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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未了之恋,2

[db:作者] 2025-08-05 08:30 5hhhhh 5020 ℃

维多利亚,蒸汽的甲胄;卡西米尔,银枪的天马;拉特兰城,教宗的铳骑,高卢之后的乌萨斯充满了征服的贪欲。皇帝的利刃如帝国之影将不可战胜的恐怖印象散播在大地各处。他曾盘剥北原邪魔,将异种隔绝于文明之外;亦手刃王公贵族,令荣光不蒙上叛乱尘埃。每一位内卫都是一个国度,他们脚下的大地皆是乌萨斯的国土。

“追猎者-027,你来断后。”

缓缓抽出腰间的乌萨斯制式长刀,我向前跨出一步,挡在我的王身后。终于,终于轮到我了。

我曾梦想为帝国开疆扩土,粉碎仇敌;欲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也曾幻想封狼居胥,功盖一方;像诸多前辈荣誉一生。可惜啊,这些早已成为奢望。

城外,乡野间,脚边的蒲公英与风共舞,好安静啊。耳边仿佛却已萦绕了海怪凄厉的尖叫,士兵无助的哭号,还有那天夜晚皇宫内冲天的火光无情地吞噬着一切帝国的荣耀。我摘下面前被刺破接有数个供给循环软管的头盔,期望着田间清新的空气,却忘记了潮湿的深海气息已然侵蚀土地,腐烂的鱼腥味刺激着我的神经,远处天边出现一点黑色,地面轻轻的震动,终于,它们到了。

用力挣断脚边竭力蠕动着缠绕带有尖刺的腕足,这些爬上海岸饱食的恐鱼疯狂进食,妄想将神经毒素注入我的体内;同样狂热的那似乎由一团模糊的血肉同裸露骨骼诡异拼接着狂奔的恐鱼,每一刀挥砍都让它们停止撕咬,变成一堆碎肉;喷吐着毒液的孢子状恐鱼,天空中浑身尖刺的恐鱼,怪异的形体伴随诡异的尖叫,它们如同发现猎物的行军蚁源源不断地向我涌来。

不断的挥刀,劈砍,我已记不清用力挥砍了多少次,只是视野中逐渐消失的蒲公英和土壤。没有任何一场战争曾让我如此浮夸出刀,遍体的黑色甲胄被溅起的恶臭浇灌,腕足,我劈断;骨骼,我踏碎;尖刺,我崩裂。愈发迅捷的出刀激起了血液中乌萨斯人古老的好战基因,炽热的刀刃斩开血肉,漆黑肥腻的脂块燃烧渗出可怖的黑油。大地熄灭了最后一丝光亮,而这被我点亮的修罗场却像炼狱般炙烤着如同白夜一样。

砰,强烈的闷声带动我持刀的右手剧烈震颤,无往不利的刀锋被崩裂出一个小口,一块如礁石掺有杂质的恐鱼缓缓挪动,我看到一片如花般的身影绽放着诡异的蓝光正朝我逼近,月光下的远处一群带着长刺的血色触脚静静摇摆...

频繁释放的坍缩恐惧似乎触怒了远处那片如花般的身影,妖异的抽搐着发出尖锐声响,那声音无视着我的盔甲直冲脑海,一股眩晕的无力瞬间充斥了身体,强撑持刀击退逼近的恐鱼,不料远边的尖刺接踵而至,我竭力护住要害,劈开破空的箭雨,可神经上的迟钝让我力不从心,腿甲被钉透,一股强烈的刺痛让我瞬间清醒,那毒素之前被成群进攻的恐鱼缓缓侵入我的血液,叫声成为了引爆毒素的导线。

国度笼罩了这片尸海,进攻减缓的恐鱼似乎不再那么可怖,它们狰狞的面目在我的刀下破碎。高强度的杀戮使我神经麻木,挥刀的手臂愈发沉重,不清楚是否由于伤口的毒素已深入骨髓,还是身体本能避免着孤独的战斗。倏地一道黑影从我眼前闪过,下一秒我看到粗大的黑色骨刺自我的胸腔穿出,国度被迫打出,突如其来剧烈的疼痛几乎扯断了我和世界的联系,我能听到血液在胸甲里流淌的声音,迟钝的左手死死扣住穿透的黑刺不让其挪动分毫,用尽全力的反手一刀后我转过身来,那是一个不同于其他海怪的生物,和人相近的形体,身体的线条却如同光滑的鱼,还有那截然不同的被骨片覆盖看不到任何类人器官的面部。

“你很强,所以你得死。”

很难相信,这具被我劈掉半边身子的海嗣还能开口说话,更不可思议的是受它呼唤而来的恐鱼自愿的糅合生长成为它新的身体。我用国度强行封住胸腔的空洞,甩掉刀尖残留的蓝黑色血液,重新审视着这个有着巨大威胁的敌人,我杀过不少可以称之为怪物的东西,但没有一种像它一样,这种可怖的生命力。

之前有所沉寂的恐鱼似受到驱使疯狂的

突近,双手紧握刀柄的我周边的空间不断坍缩,将恐鱼撕扯绞碎,漫天的碎肉混着血雨在地面汇成一条黑色血河。身形不断膨胀的海嗣类人的躯体扭曲着和其他恐鱼结合在一起,荒诞的花朵般巨眼绽放出死亡的射线,数条布满肉刺的触手狂乱的摇摆盘旋着将我缠绕离地,接着狠狠压下。力竭的我仍在挥刀,想要斩开这腕足的囚笼,异化的海嗣带有锐利骨角的背部开始疯狂生长,几支锋利如破城矛般的骨刺被那些腕足摘下当做钉子钉入我的四肢,蜂拥而至的恐鱼争先恐后的撕咬着我的身体,大量的神经毒素被疯狂注入,渐渐的我不再感受到痛苦,相反身体以一种从未有过的平静感受到精神的愉悦。

眼前闪过一幕幕曾经的记忆,自我被帝国培养,我还记得在我成年那天被颁发的勋章,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我的王,他微笑着替我将勋章别上,询问我家人的情况...寒冷的冻原上前辈们用身躯护着我在邪魔的巨爪下历练,篝火旁的他们告诉我,我必将成为一名合格的内卫...我喜欢默默站在王身后,替他扫清背地里的腌臜,也愿挡在他身前,为他接住明面的刀枪,可是啊,我只能再保护您一次了,最后一次了...

铺天盖地的黑色将我掩埋,残破不堪的躯体上大大小小的孔洞却看不见血液流淌,有的只是一波接着一波饱食过的恐鱼。

“永别了,我的王。”

—战后—

萨尔贡晴朗的天总能带给人愉快的心情。丛林深处高大的树木盘根错节,繁盛的枝叶汇聚成烈日下的绿荫,地层断裂的高低差造化出如扇般的巨型瀑布,升腾的水汽缭绕其上,湍流激荡的声响顺流而下。瀑布落下的深潭边,浊心撩拨着水花,侧身涤去发间的灰尘。

这场持续了两年的战争换来了深海时代的降临。深海的进化速度远超我的想象,即使涉及到种族存亡,内部矛盾被外来威胁压迫到微不可见之时,我们依旧失败。疯狂进化的海嗣如同一台完美的机器,以令人恐惧的精确演绎着杀戮。

直到有一天,空气突然干燥了起来。

莫名的潮退了,人们再也不能在岸上看见一只活的海嗣。

我从未见过浊心召唤过海嗣,也从未意识到她的背叛。她的海嗣是族群里的王族。她应该杀死我,可她爱上了我。她背叛了她的族群,却一直跟着我、保护我。

早在很久以前,久到陆地尚不知深海,我就发觉自己的不同,一种古老的思维将我和其他人隔阂开来,即使我再小心伪装,也无法掩饰内心的孤独。

离群的鲸低沉的鸣,只有自己的回声。从我苏醒,梦里时常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许多陌生的人和事物都带有一种亲切,我不明白,越是想寻求这些记忆的碎片,思绪便愈发混乱,无法前行。我不清楚,每当夜晚来临时莫名的失落是为了什么,每天醒来时眼角的泪痕为何而哭。

是啊,早该想到的,我不属于这个世界,我的族群被埋葬在上个纪元的废墟下,只剩我一个了。

尘封的记忆一件件被揭开,没有情绪波动的我依旧如平常生活,仿佛一切都没被改变。只有在夜深人静的黑暗中,被子下蜷缩的身躯在止不住的颤抖。

我作为试验品存活了下来,我的族群却来不及改变一切,没有意义的强大。阿戈尔引以为傲的科技不过是我们文明遗留的一点残渣,泰拉林立的国家正建立在我们工业代谢的废品上,至于深海的怪物,一度被认定濒临灭绝而被保护起来,它们也许忘记了印在血脉里的恐惧。

这片大地下潜藏着文明的遗迹。

她一直在等我,太久了,久到她已然忘记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等我。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不再那么重要了。

漫天繁星照耀下的银河下,她的脸上似有笑意,动人的眼眸忽闪的睫毛,愈发近了,近到我能嗅见她的喜欢。

在这燃尽了烈火与硝烟的末世,我爱上了一只怪物,她喜欢上了一个人类。

—落日归山海,陪伴成告白—

“你仍然深爱着她吗?”

“它是她留给我最后的思念。”

“是的,我深爱着它。”

Rubine α 极北

极光,我答应过她的。极北之地凛冽的寒风嘶鸣着,像极了北原雪怪的怒吼,正如乌萨斯古老传说中那样。放眼这广袤的千里冻原上,一道道梦幻的极光正挂在天空,连同这大雪覆地,奏成了这雪国的终曲。

火光映照在它熟睡的脸上,呼吸轻轻的,像是怕惊动了什么。它依偎在我的身前,小脑袋贴着我的胸口,听着我的心跳,一身银白如瀑的长发洒落,柔软的身躯压着我,被温暖包裹的我仿佛快要化掉了。

Sapphire β 投喂

“浊心,今晚想吃什么?”

“和博士一样。”浊心兴奋的答道。

趴在沙发上玩着switch,悠闲的翘起小脚,丝毫不顾暴露在外的pp。无法直视的我摇摇头,回身去准备晚餐。当我被告知只有温柔的投喂才能换来今晚的床睡时,我无奈的拿起勺子。

“啊~喏,张嘴。”我宠溺的看着它。

“(一口)啊呜~”

趁我不注意,它凑上前偷偷吻了我的嘴角,我可不会放过它这样的纵火行为,一把搂过它那柔若无骨的腰肢,给了它深情的一个拥吻。在我肩头趴着的磐蟹连忙挥舞蟹钳挡住眼睛,似乎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

每天晚上我都会抱着它坐在窗前,摸着它柔顺的长发,看着漫天绚烂的极光,说说余生想和它一起去做的事。

Emerald γ 冰湖

凛冽的冻风竭力想拔起冰面上这温暖的小家,像是害怕她再次被夺走,梦中的我不由得紧紧搂住了浊心,浊心睁开那双饱含着深情的眼眸,似是觉察到我梦中的不安,轻轻的抱住我的背,让我陷进柔软的怀中,不去忆起旧伤。

冰封的极地沉睡了太久。我带她去湖面上的冰裂旁学习钓鱼,她却扔下鱼竿和我,独自蹲在冰面上,一只手指顺着裂缝被冷水覆盖,指尖轻轻浮动,冰层下便有大小不一的鱼向她游来。

她随即向我挥手,示意我赶快捞鱼,啼笑皆非的我只好强忍住笑意去执行老婆大人的命令。

Obsidian δ 归途

这里的黄昏带有恍惚的陌生感,不同于他处,多了一种唯有极致的寒冷才能赋予的温暖。天色变得黯淡无光,漫长的黑夜即将覆盖极地。

漫天的极光夹映着雪色,身旁那张动人心魄的脸上更是世间独有的绝色,遇上她,纵是天地也要为之失色,便是此世绝景之巅也会沦为相衬。梦幻般的光色下,银光粼粼的雪原上,两只身影缓缓移动着,时间仿佛滞胀在这一块区域,不愿前行。

Crystal ε 大海

冰原上,一只驯鹿飞快的从林间掠过,身后带着我和浊心的雪橇车,为了前往极北以北的海,特地穿上了以前在我那位盟友的雪原上冒险时被赠予的御寒服。

不断消失在视线尽头的白桦旁留下来两道雪痕,其他颜色越来越少,直到雪色遮掩了一切,极北之北,雪的尽头。

没有浪花,没有声响,海静静的,引力仿佛从来未存在过,在他处时常威严的海似在此休憩。苍蓝色的海面于目力之极依旧苍蓝。

倏地,镜般的水面被一只独角刺穿。一头独角鲸的打扰也不能惊醒海的沉眠,刺眼的天空似乎醒来,变幻出一道又一道夺目的柔光。

我抬头看着漫天的极光,不经意间,她却偷偷吻了我。

她喜欢极光,我答应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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