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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乳荡妇系列-莲花之下】(61-63),1

[db:作者] 2025-08-05 08:30 5hhhhh 338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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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前公告:本文会尽早结束,因为在写作时发现我实在太高估自己了,这种

 多人长文不是我一个业余作者能写好的,而且本作者还计划着在这篇色文里加入宗教性等元素。事实证明,我没那个能耐。所以不如赶快结束算了。本打算写三季的色文,写完第一季就当做完结算了。

  其实本文灵感来自阅读圣经时候的感悟,尤其是出埃及记,每读一次都对现在的社会和现象有了更深的感触。亚洲人,尤其是亚洲的无神论国家不管在哪方面都是有型失神。归根结底,是因为没有信仰,体现在字母圈,就变成残虐,拉着自己的女奴进入深渊。

  作者我本想着改正一下这种做法,让喜欢性虐题材的读者明白欧美性虐是怎么一回事。性虐不是悦虐,单纯的性虐只有毁灭,悦虐才能带来彼此的快感。

  但是在写作时发现,这不是我能写好的。所以草草完成第一季结束算了。是在抱歉。

  至于后两季准备好的大纲,就全贡献给新坑当材料好了,是在抱歉,特此通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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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乳荡妇系列-莲花之下】(61)

  在舞台上昏过去的我,此时在一间灯光幽暗的监牢里醒来,我的身上还穿着那件橡胶紧身衣,胸部和阴部的金属内衣也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上,将我再次紧紧的包裹起来,但是将我唤醒的痛楚却令我异常难受,下阴部火辣辣的灼烧感令我不住地抓挠着裤裆,想要将那层金属内裤掀开看看,他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你别白费力气了,没用的,你弄不开~」一阵充满苦涩和无奈的虚弱声音传来,令我停下手里的动作,向熟悉的声音望去。

  「二姐~二姐~~你没事吧~二姐~~」在一个铁栏之隔的地方我看到了同样装扮的二姐正蜷曲着身体斜靠在铁栏的角落里,无精打采的看着我。

  「你醒了~小妹~~哦~~咿呀~~嗯~~」三姐话没说完,就发出一阵呻吟。

  「哎呀~又来了~~唔呀~~哼~~」二姐也随之发出一阵娇淫的哼哼声。

  就在我不知所措时,我的身体传来一阵剧烈的刺激,一股酥麻的快感从阴部和乳头顺着脊柱传遍全身,将我询问的话语堵在嗓子里,变成一阵与她们相同的娇喘,呼喊出来。

  「哦~~咿呀~~嗯~~嗯~~」强烈的快感令我们三人情不自禁的躺在地上,不停的扭动身体,二姐和三姐更是被刺激的不住翻起白眼,脚趾也攥在一起,双脚用力的勾起,她们两人的双臂和双手也像抽风一般不停的扭曲,全身更是不住地颤抖。

  「哦呀~~呀呀~呀呀~~嗯~哼~嗯嗯嗯~哦~~」一时间,整个牢笼内除了我们三人的娇喘呻吟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

  「妈的~哎呀~~操~~又要~要~高潮~操~哇呀~」二姐的身体不住颤抖,脚尖也紧绷起来。

  「我~也是~~哎哎~呀呀~哦呀~~哈~哼啊~哼哼哼~哦啊呀~停呀~呀呀~」三姐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剧烈,似乎连呼吸都很困难。

  「坚持~~哦呀~~坚持~~哎呀~胜利~~哦哦~我们~不~咿呀~~屈服~哼啊~哼~~」我也被刺激的快感如潮,但是强烈的羞耻心让我不想就这样高潮,我想让二姐和三姐做个榜样。

  「不行了~~呀呀~~呀呀~~泄了~~」二姐一声淫叫,她的下体猛的用力起伏几下,好似正在做最后的冲刺一般。

  「我~~不行了~~呀呀呀~~咿~~」三姐亓帆的腰部此时也挺到最高,整个人都拱了起来,随着她双腿的一阵剧烈颤抖,她又重重的摔回地面。

  两个朋友在短时间内的相继失守,令我感到一阵心酸和无奈,剧烈的快感刺激着我的情欲和肉欲,体内的浴火在燃烧,阴道里的空虚也更加强烈,令我暂时忘记了阴部的灼烧感。

  但是越来越强烈的刺激令我的意识也很快的崩溃,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是我的身体却表现出想要追求更多更加强烈刺激的举动,不受控制的扭动起来。一股又一股的快感顺着脊柱涌向我身体的四肢百骸,我的双眼也情不自禁的开始翻白,身体也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强烈的刺激令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再加上二姐和三姐的呻吟声在我耳边不停的回响,令我也冲上一次强烈的高潮。

  在幽暗的监控室内,三个成品字形摆放的铁笼出现在大屏幕里,几个身穿黑衣的人影正盯着监控器里的我们,不停的扭动呻吟,充血的双眼干涸嘴唇以及不住吞咽的喉咙说明他们此刻也是浴火焚身。

  「我操~~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三个娘们浪起来能这样~~」肛交男看着屏幕里又一次高潮的二姐一边挺动自己的熊腰奸淫着身下的刘文佳,一边赞叹道。

  「可不是~~真是小看她了~早知道~~哎呀~~别放松,夹紧喽~」口交男抽出自己鸡巴给了刘文佳一记耳光,将自己满是口腔粘液的鸡巴又插入她的嘴里,继续抽插。

  「你们没看到吗~还是马小妞厉害,每次高潮必定潮吹~~真尼玛~操~你这是让大爷伺候你吗~~动起来~~」躺在地上的性交男双手紧抓住刘文佳的乳房不停拉扯,让刘文佳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起伏身体,套弄他的鸡巴。

  「哎?说哪里了?都怪你个臭婊子~~」性交男一边说一边瞅准机会又给了刘文佳一个耳光。

  「对了~潮吹~~到底怎么才能每次都潮吹~~难道只有憋尿一条路吗?」性交男从刘文佳的胸脯底下探出脑袋看向正在看书的头领问道。

  「不知道啊~~我这不也在研究呢吗~~哎,不过话说回来,放着个女的不问你问我个男人?」头领晃了晃手里的书,疑惑的说。

  「也是哈~~我说大姐~你高潮过没有?嗯不错~」抱着刘文佳的雪白屁股猛操得肛交男看向正分开双腿仰躺在沙发上享受刘艳梅口交服务的红衣女人问道。

  「好多次呢~~咳咳咳~~我操~这事能问这么直接吗?能不能估计一下我的性别?」红衣女人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在意乱情迷时回答的问题代表着什么,一脸的尴尬。随即她一下坐起来,一把抓住刘艳梅的头发强逼着她仰起脸来,左右开弓,狠狠地抽了她几个耳光,就在刘艳梅被突如其来的的羞辱打的满脸痴态,还想再挨几下的时候,红衣女抬起她修长笔直的美腿,狠狠的在刘艳梅一脸讨好媚艳的脸上猛踹几脚,一边踹还一边恶毒的臭骂着刘艳梅无耻下贱的表情。

  红衣女一边骂着,一边又躺回原来的位置,分开双腿指了指自己的阴部,让刘艳梅继续给自己服务。被踹了个四脚朝天的刘艳梅在接到红衣女的命令后,快速起身,带着一脸献媚的讨好表情,夸张的扭着流满淫水的屁股爬到红衣女胯下,一手口挖着自己的淫穴,一边发出充满幸福甜美的享受呻吟声。

  「我说~你尴尬你打她干什么?你应该打他把~~」口交男坏笑着指了指肛交男,乐呵呵的说道。

  「咳咳~我尴尬什么~都是兄弟~有什么好尴尬的~~我就是喜欢这样~~权谋懂不懂~这就是驭人之术,你们男人不懂~~好吧~我编不下去了~」红衣女人说完,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但是她的行为却让在场的四个男人都笑了起来。

  「潮吹呢?有过吗?什么感觉?」头领在书里夹了个书签之后,将书放回书架,回头看向红衣女。

  「潮吹~~没有,一次都没有。不过从她说的来看,应该是和高潮完全不同的感受~具体怎么样~啧~真不知道。」红衣女的脸上既羡慕又嫉妒的表情转瞬即逝。

  「你就没想过试试?」肛交男疑惑的问道。

  「没~一来是面子问题,二来就是找不到人。我听人说潮吹应该是高潮到失禁,因为潜意识里不想尿床让人笑话,所以我一般都会下意识的把尿憋回去,所以……咳咳咳?咱们换个话题不行吗?」红衣女人再豪放也是个女人,再称兄道弟也会有女人的矜持。

  「那么说起来,想要潮吹的话,高潮到失神是先决条件楼?」肛交男疑惑的问道。

  「也不一定吧?她不就没失去意识吗?」口交男指了指屏幕里又一次潮吹的我说道。「所以我觉得应该是让她们彻底~彻底~嗯享受性爱,把性爱中所有的感受都释放出来,没有任何束缚,什么道德啦,廉耻啦这些,都可以毫无顾忌的展示出来。」

  「有道理,不过怎么做才好呢?具体怎么做?哎~你们说话呀~」性交男一句话,将大家都问入了沉思装,都默不作声的继续自己之前的工作。

  在灯光幽暗的监牢里,我们三人也逐一从高潮的昏厥中醒来,隔着铁栏杆彼此安慰,诉说着自己的绝望与痛苦,但是这种分享也令我们感觉到在这黑暗与绝望中的少许温暖。因为有陪绑的,也因为自己的痛苦与绝望有同病相怜的女人安慰。

  「妈的~这群婊子生的~哦~~啊~给我下面塞满了~哎呦~嘶~呼~哼~妈的~一会儿都不让老娘下面闲着~嘶~一动就~就来劲~妈的~」三姐一边呻吟喘息一边咒骂着。

  「一群废物~自己不行~~就这么折腾老娘~~哎呀~我比你强不到哪里去~我被他们灌肠了~还塞了个肛塞~拉不出来~肚子里搅的难受~~妈的~腚眼子好像裂开了~火辣辣的疼~~」二姐捂着肚子不停的咒骂,好像为了证实自己的话,她的肚子还发出几声咕噜咕噜的声响。

  「我还好~没东西插进来~不过就是下面火烧一样的感觉,有些刺痛。」听到二姐三姐的遭遇,我的心情瞬间好了很多,心里暗暗升起一阵窃喜,庆幸自己没被沾污。

  「火辣辣的?你好像被剃毛了吧?我记得你好像被他们摸了什么东西~~那时候脑袋昏沉沉的,看不清楚~听人说话都很模糊,好像喝醉了一样。」二姐一边喘气一边问道。

  「不知道~我那时候昏过去了~看到自己被剃光之后就昏过去了~不知道。」当我想起自己被剃光阴毛的一瞬间,一阵痛苦浮上心头,就好像一把尖刀在我心脏里搅动,痛的我不住呻吟,似乎连呼吸都难以维系。

  「小妹~你还好吧~小妹~哎呀~哦~呕~」二姐看着我痛苦的样子想要安慰我,但是爬了两下的她发出两声干呕。

  「二姐~你没事吧~撑住~哦呀~呀呀~啊哈~嗯~哼~哼~」想要爬到铁门看清楚我们二人状况的三姐捂着肚子蜷缩撑一团,不住地发出娇媚的呻吟。

  「没事~~灌肠太多~好像被鸡巴从肛门捅进嗓子眼的感觉,一阵一阵的~妈的~」二姐说完,不住地大口喘息起来。

  「你还好啦~我这下面两根插得满满的~好像快裂开一样~真的是痛并快乐着~娘的~」三姐也躺着说道。

  「我下面火烧一样,到底怎么回事啊?好像针扎火烧一样~~碰到东西就疼。」想比起她们的状况,我更关心自己的身体状况。

  「应该是脱毛膏的作用,是不是还有点刺痒的感觉~~火辣辣的刺痒~」三姐侧躺在铁笼里问我。

  「是啊~就是这种感觉~~这~什么意思~~」我惊恐的询问道,虽然我心底隐隐的知道答案,但是我就是不想去想。

  「这是脱毛膏在烧你的毛囊,三个月之内你下面一根毛都长不出来。」二姐解释道。

  「妈的,操他妈的~这群畜生~怎么能这样~~」我不禁痛苦的哭喊着。

  「你都不错了~~你知道我们现在多羡慕你吗~要不咱俩换换?」二姐无奈的说道,肚子里的痛哭令她不住地喘息。

  「跟我换换也行~妈的~涨得难受~腿都合不上~操~」三姐也不无抱怨的说道。她们的羡慕顿时令我感到一阵解脱,一种比上不足比下颇有余的感觉令我得到暂时的喜悦。

  「我自己都没提过毛~妈的~处女让陌生人剃阴毛~妈的~当时我真想死了算了~」虽然有些窃喜,但我还是用悲切绝望的语调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谁不是呢~这群畜生算是算计人算计到骨子里了~妈的~」二姐恶狠狠的砸了一下身下的铁板,发出咣的一声闷响。

  「什么意思~~?」我好奇的问道。

  「意思就是他们在玩弄我们的身体和心理,一群变态~他妈的~~」三姐也愤恨的说道。

  「怎么说?」我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最好别知道答案,但是我还是好奇的想要知道。

  「他们吧我们这么放着就是要我们相互安慰,好缓解我们自己的心理,别让我们精神崩溃,好让我们的身体变成刘艳梅母女那样的敏感体质。」二姐无奈又绝望的说道。

  「他们可不是什么好心,三个人形的玩偶可不如三个努力挣扎求存的美女来的有意思。」三姐接着解释道。听着她们二人的解释,我的心直沉谷底,一股无助的绝望感充斥着我的精神和肉体,令我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估计我想出来的,她们二人也想出来了,只是难以说出口。因为我们怀着一种侥幸心理,以为只要不把心里想的说出来,我们就不会遭遇不想遭遇的事情。

  「老大,咱们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这么弄?她们的身体看起来比原来敏感多了,早这么弄不行吗?耽误好长时间。」监控室里的肛交男看着屏幕里因为强烈刺激而高潮到昏迷的我们问道。

  「半个月前,条件不允许啊,要是那时候这么折腾三个小妞的精神肯定受不了,到时候崩溃了怎么办?换一批啊?你舍得吗?」将刘艳梅重新固定在拘束架接受凌辱奸淫的红衣女人没好气的说道。

  「什么条件?那时候又不是不能关一起。」肛交男疑惑的问道。

  「看过纳粹集中营那时候的电影吗?一个道理。」口交男无奈的耸耸肩,接着说道。

  「人的天性。第一,有陪绑的,就会让她们心理上更容易接受原来接受不了的事情。第二,让她们觉得自己不是最惨的那个,她们就会产生一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窃喜。就算出现一个被凌辱最惨的,她们也会因为同病相怜而给与最多的安慰。而且这种安慰不但可以安抚她们的同伴,还会安慰她们自己。即使安抚不了,也会令受凌辱最惨的那个嫉恨那两个情况比自己好的同伴。」性交男伸着手指头仔细解释道。

  「这样啊~~你们也真是坏啊,坏透了~~不过我喜欢。只为这点事情不至于做这么大阵仗吧?还有别的目的吗?」肛交男看向头领,期待着他的答案。

  「作为个体而言,因为无法宣泄自己的绝望与痛苦,再加上人类本身都具有追求愉悦的本能,所以在她们绝望无助的时候,给与她们一定的性刺激,她们就会为了逃避现实而进入自己创造出的美好幻想中,从而不停的催眠自己,令她们个人完全沉沦在性快感中。从而帮助我们完成性快感和性敏感带的升级调教。」头领放下手里的书,喝了口茶,慢悠悠的解释道。

  「作为整体而言,在刚进来的时候,如果把她们关在一起,在面对绝望的时候,人类的劣根性就会爆发,这时候就会发生下面几种情况,一,用暴力欺压弱小,从而获得自我安慰,再加上这里本就是个无法地带,这种情况会更加恶劣。二,她们的反抗情绪和意识会得到增幅,从而拒绝我们给以她们的一切,对于性快感和敏感带的开发会变得举步维艰。」头领用手指点了点桌子,接着说道。

  「这是群体和个体在面对未知的绝望和恐惧中的本能反应。现在通过一场调教,她们已经能够预支我们的目的,这对她们而言是可以接受的。所以在目前阶段,她们就像在严寒里相互依偎着取暖的人那样,相互安慰,相互鼓励。这样做既不会让她们产生强烈的抗拒情绪,也不会出现不可挽回的精神奔溃。这就给我们创造了继续把她们拖入深渊的机会,让她们自己帮我们完成敏感度的深化调教。」头领带着期盼的神色,微笑着看着众人,等着有人提问。

  「那~深化到什么地步才算成功呢~」红衣女人若有所思的说道。

  「看她们自己能把自己引领到什么地步。」对于红衣女人的问题头领显然有点失望。

  「你是想让她们在这里接受~额~是接触~所有的调教类型然后再有针对的深化调教喽?她们会在精神上抗拒,但是肉体却在沉沦,最终她们会完全屈服自己的肉体,离不开我们?嘶~~也不对啊~那不就是刘艳梅吗?」性交男想了想,摇头否认了自己的想法。

  「咱们少了点什么啊!就像在深渊里给她们点上一盏希望的灯,引领她们继续向下走,可是这光又是什么?我们的欲望~还是她们的欲望?如果是我们的,不会那么容易,如果是她们的,我们又是什么?」口交男的说辞令所有人陷入沉思,整个房间里除了扩音器里还在传出我们三人昏迷中的娇淫以外,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豪乳荡妇系列-莲花之下】(62)

  因为多次的强烈刺激所引发的连续高潮令我们陷入昏迷,令沉浸在性快感余韵中的我们丝毫察觉不到我们的一米半见方的铁笼正上方正喷出丝丝雾气。

  在云雾缭绕中的我们丝毫察觉不到周围还有人在看着我们,因为此时,我们都在自己制造的幻境中迷失了自我。为了逃避不可避免的绝境,再加上药物的作用,我们三人各自陷入到自己所幻想的美梦中不可自拔。

  梦境中我又一次见到了英俊帅气,带着一身儒雅,但是根本看不清脸孔的凌梦雅,因为他周身散发出的圣光令我难以直视。虽然我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我却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面前的赤裸男人就是他,宛如猎豹一般修长俊郎,但是又充满野性和力量的身躯,不是凌梦雅又是谁。

  我的身体被浴火烧的滚烫,下体瘙痒难忍,阴道空虚难耐,浑身的燥热和肉体的饥渴令我不顾矜持的扑进凌梦雅的怀抱里,不住地跟他热吻,妄图用他的唾液来熄灭我身体里的熊熊欲火,但是饥渴和空虚的身体却怎么都无法填满。

  我的双手不停的抚摸着他的身体,想用他冰凉的体温来化解我身体的燥热,但是这没用,我越是亲吻和抚摸,我的身体和肉欲就越发强烈。我一边亲吻着凌少的嘴,一边用手抚摸着他的身体,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胯下之物不停撸动,想让他胯下的软肉变成铁杵,插入我的阴道,为我狠狠地缓解一下阴部的空虚和身体的饥渴。

  我的四肢紧紧的缠在凌少的腰上,腰肢好似有了生命的灵蛇一般不停的扭动,小腹与阴部传来的强烈摩擦感令我的身体越来越亢奋,我的浴火非但没有被这狂野强烈的刺激熄灭,反而越发的旺盛起来。

  我的身体里好似有一股熔岩在血管里流淌,令我的身体滚烫无比,我的四肢不受控制的挤压着凌少的身体,想要融入他的身体,成为他的一部分,让他随时都能享受我的肉体与爱恋。

  我们不停的激情拥吻,在云端毫无顾忌的到处打滚。凌少的舌头突然变得硕大坚挺,好似一根充血的鸡巴一般缓缓的进入我的口腔,慢慢的插入我的喉咙,向我的身体伸出挺近。虽然这令我呼吸困难,虽然这突变令我措手不及,但一想到这是我心爱的凌少的一部分,我的精神就亢奋起来,我的肉体就激动的不住颤抖。

  因为凌少没有因为我弄伤他而讨厌我,他还喜欢我,因为他还要我,要我,要我,将我的一切都拿走,贞洁,贞操,羞耻,廉耻,都拿走好了,此时此刻,我就是凌少的,随他如何使用发泄好了。

  我的身体扭动的更加卖力,我的精神越发亢奋,我用最羞耻淫荡的肢体语言向凌少表达着自己的所欲和感激。

  我激烈的回应着凌少的爱意,不停的挺腰扭臀,用自己的廉耻与隐私摩擦着凌少的下体,召唤着他的原罪,希望他能尽快将丑陋的罪恶之根刺入我的身体,用最亵渎我贞洁的方式把我变成他的女人。

  我的阴户充血肿胀,我的乳头变得坚挺凸起,我的阴蒂也直立起来,迎接更加强烈的刺激。

  凌少的双手在我的身体上到处抚摸,所过之处传来阵阵电流,令我的身体感到阵阵酥麻的快感,他火热灼烫的手指在我光滑细嫩的阴部上不停抚摸,强烈的刺激顺着我的阴唇进入湿滑的甬道,沿着柔嫩的肉壁传入子宫,甜美而强烈的快感令我不顾羞耻的大声呻吟。

  「唔~嗯~唔~唔~」因为我嘴里,喉咙里正插着凌少的鸡巴,所以我不顾廉耻的话语都化成含糊的呢喃从嘴里发出。

  「好棒~亲爱的~大鸡吧~操得好爽~~用力~~还要~~肚子操穿了~~好涨~~用力~不~不要~~继续~~用力~」我的耳边传来二姐阵阵呼喊。她的呻吟宣泄着她因为痛苦而产生的兴奋与激情。

  「操我~对~就这样操~~骚屁眼好爽~小骚逼好舒服~~操得好舒服~~好涨~~好满足~~继续~对就这样~~美死了~深点~嗯~~」三姐的娇喘呻吟也在不远处响起。

  我朦胧的视线穿过雾气缭绕的层层云野,看到不远处的云端上,二姐三姐正与她们的爱人沐浴在圣光中举行着人类最原始的仪式,也只有这样,才能通过肉体与肉体的纠缠碰撞,达成灵与肉的结合。

  我在二姐和三姐的淫声浪语的刺激下,越发的兴奋起来,也开始喊出自己的渴求:「操我~~摸我~~我想要~~我要~女人~不要~不要处女~变成女人~~操我~~摸我~~」我仅有的一点理智让我维持着女性最后的一点矜持,无法喊出像她们二人那样露骨的浪叫。

  「老大,都这样了~操了算了,你还坚持什么?」肛交男站在二姐的铁笼边一边按动着手里的遥控器,一边嬉笑着看着头领说道。

  「还不行,她还有羞耻心,什么时候不再矜持,什么时候才能破处。」头领的裤裆高高鼓起,但还是强忍着自己的冲动,用一条塑料软管插在我的喉咙里,将液体食物注入我的食道。

  「你还真是能忍~~啧~真~真期待之后的调教成果呢~~」性交男咋了咋嘴,将手里的灌肠注射器放回小推车,无奈又期待的说道。

  「老大就是老大,要不人家才是老大呢。」口交男站在三姐的铁笼旁,拿着手里的遥控器,不停的拨弄着上面的旋钮说道。

  「电线接好了吗?可以工作了吧?」头领苦笑着看了看自己的裤裆,摇了摇头问道。

  「没问题了,测试正常,连续开关,持续通电都没问题,可以用了。」肛交男得意的挺了挺胸,回答道。

  「很好,那就给她们带上项圈,老这么换电池也不是办法,这种药用多了脑子可就不好使了。要是出现幻觉可就不好办了。」口交男也不无顾虑的说道。

  「那些道具准备好了没?那才是重中之重,别出了岔子,那可是没法挽回的哦!」红衣女骑着刘艳梅这头美女马,牵着刘文佳出现在我们的铁笼边上,声音严肃认真的说道。

  刘艳梅母女二人全身赤裸,头上都带着能够封闭五感的特殊头套,脖子上带着项圈,绕着三个铁笼一圈又一圈的缓慢爬行着。

  被红衣女人骑在身下的刘艳梅,被玩弄成布袋一样的乳房被红衣女人手里的绳子捆扎成棒棒糖的形状,从胸前扯到脖子两侧,变成缰绳一样的作用,控制着刘艳梅行进的方向。刘艳梅的肚子好似身怀六甲一般高高鼓起,不停的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刘文佳跟在刘艳梅身后,一对硕大丰满的白皙乳房上满是被击打出的赤红色条痕,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上也被人拍的赤红一片。此时的刘文佳将她带着头套的俏脸埋在刘艳梅的屁股里,用力的顶着刘艳梅不断前进。

  「咦?你这玩的什么?」口交男终于在刘艳梅母女绕了三圈后被刘艳梅母女的怪异呻吟声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在仔细观察之后,发现了她们身上的异样。

  「骑马呀!没见过?」红衣女就像骑着真正的马一样,用脚后跟撞击刘艳梅高高鼓起的肚子让她加速快爬,双手抓着拉扯刘艳梅乳房的绳索不断快速抖动,令刘艳梅的那对早就被完成一对棉布袋一般都奶子不停甩动起来。

  「见是见过,不过这种~~啧~~你到底给她灌了多少。」口交男也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看了看刘艳梅鼓起的大肚子问道。

  「灌肠不是很多,灌了十公升,不过再加上塞住她肛门的塞子体积,大概能有十三公升左右,再算上塞她烂逼里的震动假鸡巴~~差不多十四公升的量~~嘿嘿~~她这会应该正痛快着呢。」红衣女人乐呵呵说道。

  「那她是怎么回事,这透明管子干嘛用的?」头领看了看刘文佳背上的软管问道。

  「测试用的,以后说不定要用呢,就先在她们身上试试效果。」红衣女人继续催促着满身汗珠,一边发出痛苦呻吟,一边努力爬行的刘艳梅,加快速度。

  「什么测试?」肛交男撇了一眼刘文佳母女,视线又回到二姐身上,看着二姐用力的抓揉着自己的乳房和屁股,增加自己的快感。

  「这机关干什么用的?」性交男仔细的观察了刘文佳母女后发现了点蹊跷。

  「问得好,这小母狗嘴上有个塞子,只有塞到底的时候,刘艳梅才无法排泄,只要有点空隙,这老母狗的粪水就会进入这小母狗的嘴巴里,要是这小母狗吞咽不及时,多余的粪水就会灌到她的肛门里。就等于是用这老母狗排泄出来的灌肠液给这小母狗再灌肠一次。而且,这小母狗自己的尿液也是先排泄到自己肚子里,然后再排泄出来。一个星期一次。」红衣女人的一样样的解释道。

  「嗯~~是挺狠的。让女儿顶着老母亲使劲爬~~嗯~~你真坏~还是同性呢,也不知道怜悯,你就是不知道让世界充满爱。」性交男阴阳怪气的开着玩笑。

  「呸你个王八蛋~你就这么充满爱?」红衣女别有深意的指了指三姐,示威般的向性交男扬起下巴,回击道。

  「操~给自己绕进来了~~」性交男自嘲了一句,举起双手做了投降的表示,回过头继续看三姐发骚淫叫。

  「让她们吃饱喝足,咱们也该干点正事了。都去准备吧。」头领拍了拍手,从地上站了起来,示意大家也到了离开的时间。

  「哎呀~以后有的是时间享受,先给正事干了再说。」性交男也跟着头领站了起来,恋恋不舍的看了看铁笼里的三姐,无奈的说道。

  「好~走。」肛交男也离开了铁笼,跟着头领准备离开。

  「老大~这种情况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才能进行下一步?」肛交男追在头领的身后问道。

  「那要看之后的进展了。她们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自慰,什么时候才能行进下一步。」头领思索片刻,回答道。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都快等不及了呀~~」肛交男抓了抓后脑勺,无奈的抱怨道,但还是乖乖的跟着头领离开了关押着我们的房间。

  硕大的房间中,只留下浑然不知发生过什么的我们,继续在我们幻想中的世界里跟自己所爱的男人继续做爱浪叫。

         【豪乳荡妇系列-莲花之下】(63)

  在极度昏暗的灯光下,被关在狭小空间内的我们,就好像是流水线上的肉食鸡一般,被困在笼子里,除了聊天解闷以外,能做的也只剩下做梦。渐渐的,我们连谈话的心思都淡了。因为只要谈话,我们都会不自觉的说起所面临的绝境,都会情不自禁的在内心中幻想着那群野兽会如何羞辱自己,所以,每一次谈话对我们而言渐渐的变成了自己吓唬自己的幻想。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再摆无聊懒之下,我们三人睡了醒,醒了又睡。对于未知的恐惧令我噩梦不断,为了缓解恐惧而产生对未来的美好幻想以及身体敏感部位传来的性快感又令我美梦不断。我们三人就在这样的恐惧与性快感刺激中,不断的做着噩梦与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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