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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淫窟】第四章:虐菊蕾仙奴哀泣,2

[db:作者] 2025-08-05 08:30 5hhhhh 1130 ℃

  便如此缓了半日,她方轻轻开口:「主上……奴儿屁股险些美死了……奴儿这就再,再用力……噗嘿!——」

  只听媚仙子才刚刚放松紧缩的肛门,还没来得及说话,便是猛地一声浪啼:第三颗幽绿晶莹的拉珠就被猛地吐出!这一颗足有鸭蛋大小,沾满黏稠肠汁,扯地那菊眼小嘴猛地扩大又合拢,又是「啵」地一声润响!

  「主上……喔……奴儿屁穴儿好舒……呜!……又……又来了!……唔!」

  跪在地上的媚仙子尚未喘完,第四颗玉珠几乎是紧接着被菊穴死命喷出!这玉珠子比第三颗还要再大一圈,足把整朵粉菊扯地往后凸起——被拉出之时,只听媚仙子的腔肉「啵唧」一缩,「咻」地吸回一股冷气,连带着那条细细的粗糙红绳都被嗦回几分,狠狠擦过脆弱的粉色腔肉,惹得仙犬忍不住「咿呀」一声淫啼,整副娇躯带着肥臀猛地一抖,把下身蜜穴渗出的花浆「哗啦」地溅洒一片,在裙子上晕开点点水渍…

  「……呜唔……主上……奴儿好舒服……真真弄死奴儿屁眼儿了……」

  屁眼儿这般污秽的词语从这绝色仙子樱唇中说出,简直是刺激的人血脉喷张!媚仙子汗如雨下,黏的一身宫衫都贴在身上,隐约间露着底下白嫩到惊人的娇躯。那一张俏脸,却是愈发的嫣红。

  那肛珠虽已一颗比一颗大,却有了新鲜火热的黏浆润滑,拉出的速度显然顺畅许多,几乎是一溜烟地从她的屁眼儿里被吐了出来。连带着这仙子菊穴开阖速度愈发快猛,一边喷着滚烫弄浓香的肠汁,一边常人如厕般「噗噗」地响个不停。

  「主上……主上!奴儿的菊眼儿松了……呜哦哦……好快……嘿……好舒服……主上……奴儿屁眼儿舒服死了……」

  这高傲仙子只觉得自己的小屁眼儿简直舒畅到了极点,巨大的圆珠子飞快刮蹭娇嫩的肛肉,扩张后庭,最后再把一圈菊褶儿死死撑开,噗地从颤抖的肥臀里连着肠蜜喷射而出!好像刮的不是她的屁眼儿,而是她的心窝子,脑浆子!

  这排泄般的快感,美地她小腹飞速起伏,下身的花穴不停的颤抖冒水儿,更是让她的淫啼里,带上了丝丝羞耻的快美。

  「主上……奴儿好羞……奴儿屁眼儿好胀啊……好舒服……师尊扯一扯……扯一扯奴儿的尾巴吗……呜嘿……痒死奴儿了……美死了,美死了……」

  只见那一长串狐狸尾巴被越拉越长,长的叫人心惊胆颤。好像一条粗地惊人的狗链,深入这仙犬菊穴,把这绝色美人牢牢的拴在这男子脚下。

  但下一颗玉珠肛塞,却迟迟不来。

  媚仙子整张俏脸泛起潮红,死了般不停的呼喘:最后那一颗肛塞实在太大太粗,即使她的屁穴儿不停地冒着黏滑肠汁去润滑,仍是不能像前面十二颗玉珠一般顺滑喷吐。

  这玉珠甚至还塞住了整个菊眼,让一腔的菊蜜无从释放,胀的她菊门酸涩,简直要裂开。

  但是没关系,她能把这肛串儿塞进去,就一定能靠自己喷出来,只要主上在背后扯着——

  「呜……主上……还有,还有一颗……呜……媚儿这就拉出来……」

  她颤抖着回头,媚眼如丝地看着帘幕后模模糊糊的男子,要腻着声音,去嗔一嗔味,撒一撒娇,再把这一颗玉卵儿,尽尽吐出去……

  但一眼望去,她心中忽地一凉。

  那一根狐尾早已垂在地上。

  男子坐在帘幕后,静静翻过一页书册。

  没有人拉着她的肛塞,只有她自己一边颤呼,一边喷着玉珠。

  自己的淫贱表演,只是一厢情愿。

  仿佛一根利箭猛地刺穿这狐狸心窝,一瞬间的冰冷剧痛让她腰肢一弓下身全力一缩——

  「主上!!!!——」

  媚仙子猛地仰头,肥臀噗地一挺,一声断肠哀鸣长长啼叫!

  只听极其响亮的「啵!」的一声,这屁穴中十三颗晶莹宝玉随着一大泊浓香至极的滚烫菊蜜,被全部喷出!

  随着一阵真空吸气嘶响,媚仙子全身紧绷如弓,嘴唇发白,不停地哆嗦着。

  她的下身宛如失禁,噗啵啵的湿润声响一刻不消。两瓣肥臀中间好像生出一汪泉眼,在她的痉挛里,不停地冒着小股小股的黏浆。

  一股,两股,三股……

  后庭菊蜜,花穴淫汁,流淌一处。

  帘幕前,被溅洒了一地肠汁的地上,躺着一条翠玉狐尾肛塞,竟足足两尺余长!每一颗翡翠珠子都黏黏糊糊,满是黏白浆液,最上部的略小,上面的浓汁已经干涸片白,最底部的那一颗却已经有橙子硕大,裹了极厚的一层滚烫肠汁,垂下一条长长的水线,和媚仙子缓缓合拢的娇嫩菊眼连在一处,也不知在媚仙子那菊眼里呆了多久。

  就好像一根利箭,刚刚刺穿了她的心头,贯穿全身,从菊穴射出,把她一身美肉剖开,让她鲜血喷涌,命垂如死。

  「主……上……」

  她失了血色的双唇嗫嚅着,两条玉臂再也支撑不住。这天仙啪地一声,倒在自己溅洒的一滩滚烫浓汁之中。

  她一身粉色衣衫已经被香汗打湿,此刻更是彻底黏在一副绝美娇躯之上。越过凄惨扩张的肥臀,那本就如春日新柳的腰肢,竟又瘦了一圈,此刻是这般地不堪一握,纤细脆弱的叫人心惊胆战。

  她的上身倒在地上,香背弯弯,随着呼吸起伏。那险些要把衣衫撑裂的豪乳被压作两大团肉饼,不停地发颤。一张俏脸在地毯上压的变形,沾满唾液,凌乱肮脏。

  但那一双闭着的媚眼上,羽睫呼颤之间抖落的,却是丝丝晶莹泪花。

  「主上……」

  臀后丝丝火辣的疼痛传来,好像一声声嘲笑,啮噬着她看似骄傲的道心。

  这高贵仙子再也忍不住轻轻的啜泣:为什么……我这么贱啊……

  那粉衫后的桃花蕊儿,失去了柔软粗大的狐尾遮掩,光明正大地露着这天仙后庭——一个圆滚滚的深肉洞,凄惨可怖。

  她的菊瓣褶皱实在被那肛塞狐尾撑大太久,已经支离破碎,红肿不堪,彻底看不出形状。大方地露着其中仙子蠕动不休的肛穴嫩肉,正在她喘息与哀戚中,努力地挤出一缕缕黏滑浆汁,缓缓吐气合拢。

  「咕唧」一声轻响,这方才还大的惊心动魄的屁穴小眼,就在男子面前,再次恢复成一朵精致的小小菊花。这粉衫上李子大小的桃花洞,毫无半点遮掩作用,大大方方地把整朵迷人粉菊完整展露。

  只见这朵后庭小花,那颜色是肌肤一般的诱人粉白,只是粉色稍多些,更显娇嫩。寻常女子若是受如此巨硕肛塞长期塞弄,怕是早已脱肛,整副屁穴儿变得松松垮垮,难看至极。媚仙子的屁穴儿却只因常年的扩张抽插而变得更加迷人软嫩,仍是紧窄万分。那菊心是如此严私密合,几乎连针眼都戳不进去。

  若非十几条细密的肉褶上沾满了的黏滑肠蜜,几乎无人敢信,那粗大到可怖的翡翠圆球,会是从这小眼中扯出。

  如此淫靡的仙子屁眼儿,不禁看得人一阵口干舌燥:若是把男子的肉棒塞进去,这屁眼儿腔肉,是不是也能像含着那肛塞一般,死死地吸住整根肉棒,以一腔黏腻如蜜的肠汁裹着,紧紧蠕动,收缩,吸吮?——

  「唔……」

  似乎是难以忍受失了肛塞的麻痒,媚仙子鼻腔里一声腻哼,肥臀放松一分,菊门微微凸起,小嘴儿般一舒,「啵」地吐出一缕肠汁,又立刻含羞带怯地缩回。

  「难怪,」帘幕后,男子轻声开口,「明明没有化形,却还挂着条尾巴。」

  媚仙子闻言,止住眼泪,挣扎着回过俏脸,带着泪花脆弱地笑着:「师尊,师尊喜欢吗?」

  男子不答,只是微微一抬靴尖……

  「唔!——」

  媚仙子娇躯猛地一挺一僵,双手赶忙捂着嘴不发出那细弱悲鸣——

  主上,居然在拿脚顶她的菊心儿……

  靴子被天仙火热的肥臀裹住,坚硬冰冷的靴尖抵着火热的小菊,全身最敏感娇嫩处被如此辱玩,直戳的她一阵呜咽,又不敢躲闪,只能撅着圆白的屁股,默默地承受主上戳弄。

  她的心中,却是一阵欣喜——自己的贱菊眼儿,师尊还是愿意去玩儿的。

  她夹紧两瓣肥臀,用力裹着男子半只脚,以热乎乎的臀缝去捂热男子云靴。甚至主动扭臀,以菊眼去戳弄,去扫抚靴尖,慢慢地把这棱角分明的靴头,轻轻含进肿胀的菊穴半分——直把一朵天仙香菊,虐的嫩肉通红,泪浆直泻。

  这一幕,真看得人目眦欲裂——须知若是他人得了仙子允首,天塌了般可去可玩弄这尊贵无比的仙子菊心,有哪个不是要泪流满面,颤抖恭敬地捧在手里,以指,以嘴,以舌以心,万般小心地爱护,侍奉,抚摸……

  而这男子,这男子!却把半只脚粗暴地捅进仙子两瓣肥臀,以坚硬靴尖如此摧残侮辱仙子后庭!怎能不叫人心疼地肝肠寸断!

  他是何人?谁能给他如此胆子去如此折辱?

  而这喜怒无常,修为通天的高贵仙子,又为何会好像一只乖巧牝奴跪在此处,任他如此羞辱?乃至弯腰奉臀,让他用靴子去捅戳自己的后庭?

  要有多少人捶胸顿足,跪下哭求这男子:哪怕你脱了靴,用脚去踩上仙屁股,戳弄仙子屁眼儿也好啊。只求他,不要用如此坚硬的靴子去踩辱上仙——

  男子哪里会管这许多,一面翻过一纸书页,一面漫不经心地用靴尖蘸着一滴滴肠液,踩开一瓣瓣菊褶儿。好像逗猫赏菊,不过一件再正常不过的消遣。

  「这朵桃花,是你自己绣的?」

  「嗯,媚儿……媚儿自己开的口子,自己绣的花儿……」媚仙子立刻恭声应答,却连声音都在颤。

  「主上……喜欢吗?」

  这是她今晚第二次如此发问,声音里藏着深深的希冀。

  男子没有答话,只是放下书卷,踏了踏另一只脚示意。媚仙子会意,赶忙撅着臀爬过去,低着螓首伸出雀舌,小嘴把那还滴着肠汁的巨大肛塞珠子一撩,从最底下一颗开始吮吸,砸吧有声,一只舔到最上面那一只,每一颗都吮吸干净,乖巧地叼到帘幕前。

  男子这才拈起狐尾柔毛发,把狐狸尾巴扔到她背上:「针线精巧,相得益彰。」

  相得益彰?如何相得益彰?是说与她淫贱的性子相配,还是说这桃花瓣与她屁穴菊心儿相配漂亮?不管是哪种,媚仙子都是欢喜万分,得主上一句夸赞,只觉得自己连夜同那侍女学习绣饰针花,怎样都值了。

  媚仙子拖着酸软的身子转过头来,欢喜地亲了亲男子脚尖的肠汁,顺势便往男子裆襟凑去:「那主上快肏一肏奴儿的……」

  「不行。」

  一根手指抵住她作乱的额头:「今晚说了给冷月儿。」

  媚仙子笑颜一凝,一瞬间闪过一丝极深的悲伤。强笑道:「奴儿……奴儿明白了……」

  男子沉默一阵,似乎极为无奈,长叹一口气。

  「……你啊。」

  帘幕掀起,他伸出手来,柔和地抚摸媚仙子呆呆的俏脸。

  「师尊答应,晚些就去喂你,好不好?」

  声音如此温和,媚仙子抬着满是涕泪的脸庞,愣愣的看着师尊极好看的手,就像方才抚摸月儿一样,毫不嫌弃地抚摸自己香腮。

  「嗯……」

  没有泪珠,没有激动,媚仙子只是阖上颤抖的眸子,好像要化了一般,轻轻把头靠在男子掌心,软糯地答应着。

  这一声娇哼里的幸福,却无言可以诉说。

  男子轻轻挠着她的下巴尖儿:「好些了吗?」

  「嗯……」

  「小狐狸,」 男子轻笑,「回房吧,让月儿进来。」

  媚仙子恋恋不舍地睁开水目,软软地道一声诺。最后撅起樱唇,在男子指尖啄下一个轻吻。

  背着那条两尺余长的狐狸尾巴,她一摇一摆地爬了出去。路上撅着肥腚,任那粉嫩屁穴儿露着,大方地展示粉嫩菊心。那漂亮的花心褶儿一凸一缩间,又腻着一缕新肠汁儿,好像对男子俏皮的吐着舌头。

  帘幕后,男子一笑,摇头不语。

  …… ……

  另一边,西厢二楼一处香房。

  已经用过晚饭,洗漱完毕的玉瑛和洇心坐在窗前,一边等着微湿的长发干顺,一边聊着今日所见所闻,说些私密闺房话儿。

  天色已黑,他们这一厢对着山下繁华大街,夜市灯火流动闪烁,伴着不知何处歌姬娇滴滴的唱词儿,袅袅娜娜:

  「……熨斗儿熨不开眉间皱,快剪刀剪不断我心内愁,只两个人都有意,只叫……」

  歌声颤悠悠,一路颤到二人窗子里。玉瑛听了,小脸微红,轻啐一声要关上窗格子。久在深闺,极少听见烟火气的洇心却舍不得,求玉瑛再让她听一会儿。

  玉瑛无奈:自己姐姐看的书虽多,对这些淫词艳赋所知却极少。她也不好点破,只能依着。

  却听那歌妓不知是不是受了喝彩赏钱,唱的更加娇媚:「……俏冤家扯奴在窗儿外,一口儿咬住奴粉香腮,双手就解香罗带,好哥哥……」

  这下连洇心也听得懂了,脸蛋红扑扑的,玉瑛赶忙掩上格子。

  屋子里静悄悄的。一阵悉悉索索响:玉瑛拉着姐姐,二人裹着同一条薄被,一起躺在软床上。

  玉瑛捂着姐姐肥软的身子,心中安心许多。

  第一天到陌生处,又是仙子居所,两个妙龄女子一下又怎么睡得着觉。睡不着,那便躺着说悄悄话。

  洇心拈起身上的薄被,咯咯笑道:「说起来,姐姐倒没想到,仙子们也会享受呢。」

  玉瑛一愣,蓦地想起媚仙子那句话来:「姐姐说什么?」

  洇心耐心道:「江都可是全天下有名的养人处,从东海漓庭到西边须弥山,到处都有人来这儿休养。玉瑛你也瞧见了,仙子们这山门可不同凡响。居然能在这大枫树底下最金贵处,有这么一处大宫邸,哪怕是仙人,也很难吧……」

  「还有这些物件儿,可都是最名贵的……」她玉手伸长,扫过香房里各式杂玩:「就现在这条薄被,可是西蜀才有的云湖绸,在京师,一小块就要千两金子呢。」

  玉瑛瞧了瞧身上极为宽大的薄被,细看之下,果然漂亮的惊人。一声惊叹:「那咱们岂不是把一座尚书府披在身上了?压不死我……」

  话还未说完,姐妹二人便吃吃地笑。

  「姐姐你也真厉害,」玉瑛抱着她,「居然懂这么多,玉瑛都不知道姐姐那么爱看书哩。今日下午,还在生人面前讲的那么起兴,可真是第一次见……」

  「莫谈!」洇心赶紧捂住妹妹的小嘴儿,俏脸通红,「真个羞死姐姐了……姐姐那般出丑,也不知仙子们会不会笑话姐姐……」

  玉瑛听了,却只是捏着被子,唔唔地不答。

  洇心以为妹妹还在恼恨媚仙子对她二人的调笑,赶忙道:「玉瑛可莫要记恨什么,你看大师姐虽然言语些许轻佻,爱捉弄姐姐,但你今日也见了,师姐心肠都是软善的,对你我几人都没有什么架子,可千万……」

  玉瑛扑哧一笑:「姐姐想哪儿去了。玉瑛能随姐姐一同上山,早将那些浑事儿忘了,哪里会放在心上——方才不说话,只是一直在想着今日来的时候,冷师姐降妖的事儿呢。」

  「啊……」 想起早间师姐那凌空一跃,洇心眼中微光闪烁,悄声笑道:「确实好帅气。」

  玉瑛看中姐姐心思,搂着她腰肢笑道:「姐姐是不是也想像冷师姐那般?」

  「别乱说,」洇心羞涩,扭着细腰想摆开妹妹作怪的小手,又带着不敢置信的期待:「姐姐怎么……也能成那样的人嘛?」

  玉瑛鼓励道:「姐姐定是可以的!我们姐妹闯过这些个苦难,定是那书上说的,「天命所归」……」

  洇心吃吃地笑:「什么天命所归呀,净乱说……」

  玉瑛埋在她怀里,欣喜地听着姐姐连连轻笑时,胸口软软的震动。

  「唔,好累呀……」

  笑声渐息。

  「姐姐?」

  玉瑛抬头看去,只见洇心闭着眼,长眉忽闪,风情无限的嘴唇撅着,只闻轻轻的鼻息:这肉美人儿已然睡着了。

  「姐姐,你一定会的……」

  玉瑛悄悄撑起身子,便如此就着窗棱子洒落的翩翩月光,痴痴地地盯着她,一只手抬起,极轻微的抚过自己姐姐眼角,那一点可爱的美人痣。

  「如果姐姐不会,」她轻声道,「那玉瑛,就做姐姐的剑修……」

  …… ……

  楼下香房。

  小乞丐秦绾宫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与她今日表面的平淡不同,她腹中百结心事,简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白天,与仙子们在一起,她尚且可以克制。

  此刻夜色静如水,她却迫切地想要和人分享,说一说话儿。

  任何人都行。

  也只有一个人了。

  「喂……羡仙?」

  她暗暗思忖:是叫羡仙吧?

  「羡仙?还醒着吗?」

  半天没反应。

  小乞儿一阵奇怪:明明方才洗澡时还吵嚷的不行啊。

  悄悄爬下床,她穿这着薄衫,溜到那张小床前去看:

  只见这闹腾了一日的小姑娘,此时却安静地躺在被窝里,抱着枕头,流着哈喇子,睡的可甜了。

  小乞丐默然无语。

  突然就不怎么想和别人说话了。

  静悄悄躺回床上,她抬起一只消瘦的小手,就着一抹月光,轻轻转动——

  小手虽然因长久流浪而瘦的不成样子,却仍能看出上面细腻的肌肤底子,更是连一块茧子也没有。

  放下手,她又抿着嘴拢了拢长发。

  幼时,她最自豪的就是这一头长发,如瀑如江,顺滑地像流光。

  但一年多的困苦,让她一头长发枯黄许多,今日面对媚仙子,更是自卑。

  「哥哥,娘亲……」

  她慢慢闭上眼。

  「那个小绾宫,居然上山修行了呢?」

  无人相看,这卑贱的乞儿在月光下,竟露出一抹难言的贵气。

  梳拢发髻,她轻轻在床上躺好,卧姿雅致,比旁边那正牌的怀淑公主要好看的多。

  ——在这儿的,谁还不是个公主帝姬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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