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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人托马空]《性春电影》by鸣花恭年,2

[db:作者] 2025-08-05 08:29 5hhhhh 2160 ℃

  他紧接着又蹑手蹑脚地跑了出去,没一小会儿,一床被褥、一盆热水,几阵极细极轻的杂声,他就已经整理好了一个地铺。

  揭开绫人的衣服,便能将空的身体全部纳入眼中,包括大腿间的糜色。而托马刻意不去关注他的下体,拧干了热腾腾的毛巾,先从脸开始、慢慢将空的汗泪大概擦个干净;又将他的刘海往后捋去,手却不自觉在那头长发上投下几寸怜爱。

  好漂亮的金发,托马心想,之后有空,帮他处理一下头发吧,刘海太长了。

  从面庞至脖颈,而后是肩膀、手臂、腋下、胸口、两肋,再而后是小腹,托马的动作干脆利索,家政官的细致与认真展现在方方面面。毕竟他想做的事其实很简单:就是帮空简单清理一下身体,好让他能睡得舒服些。

  可当他再次将毛巾打湿拧干、轻轻掰开空的腿要去处理重灾区时,攥着毛巾的手却因为指尖那一瞬间的碰触而突然回缩。托马心里一个漏拍,手立即顿住了。

  “……可恶。”他感到自己的两耳又发起热来。

  他那时在满溢的羞耻与尴尬中强行挺到了屏风另一边的结束,全程的吟叫令他脖子发红、腹部腾热,即便捂住双耳,声音还是钻入了他的耳腔骚扰他的心律与理智。

  而他现在习惯性地全心力去照顾人,这却使他忘记了空与普通男性的不同,以至于手指不小心碰到了那片花园,害自己的心率一阵异常。

  “再小心些、要再轻点,”托马的视线错过空赤裸的身体,停在被角处,“只是轻轻擦拭一下,尽量别弄醒他……”

  “托马先生、是对我那里下不去手吗?”

  可视线角落里的身体突然翻了个身,少年的腿主动凑过来,将手连带着毛巾一同夹在美丽的雌蕊中。

  温热、柔软、湿滑的醉乡包裹住整只手,托马震惊着承认事实,第一反应便是逃,可第二反应就立即告诉了他,他现在随便一动都是在刺激人家的禁区。

  空看着他的侧脸,双腿用力夹紧那只手,借力让自己坐起身。托马几乎是完全不敢动,连呼吸时都在控制胸口的起伏,硬僵僵着听到空的声音:“抱歉,让你看到这么丑陋肮脏的模样。”

  托马心里一阵抽:“不不,我绝对不是嫌弃你,我只是——”

  意外的是,因为急于解释而赶忙转头看向他,却迎面就得到了一个落在嘴角的小小声的“啵”。明明只是一个又轻又浅的碰触罢了,却能将慌张就此中断,令烛火摇曳身肢。

  “终于愿意看向我了,托马先生。”空仰着头轻笑,灿色映烛光,柔和静谧。

  托马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睛:“啊,我……我不是嫌弃你,我只是害怕会让你觉得疼,也不想吵醒你。因为,你那里……肯、肯定很柔弱且敏感,要多小心才是。”

  “嗯,我知道,所以托马先生也不用再为难了。”空小幅度地撑开双腿,总算是放过了托马。可残留在阴道里的精液已经弄脏了托马的手。

  空于是主动拿来毛巾,一声不吭地帮托马擦干净了手,随后才将毛巾伸向自己的腿间,就在托马眼前、当着他的面,补充到:“我自己来就好了。”

  他给自己清理身体时的动作熟练无比,熟练到像是天天都会做、而且不止做一次。毛巾被他轻轻按压在粉肉四周,手指几次伸进深邃的穴口刮抹四壁。

  软肉敏感,空掩不住呻吟、同时身体也止不住地扭动乱摆,生理盐水受激充斥眼眶,从发红的眼角向下滑落。那模样看着不像是在清理,而像是在自慰。

  托马干干张了口,却发现自己喉咙痒痒的发不出声音。

  他无数次眼神飘忽,想躲开空朦胧潮湿的视线,却总是因为担心他的状况而又看回来;多次想伸手帮他,几次差点就要碰到他手里的毛巾,又尽数半途而废。所以,空始终没等到他真的伸手过来的时刻。

  直到这次手指带出来的只有透明水液,空气喘吁吁地将毛巾扔回水盆里,说:“好了,我已经清理干净了。”

  托马勉强挤出一点还算过得去的笑容,蹲着的身体微微前倾,视线飘着擦过空左耳垂上的耳洞:“那就快点休息吧,这里很安全,没人会打扰你。等你休息好了,我帮你烧水、你再好好洗个澡,然后你想吃什么——欸,等等,我直接带你去温泉不是更好。”

  他顿了顿,肢体的僵硬显得他正在极力掩藏什么,从头到脚的不自然,“我会给你准备好衣服,以及,我还想明天帮你修理一下头发。等这些事情都做完后,你若想、我就带你去找家主——也就是绫人先生。咳,今晚我就睡在旁边的茶室里,你若是有什么事的话,随时都可以——”

  “托马先生是不是硬了?”

  此刻最害怕暴露的事情却被他以语言的形式轻易揭开,托马只觉得自己的视线被炸弹炸得漆黑一片。他一慌张,被空抓住机会猛地一扑入怀,混乱中手臂却还自主地要护住他、搂着他向后摔在榻榻米上。

  金发少年趴在他的身上,身形娇小得宛若一只猫。

  空抓住托马因惊讶而大脑宕机的空隙,用牙齿咬住他的下唇,舌唇一套勾翘,轻易便将托马的舌头骗来了自己的领地里。他含住托马的舌头,好似这是沙漠中唯一的圣泉,轻柔、细致、充分而又享受地吮吸着舌身上的唾液。

  他的技巧实在太好,托马感受着他的温柔,身体竟真有那么几秒完全失控,蓦地搂紧他、如野兽撕食般用牙齿去嗑他的牙齿。

  空满意地卷走一口唾液,又将唇压在托马的喉结上。那里,依旧还有一层浅红淡影没被擦干净。

  “托马先生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因为我吧。”

  屁股压住那块凸起的帐篷,熟练地隔着衣物上下磨蹭。千辛万苦才忍下去的冲动在下体再聚首,软体充血变硬,毫不客气地顶在柔软的臀瓣外。

  空就这样浑身赤裸着骑上托马的身,如此近的距离,不止是他的金发,就连那为闪粉所妆饰的黑色睫毛也扇扇拂动着人心。而要命的是即便已到这一步他的眼神却还是过于纯粹,纯粹的蓝湖与爱欲高纯度结合,深得能将暴雨和狂雷都杀死、一同淹没在深渊中。

  淫欲与纯粹水乳交融,因为实在太过美丽,甚至让人都不舍得去看他。

  而理智在这一刻终于想起了自己的职责,托马猛起身用手抵住空的肩膀,拉开自己与他的距离。

  汗液自额头滑落、划过张开喘息的唇。他的脸上尽是强忍欲火的艰难,硬物在空的双臀下蠢蠢欲动,无时无刻不在坦白它的主人很想将空推到来场翻云覆雨的交合。

  托马:“……够了,空。快点休息吧。”

  “我、我……”托马痛苦地皱紧了眉心,眼前模糊一片,耳边全是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对不起,我……”

  

  “托马。”可空矮下脖子轻轻将自己的脸送入托马的视线中,似春风推湖,眼中有光。

  “托马,是不是经常有人说你很温柔?”

  脑袋就跟被灌了刚出锅的浆糊一样又糊又热,唯独这句话却清晰入耳。紧接着亲吻再度袭来,但没有刚才那样缠绵迷醉,而是很轻、轻到轻快,以至于托马才刚意识到自己又被亲了,这一吻就已结束。

  “托马——”

  “不要慌,也不要紧张。”

  空挺起自己纤细的身体,将托马的头轻轻按在自己的胸前。鲜活的心跳趁机穿透单薄的皮肉,击打在不知所措的男人的脸上。

  从异乡人那阵阵的心跳里,托马恍惚间竟想起了故乡蒙德的风。

  酒与诗的浪漫;风与花的自由;蒲公英与大风车的邀约;孩童与巨龙的吟唱。故乡永远都是一个人的归宿,而故乡的风永远都能让一个人放下一切、静下心去聆听安睡在花丛后的柔声细语。

  因而,托马突然就平静了下来——总之就是安静了下来,去偷听隐藏在心脏后面的秘密。

  “谢谢你。”

  他听到空说。

  

  「你真的很温柔。温柔到即便我想向你讨一个真心,你都会答应我。」

  

  这是温柔乡,是能让人迷失在无边星辰中的深渊玄潭,亦是蛊魅人心的至毒之药。

  榻榻米、裤子、手指、金发、裸背,一切的一切在眼前由模糊变回清晰。

  托马愣愣接受着视线,发现自己正坐在茶桌边缘,长发少年匍匐着跪在他的胯里,用唇舌反复吞吐他的巨物。额前刘海随着律动轻轻起落,盖在他轻阖的眼帘上。

  他的嘴巴很小,因此会很紧实,这本身就已是至上的体验。更要命的是他还拥有着高超的口交技巧,除了会利用崎岖不平的上颚与柔滑湿润的舌头吮吸粗硬的棒身外,还会尽全力深入喉咙,利用喉处的痉挛来撞击、挤压硕大的龟头。

  这是登天一般的快感,与平日里自己手冲是全然不同的,舒服到托马简直要羞于感受。

  但沉浸在舒服里的可不止他一个。空睁开眼睛,将肉棒反复吞吐于喉咙口腔间,或快或慢、或轻或重,以自己最舒服的节奏去让托马感受愉悦。双手从里压住托马的大腿根,舌头不断贪婪舔舐着棒身上的汗渍,连带着从尖口渗出的咸液一并卷入腹中。

  看着这一切,感受着这一切,就连他的牙尖轻轻擦过棒身时的微痒也令人头皮发紧。汗水从下巴滴落,手鬼使神差地抚上那瀑金发。

  空于是抬头,拔出嘴里的肉棒,在两只手前后撸动的同时用滚红的脸蛋去蹭,依旧清澈的明眸中爆发着满盈的爱欲,笑容灿烂纯真:“舒服吗?”

  唔……!!

  托马的五官瞬间就扭曲起来,眼前居然出现了自己将空抵在墙上、抬起他的大腿将自己的东西粗暴地捅入他身体里的幻象,恍若一个电影片段。

  他为自己突然有这种冲动而咋舌,露出了些许苦恼的表情,却忘了空正在看他。一阵酸爽突然从尖端蔓延,托马后颈发麻地看回空,才知道原来是他将舌尖抵在了自己的马眼处,如同小猫喝水地舔着龟头,灿瞳里有些怪自己走神的嗔怨。

  托马忙说:“啊,空、我……”他羞于启齿,眼里的心疼之意却无处可藏,“……嗯,嗯,很舒服。空,你到底、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

  空又将托马的东西塞回口中,一边脸蛋被撑得圆圆鼓鼓,让人忍不住想上手去捏。他尽情深喉享用,摆弄迷情淫欲之姿,企图以此将托马的话给回避掉。

  后来,浓精终是势不可挡。托马打颤着牙告诉空自己马上就要射了,却发现空根本没理会自己的话,反而还加快了速度和力道,全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啧了一声,忙推开空的肩膀,适时喷薄而出的精液直奔他的脸蛋而去,以他的脸为画布创作了一副精妙绝伦的精雨图。画片涵盖了他的璀璨金发,甚至包括他的眼睛,使太阳也为白浊所染。

  “空!”托马慌张地用手去擦空脸上的污秽,却被他一把子抓住手、温顺地舔干净了上面的精液。

  “托马。”

  托马顿住。他知道事到如今无论自己如何挣扎,自己的慌张与动摇、渴至巅峰的欲望都是不可能还能再隐藏住的。

  他是如此狼狈,狼狈地终于爬出猎人挖好的陷阱后,才发现猎人其实就站在上面,笑看他的挣扎。

  而可怕的是空至始自终都在看他,从打开娼妓馆的门起便一直在看着他,将他看得明明白白、将他看得十分透彻。

  并加以利用。

  

  “托马,看我。”

  犹豫不决地终于看向他,看见他已经坐回被铺上,后腰压着枕头,将屁股高高抬起。

  空除了将大腿劈开外,一只手还放在身前、用食中两指向外扒开自己两瓣大阴唇,将花园深处都毫无保留地放在托马眼前;另一只手则压在身后,将一边臀瓣往外掰,连同屁穴也一同展露给他看。

  托马紧迫地吞了两口唾沫,眼神在飘忽中躁动不定。

  空看着他,头发和脸上还都停着精液:“看到了吗,它们都很激动。它们都想要你。因为,我很想要你。”

  托马下身猛地一紧,冲上去让他在自己身下哭泣的声音在脑海中越来越大。不知何时开始,他已经可以红着脸看向空主动展露的淫美秘密、看清淫液沾湿了他的手指,而不再是大脑空白到连逃跑的方法都不得知晓。

  “托马,托马……”仅仅只是视线的撞击而已,身体里的子宫居然已自我走向高潮。挺立的嫩粉花茎在空气中瑟瑟乞求疼爱,楚楚可怜。

  “你能、舔我吗。舔我这里,就像我刚才舔你那样。”

  

  不……不不。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不……

  他,他在说什么?

  他在说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听不见。我真的连你在说什么都快要听不见了。

  听不见了,听不见……

  听不……对……

  对不、起……

  

  明明夜深人静、空气入眠,可自身心勃发出的情感却万分雀跃。

  托马其实什么都没做。

  真的什么都没做——他只不过是跟随心意在寂静烛光中温和地进入良夜、步入圈套,俯身将空压在自己身下,接受了他的诱惑与请求,以绝对的体格优势将他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他真的好小一只,压在他身上都害怕会将他压碎。

  现在,他简直像是自己的独有物,乖乖藏在结实的怀抱里,汲取温暖的味道。所以托马亲下去、搂住空纤细的腰肢无法隐藏情意地亲下去,以不成熟的吻技对眼前的淫荡男娼极尽温柔,与他共品苦涩余味。

  空比托马还要热切,四肢缠上他的身体,并在纠缠中摆腰。他笑了笑,精美腰腹上全是汗液:“我想体验一把被托马你爱抚着的感觉。”

  一座火山突然喷发,一片浪花击打礁石,一颗种子被狂风吹裂。

  托马用手臂圈住空的双腿,埋头将那根娇美花茎含入口中,模仿空之前的做法、努力去服侍现在的他。

  空不由自主地伸长手臂抱住托马的头,用腿扣住他的肩、扣住了他整个人,像猎网死死扣住了整只猎物,挺胸抬腰地去享受他的空间。

  可不轻不重的疼痛感突然袭来,空没能忍住呻吟。托马立即停下自己那生疏的口交服务,起身看向他的脸。

  空却摇摇头,在红晕中喘气:“没事。我只是很喜欢托马对我的温柔,所以止不住得意与兴奋。”

  托马却心虚地飘开了视线:“温柔?温柔……不吧,空。我也只是一个——我跟你曾经的嫖客一样,都对你图谋不轨。我,我想对你做的事还有很多,我也只是……”

  可是,视线余角出现了变化。托马看回去,看见空朝自己伸出了手臂。

  他向托马张开了双臂,眸光闪亮、眼角柔和;微笑着,像是在乞求一个拥抱。

  旅途奔波的旅者想得到一个拥抱:“抱我,托马。请你给我一个拥抱。”

  

  “抱抱我吧。”

  

  这四个字就是一个炸弹,炸毁性与爱间本就模糊的隔阂。

  行性之欲与疼爱之欲融合混杂,催促托马迅速脱掉了所有衣服,却还是不忘给空整理好身下的被铺。他掰开空的大腿,看见隐藏在臀缝中的菊穴早已急不可耐,张合着期待巨物的进入。

  舔湿手指去触碰它,却发现它其实很柔软,两根手指很容易就进去了。毕竟直到他和绫人来到娼妓馆里,空的身下还塞着圆球。

  既然已经可以了,那托马也不再忍耐,扶住自己硬挺的巨根将龟头对准空的后穴,一点一点往里面挺腰。虽说被进入异物这种事空肯定已经历多次,但不代表小穴会变得麻木,尤其是在面对自己期待的人时。

  肉棒在不断深入,小穴逐渐被撑大,由玫红走向鲜艳。穴口周遭的褶皱越来越浅,被扯平成细细一圈鲜红辛苦地包裹住肉棒,尽全力去服侍自己所爱之物。

  托马始终不敢太猛或是太用力地放纵自己,即便他清楚空可能很习惯被粗暴地对待。但即便只是这种温吞吞的进入,他依旧被空的里面夹了个爽。

  肠道内柔软却紧实,接近滚烫温度的肉壁狠狠咬在棒身上,每一次抽插,都是在无限激活进入梦想乡里的飘然感,那种登天之愉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

  柔软而不松弛、紧实而不干涩、湿润而不滑腻,他的身体只能用完美来形容,难怪会在吉原里突然爆火。

  托马用手臂固定住空的后背,抱着他不断抽送腰部,每一次都势往最深处冲;又或者直身跪立,双手分别抓紧空的双腕,好好看着他的失态与迷醉、哭泣与兴奋,不变的是持续挺腰,让龟头往肠道的顶端冲击。如若细看,好像都能看见跟随着托马的动作,空的小腹也在固定幅度地一起一伏。

  项链在眼前一晃一荡,身下满实一浪一潮。直到某个稍硬的固定地点被狠狠挤压,空突然浑身触电式地高频抖动,泪水打湿鬓发,唾沫从嘴角划至耳垂:“托、托……托马……!!托马……刚才……那里……”

  他哭着说,头闷在托马怀里,“继续……”

  “刚才……那个地方……”

  这可得了。

  泪眼朦胧、神志不清地用沙哑的声音去要求别人继续往自己的高潮点去撞,白皙皮肤通红一片,并且哭得连话都捋不直。哪里有这种勾引人的道理的。

  所以托马真的受不住,瞳孔放大了数倍,往空的前列腺高频顶撞。

  肠道内的壁肉因又迅猛了几倍的动作而发出兴奋的哀嚎,一抽一入,或是在充满黏液的致命快感中死去活来,或是在被挤得连一丝空气都没有了的饱足中忘我欢呼,总之是心甘情愿地沉溺在淫欲里,没有分毫的羞耻心。

  快感一阵一阵潮水不停,不断奔涌上大脑淹没所有理智;多巴胺疯狂释放,酸痛与兴奋交融难分,一同从下身扩散至指尖与头皮。

  身前的花茎跟随节奏不住地胡颠乱颤,新鲜爱液自铃口不断渗出,空断断续续地喊着托马的名字:“托、托马,托马……”

  “呃……托、马……”托马伸手抱起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亲了一口他的嘴唇。

  但空却完全不满足,搂住他的脖子将这个亲吻绵绵延续。身体里面还在被巨物大肆蹂躏着,所以娇喘与哭声一齐在喉咙里释放,最终变成动人的呜咽。

  “前面、摸我……前面……”

  空的脑子只剩下迷糊,光说了想要托马摸他的前面,却没说清楚这个前面到底是哪个前面。

  是他的阴穴?

  还是他的阴茎?

  甚至是他胸前那两颗早就因为托马的舔舐咬扯、而充血发红的果实?

  但这些其实都不重要了。因为空在自己含含糊糊、断断续续地说完这几个字后,突然感到前端一阵爽麻,同时还明显夹杂着很熟悉却又不寻常的饱胀酸痛。阴穴已经高潮了两次,不客气地将水液撒到托马的阴毛上,散发出靡靡肉桂香气。

  然后空迟迟才意识到真相:“等,等等……托马,等,等等、等、等——!!!”

  射精的一瞬间他忍不住蜷缩了身体,抱紧托马的同时又控制不住地在他的背上留下抓痕。阴茎被夹在身体与身体之间,颤抖着射出少量稀薄的精液过后,尿液紧接着喷泄而出,失控地洒在二人的身体上。

  空抱紧了托马,身体还停留在经历高潮后的抽搐中,两腿颤抖、泄尿不停,一动不敢动:不敢说话不敢发声、也不敢看托马。

  尿液从二人相贴的腿缝中漏出来,理所当然地濡湿了被褥,而且濡湿的面积还在慢慢扩大。

  失禁了。

  居然失禁了。

  怎么会……

  空难堪地呜咽几声,实在没脸去看托马,却也没脸放开他,眼神朝前下方,不敢面对自己下体。肚子里很难受,有大股精液停留在他的里面,又烫又沉。那全都是托马的种子。

  “呃……空?”托马轻轻呼唤了他一声。

  空先是下意识抓紧了他。而后才颤颤巍巍地动,放开他、看向他,两眼有泪,像做错了事却不想被大人责罚、又不得不等待大人责罚的孩子。

  身下尽是尿液的温热感,托马将手压在空的脸上,用大掌抹去他的汗、同时将刘海往后撩去。

  看着这双发红的眼睛,托马情不自禁地用嘴唇去触碰这份滚烫,而后说:“抱歉,我、我没能控制自己,射在你的身体里了……啊,但是我保证,我一定会帮你全部处理干净的。包括、嗯,包括你的前面,我也会再帮你清理一遍。”

  空呼吸着,尖端尿道口还衔着一滴浅黄液。

  待春潮收尾,托马又给了空一个实实在在的拥抱:“好好睡一觉吧,我会就睡在你的身边。等你醒来,你有任何想做的事情就跟我说,我陪你。”

  

  翌日,一切始于清晨。

  绫人抬了一下头,随后继续看回自己的公文书:“他呢?”

  “在木漏茶室,至少在我出发的时候还没醒。”托马关回门,走到绫人面前。

  “……”

  “……”

  “可经历过什么?”

  托马:“……”

  答案在沉默中被沉默揭晓。或者说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

  绫人接着问:“你有什么感觉?或是说,想法?”

  “有。”托马回复,“嗯,总感觉……他,他……果然不一般,身上好像一直都有个沉重的担子,可他是绝对放弃这个担子的,并且可以为其付出一切。而背负着那个担子的他所隐瞒的事情,我们最好还是不要再去探寻了。啊……”

  托马很无奈,自己组织出的语言不能精确地表达自己所想,可他却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他不单纯只是个谜,他甚至让我出现了幻觉……呃,我是说,我的脑海中莫名其妙地出现了蒙德。他,他就像——”

  “像一片我们无法触及的星辰,亦像能让我们有去无回的深渊。”

  绫人完美地接上了托马的话,二人在这件事情上的直觉竟惊人地一致。托马闭上眼,点点头。

  “我最开始的想法是不排除一切可能性,不准不确定因素在稻妻里游荡。我自以为自己足够缜密,可现实却给了我一掌,告诉我我倒是好意思说自己想到了一切,觉得自己的眼界和格局都够大……呵,面对更大的未知,你我终究只是其手上的一枚棋子,连棋盘的大小都不知道,更别提下棋者的世界了。”

  托马:“……那家主大人,接下来要怎么做?”

  “罢。我也不曾想过有一天我会全凭自己的直觉做事。”绫人叹口气,“靠近他的本意是排除对稻妻可能存在的威胁,而如今直觉却说,他有更大的目的,小小稻妻根本不会被他放在心上。所以——托马,你就跟在他身边陪着他,等他到达他的目的后,他离开,一切便也回归平常了。稻妻依旧是稻妻,我们依旧是我们。”

  托马的眼皮抽搐着跳了跳。绫人看向他:“你觉得不妥?”

  “啊,没什么,家主大人。咳咳,反正我向来是不会随便怀疑家主大人的直觉啦,更何况……”

  托马想让自己如平常那般朝气些,可恍神藏不住就是藏不住,一切都暴露在了脸上,“更何况,连我的直觉,都是这样。”

  

  所谓「真心」,原来一个还不够?

  托马走后,绫人喃喃自语。

  

  回到木漏茶室时,太阳已当空艳照。

  托马手里拿着两份早点,拉开门后第一眼就看到太郎丸在冲自己摇尾吐舌。他笑着用力抓了两把它的头,却很快就意识到偌大的茶室里貌似没有其他人。一个茶室一个茶室地反复确认后,托马这才看向太郎丸:“太郎丸,空呢?你见过他的。”

  太郎丸汪汪两声,托马眨了眨眼,鬼使神差地想起茶室后面的那颗樱花大树。

  想法是莫名其妙地出现的,可行为却全然没有去追问理由。

  他放下早点,而愚者依旧将令牌当做系住包袱的支杖;他跑了出去,一如愚者无所顾忌地向前大步走。

  正值季夏末尾,落樱漫天飞洒,在树下铺了厚厚一层粉色的毯。托马踩入这落樱幻境,脚步引风,扬起小簇花瓣。

  花瓣起;花瓣落;花瓣停留在他的足面上。

  托马刚走到樱花树下,还来不及四处张望,不期而至的呼喊声便从头顶传来。他于是抬头,粉影划过眼瞳,一抹灿色闪烁其中。

  空笑着冲他挥了挥手,手里掐着两朵完整的樱花。他喊完“托马”两个字后,连着又大声说:“接住我!”

  紧接着,纵身直接从那樱花大树上一跃而下。

  风起,花飞,光灿。金发开散同花瓣共舞,惠风和畅携风铃音来。

  人呼唤;人欣喜;人从天上跳入人间。

  托马的双眼一动不动。

  托马的双手抬了起来。

  下落仅仅只是两秒左右的过程,可就是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空却清晰地看到托马毫不犹豫地朝自己敞开了怀抱。

  他的眼神在这一刻出现了令人无比动容的认真,如同向日葵寻找太阳那般,自始至终都只向着自己。

  那真情的模样啊,即便是知情者看到了都会不由自主地感叹,托马是在接取他的神明——而不是在对一个色子付出了这种程度的感情。

  怀中砸来那份重量,风再次扬起大片花尘,纷纷洒洒地盖住他们的身体。

  托马紧紧抱住空,触碰他纤细的腰肢、感受他舒适的体温,心中闪过自己接住了太阳的窃喜,可紧连着却又闪过几丝悲伤。

  他立即敲了敲空的头:“哇,看不出来啊,空。你不但可以爬树上去,还敢直接跳下来!嗯,虽然说只要有我在就大可放心,因为我一定会接住你的。但是,不得不承认你真的很勇敢。”

  空笑了笑,转身就跑回了茶室。托马舒口气,逼自己快点把心跳压回正常,晚了好几步才跟上去。

  再次打开木漏茶室的门,托马看见,空正抱着太郎丸在地上打滚儿,一头金发大大方方地铺散开来,笑声清脆爽朗、笑容灿烂明媚。太郎丸头上两边各插着一朵粉色樱花,尾巴摇得比刚才见到他时还勤。

  看到托马关好了门,空于是揉揉太郎丸的头,拍拍它的屁股示意它从自己身上离开。他刚爬起来,便一个劲儿地扑向托马、故意让他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

  太郎丸汪了好大一声,吐着舌头看二人。

  也许正是趁此刻四下无人,空抓紧机会,分开两腿骑上托马的腿根,不由分说地跟他冗绵缠吻起来,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甚至还抓来他的手直接放到自己的双阴上,带着他肆意抚摸自己的私处。

  托马的指尖略微有些颤抖,可掌怀却记住了空的肉花的弧度。

  “唔,好紧……”空享受着胯间阴唇肿胀后紧实的挤压感,不自控地摇起屁股,意料之外却情理之中地蹭到托马的那一大块茎肉。

  他有些兴奋,眼里雀跃着欲光,于是移动自己的位置跪在榻榻米上,俯身来到托马的胯间、贴着裤子深深吸了一口他的味道。双颊染上如醉的微红,而后欲求不满地伸出舌头舔湿他的裆。

  托马有些不知所措:“喂,空……”

  “嘘——”空坏笑了一下,用鼻头和脸蹭蹭托马沉睡中的宝物,手迫不及待地爬上他的裤腰,“我不会做其他事情的。我们快点吧。”

  “喂——”托马还是有些羞耻,更何况太郎丸还在他们身边。可下一秒他突然发出一声不寻常的声音,红着脸便再也不说话了。

  

  托马其实真的挺惊讶的——短短两个月,一个人就拥有了这么熟练的技巧。

  这里是木漏茶室的主厅,是外面的人一开门就会看到的地方。虽然平时在这个点鲜少有客人光临,但这完全不能代表一定不会有人来。

  ……说是这样说,大脑在这样清晰理智地告诫自己,可同时也是大脑在说:想继续。

  茶室里似乎很安静,可却又绝对不安静,令人牙齿发软的水声可一直持续了好一段时间。托马闷哼一声,全射在了空的嘴里。

  他内心一跳,连忙扶起空的头,却看见空故意朝自己张开嘴,炫耀似的将口里的精海摆给自己看,而后又合上了双唇。

  一切细节都在告诉他,空将那些精液全部都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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