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烘炉示岁,月隐晦明,2

[db:作者] 2025-08-05 08:29 5hhhhh 8660 ℃

她这又是整的哪出?!

等一下...这个图案...

"岁?但是它不是早就..."

"它回来了。"

原本应该白洁如玉的皮肤上赫然一个仿佛刻进血肉中的伤痕,伴随着夕的心跳而微微闪烁。

"停停停,它不是早就死得透透的了吗?真龙作证,我们兄弟姐妹可都是从那厮的尸体里诞生的。"

"记得尚蜀吗?"

"不不不,那次不一样,那只是一个生自怨念的碎片罢了,"

"那只是它的试探,试探我们的实力。"

"你的意思是...它真的敢同时挑战我们还有司岁台官府的人?"

在这个充满形形色色神明的大陆上,大炎可以说是最不屑于神的势力了。比起高高在上的长生者,我现在反倒觉得自己像一个天天被压榨的廉价劳动力。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但它很心急,我能隐隐约约感受到。"

夕面露难色,用指节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就自从前几天它第一次出现在我身边开始。"

难道就是那个时候?

"看起来能把大才女请出山的还得是咱们的老祖宗啊~"

按往常的情况,夕估计这个时候已经在准备拿剑鞘敲我脑袋了,但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

"夕?"

她低着头,仿佛若有所思。

真生气了?不是吧。

"喂?傻老妹?"

"夕"猛地把我拽进画卷。

"你!"

那不是她。

"操!"

昔日美丽的山水画卷在失去支撑后变得支离破碎,画中世界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溃。鳞次栉比的城镇变得老旧破烂,毫无生气。

"夕!"

她背对着我,小声哭泣着,不详的黑气环绕着她。

没办法了。

我伸出手,沉重的长剑和坚盾凝聚成型,传来灼人的热量。

"真是一个任性的孩子呢..."

黑气凝聚成一条巨龙,我立刻认出了它是什么。

"我不会回去的,放开她。"

"不仅任性,还天真,我的力量就这么被你糟蹋了。"

岁控制着夕转过身来面对我。

"不要..."

痛苦扭曲了她的脸,甚至透过纠缠的本源让我也感到难受。

夕挣扎着抵抗岁的控制。

"那可由不得你。"

大剑也出现在她手中,破碎不堪的墨开始溢出剑身。

看起来,是得给它一点教训了...

烈焰点燃我的剑和盾,向环绕夕的那些黑气劈去。

真炎加热产生的高温风暴搅动着她身边的一切,点燃了木制结构的房屋,两柄长剑沉重地碰撞在一起。

"你很强,年,但仅仅只有我曾经的皮毛罢了。"

"夕"抬起剑刃,推开我的攻击,墨凝聚成数条龙向我袭来。

"有意思,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对手。"

总是和夕"友好切磋"的我自然熟悉她的每个招式,更有一套完整的应对方法。

烈焰和水墨之间的搏斗逐渐白热化,我一步步压缩着她的活动空间,把岁设置的陷阱一一破坏。

"是我大意了,我必须承认你确实很会战斗。"

原本还只是在体外环绕她的云雾猛地贴在夕的身上,她的抵抗迅速虚弱了下来。

"姐姐..."

一滴泪水划过少女惨白的脸颊,失焦无神的眼睛望向我。

"你他妈的!"

它居然真敢动手?!

"把我妹妹..."我丢下重盾,双手握剑冲向岁,"还给我!"

近乎纯黑的墨汁挡住了剑刃,同时逼着我远离夕。没有一击解决战斗,麻烦了。

新的意识彻底接管了她的身体,夕的眼眸悄然被染成鲜红,两行渗人的血泪流下脸庞,乌黑浓密的秀发开始自发根褪色。"夕"用她鲜红空洞的眼睛看向我。

"抱歉我必须这么做,我必须拿回我的力量,在一切为时已晚前。"

各种各样的墨魉自她身边的墨水中诞生,开始向我发动攻击。比起很多不精于战斗的兄弟姐妹,我这个打铁的估计可算得上是个打架能手。

"锡灼!"

滚烫的液态金属溅出火花,形成几束环绕我的液流。

热浪裹挟的剑刃划向敌人,任何胆敢接近的墨魉都被气化成了云雾。

好吧,我承认刚刚丢下盾牌是一个不明智的选择,真到了交战的时刻,没有一个趁手的防具是个很大的问题。

我只得用大剑和壮实的龙尾摆脱它们的追击,同时尽力提高着自己的体温。

再造一个盾牌也不是不行,但这些烦人眷属的不断骚扰让我几乎没法停下来安安心心地制作防具。

被夺舍的夕也亲自发动了攻击,一阵又一阵致命的冲击波在我身后爆发,逼迫我在断壁残垣的掩护下保持不停高速移动。

"放弃吧,这对我们都好。"

不能和她耗...这样下去我迟早要被活活累死。

但"夕"不仅被难以计数的眷属保护着,她本身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突袭斩首更不是我的强项。

突进,进攻,防守反击,我愈发绝望地重复着这个循环。

原本完整的几个液态金属环也被不间断的高强度战斗消耗殆尽。

一定有办法...

呼吸逐渐紊乱,超负荷运转的肌肉和心脏早已不堪重负。

攻守转换,我只得拉开与她的距离,试图恢复一点体力。

难道真的只能那样了吗?不...还没到时候...

劈砍,突刺,提拉,格挡,我用自己能够运用的一切武器抵御着她咄咄逼人的攻势,但得到岁相加持的她终究要比我强大。

剑刃在毒性浓墨腐蚀下越来越钝,直至断裂。被用做棍棒的龙尾上原本光滑整齐的坚硬白鳞被利爪划破数个深可见骨的伤口,带血的龙鳞碎片散落在我身旁。

衣服早已被四面八方的攻击撕得七零八落,鲜血和汗水的混合物如同泥浆般糊在我身上,几乎每块肌肉上都有深浅不一的伤口,哪怕是最轻微的动作都疼痛万分。

最后...还是要走到那一步去吗...

"夕"将大剑架在我的脖子上。

用它自己的力量击败它,说起来也确实滑稽...

我默默解开心中那道为自己设下的枷锁。

我说过会看好那个不省心的傲娇妹妹...

那道把我和野兽区分开的枷锁。

纵使失去自我...

––––––

放轻松...

如同久别家乡的孩子重回父母怀抱,夕感到自己渺小的意识逐渐溶解在温暖中。

好困啊...

一阵不详的震动撼动了精神空间。

如果就这么睡着,一切都结束了...

狂暴的冲击不断透过现实的边界砸在虚幻空间上。

一只蓝色的小蝴蝶扇动着翅膀,把磷粉吹在夕的脸上,引得她打了个喷嚏。

不对...年...她还在等我...

嘹亮的龙吼让夕瞬间清醒了过来。

岁!

视觉隐约恢复,混乱不堪的战场出现在她面前。她被岁夺去的身躯正和年战斗着,黑色和赤色的光芒在占据了大半视野。

年近乎不要命地发动进攻,丢下手中的武器,用绝对的暴力撕碎一个个墨魉。

细碎的圣白龙鳞覆盖了她的身躯,躯干的形态也向着她原生的模样转变。源于龙脉的力量驱动着她残余的理智,为击败面前的敌人而疯狂地进攻。

被迫和年近身战斗的岁自然不占优势,大剑划过鳞甲也只能擦出一阵无力的火花,而在快节奏的肉搏战中又难以使用法术。

不...不要...从我的身子里滚出去!

光是对抗一个陷入狂暴的年就消耗了岁相当大的精力,它早已无力压制逐渐脱离控制的夕。

尽管夕在战斗方面的造诣不算优秀,她的这一丝努力终究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狂怒中的年压榨着自己身体的每一丝能力,逼得岁步步后撤,自己也早已在超高强度的对抗中遍体鳞伤。

夕对身体控制权的争夺终于迫使岁去专门对付她,遍体金鳞的龙咆哮着在精神世界内现身,迎击夕的反抗。

控制着相同权能的双方用尽一切能力试图置对手于死地,神明之间的战斗正在意识之海中悄然进行。

夕从未产生过如此之浓的杀意,原本平静随和的画师此时也拾起武器,驱动自己的造物加入搏杀。

"放肆!"

岁怒吼着冲向夕,冲开层层墨魉的阻挠。

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

急于迅速杀死夕的它却发觉自己扑了个空,被它切碎的仅仅是一团浓墨。

真中有假,假中有真。

主场作战的夕自然不会在施展幻术这个她最擅长的方面上落得下风。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亦真亦假。

在分辨这四周几个形态一模一样的"夕"上,岁自然比不过自己这个专精此艺上千年的子嗣。

"急躁不能成大器,父亲。"

夕不断用替身和幻影拖延时间,消耗着岁本就不充裕的力量。无法全身心投入现实世界和年的交战,它知道自己败局已定。

"我输了。"

岁的形体开始恍惚,看起来是年在外部已经取得优势,维持双线高强度作战的消耗对于尚未恢复实力的它来说还是太高了。

"我必须承认你们比起我更会使用这份力量。"

岁停下了攻击,周身环绕着的气流都平静了下来。

"风雨将至..."

又是一下重击,岁的身躯开始变得透明。

"这是我的忠告..."

夕举起了剑。

––––––

夕睁开眼睛,高兴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抢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我回来了!"

但面前的年仍在持续进攻,逼得夕不断躲避,身上的那件外套也在之前的战斗中被撕出数个大口子。

"年,醒醒,是我啊。"

连岁都不能保证每次都能避开年的速攻,更别说对身法一窍不通的夕了。

年一拳击飞了夕,将她狠狠推在一面墙上。

源自血脉的力量为她披上了圣洁的鳞甲,垂至腰间的柔顺银发披散着,在热气流的吹动下飘起。

"咳...年姐..."

年橙黄色的竖瞳审视着面前已经失去战意的猎物。她强硬地抱住了夕的头,吻上她的嘴。

夕惊恐地想要挣脱,但对上年充满侵略性的神情让她几乎不敢呼吸。

某种炽热的存在触碰到了夕的肚子。

年依旧用舌头在夕的口腔中缠绵着,双手也搂在夕的脖子上。

这是什么?

夕缓缓把手移向那奇怪的物体,炽热滑腻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不会吧...

"嗯嗯嗯~"

年终于结束了长时间的拥吻,仿佛对夕刚刚的动作很满足,轻轻在她的脖颈边蹭着,发出放松的呼噜声。

夕终于有时间低下头去确认自己的猜想。

一根粗长而布满节状凸起的龙茎从年两腿间的裂口伸出,表面腺体分泌的黏液已经沾满了夕的双手。

作为神祇的夕自然清楚这是什么,但从未直接释放本源力量的她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从尖端小口和各个节状凸起下方腺体分泌出的先走汁在年的体温加热下化作同时充斥着两性荷尔蒙的液雾,让面前的夕也逐渐动情。

年用她完全勃起的性器碰了碰妹妹,希望她能继续刚才的动作。

"不...不能这样啊...年!"

自体内直接伸出的龙茎没有包皮,胀大的异形龟头和棒身裸露的敏感皮肤仿佛就是为了交合而生。

但是年那暴戾的欲望怎么会因为几句劝说就消退下去?

见夕不愿意为她手交,年再也忍不住了,把夕推在一堵墙上,开始剥去她的衣服。

她粗暴地抬起妹妹的一条大腿,让夕那已经在为性事做准备的小穴在一字马的姿势中完全暴露在她眼中。

"年..."

赤身裸体的夕还想抵抗一下年,但力量上的绝对差距让她只能屈从于姐姐。

年用手握住那赤红的龙茎,抵在夕的阴户上,炽热的温度仿佛要烫伤夕的下体。

"年...求求你,不..."

夕话音未落,便感受到了下身那股撕裂般的扩张感,过大的尺寸显然不是夕未经人事的处女穴能轻易容纳的。

痛...好痛...

鲜红的血丝象征着夕失去的贞洁,千年的生活中她还未尝委身于他人,如今却被自己丧失理智的姐姐如此侵犯...

比起高高在上不谙世事的神明,夕更喜欢做世间的过客,自然也没少排解自己身体上的某些需求,但如此直接与"异性"接触还是首次。

年粗暴的侧入式性交无疑对于夕来说有点过于激烈了,首次被雄性肉茎光顾的甬道疼痛万分。

"呜...求...求你了..."

又一个热吻打断了夕的哀求。

年尖端分叉的长舌和夕纠缠着,甚至直接试着深入她的喉咙。

下身娇嫩的甬道在龙茎刮蹭下痛并快乐着,火烧版的刺痛和性快感一同传入脑海。

年快速挺动下身,龙茎每次抽出都可以看到夕下身被带出的嫩肉。眼泪,鼻涕,唾液混合着,失控地在夕的脸庞上划出一道道痕迹。

长舌忽然伸进夕的喉咙深处,窒息感唤醒了夕对死亡的恐惧,她挣扎着试图摆脱可能要害死她的年。但无谓的挣扎只是更快地消耗了她所剩无几的氧气,绝对的力量差距下她不可能成功。

双眼逐渐翻白,所有感官都在迅速消退。此时,下身那突兀的性快感好似得到了千倍万倍的放大,夕条件反射般地收紧甬道附近的肌肉。

"啊啊啊!"

年抽出自己的舌头,交合处忽然传来的吸力让她终于精关大开,将龙茎顶在夕的子宫口前跳动了起来。

被体温加热的浓精像钢水一样灌入子宫,将夕送上了高潮,身体反弓到极致,小腹上甚至能看到那被勃起龙茎顶出的小凸起。

已经激活了龙脉的年自然射精量也是巨大的,夕娇嫩的子宫很快便仿佛怀胎三月,被温热的浓精撑起弧度。

年粗壮的龟头像塞子一样阻塞了精液的流出,被封存在子宫里的内射精液无疑像媚药一样刺激着夕的精神。

被姐姐彻底玷污了...一定会怀孕的吧...

夕也看到了自己已经被中出得微微鼓起的小腹,身体深处勾人心弦的刺激感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残留的理智。

在妹妹子宫中中出内射完一腔浓精的年也满足地暂时拔出了性器,欣赏着夕被高潮冲刷得失神扭曲的表情。

肉棒带着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从夕被肏弄得有些红肿的小穴抽出,失去封堵的浓精也被挤压出了少许。

夕按了按着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感受着子宫中粘稠而温热的充实感。

是的,年强奸了她,她的第一次被姐姐无情地夺走了。

她的亲姐姐在她的子宫里射满了精液,粗暴性交的疼痛也难以忘怀。

夕本想大骂着推开面前这个淫秽的施暴者。

但她何尝不是也乐在其中?

就连现在,她不是还在享受着自己小腹中被满满注入精液所带来的背德快感?

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眶中逃出来。

无数的矛盾在夕的心中爆发,羞愧,愤怒,期待,欲求在脑海中杂糅着。

"唔姆..."年舔了舔夕的脸,舌头卷走那咸咸的泪滴。

年绛紫的眼眸期待地看着妹妹,用身子轻轻蹭着她的手臂,被鳞甲包裹的粗糙表皮粘上黏液后显得滑溜溜的。

反正已经没法挽回了...

就这么堕落下去吧...

为什么不呢?

满足她,满足自己。

简单粗暴的单方面强奸唤醒了龙那对于性的痴迷,让夕在堕落之路上渐行渐远。

"姐姐~"

"嗯?"

夕的眼眸中仿佛蒙上了一层粉红,彻底动情的她也放下了包袱,沉浸在对肉欲的追求中。

"让我来帮姐姐..."夕的手指抓住了那沾满淫水和残精的龙茎,"让姐姐你舒服~"

年胯间的雄根很快再次勃起,挑衅般地从马眼分泌出几滴气味浓郁的先走汁。

夕双膝跪下,双手轮流自上而下地顺着褶皱撸动龙茎,舌头则开始在肉棒外侧舔舐分泌出的液体,时不时用舌尖拂过龟头下方的冠状沟和系带。

一缕带着青色的黑发飘到眼前,夕忽然有了个大胆的主意。

即使神兽的体质让夕的双手无需特别护养也能保持水嫩,但比起柔顺如水的发丝还是存在着一点差距。

夕抓起自己的一大束黑发,缠绕住肉茎,在这样一个特殊缓冲层的保护下,催生着年的性欲。

比起生涩粗糙的双手,宛若水流一般的青丝显然更能缓释年现在膨胀的欲望。

沾满黏液的发丝贴在肉棒表面,随着夕双手的上下移动而发出淫靡的液流声。

"姐姐,还舒服么~"

"哈..."

时而上下摩擦棒身,时而用头发包裹住敏感的龟头细细玩弄,这般强势进攻很快就激起了年的射精欲望,马眼溢出的汁液也愈发浑浊。

滑滑的,有点腥,味道好浓...

夕试着用舌头舔舐鲜红炽热的龟头,将其吞入口腔,来自本能的性知识促使着她尝试着一步步吞入那巨大的龙茎。抽开已经被玷污得黏黏糊糊的头发,年身下的女人将肉棒含进口中。

这般到位的服侍很快便让年败下阵来,大喘着气竭力忍耐愈发浓厚的射精欲。

但夕很明显不想就这么放过姐姐,猛地将鼓胀的肉棒顶在喉头,强忍着窒息和反胃为年做着最后的冲刺。

妹妹的忽然进攻也彻底击溃了年,她本能地抓住了夕头顶的龙角,将肉棒彻底插入深喉,随后跳动着射了出来。

又是数十毫升的浓精咕噜咕噜地自马眼喷涌而出,玷污了夕上下的两张嘴。

年在最激烈的射精结束后便迅速把肉棒从深喉食道抽了出来,让夕有机会喘口气。

尽管绝大多数精液都直接注入了胃袋,龙茎还是把夕的小嘴填得满满当当,在这距离大脑最近之处疯狂地刺激她的神经。

在确定已经无法榨出更多白浊之后,夕才不舍地放年离开。

夕对着姐姐张开嘴,口中氤氲冒着热气的浓精无比色情,在舌头搅动下发出淫靡的声响。胃袋里被灌入这么多富含蛋白质的营养,甚至让夕感到有点撑。

只见夕含着一嘴的浓稠精液站了起来,强势地搂住年,吻在嘴上。

年只感到自己产生的充满活力的温热浆液被吐进口中,再被夕用香舌卷走。

我的精液...原来是这个味道?

精液此时化作了最好的调情工具,同时又用它饱含的荷尔蒙进一步激发着两人的性欲。

两人忘情地接吻着,交换口中那充满爱意的琼浆玉液。

"姐姐...我爱你..."

"我也是..."

夕的眼睛此时已经只剩下的粉红的肉欲,渴望着和年的新一轮交合。

"我的小穴永远只为姐姐你准备哦。"

她微笑着撑墙叉开双腿,用手撑开粉嫩的蚌肉,刚刚被射入的精液还在缓缓挤压流出。

"疼爱我吧,姐姐,我想生下姐姐的宝宝..."

青尾兴奋地摆动着,小穴早已为下一次插入做好了准备。

尽管刚刚的两次释放已经让年的理智逐渐回归,但面对如此直白的诱惑,她也无法再忍受下去。

"那就成全你,傻妹妹!"

年用手握住肉棒,调整好位置后猛地插入夕的甬道。

夕闷哼一声,显然也被这忽然的扩张刺激得不轻。

后入媾和带来的快感几乎瞬间就击溃了夕的防御,可爱的娇喘自贝齿间漏了出来。

"姐姐的肉棒,好舒服..."

已经经历过一次粗暴对待的小穴此时不再有第一次性交时的疼痛,而仅剩被巨大异形肉棒抽插剩下的可怕快感。

凸起的头冠划过肉褶,如同利剑一般直直深入夕身体的最深处。

"姐姐,好深,快肏我,嗯啊..."

"放松一点...太紧了..."

年的每次插入都可以恰好最大限度地为夕带来快感,每次撞击都能顶得她沉甸甸的子宫在身子里微微摇晃。

如果放在往常,这种五脏六腑都仿佛被撞得移位的感觉恐怕会让夕难受得吐出来,但早已沉浸于性事的思维此时仅剩下了肉欲。

这样激烈得几乎要把整个身子当做小穴来肏弄的性交对于现在的夕则正适合,整具神话种的身体都变成了专为肉棒蹂躏的鲜嫩美肉。

"小宝宝的房间要...呜..."

各种连年听了都有些脸红的淫语从原本文静的画家口中传出。

下身的蚌肉紧紧裹着肉棒,不留下一丝空隙,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下体碰撞的啪啪声和两人愉悦的浪叫声。

"姐姐...要去了...去了啊!"

年一手抓住夕兴奋得左右乱摇的大尾巴,一手握住她的腰,继续着机械的抽插。

夕尖叫着昂起身子,再次迎来了高潮,原本就十分紧致的甬道更是再次收缩,仿佛要把年的性器吸入一般。

"这就高潮啦?老妹儿你不太行啊~"

年虽然也在享受着妹妹那极品小穴的吸吮,但在几次野兽般的释放后她已经逐渐回过神来,控制着节奏来更进一步地玩弄夕。

高潮的快感被延长到极致,夕早已被这难以想象的感受折磨成极其色情的阿黑颜,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近乎昏厥。

"接好咯!"

"啊啊啊啊啊啊!!!"

在把夕丢进高潮地狱折磨了一分钟后,年才终于决定放开精关,享受属于自己的快乐。

滚烫的白浊再次挤进子宫,把它彻底染成年的颜色,若不是她们作为岁的子嗣无法正常生育,夕早就该为姐姐怀上孩子了。

积攒了十几分钟的雄性快感在一瞬间爆发出来,射精的愉悦也将年的脑海再次冲得空白。

夕被如此高强度的站立性交耗尽了体力,全靠年仍插在她身体里的龙茎和扶持才勉强站直身子。

年恶作剧般摸了摸夕那因为注满浓精而如同怀胎三月的小腹,趁着肉棒还处于勃起中顶了一下她。子宫和阴道中满满精液被搅动的快感又让她娇吟了起来。

"夕哦,咱看你文笔不错,给孩子起个名?"

"别闹..."

夕有气无力地用尾巴抽了年一下。

年抱起夕,把她抬了下来,多次射精后发泄完欲望的肉棒也慢慢缩回了鳞片间的肉缝里,胯间只剩一个诱人遐想的蜜裂。

"夕..."

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刚刚被自己狠狠地凌辱了一番的妹妹。

夕正扶着墙大口喘气,下身的甬道失去肉棒封堵后向外咕嘟咕嘟冒着子宫无法容纳的浓精。

"没事..."

夕出人意料地搂了上来。

"大不了就怀上姐姐的孩子嘛。"

"诶?"

"反正在我肚子里下了这么多种的可是你!"

为什么我就是狠不下心...明明都是她先把我...

"你真不想在我脑袋上开个洞?"

"你救我一命,我都把身子许给你了...我们平了!"

老妹儿啊,你是真的看不到你自己那像第一次谈恋爱小女生一样的神态吗...

年笑了笑,搂住了自己这个不靠谱的妹妹。

––––––

"姐,给我买这个。"

"哦..."

"姐,我想吃那个。"

"嗯..."

"姐,咱们去那边。"

"好..."

夕兴奋地用尾巴拽着我的胳膊东奔西走,我头一次体会到带女孩子逛街的痛苦。

"姐!"

在那次坦白后,夕仿佛变了个人,之前那个消极避世的大宅女现在反倒是整天缠在我身边,恨不得把自己绑在我身上。

噢,当然,夕能走出自己过去的阴霾固然是令我十分高兴的事情。不管怎么说,她终究是那个需要我关心的傻妹妹,无论她有多烦人...

"姐,来一根?"

"诶?"

夕居然自己买了两根冰棒后递给我一根。

"谢谢。"

冰棒和我偏高的体温可以说是相当般配了,冰凉甘甜的汁液刺激着味蕾,即使是不习惯吃甜食的我也享受着这一刻。

夕她何尝不像一个小冰棒呢,总是在最及时的地方帮我降降温冷静。比起我其他那些摆着一副高高在上姿态,不知所踪的亲人要好得多。至少,现在能陪在我身边的也就只剩下她了。

该死,有点好吃啊...

夕推了推我的胳膊。

"姐...咱还在大街上呢..."

我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吃相有多吓人,冰棒在我的吞吐下也已经化干净了。

"还要吗?"

夕指了指我拿着的木棍。

"再来一根吧。"

一定是我饿了...嗯...

"好嘞~"

说完她便又站到了排队的队尾。

她这变化真有点膈应人。

不对...

这个死宅女哪来的钱?

他妈的我钱包呢?!

"给老娘站住!"

––––––

"行行行,我请我请,真是的。"

我领着夕走进一家餐馆,避开街道上淅淅沥沥的雨滴。

"我请客,所以我选吃哪家。"

"火锅啊..."

来自蜀地的火锅散发着香浓的麻辣气息,即使在店门口也能勾起年的食欲。

"瓜娃儿,走,姐带你吃香喝辣~"

我搂着有些不情愿的夕向里走去。

"老板,两位!"

"好嘞,二位小姐这边请。"

夕可不喜欢这些味道浓郁的东西,住在画里的时候她基本上都是自己给自己做些清淡的汤或者面。

"多尝试尝试新的味道嘛,你会喜欢上辣味滴。"

我拿起笔,在菜单上勾好我最喜欢的组合。

再来点酒吧,毕竟难得我们俩能一起吃一顿。

"老板,下单嘞!"

夕右手抵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被雨雾笼罩的龙门市区,百无聊赖地玩弄起了自己的一小撮头发。

此时的她确实有些像个文静的书生了。

"姐?"

发现我盯着她出了神的夕有些不好意思,躲避着我的视线,害羞的红晕也攀上了脸颊。

"老妹儿你有啥不开心的嘛,愁眉苦脸的。"

姐姐喜欢上妹妹,这种禁忌的感情无论在哪都不会被祝福的吧。

"没有啊,能和我最喜欢的亲人在一起,我能有什么不开心的?"

她以手掩面笑了笑。

想把她扑倒在地上,看她无助地求饶...

"毕竟,没有姐姐,我大概已经..."

一颦一笑间既有灵动的俏皮,也有那丝抹不去的清冷。

想不顾一切地吻她,听她轻声的哭泣...

夕握住我的手,指尖顺着我掌心的纹路划着线。

想咬开她的喉咙,让她永远留在我身边...

呼吸逐渐急促,愈发疯狂的混乱思绪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几乎要把我推到再次失控的边缘。

冷静!她是你妹妹,你发誓要舍命保护的妹妹啊。

"年?"

夕的呼唤将我从自己的心灵深处拉回现实。

"上菜了。"

她指了指一旁架子上的菜盘。

"哦,我来我来。"

我们真的还能回到过去那样吗?

––––––

"浊酒一杯~家万里~"

"别嚎了姐,人家都在看呢。"

夕一边扶着自己喝得烂醉的姐姐走过酒店大堂,一边给周围闻声望来的人赔笑。

"燕然未勒~归无计!"

"你是...给大姐附身了...还是咋滴!"

夕赶紧把越喊越起兴的姐姐拖进电梯。

"夕宝,你别拉我~我...我很好!"

年一身酒气,有气无力地推着夕扶她的手臂。

"你明知道自己不能喝,还整成这样。你个几千岁的老妖怪连照顾自己都不会?"

"嘿嘿,夕宝骂我了...我的夕宝~"

年眼神迷离,把夕的脖子搂过来,作势欲吻。

至少...至少别现在啊...

电梯门开启,夕把年拖到了房门前,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抽出门卡。

"你给我好好躺着!"

她狠狠把年沙袋似的身躯丢在床上,坐在一边休息。

"夕宝...你去哪咯~"

夕坐到年身边,看着自己姐姐殷红的脸庞。

"叫你喝,现在遭罪了吧。"

"唔姆..."

喝得酩酊大醉的年接触到床之后直接昏迷了过去。

"衣服也不脱,澡也不洗,真是的..."

夕帮年脱下外套,姐姐身上浓郁的酒气把皮肤染得嫣红,连靠近都夕也被熏得有些上头。

脱去了白色的小外套,向来开放的年上身就仅剩下了一件薄薄的红色胸衣。

比年酒量更差的夕显然适应不了这浓郁的酒味,只得利用自己的体质化解摄入的酒精。

年那对在胸衣包裹下显得格外挺拔的双乳诱惑着夕,激发着夕本来已经消散了大半的欲望。

夕羞红了脸,捂着眼睛低下头去,将视线从年充满诱惑力的身躯上移开。

之前年失控时那激情的场面又浮现在她眼前,身子也好像再次感受到了那粗暴的侵犯。

已经...忘不了她了...

尽管在这几天的假期里年没有再提过任何有关那次"意外"的任何记忆,但夕却没法阻止自己的脑袋不住地回想起那在两姐妹间烙印下不可磨灭标记的经历。

想和年在一起,想和她一起再享受那极致的快乐,想就成为一个被她保护的妹妹...

神明的骄傲让她没法彻底放下架子来向年求欢,但源自凡人的一面又怂恿着她享受泄欲带来的愉悦。

微妙的平衡逐渐开始松动。

就一次,就一次,肯定没问题的!

夕深吸一口气,转身开始解开年身上最后的衣物。

真空上阵的年内衣下便是饱满的乳球,夕缓缓向上脱掉年的衣服,比她分量更大的胸乳不大不小,同样沾着因为醉酒而产生的诱人红晕。年的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奇怪的鱼形吊坠,没有精力辨别此为何物的夕则把它取了下来,放在床头柜上。

难怪我没感到她只穿了这么点。

夕好奇地揉了揉年内陷的乳尖,试图把可爱的桃心从乳肉中拉出来。

"夕...我好想..."

微微的刺激让睡梦中的年也起了反应,夕急忙松开手,等着年再次陷入沉睡。

第一次作案成功后,夕把目光投向了年穿着热裤的下身。

头脑发烫,好像发烧了一样,已经没法正常思考了...

夕饱含情欲地喘着粗气,紧张地解开年短牛仔裤的纽扣和拉链,露出其下可爱的蕾丝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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