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泰拉深渊——第七章 陈篇,2

[db:作者] 2025-08-05 08:30 5hhhhh 9120 ℃

  

  这样的滋味并不好受。我仿佛做过无数次这样的事那般轻车熟路,但我现在满怀对她的愧疚和对我的恶心。

  

  走出了平民居住的小区,龙门靓丽的灯景点亮了夜空,也让陈从麻木当中有些感觉。她停下了脚步,茫然地看向那片灯火辉煌;我站在她身边,依旧低垂着头。

  

  两个满身污秽的人,像是这个城市的外人,与这个美丽的城市是那般格格不入。见过那样的地狱之后,再看着现在这般美丽的城市,她看到了什么呢?我不能也不想窥视那个已经破碎的灵魂,我无从知道答案。

  

  我并不知道陈的住所在哪,理所应当只能带她回了我下榻的酒店。顺途试探性地敲了敲阿米娅的房门,并没有人回应——她确实已经回罗德岛上了。

  

  面前的陈依旧是那般失魂落魄的模样,满身全是下水道的脏污。叫她,没有反应;触碰她,也没有反应,她现在连自理的能力都可能不具有。我叹了口气,总不能让她这般模样待一晚上吧。

  

  给她换上酒店的拖鞋,取下她的武器,将鞋和装备堆放在洗手间,等忙完接下来的事后给她擦洗干净。我牵着她来到了浴室,要做什么显而易见。脱下她的外套,松开她的领带,一个一个扣子在我的手中松开,她的上衣垂落;解开她腿上的腿甲丢到武器堆里,脱下裤子……我面前只剩下她一丝不挂,也是一副饱经磨练的结实身躯:分明的线条,紧实的小腹,挺拔的双乳……该有的都有。我也看到了她背上那小小的黑色结晶,这说明了她是个感染者,这也说明了她为何会如此悲伤。同样是感染者,自己因为特殊的身份和地位享受着龙门的繁荣,而那些人却只能葬身在肮脏的下水道中。

  

  全程陈一点反应也没有,就像是个任人摆布的洋娃娃。

  

  看看我自己,满身的血污也好不到哪去,都不知道都是谁的。我同样脱去衣物,要是穿着这些脏衣服给她洗澡恐怕是越洗越脏。好在给迷迭香洗过澡,也算是有经验了。多一些洗发液,轻轻揉搓她的秀发,冲洗干净之后包起来,然后擦洗身体……心中的愧疚让我一点邪念也升不起来,即使沾满泡沫的身体很是柔滑,我的手也划过了她身体的每一片区域。手艺还算可以,给陈吹干头发,她现在算是干净了——只能说是肉体上。

  

  我这里并没有女式的衣服,就从我的衣橱里翻出我的衬衣给她换上。衬衣很长,都快可以给她当裙子了。把陈放在床上,塞进被子里,我看着她依旧失魂落魄的侧颜,给她理好被子。

  

  也该给自己洗一下了。

  

  ……

  

  洗干净自己,将陈的衣服整理一下,分批次塞进洗衣机当中。我的就不用那么着急,衣橱里一模一样的衣服满满当当。找张椅子,坐在洗手间里清理她的装备和鞋。我给前台打了电话,估算着我忙完,两人份的晚餐就会送上来,只要想办法让她吃点东西,我要忙的事就差不多了。

  

  “博士……”可能是在自己的视线中看不到我,陈呼唤着。“嗯,我在。”听到我的回应之后,她又沉默了下去。她能听见我说话,我知道该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要从何说起。说些大道理?说我的行为是为了拯救生命多么高尚?这些东西我想想都感到恶心。于是,磨了半天只磨出一句话。

  

  “我很抱歉,晖洁,我利用了你。”我叫了她的名,她没有回应。话语永远是表达歉意最苍白无力的方式,有时甚至连说话者都打动不了,但不说,我感觉心中的愧疚无处安放。对比起我所摧毁的,我能做的很少很少。

  

  将鞋放进烘干机,武器好好收起来放好,差不多晚餐也要到了。我轻轻在陈的耳边说到。“吃了晚饭,好好睡一会儿吧,我会守着的。”

  

  “嗯。”她难得回应了我,但我并不放心,她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门铃响起,晚餐到了。“晖洁,吃饭了。”将餐盘放在桌上,我轻轻摇了摇她,示意她坐起来。宽大的衬衣显得她很是娇小,但并不是可爱,而显得有些无助。递给她一双筷子,看到她接过然后夹菜吃饭,我勉强能松口气了。

  

  “他们会怎么样?”陈问到。今天我和她所见的所有人,只有那些困在下水道当中的难民是唯一需要担心的。“方案我已经准备好了,我会劝说魏彦吾在龙门城郊安置一块区域专门接纳难民,然后……”我想说让龙门的官员对这件事道歉,不过想想就知道根本不可能。“对遇害者及其家属妥善处理。资金方面,在龙门还没就位前,罗德岛会竭尽所能。最难的问题,是怎样安抚难民的情绪,和再次得到他们的信任……”我看着陈的眼,说着我的预想。

  

  “不过,至少我们还能做些什么。”想来想去,对于这片吃人的大地,我能想到的真理也只有这句了。知晓这片大地的残忍,只能说是聪明,世界上从来不少这样的人;但知道面对的是一个怪物,却仍要坚持自己的信念,无论阻力多大都去做些什么的,才是真正该值得敬佩的人。

  

  这句话似乎说到了陈的心坎中,她的眼睛明亮了些。她看向我身后落地窗外的城市景色,她这次又看到了什么呢?我并不去直接窥视她的想法去看答案,我想将我的思考说出。

  

  “可能你会觉得,这城市的夜景是那般的肮脏不堪,那些享受着龙门的人们是那样的愚昧,他们不知道自己脚下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罪过,还在赞颂着满手血污的人赐予他们美好的生活,可事实却是,在龙门灯火之下的所有凡生,都只是为了求生而已。暴乱让切尔诺伯格的民众流离失所,他们的祖国将他们当做牲畜一般抛弃;龙门的高层碍于国际名声选择接收难民,而这些难民在他们眼中和在乌萨斯贵族眼中又有何区别?魏彦吾的铁腕再硬,只要他还需倚靠那些龙门的富商,他就不可能做出与你所见之外的决策。走出这座还算安生的城市,就会知道这片大地上这样的令人发指的灾难不是什么新鲜事;屠龙者成为恶龙的恶俗剧情,每一天都在上演。人与人的争端,自古以来都难以避免。地位、财富,权力……人们总是在追求着自己规定标准的一切,渴求着远超于自己享受需要的物质,当自然环境中可得的资源不能满足自身,剥削就应运而生。缺少资本、缺少力量的人,自然而然就成为了所谓上层人获取财富的工具,包括穷人,包括感染者。历史虽然演变出这样糟糕的体系,也看似很契合我们的社会,但这终将不是我们的未来。”

  

  我喝了口水。

  

  “罗德岛一直在探索矿石病的治疗方案。如果能帮助到受迫害最严重的群体,去改变他们在社会当中的处境,对于罗德岛就已是达成了使命。而对于这片大地呢?它照样吃人不吐骨头,感染者们就算能够有好的医疗躲过了矿石病带来的死亡,也躲不开盘剥。所以,我们能做的不多,甚至不能起到实质性的作用,但我们一定要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一点,更好一点,我是这样想的。”

  

  我单方面的发言,陈已经吃完了自己的饭。我高兴她的眼里有了神,她并不像之前那般迷茫了。“差不多好好休息吧……”我揉了揉她的头,她并没反抗,甚至是回应我的抚摸。关上大灯,只留下柔和的夜灯,我收起餐盘,将它们放进小厨房里,从衣橱里翻出一席毯子,今天就在单人沙发上对付一晚上吧。

  

  “博士,能陪陪我吗?”陈已经钻进了被子里。“嗯。”我应着她,正想要拉着沙发坐过去,她摇了摇头。“怎么了?”我停下动作来到床边,只听见她平淡的小声说着。“博士,可以在床上休息的。”都已经坦诚相见过了,陈并没有什么包袱。

  

  “好,好的。”这个情况可没有给我多话的权力,合衣入被的那瞬,她抱住了我,小声的抽泣着。听够了道理,现在她需要将自己心里的苦闷发泄一下了。我搂住了她,用我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像是哄孩子一样,让她在我的怀里哭泣。从小声的抽泣,到放声大哭,陈真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哭着。

  

  我并不知道的是,她已经很久不被允许这样哭一场了。躲在父亲或是母亲的臂弯当中,痛痛快快地哭着,享受着他们的爱,对于陈已经很是遥远。泪水湿透了我的胸膛,我能感到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贴在我的身上。她的柔软,她的温度我全能通过我的身体感受到。我们之间正在慢慢升温。

  

  突然她吻了上来,青涩的唇与舌笨拙地表达她的情感。我的手也因此情不自禁地抚摸上她的身体,顺着她的曲线感受着她的柔软。长吻之后,我与她四目相对。孩子在父母怀中哭诉之后,父母总会给他们的宝贝一些小小的安慰,给她打打气,像是美食、像是玩具,或者只是抱着孩子去城市的街景漫游,诉说这生活许久的城市背后有着怎样的有趣故事。

  

  她想从我这里得到同样的安慰,但我显然不是为人父母。在她眼里,我已是她可以依靠和信任的人,除去亲人之外,我的身份貌似只剩下一个可选了。她允许我使用我的身份,去做一些可以与她做的事了。

  

  这次由我主动出击。我吻了上去,在唇舌交融之间,我翻转身体,将她的身体压在了身下。淡淡清香扑鼻而来,我对我自己的手艺相当自信。拉下我给她穿着的大号衬衣,不需要解开纽扣,就能让她的身体展露在我眼前。一只手感受双乳间的柔嫩,而另一只手则被她身后那条布满鳞片的尾巴所吸引,冰凉且顺滑,手感很是惊人。从龙尾中段来到尾根,顺着她臀部的曲线,缓缓向她的私处靠近。她的内衣全在晾衣架上晾着,这由衬衣组成的“连衣裙”下自然是中空的。这未有人拜访的花园,在我的抚弄下引得她的身体不断颤抖。我这些小把戏虽然让她的身体开始发热,但她依旧专注于与我的拥吻。

  

  不知多久,我和陈从长吻中分开,略有窒息的感觉让我和她都有些迷离,陈眼中的哀求诉说着她还没有得到我足够的安抚。终归还是要做到这一步吗?我将衣服褪去,再次与她坦诚相见。胯下的男根已经昂首挺立,已经蓄势待发。在她微微粗重的呼吸中,我用手给男根找好了方位,另一只手扶住陈的腿。在两人性器相互接触那瞬间,就像是电流涌过,我和陈都同时发出轻呼。湿黏的液体已经沾满了男根的头部,陈已经做好了与我直面一切的准备了。

  

  “唔——”陈用双手将自己的嘴捂住,但仍有痛苦的声音从指缝中流出,她的腰肢高高挺起,想要缓解初夜的痛苦,可这并不是能够逃避的苦痛。她的小穴正在排挤着我的男根,想要把这造成痛苦的异物弄出去,但无济于事。柔和的灯光下,我能够看见从她私处中渗出的鲜血,那是她与我的约定。

  

  我微微动作着,分开她捂住嘴的两只手,将我的手递给她。因为痛楚,她的手紧抓着我的手,力度大到让我也感到了疼痛。同样的,我和陈忍住了疼痛,没有发出声来。我自此刻开始将与她同在,若苦痛要让我和她求饶,我们绝不可能发出一声。男根排开重重阻隔,轻触她最深处的花房,又顺着她小穴的排挤而退出,然后再次深入。情感的宣泄,让我能够进入到她的心房,现在我要用行动让我们的身心相拥。

  

  轻微的水声在干涩消失后不久响起,陈不再感受到疼痛,她的手已不紧攥着我的手,脸上痛苦的神情也慢慢在消退。我加大了些幅度,这是我将要带给她快乐的行动。她的小穴慢慢不再排挤着我的男根,而是将它重重包裹,让男根的拔出越来越艰难。“嗯,嗯……”陈压抑着快感带来的呻吟,而结合处越发明显的水声,和因足够湿润而让抽插无比顺滑的冲撞声不是她能够忍耐的。

  

  双手用力一提,陈的身体从仰卧的状态挺起,整个人坐在我的怀里。我顺势将她抱住,将我的头埋入她的胸膛。小穴的湿润加上她的体重,让男根一路顺畅地进入更深处,将子宫挤压得变形。“嗯,啊~”偶然间的忍耐不住,陈的口中已经发出了可爱的呻吟。她的腰肢配合着我的挺动而扭动着,像是以行动指明不能只是我一个人付出。相互包容,就该是我和她之间应有的行为。本该因挺动而上下翻飞的双乳,因为我的品尝而停止,甜美的滋味让我难以自控地在上面留下了轻轻的咬痕。

  

  陈此时抱住了我,甚至指甲都嵌进了我背上的肉里。陈的头靠在我的肩头,紧靠着我的耳朵,她发出了阵阵诱人的喘息。湿润和温热已将我的男根完全包裹,小穴强力的吸吮让男根与它有些难舍难分。我现在就是她最为信任的人,陈将要向我展现她不曾视人的温柔,她也不想与我分离。

  

  我怎能不知道呢?我紧搂着陈,不许她离开我半寸。湿黏的液体顺着男根的进进出出,划过我的春袋滴落在床上。火热的感觉已经开始蔓延,从交合当中传递给此时离巅峰只有一步之遥的陈。我和她都即将来到高潮,由信任和爱而开始的欢奏,将要迎来最美的瞬间。

  

  这样的体位难以追求幅度,于是我快速地挺动着。男根不停地撞击着子宫,火热庞大的肉身向陈发出预告,它即将喷涌。陈的呻吟也放出了声,极悲与极乐在心中交织。与我同行,她相信再困难的境地也能越过,而翻上山峰,站在巅峰便能一览天地的宽广。

  

  终于,温热的液体开始大量喷发,陈昂首长啸,高潮的波涛正将她席卷,而我也忍耐不住了。紧紧的相拥中,男根深深地打入她的深处,喷涌着。让火热的白浊与温热的波涛融合,填满她的身体;让爱的欢愉驱散她的阴霾,给她重新奋战的勇气。

  

  相拥还在继续,我的脑海里满是她身体的感觉。她无力地将头靠在我的肩头喘着粗气,感受着我的喷涌和波涛的余浪。在她的耳边,我轻声诉说我的心声:

  

  “我们在一起,一定能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

  

  ……

  

  数日后,一家龙门的苍蝇馆子。

  

  苍蝇馆子并不是贬称,它往往用于夸赞一家饭馆资历够老,味道够好,人流够多,口碑够硬。我坐在一个角落的位置,嚼着一份五宝饭,看着外边人来人往,掐算着时间。吃饱喝足的大爷正看着报纸,关心时政的年轻人们正高谈阔论,老板在后厨里忙活,透过窗户观察外边的情况。

  

  一个菲林女子从远处走来,径直走到我的面前坐下,老板热情地招呼着:“女士,吃点什么?”“一份炒河粉,谢谢。”女子应答到,随后看向埋头干饭的我,她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

  

  “我该怎么说呢……”长吸一口气,凯尔希难得会有一次无语,可见我搞的事不小。“我可没偷懒啊,我来帮搞营地建设的干员和警员们带晌午饭呢。”换作以前,现在我就该考虑罗德岛舰桥上哪比较凉快了,但凯尔希现在并不会这么做。

  

  作为医疗公司,罗德岛从龙门接到了新的任务:辅助龙门建设临时难民营地,并且以专业的勘探技术,为将来的感染者社区选址。在龙门近卫局的全力协助下,营地的建设速度很快,大量的难民在这里得到了较为妥善的安置,而那些本在下水道当中等待死亡的难民与感染者也得到了同样的安置。

  

  “虽然你这次成功了,但下一次将罗德岛带到钢丝绳上舞蹈的行动,我绝不会同意。”只差对我愤怒地指指点点,可惜她的风格和我身上的法术不允许她这么做。“权衡之后的冒险,根本就不是冒险,”我引用了一个著名军事家的名言。“若无十分把握,我不会让罗德岛在崖边行走。”我浅喝一口水,回想这些天发生的事。“不过我还是小看了魏彦吾,无论是气量还是手段。”

  

  罗德岛接受的任务,是由魏彦吾委托的。所实行的方案也不是我原创,我借鉴了一个国家普遍实行的处理方案,而这个国家便是魏彦吾不喜的大炎。当他爽快地在和他不喜的胞弟所实行政策很是相似的方案上签字,我不得不佩服他还是能够放下的人。至于资金,罗德岛准备的钱几乎没用上,魏彦吾真能从那些富商口袋里撬出大笔大笔的钱来支援营地建设……

  

  “……从那些富商嘴里掏钱,可比杀了他们都难。不过想要摆脱将人命视作可讨价还价的资本,这种恶心的观念,龙门上层,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要走。”我嚼着饭,口齿也有些不清。

  

  “确实如此。你要是肯去听听那些富商在你耳朵边唠叨一早上,我能保证你这辈子都不想这么玩了。”“他们唠叨不了多久咯……”我笑了笑。

  

  如果是一笔赔本买卖,显然不会有人去做。对于难民的迫害,很大程度上就是这些富商推动的,为了节省成本又想赚的名分,哪有那么好的事。如今魏彦吾便可顺水推舟,将龙门里一些不太老实的人顺手一并送走,机会相信他把握的住。而且,当绝大多数的难民来到城郊,对于城市稳定也是极好的。

  

  毕竟,攻城的压力可远大于渗透。

  

  “我不得不直言,你这样的一副看起来运筹帷幄、又无比虚假笑颜真是让我感到恶心。”凯尔希看到我的笑容不禁寒毛倒竖,就像是一脚踹自己下蹦极高台的损友再次看见自己那样的坏笑。“好啦好啦,我差不多吃完了。”远处的后勤干员向我招招手,示意餐食已经准备好了。“我先走了,午安。”向凯尔希道别,我踏上去往城郊的载具。

  

  不一会儿就到了,后勤们分发着餐食,而我在一线建设的忙碌中寻找着一个身影。

  

  “来了?”一个身影看我来了,几个蹦跳就来到我的面前,是陈。她并没有穿着近卫局的制服,倒是一身便装;龙门的制式剑也被卸下,只有赤霄和一把无名的长剑背在身后。为了不让难民们恐慌,参与建设的近卫局成员多数都是这般平易近人的模样。

  

  “嗯,给你带了吃的。”专门给她带的多加粉根的炒河粉(这里要感谢星sir的大力支持),依旧是她最常去的老字号。几个近卫局的警员看到这一幕,撇了撇嘴,溜到了别处,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追着狗粮啃。

  

  营地已经初具规模,刚开始与难民的信任危机也开始缓和。因为计划被破坏,整合运动也开始活跃,但多数还是被逮捕。事态似乎正朝好的方向发展,但只有一件事例外。

  

  陈和魏彦吾的关系跌倒了冰点。陈虽然还在担任警司的职位,但她已经明确表示在龙门渡过这次危机之后,她就会辞职离开。这些天和难民们的接触,让陈坚定了想要去龙门之外的世界游历。她想像罗德岛上的诸位一样,去探索让这个世界变好的良方。

  

  但龙门的危机只是稍微的缓和,阴云并未散去。

  

  

  

  来自作者:

  

  感谢诸位允许我拖更,很是感谢!我活到五一假期了,加更必不可少,还请诸位多多期待!

  

  交代一下本作中米莎姐弟的结局,我并不打算长写就说一句。屑博本事已经不小了,在与罗德岛的战斗之后,米莎姐弟就放弃了整合运动的道路,流浪去了,算是个好结局(?)。

  

  龙门开始后,干员的数量也在大量增加,若出现时间管理大师的错觉,请忽视它。

  

  诸位,今天晚点儿见。

小说相关章节:泰拉深渊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