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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

[db:作者] 2025-08-05 08:30 5hhhhh 4010 ℃

  自打音符懂事起,她就跟在少爷身后,而且永远都是右手边,说是要保护自己,但是少爷每次伸出手都会出现空档,跟个漏风的屏障似的啥用都没有,把音符气的又气又笑,忍不住对着少爷的后背捶打起来。

  

  “你保护你个头啦,就会耍帅!”

  

  “你老是这样做个样子,人家生气了!”

  

  “真是的......以后我来保护你好了!”

  

  音符嘴上不停地抱怨,少爷却依旧做着面子工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每天都能看到女孩儿追打男孩儿的画面,脸上却都挂着开心的笑容,哪怕自己不肯承认,被人点破就脸红害羞地跑开,再继续青梅竹马那种默契互动。

  

  “所以,少爷等下有空吗......”

  

  = = = = =

  

  男人自打懂事那瞬间开始,都在独占着青梅竹马——音符的膝枕,无论做任何事情都会用奇怪的理由牵扯上她的大腿上,哪怕是小孩子那种奇怪的虚荣心都没有阻止他,以至于被人笑话音符才是他的妈妈。

  

  所以像现在这样,躺在属于敌人的佩利亚大腿上上,人生资历较短的男人无法想象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刚刚被信丽放倒的他还没完全恢复精神,再加上自己今天在大起大落中消耗极大,就算想起来避嫌都做不到,干脆放弃思考,四肢摊开就这样直接躺着,将这个女仆当成青梅竹马,厚着脸皮闭目养神起来。

  

  “......你这么小看我,实在是令人头痛。”

  

  佩利亚的膝枕比之音符更为熟练:她会利用坐姿和腰部摆放的角度来让脖子更为放松,大腿在托住两侧的时候尽可能左右相互平衡,这样就不会让男人的后脑勺感觉到其中一边的软肉更饱满,从而扭头用脸贴上去。

  

  视线上来说,虽然都是脑袋头顶着个女孩子,但是平稳的感觉更有服务的意味,佩利亚的双手还拉开一部分距离,比划着固定的范围和位置,偶尔也用指尖去触摸头发,沿着鬓角往下挪,掌心顺着线条覆盖在脸颊上,轻轻活动起手臂按摩着,屁股扭动了一下,让膝枕的对象变的更舒服。

  

  双腿在空出缝隙后有意识地做出夹紧的动作,让柔软的膝枕展现出有力且饱满的健康状态,将脑袋托起来的同时双手进行着按摩放松,用双眼去盯紧着男人一举一动的变化,以便平衡着女体和服务的变化。

  

  即便经历了信丽刚刚极为邪道的“戏法”干扰,佩利亚依然稳住了心性,整理好衣服和状态之后以平静的姿态服务着昏迷的男人。尽管在视觉效果上,她的身材不如音符,但是丰富的经验融入在规矩的举止上,这种技巧哪怕是敌人也不由得放松警惕。

  

  “我小看你什么了,难道你还想一刀杀了我不成。”男人刚刚醒过来,被这么个膝枕安排上,又有些不太清醒了,眼前的女人和音符可谓天差地别,却还是忍不住与其联想在一起,稍显失控地梦呓起来,“机会有很多,为什么不觉得现在才是最好的呢?”

  

  “信丽大人创造的机会绝妙至极,我比不上她。”佩利亚停顿了一下,对刚刚的场景做了些回忆,闭上眼睛进行深呼吸,即将颤抖起来的身体很快就平复下来,“既然刚刚先生您能全身而退,我自然不必对此多虑。”

  

  “可是钥匙也被那个女人拿了,她可能已经开门跑掉了,留在这里干嘛?”进门之后,唯一像个正常人和自己交流的佩利亚给男人留下了良好的印象——尤其这个膝枕,在青梅竹马以外的女人身上体验到属实有些意外,当下的环境和场景又将色欲隔离开,想说的话自然多了起来,“虽然你只是一个女仆,做人质没有什么价值,但是你不害怕吗?”

  

  “先生如果是这样的亡命狂徒,绮丽丝不可能会这么安全。”如果保持一概的平静,起伏的心情就容易抑制不住,这个时候就要接着温暖的阳光、凉爽的风或者放慢的语调去表达,没有自控能力的女仆,是很难做好服务的,“对您的恐惧不会消失,作为敌人的憎恶不会减退。但是先生是一个愿赌服输的人,佩利亚......我,相信着这一点。”

  

  这种坚持和想法毫无意义,也就男人涵养比较好能够听她胡说八道罢了,换个战场上杀红眼的老油条,那些逾越本性的举动够这些女人后悔还清醒着了。

  

  迪莉娅宫内还会有个室内森林,着实非常奇妙,枝叶窸窸窣窣的声音让树上的小窟窿时不时会漏出太阳光线,就像眨眼睛一样反复地刺激着男人,没法完全睡着的他眯着眼睛,在模糊的前方,和佩利亚对视了起来。

  

  在刚刚排成一列的女孩子里,佩利亚是站在最前面、也是最普通的一位成员:为了提高工作效率,主动剪了头发,短发的两侧现在才长出一些小弯曲,再加上较为贫乏的面部表情,存在感不高的样貌被迫被人反复品味着,最终得出一个“普通”的评价给省略过去。

  

  为了让人心情愉悦,脸上总是整理地很干净,却因为太疲惫能看到肌肤下的暗色;漂亮的大眼睛时常能代替头发,用那半月笼罩的瞳孔去传达想去表达的情绪,最终因为木讷僵硬的反应逐渐失去光芒,活生生地抽调出阴冷的气氛;就算是灵活熟练的动作技巧,指尖那令人赏心悦目的精细布置,最终也会因为手忙脚乱地被卷入奔跑的节奏中失去从容的美感。

  

  饱受挫折是常有的事情,佩利亚其实不在乎——自己是崇拜泽丽皇后而来到迪莉娅宫的,既然没有资格成为她那样的人,能如此近距离接近偶像,也不失为一件快事。

  

  “......”

  

  ......

  

  这些都不重要。

  

  佩利亚的泪水滴在了男人的脸颊上,温热的触感区别开了雨滴,但是降下来的频率一点也不低,天上也没有阴云,就像太阳雨般激醒了男人。

  

  “我,我相信这一点......我......”眼前的男人说着一样的话语,彼此之间能做正常的交流,有着极为难堪和好色的弱点,被打得落花流水的共同记忆——仅仅多增加了一个“敌人”的身份,这一切就会化作恐惧,直面死亡的恐惧,将佩利亚给彻底击溃,“......我相信先生,对不起,让您见笑了,对不起......”

  

  这里没有身手利落的仆人,只有一个极其脆弱的女孩。男人也很年轻,看到这种情况忍不住伸出手,想去抹掉对方的眼泪。

  

  有害怕的东西靠近自己,有些人会反应过激地躲开,其余的却只能木在原地等待对方的裁决:男人的手很大,就像一副面具要给戴上来似的,完全张开的瞬间让佩利亚的心都给跳到嗓子眼,声音却始终叫不出来,害怕在那瞬间取代了脑袋,被对方给一把抓住。

  

  会完蛋的。

  

  人们总认为,危险、死亡、威胁等等,这些东西不展现出它们的威力,自己就不会害怕,就像遥远的字面意思一样,不在身上留几道疤痕就不晓得轻重如何。

  

  这个男人单枪匹马,还被绮丽丝的裸体弄射了,信丽大人随意拿捏,躺在膝枕上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再观察一下也无妨吧......?

  

  随着那只大手化作覆盖视线的阴影,这些本该稳住身心的想法化作过眼云烟,就连镇定自若的佩利亚也被恐惧的本能所支配。

  

  双手朝下按,把男人给套在裙底里面,遮掩住对方的视线,不在乎能否成功干扰伸手的举动,只是觉得这么做有用而已。

  

  也许在佩利亚看来,将对方置于裙底是一种防护手段,干扰视线也好,隔着布料用手指趁乱插眼也好,甚至天真地觉得可以闷死也好,本质上都是一种危险的反击手段。

  

  但是对还没反应过来的男人来说,慌乱中依然保持稳定的动作并没有激起他的警惕:女仆双腿虽然慌乱地将其脑袋固定住,却没有将其摔在地上,而是用两侧的大腿夹紧,不让他后脑勺直接着地;刚刚俩人还是很平常心地在交流,毫无征兆的转变也让男人反应不过来,甚至没感觉到对方抽掉裙子将其套在脸上,过于熟练的行为让手都僵在半空中。

  

  更别说在一片漆黑中,热扑扑的甜美气息浇头而落,原本就温热的大腿现在直接贴在脸上,那种热辣的触感让本就缺氧的大脑嗡的一下停止了运转,由于五官贴紧布料的缘故,女仆裙上居然印着男人的五官,恐惧中的佩里亚并没有控制好自己的双手,插眼捏鼻这种大杀招是用不出来了,掌心在上面乱摸一番,体验起了艺术家的生活。

  

  男人觉得难受了,稍微想去挣扎一下,扭动着脑袋就会让耳朵和脸颊两边摩擦着大腿跟内侧,在混乱中上顶的脑袋还会隔着内裤顶到佩利亚的私密部分,略微夹紧的姿势还会让三角地带贴近在他的头发甚至额头上,煽情的气息越发浓烈,血液都被这种焦躁的感觉给烧干了。

  

  停留在半空的手臂让佩利亚有些惊喜,以为自己成功将危险隔绝开来,脸上挂上了笑容;然而大腿处那肌肤相亲的诡异触感又把她拉回了现实,才发现做了相当愚蠢事情的少女,又在双颊上挂上了红晕。

  

  尖叫是不雅的,冷静下来的佩利亚只是默默地掀起自己的裙子,打算慢慢地撤离开男人的脑袋,这样就留足时间让光照进裙底里,让仅仅只是缺氧的男人重新缓过来之后,抬眼能瞄到白色的淳朴内裤。

  

  而且因为这条单薄的纯色内裤是极易走光的类型,刚刚那番激烈的交互让透明的液体打湿了着贴身的布料,就这么瞥一眼都能窥伺到骆驼趾的样子......

  

  “见笑了。”

  

  “很好看。”

  

  明明说的是不相关的事情,却意外地搭上了话。

  

  佩利亚那因为羞愧而通红到耳根的窘态,再加上随时要哭出来的委屈表情,双眼死命忍耐刚刚才决堤的泪水,嘴角因为调戏出离生气的抽搐,都让男人不敢再把目光挪开对方双眼半步,被迫与其直视着,就差举起双手投降了。

  

  音符这个时候肯定会把他打成猪头,但是女仆的表现太过有趣,看着就像熟透的苹果,一股要把她摘下来的冲动刺激着男人的手,无意识地伸过去,抚摸起了佩利亚的脸。

  

  女仆的体力终究是有限的,在情绪大起大落的时候也有断档的瞬间——她这次无法阻止敌人的触摸,却没有想象中的那种恐惧,反而是筋疲力尽后的无力有了地方可以支撑自己,安心的感觉积累在肩膀上,就这么轻轻一推,让她顺从地贴在那宽大的掌心中。

  

  男人没想到发展成这样,手掌的纹路要被温热的柔软脸颊给填满,阳光适时地照在手背上,这一抚摸反而帮忙遮掩住了对佩利亚的暴晒,逐渐拉长的阴影形成了强烈的大小落差,也让他知道了刚刚那过激反应的来源。

  

  忍不住轻轻地用掌心磨蹭着女仆的脸蛋,手又不自觉地钻进了她的短发之下,指尖绕着那精心保养的漂亮头发,沐浴在太阳之下那温暖的触感,只要挪移起来就被调皮的发丝追着,让那顺滑的手感刺激着男人的感官,将他挽留下来之后贴上去,尽情地把平稳的情绪寄托在上面去。

  

  佩利亚这份毫无防备的样子,再经过刚刚恐惧的洗礼,身心上都交托给男人的那种顺从和信任,更是刺激着他许久没有满足的独占欲和支配感,身体开始被情绪所感染,不知不觉地发烫起来,肉棒更是在这种恍惚中慢慢地鼓胀起来。

  

  “……你们的精力真好呢,普通男人没办法在射两次之后还这么有精力吧?”佩利亚偷偷眯着眼睛,借着较暗的视野观察这个男人,这才放心地进行撒娇一般的举动,“就看看裙底都会兴奋……真搞不懂你们。”

  

  在浪漫的场合点破对方的窘态,很容易让气氛变得十分尴尬,平时作为经常性骚扰的女仆,佩利亚深谙此道,哪怕很是享受脸红害羞的互动,也还是条件反射地做出抵抗。

  

  “……如果不懂的话,那我再进去一次证明你看呀?”

  

  “你想得美。”

  

  没想到男人用着小少爷们的厚脸皮调笑她,佩利亚被对方轻佻的语气给逗得又羞又气,双腿还在给他做膝枕,跺脚的动作都给忍着,只好嗔怒地嘟起了嘴,少见地用鼓脸这样丰富的表达发泄情绪。

  

  “男人面对漂亮女孩的时候,这种反应就是最高的礼仪和肯定。”

  

  “……不要和我科普你们这些流氓的借口,谢谢。”想到自己不能被男人牵着鼻子走,佩利亚深吸一口气,让自己能冷静地发起新话题,“为什么你会这么有……精力?如果我知道你射了两发还能继续,这膝枕不是便宜你了?”

  

  “不,我很累……!”男人害怕佩利亚立刻抽走大腿,但是手又在她脸上不敢发力,只能央求对方留下,意识到音量有些大,闷闷地压低下去,以免造成惊吓,“这个精力和我的青梅竹马有关,可以说是她一手造成的吧。”

  

  “那你的青梅竹马真是好兄弟呀,这种东西都能分享给你。”平时在皇宫里,不少男性成员都在意自己是否有怪兽一样的精力,他们可没少骚扰佩利亚,那一幅幅病恹恹的模样印象太深刻了,“他也有有这么厉害的‘能力’吗?我真的很好奇你们会不会因此分出个胜负呢。”

  

  “现在还没有呢……”佩利亚这个问题把男人问懵了,毕竟在今天之前他都只是个用手的纯纯处男,用音符的脸做配菜已经感觉在犯罪了,“但是未来的话,一定可以……跟她试试吧?”

  

  看到膝枕上的男人支支吾吾的样子,佩利亚对这个反问的反应非常满意,尤其是羞于提起“他”这一点,禁断的男同关系让这位平日闷在工作里的女仆兴致异常高涨。

  

  “那你们都做到哪一步了呀?”

  

  误解加深的佩利亚激动得有些发抖,双眼开始肆意地打量身下的男人:身形虽然高大但是略显瘦削,打斗后满脸的泥土和疲惫让他更显弱势,再加上身心放松的缘故,居然有些惹人怜爱的气质。

  

  仔细去品味他的外形,虽然是敌人,还是喜欢玩监禁的变态,被各种各样的女人挑战初体验,但是这可是不折不扣的美少年呀!

  

  “膝枕……吧,就像现在这样。”一想到音符别扭又无奈的表情,还有胡乱摆放的大腿让裙摆敞开,只赢一手饱满的肉感和日思夜想的美妙气味,自己的脑袋可是比她的体温还高,不知道的以为男人发烧了,“所以,别走……让我躺一会儿。”

  

  这让佩利亚双眼都要变成星星了,男人刚好就躲开她的视线,没有注意到,如果不幸地穿透那汪泪水,将会窥视到另外一个美少年取代女仆,一脸宠溺地盯着他的异样场景。

  

  “这样的话,我来帮你一把吧?”坏笑的佩利亚打算添油加醋,不过更多是自己已经在享受欺负人的感觉,处于主动的状态是新鲜的,“宫里的人性格古怪刁钻,很难伺候,所以我特地去学了一个戏法哦。你猜猜是什么?”

  

  “……魔术?马戏?占卜?”

  

  这些确实在任何场合都很有受众的技艺,佩利亚对此都有涉猎,不过她准备表演的东西可比这几个更加惊人。

  

  “虽然都很接近,但是说的不对哦!”女仆双手叉腰,男人错误的回答很是满意,鼻子翘的老高了,得意洋洋地俯视着对方,准备揭露谜底,“我能读取你们的记忆和印象,然后进行完美的角色扮演哦!”

  

  “角色……扮演?”这对男人来说可是新鲜玩意,想到自己平时自由自在,跟随好奇心到处追寻新鲜玩意,结果女孩子抛出一个包袱接不住,多少有些挫败感,“是一种游戏吗?”

  

  “哥哥,你觉得呢……?!”

  

  话刚说出来,佩利亚猛地捂住自己嘴巴,身体一阵激灵,有些受到惊吓的她上半身往后倾斜,可是又挪不动大腿,只能待在原地被想冲破耳膜的心跳声折磨着。

  

  男人的状况也好不了哪里去:在膝枕上的脑袋瞬间宕机,控制着力度的手因为女仆的撤开耷拉在她的胸部上,下意识地发力抓了一把,燥热的血液让头皮和齿床都有些发痒,鼻子里的腥味若隐若现地满了出来。

  

  对佩利亚来说,她震惊的是,“他”居然是个女孩子——也就是说之前的一切调笑实际上都是在用自己玩火,更别说自己还被抓住了。

  

  对男人来说,情况更为复杂:佩利亚刚刚模仿发出来的声音,和他的青梅竹马音符一模一样,这极大地刺激了他的精神,以至于理智开始走远了。

  

  “这,这就是我的能力啦……放开我……”佩利亚一时半会没法从“音符”这个角色中脱离开来,身下的男人手上更是毫不客气地发力,对方这次还不打算钻裙底,而是要直接让后脑勺埋进去,兴奋过头导致流着鼻血,“我受不了你这么大的力气……”

  

  尝试压低一下音量的举动是失败的,因为音符在任何状态下都不会在男人面前示弱,更别说她想摆脱对方的手了:她可知道自己对他来说有何等杀伤力,吃亏的人指不定是谁呢!

  

  所以这份出自本能的退却反而鼓励着男人得寸进尺,虽然不至于让佩利亚感觉很痛,但是女仆服光是这么一拉扯就开始脱落下来,反应过来才发现上面几颗纽扣都掉了。

  

  “对……就保持这个样子,真是不错的戏法啊……”男人的表情逐渐微妙起来,哪怕佩利亚想不去看都不行——对方可劲地要拱上来,就这还空着一只手呢,“我好想你啊,音符,我在前线太苦了,我现在回来娶你了……”

  

  “少爷……您……”挣扎是不行的,男人的行为举止越来越过分了,再这样下去反而会刺激他的兽欲,“……你给我放手!!!”

  

  眼见着男人爬起来了,佩利亚使出浑身的力气将其推开,拼尽勇气去呵斥他的行为举动——由于是音符的声音,这里面混杂上强烈的不满情绪就足以揪住男人的心,沉溺于扮演这一幻象的他瘫倒在地上,一脸茫然地跪坐着。

  

  “音符……怎么了?”

  

  “刚刚还趴在别的女人大腿上,不知廉耻!”习惯了充当替代品的佩利亚倒是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她很清楚眼前男人那疯狂的状态为了哪般,如果不抓住机会控制住会非常危险,“我可看到了,嘴上说在前线搏杀,拼死拼活很辛苦,实际上脱离了大队伍,沿途找些女人来满足你的欲望罢了!你在国内只敢讨好我,装出一副单纯的模样不敢碰我,好啊!真的好演技啊!”

  

  “不对,你听我解释!”

  

  “解释你一天为什么射两次还能勃起吗?”冷笑的“音符”逐渐进入状态,她看穿了男人混乱慌张的表情,互相对视的双瞳甚至毫无光芒,迷茫的样子失去了专注的焦点,根本就没法从佩利亚的扮演中挣扎出来,“你说要回来娶我,所以先去国外玩腻了再说?好样的呀,真是为了这个家付出了许多东西呢。”

  

  话语稍显笨拙,佩利亚也不会什么恶毒的话,但是蒙上“音符”这个面具,足以给男人巨大的精神污染。

  

  “那不是我的本意呀……出发之前,你为了让我少一些疲惫,所以去祈求精力增益,所以我才一次又一次地犯错……”

  

  “……明知你身上有我思念的证明,你还是放任自己去乱搞?”这句话足够把男人的嘴给堵死了,因为无论他想怎么反驳,最终都会痛苦地落入当前这个循环,“搞不好还自欺欺人,觉得别的女孩子就是我对不对?嗯?”

  

  佩利亚咬着牙掀起自己的女仆裙,长长的裙摆几乎翻过去盖住她通红的脸颊——修长笔直的双腿,光滑白皙的肌肤,饱满有肉的质感填充好赏心悦目的线条,让大腿根延上和两侧的臀肉一起撑起了单薄的白色内裤,这一块布料甚至没法遮掩阴唇,光是那小黑洞的入口和时不时贴近的骆驼趾就让人血脉喷张。

  

  如果说刚刚那些话有可能是音符说的话,现在这个动作则可以确定根本不是本人:平时被男人用尽借口掀裙子,女孩儿本身就对此深恶痛绝。

  

  因此,在男人的视角里面,“音符”本人的声音忽然就失去了理应拥有身体的宿主,从而被隔绝成了一个旁白,刚刚的一切就像是幻觉、梦境,现在则是在这混乱之后的现实,甚至可能在这之前他自己就说了不少胡话才让羞于走光的佩利亚暴露私密的部位。

  

  “就像这样,对吧?”不知不觉间,那张只是象征性纯洁的白色内裤大网朝着男人的脸上伸开,淫靡的味道伴随着紧张的情绪散发出去,浸泡在欲望边缘的身体也分泌着爱液,激活的小穴口随着内裤水渍的扩大尝试着分开部分,“你梦寐以求的地方,就是这里,无论是谁都可以,对吧?”

  

  绮丽丝的胸部,信丽的手交,现在是佩利亚还是音符的裙底?无论是谁,内裤之后的小穴都足够让肉棒激起播种的冲动——音符的职责冰冷残酷,然而不成功的熄灭尝试,欲火反而更加旺盛,寻找着途径去倾泻出来。

  

  “现在给你这个机会去舔别的女人哦。”来自青梅竹马的声音是那么熟悉,说出来的话却又被镀上陌生的糖浆,钻进大脑里面的甜腻触感堵住了出入口,让诱人的提议语录凝合在每一根神经上,不舒服的回想腐蚀起理智,自控的能力越来越弱,“之后就该滚到一边去了,你这个人渣。”

  

  诱惑已经放出,深入到男人的大脑里面,而突然给予冰冷的刺激让他魂飞魄散,可是在这对比之下,身体上的炙热是这么明显,肉棒的快感反而造成了更深的饥渴。

  

  这些要素的组合燃烧着体内的水分,吞咽口水的动作都显得这么困难——那不远处,隔着内裤的爱液是解渴的好选择吧,男人开始情不自禁地爬过去,无视着警告要钻进裙底。

  

  能感觉到喘息中的男人声音逐渐靠近,然后是夹带湿气的吐息让干燥的空气有些恶心起来,有些挠痒痒的感觉令人鸡皮疙瘩竖起来,但是因为看不到他的表情和动作,佩利亚居然有些期待,双腿有种要张开些许的冲动,放低裙摆去窥探那张脸究竟变得多没出息。

  

  但是男人却以为佩利亚已经厌倦了,要将裙子放下,整个人像狗一样扑了上去,刚好错开了佩利亚要看过去的瞬间,只能看到脚步踢蹬的残影,随即就是大腿被有力的大手给抱住,失重的感觉可不常见,女仆吓得双手一抖,猛地压着裙摆,要把入侵者推出去。

  

  这个反抗恰好“印证”了男人的想法,为了讨好眼前的女人,用鼻子去开路,舌头从内裤缝隙里插进去,舌尖顺着滑溜的爱液往上挑,拨弄着开始充血的阴蒂,试图让对方因为快感放下戒备。

  

  确实有效果,但是反而让女仆戒备心高涨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我说的一点也没错,你看到女人就想上了她,跪下!”双手疯狂地敲打着裙底的脑袋,有些着急的“音符”成功制止了男人的冲动,她可不想收获一个失控的怪物,“你从哪里学到这东西的,你说!”

  

  眼见着男人在裙底收获视觉刺激就能安分,佩利亚也只能忍耐这份窘态了,只不过为了泄愤,同时控制住男人,不让他私自撸动解脱出来,只能脱掉小皮鞋,让长筒袜包裹的足底隔着裤子踩踏在肉棒上,为了方便发力就往对方小腹推,不知不觉用脚趾缝夹住肿胀的肉棒,用轻微的振动增幅着摩擦的快感。

  

  这个选择效果很好:男人既不敢埋进股间里发疯一般舔舐,也没办法伸手去撸动肉棒,只能在被控制好的距离和快感中被佩利亚折磨,还要保持住平衡,不让刺激突然中断。

  

  近在眼前的内裤因为刚刚的舔舐,水渍扩散来,被集中刺激的阴蒂贴在布料上发抖,渴求容纳肉棒的小穴口从阴毛丛中敞开,遮掩作用下降的白色布料被粉嫩染满,逐渐加深的变化刻进了眼里,充血的大脑被精液冲垮,身体停滞了下来。

  

  “我在……偷袭敌人皇宫的时候射精的。不知道为什么,你的祈祷在这个时候起了作用,在和护卫对战中精力高涨起来了。”在听到关键信息的时候,佩利亚会尝试施加一下力度,让柔软的脚底压制在肉棒上,被撑开的脚趾艰难地往上搓,暴起的青筋会加快输送血液的步伐,激起先走汁的溢出,“那只是个小孩子,不知道为什么我发情了,我发誓那不是我的本心……”

  

  看来说的是绮丽丝了。

  

  给足甜头的佩利亚已经确定了宫外发生了什么,由于男人拥有神秘的“祈祷”加持,继续寸止在高潮附近也难以消耗他的体力,反而更像是奖励似的令她有些反感。

  

  “结束吧……”

  

  让“音符”的音量逐渐变低,就像离男人远去一样,他一旦有想去挽留的念头,就会被眼前的内裤勾着脑袋往前倾,佩利亚敏锐地感觉到了距离的缩短,将踩住肉棒的脚抽来,抬起另外一条腿,弯曲着膝盖压在他肩膀上,单脚直立着骑住男人的脸,纵容喉咙里的呻吟蔓延在空气中的各个角落。

  

  “您不要紧吧……”佩利亚几乎无缝连接的声音把男人从“音符”边上拉回来,惘然若失的他精神上几近崩溃,只有身体正在运作的坏处就是跟随着本能在走——叼住眼前的内裤往下扒拉,嘴唇和那阴唇接吻之余,还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去吸吮吞咽着溢漏出来的爱液,下巴固定着刺激的位置,舌头随着口腔一阵一阵收缩拨弄着前端的淫肉,舌尖沿着就近的线条触碰着末端的阴蒂,执拗地拨开肉芽的表层,引导她兴奋地站立起来,“我只是一个女仆……您不必如此取悦我的……”

  

  随着下流的“啊”声响起,极力张嘴的空间让阴蒂也能被锁在柔软的嘴唇上,敏感的身体喷出大量的爱液,但是双手却拽着男人的脑袋,逼着他舌头插进体内做更多动作。

  

  模仿别人的特征来索取好处,这是佩利亚的惯用伎俩,也是女仆这个职业的必备技能。

  

  很多人并不在乎你的职业水准和态度如何,有时候你只是触发了别人的记忆和好感,很多事情就迎刃而解。

  

  所以男人的崩溃她并不在意,也不悲伤,哪怕抛弃敌人这一身份,他又是因为什么意愿才会对自己敞开心扉呢?

  

  佩利亚单脚绞住男人的脑袋,高潮的爱液,甜美的体味,饱满的肉体,全方位的包围里再施加上不加限制的力气,在他射精的瞬间就足够因为缺氧昏厥过去,而那没有目标物的精液只能跟随着摇晃的肉棒喷洒在地上,连一滴都不会和女仆做上联系。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都没意识到男人晕死过去,佩利亚还在施加力气,只不过单脚站立实在是太累,想放下来的时候也一屁股坐在地上。

  

  “……”

  

  然后躺在草地上,困意带着她进入梦乡,男人也应声倒地,趴在一旁动都不动。虽然地面上一片狼藉,但是祥和的氛围笼罩着他们。

  

  太阳覆盖这对男女,他们的表情安心且放松,任谁看着都能觉得他们是如此般配,从而会心一笑吧。

  

  时间仍在继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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