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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的爱欲纠缠】(50 如梦如醉),2

[db:作者] 2025-08-05 08:29 5hhhhh 5530 ℃

  端详仔细之后,她一脸幸福地用脸颊开始上下蹭著我的肉棒。此时此刻,这属于我身上的器官就像是她的私人物品一样。

  「怎么样?这下认得了吗?」我适时问道。

  「认得,认得!」秦语话里都带着笑,「真的是你呀,老公!」

  她说完话,又把注意力放回到那根肉棒上,亲了亲它,然后用舌头在龟头周围浅尝辄止地舔了舔。

  「你知道吗,老公,」秦语没忍住,含住肉棒又慢慢吐出来,接著说,「刚刚你在洗澡的时候……有个很像你的人……说要肏我……」

  看来这酒的作用比我想象中还要大点,不仅认不得人,连时空都错乱了。我转念一想,或许,以后「对付」秦语,也可以用这种方式……

  「那你是怎么说的?」我故意问道。

  「我当然不给他肏!」秦语一脸得意的样子,像极了做对了事情求夸奖的小孩子。

  我也很亲暱地摸了摸她的头,就当作是我给她的奖赏。

  原本我只是想表达一下亲切,可万没想到秦语就坡下驴。明明我没有用多大的力,她却还是能藉助这股力量就势低下头,把我的肉棒吞进自己的嘴里。如果此时此刻有一个拍摄镜头的话,那看起来一定是我按著她的头含住我的鸡巴的。

  「唔唔唔——嗯——哥哥——」秦语吐出肉棒,「哥哥怎么这么心急呀……小母狗最喜欢吃哥哥的大香肠了……但哥哥不可以著急喔——」

  自从上次和欧阳做过之后,这段时间我自然是毫无荤腥可碰。听到秦语的这两句话,我差点就没忍住射精的欲望,阳具猛烈地跳动了好几下。不仅是这几声「哥哥」叫得我骨酥,前戏阶段就叫自己「母狗」更是意外收获。

  难道说,酒精对秦语真的有催情的作用?

  「好……哥哥不急……都听老婆大人的……」

  不同于寒假时情到浓时才不留神叫出这些亲暱称谓,这次我是主动为之。可能是太久没有被秦语「调教」,也可能真的是真情流露了吧。

  秦语的眼神比刚才还要更加迷离,嘴角挂著一丝淫媚的笑。

  她转过身,背对著我,然后慢慢趴在我的身上。不知是裙子太紧,还是刚刚已经被我撩起,秦语包臀裙的裙摆已经很自然地拉到了腰部。加上我在洗澡的时候秦语就脱掉了所有内衣,所以在现在的这个姿势下,秦语的翘臀正正好好呈现我的面前,略微撅起屁股的时候,她那粉红色的嫩穴更是清晰可见。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秀色可餐的真谛,我恨不得像吸食生蚝一样狠狠吸住她的阴唇,然后品尝其中咸鲜的汤汁。

  但是,这份大餐在距离上稍显尴尬——躺著吃不到,坐著就破坏了这个体位,只能是稍稍挺起上半身。这样的姿势并不能长久,我也只能静待良机。

  秦语那边倒是一点也不著急。她手的温度比起我的肉棒可以说是冰块贴在火把上。当她的手指握住肉棒、玩弄起我的龟头的时候,这种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已经让我有些欲仙欲死了。

  「哥哥……你猜我在你洗澡的时候在干什么?」秦语问道。

  「你……在偷偷看我,对不对?」我想起洗澡时磨砂玻璃外那个逐渐靠近的人影。

  「嘻嘻嘻……哥哥猜不出来了……」秦语笑了起来,「我在……隔著玻璃……舔哥哥的大肉棒……」

  此话一出,再理智的人恐怕都没法淡定了。原来,我看到的没有错,她确实贴在了玻璃上,而且是对著我的人影……

  一想到刚刚那个画面,龟头处的蓬勃感已经让我无法忍受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用手把秦语的屁股往我这拽了拽,对准她的蜜穴就吻了上去,同时,用一只手把下半身的肉棒硬塞进秦语的嘴里,然后挺著腰,为的是让这根鸡巴可以更加深入一点。

  秦语下体处早就进入状态了,那股女性生殖器特有的腥咸通过我的口腔打进了我的大脑。下一秒,我能感觉到的就是从马眼处喷射精液的快感、以及秦语不住的「嗯嗯嗯」……

  自己也很久没有解决生理需求了,想必足够这个喝醉了的母狗再喝饱一次的了。

  射精的过程持续了好几秒钟。几秒钟之后,秦语的蜜穴依然让我难以自拔,同时,我也很邪恶地想让她把我的精液全部喝下去——这既是对她之前所作所为的「惩罚」,也是出于男性的征服欲,让她知道知道到底谁才是她的男人。

  我的手就这么一直按著她的头;嘴上也不闲著,下齿不断剐蹭著她已经充血的阴蒂,舌头则试图探进这片粉色秘境。秦语的呻吟和娇喘就是我的冲锋号。

  但这个姿势确认让我有些难以为继。很快,我就感受到了腹肌的撕裂疼痛,我只能慢慢离开我的领地,看着秦语的小穴一张一合,白色的淫液和旁边黑色的阴毛黏连在一起,连成一道道丝线……

  秦语也终于得以喘息,但我的肉棒却不想歇息,依然直挺挺地竖立著。

  她转过身,依旧骑在我的身上,搂著我的脖子,说道:「哥哥的精液……好好喝喔……」

  如果是以往,秦语至少应该还会矜持一下说句什么「你坏」之类的。「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这酒也太神了!」我心想。

  我偷偷向旁边看了一眼,看到了酒店的安全套,心里最后一点顾虑也没有了,一下子吻住秦语,她的口腔里还留著我精液的腥臭味,但这对我来说,是征服的味道……

  「哥哥——」秦语这次主动推开了我,贴在我的耳边,我则正好把那盒安全套拿在了手里,「哥哥不可以偏心喔……小母狗的嘴吃到了哥哥的香肠……下面的嘴也要吃……」

  我的天!一个女人在你的耳边说这种话,遑论偏心,我恨不得把整颗心都交给她,任她处置。

  秦语抬起头,看到我手上正拿着安全套,准备打开盒子。她不由分说,一掌拍掉了,说:「不——不许用那个……」

  很久没有和秦语做爱了,我自然为了安全考虑。我就没回答她,又把盒子从床面上拿起来。

  「说了不许!」秦语声音比刚刚大了不少,接著就是又一掌。

  「啪嗒——」盒子掉在了地上。

  「亲爱的,」我知道这样有些破坏情趣,但还是说道,「用这个安全一点。」

  「不……不许……」秦语把鼻子贴在我的鼻子上,用手把我的肉棒放在了她的洞口,「用那个的话……母狗就没办法给主人……生宝宝……不能和主人……结婚了……」

  可能是「贤者时间」延迟到来了,秦语这句话让我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倒不是我恐惧结婚生子这件事,而是我突然意识到,我现在面对著的是一个喝醉了的、被酒精和性快感影响到无法正常思维的女性。从严格意义上说,我们此刻也不能算男女朋友。不要说什么不戴套了,哪怕是第二天醒来她后悔了都是很严重的事。

  「亲爱的——你醉了……」我试图拖拖时间,好让自己想明白。

  「我才没有!」喝多了的人不可能说自己醉了,「哥哥的精液……我还没喝够呢……下面还没喝到呢……」

  秦语一句接著一句赤裸裸地挑逗让我根本无法冷静思考。

  不管这些好人才管的事了,做个坏蛋没什么不好的!

  既然可以按著她的头让她喝下我的精液,那现在也可以趁她酒醉把她干到不省人事,更不用考虑戴套的问题。谁让她之前做了那些事情,都快忘记自己正牌老公的尺寸了。

  「这既是惩罚,也是让她长长记性!」我脑中另一个声音突然蹦出来,「这不也是我想要的吗?」

  至于后悔,就更不用担心了。睡都睡过了,后悔有什么用处呢?

  「哼啊啊啊啊啊——」

  突然,秦语的娇喘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的下体被紧紧包裹著。

  趁我犹豫的时候,秦语自己把小穴套在了我的肉棒上。

  既然你自己都这么主动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秦语凭著本能在我的身上前后扭动了几下,但很快就不胜酒力,躺在了我的身上。

  没想到,夺回主动权是这么轻易。

  放下了心理包袱,我的动作也就变得越来越粗鲁、越来越暴力了。不仅每一次进入都狠狠地撞击著她的胯部,还用手扯著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看着我。

  「哥……哥哥……哦哦……再……再用力一点……啊啊啊啊……对……啊……对……就是……就是这样……啊哦……」

  别的要求可能还要掂量掂量,用力那可是再简单不过了。

  现在,伴随着每一次深深的插入,我还要再扭动一下腰,好让肉棒在秦语的名器嫩穴里天翻地覆地搅动一番。而这果然立竿见影,秦语的娇喘比刚刚更要动听,而下体处的紧致感也更加明显。

  「啊啊……对……就……就是这里……嗯……哥哥……哼嗯嗯……快……再快一点……啊啊……都给我……啊嗯……」

  曾经,这是我最喜欢的姿势,因为秦语在上面可以让我享受到主动权被剥夺和掌握的双重体验。现在,还是这个姿势,我不仅在和这个女人进行肉体上的交合,也是一种心理上发泄,发泄生理需求,发泄自己的委屈,也是对自己今晚才看清身边一些人本质的发泄。

  「喔喔嗯……哥哥……好厉害……啊啊……小母狗……嗯……好……好……舒服……哦啊……再……再用力一点……啊啊……要……啊啊啊啊啊——」

  有了刚刚69式的前戏,秦语的高潮来得比我想像中还要快。包裹著肉棒的小穴骤然缩紧,突然的刺激险些让我再次缴械。

  如果此刻我尚有理智的话,或许会就此收手。但是,已经不可能了。

  「小母狗想不想要我的精液啊?」我故意对著秦语的耳朵问道。

  「想……想要……」

  「这可不像是想要的态度喔。」我变本加厉。

  「求求主人……把……把精液……射给小母狗……」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这次,我不仅要让自己爽,还要让你「爽」。

  我当然不会让秦语这身诱惑的包臀群浪费在这一个体位上,更不会浪费在传教士这种传统的体位上。

  秦语此刻已经瘫软如泥了,更是给了我随意摆布她的绝佳机会。我先是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然后把肉棒从她的嫩穴里暂时抽出,抓住她的肩膀,很粗暴地把她翻过来,接著双手抄著她的腋窝,举起她的上半身,让她背对著我跪坐在床上。最后,我搂住她的腰和小腹,把她摁在床头的墙上。万事俱备,扶起肉棒,根本不需要瞄准,轻车熟路地捅进花心。

  「啊啊啊啊啊——」秦语一声惨叫。

  我搂著她小腹的手都可以很明显感觉到异物的进入,更不要说秦语本人了,这个体位对她的刺激一定也是很大的。只是几次慢速的、试探性的抽送,就让她不断求饶了。

  「唔嗯嗯……好……好深……啊……不……不行……啊啊……哥哥……好大……嗯……小母狗的骚穴……会……哦哦……会被肏坏掉的……啊啊……不要……」

  看样子,这种从来没有用过的体位也让秦语快感不断,而我很快又心生一计——把肉棒插到最深处之后停下,一只手揉搓著阴蒂,另一只手则从她略微隆起的小腹处,隔著她的皮肤轻轻按著我的肉棒。

  「哥哥……别停……啊啊啊……不能……不能揉那里……啊啊啊——」

  「你说什么?」我开始用言语凌辱她,「母狗的身体主人不可以摸吗?」

  「可……可以……」秦语一边娇喘著一边回答道。

  「那小母狗回答主人,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和别的男人做爱,是对还是错呢?」藉著这个机会,我故意拿出这个问题

  「当……当然是错的……啊啊啊——」

  我把肉棒抽出,然后猛地又插进去。这既是一种「惩罚」,也是对她回答问题的「奖励」。

  「那——」我拖长了音,「做错了事情,是不是应该道歉、接受惩罚呢?」

  「小母狗……对不起主人……请主人狠狠地肏我……小母狗愿意……愿意……做主人的……的……」

  「做我的什么?」见秦语说不出口,我逼问道。

  「做主人的……肉便器……」

  秦语的回答让我有些意外和惊喜,我原以为最多会是性奴之类的,没想到她直接一步到位。所以,「肉便器」这三个字一出口,我没忍住身下的冲动,连着抽插了秦语好几下。

  这几次连续的抽动也让秦语收到了积极的信号,她也很配合地伴随着我的节奏,「喔喔」的娇喘著。

  「那如果以后小母狗想和别的男人做爱,会告诉主人了吗?」

  「小母狗……一定会告诉主人……不仅告诉……还要做给主人看……」

  没想到,秦语到现在还是想把我培养成绿奴啊。

  「而且……而且……」秦语的话好像没说完。

  「而且什么?」我追问道。

  「而且……小母狗不敢说……」

  「说!」我命令道,「说出来,主人就继续插你!」

  「啊嗯——」秦语娇喘了一声,「而且……小母狗……也喜欢看主人肏别的女人……」

  原来不仅是想把我培养成绿奴,连你自己都是个绿奴!之前套话没成功,没料到现在竟然成功了。

  我用力又插了两下。

  「那为什么小母狗之前还要怀疑主人呢?小母狗不是喜欢看吗?」我继续问道。

  「主人——」秦语的撒娇让我的下体又涨了几分,「主人不要偷换概念……小母狗喜欢看主人肏别的女人……但是主人也不可以背叛小母狗的……」

  「难道……」我开始一边抽插一边提问,以确保自己始终能够处于兴奋状态,「难道小母狗之前不是背叛主人了吗?」

  「才没有!」秦语带着醉意的语气变得有些委屈,「都怪小母狗自己……哦哦……嗯……别人说主人的坏话……嗯……嗯嗯……小母狗……就……就信了……啊啊……」

  听着一个女人自称「母狗」的自我忏悔,同时又可以为她荡涤肉体,世上恐怕没有比这更加让人血脉贲张的了,这也让我慢慢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可是……」如果说刚刚还算是盘问的话,现在可以算作是刁难秦语了,「既然是这样的话,母狗怎么不给我道歉呢?」

  「主人……对不起……」秦语几乎没有半点迟疑,「都是……小母狗的错……啊……小母狗……愿意……一辈子做主人的小母狗……给主人插……啊啊啊……主人……主人轻一点……」

  秦语吐出的每一个字、发出的每一声娇吟,都在撩拨著我的敏感点。还好刚刚已经射过一次,得以让我还可以继续这么挑逗她。不过,我也清楚,极点很快就要到了。

  「那你说话要算话哦。」这算是一种缓和的信号,也算是我对她最后承诺的再次确认。

  「小母狗……当然会说话算话……但是……」

  「但是什么?」居然这时候她还卖起了关子。

  「但是主人也要吃得消哦……嗯……小母狗……可是会把主人……哼嗯……榨乾的……啊啊啊啊——」

  到了这个时候,真不知是出于酒醉,亦或是本来秦语就是这么骚。秦语最后几个字一出口,就像是点燃了我这颗炸弹的引线一样,再也忍不住引爆的欲望……

  「那就看看……是我吃不消……还是你这个小婊子吃不消……」

  我从后面贴近她的耳朵,一边说着,一边用最快的速度和频率攻击著秦语的小穴。

  秦语根本没法抵抗我的攻势,活塞运动的快感填满了她的身体,她能做的只是努力抬起腰臀,一下一下地迎合肉棒的肆虐。剩下的,就只有更加动人的淫叫了。

  「啊啊啊……主人……主人……哦哦……快……射给我……咿唔唔……快……嗯嗯……啊……射给……小母狗……啊啊……小母狗……下面……唔……好痒……好舒服……啊啊啊啊——」

  在这个姿势下,我可以很轻松地用嘴和舌头刺激到秦语耳后的敏感点。已经进入忘我之境的秦语也想扭过头迎合我的亲吻,于是,我狂乱地吻著她的耳朵、她的侧脸和她的嘴,我的舌头在她脸上的每个位置都试图留下印记。我再也不会想内射安全性的问题,因为此时此刻我的唯一目标就是把自己的精液送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而这一刻,很快就要来了。

  我感受到了下体不断倍增的压力,于是用整个胳膊用力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拽著她的头发,强行让她的头是侧面对著我的。此刻她的脸上,有汗水、也有我和她两个人的口水,她的头发贴在皮肤上,那是只有享受性爱的女人才会有的独特美丽。

  「主人……啊……好大……哦哦……射……射给我……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秦语一声入骨的呻吟,我感到自己龟头处挤压已久的精液喷薄而出,紧紧贴著秦语小腹的胳膊此刻也能感受到肉棒在她体内放肆地跳动著,每一次喷射都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秦语也迎来了又一次高潮,腰腹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抖动了几下,阴道内壁的挤压已经让我的龟头有些麻木,整条裙子也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连续的高潮和酒精让秦语没法再维持住自己的身体,她慢慢瘫软进我的怀抱……

  正值夏季,秦语全身香汗淋漓。色心未泯的我,伸出舌头,舔著她鼻尖和额头的性感汗珠。但这次,只换来了她口中含糊不清的「嗯嗯」声。

  把秦语放到床上,她很快就平复了呼吸,看样子是睡著了。我去拧了个湿毛巾,给自己、也帮她简单擦拭一下。她裙子的下摆依然维持在腰部的高度,当我看到她粉嫩的阴唇依然像在呼吸一样微微开合、渗出些许白色液体的时候,我强忍住自己狂跳的心,轻轻地帮她擦拭了一下。

  一切做好,但天气实在是太热了,酒店的空调也形同虚设,乾脆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和裤子,躺到秦语身边。

  秦语像是感受到了我,睡梦中抓起我的手,放到她的胸前,然后背对著我侧躺了过去。我不得不顺著她的动作,也和她朝向同一边侧躺著。

  我的手就这么紧紧被她按在胸前,呼吸起伏带动乳球的潮涨潮落,我的手都能清楚地感受到。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映射进来,我久久不能平静。

  可能是「贤者时间」延迟到来了,当她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躺在我的身边时。我突然有些后怕。万一她明天早上醒来已经全然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那她会怎么看我;万一她反咬一口,我又该如何辩白;万一她发现今晚是无套内射,会不会找我秋后算账……太多的万一和如果在我的脑子里回转,今晚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让我心乱如麻。此刻,我想起以前我和她每个晚上都是这么睡的,但我越能感受到秦语的存在,就越让我无法入睡。

  从酒吧出来,欧阳、梓娜,还有秦语,好像并没有说什么感谢我之类的话,刘克甚至还觉得我做得并不妥当。

  我是做错什么了吗?

  如果在酒吧里我没有出手帮助她们,事情会变得怎样?那个光头男会强暴她吗?梓娜和欧阳会就范吗?刘克会那么埋怨我吗?

  我开始自我怀疑,甚至良心都开始动摇。

  不过,脑海里的那个声音又开始向我低语。

  「做都做了,你该不会后悔了吧?」

  「……」

  「既然不后悔,她又愿意被你肏,何乐而不为呢?」

  「……」

  我惊讶地发现,从前这个声音响起的时候,我往往都很排斥它说的话。但是这一次,我竟然觉得它说的不无道理……

  但尽管这样,我还是被失眠困住,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还在折磨著我。看来,只有等秦语醒来才能解决这些问题了。

  「啊……啊……嗯……嗯……」

  突然间,隔壁房间传来女性淫荡的叫声,我竖起耳朵,确认是欧阳他们房间传来的。果然,他们是一定「闲不住」的。

  只是不知道,刚刚他们有没有听到我和秦语的「交响乐」呢?

  过了一会,从房间的另一头也传来了女人「哦……哦……」的叫床声。这次,声音的来源并不是欧阳他们的房间,听起来像是我们另一个方向的隔壁房间。看起来,另一个房间的情侣也耐不住这漫漫长夜的寂寞了。

  本来就有心事的我在这双重呻吟的干扰下,更加没有困意了,甚至已经射过两次的肉棒又有了些反应。

  由于我是全裸的状态,之前我刻意保持著一点距离,不让自己的下体碰到秦语的身体。这倒不是洁身自好,只是怕自己的肉棒碰到秦语的皮肤,尤其是她背对著我会让肉棒碰到她的臀部,从而让我又一次引起生理反应。

  结果这下可倒好,重新勃起的肉棒很「争气」地自己贴上了秦语的臀肉。既然已经碰到了,那还不如多接触一点好了。

  尽管刚才「贤者时间」时对自己没有把持住后悔,但现在身体却很诚实地更加靠近秦语。而我的肉棒也很自然地贴在秦语的臀沟处。

  不过,我倒不敢做太大的动作。一来不想打扰秦语睡眠,二来如果「不小心」射了出来,清理又是件麻烦事,加上我的手现在被秦语抓在胸前,所以我也就只是轻轻地用肉棒在她的臀沟里来回摩擦著。

  「嗯……」秦语突然动了一下,屁股也轻微扭动了一下。我第一时间以为她醒了,大气也不敢出,动作也立刻停下了。

  但不久,秦语均匀的鼻息告诉我她还在睡梦当中。我也就慢慢地恢复了动作,紧紧贴著她,在她的臀沟里上下摩擦著自己的肉棒。

  秦语臀部弹嫩的质感让我的龟头胀得实在有些难受,我恨不得立刻从秦语的怀里抽出右手,然后撸动肉棒,把精液就射在她这风情万种的翘臀上。但奈何秦语把我的手紧紧抱在胸前,我根本动弹不得,这样的冲动也只能作罢。

  总之,这样的折磨一直持续到两边的声音分贝都慢慢变小才作罢,但我的肉棒却舍不得离开了,只不过比起之前,射精的冲动小了很多,至少不会再让我觉得憋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窗外慢慢有了些天光,偶尔也有几声鸟鸣。我听见从走廊的方向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像是欧阳那个方向的。不知道是哪个房间的住户这么早就走了。

  这关门的声音好像惊动了秦语,她轻轻地哼唧了一声,然后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把我的手甩开,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醒了?」我关切而又有些忐忑地问道。

  「嗯——」秦语没张嘴也没睁眼,只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然后又揉了揉眼睛说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头痛死了。呀!你怎么什么都没穿呀!」

  秦语一声惊叫让我心跳陡然加速,难道说她真的全忘了?

  「昨晚……」我顿了顿,想转移一下话题,「昨晚你喝得太快了,我洗个澡的工夫,两罐酒你全喝了。」

  「在夜店的时候就被她们撺掇著喝了不少了,哼——色鬼,」秦语又转过身去,背对著我,「帮我把拉链解了,老娘要去洗澡!」

  秦语的语气就好像又回到了很久以前我和她的相处模式一样。我战战兢兢地帮她把背后的隐形拉链给解开,露出她大半个白皙美背来。然后,她一掀被子,从床上下来,就这么当著我的面,脱掉裙子,整个人赤身裸体站在我的面前。

  我有些呆滞地看着她脱裙子,尽管这幅身体我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但是在微微天光的映衬下,依然显得那么诱人……

  「看什么看!」秦语一声吼,我连忙把眼神移开,「又不是没看过!」

  说着,她就进了浴室。

  浴室那边水声传来,我从地上找到自己的衣服和内裤穿好,打开了一盏床头灯。无意中眼神瞥到正在洗澡的秦语,才发现昏黄的浴室灯把她的赤裸剪影打在磨砂玻璃上,整个人的曲线和轮廓被雕塑得完美无缺,这场景就像是油画一样。

  我终于理解了为什么昨晚酒醉后的秦语会隔著玻璃舔我的下身,因为就连现在清醒著的我也想凑近些欣赏这幅画。

  但是,内心的不安和忐忑还是让我没有这么做。毕竟就算她什么都不记得了,早上我全裸著躺在她身边应该也能说明些问题吧,加上她洗澡的时候应该也能发现些蛛丝马迹。所以我坐在床上,就这么等待著。

  水声持续了一会,渐渐停了,吹风机的声音又响了一会,然后是开门的声音,但她没有这么径直走出来,而是探出个脑袋,问道:「亲爱的,我就不穿了,你应该……没问题吧?」

  「我……」

  我的大脑还没有处理过来秦语的话,就只见秦语雪白的肉体在我面前一闪而过。下一秒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赤裸著钻进了被窝,躺在了我的身边。准确地说,是靠在我的身上。

  我紧张地大气也不敢出,咽了一下口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怎么?还紧张了?」秦语发现了我的不自然,「夜里把鸡巴放在我屁股上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紧张呢?」

  !?

  原来她知道?

  「语姐你……」我顾左右而言他,「头不痛了?」

  「洗了个澡好多啦!」秦语的笑明媚得像四月的阳光,「别转移话题!老娘还没跟你算账呢!」

  虽然话听起来很狠,但是明显秦语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的,这让我心安了不少。

  「那时候我以为你已经睡著了呢。」我答道。

  「怎么?老子睡著了你小子就可以这样了?隔壁动静那么大,把我吵醒了,一醒就发现你小子拿鸡巴蹭我的屁股……」秦语说道。

  「那你怎么不反抗呢?这可不是你语姐的作风呀!」我故意激她。

  「你用那么热的肉棒蹭我,那么舒服我为什么要反抗?哼——」秦语突然又转成娇羞的模样,「而且我实在是太困了,一会就又睡著了。」

  听到这,我紧张的心情慢慢放下了。

  「再说了,头疼那不也是你弄得!」秦语撒娇道,「昨晚拽我头发那么用力……」

  什么!?她连这个都记得这么清楚?我的心又悬起来了。

  「你……记得这些?」我问道。

  「当然记得了,这有什么不记得的。」秦语有些疑惑我为什么会问出这种问题。

  「我还以为你喝多了不记得这些了呢……」

  「怎么?」秦语看看我,「你还想不认账?」

  「不是不是……」我连忙解释道,「我就是想问问,昨晚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我记得你去洗澡,我喝了酒,就有点晕晕的,就记不清了,只记得有个人说要睡我,那个人应该是你吧……」秦语回忆道。

  「然后呢?」我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继续问道,「然后你记得哪些?」

  「后来我就记得挺清楚的了,被你……被你……」秦语这时候害羞了起来,「被你摁在墙上……从后面……哎呀这就不形容了嘛好不好——」

  我有些震惊,昨晚我还以为她全程都是处于半醉半清醒的状态,怎么会……?

  「你记得……这么多呀……」我感叹了一句。

  秦语好像有些没明白我的意思,把脸埋进我的胳膊,羞涩地说道:「昨晚后来你玩得那么刺激,我早就被你弄清醒了……你拽我头发、射在我里面,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要不是后面老娘实在没劲了,不然……」

  「不然怎么样?」我坏笑着追问道。

  「不然就把你活吃了!」秦语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那你昨晚说的那些话……?」我想问的是她说喜欢看我和别的女人做爱以及想和我重归于好的话,但是她好像又会错了意。

  「怎么?还没听够?」她舔了一下我的脖子,我痒得一缩,然后熟练地把手掏进了我的内裤,「主人——昨晚小母狗的表现主人还满意吗?」

  虽然昨晚已经听秦语这么说过了,但是现在在她清醒状态下的情景还原还真让我有些心痒痒的。但是,我的问题还没有得到解答。

  「当然满意了——」我摸了摸秦语的脸颊,「我是说愿意……和我在一起……的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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