这种淑女的姿态,并非出自两仪式自己的意志。

  

  而在裙下完全露出的正面,双腿间也增添了两件束具——大腿环与膝盖环。几乎是完全没有任何缝隙的皮革制大腿环箍住了根部,使其紧密的贴合在一起。而膝盖环则是稍微温柔了一点,留出了大概两三指左右的空隙,让她还是可以‘勉强’踱步。而双足自然也是没有放过,一双鞋跟高到五英寸的水晶高跟鞋套在了两仪式的玉足之上。同时,为了防止这双精致美丽的高跟鞋被不解风情的两仪式踢掉,童谣还额外的配上沉重的铁锁。装有柔软内衬,表面还镀金镶嵌了宝石的脚镣宛若精致的脚环,但这并不能掩盖其沉重的特性,以及不过一个巴掌长的锁链,限制了她的步伐。

  

  当然,就两仪式的看法而言,她认为这些锁链的长度根本就是不必要的怜悯。过于绷紧的束腰迫使她直的采取挺直腰板的坐姿,因为任何的前倾亦或者后仰都会牵动束腰的压迫而带来强烈的痛楚。而被限制的双手让她无法获取额外的支撑点,长达五英寸的水晶高跟鞋和脚镣的配合更是锁死了她的脚踝,让她难以将双脚调整至自己的重心。以灵巧而著称,善于在各种非正常平面如履平地行进的两仪式,居然现在坐在一起上站都站不起了,这不由得说是一种颇为尴尬的讽刺了。

  

  “可你看,被拘束成这个样子,我动也动不了的,根本就没办法去演好白雪公主吧。”

  

  调匀了呼吸的两仪式用自己的理智约束着自己的冲动,心平气和的向童谣诉说着自己摆脱拘束的愿望。当然,这并不代表两仪式脾气好,亦或者屈服打算配合什么的,只是因为如果不心平气和的话,把她勒的肋骨都要断了的束腰就会告诉冷静的重要性。

  

  “可以哒可以哒,式姐姐不要担心啦。”

  

  飘下来,检查下两仪式身体上的束带,确认过牢靠的童谣满意的点了点,随后扶着她的身体摇摇晃晃的站起。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不少名为精液的白色粘液自然也不可避免的黏着在了两仪式的身上,惹得她是一阵接着一阵的恶心反胃,从生理到心理的双方面感到强烈的不适。但她却依旧选择乖乖的任由童谣摆布,没有挣扎,反倒是配合着童谣的动作,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双随时要摔倒的高跟鞋上。毕竟,童谣刚刚可是抱着她那根跟自己差不多粗细的肉棒,字面意义上的把精液射的满房间都是,如果不想说同地面上这些积攒了大概一指长深浅的精液来一场亲密无间的接触的话,配合,是两仪式最好的选择。

  

  想到这里,两仪式突然跺跺脚。水晶质的透明高跟鞋虽然说让她的行动不便,但好歹鞋跟也拉高了她与地面的距离,而且是完全不透水的。着很好的避免了这些精液渗透到自己鞋里,然后包裹住自己的整个双足,并且随着行走的步伐不断的在她脚趾缝中流动的噩梦场景。只需要想一想,不,只需要看到自己的双足浸没在其中,恶心与反胃的冲动就会立马涌上心头。她踉跄了一下,身上的束具发挥了其良好的性能,让她优异的平衡感和迅捷的反应速度全都失去了功效,但好在童谣的注意力一直在两仪式身上,避免了发生了说我们的白雪公主变成白浊液公主这样喜闻乐见,阿不,是,啊就是喜闻乐见的事情的发生。

  

  但这还仅仅不算结束,当两仪式重新挺直身板站稳时,头上激增的重量让她再一次的心生不适。她战战兢兢的鼓足勇气低下头,却发现自己那一头即踝的黑色长发已经有近半浸满了粘稠而厚重的精液。就好像是沾了水的毛巾一样,原本柔顺的长发现在蓬松了不少,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还有不少的液体正在贴着裙摆缓缓流下——啊当然,裙摆自然也是近半覆灭。

  

  见此,两仪式下意识的想要甩头把这些恶心的液体撇开,但在本能行动前,理智上线的她止住了这样的行动。固然,近半的长发和裙摆沾染了大量的精液变得沉重而恶心,但也仅限于此。虽然说对于自己腿上这双黑色的乳胶长筒袜有着诸多不满,但无论如何,这双长筒袜现在发挥了和自己脚上高跟鞋一样的功效——将自己与这些液体隔绝开来。但如果甩起来呢?如果沾染着精液的沉重发丝甩到手上,两仪式几乎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更不要说再往上可以就是裸露的肌肤以及薄纱一般几乎不存在的薄布了。就自己现在这个动弹不得模样,如果精液沾染到了薄纱或身上,两仪式就不得不忍受那种阴冷而潮湿的粘液附着再自己肌肤上的异样感了。

  

  至于说两仪式为什么这么清楚,那还不是因为头发上的精液已经渗过裙摆,死死的黏在了她的臀部。要知道两仪式身上被套的三角内裤可是真正意味上的‘三角’内裤,指一块三角形的粉色薄布紧密的贴合在阴部勾勒出形状后,在用三根细的仿佛一扯就要断的绳索固定在她的跨步之上。而毫无疑问,本就恶心的触感加上反感液体的心理加成,一股寒意顺着她光滑的脊背直冲她的脑门,强烈的反胃与呕吐冲动让她打了个摆子。大量的唾液随之分泌,但两仪式不敢咽下,抑制住反胃的冲动已经是极限了,再咽下的话她根本不敢保证说下一个寒战会不会让她失去平衡跌倒在地。就算是有童谣在身旁扶住她,她也绝不敢赌,毕竟童谣赤裸娇躯上的那些液体也不在少数,她一点也不想说让自己的左眼睫毛也染上右眼睫毛上的一堆看不清的白色物体。所以她直勾勾的盯着汇成精池的地面,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唾液与那些液体融为一体。

  

  想杀人。

  

  从未有过的,两仪式不需要抑制自己的杀意,不需要控制自己的冲动,凌厉的目光仿佛要不借助魔眼变看穿童谣身上的死线,并且不需要借住手亦或者匕首的触碰就可以将其导向命定的死亡。但这都是一种单纯的,无法视线的愿望,现实是她的身体虚弱,魔眼失效,双脚还半浸没在精池之中,并且忍受着自己身上沾满的恶心液体。

  

  “式姐姐是不舒服么?要不要我再撸一发出来,大家都说喝下去心情和身体都会变好呢。”

  

  “不必了,赶紧开始吧。”

  

  看着逼近的童谣,两仪式踱着小步缓慢的后退着。一看她靠近,两仪式就不可避免的回想起在之前的接触中,她身上那些散发着臭味的液体沾染在自己身上的场景,着实让人反胃。

  

  等等……臭味?

  

  用力抽动着鼻子,在默认自己的身体并没有被修改,没有被催眠,没有被控制的前提条件下,两仪式并没有闻到那种属于石楠花的独属的腥臭味。闭上双眼,忽略掉场景与记忆对自己的干扰,放空思绪的两仪式意外的发现那些液体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恶心。不如说这些单纯的阴冷湿漉粘稠的触感,还不及自己于雨夜中漫步,全身上下浸湿来的难受,或者换句话说,现在真正折磨自己的,不过是那个紧的夸张的束腰以及高的离谱的水晶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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