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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条狗再世为人】(第三章:七月南国),2

[db:作者] 2025-08-05 08:29 5hhhhh 5660 ℃

  师意浓与艾萨克两人最终没能结婚。师意浓挺着个大肚子参加ACT(美国高考)的时候,她才17岁,法律不允许。而当师意浓考完ACT之后休学了一年,终于进了麻省理工的时候,艾萨克人也像很多天才那样,英年早逝了。所以师意浓如今仍然用着继父的罗德里格斯的姓氏。

  顺带一提,当时师意浓挺着个大肚子,满分1600的ACT她考了1595分。而关于天才早逝的现象,其实我上辈子生活的时代已经基本研究透了。天才们的大脑活跃度远超常人的水平,这也就使得他们的脑神经细胞代谢得比常人快,也衰老得比常人快。用简单的话来说就是,用脑过度,烧掉了,就跟显卡老是过热会影响使用寿命一个道理。

  而进入了麻省理工的师意浓,一边拉扯着吃奶的师清漪,一边继承了艾萨克和自己共同的志向,在大二的时候创办了如今的方舟。

  师意浓在美国的各种原地起飞的惊艳表演,受到了罗德里格斯家族的频频注视,而方舟从一开始的脑神经科学研究与智能机器制造到如今的新一代美国(世界)军火商,初期受到最多的是前文提到的那位在国会有席位的继祖母琼丝的帮助。

  而今天的师意浓嘛,自然就是世界上不说头号,但至少是科技最尖端的军火贩子。她创办方舟之后,上演了十几年的真人《钢铁侠》,从火箭到航空,从造船到造车,一般需要十几二十年周期才能从无到有的东西,她带领下的方舟一两年就能弄出来推向市场。

  这还是明面儿上的,我就职黑曜石的时候,见过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都是在师意浓的时代打下的技术和理论基础——脑机接口也是她在晚年的时候最终搞出来的。那个时候,73岁的她还是黑曜石雷厉风行的总裁。只能说上天将太多的钟爱放在了她的身上,天才早夭的现象,并没有应在她的身上。

  而师意浓之后,再无师意浓。

  她去世后的黑曜石,一直都活在她的恩泽之下,再没有出现过哪怕一个能与她相提并论的人物。

  而上辈子的我,在黑曜石工作了20多年,是真的切身感受到这个女人是多么的牛逼到突破天际。别的不说,要知道,她从创办方舟到现在的20来年,那可是一边拉扯着师清漪一边完成那些非人之举的。相比起来的话,挺着大肚子ACT只差5分考个满分,那都算是常规操作了。

  在这个世界醒来弄清时间点之后,我用手机查找的第一条信息就是她和方舟。当两个月前我敲定了三湖集团的计划没多久,正在为瞿婧接掌三湖后的救命资金问题抓耳挠腮的时候,我「恰好」从「不记得哪里」看到了方舟集团业务重心朝华国转移的消息。

  在我曾经生活的那个年代,她对于我来说,是只存在于书上的字,只存在于屏幕上的视频和图片,是一个距离我出生近百年前的,如闪耀彗星划破长空一般的耀眼人物。我领导的项目在她的理论基础上,已经完成了艾萨克用01和硅片克隆人脑的构想,我是真的没想到有一天,我能够亲口告诉她这件事。

  请原谅我花了长篇累牍来介绍她,毕竟作为曾经狼心狗肺的我,她是我心中唯一一片精神的净土,她对人类未来的构想,她身上散发的那种科学与真理之美,是我曾经毕生的追求。就如我前文所说,如果我这种人也有什么算是偶像的事物的话,她算是一个。

  既然是偶像,那么要对她下手,就要稳、准、狠,痛击她的弱点,绝不留情——就像如果要对至亲骨肉下手,就得加钱!

  我上辈子非常热衷研究她的生平,光是她的中间名到底是为了纪念谁而取的,我都花费了很长的时间。而就如我所说,人都有弱点。作为一个起心动念都着眼着人类未来和宇宙奥秘的天才,她的弱点,就是她的好奇心——对探索未知的好奇,对揭露奥秘的渴望。而我上辈子研究的东西,正是她穷尽一生探索未竟的事业——之一!

  所以,我并不担心一个智商变态的世界头号军火贩子会对我造成安全威胁。明天中午,喝了粉丝的爱心豆浆的她,就会注意到身体的异样;而后天,她就会躺在西雅图的实验室里接受分析并进行全身麻醉,同时收到我邀请她进行「学术交流」的信息。

  第三天,她会被研究人员告知身体遭受了未知微生物的侵入,但究竟是何种组合,短时间内无法破译。而她则大概率会因为整整40多个小时的全身麻醉而心情糟糕,不理性地将研究人员臭骂一顿,然后理性地答应我的条件。

  我的条件很简单,就是秘密返回华国到我这儿接受「治疗」,并进行「学术交流」而已。

           ***  ***  ***

  「交流」当天。

  我对自己的安全很放心,你可以用无数的词来形容师意浓是个什么样的人,但「不择手段」和「无所不用其极」绝对不是其中之一。她讲原则,有底线;而这个世界上在我出现之前,还没人有能力让她挪动底线——而唯一的对她来说具有无法抵抗的诱惑力的就是「知识」,但这个世界上估计没什么人能用知识诱惑到她——不管你有多聪明,反正都没有老娘聪明,大不了老娘花几天自己研究一下——所以知识的诱惑对于她来说也不是个问题,至少遇到我之前对她来说不是个问题。

  而从小浸淫中国历史的她,信奉的原则是「和」,只要有一丝机会能做朋友,她就不会选择做敌人,而在她的手腕下,也确实没多少人能拒绝和她做朋友。

  师意浓被方舟的保安推着送进我公寓里的时候,面色极其憔悴,皮肤因为长时间麻醉泛起了透着青色的苍白。但她的头脑还是很清醒,即使是不看到我旁边站着的冯予曦,她也明白了一切。我仿佛感觉憔悴的她,洞察世事的目光穿透了我的这个13岁的身体。我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但我相信肯定不是常人眼中那个瘦弱的毛孩子。

  我在门前开口「你们就到这儿吧。师总裁,你既然选择了我的方案,那对面儿楼上的狙击手是不是就有点儿没诚意了?让你的武装人员和监视人员退出到直径三公里的范围之外,免得影响我们谈事情。」

  躺在推床上的师意浓洞察一切的琥珀眸子盯着我,良久。最终还是挥了挥手,示意她的人照做。

  这才是师意浓,我喜欢!即使深陷敌人的老巢,被人拿捏着性命,身体虚弱不堪,但也表现得果决而富有魄力。

  我关上门,将她推到阳台后的玻璃窗晒晒太阳,转身进了屋里监控她下面人的动静。直到收到相关目标都退出到了约定范围的信号之后,我才去准备给她用的注射剂。

  我并不担心她的人会攻破我的防火墙——虽然没有量子运算设备的支撑,虽然只是比较粗糙的量子算法,但凭这个时代的认知水平,不用个一两年任你是师意浓也破解不了。而我这方面,也还是启动了瞿清平的人四处盯梢,以防万一。就如我所言,师意浓是个心怀人类未来和浩瀚宇宙的人,而我是一个心中没有任何一点社稷苍生的,无所不用其极的真小人。

  阳台上,我将针剂缓缓从手臂注入她的身体,而她从进屋到现在,全程一言不发。我接过冯予曦递过来的扭干了的毛巾,擦拭着她憔悴的脸:「麻醉效果还有多久?」

  她终于张了张嘴,发出有些干涩而虚弱的声音:「2个小时左右。」

  「你持续麻醉了60多个小时,我已经帮你注射了短效解药和机能复苏剂,我让人帮你洗个澡,顺便促进一下血液的循环,加快药效的发挥。」

  我抬头将针管交给冯予曦:「拿去销毁,然后把瞿婧叫上来,把她送到浴室去泡个热水澡,47摄氏度左右。让瞿婧给她按按,就平常给我做的那种。」哎,这个身体,抬头看这些女人,是真的费力。

  「还有,你和瞿婧全程不要跟她说一句话!记住没有?」我提高音量,但发出的声音还是很稚嫩。

  然而冯予曦还是吓了一跳,赶紧点头「好、好的。」

  针剂注射了之后,师意浓很快就恢复了一点儿活力,我余光感到她琥珀色的大眼睛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我,估计是因为刚刚吩咐「全程不要跟她说一句话」。我说实话有点害怕跟她对视,谁知道会被她看出些什么东西?于是吩咐完也不看她,径直进屋在沙发上思考接下来要注意的东西。

  待到瞿婧和冯予曦在浴室里忙活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是把气色有些红润起来的师意浓放在我旁边沙发上的时候,我也差不多厘清了思绪,抬手示意她们两个人回避。

  待她俩都进了主卧之后,我终于是第一次将目光和师意浓对视。

  她闪耀着深沉琥珀光泽的眼神已经完全恢复了神韵,也不主动开口,只是静静地,肆无忌惮地、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我,说实话,我面前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台粒子分层扫描机。

  洗完澡之后她穿着我准备的整齐的白色长摆睡裙,即使她是半靠在沙发上躺着,我还是感受到了她惊人的身高。在我黑来的体检资料中,写着她裸身高有1。97米,但直到跟她近距离坐着,我才感受到了1.97米是什么概念,特别是我这个1.26米的小身子,几个月都没见长高半毫米。

  我前世对她的印象,最深的就是黑曜石总部大厅里她的大幅照片,毕竟天天见。照片是她50多岁的时候拍摄的,风韵犹存。但如今亲眼看到38岁的她,一时感觉记忆中的照片、影像资料瞬间尽数褪去,只觉得任何的录影设备都无法记录她灼灼神采的万一。

  她的名字「斯克嘉莉德」,是北欧神话中女武神的名字,而我眼前的她,除了皮肤继承了母亲的细腻,曲线夸张起伏的身体与皇室女王般立体的五官,配上披散的长长银发,我当时的感觉只有一个——如果说神话中的女武神真的存在,那么就是这个样子了。看来她的基因,隔代遗传了她的祖父——那个乌克兰男人的父亲,一位2.14米的瑞典人。

  她注意到我在她身上的目光渐渐有些入迷,终于是饶有意味地眨着眼睛开了久闭的口:「我待汝是豪杰,原来只是凡夫。」

  她中文的口音字正腔圆,带着地道的胡同味儿,但也带着她说了十几年的英语的语序,说起中文来定、状语有些颠倒,还带着些莫名其妙的插入句。在这里我为了方便阅读,仅做通顺处理。

  我收回打量她身体的目光:「人各有所好罢了,我确实也是个正儿八经的俗人」

  「那你这位俗人这么费尽心机,所求为何?如果只是求我的一夕之欢,你大可不必费这么多周折。」

  我递过桌上的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些看起来毫无关联的技术词汇:「看看」。

  距离躺着进门已经一个多小时过去,她的肤色已经褪尽了青色和苍白,在热水和药效中红润起来,手上也能用上点力气。

  她接过纸张,躺在沙发上有些费力地抬起胳膊,迅速扫视了几眼,似笑非笑地看了看我:「如果你说的『交流』是要跟我讨论这些的话……」,接着又扫了几眼纸,突然好像注意到了什么东西,渐渐皱起了好看的眉头,脸色也慢慢凝重了起来。接着脸色越看越凝重,不时还带着讶异打量我一眼。

  几分钟后,她终于收起了之前的笑容,凝重的表情也恢复到了淡淡的神色:「即使你的骇入手段超出了我的认知,你也无法拿到还不存在这个世上的东西。这上面的技术关节,你自己研究出来的?」

  我心里好笑,这哪是我研究出来的,这可都是你研究出来的,就像那句话说的「我不生产技术,我只是技术的搬运工。」

  但我面儿上还是不露声色:「感兴趣?」

  她接着研究纸上的东西,点了点头也不看我「嗯,很感兴趣,非常。」

  见我伸手要回纸张,她也很配合地递给了我,毕竟还有「正事」要谈。

  我将纸张随意放回沙发前的茶几上,开口:「其实我在你身上用的东西,给你个几年全部精力花在这上面,对你来说也就不再是秘密。但你的时间非常的珍贵,不是吗?所以,我觉得我们似乎能做个交易?」

  她也不废话:「说吧,你想要什么。既然你这么了解我,想必也很了解我兑现承诺的能力。」

  「我也不要别的,只是想请你休个两星期的长假,我带你体验体验你前几天来华国这边专门来谈的脑机接口技术。说来惭愧,设备还得是你们的设备,不过目前你们的使用方式在我看来还是太缺乏创造力了。」

  「哦?创造力?我很喜欢创造力。不过如果你是要我『亲身』体验的话,我如何能保证我的安全问题?」

  「这也是交易的一部分,就看你愿不愿意了。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但请你相信我的技术。至少在生命安全方面,不会出问题,也不会让你破一点儿皮;而精神方面,我只能保证你的智商至少不会降低。」

  她一下子坐了起来,胸部的高度都快到我头顶,我瞬间感觉到了茫茫的压力「哦?逆向脑机接口?你是怎么解决的预编译问题?」

  接着又面露迷茫:「不对,要想做到逆向输入,你至少要有标准的二进制神经信号模型。」

  接着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你解决了『艾萨克问题』?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我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天才的思维就是这么跳跃而又无比精确,我只能转移话题:「如果你答应我的条件,那么两个星期之后,我会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至于现在嘛,至少你知道了这个方向是有结果的,不是吗?」

  她又挂上了那种饶有兴味的似笑非笑的表情,也看出了我是在打太极。盯着我打量了好一阵,又皱眉快速思考了一番,松动到:「即使我答应你,但我又如何能够信任你?」

  我只能尝试扯皮道:「技术方面,不管是之前的药,还是今天纸上的东西,还是我能随时知道你的状态,我想我的能力已经展示得够多了,这方面你应该没有什么疑虑。至于你提到的信任问题,虽然今天你我相处不久,但以你的洞察力,我内心对你是什么态度,你应该能感受的到。」

  「不管如何,我说了,这是交易的一部分。愿不愿意和一个魔鬼换取知识,看你。」

  她沉默着,眼神好像要把我身体的每一个分子穿透,良久,终于还是没能逃过自己作为天才的心魔:「好,我答应你。」

  对于天才来说,「朝闻道,夕死可矣。」

  只是眼神在扫到我腰间时,即使是她,也不免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好,那今晚咱们就开始。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保证地道!」

  她又笑了起来,「我一个阶下囚,还有这种待遇?既然你对我这么了解,你看着做吧。」

  「行。」

  我大声对着卧室道:「瞿婧!冯予曦!」

  没动静?我加大音量「瞿婧!!!冯予曦!!!」

  不一会儿她俩从主卧出来,脸上还带着红霞。

  看得我一头问号,她俩???嗯???

  不不不,不至于,应该只是在讨论「规矩」。冯予曦我没时间没精力去调教,所以日常「规矩」的问题,就交给瞿婧了。

  「瞿婧,你去忙你的吧,等下到点儿上来吃饭。冯予曦,来帮把手。」

           ***  ***  ***

  做了20来年的权力金字塔顶尖的人物,师意浓在天湖大厦的地下室里光着身子被一个小毛孩子摆弄来摆弄去,实在是很不适应。

  哦,倒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她现在穿着14cm无防水台高跟,正在被一个头顶将将到她腿心的小毛孩子在用很专业的手法在往她身上贴着一些电极片,然后顺便往她的脑袋里插了附带4000+电极的96根纳米管,而用的,就是方舟自己的装备——只不过进行了魔改。只不过小孩儿的手法确实干净而利落,看起来他说的「放心,我有非常丰富的临床经验」并不是信口雌黄。

  转念想想,自己用的这个词「信口雌黄」也实在是应景,这不,台子上躺着自己一个「雌」,台子旁边站着一个「黄口小儿」。

  由于询问技术细节肯定还是那句回答「两星期之后」,所以她转而问起了一些平常她根本不会去思考的问题:「这个……等下痛吗?说实话,我还是很怕痛的……」

  透着与年龄不相符的举止的小孩用稚嫩的声音回答:「放心,只要你跟随自己的内心指引,就不会觉得痛。」

  内心的指引?这听起来是一个非常神棍的描述。但在地下室这个语境里,它的内涵简直科学得不能再科学,理性得不可能再理性。但「内心的指引」到底内涵指代的是什么,即使是师意浓一时也无法确定。

  她有着很高超有效的控制注意力的方法,而对她来说,这个问题的答案马上也就会揭晓,所以她不会将宝贵的脑细胞消耗在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

  不到半个小时,师意浓的全身就被贴满了电极,脑部的银发被轻轻拨开,然后也被纳米管插得密密麻麻。脚上的高跟也是特制的,外部插着密密麻麻的电极,内部和整个美足的皮肤表面都做了全面的润滑,方便电流传导。

  刚刚躺着的平台也被抽离,现在她脚下是一条履带,有点儿像「跑步机」。师意浓听从小孩儿的指示穿着高跟立在上面。

  而当随着脚下的履带一开动,电极也就开始通电了。瞬间,她就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场景瞬间切换到了自己在方舟顶楼的公寓里,而各种纷繁复杂相互矛盾的思绪开始在她的意识里喧嚣沸腾。

  下一瞬间,喧嚣寂静。她只见自己穿着纯白色的尖头高跟在自己公寓里的跑步机上行走,只不过履带和地面是平行的,方便锻炼步态。而喧嚣的脑海中,剩下的两种主要的思绪在对抗着:

  第一种强烈的思绪,让她觉得「高跟鞋,是女人的象征,更是对女人的约束和管教;因此,既要随时穿着高跟,以表现女人的高贵与优雅;而更重要的是通过这种方式,随时表明希望男性对自己进行插入之后的『管束和调教』。」

  而第二种强烈的思绪,则是「我一点都不喜欢穿高跟鞋,高跟鞋穿起来脚很疼不说,也只是那些以色侍人的女人的装备罢了,我师意浓,何曾需要这个?至于高贵优雅?谁需要那个东西!我就喜欢大步流星!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去『高贵优雅』;而服从管教,也就是管束和调教,简直不值一哂,世界上能管我师意浓的人还没出生呢!」

  但她发现当自己按照优雅而高贵的步态行进时,第一种思绪就会占据主导地位,而此时全身的感受异常的舒适,就像累了一天之后舒服地泡在热水里;而当她按照自己平常的步态行进时,则瞬间就会感觉到全身难受非常,关节肌肉酸疼难耐。

  刚开始第二种思绪占据着主导地位,而一种则只是时不时地冒出占据主导;而当她因为长时间全身实在酸疼难忍,转而把注意力放在第一种思绪上时,全身的酸疼马上就消失了;穿着高跟鞋高贵优雅地走上几步,全身那种舒服的暖洋洋的感觉就又回来了;于是,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第一种思绪就慢慢占据了上风,而第二种思绪已经在第一种思绪的狂风吹拂下,火之将熄了,只是时不时地会回光返照一阵。

  而后来,在她的感官中永无止境的「惩罚」之下,她终于完全顺从了「自己的想法」,她一边优雅高贵地行进,一边用感到自豪的语气大声提醒自己说:「高跟鞋,是女人的象征,更是对女人的约束和管教;因此,既要随时穿着高跟表现女人的高贵与优雅,更重要的是通过这种方式随时表明希望男性对自己进行插入之后的『管束和调教』。」。

  其实师意浓自己意识不到,她是进入了由谢建安精密操控的「清醒梦」状态。她最开始感觉到的场景瞬移,其实是人在做梦的时候正常的场景移动的方式,人在梦中的场景切换,总是跳跃的,没有中间过程,感觉起来就像瞬移;

  两种强烈的思绪因为「酸痛惩罚」和「舒服的奖励」而相互交战,而最终,人都是避害而趋利的,这是刻在DNA里的生存本能,天才如师意浓,但身体毕竟还是人类。而「奖惩」其实就用到了行为心理学中最基础的「强化原理」,就像巴普洛夫的狗一听见平日送餐的铃铛声就流口水;师意浓在这不断的强化中,只要一穿上高跟,就会希望有肉棒插入自己,继而对自己进行管束和调教。

  接着,师意浓发现,随着自己不断迈着优雅高贵的步伐在履带上美腿交替,自己对被插入的渴望就越来越强烈,已经到了影响正常思维的地步——这对于一个本质上是「求道者」的她来说绝对不能容忍;于是她的梦境开始瞬移,一会儿场景里出现了艾萨克,自己短命的老公;一会儿又瞬移到了自己床上,自己正在尝试用玩具清理影响思维的欲望;一会儿又转移到了其它的场景。

  而在她的感官中经历了无数次的场景变幻,无数次的被各种真的假的长的短的肉棒插入,但始终没有找到「那一根」;试过的肉棒里,如果是男人身上长的,一被插入,身体就会极其地痛苦,肌肉、神经仿佛要被生生扭断;而如果用玩具,则完全体会不到任何被插入的快感。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坚定地觉得,只要她这么一直找下去,就一定能找到能够管束和调教自己的「那一根」。

  在无数次的寻找、尝试期间,当她「听人说」将自己的乳房变得更丰盈白腻,或者将自己的腿心变得光洁并高高突出隆起,就可以增加寻找到合适的肉棒的概率;而她这么想着,乳肉和腿心居然也慢慢地变成了自己希望的样子,但当她回想「听谁说的」的时候,却怎么都想不起从谁那里听来的。

  师意浓的感官中的时间漫长得无可计量,而又因为穿着高跟一直在以优雅高贵的步态行进,于是在这漫长的时光中,她积累的想要被插入的渴求就越来越高,直到最后达到了一个顶点!即使是师意浓这样意志坚定远超常人的女人,也不由地对着场景中裸体沙滩上的人群崩溃大喊:「求求你们了,不管是谁!只要能插入调教我,我什么都愿意答应!」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梦见了自己在一间客房里;过目不忘的她稍微回忆就记了起来,那是很久很久之前,自己在华国的时候,在一个小男孩他家。

  当她正趴在床上因为渴望被插入调教而痛苦难耐地扭动着时,一个思绪突然飘过脑海:「诶?我当时是去那里做什么来着?」

  但还没到下一秒,她就感觉自己被一根又粗又长的火热肉棒狠狠地插入,瞬间就发出了畅美的叫声!她瞬间就明白了,这就是「那一根」自己苦苦寻觅的,拥有调教管束自己资格的肉棒。

  她努力回身,想看男人长啥样,但因为漫长的时间中渴望着被插入和管束调教,所以快感和高潮也来得太快太猛,根本无暇看清男人的身影。

  随即,她最后的记忆,就是在男人的抽插中,达到了无数次极其畅美的高潮,然后累得沉沉睡去。

           ***  ***  ***

  为期14天的神经信号逆转录过程终于结束了。哦,「逆转录」是我们那个时候对这一过程的称呼,因为其原理非常像RNA指导下的DNA合成过程,也是病毒的复制形式之一。我们那个时候称之为「赛博病毒」,是众多黑曜石光鲜的表面下见不得人的东西之一。

  而其成功,正是得益于师意浓在世时完成的划时代宏大理论构建,只不过如今用在师意浓身上,仿佛是19世纪爱因斯坦与广岛、长崎的历史重演——正应了马克·吐温的那句「历史虽然不会重复,但总是会押韵。」

  但师意浓本人是察觉不到这一切的,她的意识里能记起的,就是这十几日宅在我这里,每天吃吃喝喝,和与我讨论些在她看来极其无聊的东西。没办法,她想知道的我又不说,所以后面她干脆每天自己找个地方静坐养心去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感觉每天醒来身子都很酸痛,非常的渴望「那一根」肉棒的插入。她知道我在搞鬼,但她想来想去,又找不到丝毫的证据。

  她之所以早上从床上「醒来」,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只记得一些模模糊糊的梦里的感觉,是因为我利用了人类基本的睡眠规律——并不存在什么记忆删除,即使是我那个年代,也不存在这种东西。真要删除了记忆,就相当于删除或者破坏了部分大脑——那她就得变成个傻子,我可舍不得!

  当她在地下室接受调教的时候,我将她的脑波通过神经电刺激,调整成了睡眠中快速眼动阶段(ERM)的频率,所以她会一直做梦,事实上也就是在正儿八经地一直做梦。

  而人如果按8小时睡眠时间来算,一般快速眼动阶段会有4次,也就是会做4次左右的梦,而非快速眼动阶段,是不会做梦的。非快速眼动阶段(N-ERM),分为预备入睡、浅眠、深度睡眠阶段,而每个阶段的脑电波频率特征都不同。

  通常每天8个小时的睡眠,我们都会经过4个完整的「ERM-浅睡——深睡——浅睡——ERM」这样的周期。

  我们都有过有时睡醒,觉得没做梦;有时睡醒,梦又记得很清晰的经历。这并不是因为前者真的「没做梦」,而只是我们恰好在深睡阶段醒来,不太记得罢了,其实只要仔细回想回想,很多时候还是能记忆起来的。

  而对师意浓的调教,就是让她在ERM阶段完成对「逆转录」信息的认同与记忆,之后将脑波频率调整成非ERM阶段,然后把她放回客房床上。这样她在深睡阶段醒来,自然就记不清梦里的东西。

  她在梦里最后确实经历了很多次的高潮,但我是通过脑区电刺激直接使她达到的。而她的身体我也按自己的喜好,在这十几天中改造得极其敏感,美乳从E达到了G,有椰子大小,我整张脸都覆盖不住;而腿心则几乎达到了「C罩杯」,即使穿着宽松的裤子,也可以看到高高饱满的隆起;而如果她裸身翘臀做后入状,从侧面看去,就好像是一个白白的奶子,只不过没有奶头,形状也和馒头似的。

  而在她的「梦」里,自己是因为渴望被插入并被肉棒的主人管束调教才想这么改变的,而后来也经过这样的改变,终于找到正确的肉棒插入调教自己了。所以她潜意识里,自己的双乳、腿心的变化,都是自己正面争取的努力。

  而我确实是通过刺激她的身体进行「奖惩」和「逆转录」来完成对她的潜意识改造的。但是,我留了一个开关。

  第15天下午,是「休假」的最后一天。师意浓不知道自己身子出了什么问题,无比渴望被「那一根」肉棒插入。但又不敢随便尝试,因为一旦被错误的肉棒插入,那种令人绝望的痛苦,即使是她,在经历那么多遍之后,也心生深深的恐惧——这些都是潜意识里的事。

  而又因为高潮是直接发生在脑部神经刺激,她的身体十几天中积累的欲望已经到达一个顶点,所以她即使想要静心冥想进行压制,也实在是被身体的欲求扰动的不得安宁。

  待到她烦躁地进到客厅,看见我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里,裸着下身露出肉棒的时候,她脑海仿佛瞬间过电,一种非常强烈的直觉告诉她,这就是「那一根」她苦苦寻觅的肉棒——她仿佛被触动了某种开关,来不及思考自己为什么会有「苦苦寻觅肉棒」这种想法,脑海就被经年寻找终于得到的喜悦代替,并充满了被插入的渴求。

  而她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觉——直觉没什么神秘,只不过是长期思考学习之后的顿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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