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來發現身上趴著幼女（1）

醒來的時候覺得全身上下很熱，熱到想要把短衫拉高，卻發現兩隻手根本動彈不得。

抬起脖子查看才發現身上纏了一個人，一個女體，一個年紀跟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子。胸部尚未發育，皮膚黝黑，頭髮很短，但閉眼睡覺的睫毛卻又長又翹。

她是誰呀？

我試著回想十歲時認識的女孩子，卻對這個女生沒有印象。她究竟是誰呀？

我掙扎擺脫她的糾纏，好不容易右手抽出來，卻咻的將這個女生的上衣給撩高，露出平板胸部上的兩個粉紅小點。呃，這對根本無法定義為乳房的小紅點，卻讓剛起床的我頓時大晨勃。陰莖被女生大腿壓住，又難受，又舒服——抱歉啦我實在不曉得該如何形容這份特殊的觸感。

「欸！」我開口叫喚女生。

「嗯……」女生從喉嚨深處發出呢喃自語。

「妳可以睡過去一點嗎？」

「嗯……」

女生睡夢中好像對我的請求有所回應，屁股搖了搖，大腿似移動未移動，卻讓我的肉棒更加亢奮。

我只好嘆口氣，勉強——請注意，我的確是為了自身的生命安危而勉強行事——將手掌覆蓋在那對小紅點上方，用力將幼女女體推開。這個我還想不起來是誰的女孩順勢滾到一旁，四肢大開繼續昏睡。我平復呼吸，發現自己手掌還繼續貼在女孩平板胸部上。

既然她還在睡，那就藉這個機會來進行一些純粹科學試驗吧。我心想。

嘻嘻竊笑，以食指指尖輕輕戳弄女孩的右邊乳頭。沒反應。再戳左邊乳頭，也是沒反應。很好，看來幼女對於觸碰感受不強。

改以掌心覆蓋乳頭與平滑的胸部，順時鐘方向緩慢畫圈。沒反應，再改以逆時鐘方向畫圈，仍然沒反應。很好，看來幼女對於滾動撫摸感受也不強。

再來，伸長舌頭快速舔舐她的右邊乳頭。咦，女孩手臂有些反射動作，似乎想要推開我埋在她胸前的腦袋，但力量輕微根本不成效果。嘻嘻，我又再舔了舔女孩另邊乳頭——喔喔喔，小女孩的乳頭雖然顏色淺也不見乳暈，但乳頭卻因著我的舔弄而開始硬起，還連著一絲我的口水，看起來淫穢感十足。

我以食指拇指輕掐小女孩一邊的乳頭，同時以舌尖舔弄她另一邊乳頭，看著她椒乳尖逐漸硬挺，以此為樂。未料小女孩忽然大力推開我坐起，氣喘吁吁滿頭亂髮瞪視我。

「你在幹嘛啦？」

「作科學實驗呀。」我大言不慚。

「哪有這種實驗的？」女孩一邊將上衣拉好，一邊整理頭髮責問。

「妳是……」

「妳什麼妳。借一下房間睡覺還被戲弄，小心我跟你媽說喔。」

「對不起啦，我……」腦中快速運轉，「我昨天晚上生病了，有些發燒，所以……」

「難怪你很早就上床睡覺，連我們來也不知道。」

其實我很早上床睡覺是因為在隔壁鄰居王媽媽的嘴巴跟陰道裡射了兩次的原因。

「妳們……」

「我媽帶我上台北來看醫生，看完都很晚了，來不及回去，才來姨媽家借房間睡覺。」

「喔……」

我就著女孩解釋快速回想。啊，對了，她是比我大一歲的芳婷表姊。她家住在南投，過年初二回阿嬤家的時候偶爾會見到面。在前一回的人生當中，我對這位小表姊記憶不深，好像十幾歲以後就很少見面。印象中她長相平平，身材很嬌小，但頭髮後來留得很長，拍攝家庭合照時總躲在大人身後，照片露出半邊臉，根本看不清楚樣貌。

我仔細觀察眼前這位小表姊，其實說醜也不醜，眼睛很大，只是鼻梁不怎麼挺直，導致鼻孔略微外翻明顯。瓜子臉型還挺秀氣，但因為膚色黯沉的因素稱不上美貌。

「小表姊，妳這次要在我家住幾天？」

「大概兩三天吧。」芳婷表姊打了個哈欠，把我推開，下床走出房間。

我跟著她來到廁所。

「欸，我要尿尿耶。」芳婷表姊回身瞪我。

「我也很想尿哇。」我指著兀自膨脹的褲襠，笑嘻嘻說：「妳看，我的雞雞都被尿撐大了。」

「煩耶，快一點啦。」芳婷表姊搖頭嘆氣，把廁所讓給我。

其實正在勃起的陰莖很難解尿，害我花了一番功夫才終於尿完。

走到餐廳，發現我媽、小阿姨跟芳婷表姊在說話。小阿姨是芳婷表姊的媽媽，也是我媽最小的妹妹。我小的時候小阿姨很寵我，經常把我抱在懷中。大概是因為她有個跟我差不多年紀的女兒，而我媽生了四個孩子，對我經常愛理不理的關係，小阿姨把我當作親生兒子細心照顧。

小阿姨身上經常噴得香香的，所以我小時候也叫她「香香阿姨」，或是簡稱「香姨」。這個稱呼太過洗腦，以致後來我一直以為小阿姨的名字是「湘怡」之類的。

「香姨。」我立馬跳到她身上，埋頭嗅聞小阿姨身上的味道。

「阿光，怎麼睡到這時候才醒。」小阿姨溫柔微笑，對我的放肆舉動毫不介意，捏著我的臉問。

「就……昨天在隔壁王明家玩得太累了啊。」這話是事實。

「今天有空也帶芳婷去一起玩吧？」小阿姨提議。

「不要！」芳婷表姊走到廁所門口，回頭大聲拒絕，用力將廁所門關上。

「這孩子就是怕生。幸好從小跟阿光姐弟倆感情好，還有個人可以說話陪伴。」

「他還是沒消息？」我媽問小阿姨。

小阿姨臉色黯然，低頭不作聲。

「也該另外作打算了吧。」

「怎麼打算？人沒消沒息的，也沒辦法幹嘛。」

我想起小阿姨的先生，芳婷表姊的父親，好像因為跟別的女人外遇跑走，一直到我前一回人生三十八歲之前都沒有回家。據說小阿姨去戶政機關和警察局報案失蹤人口，警察有找到小姨父下落，但他就是不願回家。警察也只能聳肩說這是家務事，他們公部門無法介入。

我媽跟小阿姨繼續繞著彎兒討論小姨父的事情，我窩在小阿姨懷中，嗅聞她身上香噴噴的體味，感受我的臉頰靠在她軟綿綿乳房上的美妙觸感。

「這孩子，都長這麼大了還這麼黏妳。」我媽笑罵。

「再過幾年孩子就不讓大人抱了。他這樣好呀，大姊妳是人在福中不知福。」小阿姨兩手環抱我，將我更加用力貼在她胸部。

「我當然知道。」我媽笑著搖頭。

我是家裡最小的男生。幾個姊姊自從踏入青春期以後，就跟我開始保持距離。姊姊們跟我爸我媽之間的關係也很緊繃，好像總是為了學業跟交友問題，整天吵得不可開交。

我大學畢業以後，姊姊們有的結婚了有的搬出去住，見到我老是皺眉頭責備我這個廢宅，搞到我後來也很不想跟她們說話。

「芳婷昨天去看醫生，醫生怎麼說？」我媽問。

「是有些慢，但還在平均範圍。醫生說不用緊張。」小阿姨撫摩我腦袋。

「什麼慢啊？」我好奇問。

「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插嘴。」

雖然說回到十歲的年紀，可以假裝無知好好玩弄女體。但被大人們忽視這點，也挺討人厭的。

「醫生說的也對，我是十四歲才來的。」

「時代不一樣呀。現在的小孩營養好，普遍而言會來得早一些。」小阿姨停下動作。

我醒悟過來。我媽和小阿姨是在討論芳婷表姊月經發育這件事。

按照年紀，芳婷表姊今年已經十一歲快要滿十二歲，但是從今天早晨她那平坦猶如五歲小女孩的胸部看來，她的發育似乎有些晚。難怪小阿姨要緊張帶她上台北來看醫生。

不過，女孩不就是應該保持這種蘿莉幼女模樣才有魅力嘛。呵呵，我心底偷笑。最好芳婷表姊能夠一直維持這種身材，乍看毫無魅力，只有像我這種深度蘿莉控才懂得如何開發。

芳婷表姊靠在沙發上看電視，一副百無聊賴模樣。

「小表姊，要不要跟我去找王明王美玩？」

「不要！」果然她立即拒絕。

「我們今天要玩扮家家酒，可是沒有人演新娘耶。」

按照原先的劇本，我要跟王美假結婚，上床蓋棉被好趁機對她上下其手。至於王明嘛……隨便給他個司機啦，還是侍衛隊長之類的腳色，要他在房間門外站崗。但如果芳婷表姊願意加入這場戲，我就可以左右逢源，提早享受開後宮的齊人之樂。

「那是小孩子玩的遊戲。」

「妳也是小女孩呀。」我色瞇瞇地說出心底實話。

「我已經是大女生了，才不跟你們小孩子玩。」

「唉，真可惜。原本可以讓扮演新娘的人試試看穿婚紗，高跟鞋……」

「哪來的婚紗和高跟鞋？」芳婷表姊原本嗤之以鼻的表情稍微和緩。

「就隔壁王媽媽的啊。」

「她才不會讓你們碰那些衣服咧。」

我笑著不回答。芳婷表姊從不屑，漸而轉成懷疑神色。

「真的可以穿婚紗？」

「是呀。只是王美個子太小了，可能會不合身吧。」

芳婷表姊沉吟片刻。「你們說不定會把人家的衣服搞髒，如果要我去旁邊幫忙盯著，避免你們幾個亂搞，這樣說不定也是可以的啦。」

我心裡哈哈大笑，臉上裝作一副感激模樣。拉起芳婷表姊的手就往隔壁王媽媽家裡衝。

芳婷表姊的手掌很瘦弱，冰冰涼涼的，我想她的體質應該不很健康，缺乏活力。既然如此，說不定藉由我的幫助，能夠讓她早一些進入青春期，改善體質。

王明開門說她媽去買菜不在家。這，太，好，了。雖說王媽媽與我有了肌膚之親，上床之實，但要是知道我藉著玩扮家家酒的機會，對她女兒王美亂親亂摸，肯定還是會不高興的吧。

時間和機會有限，得趕緊開始今天的戲碼。

打開王媽媽衣櫃，根據王明提供線索，她那件白色婚紗掛在最靠裡面。芳婷表姊提起婚紗時雙目精光，超興奮的樣子。我叫王明去準備婚禮必要物資，像是替新家的灶爐砍柴，總之設法支開這個小笨蛋就對了。王美還是那副傻怔怔模樣，站在王媽媽房間雙人床上看著芳婷表姊發呆。

我過去將王美抱入懷中，在她耳朵旁邊問：「妳也想當新娘嗎？」

王美用力點頭。

「當新娘子要穿裙子。妳有裙子嗎？」王美平常都跟她哥一樣，穿著寬鬆的短褲到處跑。

王美拉起我的手，帶我去她跟王明的房間，打開五斗櫃。我翻揀王美的衣服，找出一套洋裝。

「就穿這套吧。來，我幫妳換衣服。」

王美聞言脫下上衣和短褲。幹，她那件寬鬆短褲裡面竟然是赤裸的，沒穿內褲。我見到王美兩腿中間的無毛陰戶，立即充血勃起。老天鵝呀，你實在對我太好了。之前的肥宅人生穿越回來以後，不僅脫處享受到王媽媽的女人滋味，還同時見識到我因為法律限制不敢輕易跨越的蘿莉風光。

我微微顫抖手指伸向王美的小陰戶，戳了戳，王美奇怪看著我沒有躲避，也沒有異議。我繼而將右手手掌貼覆在她大陰唇上，吞了口口水，開始緩慢撫摩。王美盯著我瞧，依舊是那副傻怔怔模樣。

我忍不住以左手將王美摟在懷中，湊上她的櫻桃小口，伸出舌頭與她熱吻起來。同時右手探索著她的私處，反覆以手指指尖和指腹，輕刮她那有些緊密的陰唇內外。

「嗯……」王美扭動屁股想要躲開我的手指侵犯，這才讓我恢復些許理智。

來日方長，不需要急在一時。務必讓王美漸次覺得愛撫是舒適的，是她喜歡的才好。要是太急了嚇到這個小女孩，那對我的計畫反而不妥。

於是幫王美套上洋裝。只不過為了方便我的不良意圖，裙子底下依舊赤裸不穿內褲。反正她本來也沒穿，這可怪不著我。

王美穿戴完畢，我牽著王美的手走回王媽媽臥室，正巧見到芳婷表姊上半身赤裸，只穿著白色內褲彎腰將腳套入婚紗的美妙場景。芳婷表姊沒有注意到我們，面對鏡子開心地將對她來說尺寸有些大件的婚紗從小腿、大腿拉上扁平的臀部。

「我幫妳穿吧。」我開口提議。

芳婷表姊有些嚇到，跳腳回身，見到是我和王美才鬆了口氣。

「欸，好像不很合身耶。」芳婷表姊左手拉著婚紗裙襬說。

「沒關係啦，結婚典禮很快就結束了。」我過去幫她拉起拉鍊。

「高跟鞋呢？」芳婷表姊四處找尋。

「在門口鞋櫃。」王美回答讓我有些吃驚。原來這小女孩會說話的呀，平常見多了王美傻呆呆的樣子，還以為她有輕度智障的問題。

剛好這時候王明捧著柴火從院子跑進屋內，我們兩男兩女四個小孩便學大人結婚，玩起經營婚姻的遊戲來了。只不過呢，男女之間的婚姻除了漂亮婚紗、結婚典禮、誓言戒指和吃喜酒以外，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便該是送入洞房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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