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想做愛。

　　剛睜眼的Uki便面對身為兔子最主要的困擾，起床看著下身的帳篷感到有些煩躁。待會有課而來不及找炮友的他這時總會想起最熬的青春期那段與手為伍的日子，嘆口氣後脫下褲子準備迅速處理暫時的慾望。

　　但這時煞風景的電鈴聲刺耳的響起，讓他身體一震暫時嚇掉了性慾。他是獨居的房間，而現在還不到朋友們會找上來的時間，會是誰？

　　Uki低頭看一眼軟下的性器，在一陣陣有著他不開門就不會停的電鈴聲中心情越發差勁。他穿好褲子後跳下床，從貓眼看到一個年紀相差無幾的灰髮男子站在門外。

　　臉是他的菜，所以他開門了。

　　「打擾，請問需要羊奶嗎？」

　　Fuck, 他的聲音也太好聽了。Uki盯著臉上有著心電圖模樣的推銷員那不停開闔的嘴，忽略他把羊奶誇上天的字句，只直勾勾地看著他。如果是平常，他早就把門甩在打擾他的人臉上了。但這個人、這個羊種獸人……渾身帶著一股奶香，他很想吃掉。

　　銷售員看著他沒強力拒絕的模樣似乎想趁勝追擊，稍稍湊近他，壓低聲音說道：「如果你有興趣試喝的話，我們有現擠的服務。不介意的話，我……」

　　“Yes, f……please.”Uki沒等他講完，性慾就先代替理智讓他開口。看著眼前的推銷員一愣，他很快地露出微笑、壓低聲音安撫他：「我是說，你方便的話，我很樂意試喝。」

　　「好的？麻煩稍等一下。」羊奶推銷員從別著白羊與黑羊吊飾的包包裡取出器材，把自己推向更加不妙的路途。

　　Holy shit, 這是合法的嗎？Uki看著眼前的人一顆顆解開襯衫扣子，露出因漲乳而飽滿的白皙胸脯——他剛剛好不容易忘記勃起這件事情。Uki在內心一番掙扎過後，仍看著羊奶推銷員拿出吸乳器，將其透明的嘴覆蓋住如櫻桃般可口的乳頭。

　　比起給冰冷的器材，他更想用嘴。

　　但看來對方是第一次使用，仔細看的話，這人的手在抖、微笑有些僵硬，他的乳頭怎麼也吸不出乳汁。「抱歉。」推銷員仍待著得體的微笑，用著不仔細聽而有些顫抖的聲音在Uki緊繃到要斷裂的理智投下最後一根稻草：「我是第一次使用，如果不介意的話我打電話請同事……」

　　「不用麻煩。」吸乳器因為意外的拉扯落在地上，和背包一起遺留在外頭。

※

　　隨著一股拉力與關門聲，羊種獸人在一陣天旋地轉後發現自己被拉入房，然後更糟的是：被壓在牆上。

　　他正想踹人，就聽到紫髮少年低低地喊了一聲：”Fulgur.”

　　Fulgur在震驚後很快地便理解對方只是看了他的名牌才會知道他的名字，他掙扎著想離開這不妙的情況。他一直沒想衝銷售量的，直到被主管警告。不然他也不會嘗試用這種方式推銷。他聽過前輩們也被這樣拉進房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但他沒想過這目測矮他十公分的大學生能夠有如此大的力氣——他明明查過這棟沒有肉食性物種的。

　　「我是兔子種，有些本能是壓抑不住的。」少年瞇著眼笑，湊近他讓兩人下身貼近、輕輕磨蹭：「你能原諒我嗎？」

　　他是該想到發情期的兔子有多可怕。「如果我說不呢？」Fulgur低頭看著那因性慾染上紅暈的臉。他的雙手被壓制著，雙腿被對方頂開感受著已經硬挺的性器隔著布料磨蹭。他的掙扎在兔子衝腦的性慾中顯得微不足道，更糟的是在被刺激與曖昧的喘息中他也逐漸有了反應。

　　「Fu fu chan……我能明顯感覺到你的形狀。」紫髮少年的聲音就像是絲滑的奶油，跟著舌頭溜下他的脖頸，沿著胸膛描摹，最終停留在因為方才的器材而腫脹的乳頭。微熱的舌尖點上，留下點點唾液受風後微涼的溫差讓Fulgur有些顫抖。他不想發出像是謎片一般拒絕和求饒的聲音，但什麼也不做也只是讓情況更加糟糕罷了。他低頭正想一頭撞上兩敗俱傷時，原本在咬著他乳頭玩的兔種少年抬頭，他看清對方的眼睛一紫一粉，配上精緻的臉龐簡直可惡的好看——當然，現在的舉動並不能因此被原諒。

　　只是對方下一句話讓他有些不知如何反應：「我可以嚐嚐嗎？你的羊乳。」

　　身為銷售員好像該說可以，但身為Fulgur好像該說不行。

　　「如果好喝的話。」少年瞇著眼，露出讓他有些討厭的微笑趁勝追擊：「我會揪我的朋友跟你訂一箱，還有一個月份的每日羊奶。」

　　該死的銷售量。「請用。」這句話有點怪。

　　Fulgur閉上眼，打算讓對方自行用吸乳器——直到兩瓣柔軟溫熱貼上，他才猛地睜開眼，看著少年如同嬰兒般吸吮著他的乳頭。他身上的寒毛豎起，本能性地扭著身體想逃離那濕漉的雙唇。他因為緊張而無法輕易泌乳，但對方並沒有放過他的打算，只是鬆開口後又抬頭望向他，薄唇微啟，語音帶著笑意：「你緊張的模樣只會讓我更加興奮。」

　　這很糟糕，這他媽的非常糟糕。“You BITCH! ” Fulgur在被鬆開一隻手後幾乎是想反射性地推向少年的肩膀，但他的乳頭很快地就被用力擰了一把，讓他發出非常羞恥的叫聲，身子連帶也軟了下來，手最終只掐著對方的腰讓兩人稍微拉開距離。

　　「我喜歡你的聲音。」少年的聲音有些沙啞，揉著胸脯的手加大力道：「我幫你按摩，放鬆一點等等就會出來的。」

　　「不是那個問題。停下！」Fulgur已經不太想管他的銷售量，想一拳打向少年的腰部，卻因他又咬上乳頭而縮起身子。　　

　　「我的名字是Uki，我會喜歡你喊這個的音節。」Uki一邊舔著他左邊的乳頭，另隻手不忘沿著輪廓搓揉。他的聲音因專注而有些模糊：「或許你喊著我的名字、想著我、感受我的動作就能讓我品嚐了。」

　　Fulgur有點不懂這句話有沒有雙關，但緊張的來源是誰根本不用深思：「Uki！」

　　“Yes, babe? ”明知故問的少年的動作轉成輕柔，用大拇指腹撫弄著漲起的胸膛。”Keep your eyes on me.”

　　Fuck NO. Fulgur是該這樣回他，然後揍他一拳後逃離現場。但他腫脹的胸膛著實難受，而對方的撫弄又的確有用——他很難堪地發現在少年的擺弄下，殷紅的乳尖已經滲出白液。他看到那雙異色瞳微微瞪大，然後因為微笑而瞇起。那雙形狀好看的唇貼上乳頭，抬頭看向他講了一句：「弄出來了。」後便張嘴，將其含入口中。

少年使勁地吸著，企圖從他身上榨出更多乳汁。Fulgur低聲喘息，他的注意力已經不知道該在正在被蹂躪的胸脯停駐，還是在彼此緊貼、漲到不行的性器上頭。

　　「你喝太多了！」身為公羊講出這種話是太奇怪了，想起自己的目的的Fulgur伸出手推開Uki，但卻發現另邊被冷落的乳頭也顫顫地渴求吸吮、漲得難受。他總覺得被牽進對方性愛的節奏裡，在欲求不滿中掙扎、求饒。

「我喜歡你的味道。」Uki的唇邊淌下幾滴透明的羊奶，看著他的難堪只是微笑：「我還要更多。」

※

　　今天就翹課吧，他要跟這匹小羊做到晚上。

Uki看著被他吸到失神的Fulgur雙腳一軟跪在地上，靠著牆喘息。他很滿意自己給Fulgur加工成的模樣：敞開的白色制服露出佈滿吻痕與咬痕的胸，被吸到紅腫不堪、有些破皮的乳頭上還殘留一些乳汁，可憐兮兮地求他再次臨幸——他脫下褲子，解放從剛剛就硬挺到疼痛的性器。他在Fulgur有些驚懼的目光下從鞋櫃拿出潤滑液和保險套——別問他為什麼這裡有，有時候就是像現在的緊急狀況，到不了床上——，接著掐住想往玄關爬的他，將他壓在牆上後脫下對方的褲子，發現臀部與囊袋沒有其他阻隔就暴露在他的面前。

　　今天真是中大獎，剛發情就送來一隻可口的肥羊。「你為什麼沒穿內褲？」Uki的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食指和中指磨著他的乳尖，讓乳汁流淌而下。他分開Fulgur對於成年男性來說有些纖細的腿，接著用自己的下身貼向他，讓性器磨蹭著囊袋。

　　「有褲子就不用穿內褲。」Fulgur自然知道這類似於素股的動作不過只是讓發情的兔子找回一些理智——最好的情況便是在這樣來回幾趟之後，對方射精、完事！但Uki仿佛是不打算這樣結束了。Fulgur聽到包裝紙撕開的聲音，回頭看著他只想到：Uki不愧是兔子，隨時都能掏出保險套。

　　「我喜歡你這回答。」Uki將潤滑液倒在手指上頭，在周圍按壓幾次後便將一指探入蜜穴中。他能感覺對方身子一緊，在他舔上後頸後摸著纖腰安撫，直到沒顫抖後才慢慢增加指數——儘管他也想就這樣突入緊縮著的入口，硬擠進溫熱的腸道，讓對方因疼痛而叫出聲。想終歸想，他現在打算和小羊不止是一夜情的對象，所以不能讓他現在就想逃離。

「我感覺⋯⋯我們的身體相當契合。」Uki在把性器慢慢插進Fulgur身體內時，喘著息說道。

※

Fulgur不討厭這種體位，這讓他對自己有點不齒。

　　他從後面被貫穿，雙手無力地扶著牆上，被抓著腰使勁地抽插。他沒想過Uki看起來那麼人畜無害的模樣，做起愛來帶著狂風暴雨般的氣勢，讓他滿腦子都是想像Uki如何撐開他的模樣；那根該死的性器是用何種角度來來回回地在不該在的地方衝撞著他最敏感的地方。

他不該感到興奮、他不該因此沈淪、他不該在Uki的低聲呼喊他名字時心頭騷動。

該死的，他只是個銷售員，然而現在卻被勾起古老的本能，和初次見面的在顧客的房間中沉迷性愛。

　　「之後記得，每天、每天……」Fulgur在即將高潮時聽到Uki帶著興奮的粗喘在他耳旁，如同詛咒的低語：「你都要給我送羊奶。」

　　「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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