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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晨之死,2

[db:作者] 2025-08-05 08:29 5hhhhh 6560 ℃

雨晨把环抱着她的那双手,放在自己的胸上,一边亲吻,一边说道:“七哥不要嫌弃我的胸小哦,今天我就把我真正自愿的第一次给七哥。”

听闻此言,田祁心头一怔,心中暗想:幸福来的这么突然么?而且这还是雨晨自愿的第一次啊!

于是也便顺势而为,反身将雨晨扑倒在床上,抚摸着她A罩杯的荒丘,放纵贪婪的亲吻着这朝思暮想的心上人。

不一会功夫,两人都已脱光衣物,因为迸发的情欲,雨晨的下体已然湿透,田祁的胯下之物也达至顶点,情欲交融,两人便纵身跃入那温柔乡中缠绵悱恻。

对于田祁来说,雨晨口中的轻哼,已然成为天籁之音,绕于心头多日而不散。

对于雨晨来说,放松下来正式享受性欲之后才明白为何人们会沉沦最古老而原始的欲望。

雨晨口中的轻哼,逐渐变大,频率也越变越快,而每一次声音变大,每一次的频率变快都意味着肉体的爽感的提升。

田祁双手不停的挑逗着雨晨的阴蒂,以求让她更加舒适。雨晨拿起那个勃然之物,放进自己欲正式盛开的花骨朵儿中,而田祁则化身为拥有巨刺的工蜂,在花朵中汲取着人性所需之花蜜与填补欲望之沟壑的养分。第二次发生性关系的雨晨阴道依然紧致如初,而久经沙场的田祁明明已经小心翼翼,却仍会不小心弄痛她。

虽是有些微痛,却也好过初次的强入,便也让雨晨享受多于痛苦。

二人媾和在一起,如阴阳二极般和谐。

田祁趴伏在雨晨身上,双手从雨晨的脸上一直摸到她的脖颈,就在他想要去抚摸雨晨虽然小巧却不失挺翘的胸部时,雨晨拿起了田祁的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边轻声嗯啊边示意田祁用力。

田祁没有抗拒,双手在雨晨的脖子上只是微微发力,雨晨便咳嗽了起来,娇嫩的脸颊也变得赤红,她想尝试,尝试下死亡的滋味,所以双手没有抓向田祁的手腕,而是奋力的抓住床单,双腿高高的拱起,她想要让自己尽可能的撑住不要挣扎。

突然间,一阵胸闷与头晕排山倒海般袭来,又如疾驰之车撞击在她胸头,她猛的睁开眼看向田祁,眼神中尽是痛苦与不甘,似乎下一秒她便要离开这个世界。

这幅表情,让田祁大为不忍,急忙松开双手,让雨晨得以喘息。

田祁的双手离开雨晨的脖颈,雨晨猛的倒吸了一口气,随后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忍着喉咙的剧痛,有些沙哑的跟田祁说道:“我没事,这个太痛苦了下次还是少玩吧…”

田祁点了点头,两人再次滚抱在一起,享受着人类最基础的欢愉。

亲吻,相拥,性交,在每一段感情中反复的发生着,也反复的结束着。

随着两人的高潮来临,也算是给二人的第一次性交了一个交代,让二人能在极致中结束这次媾和。

完事之后,雨晨走进浴室洗漱,留下田祁一人在床上。

田祁点燃一根香烟,望着微微透光的浴室,心中颇有些感慨与失落。

感慨的是他终于得到了自己心爱之人的青睐,失落的是她其实是为了报复惠惠,才选择与他交合,他明白,可是为了私欲,他没有选择戳破。

毕竟之前如此封闭自己欲望的雨晨又如何会在同居第二天便与他发生性关系呢?而且正巧是惠惠的电话打来之后。

一切发生的如此突然,那必然有鬼。

可即使知道,明白又如何?依然不能戳破。

雨晨赤裸着身躯走出洗手间,正要穿内裤之时,田祁灭了手中的香烟,从身后一把抱住了雨晨,他太怕失去她了,太怕了。

雨晨没有任何动作,任由田祁抱紧自己,长长的叹了口气,似是无奈,似是吐尽最近的阴霾。

就这么抱了许久,雨晨轻声说道:“我冷…”田祁也自觉失态,赶紧放下了手,让她可以上床。

雨晨上床之后,又如小鸟依人般缩在田祁的怀中,他紧紧将雨晨搂在怀里,在她耳边柔声说道:“你记得你推给我一首歌吗?[[rb:叫 > 拥抱着你的滋味]],其实第一次抱你,我便体会到了,那种感觉,真的胜过一切的完美,每每看着你入睡,就好像真的会让月亮也为你沉醉。”

“油嘴滑舌。”雨晨笑骂道,随后沉思了一下说道“我起来关下闹钟,明天我请假不去了。”

“好。”田祁放松了手臂,让她去拿手机。

因为第二天不用再去上学的缘故,躺下之后两人又聊了许久。聊到性癖,聊到刚才的性窒息,聊到之前的足控。

已经开化了的雨晨欣然表示都可以接受,只是性窒息太过痛苦,她想玩的时候,这才可以玩。

性窒息本就是雨晨提出,所以田祁也没任何意见,便也点头表示赞同。

就这样,两人同居了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里雨晨也变得很少去学校,因为她认为在他身边,才能有放松的感觉,而她也很享受这样的放松。

虽然这段时间的相处让两人很愉快,却因为雨晨总时不时提到惠惠,而且她需要的东西买不到时,也总会冲着他大发雷霆,甚至不让他上床,这些让田祁内心总憋着团无明业火,却又只好忍让。

终于有一天两人在某件小事上发生了矛盾与口角,而雨晨一口一声的惠惠不会这样,惠惠会怎样怎样,击垮了田祁最后的防线,心中的愤怒如同泉涌,却仍想尽力压制,不希望与挚爱之人发生大规模的争吵与冲突,于是便暂时闭口不言。

而雨晨却觉得他在冷暴力自己,便更加愤怒,一股脑儿的将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出来,每一句话,其实都在锤击着田祁的内心,田祁其实本性不懦弱,只是害怕失去心头挚爱,这才选择了缄默不言。说着说着,也许是累了,她也不再言语,看起了当时热播的武侠剧。

这部剧是最新版的翻拍,由当时的流量明星组成的演员阵容,所以田祁看了某台的预告片后曾不止一次吐槽,而雨晨一直兴趣满满的等待着这部片的首映,田祁却在今天与她争吵,这也间接的导致了雨晨的更加不满。

接下来的几天内,雨晨一直对田祁回馈着冷暴力,让田祁不由得觉得有些苦不堪言。

在田祁的苦苦哀求之下,雨晨终于开口说出了一句话:“惠惠比你会哄女孩多了。”此言一出,却又让田祁恢复了沉默。

沉默片刻,田祁咬咬牙,让自己尽可能的冷静的跟她说道:“你和惠惠在一起的时间很久,一时半会放不下,我不怪你,但是你一直挂在嘴边,这样对我真的公平吗?”

雨晨可能自己也觉得有失恰当,有些愧疚的说道:“可我就是放不下呀…每每你做的没有惠惠好,没有惠惠了解我的时候,我总会情不自禁的想起他…”说着说着雨晨的眼眶红了起来,田祁走过去,轻轻的捧起她的脸,看着她微微湿润的双眸,坚定而温柔的说道:“雨晨,你这样对我们三个都不公平,我觉得你再考虑考虑好不好,要不就我们一起好好生活,要不就原谅惠惠,回到他身边。”雨晨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又过了一会,雨晨跟田祁说:“七哥,雨晨不知道该怎么选,你可不可以给我点意见?”

这个选择如果对于雨晨是个难题,那么对于田祁来说就是一个痛苦的抉择。田祁看着雨晨背影的眼神逐渐放空,呆滞,思考良久,还是忍痛跟雨晨说道:“我觉得,你放不下惠惠的话,就回到他身边好了,毕竟你更爱的是他。”

雨晨转过身去,不置可否的看着田祁,眼神颇为复杂,似是若有所悟,似是感激,似是心疼,却也一时间难以开口。

“去吧,雨晨,没事的。”田祁强忍着心痛,安慰着雨晨。

雨晨也许是于心不忍,并没有离去,而是上前抱住了这个消瘦的男人,她知道他是真心的想让自己回到自己所爱之人身边,而不是虚伪的说着违心的话,也知道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有多么痛心,即使她早就知道自己有多么自私,此刻也会为这个爱着自己的男生心疼不已。

最终,她没有离开,她选择了这个爱着她的人,也承诺以后会少提起惠惠。

这一刻,曾事业有成,堂堂正正,既骄傲,又肯为深爱之人放下尊严的男人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趴在深爱之人的怀中哭的如同婴儿。

时间从不会停下脚步等待着谁遗忘了谁,谁又爱上了谁,永无止境的向前推动着。

时间一晃,已从初秋进入凛冬。

中间雨晨虽仍时不时提起惠惠,却也不再那么频繁,田祁也逐渐开始有了一定的安全感,相伴于自己的臻宝的日子也逐渐让他懒散,带去的钱也慢慢的见了底。

于是他不得已,只能让家里或者朋友打钱过来过度,自己也需要在这个小镇重新去找一份工作。

这段时间以来,彻底放松的雨晨也开始变得懒散,很少再去学校,基本就是窝在那个旅馆房间里玩玩游戏,看看电视剧。

可幸福总有个峰值,千辛万苦爬到峰顶,便终归要回归地面。

恰巧,田祁借钱的短信被雨晨看了个正着,于是雨晨觉得田祁是不是骗了她,说自己事业有成不过是个骗她,接近她的幌子。想到这里,雨晨有些不开心,便拿着短信质问田祁,田祁不管怎么解释她也不肯听进去一句。

在怀疑的种子埋下之后,雨晨又脑补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思维,比方说去找工作只是他玩腻了自己,现在冷淡了之类,最后一口咬定一定是他骗了自己,一定是他为了睡自己才做了这些。

于是开始和重回工作状态的田祁逐渐疏远。而田祁则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清。

突然有一天田祁下班后雨晨横眉冷对着他,说出了那句:“我又和惠惠复合了,我们分开吧。”

这一刻,外面的天气再冷,尤不及田祁内心之寒,此刻的他内心如坠九天之渊,如鹅毛大雪飘零而下,亦如千年之冰冻其心智,让他一时间无法言语。

此时的雨晨行李已经收拾完,只是等着跟田祁说完便准备离开。

“给我个理由可以吗?”田祁在雨晨即将踏出门的那一刻,终于硬生生挤出了一句话。

雨晨离去的脚步顿了一顿,紧咬着嘴唇缓缓转过身,脸色有些苍白的看着田祁,却又没有任何言语,只是在那里远远的看着他,一滴滴泪珠儿从眼角滑落,浸湿了她秀丽的面庞。

半晌,她才缓缓说道:“你知道吗?你有的时候温柔让我沉醉,也有的时候癫狂的让我恐惧,你如同一个精神分裂之人,让我对你爱的刻骨,也让我对你厌恶至极;让我对你万分不舍,也让我对你恐惧万分。你知道吗?你知道吗?你知道吗?!”雨晨此时心中有些崩溃。

“雨晨啊,我不是一直都是让着你的吗?每次提出不满的不都是你吗?为什么说我让你恐惧万分呢?”田祁有些不解道。

“我今天回去时,冷静下来的想了想,也许我对你的揣测都是没有任何证据的,可你还记得有一天晚上我短暂失明吗?”雨晨想到这里有些站立不稳,几近跌倒般跌坐在椅子上。

“我记得,那天夜里三四点左右,你突然把我喊醒,告诉我说:‘田祁,雨晨看不见了,雨晨害怕…’对吗?”田祁仔细回忆了一下,跟雨晨说道,“那天我也特别害怕,特别害怕你会再也看不到了…”

雨晨点点头,继续问道:“那你还记得我为什么看不见了吗?”

“你喝了某种有安眠效果的药物,从而导致了短暂的失明不是吗?”田祁疑惑道。

“那款药我喝了好久从没出过事,偏偏是那一天我看不见了,我告诉你原因吧,那天我放学回来,懒得洗漱,直接脱了外套,穿着秋衣上床的,对不对?”雨晨脸色惨白中,也充斥着愤怒的赤红,“那天我穿着一双黑色的卡通袜对不对?”

田祁点了点头表示她说的都对,陪着雨晨一起向着那天的记忆深处走去。

“那天,你说看见过女生穿长短丝白袜,没见过女生穿黑色短袜,于是你爱不释手的把玩了起来,我只是提出了要睡了,下次再穿给你看,而且你明明已经答应了,我也看出你有些依依不舍,所以暗下决定以后多穿各式各样的你喜欢的给你看,可你是怎么做的?”雨晨说着,怨恨的看着田祁。

田祁摇摇头,有些疑惑的说道:“那天我们不是就去睡了吗?”

“没有,并没有,你像是个疯子一样,拿起那瓶药捏住我的鼻子一口气全部灌进我的嘴里,看着我挣扎,那片黑暗中,我看着你表情是那么冷漠,那么让我恐惧。”雨晨哪怕只是叙述起来,也一样瞪大眼睛,恐惧万分。

“不可能,我不可能那么做的。”田祁决然的否认道,“我那么爱你,怎么会做出这么伤害你的事情?”

“你不信?”雨晨挑了挑眉,似乎早已知晓他会如此作答,“你不仅做了,还做了不止这一次。”

“怎么可能,我怎么舍得伤害你?我怎么会舍得伤害你啊!”田祁双手抱头,状若疯狂。

“平时的你,太过于完美,完美到我难以置信,完美到我以为你是那个骑着五彩祥云的救世主,来接我去未来,去一个完美的世界,去看看你所看过的世界,去陪你一起走向我们所畅想的新的黎明,甚至好到我今天提出分手前我都在怀疑,我是不是那个莫须有的坏女孩!”雨晨深吸了一口气,“可你不是那个救世主,你是一个让我又爱又恨的恶魔,你突兀的出现在我生活里,我曾以为你是骗子,而你对我的偏爱,让我逐渐放下了心里的防线,甚至在我心里你曾一度超越了惠惠,成为了我人生走到这里最爱的男人,我忍受不了惠惠对我的一次强奸,可我愿意忍受你对我一次次的折磨,那时候我想自杀的时候,为什么你一句话我就放弃了死亡的念头你知道吗?不仅仅是对你的信任,也是对死亡的恐惧!而在你一次次对我下死手折磨我的时候,我都忍受了过来,可我见不得你那张如同恶魔一般的面孔,我不相信我所深爱的你化身地狱的魔鬼,我在等你发觉,可你并没有!你总说我在脑补一些事情,而你是不是也在你所不知道的情况下做着伤害我心灵与肉体的事情呢?”

雨晨泫然欲泣,喉头几近哽住,过了好一会,才抬手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伤口:“如果你还不信,你看看这里,昨天的新鲜的。”雨晨拨开自己的衣领,田祁凑过去一看一道细小的紫色淤痕赫然出现在她的脖子上,看似是被很细的绳子用力勒住所致,“看见了吗?如果是我脑补,或者自己所致,又为什么会这么狠呢?”

“昨天晚上,我在看剧,你上床说要睡觉,我就去洗澡了,等我洗完出来,你像是一个变态躲在门口,用绳子死死的勒住我的脖子,无论我怎么挣扎,你都没有松开,我苦苦跟你求饶,你依旧无动于衷,神情木然,岿然难撼,那一刻仿佛一尊死神,想要夺取我的生命,口中喃喃自语着你不想失去我,哪怕杀了我,也不要再失去我。昨天晚上我多么想告诉你,你不会失去我啊!可是我喉咙是那么的痛苦,连挤出一句‘别杀我’都成了奢侈,又怎么能告诉你你不会失去我呀!我一遍遍的提醒自己,我不想死,我不能死,可随着身体的麻木与脑中的眩晕,我只能痛苦的失去所有的意志,逐渐昏迷,我以为我死了,彻底的死了,我有多恐惧,你能理解吗?当我醒来,我浑身赤裸着躺在床上,房间里是冰冷的,心也是冰冷的,我哭了整整一夜,所以今天外面才跟你提出分手,而且我跟你的分手不是因为怀疑你什么的,其实我除了觉得你有些病态,我并没有怀疑你什么,我一直相信你,一直愿意陪着你,其实一直以来在脑补的人是你而不是我!我只是害怕了,我只是害怕了你宛若死神的面容,我只是害怕死亡时冰冷的恐惧,我只是害怕了死亡那一刻绝望的黑暗,田祁,我不想死,我不舍得死,我也许曾经绝望想过自杀,而现在的我一点也不舍得死去,我还有太多东西没见识过,没经历过,我放不下这璀璨的尘世,所以我才要跟你分手,我才想离开你,你就放过我好不好…”

雨晨越说越激动,把心头所有的想法都一股脑的倾泻而出,希望这个曾经许诺爱她的男人可以理解她的想法,放她自由。

田祁听闻此言,如同晴天霹雳,千言万语哽在喉头,只能呆坐在原地,双目呆滞的盯着前方,脑中更是思绪万千。

雨晨想着趁着这个机会起身便往外走,却被田祁下意识的一把拉住衣角,雨晨挣脱不开,只好无奈坐下,等待着田祁缓过神来放她离去。

此时,已然夜深。

4.

此时对于雨晨来说每等待一秒,都如同过了一年,这种无尽的等待几乎要把她折磨疯了。

而坐在床上的田祁则一手拉住她的衣角,一手捂着脸,脸色时而痛苦时而阴郁,时而崩溃时而感伤,时而喜极时而悲悯,不一会功夫已经换了无数的表情,可却迟迟不肯放手。

雨晨心中暗急,却又怕不小心招惹了这个可怕的恶魔,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之间,雨晨感觉衣角一松,她便头也不回的抬腿就往外跑去,尽管夜色已深,尽管天寒地冻,她也没有什么好在乎的了,只要可以离开这个恶魔,便已经是一种解脱了。

就在她往外奔跑之时,她的耳边突然传来破风的声音,雨晨心中一惊赶紧回头,只看见一只杯子呼啸着向她袭来,她下意识的赶紧低头想要躲开,然而杯子已经袭到近前,本来反应就不是很快的她此刻根本躲闪不及,破空而来的杯子正中她脸颊,顿时她粉嫩的面颊上便绽开一朵紫色之花,她来不及喊痛,只想赶紧夺门而出,于是她放弃了行李,一手捂着脸上的淤紫迅速向门口跑去。

她快,而不想让她走的田祁更快,就在她即将走出,田祁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怜香惜玉之心,一把便将房门关上,然而雨晨的脚已然踏出房门,关上的门恰巧砸在那条腿的胫骨之上,胫骨的剧痛让她蹲坐在地上痛呼出声,眼见逃跑无望,只能蹲在原地捂着伤口眼泪婆娑的看着快步走向她的恶魔,她仍想说些求饶的话,却被一阵阵剧痛所阻止,让她所有求饶的话语卡在喉咙里。

看到难以行动的雨晨,田祁突然停下了脚步呆立在原地,像是在内心中做着什么挣扎一般。

只是过了片刻的时间,田祁再一次狞笑着一步步的向着雨晨靠近,极度恐惧之下的雨晨泪如泉涌撕扯着嗓子呼喊着“救命”。

田祁却丝毫不惧,缓缓蹲在雨晨身边,阴恻恻的在雨晨耳边说道:“你说的都对,那些事是我做的,而且我做的远比你想象的多得多。”

雨晨听闻此言不禁有些花容失色,一把推开蹲在她身边的如同恶魔一般的田祁,大骂道:“变态!快滚啊!”

田祁不怒反笑,站起身拍了拍屁股,走到电脑桌的侧面打开那个上了锁的柜子,里面的一切让本已经有些大惊失色的雨晨更加惊恐无比。

那个本以为早已遗失钥匙而被紧锁的抽屉里在不知何时已经被田祁放满了各种工具,这其中有一把剔骨尖刀,一把水果刀,一个透明塑料袋,一个黑色塑料袋,一捆麻绳,一卷鱼线,一卷宽透明胶,一瓶古怪的药水和一个内存卡,而这些工具里除了那张内存卡任何一种都可以取她性命,她不禁想到:“原来那几次对我下死手并不仅仅是冲动原来是早有预谋!”想到此处雨晨脊背一阵发凉,冷汗直冒,她不敢想象她到底是跟怎样的变态同床共枕了4个月之久,她不敢想象他温柔忍让的背后居然是处心积虑的杀了自己。

此时雨晨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活着!她要活着!她还不想死去!她顾不上脸颊与胫骨的疼痛,慌忙的掏出手机想要报警,却被田祁一把夺下,雨晨抬起头无助的看着田祁,她心中那个温柔的大男孩已经变得满目狰狞,眼神中写满了凶恶与残忍。

越是如此,她越是恐惧,越是恐惧便越不想放弃求生的欲望,于是她强忍着剧痛跪在田祁的身边,用几近哀求的语气卑微的向田祁求饶着:“七哥,我不走了,我就乖乖留在你身边,从今天开始,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今天的事情我也不对别人提起,你就饶了我吧,求求你了,雨晨还不想死,还有太多太多没看过,没经历过,你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

田祁此时已经将从雨晨手里抢来的手机换上了抽屉里的那张内存卡,矮身抚摸着雨晨的秀发,温柔的对雨晨说道:“雨晨,我很爱你,爱到刻骨铭心,爱到永远不会遗忘,可是今天的你必须要死,但是在你死之前,我希望你看看这个。”说完田祁点下了视频的播放键。

雨晨似乎没有听见仍然跪在田祁的脚边苦苦的哀求着,只求这个曾经深爱的大男孩可以良心发现饶她一命。

田祁见雨晨不肯起身,一把抓起雨晨的头发,逼着她看着正在播放的视频。

第一段视频是在某个公园里,随着进度条的推进,一个接近1.8米的中长发男孩,搂着一个个头接近雨晨而体型身材要比雨晨好上几分的女孩正在亲昵的散步,两人没有露脸。可雨晨却清楚的认出了视频里的男孩是谁。

也许是分手这段时间他重新谈的吧,也许是为了和她复合,所以已经和那个女孩分开了吧。雨晨内心中仍有着一丝倔强。

田祁看她愿意冷静下来去看这些视频以后。放下了紧抓着她头发的手,给她播放了第二段视频,而这段视频也将是压垮雨晨的最后的一根稻草。

第二段视频是一个监控视频,视频拍摄于某个宾馆,还是那个又高又壮的男生和那个身材性感的女孩,虽然有些模糊,但是同样的发型,同样的身材,甚至同样的两人,容不得半点作假,雨晨仍打算用时间或许是他们分手后来安慰自己,可是她蓦然发现左下角滚动着时间水印,而时间恰巧是她在车站苦等惠惠,却迟迟没有等来的区间。而视频中两人登记完转过身的刹那,雨晨浑身不住的颤抖,仿佛看到了这世间最可怖的东西,比眼前这个要她命的男人更可怖的东西。

原来惠惠身边的那个女孩竟然是她与惠惠从小相识,且一直被她所看不起的叫做俞倩雯的女孩。

顿时,她觉得有些天旋地转,仿佛一道晴天霹雳在她心头炸起,绝望感布满了她的全身,跪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着,泪水在她的面颊上肆意的流淌,此时此刻的她,内心深处充满了悔意。

她明明只是个高三的女孩,明明只需要平静的考上大学过完余生便已足够,为什么老天不开眼,让她在短短几个月内经历无数的绝望,她歇斯底里的冲着田祁怒吼着:“雷田祁,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为什么要对我如此残忍?想要杀了我也就算了,为什么要在杀我之前让我看这些?!为什么不能让我带着最后一丝的希望死去?为什么不能给我最后一点点的温柔?为什么要让我失去最后一丝对爱的渴望?为什么你这么恨我?你简直太过分了!我就算死了,我也会恨你,一直恨你!”

田祁轻蔑一笑,抄起剔骨尖刀走近雨晨,随后一把抓住雨晨的头发向后扯去,雨晨的长发被田祁握在手里有些吃痛,也尽力的向后仰去。田祁高高将刀扬起,准备向雨晨雪白的脖颈处砍去,雨晨吓得先是瞪大双眼随后因为恐惧紧紧的闭上了双眼,就在此时似是想到了什么,急忙高呼:“等一下!”

田祁也不知为何,竟真的停住了刀势,雨晨见刀迟迟没有落下,这才睁开了眼睛,用恳求的语气跟田祁说道:

“我知道今天我难逃一死了,我也知道我死后你一定会玩弄我的尸体,我临死前有几件事拜托你,就算是你玩弄我尸体的条件了,也算是我们曾经有过一段,你对我最后的温柔了,可以吗?”

田祁点了点头,雨晨见田祁点头,生怕他反悔,赶紧说道:“第一件事,如果你没有被捕,帮我看紧惠惠,你不用杀了他,他有一个女朋友,你帮我解决他一个女朋友,让他活着感受那种绝望感就可以。可以吗?”田祁沉思了一下点了点头。

“第二,等你玩腻了我尸体,请帮我买一条好看的裙子和丝袜,我一直想穿,但是一直没有机会,所以拜托你了。”雨晨语气与刚才的着急与悲愤不同,这次透露着些许的悲凉。

“好,我也想看看雨晨穿丝袜是什么样的。”田祁没有犹豫,回想起每次说要看雨晨这么穿,每次都被一些事情耽误掉,从而导致一直没有看成的遗憾。

“谢谢,第三件事也是最后一件事就是不要用刀杀我,我怕血。”雨晨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内心中有着些许恨意,有着些许对人世的留恋,有着没做完一些事的遗憾,也有着人之将死的悲凉。

田祁同意了她最后的三个愿望,也算是让雨晨临死之前感受到了最后一丝温柔。

雨晨眼见田祁同意了她最后的要求,努力的挤出一丝微笑,和田祁说道:“动手吧…我今天穿的是你最爱的那双袜子哦…”

田祁温柔的看了一眼雨晨,似乎那一刻他原来的人格回来了一下,紧接着用胶布缠上了雨晨的双手,把她的手紧紧的捆在电脑椅的后面,随后拿出了鱼线紧紧的勒住了她的喉咙。

起初的雨晨放弃了挣扎,任凭细细的鱼线死死勒住,她开始不惧死亡,甚至迎接死亡。可是随着呼吸越来越困难,剧烈的咳嗽牵引她躯体一阵阵抖动,越抖动,线越紧,线越紧,越难以呼吸,越难呼吸,越是忍不住的想要挣扎。

随着步步接近死亡,她放弃了最后的抵抗,剧烈的挣扎着,姣好的面容逐渐的扭曲着,也愈发变得青紫,那根曾让田祁趋之若鹜的粉红色的小舌头逐渐发紫瘫软在牙齿之上,被绑在身后的双手也在拼了命的挣扎着,想要挣脱胶带做成的手铐,来推开这即将致命的窒息感,脚上的雪地靴也已经踢掉了一只,露出了一只穿着田祁最喜欢的印着小熊的袜子的小脚。

可挣扎的越剧烈,肺里的空气就越少,此时的雨晨感觉肺里如同有一个炸弹即将爆炸,脑子里的痛苦让她明白原来以前的晕过去距离死亡依然遥远,而这一刻才是逐渐接近死亡的感觉,可不知为什么,痛苦感越来越淡,似乎有些从人世纷纷扰扰从田祁这个变态和惠惠这个渣男手中彻底解脱的幸福感,她能明确的感知到她的躯体正从无规律的挣扎变成有规律的抖动,她能明确的感知到一切都要结束了,她也能明确的感知到她下体已然开始微微湿润,随着死神一步步的接近,她更可以明确的感知到下体如同高潮一般的抽搐感,甚至爽感比平时做爱更加让人舒爽,也许这便是死亡前的性欲与爽感吧,也许这也是她所不理解的无数冰恋爱好者所追求的极限之感,只是可惜没有要求田祁与她边性交边杀死她,也许那样会让她的死变得更加享受。

忽然,她觉得下身有些什么东西喷射而出,是潮喷了吗?还是自己尿出来了?她也不知道,只知道她眼前开始

闪现这短短16年她所经历的一切悲欢离合,画面越多,意识越淡。

随着雨晨的口水逐渐流出,流在她白色的羽绒服上,流在她此时已经赤红的脖颈上,划过她黑色的秋衣,在她胸前狭窄的飞机跑道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水渍。

不多会,雨晨的下身也随着她一次次的抽搐流出一道长河,这条长河透过她的秋裤渗出她的牛仔裤,随后一滴滴的滴落在地面之上。

慢慢的,她的身躯整个瘫软在电脑椅上,猛的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而田祁却不肯松手,依然死死的勒住雨晨的脖颈,即使他的手已经被鱼线划伤,即使雨晨的脖颈已经被鱼线深深嵌入。

凌晨12点14分,16岁的雨晨带着所有的遗憾只留下一具娇小冰冷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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