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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上的易太太》,2

[db:作者] 2025-08-05 08:30 5hhhhh 7070 ℃

老易解下了素芝,让老妈子给她吃饭洗漱。素芝眉头一直紧皱,目中含泪。说是今儿个被绑的忒紧了,身上痛的很。晚上不堪再绑了,求他饶自己一晚。老易说规矩不能坏,不绑是不行的,但今儿可以放她泡个澡,给她按摩一下。素芝告饶不成,眼中含着泪。委委屈屈的低头吃饭。老易让老妈子把浴盆扛上来,烧满了一盆的热水。让她退下。又命素芝褪尽了衣衫,素芝虽与老易夫妻多年,这般赤身果体在他面前,仍不免害羞。以双手护住了自己胸前。老易笑着掰开她的手,“每日都不知被我玩多少回了,还遮遮掩掩的作什么。老易转手捡起了床边的绳索,素芝吓得哭了,本以为老易只是贪看自己沐浴,怎么又要绑了。老易说“听话,别拗”。素芝仍是节节后退,老易的眼神凌厉也起来,手上解起了腰间的皮带。素芝害怕了,不敢再躲闪,老老实实站在原地任老易对她绳索加身。眼泪一滴一滴的掉落在自己白嫩嫩的胸脯上。素芝只感觉麻绳一道紧过一道,道道入肉。绳路更是细细密密,绑得她密不透风。素芝只恨老易好不怜香惜玉,叹自己命苦至如此。呜呜咽咽哭出声来。老易听的甚烦,顺手拿了条毛巾把她的嘴给堵了,可怜这莺啼燕啭的哭声被堵的含糊不清了。老易捆完了上身,将素芝两条腿分开曲折,小腿与大腿重叠捆缚。花蕊秘谷顿时一览无遗。

老易将绑缚好的素芝抱进浴盆,凉到正好的热汤水泡的素芝骨酥身软好不惬意,雪白的肌肤染上了一片片的粉红。而素芝身上的缚绳,吃饱了水越发收紧起来,肌肉放松的舒畅和绳索紧缚的慰藉感相互交织,这感觉美妙的难以言喻。素芝不自觉的轻吟出声。

泡了好一会儿,待到热水微凉,老易将她抱了出来,摊放在了几桌上,老易自己也常泡澡堂子,推背按摩的多了自己也能学上两下,素芝背后绳结密布只能略微帮她按摩一下肩颈。推完肩颈老易这双手又不自觉的向那高耸双峰游走而去。素芝被泡热的肌肤本就十分敏感了,娇嫩蓓蕾再经老易的糙手一摩挲,花蕊立刻溢出了蜜汁来。

老易不舍的放下手中软肉,将素芝以绳索固定。他取出了一套浣肠器具,就这套玩意儿,老易藏了许久了。他到底是个生意人,认识不少老板。论玩起女人的手段,他可远不及那些人能折腾。这套家伙什,也是当时攒的,自己一直想试试,但素芝娇弱,恐不能承受。今天难得有这个机缘,就想开发一下素芝。老易取了一个阔针筒注满了温热清水,以拇指按着素芝的后庭菊蕊,轻轻画圆按摩起来。素芝虽每日被老易亵 玩调 教,但这羞人处着实还未被开发过,素芝吓的挣扎扭动,嘴里呜呜不断。只是无奈身子早被固定,怎么挣都是枉然。老易啪啪狠拍了她两下,雪臀上顿时染上了两个红掌印,素芝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是那花蕊与菊蕊吓的收缩不断,眼泪也是不住的流了满面。

老易按摩了那儿好一会,放松的差不多了,便将那注射头插入了菊蕊,缓缓的推送着里面的温水。而素芝现在的脸色,都已经发白了,口中紧紧咬着毛巾,似是十分的痛苦难受。老易注完了热水,取了一截拇指粗细的橡胶塞子,塞住了菊蕊。

一刻钟后,但见素芝憋的面色通红,牙关紧咬。他才取来脚边铜盆,接纳秽水。幸而素芝平日所食极素,出来的水仅仅微黄,气味也极淡。然即使这样,素芝也是欲羞欲死了。

老易将菊蕊用干布擦拭,又按摩了一会儿,又灌入了一注,如此五次,出来的水已然清澈如新了。

老易将各色拴塞并排放入温水中温热一会,先取出一支最小的缓缓推入素芝菊蕊之中。这菊栓造型独特,尾处又一圈腰身,恰好可让菊门闭合,而里端则身粗如柱,可协助扩充。菊门卡在那腰身处,正好合闭住,凭素芝菊蕊那儿那点力气,是无法将其自行排出的。素芝这未开发的处 女地,被挤入如此异物。早是痛苦难堪不已,娥眉紧蹙、美目紧闭,泪如娟水细流,涟涟而下。此时莫要说情欲了,就是手足也吓的冰凉了。

老易也不欲她如此痛苦,自己赏玩起来也没甚趣味了。他轻抚着素芝安慰道:“怎么这么伤心,可是后面吃了东西,前面也也想要了?那你可太贪心了,我哪有这么多东西来喂饱你。”说着老易掏出了那根玉势,浸入水中略温一温便缓缓将其没入素芝花蕊之中。

老易微微将其抽动两下,再以拇指按住花蕊之上的珍珠花蒂轻轻画圆按摩。不消两下,素芝觉得自己的身子又有了奇怪的感觉,身下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又让自己不对劲起来。“这可恨的老易,又要害人家变成那样,我明明不想要了,他三两下就能把我变成这样。”可自己的身体却是诚实的,无论素芝的思想如何挣扎,最后都会臣服于这如浪涛般席卷而来的快感之下。

素芝的身体开始发热发烫,包含着玉势的花蕊,也渐渐溢出了蜜汁,奇怪的是那羞人处塞着的菊栓,似乎也不再那么难受。自己的身体极度的渴望着被填满,即使是那儿塞着的菊栓,也给自己带来了些许慰藉。

老易看着怀表,见一刻钟已过,便取出菊栓,换上一根更粗壮些的塞入。这个塞入的动势非但没让素芝排斥,她反而微微收缩那里,想要将栓塞吸纳进身体。栓塞顶到肠壁的感觉让她发出了满足的轻叹,素芝羞涩的想着,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像是被老易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不过素芝明白,自己不是喜欢这样,只是身体的渴望、空虚,才让自己满足于这里被填满的感觉。

老易见一刻钟又过去了,又给素芝换上了一支更粗壮的菊栓,这支已然超越了自己的尺寸了。老易推入的动作小心翼翼,唯恐伤到了素芝分毫。但是他自己身下却已是坚硬如铁,不堪多等了。终于等到了素芝的菊蕊扩张的花苞待放,粉红色的内壁微微显露之时。老易再也忍不住的将自己的雄壮一贯而入。

素芝只觉自己那羞人的处女地,一下子被贯穿了。老易那可不比那些死物,火烫灼人。他一下下的似要顶穿自己的撞击,撞的她心都要跳出来。虽然仍有些不适的排斥感,但是老易那吃人似的眼神,那如狼似虎的撞击,让她有一种彻彻底底的被征服感,让她的心莫大的被满足了。她感觉自己第一次没有被情欲所迷,完全是出于自己的意愿,臣服于老易的身下,莺啼燕啭、婉转承恩。

癫狂结束后,老易这次是精疲力竭,没力气折腾了。他用尽余力将素芝从几桌上解下。直接将她赤身紧缚的身子抱到了床上,但这次老易并没有走,他紧紧的搂着身下这个被他所缚着的女人。沉沉睡去了,他觉得今天他是完完整整的占有了素芝,由内而外。

素芝在老易怀中幸福的微笑着,自己已经不知多少年没有被老易搂在怀中入睡了。即使是身缚绳索,却好心甘情愿。她回想这刚才那一幕,独自又羞红了脸,那感觉虽是怪怪的,但自己今日却像是又做了一回新娘一般。她感到自己被老易彻彻底底的占有了,由身至心。

夜深了,天空黑如墨汁。弄堂里的灯都熄了,人们此起彼伏的鼾声隐隐约约相互交织着。只有在那弄堂的最深处,那三层的小阁楼上,还有一盏昏黄的小小的小烛灯,一闪闪的摇曳着。

老易正就着那点灯光,整理着素芝身上的绑绳。刚才那场欢爱有些过于激烈了,素芝身上的绳索颠簸的有些松动了。老易在这方面有些执拗,不重新绑结实了,他睡不着的。

素芝此时正蹙着眉头撇着嘴,心里十二分的哀怨。她本想今晚可以松快些睡一觉,老易偏偏又作弄她。非但重新绑的紧紧的,那些绳路还码的格外整齐漂亮。素芝想着“他真是不累的么?”。自己的身躯却随着老易用力的抽动绳结而被牵扯的左摇右晃的。背后的那对藕臂还给额外箍了几道,玉腕收高到了背心位置。素芝挣了挣,身子又是半点都动不了了。她皱着眉想到,“紧一些也好,这么睡心里踏实。”她想歪进老易的怀里靠着,老易却将她推翻在床上。他在她双腿之间秘谷之地勒进了一根粗绳,还打了两个又大又硬的粗结,位置精准的可气!一个就紧紧压在她的珍珠上,弄的素芝酥麻无力。另一个压在自己的后庭菊蕊上,刚刚欢爱结束后,老易刚把他那折磨人的东西抽出来,还不等那些腌臜东西流出来,那儿又被吃进了一根比老易还粗大些的玉势,这绳结正是压在上面不让它掉出来的。老易为了扩张菊蕊,那儿已经吃了这棒子好几天了!

不过这不是最主要的,老易自那头一回起,已经连着有半个月都是把雨露赐到那羞人的后庭中去了。自己虽身为禁脔,这还是头一次这么久了都没被好好疼爱过。心中怎能不埋怨。素芝是个心思写在脸上的人,老易怎能不知道她的心事,他有力的手指轻轻的抚着素芝的菊蕊,有意无意的将玉势再往里推进一些,微笑着说道,“怎么又闹别扭了?你看呀你这前头已经是久经人事,后头还是生涩如雏。怎么能不多照顾照顾,雨露要均沾啊”说着素芝感觉到肠壁内又被挤压到更深了。

素芝还欲说,老易轻轻的摇着头,将一根食指竖着贴上了她的唇,“嘘”。素芝咬了咬嘴唇,闭口不敢言了。若是再任性多言的话,怕是老易要给自己上口衔了。老易轻轻将素芝安放在她的小床上,床架两侧有他前不久钉好的四组皮带,正好扎在素芝的胸、腰、大腿和足踝上。将她在床上固定妥了,便为她盖好被子,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熄灯,离开阁楼,上锁。

素芝被固定在床上,连身都不能翻,只能平躺这望着天花板。她气老易晚上都不让人好好睡觉,还要给人加这些“项目”。怨他只伴自己度了一夜,自此后漫漫长夜又将自己单独放置。这八年来,老易能陪伴自己的时间甚少。也只有每晚上欢爱的那几个小时,便将自己弃在这儿,自个儿在这阁楼中不知岁月晨光的度日。若不是有绳索相伴,素芝真会觉得自己是被丢弃了。

老易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躺在了他的六尺大床上,他心里想着被固定在小床上的素芝,有些个睡不着。他觉得自己毕竟有些老了,最近连日的恩爱让他有些疲惫,那些虎骨酒、大补汤也是补标不补本的。人生短短几十载,钱也算赚的差不多了。屋中有此娇妻,不如早点退下来,日日陪伴疼爱她,才不枉这快活一生。

如此想来他便打定了主意,两个月后他物色到了一个好买主,自己只留了20%的干股用来拿些分红。然后老易开始翻修乡下的老宅。半年后老宅竣工后,他就带着素芝回乡下定居了。

启程那日素芝激动的手足冰凉,任由老易在她身上如何捆缚她都毫无知觉,自己已经被关在这儿八年了,八年前自己还是个二十出头,无忧无虑的女子。而这八年内自己又是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关在笼中的鸟儿尚且还能挥动翅子,而她的翅子在这八年里不分日夜的被反剪、紧缚。如果还能获得自由,她这双手是否还能像当初一样轻舞,素芝不敢想,老易告诉过她,他在祖宅为她特别造了间屋子。她不过是从一个牢笼出来走进另一个牢笼。但是毕竟自己终于要从这里出去了,她还是抑制不住莫名的激动。

老易也是激动的双手微微颤动,是否是他老了,胆子变小了,他总是害怕这一路上素芝会逃走离自己而去。所以这次的捆绑他几乎下了死手,身上的每一个绳结都是打死的,还封了蜡油。

老易捏着素芝的下巴,往她嘴里塞入了一大团的新纱布,塞到实在塞不下了,便给她上了口衔。这根短短如木棍的东西,勒在了素芝口上,压着那团纱布让她吐不出来。两头有皮带,可以在脑后扣上。老易又给素芝扎上了两个厚纱布口罩,一条围巾来掩饰她嘴上的口衔。

素芝这才回过神来,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子,她那件最喜欢的墨绿色旗袍,已经被绳子勒的走了形了。双腕于身后交叠绑扎,被吊到了后脖颈子,双肘被极限的折叠了,紧紧并在了一起。胸部上下被码了近五指宽的绳索,将手臂和身躯紧密贴合了。

素芝的双腿间,紧紧的勒着股绳。三个粗大的绳结卡在珍珠、花蕊与菊蕊之中。花蕊和菊蕊中各吃着一根比老易更长更粗的玉势。素芝若是敢擅自走动一步,必会被玉势深入的如踏云端,足软如棉絮了。

素芝的膝盖上下已经被打了“王”字。足踝紧缚之后,还锁上了一只轻便的镣铐。中间铁链不足一尺,用一块粗布包裹,避免发出叮铃之声。

老易为素芝披上了大氅,然后将素芝横抱起来,下了阁楼。

素芝贪看这这栋房子里的一切,虽然自己在这里住了八年,可是这阁楼下的一切,自己只看过一眼,就是自己八年前被老易扛上阁楼时的那一眼。不过现在只有一片凌乱了。

门口早有一辆黑色的汽车接应,就像自己初来时一样。老易先将自己抱进去,仍是一手紧紧的夹着自己,另一手提住了自己背后的总绳。

到了十六铺码头,必须下车前行了,老易正了神色,告诫自己,接下来这一路上,都要好好听话,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些什么事情。他捏痛了素芝微有些发麻的手,他自己的手也有些微微颤抖着。素芝被他抱了出来,老易的手下正从后盖箱提出了一把轮椅。素芝被安放在了轮椅上,老易还不动声色的再她的脚镣上加了一副铐子,铐在了轮椅的踏脚处。不过这一切都被她的黑大氅遮住了。

老易一行来到闸票口排队等船,素芝突然吓的手足冰凉,杏眼圆睁,她好像在排队的人群中看见陆生了,八年不见他成熟了许多,看他一身行头似乎已今非昔比,手下还跟着好几个小弟。素芝浑身颤抖着,但是老易也是心事重重,根本就没有看出素芝的异样。

有那么一瞬间,陆生似乎也看到了素芝,但是素芝太慌乱了,她也没看真切,闸口开了,老易径直将她推走了。

老易脚步飞快,不多时就将素芝推进了预定好的客舱。老易的两个手下则住在隔壁。老易关上门,脱下自己的衣帽围巾,长吁了一口气,素芝此时仍未从惊慌中恢复过来,人呆呆的微微颤抖,老易以为她是许久没出门了吓到,解下了她的大氅,轻轻抚着她的胸口,为她顺顺气。

老易说这次一共要在船上呆三天,船上不方便,不能洗澡了。要委屈她一下,不过自己会每日给她擦洗的。每日的饭食,他的手下也会从餐厅送进来,所以就不要出去了,自己也会陪着她。

素芝不敢垂泪,她的思绪已经渐渐恢复过来。她想到了很多东西,想到了红房子、电影院、麻将桌,想到了百货商店、想到了郊外踏青想到了很多很多,她突然有些很不甘心,不甘心这样一直蛰居。不甘心绑着过一辈子。小路生是不是看见了自己,自己会不会获救?为什么自己唯一一次出门就能看见陆生?莫不是上天给她安排的一次机遇?而她又看了看老易,看了看这个将自己视如生命的男人,“是否要为他放弃一生的自由?”素芝痛苦踌躇了,颠来覆去,似乎被扯成了两半。

这一日老易累了,他安置好了素芝就独自熟睡了。素芝背后的绳结都是由蜡封过的,并不易解,所以这三日都要将就了。素芝背缚着身子,脚镣的一头改铐在了墙上的落水管上。她怎么都睡不着,脑子里都是各种各样的设想,毕竟这一生,是否还会有转折,就看这一刻了。

“我是否要背叛老易,虽然他真心爱我,可是这次跟着他回去,又是荒郊野外的乡下,这一去,一辈子都逃不脱了”

“不我不能这样被绑一辈子,我还年轻!我还有更好的日子能过”

“陆生是不是看见了我,我已经这样了,他是否还会来救我吗?”

“我这一辈子都是老易的女人,我怎么可以再跟第二个男人,太可耻了”

“陆生会不会斗不过老易,他手下的人好像比老易的多一些。”

“我若呼了救,陆生没能救我,老易又会将我怎样?”

“可是我现在根本出不去啊。。。”

素芝八年来平静的内心从未承受过如此大的折磨,这两日来她都快有些奄奄一息的样子了。老易把这些都归结于素芝好久没有出门的原因,只是悉心的安慰着她,并无觉得有异样。

第三日清晨,这是航程中的最后一日了。想到今日即可回到祖宅,老易难按心中的兴奋,早早的起来洗漱了。老易在洗漱间水龙头响的哗啦啦的,外头的声音一律听不清。而素芝在浑浑噩噩中却听见了门外的说话声。

“大哥,我这两天都留意了,没有看见船上有什么黑斗篷做轮椅的女人。我们马上就要下船了,还是走吧。”

“不可能,我明明看见了,难道是我眼花了?”

素芝脑中突然一个机灵,这是陆生的声音!她记得是他!!他看见自己了!她该怎么办??!!

自己的嘴虽然被堵住了,可要是奋力的话,也是能喊出一些声的。可是如果自己喊了这一声,与老易的夫妻情份,就肯定断了。

如果陆生救不下自己,老易又会如何处置自己?如果陆生救下了自己,他见自己这一身的绳索,这埋入自己身下的物件,会不会嫌自己?

不!我不能喊,老易和自己这么多年的情感,这一喊就不能回头了。

不!不!我要自由!我要自由!我要过正常的生活!!!素芝从未如此激烈的想要挣脱身上的束缚,似乎她马上就能展开自己的翅子飞了!可是身上的绑缚牢固不可撼动,她心中升起了一股邪火!她的整个人都颤抖了,身子不断的扭动挣扎,口中不断的呜咽。

老易见素芝不对了,他一个箭步上去将素芝按住了。一手提住了她背心的绳子,一手将她揽入怀中,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了素芝。将一手环护至她胸前揉着。老易将素芝的脸贴着自己的脸“素芝你怎么了,冷静下来,再忍一忍就到家了。我给你准备了特别漂亮的房间,窗外有院子有花。我以后每一天都好好陪着你,再也不让你一个人睡了,好吗。我会用我下半辈子来疼你的!素芝你别吓我,素芝,素芝!”

素芝听了老易这番话,身子顿时软了,压在腔子里的那一口力气也化的没了。面对这个深情至此的男人,她又怎么忍心背叛他。老易见她软了身子,意欲抚慰她。他摸向了素芝的亵裤,将她的股绳向一侧掰开些,找到花蕊中的玉势尾端,握住轻轻抽送起来。

素芝这里已经被冷落了许久,稍稍一些异样就让她的身体整个酥软了,正因为如此素芝意识反而挣扎了起来,“我不能沉迷在这儿,我要自由自在的活着!”可是她的身体却诚实的要死,身体就像一颗蓄电池一样,一浪又一浪甘美的滋味在身下聚集着,“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我不能。。不能这样”“不行了!要满了,要满了!”素芝最后的一丝理智终于被身体的快感拉扯了过去,抛向了云霄。

素芝身下的浪潮经历狂风骤雨之后,缓缓恢复了平静。如同一片蓝色的海洋被艳阳高照着,无法用语言所表达的惬意。此时门外一点声音都没有了,人应该是走了。素芝将脸埋进了老易的怀中,留下了两行清泪。这个男人,就是她从今以后这一生的归所了。

下午,船终于靠了岸。下船之后再一番车马劳顿。素芝终于到了她的新家。易家的祖宅位于远离城镇的郊外,环境清幽,三进三出的也算十分的宽敞。老易的父母早亡,今后这里也只有他们夫妻和下人居住。

老易头一件就是将素芝引入她的新房之中,素芝先是进入一间非常大气巍峨的男书房,房内有一间内室,有床有炕,但仍不是她的房间。但见老易将几桌上的花瓶一转,内室墙上尽有一扇移门打开,原来这内室中还隐了一间密室,布置的花团景簇,温柔婉约,一看就是女子的睡房。

素芝一看这布置就十分欢喜,只是这房内无门,全靠房外机关开启。而且这房内也无窗,只有一扇高窗远高于自己的头顶,且还铸着铁栅。素芝心中不免哀怨,无论布置的如何华美,终不过还是一间囚房。

老易让姆妈去烧水,自己则小心翼翼的用蜡烛化开素芝身上的绳结,将她的全身紧缚解下来。素芝被这般严厉的绑了三日,手臂早已麻木无感觉了,泡在热水之中才渐渐恢复过来,双手双臂如同针刺一般痛苦。

素芝沐浴更衣后,老易拿来了一副手镣,将素芝的双手锁在背后。他告诉素芝,这两日她受苦了,所以今晚特让她放松一晚。不过仅此一次的,不会再有的哦。

素芝心中暗暗跺脚,姆妈此时在她房中摆好了晚餐。姆妈这次是跟着他们一起来的,但是翠喜这小丫头自己要留在上海,就没有来了。

老易解开素芝的镣铐让她自己吃饭,可是素芝久久抬不起手来,她早已觉得自己的手不听使唤了,但像今日这般抬都抬不起还是头一次。素芝心中大悲,不用想也知道必是长年累月的绑坏了。老易见她神色悲戚忙问她怎么了,她不愿老易担心,告诉他,“快把我锁上,我要你喂我吃。”老易将她怜爱的搂进了怀里。

在新家的第一天,老易还是没能陪自己一起睡。他有太多内务要打理,素芝独自倒在床上,看着那高窗上透进的月光,呜呜的哭泣了起来。她背在身后的双手,虽然只是简单的锁着一副镣铐,但还是麻木无力,再也使不上劲了。

第二日的清晨,姆妈早早的将素芝叫醒了,她本还想赖一会儿,但是姆妈告诉她是先生叫她喊自己起床的,说有安排。素芝一向顺从,也就起来洗漱更衣了。

还不及自己用完早膳,老易就提了一大捆的绳子进来。老易的神色十分严肃凝重,素芝看得心里害怕,老易一声不吭,一把按住了素芝就给她上起绑来,力道之重,让素芝马上就疼的掉下泪来。抹双肩拢双臂束双腕,素芝的手很快在背后被吊到了脑后,身子上的捆缚,老易甚至是用膝盖顶着自己的背收紧的绳结。

老易为什么这样对自己,难道我说了梦话?素芝委屈的眼泪一滴滴的濡湿了胸口,老易毫不怜惜,提起她背心的绳子就把她拖出了房间。

素芝一路上心凉如水,说好会疼爱自己一辈子的那?自己还是被骗了。以后的日子还有什么奔头,想着想着素芝心如死灰一般。

老易将她一路拖进了祠堂,用绳子将她的脚绑了起来,再和背后绳索相连,形成了驷马倒攒蹄之状,将素芝面朝下缓缓吊上了房梁。

吊好了素芝,只见老易普通一声跪倒在祖先牌位之前,不住的磕着头。声音里带着哭音说道,“父亲母亲,列祖列宗,不肖子孙易守涵携不贞妇云素芝给你们磕头了,守涵不孝,娶此不贞之妇,有辱门楣,还未能给易家延续香火,可是我一生只爱这一个女人。离了她我就不能活了,父亲母亲原谅我吧。”

说着老易站起,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束细竹涧。狠狠的向素芝抽去,素芝听了老易那番话早已是泪流满面,再想自己于船上那番不贞不洁失德的念头。恨不能被老易打死了。此时抽在她身上的鞭子不是痛,反而是她灵魂的救赎。

老易情绪激动,足足抽了素芝一个时辰,素芝身上血印子遍布,衣裳都破了几处,可是被丈夫这样问吊受责,她最后也说不清竟是痛还是快了。老易将素芝放下,横抱着她,见她身上伤痕累累,自己也是心痛不已。可是素芝却虚弱的对自己说:“老易,别难过,我不怪你,谢谢你我好开心。”老易按住了她的头,深深的吻了下去。

老易轻轻剪开了素芝的衣裳,将受伤之处系数上了药。素芝那对微颤颤娇嫩嫩的蓓蕾,也是被老易抽到了好几下,又肿又高渗着血珠。老易用软毛刷往上面刷着伤药,素芝顿觉火辣辣疼痛着的双乳一下子清清凉凉的,好舒服。老易小心翼翼的将它们覆上纱布,用胶带小心包扎,那样子就像一个笨拙的孩子再修补自己最心爱的玩具,素芝看了都笑了。

若干年后。。。

小丫头翠喜转眼也是一个小妇人了,她在上海成了家,还真嫁给了菜场卖鱼的阿贵,可是现在上海越来越不好讨生活,最后她还是通过了姆妈的关系带着自己的丈夫来投奔了老易。

翠喜正端着一碗银耳莲子要往内院走去,姆妈看见她急忙的拦住了,“你说你都嫁了人了怎么还这么毛手毛脚的,你还不知道这会子老爷太太在院子里吗?”翠喜听了羞红了脸,幸好自己可没闯进去,她悻悻的将银耳端回了厨房,看见了自己的丈夫阿贵,说,“给!便宜你啦,快点吃了别让人看见,反正这冷了也不能吃的。”阿贵憨笑着,接过了翠喜手中的碗。“你说老爷太太怎么这么多年了还这样啊,要我说太太真可怜,老爷对她真是忒坏了,他要不是对我们还算宽厚仁慈,我才不要给他做工那!”阿贵努力咽了咽嘴里的汤食,说:“你那不懂,我看老爷是再爱太太不过了,才会这样。”翠喜狐疑的看了看阿贵,阿贵害羞的说,“我也再爱你不过了,要不晚上咱们也。。。”还未说完,就被翠喜敲了一个爆栗“你敢!”阿贵摸了摸头,想着晚上准备的东西看来又用不上了。

此时正值阳春三月,春暖花开。院子里开满了各色各样的花,院子中间有一颗高大粗壮桃花树,桃红色的花瓣不断的飘落。树下的老易已经头发斑白,他正怡然自得的品着一壶春茶。然在他的上方,树的主干上绷直了一束粗麻绳,下面正吊着素芝驷马倒攒的身子。素芝的身子被紧紧覆着一片绳网,将她稳稳的托住,缓解不少被吊缚的痛苦,她微闭着眼,感受着春风拂面,鸟语花香。她的勒的鼓鼓的双乳上,还夹着那对竹夹子。夹子下面连着长长的丝线,挂着一对风铃,轻轻随风摆动着,发出悦耳的叮铃之声。

阁楼上的易太太4

夜晚,郊县外一人迹罕至之处,坐落着一座古色古香的老宅。宅院半旧不新,门口的两只石狮子都染上了岁月的风霜、大门之上易府的牌匾也是灰蒙蒙的,金漆都不亮了。院墙也有些旧了,有的墙皮掉了下来秃噜出了砖块,还张着一两株杂草。宅院内的景色也是有些荒凉,花儿草儿都有欠修剪,不修边幅的张着。看着是一户有钱人家家道中落的模样。

闺房中,炕桌上,一支残烛被微风吹得摇曳不止,与之相应的便是素芝不堪承受的哀婉的缀泣之声。房顶粗壮的主梁下垂下了一束绷得笔笔直的麻绳,下面吊着的便是素芝缚作一团的身子。但见被吊缚着的素芝身着一件姜黄色的缎子旗袍,麻绳自颈脖至下腹,勾勒的粽子一般。绳子搭在素芝的粉颈上,紧紧扳着她的双肩将一对藕臂反剪于身后,玉腕吊到心口的位置,缚成后手观音之姿。素芝的藕臂被深深的勒了五圈,吃进肉中的绳痕勒的胳膊真似脆藕一般一节节的,纤纤玉手涨的微红,手心相对微曲着无力挣扎。无法被保护的胸脯,盘扣早被粗鲁的扯开,衣襟被拉开了大口,亵衣被扯掉,两只白嫩嫩沉甸甸的玉乳从口子里漏了出来,被夜晚的微风吹得瑟瑟发抖。

烛光下,素芝这对玉峰散发着莹润的光泽和隐隐温暖的乳香,令人只想埋在其中品尝她们的温柔。老易手捧住一只,口中含着另一只。不断吸吮含吐逗弄着柔润的红晕,轻咬着坚硬如豆的蓓蕾 。当蓓蕾被充分浸润以后,老易拿出新启封的竹夹,以两指拈着相思红豆,横夹在红晕的根部上。素芝两乳本受着极其柔情蜜意的款待,忽然吃痛,使她咬紧了牙关。老易拿了两个天平秤托般的小盘子系在夹子上,又拣了两个蜡烛头放在称托上点燃。吹熄炕桌上的烛台,整个屋子唯二的烛光便是素芝的胸腹之处摇曳,光景十分淫迷。

素芝心中悲伤难抑,这冤家也是好狠的心,为了自己一时的意乱情迷,至今不肯原谅。不是折磨她一对双峰,就是换着法儿的跪家法吃板子 。她夜里哭湿了不知多少枕头巾子。小路生的事儿都是快十年前的老黄历了,自己老老实实的受了这十年的捆绑囚禁,老易还动不动就用这种淫妇浪妇的字眼羞辱自己。实在委屈极了。而她心里也知,老易就喜她哀哀戚戚委委屈屈的样子。就爱看她的泪眼婆娑听她哀伤的求饶。她若不显出一副知错追悔苦苦受罚的样子,给足老易做丈夫的尊严。漫漫长夜必能折磨到自己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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