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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1

[db:作者] 2025-08-05 08:29 5hhhhh 2630 ℃

伊一漣,伊家的長女,家中排第二,第一位是她的龍鳳胎伊一義,一個比伊一漣早二十分鐘出身的伊家大哥。伊一漪的親姊,外貌跟伊一漪的冰冷外表不同,她是一個活潑開朗,熱情直腸子的女性,芳齡二十九歲已婚,現在是名找了新工作的上班族,丈夫是聲廣市的公務員,最近,她總覺得有人在跟蹤她。

就連睡覺也在疑神疑鬼的,由於這樣的焦慮造成她不能好好睡覺,躁動不安,使得伊一漣的老公何家榮,成為不必要的受害者。

「啊!妳在幹嘛啦!」正在睡房工作中的何家榮被他在床上中的老婆伊一漣用一個枕頭精準地命中他的頭部,他摸著後腦,百思不得其解。

「好煩。」

「妳是不是更年期了?」對於突然挨打的何家榮來說,這是一個可以解釋為何她會攻擊他自己的理由。

「我沒有那麼快啦!」說著伊一漣還把另一個枕頭扔到何家榮的頭上。

與其乖乖地被家暴,倒不如拿起筆記本電腦逃出客廳繼續工作,離開房間前還把枕頭撿回床上,試著安撫伊一漣的情緒,換來的是伊一漣的一句『滾!』

何家榮無奈地在客廳繼續完成他未完成的工作,看著電腦上顯示的時間,已經不知不覺做到深夜一點了,突然窗外閃爍數次強光,何家榮深怕是外面發生什麼事,第一時間就是想衝到睡房看看伊一漣,下一秒,他看見客廳上的書架書本全數掉落,只剩書架原封不動的站著。

難道是地震?但是我們是身在中國南方,不是地震帶啊。家裡也沒有感受到明顯的震動,也沒聽見附近的鄰居在大叫,可是現在也別管那麼多了,何家榮繼續奔向睡房,可是又下一秒,他被一股不知明的力量定住了。

時間就像被靜止一樣,這是他生平第一次覺得感到有種死亡的威脅,就算他知道他現在能動了,但他動也不敢動,他呼吸紊亂,額頭上的汗珠,無法抑制的心跳加速,也證明了他內心現在處於害怕,不安,他癱軟半跪在地上,然後無意識地倒下。

在夢中,伊一漣看見自己和何家榮在陽光普照的天氣下登山,走到一半才發現何家榮消失了,於是她走回頭路尋找,走著走著,景色漸漸轉暗,周遭都被濃霧包圍,遠處前方有個身材纖瘦高大,穿著西裝的男人,正往伊一漣方向步步向前,伊一漣下意識往後退一步,她感覺到她撞到了什麼,轉身抬頭看,都是跟前方一樣的男人,他目無表情,用著一道冰冷的視線在看著伊一漣,但伊一漣的腦海傳出一道男人的聲音:『妳很特別,我們需要妳。』

這是什麼啊,伊一漣看著除了眼前這個西裝男人,還有四個西裝男人從四方八面慢慢走近她,她又看見西裝男人已經抓住她的手,她想也不想,掙脫他的手,西裝男人帶點意外地看著伊一漣,然後伊一漣往沒有這些西裝男人的方向狂奔。

『等等!我們只是想研究妳!』西裝男人們向伊一漣的腦海再次傳遞。

神經病啊!你們都不正常的!我跟你們都不認識!劈頭就一句需要我,然後就是研究我,你們覺得我會乖乖就範嗎!

『請乖乖配合我們吧,我們沒有惡意。』

「你們想研究我就是最大的惡意了!」伊一漣邊跑邊吐槽著,她實在不理解為什麼這些西裝男人會如此彬彬有禮地說著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話。

當中一名西裝男人在他的鍥而不捨的追著伊一漣下,終於抓住伊一漣了,可是伊一漣沒有在跟他們客氣,一拳打中西裝男人的肚子裡,眼前趕上的西裝男人更是慘遭被她一腳踢中下體,他們雖然沒有表情,但也相應痛苦地跪在地上,暫時喪失行動力。

伊一漣跑到一處空地後停下,她又看見一個胖胖的男人,戴著眼鏡,拿著類似獵槍的東西,指向伊一漣,對她發射一槍後,伊一漣應聲倒下。

這個人就是觀望號的深藍男人博士,他看著五位西裝男人,無奈地說:「就說了,不要對地球人說著讓他們誤會的話,地球人不像我們能夠互相理解。」

「可是,深藍聯邦的外交條文,不是說過要用著溫柔的語氣,跟外星人進行真誠的接觸嗎?」

「有時候,善意的謊言,更容易達成我們想要的效果。」博士溫和地回答。

「這是謊言,是誘拐,博士,我們不能這樣。」這群西裝男人也太過誠實。

「閉嘴。」博士溫柔地說。

「是的,博士。」

「那麼捕獲小隊,勞煩你們了。」

伊一漣微微張開眼,看見自己身處一個既明亮寬廣,看似手術室的地方,她就這樣被人鎖在手術床上,只有頭部能有限度的左右視察四周,這個地方有別於她在電視劇中認知的手術室,這個地方的左右側是充滿著很多盛載著不知明生物,有些更可以說成是電影裡看過的異形和胚胎的容器,為這個格外寧靜的地方增添幾分詭異。

「她起來了。」泰雅出現在伊一漣身前,她微笑看著伊一漣,說:「妳好,好久不見。」

「......哈?」伊一漣覺得眼前這個身高超級高的金色波浪長髮女人說的話有點唐突,令她有點不知所措。

「她不會記得了。」外貌像印度女性的蒂娜也走到泰雅身旁,笑著回應,這讓伊一漣更加疑惑,我以前有見過這樣的人嗎?

泰雅和蒂娜又看著伊一漣,在她腦海裡聽見:「睡吧。」她陷入昏迷。

又過了一會,她發現自己被鬆綁了,但周圍多了五位穿白色保護衣物,身材高大的人,他們又不作聲看著伊一漣。

「測試一,怪力與抗打性,開始。」這些白衣男人突然舉起居家必備,打死人於無形的合法武器,折疊椅,往伊一漣扔,然後又拋起瞬身球,不見蹤影。

「嘩我『嗶—』你老母!」伊一漣第一反應就是躲開,可是有一張直直的飛向伊一漣的頭上,伊一漣伸出右手一擋,折疊椅擋住了,也彎曲了。

除了這些椅子外,當然少不了的是,手槍,一位拿著手槍的白衣人往她方向不斷發射。

伊一漣嚇的找個手術櫃上的鐵盤擋住,然而她根本不知道不只是她前方有手槍,後面也有數把手槍在她背後開槍,直到她感到背部像是有人用BB彈射向她,她怒瞪後方才知道他們是用了真槍。

「測試一,怪力與抗打性,成功。」伊一漣聽著廣播說這樣的話,她感到匪夷所思。

可是更匪夷所思的是,她被這樣的飛椅和子彈攻擊也居然感覺不到痛楚。

「測試二,飛行,開始。」廣播說完這句後,整個房間突然失去重力,伊一漣整個人也飄起來,她驚惶失措,嘴裡不斷說出一堆國粹,然後重力回來時,伊一漣重重地擲在地上,想起來又發現這重力像強力磁石把她吸住一樣,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感擺脫這個重力,雖然這個磁場還是極力地把她拉到地上,但她在反抗同時又發現自己身體是離在地面有一指之間,再看看倒影,她背後長了一雙翅膀。

這群怪人,把我的身體改造了?

「測試二,飛行,成功。」這些白衣男人紛紛摘下這身保護衣,伊一漣一眼就看出是剛才的西裝男人們,他們用熱烈的掌聲來恭喜伊一漣通過了翼人喚醒測試,隨後又出現了連同博士和藥劑師的五人團隊,他們二話不說抓住伊一漪,打算對她進行抽血。

喚醒了翼人基因的伊一漣自然地用上她的怪力,把這些莫名其妙的人一一打飛,捕獲小隊的西裝男人五人組也加入制止伊一漣的行為,場面一度混亂,最後以管家出現,用一掌再次將伊一漣擊暈。

是次行動捕獲小隊以及研究小隊,合共十人,全員受傷,當中以捕獲小隊最為嚴重,有三人重傷告終。

「伊一漪的家人意外地兇狠啊......」看著剛才的騷動司令隔著玻璃向護衛說著。

「那麼下次我們還抓不抓其他伊一漪的家庭成員。」

「先看著吧,反正也得讓捕獲小隊休養一下。還有通知泰雅,把伊一漣的記憶封鎖。」

「好的。」

伊一漣醒來後看見自己身處自己家的睡房裡,天色還是漆黑,何家榮不在,看來不是還在工作就是睡在電腦前了,除了感到有點腰痠骨痛也沒什麼反應,她記得她作了一個很奇怪的夢,是被一群西裝男人追捕的夢,然後她印象中她在夢中有打他們,她苦笑一下,心想自己都這個年紀,還會作一些奇怪的夢,當她拿起手機想查看現在幾點時,她第一眼看見手機桌面就很不對勁。

「嘩靠。」她看見她的待機畫面是非常嘔心的看似非人類嬰兒胚胎,還用著不知明語言寫了幾行字。

「不知道伊一漣小姐收到我送的禮物會有什麼反應呢。」博士還是傻呼呼地笑著幻想,因為他有一個癖好,只要他覺得他的研究對象是個強者,他就會對這些強者送上一些自以為是好東西的物品或是照片,來象徵他們的友誼。

這個詭異胚胎,是天鵝星人送給他們深藍聯邦的一個標本,給他們作研究用途。

「我覺得伊一漣會繼續罵罵咧咧。」藥劑師揉著腰回應。

「是誰家的混蛋的惡作劇啊,嘔心死了!」伊一漣氣的把照片刪掉,然後再倒頭大睡。

在錫安裡受盡貴賓待遇的普曼.高斯每天都在花天酒地,他總是毫無顧忌的赤裸全身,調戲服侍他的女僕,把這個地方變成他的專屬後宮一樣,但戴維斯等人並沒有對他進行斥責阻止,全因他的一言一語都是能夠精準地預言每個人的命運。

「高斯先生,洛維沙大人來了。」

「嗯。」普曼.高斯隨便拿起一條布遮掩下體,洛維沙看見普曼.高斯還是以這種姿態示人,說:「擋不擋也沒關係,反正我一天研究不少地球男性人類屍體也看慣了。」

「還以為妳有很多跟男人交手的經驗。」

「也可以這樣說,畢竟將地球人類肢解這回事我也幹了好幾百年。」洛維沙瞄了普曼.高斯下體一眼後冷笑回應。

普曼.高斯收起笑臉,拿起桌面一杯紅酒喝了一口,看見洛維沙坐在椅子上看著自己,普曼.高斯知道他要開始他的工作。

「未來?」他背對著洛維沙,拿起身旁一條大毛巾,圍住下半身。

「快點說。」

「沒有變動。妳果然『殺了』小偷。」

「嘖。」洛維沙變的不滿,說:「說話給我注意點。不然我下次不給你打針,讓你變回一個糟老頭。」

「對對對,是小偷讓人覺得是妳殺了她。」普曼再看了洛維沙,冷笑一聲,說:「晨星啊。」

晨星,是耶穌的另一個稱呼,在錫安,凡是跟耶穌有關的事都被列為禁止事項。洛維沙聽著自然又不高興了,反問:「什麼意思。」

「猜猜看。」普曼坐在洛維沙對面,繼續凝視洛維沙的臉,說:「你們這些翼人,真的是相當有趣的生物。」

「閒話少說。」洛維沙帶有殺意的眼神在告訴普曼少給她來這一套,再廢話下去就宰了你。

「妳,復活了諸神之敵啊。」普曼隨手拿著戴維斯發給他的新預言書節錄,喃喃自語:「看來另一個我能看的更遠。」他又把節錄放回桌面,說:「那些能變形的東西,妳現在做了多少個?」

洛維沙知道普曼問的是那個機械圓盤號角,她淡淡地回應:「做到第三個時被小偷破壞了。」

普曼若有所思地合上眼,輕笑一聲,說:「看來還是如期執行審判日了。」

本來洛維沙打算在來年的1月21日便進行第一次號角對地球的測驗,代號為清洗,如果效果良好,便可以在當日即時執行皇的審判日,可是現在納汀破壞了第三個號角.茵陳,洛維沙不得不重新再造一個出來,因為號角裝置十分麻煩,如果缺少一個,就不能發揮它的最大作用。

同時也不能讓洛維沙的計劃成功,她很清楚,要成功,就得靠它。現在祖先洛基在場,雖然大大提高了製造號角的效率,可是這個洛基並不是常常出現在研究室常常往地球跑,還有戴維斯有時候出現在研究室時,洛基不得不裝成被洛維沙操縱的樣子,因為戴維斯有令,要是洛基不能抹掉記憶就得處死,害的洛基在錫安也得小心行事。

喝著紅酒的普曼他突然愣了一下,回頭帶著錯愕的表情看著洛維沙,質問:「你們私下到底做了什麼出來。」

「啊?」洛維沙也疑惑的看著普曼,普曼看了洛維沙的眼神後,神色複雜,過了一會又以頭痛為由請洛維沙出去。

另一位在深藍聯邦觀望號的普曼.高斯如常關在房間內,這天的他突然向人要了一本筆記本和一支原子筆,奮筆疾書,看守在門外的深藍人守衛也留意到這個現象,他們第一時間跟司令匯報,司令命德賢接觸他看看他寫的內容,因為司令知道德賢是普曼不會反感的對象,德賢走進去後,普曼已經寫了接近一半的內容,可是他看見德賢的出現,他第一次出現抗拒的反應,甚至是敵視,他在大吵大鬧要德賢趕快從他的房間內滾出去,德賢不明所以,可是看著普曼的反應愈來愈激烈,德賢也只好先離開。

沒辦法,只好用方案二,隱形無人機,可是進去看後發現普曼拿了一個箱子擋住內容,年綸試著來硬的,普曼居然企圖自殺,真是搞不懂他到底在幹嘛,觀望號的各位唯有讓他的情緒平伏再說。

可是年綸看見普曼寫的英文內容,依稀看到幾個字『最終,那個人成為魔鬼了。』

年綸把這一小段分享給大家,大家聽後都一頭霧水,難不成普曼又發瘋了?

今天巫幽一大清早收到杜克的通知,要她幫忙破解納汀生前留下的手機,想看看裡面內容有什麼。有趣的是納汀有多達七台手機,每台手機的密碼鎖跟圖案鎖不同,可得花巫幽不少時間處理。

巫幽(淳于游)以前表面除了是名學霸外,私下還是名黑客,她個人最大興趣就是駭進一些抽獎活動網站然後把系統改掉,把得獎人變成自己,從而得到自己想要的,最常駭的就是旅行社網站的抽獎活動,這也讓她得到不少機會去世界各地增廣見聞。

但她有自己的原則,就是不會駭進學校內聯網,查看什麼試題之類,因為她是希望自己是個靠自己努力獲得最佳成績的人,除了當年另一位伊一漪給她試題那一次外,其餘全靠自己的實力去考第一。

她是一個把自己會的能力都會收藏很深的人,要不是另一個自己也曾被抓過,她也不會在第三次末日時被年綸帶回來後,被司令指示要用盡所有辦法駭進世界各國政府的網絡,更不會查到中國政府和翼人合作的伊甸園計劃。

上一個自己,就是發現全視之眼跟米國政府有合作關係的事,在她死前一個月更是找出全視之眼成員的名單,使得後來在第二次末日後擔任暗殺的各位處理事情十分順利,是幕後的大功臣。

可是,像她有這樣實力的人,不知為何新預言書從未記載她是個黑客,頂多只是提及,她是伊一漪的未婚妻,在觀望號內擔任內勤,主要作調查。

至於現在的伊一漪,從上週作了一個『逼真的夢』後,也再沒有作這樣的夢,巫幽也是對她愈來愈好,她也跟巫幽問起了關於另一個自己的過往,巫幽當然又發揮她胡說八道的技能說另一個伊一漪私下對她是非常的溫柔體貼,今天一覺醒來,巫幽就拋下一句要回去觀望號辦點事,叫伊一漪『如果有事就用自己頸上的小型陀錶項鍊,還有就是早餐自己解決,愛妳喔。』

隨著交往日子久了,巫幽的用詞也變的愈來愈親暱了,伊一漪正好看見家裡的牛奶都快喝光了,泡麵也只剩一包,便先到家裡附近的超市採購。出門正好遇著她的其中一位弟弟,伊一鳴。

「二姐。」伊一鳴比起伊一漪小兩歲,他個子比起伊一漪高一點,有175左右,天生留著一頭銀髮,可能同樣有翼人基因關係,他的樣子偏向混血風雙眼淺棕色,這點跟伊一漪的母親很像。伊一漪也常說除了眼睛跟母親很像以外,什麼都不太像,因為伊一漪的母親長的不高只有154還留著一頭長銀髮。

伊一漪的母親神憩身體長年抱恙,自父親伊維範退伍當普通上班族後便一直張羅家事,幸好他們六兄弟姊妹很懂事會幫父親分擔,母親神憩除了會買菜飯外其餘大多的時候都是在休息。

伊一鳴雖然樣子長的不錯打扮也很酷帥,但他本人是在民僑大學當助教,上班時會故意穿的很老氣還會戴眼鏡,據本人所言要是他不裝成這樣,別人會覺得他說的話沒有任何說服力。

「啊鳴?你怎會在這?」

「妳沒有看到WX嗎?我說我待會來找妳。」伊一漪聽後馬上查看手機,因為她本人甚少使用WX,很多時候也把WX的通知設置靜音,伊一漪確認無誤後,誠實地說:「嗯,我忘了看。」

伊一漪看著這個弟弟大包小包的,又問:「這是媽媽拿過來的東西對吧。」

「嗯,媽媽說妳一個人住擔心妳沒有好好喝湯,叫我來煲湯給二姐妳喝。」

即使已經一個人住,作為父母的,還是會擔心自己的子女穿的吃的過的好不好,伊一鳴自小就是個懂事的孩子,就算出來社會工作後儘管父母叫他搬出去住,但他還是堅持和父母住,照顧父母親,十足的孝順兒子,伊一漪的父母也擔心這個兒子如此媽寶這樣下去會很難找對象,可是伊一鳴沒有在理會,只是說父母年齡不少,作為兒子只想花多點時間跟父母在一起。伊一漪一陣苦笑後,她先把伊一鳴帶到自己家裡,跟他說自己要出門買點東西後再回來,伊一鳴自覺去廚房準備湯料說好,伊一漪再次出門。

伊一漪在買東西的期間特意買了伊一鳴喜歡吃的叉燒包,買了好幾包泡麵,淳于游異常喜歡喝的玄米茶還有牛奶跟一些零食後,她回到家裡,看見伊一鳴已經在煲湯了。

伊一鳴從小就是媽媽跟屁蟲,只要媽媽做菜煲湯了,他就會躲在媽媽身後偷看,久而久之他就成為媽媽的廚房助手,他會的料理比起伊一漪多很多,伊一漪還看見他已經在切肉碎,看來他是想承包伊一漪的午餐了。

「菜脯蛋?」伊一漪看見伊一鳴旁邊有醃好的蘿蔔乾問,伊一鳴點頭說是,當伊一漪拿出叉燒包時,伊一鳴馬上停下動作,洗了手,先把叉燒包吃掉。

「這個要先熱吃,翻熱吃沒那麼好吃。」伊一漪知道自己的弟弟是一名吃貨,可是伊一鳴不管怎樣吃,還是不會胖,是女性稱羨兼嫉妒的體質。

吃完滿足後,就是伊一鳴的表演了,先是做好外酥內軟的菜脯蛋後,接著他又從他那些大包小包中拿出兩個刀削麵餅煮熟,把水瀝乾後配上提前切好的小黃瓜絲跟胡蘿蔔絲,再淋上胡麻醬,刀削拌麵完成。

還是老樣子的好吃,真不愧是我的弟弟啊鳴,伊一漪不作聲默默地吃著,伊一鳴問:「啊敬和啊仁有沒有找二姐妳?」

「很久沒見了,聽說是他們公司培訓,好像會弄很久。他們沒有跟你講嗎?」伊一漪把自己從姐姐伊一漣那邊聽回來的事說出來。

「沒有,很多時候打電話又連不上,WX也很少回應我。」伊一鳴吃著麵條思索著:「他們很少不會這樣沒有交代。」

「他們都長大了,也有自己的生活,總之他們能把自己照顧好就好了。」

「嗯......說的也是。」作為兩個弟弟的哥哥的伊一鳴,雖然他自小很愛纏著媽媽,但他也是個憂心型男性,這樣陰柔的個性也經常成為父親的垢病,因為作為退伍軍人的伊家六兄弟姊妹父親伊維範還是希望自家的兒子能多少有點男子氣概。

「二姐啊。」

「嗯?」

「妳家,是不是住了男人了?」

伊一漪被拌麵嗆到,伊一鳴接著說:「剛才我去了廁所,看見洗手台多了一個杯子跟牙刷。」

「那是客人用的,別想太多。」一來伊一漪並不想給家人知道自己的性取向,二來怎可以讓家人知道我家住了一個未來人。

「你今天上來就只是幫我做菜煲湯?」伊一漪故意拉開話題。

「嗯,媽媽叫的,不得不過來。」

「你是在嫌棄二姐嗎?」

「沒有,我怎會嫌棄呢。」吃著又拿了一條手鏈給伊一漪,說:「這個是媽媽去幫妳求神求姻緣的,她說要妳戴著。」

變相弟弟是個幫媽媽傳達的催婚小幫手是吧,伊一漪表面心懷感恩地收下,心裡卻是無語至極。話說回來,這條手鏈還真是有別於在寺廟求神回來的紅繩配無數佛珠的那種,它是純銀打造,中間有一顆天眼珠,現在的寺廟也想走時尚路線嗎。

縱然有不少抱怨,但出自於媽媽神憩對女兒的關愛,伊一漪還是老老實實地戴在左腕上,伊一鳴看見她戴上後又補充一句:「媽媽說,要是斷開了,就跟我說,我來拿給媽媽,讓她再拿新的給妳。」

「她到底求了多少啊?」再說銀鏈怎會輕易斷開呢。

「不知道,她是這樣說。」

伊一漪吃著拌麵點頭說好,又過了一會,洗著碗的伊一鳴看見煲的湯已經做好,伊一漪一看,還真用心呢,是海底椰百合雪梨湯,伊一鳴試了一口,確認沒問題了,他卻叫伊一漪要把湯喝完後就離開了,伊一漪有時候真的搞不懂這個弟弟在幹什麼。

路梵莎如常地(性)騷擾她的好員工皓澄,這天是關店後皓澄坐在員工休息室結算今天的收入,算來算去還是少了幾塊,這令皓澄很苦惱。

路梵莎今天穿著打扮還是一如以往的性感,她看見皓澄抱頭懊惱的樣子覺得十分可愛,於是她站在皓澄身後,雙手搭在皓澄的肩膀上,用她的胸脯輕輕壓著皓澄肩後,低頭溫柔地問:「怎麼了?」

「少了四塊錢,不知道是哪裡出錯了。」看見皓澄那張寫滿密密麻麻加減算式數字的白紙,再看見皓澄的手機也調了算盤模式,想必真的很困擾吧。

只是四塊錢而已,路梵莎根本就不會在意這幾塊錢好嗎,路梵莎沒有說什麼讓皓澄早點下班的話,反而不想錯過這個讓皓澄本人對她的好感度大增的機會,路梵莎竟然為皓澄揉肩,更在她的耳邊上輕聲說一句加油,原本皮膚偏白的皓澄被路梵莎這樣對待,耳朵漸漸變紅,默默地繼續結算今天營業額。

為什麼翼人會對地球人類充滿興趣呢,路梵莎搞不懂,可能如伊甸歷史所說,因為地球人類是由至高者仿照翼人創造,所以對於翼人而言,還是有吸引力吧。

「嗨。」這道突如其來的聲音打破了路梵莎眼中的美好時光,路梵莎驚見門前站著洛維沙,身後還有伊一敬和伊一仁,洛維沙靠在門框,抬起手向路梵莎打招呼。

咦?她是誰?皓澄被這幾位陌生人嚇了一跳,路梵莎輕拍皓澄的肩膀說沒事來安撫皓澄的情緒後,路梵莎站姿站好,雙手抱胸,看著洛維沙說:「怎麼來到這了,妹妹。」

皓澄睜大雙眼看著這對姊妹,除了髮色一樣是紅髮外,共通點都是有著一雙深邃紅眼,她們怎麼一見如仇人一樣,有點顛覆她對姊妹的認知。

洛維沙沒有理會路梵莎的提問,她直接走到皓澄的對面,勾起皓澄的下巴,用一個玩味的笑容看著眼前這位皮膚白的淨白無瑕的皓澄,臉更是慢慢湊近皓澄,路梵莎怒氣一下就來了,她快速從後抓住洛維沙的手,把洛維沙拉開,嚴正言詞:「別對我的員工出手。」

這是老闆娘第一次真正的生氣吧?皓澄記得以前路梵莎幫對面拉麵店的車叔一家生氣時的樣子是眼神兇狠卻帶著微笑,現在這個路梵莎,可說是笑容盡失。

「這句話是跟誰說呢?」洛維沙聞了聞路梵莎身上的氣味,嘲笑回應:「啊,妳們還沒有啊,姐姐妳啊,從小到大最喜歡白色了。」

什麼還沒有,完全搞不懂這個老闆娘的妹妹在說什麼,可是我好尷尬啊,還有那兩個男人是老闆娘妹妹的保鏢是吧?怎會一點表情都沒有,眼神很空洞,看起來就像是靈魂被抽乾一樣。

路梵莎先拿起皓澄的小背包,再牽上皓澄的手打算把她帶到門外,伊一敬和伊一仁本想攔住,但看見路梵莎的眼神充滿殺意,再看洛維沙那副沒所謂的表情,他們還是讓路了。

把皓澄帶到店外的路梵莎變回溫和的眼神對皓澄說:「澄澄,先回家。待會的事,我來處理。」

「妳今天也很努力了。」路梵莎再目送皓澄離開後,她殺氣騰騰的回到員工休息室內,質問洛維沙:「我再問妳一次,妳怎麼來到這裡。」

「什麼嘛!姐姐!我作為妹妹的,想看妳一下,有什麼問題呢?」洛維沙雙手挽上路梵莎,在路梵莎耳邊輕聲說:「還是說,因為我打擾妳在把妹子,所以才惱羞成怒呢?」

路梵莎一氣之下用力把洛維沙推開,洛維沙大笑說:「姐姐這數百年來的口味還是沒變啊!都是喜歡這種看起來清純白白的女孩子。」

「夠了。」說真的,路梵莎真的不知道自己妹妹那輕挑的個性是從哪裡學回來,洛維沙這樣的態度讓她每次感到不滿。

「生氣了?好啊,那我說正題好了。」洛維沙一個響指,房間周圍有一瞬佈了電流,說:「聽說妳,見過淳于游,對吧?」

「我不是跟撒旦說過,她沒有威脅嗎。」

「噢,但願如此。」洛維沙聳肩笑說:「還有,妳上次看見到那位黑人杜克其實是我們的祖先洛基,他被我完美地復活了。」

「所以呢。」

「他,也會加入我們。」

「這樣的事沒必要通知我。」言下之意就是想洛維沙快點離開。

「真無情啊,上次妳突然在英國出現,我還沒跟妳算啊。」

路梵莎差點忘了洛維沙是個小器之人,誰做了一些她認為開罪了她本人的行為,她定必銘記於心,路梵莎沉默不語,洛維沙繼續說:「撒旦大人有任務給妳。」洛維沙拿了一塊小晶片,路梵莎一手接過,洛維沙什麼話都沒有說,便走出門外,剩下路梵莎一人。

路梵莎看著掌心中的小晶片,此時又傳出洛維沙站在門外大叫:「那個女孩叫澄澄對吧?我,記.住.了。」

真是個不知好歹的妹妹啊......路梵莎緊緊握住手中的小晶片,另一隻手的拳頭燃起一陣怒火,路梵莎的背後出現七雙翅膀,氣勢凌人,這個時候她聽見桌面傳出電話鈴聲,那是皓澄的手機。

哎呀,忘了拿手機了......皓澄在折返花店路上也剛好與在首都閒晃的洛基迎面擦身而過,洛基對於這個白化症女孩可說是一眼難忘,因為她的白皮膚,在洛基而言十分漂亮,就如白雪一樣。

為什麼,地球人有著如此的多樣性存在呢?他們每個人都有種獨特的美,真是令人著迷。洛基慨嘆翼人外表除了路西法是黑人外,其他都是皮膚白皙,容貌俊美,在伊甸星球,就算是被稱呼為野獸的波塞頓,他表面是那種屬於粗獷型的肌肉猛男,但其實只要把他那不修邊幅的外表加以修飾,他也是個美男子。

皓澄急步走到離花店只有一百米左右,又正好遇上洛維沙和伊一敬伊一仁,洛維沙如是用她那不懷好意的微笑說:「有緣再見啊,澄澄。」

皓澄覺得這個女人比起自己老闆娘更加奇怪,雖然老闆娘有點奇怪又有點脫線,不過整體而言還是一名既可靠又溫柔的老闆娘,皓澄回到店內,看見路梵莎坐在員工室內,路梵莎臉色慘白,雙手不停顫抖,眼睛盯著桌面,仔細看路梵莎臉上的表情似是在告訴著皓澄她剛才經歷了什麼恐怖的事,沒有留意皓澄的到來。

「老闆娘?妳還好嗎?」皓澄看見路梵莎不對勁的樣子便走上前查看,路梵莎看到皓澄便緊抱著她,皓澄覺得這個擁抱來的有點突然,一時無語,但是她從來沒有看過路梵莎那麼恐懼的樣子,所以她除了不作聲輕掃路梵莎的背外,也不知道能做什麼了。

巫幽破解了納汀那堆手機後拖著疲倦的身軀回到伊一漪家,嗅到湯的香氣又變的精神起來,再看見家裡多了大包小包的東西,問伊一漪:「妳去買東西喔。」

「不是,那些是我弟弟啊鳴拿給我的。」

巫幽打開看看這些袋子,這個弟弟帶來不少湯包跟一些看似是藥材包的東西,她拿起後者其中有用著綠色馬克筆一畫的一包藥材包,又問:「這些是什麼了?」

「涼茶。」

一個簡短的回答足以令巫幽臉色鐵青,她當年有幸喝過伊一漪為她這個長滿青春痘的女大學生煲的『廿四味』,其苦味衝擊著她的味蕾,亦佔據在她口腔內久久不散,她記得她在那個時候喝完以後,便說寧願吃苦瓜炒蛋也不願再喝上一杯涼茶。

「妳不會煲吧?」

「會啊,最近有點長痘痘了,我想......」

「等等!我不要廿四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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