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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年 05月 刊 下部(共67篇) - 73,3

[db:作者] 2025-06-20 22:13 5hhhhh 8630 ℃

  他居然把加代说成了「我加代」,不知为什么,越是看到那些日本鬼子摧残加代,加代在他心目中的占据的位置就越多,心就与加代贴得越近,他就越发割舍不下加代了。

  中田在加代体内足足泄了一分半钟,加代的肚子都鼓溜了起来。他从加代屄里拔出大阳具,亢奋之后,他便不再把加代当人看了,中田在加代的白肚皮上擦蹭着阴茎上的白浆,招呼两个日本女人吃放在桌子上的桔子,然后命令多津子:「多津子小姐,关于衬衣漫画事件,我认为对这个支那母猪惩罚还不应该结束,上次惩罚尚未达到震慑那些女俘的效果,明天要继续惩罚这个贱货,并想法在惩罚过程中,使她达到兴奋状态,进入高潮。这样,才能打击中国军人的尊严,使她们丧失人格。」

  多津子把手指从加代的屁眼里抽离出来,在加代柔软的肚子上蹭了蹭,她一边剥着桔子皮,一边点头:「哈依,多津子明白,遵命!」回答完之后,她将剥下的桔子皮塞进加代冒着白浆的屄穴里,将桔子瓣放进了中田的口中……丙夏暗自为他的加代叫苦……

                四 

  丙夏又是几乎的一夜没睡,脑海中一直闪现着加代被三个日本男女狂抽滥干的画面。他的莫罗在长久地硬挺着,一个念头他已久久不愿放弃了,那就是救出加代。可么样才能将她救出苦海呢?这丙夏倒没想好,他想得更多的是,救出加代后,他就与加代找一个没有人家,只有山和水的地方,永远捧着她的大奶子,揉着她的大屁股……

  心中一派乌托邦式的幻想,耳畔却传来父亲那江涛拍岸般的鼾声,将丙夏从美好的梦想中惊醒,他的心不觉一沉,自家尚且身陷狼窝,又谈何救出加代?不能指望父亲了,父亲是不敢抗拒鬼子的,只能一心为鬼子制药看病,根本不想营救女俘的事。国军就更没指望了,梅川镇的学生游击队有本事救女俘吗?突然,丙夏就想起了梅川镇季老板药铺里的那个小伙计,小伙计为甚拿着加代的裸体照片向他打听呢?这个人果真如父亲所说是日本的探子吗……

  正昏昏沉沉胡思乱想间,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哨音,把丙夏倒唬了一跳,抬眼看时,才发觉窗板缝已透进了阳光,天亮了。老金粗鲁的喊叫声在腰山顶上回荡着:「妈的,死屄娘们都给我滚起来,皇军命令你们到空场上集合!」

  不久,女俘们便都被驱到了空场上,她们不知道鬼子又要干什么,丙夏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加代,在他眼里,加代身上有一种与别的女人不一样的融融暖意。

  就连中田也不知道多津子要在加代暖意融融的肉体上施展哪些手段,但是他喜欢看到加代遭受折磨,每当加代被别人蹂躏一次,他的大阳具就会膨胀数日,比蜈蚣袋之类的都更有效力。

  见女俘已经站好,手持宽皮鞭,身肩挎包的多津子便尖声叫道:「加代,你给我出来!」老金将多津子的话翻译出来后,所有的女俘,包括加代在内,都愣住了。

  加代缓缓走出队伍,丙夏为她揪着心,手心里也捏着一把汗。多津子狠巴巴地命令着加代:「脱下你的衣服!」

  加代望着多津子,坚定地摇着头说:「不!」她实在无法理解小日本,这个对她发号施令的日本小女孩,昨晚还捏她的乳房,抠她的屁眼,抱着她狂吻呢,困一觉起来,为何就变了一副嘴脸,以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待她?

  加代有些求援般地看了一眼中田,但中田面无表情。加代知道了,小日本就是这样的畜生,他们自己不是人,也决不会把中国人当人的,自己只是鬼子的玩物而已。

  见加代拒绝了自己,多津子恼了起来,她一把抓住加代的衣襟,用力一扯,「嘶啦」一声,就将加代的衣服撕开了。加代军衣上的钮扣,早已在历次被日本人的暴虐蹂躏中扯掉了,眼下,她是用稻草绳系在扣眼上的,因此轻易就被多津子将衣襟撕开了露出雪白的胸脯来。加代捂住乳房,紧张地说:「不……不要」

  多津子根本不理会加代,揪住加代就去剥她的衣服。加代一边叫着一边和多津子撕扯,被多津子抓住双臂,猛力一抡,加代被抡出好远,「扑通」一声,四脚朝天,跌倒在地。

  红狼见加代又要受折磨了,兴奋异常,摇晃着尾巴,围绕着加代连蹦带跳,却被中田唤过来,不许它给多津子添乱。红狼只好回到中田身边,口中不满地发出哭哭叽叽般的抱怨声。

  在两个鬼子协助下,加代很快就被多津子扒光了。多津子按住加代,将两块软布分别缠在加代的双腕上,然后给加代拷上手铐。这样做的目的,是不至于使手铐弄伤加代的腕子。

  多津子揪着加代的头发,将她拎起来,扔向木屋的墙上。加代身体「嘭」一声,重重地撞上木板墙。多津子从挎包里掏出那惹祸的画有血画两片破衬衣布,说道:「知道吗,母狗,为了它,你必须不断地付出代价!」话音一落,宽牛皮鞭已经挥动起来,「啪」一声,落在了加代柔软的细腰上。立刻,凝脂般的肌肤上,肿起一道通红的血印。接连又是几鞭,加代的乳房、肚子、屁股和大腿上,便布满了数道鞭痕。

  丙夏觉得那每一记皮鞭都抽打在了自己身上,他不忍再看下去,悄悄溜回了柴房。他一屁股坐到草堆上,独自为加代难过伤心,心乱如麻的他不知该怎么帮助加代。抓着干稻草不住往嘴里塞,大口大口地狠嚼着,边嚼还边忿忿地自语:「操他老子的,这东西真香,比红烧肉还好吃,我就是喜欢吃!」

  就这么嚼了几口稻草,突然停住了,张着塞满稻草的嘴,猛然意识到:「我吃这破东西做么事?老子有日本点心啊!」对呀,现在女俘都在空场上,鬼子们也在看热闹,只有几个哨兵把守在山头四周,趁这机会,把点心拿到女俘房间,藏到加代床铺的草垫子下边,不是正好吗?

  于是,他在草堆深处,找出昨晚藏在那里的点心,又拿起竹担和木桶,出了柴房,假装给女俘房屋送水,走了进去……

  做好了这一切,丙夏才稍稍觉得心安了,想到加代回房后,只要一坐到床铺上,就会发现草垫下的点心了,那时她会想些么事呢?

  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清脆声音和加代令人心疼的哭泣声,在山间回荡着,也传入了丙夏的耳中。他惦记着加代,忍不住又回到了空场上。

  加代在宽皮鞭的抽打下,一边哭泣流泪,一边扭动身体,她的娇躯紧紧贴靠在硬梆梆的木板墙上,试图躲开皮鞭。

  可是多津子揪住她,将她往前一丢,皮鞭「啪啪」作响,一鞭接一鞭落在她疼痛的屁股上。每一次抽打之后,加代都要呻吟一声。多津子将加代戴着手铐的腕子举起,搭在木板墙上的长钉上,并且固定住。然后,继续沉着有力地鞭打加代。这样的抽打令人生畏,但却不会使人受伤。不过,疼痛是不可避免的,加代的肌肤火烧火燎般的疼痛,汗水流到鞭痕上,更是疼得钻心。

  皮鞭呼啸着,鞭稍掠过加代的阴毛,加代紧张得蹩紧了大腿。但是那个正对她施虐的小姑娘却毫不客气地将加代大腿分开,把加代的脚踝固定在板墙下的铁环里,然后又用鞭子抽打加代的大腿内侧。那是全身最娇嫩的皮肉,加代嘶叫的声音更大了,她似乎很害怕多津子会用鞭子抽打她丘陵般隆起的阴部,而且竟吓出了一身汗。

  泪水流淌在加代姣好鲜嫩的面庞上,汗水也使她浑身闪烁着诱人的光辉。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叫着:「多津子……请你快住手吧……我请求你……」令人难以相信,这话出自她的口,那个曾经高傲的汤礼红哪里去了?为何今日加代在呼啸的皮鞭下告饶了?

  原来,她的身体已经产生了反应,肌肤的痛苦,反而刺激得她下身刺痒憋胀起来。连日服用的那些药物,无时无刻不在发挥作用,被俘以来,日本人变着各种花样对她的蹂躏和玩弄,使她的肉体无论经受什么样的刺激,都会强烈地产生那种欲望,那是十分可怕的欲望。

  加代一想到自己将要当众爆发了,心里就发慌,那比皮肉之苦更难让人忍受而且,她已经感觉到,每一次鞭打的间隔时间越来越长了。也许多津子打累了,她抽打加代的速度正在慢下来,最后,变成了时断时续的抽打。加代甚至已感觉不到疼痛了,多津子只是用皮鞭逗弄加代饱受凌辱的肉体,轻柔地调戏她的大腿和充满欲望即将爆发的大屁股。

  多津子走到加代面前,把宽皮鞭深深勒进加代肥嫩的屄缝里,又拿出来,看到被皮鞭已被浸湿,不由得笑了:「你这个支那骚货,这种时候还能激起你肥屄里的欲望。」

  当加代听到老金将这句话翻译过来后,她羞得无地自容,低下头去,狠狠咬住了嘴唇,身子一抖一抖地抽泣起来。

  多津子用鞭杆拨动着加代的大阴唇,又将手指放在中国女人的小阴唇里,掐着加代的阴蒂。加代拼命扭动着身体,想摆脱对方的手,她的蓓蕾在跳动着,仿佛成了她的另一颗心脏。尽管她憎恶那不请自来,贸然闯入她阴部的手指,讨厌那手指对她疼痛阴部的无礼掐捏,但她的高潮还是在渐渐逼近。

  加代腹部的深处,欲火已经燃起,她想扑灭,却无能为力。她把头软软地靠在了木板墙上,强烈抵抗着肉体的欲望,屁股绷紧了,在墙上蹭着挤着摩擦着,但那股热潮还是不可阻挡地汹涌而来,她顿时被淹没了,垮掉了,身体一软,全身重量都依托在了多津子插进她屄里的那几根滑溜溜的手指头上。那手指也不失时机地在她阴道里抽插,忙得不可开交。

  「不……啊……不要……」加代的阴道已经不听从自己指挥了,擅自就抽动起来,而且痛胀的屁股也失控了,自作主张痉挛起来。

  多津子抽出了手指头,加代立刻呻吟起来,并剧烈地扭动身体,两只大乳房甩动起来,「呱叽呱叽」直响。多津子将皮鞭杆插进加代的玉穴,「噢……」加代再次呻吟,现在,她都觉的自己可憎。而多津子却目不转睛地望着加代,欣赏着她因亢奋而扭曲变形的面孔。

  加代尽管羞愤不已,面颊都已经滚烫,可高潮涌来,想阻止自己的喷发却根本不可能。终于,她发出一声尖利的嘶叫,整个身体都达到了白热化,在子宫有规律的缩动下,她浑身都要碎裂了,骚哄哄的阴精喷薄而出,溅出很远……

  「我恨死你啦!」加代对多津子咆哮道,在众人面前泄身的她,觉得自己成了全世界最耻辱的女人。多津子继续用鞭杆在加代水淋淋的屄里搅动着,笑嘻嘻地说:「搜嘎,就因为这个样子的,你的才大大的可爱。」

  看到加代又一次当众受辱,丙夏莫罗受不住了,自家就在裤裆里跳动起来。中田的莫罗更是加倍膨胀,把裤裆口都顶开了。雅由江和美惠正端着照相机给加代拍照,却无意中看到了中田敞开的鸡窝门,还有隆起的裤裆,她们不由得捂嘴窃笑……

  这次惩罚加代之后,中田又奸污了加代十余次。上山来找加代泄欲的鬼子也越来越多,最多时,一天一夜竟有三十三个鬼子上过加代的身。丙夏忧心忡忡,那么一个白皙柔弱的女子,怎禁得起这般蹂躏?

  中田对老辉已经比较放心,容许老辉离开腰山去采药,但是他离开腰山时,丙夏必须留下,中田依旧是那句话:「天黑之前不会来,你儿子死啦死啦的!」丙夏就成了鬼子的人质。

  转眼,已是新历十月,老辉父子上山已近月余。忽一日,中田让美惠给附近日军发报,请求给他调来几个鬼子,他要再次下山去杨大洼征粮。他声称,此番征粮,不用花一文钱,尽量不杀人放火,山外调来的鬼子只要给他站脚助威,以防不测即可。

  中田让老辉父子也一同下山,因为老金不懂当地方言。鬼子下山征粮,居然还带上了两个女俘,她们是加代和香子。

  那是一个很暖和的日子,斑鸠正落在杨大洼民居的房屋顶上咕咕叫着,鬼子就进村了。走在最前面的是红狼,跟在后面的是牵着它的中田,然后便是鬼子的队伍,队伍中押着两个女俘,都是一丝不挂,露着一身白皙娇嫩的皮肉。

  鬼子突然进村,百姓们大多未来得及跑掉,就被鬼子一个个驱赶到祠堂前。鬼子挨屋叫着:「集合集合,害怕的不要,参观花姑娘的干活!」鬼子这般叫嚷时,脸上还露着淫荡的笑容,但村民都晓得,那不是好笑,是笑里藏刀。

  前一次他们来时,不也曾这么笑过吗?结果后来却将一个不懂事的伢儿劈成了两片。还有寻猪的老倌,不也是在腰山下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吗?小鬼子是信不得的。

  待众人被赶到了祠堂前,许多人顿时就呆住了。祠堂台阶上,站着两个被反绑着的姐儿,精赤着雪白耀眼的肉体。

  男人们都在吞咽口水,山里人从没见过这么白嫩的女子,更没见过这么大的奶子和屁股。堂客们就骂各自的男人:「莫看,莫要看,你们这些没出息的猪,有么事好看的?都丑死了,哎哟,你看那大奶子,多丑!你看那大屁股,几难看哟。那个姐儿肚皮上还有两个么事字?她们哪里是人,都是些妖怪沙。」

  说归说,可男人们就是这般没出息,眼睛还是直往女俘上扫来扫去,两个女子实在太勾人了。

  人们也看到了鬼子身边的老辉父子,有人就往地上吐口水:「呸,冒想到他父子也给日本人当狗了,何不去死沙,活着也给杨大洼丢人。」

  这时,中田在加代的大白屁股上狠拍了一巴掌,清脆响亮的拍击声压住了人们的交头接耳声。中田发话了,叽哩哇啦一通日语,老金就给翻译成北方话。老金说完,再让老辉给翻译成当地土话。老辉清了一下嗓子,张开口,却又把话吞回肚里了,他实在没法翻译鬼子的话,难以开口啊,就算开口也难言啊!

  见老辉磨蹭着不肯作声,老金动怒了,从腰间拔出手枪,比比划划吓唬着:「杨老板,你他妈的敢违抗皇军的命令?别磨屄蹭屌的,赶紧翻译,要是说错半句话,我他妈的毙了你!」

  老辉终于颤抖着嗓音,向乡邻们翻译了中田的话。那时加代脸正羞红着,泪水顺着又黑又长的睫毛往下落,想必这番话与她有关。可怜的加代,又将在几百个村民面前受辱了。

                五

  老辉开口说话时,他身旁大树上,几只小八哥也七嘴八舌叽叽喳喳,模仿起老辉的话语来,把老辉的声音都淹没了,有人便笑了起来。熊本曹长向树上开了一枪,八哥惊飞了,村民们也骇得闭了口。

  就听老辉说道:「你们大家伙也看到了我老辉是被人家用刀枪逼着,没的法子才上腰山的,所以你们莫要骂我。刚才日本人说了,要向大家伙要粮食,他们不是买,也不是抢,说是要换。用么事换呢?就是台阶上站着的那两个女子。他们说了,么人要是拿来一瓢米,倒在台阶下的箩筐里,就可以在两个姐中挑一个随便在她身上各处摸一把。他们就是这个意思,你们要如何做,莫关我父子的事了。」

  听老辉说完,乡亲们都不作声了,却用眼睛在两个女子身上看,尤其是盯着加代看,那女子实在美丽,身上每一块肉都是诱人的。当然,许多人也明白,鬼子这是要看中国人的笑话呢,因此没人肯站出来。

  这时,中田的目光就落在了一个淌着口水,生着瘌痢头的少年身上。在南方农村,瘌痢头是常见的,可能是因为气候湿热的缘故吧。这类人因生疮长痂,而掉光了头发,所以称之为瘌痢头。

  中田笑着问瘌痢头:「你的,喜欢花姑娘吗?」瘌痢头也笑了,他的口齿很模糊:「喜欢,鹅(我)想娶堂阔(客)。」众人心里不由得发紧。这瘌痢头姓罗,是个呆傻之人,从小没有父母,村里人谁见了他,就给他一口吃的,晚上没地方住,就在村外破庙里困觉。如今已经十五岁了,人事不知,却晓得追女人,村里女人就怕单独碰见他,碰见了,他就追上去搂抱,口中还说着:「鹅(我)要娶堂阔(客)。」

  为此,罗呆子没少挨男人们的「板栗」,至于他想要得堂阔,当然一个也没娶到。村里人说:「就是母猪嫁给他,都会屈死了。」

  中田早已看出罗呆子是个白痴,他授意老金逗弄这个呆子。老金问罗呆子:「你想娶堂阔吗?」罗呆子大鼻涕已经流进了口中,呲牙笑道:「想死沙!」老金指着女俘问:「你看这两个漂亮姐儿,哪个做你堂阔好?」

  罗呆子用衣袖擦着鼻涕说:「两个『鹅』都想要。」老金一绷脸「那不行,你也太贪了,哪能两个都给你呢?

  只能要一个。」呆子就指着加代「吃吃」笑道:「那鹅就要她,鹅要吃她的奶奶,亲她的屁屁」老金说:「好啊,今儿个皇军就给你作主让她做你堂阔。」

  加代扭动着身子骂道:「金高丽,你不是人,你该死!」

  老金对罗呆子说:「你看,漂亮姐不愿意做你堂阔呢。是呀,谁能白给你当堂阔啊?你总得用什么东西跟皇军换吧?你有什么好东西给皇军吗?」

  罗呆子毫不犹豫地说:「有啊!」老金问:「有什么?」呆子就猛地脱下裤子,在场的妇女顿时都捂住了脸。只听罗呆子说:「鹅有一个莫罗,两只卵子,皇军喜欢就割掉拿回屋里炒菜吃吧。」

  人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丙夏也笑得直捂肚子。

  罗呆子虽不是正常人,可他下身的物件却发育得不错,够粗也够长。黑嘟嘟的,高高勃起。不过上面挂着一层令人作呕的泥垢,散发着臊臭刺鼻的气味。

  老金掏出手帕掩住了口鼻,他摆着手说:「皇军不要这玩意儿,再说你这东西没了,拿啥娶堂阔呀?你有什么吃的东西吗?」罗呆子眼睛一亮,一边提裤子一边说:「有,鹅还舍不得给你们呢,是两个鸡蛋,前日鹅在华二爷家鸡窝里偷的,你们让鹅娶堂阔,鹅就把鸡蛋给你们。」

  中田笑道:「鸡蛋,腰西,统统地拿来,皇军马上给你娶堂阔的干活!」罗呆子乐得直蹦高:「你们等一下子沙!」

  扭头便往村外破庙跑,中田令两个鬼子跟随了去。

  不一时,罗呆子果真拿了两个鸡蛋回来了。中田让他把鸡蛋放进台阶下的箩筐里,然后指着加代说:「皇军说话大大的算话,她的就是你的堂阔了!你的就在这里『咕唧咕唧』她的干活」呆子咧嘴笑起来:「鹅娶堂阔啦!鹅要『咕唧』堂阔了!」说罢,再次脱下破裤子,直向加代扑去。

  加代吓得脸都变色了,惊恐地叫着:「不……不要!」边说,边往后退着,心里一慌,跌倒在地上。丙夏忍不住骂起来:「呆子,我操你屋里十八代,你敢动她,老子打死你!」说着,扑向罗呆子。

  老金一横脚,扫在丙夏小腿上,丙夏立刻扑倒在地,磕破了嘴唇流出血来。老金冲老辉凶道:「杨老板,看住这小子,他敢坏皇军的事,我把你们爷俩全崩了!」

  老辉忙扶起丙夏,在儿子身上揉着。丙夏眼见呆子已经得手,心里一痛,伏在父亲身上哭了起来。父亲以为他摔疼了,便说:「莫哭,没关系,一会儿就好了。」

  此刻,加代已被罗呆子搂抱住,她剧烈地扭动着身子,哭叫着:「滚开!畜生,不要碰我!」呆子才不管那些呢,死死压住加代,在加代白皙娇嫩的脸上亲着吻着,脏鼻涕蹭了加代一脸。加代双手被反绑着,无法反抗。红狼见了,也格外兴奋,不停地甩动尾巴狂吠,若不是中田牵着,它恐怕早窜出去了。

  村里人都在目瞪口呆地注视着眼前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一个肮脏的白痴,在奸污一个美丽的女国军。他们心里不知是愤怒、嫉妒还是羡慕……

  呆子掰开加代的大腿,望着她的阴部,「嘿嘿」笑起来:「好看,比建玉哥堂阔的屄好看。」

  人群中,一个叫建玉的汉子就给了堂客一记嘴巴:「死婆娘,你跟呆子干过这种事?」建玉的老婆就哭起来:「么人跟他干这种事?呆子你莫胡说八道!」呆子用力揉搓着加代一对酥软的乳房,笑着回答建玉的堂客:「嘿嘿,前日你在屋里洗澡,鹅扒门缝看到了沙。」建玉就和堂客一起骂:「该死的呆子,你不得好死!」

  中田「唰」地抽出战刀,威胁道:「统统地闭嘴,说话的不要!」

  这时,呆子的脏屌已硬得像铁棍一般,没头没脑地在加代下身撞击着,却始终没能插入。加代双腿不断踢蹬着,扭动着身躯拼命挣扎。两个鬼子帮忙按压住了加代的大腿,只听加代一声痛叫,身体用力一挺,「妈呀――」加代的哭叫声回荡在山村的上空。呆子的黑鸡巴已插进了姑娘的娇嫩的玉穴中。这是强盗对我国军女俘犯下的又一桩罪行。

  丙夏也放声痛哭起来,他为心爱的人而哭。可老辉却以为他被眼前的情形吓坏了,忙抚着他的头说:「莫怕,丙夏,没么事好怕的。」丙夏咬牙道:「我要是能离得开腰山,第一个就杀了呆子!」

  罗呆子在加代的蜜壶里狠命抽插,不顾她的死活。加代起初还不停地摇晃着脑袋,但渐渐地她就瘫软了,只能哭泣着任由一个傻子糟蹋自己。呆子将加代的粉红嫩穴都抽带了出来,村里人看得是屏心静气。呆子放声叫着:「鹅好美沙,好快活沙……啊……我堂阔太好了沙……」他全身心地投入到抽插之中。加代已哭得岔了气,浑身颤抖着。不一时,呆子就紧紧搂住加代凝脂般的娇躯,并死死压住她,身子猛一哆嗦,罗呆子在加代体内射精了。肮脏的浆水,泄在了娇美的身体中。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丙夏依旧在伤心地哭泣,他的心正在滴血。阴险的日本强盗竟利用傻子来击垮中国人的斗志。

  人群中有人轻声叹息「可惜了这么一个花一样的姐儿,给罗呆子糟蹋了。」

  呆子在加代身上趴了好一会儿,才爬起身来。老金问他:「小鬼,怎么样,这个堂阔好吗?快告诉大家伙。」

  呆子心满意足道:「好!」「怎么个好法?」老金还在问。罗呆子说:「不知几美哟!」

  中田命令鬼子将加代绑在树干上,将她双腿劈分开,在膝弯处绑上长竹竿,竹竿两端系上长绳,又将长绳搭绕在树杈上。然后拉扯绳头,加代的双腿就随着竹竿被吊了起来,整个屁股全暴露在了众人眼前。人们便看到,她那洞开的粉红色的阴道里,溢满了罗呆子的白色精液。

  老金揉着加代的大屁股说:「好好看吧,眼馋吗?只要拿出一瓢米,倒进那只箩筐中,就可以把手伸进去抠她了。」

  起初,并无人回应,甚至有的人还不好意思抬眼去看。可是,不久,突然有人叫起来:「我也豁出这张老脸了,我去取两瓢米,两个女人我全要抠!」

  众人吃了一惊,看那人,却是老鳏夫建广。建广已经五十开外,十几年前就死了堂客,堂客死后,他便再没碰过女人。在呆子强奸加代时,建广就被刺激得心突突乱跳,下身膨胀得无法自已。

  中田答应了他的条件,于是,老建广领着两个日寇回家取了米来。当他经过丙夏身边时,丙夏「呸」地朝地上恶狠狠地唾了一口。建广看了丙夏一眼,没说什么。

  建广把米倒入箩筐后,先是将两根指头插进了加代灌满精液的肥阴里,在里边掏了好一会儿,掏得加代直哆嗦……

  建广把手抽出来后,看着手指上滴淌着的粘液。老金问:「老兄,感觉怎么样?」建广一边嗅着手指一边点头:「蛮好,真滑溜。」接着,他又抠了香子的阴道。老金问他抠谁感觉更好,建广指着加代说:「还是这个姐儿好,好货色,鲜嫩。」

  看到老光棍建广都对女俘下手了,地主老奥臭的儿子丙海终于忍不住了,这个十七岁的伢苗,平日就游手好闲,是个青皮无赖,专爱撩拨女人。他也交了两瓢米,抠了两个女俘。

  接着,丙海的几个狐朋狗友也耐不住了,交了米,抠弄了女俘的阴道……

  加代在一次次手指抠弄下,忍受不住那没完没了的冲击,终于泄了,阴精嗤了出来。

  在加代泄身时,阴道和屁眼都在强烈地律动着,看得人们是目瞪口呆。几个八九岁的细伢儿看得着迷,上前便要抠加代的两个嫩穴。老金说:「不许碰她!你们回家取来米交给皇军,就可以随便抠她了!」

  那几个小孩明白什么,还真回家取了米来。于是,儿童的小手也伸进了加代的阴道和肛门里。他们那知这是是非非?那知这是日本鬼子对抗日女战士的兽性摧残?孩子们还笑叫着:「好玩,姐的屁眼真好玩!」

  有一个叫玉蓉的五十多岁老嫲娌,也终于忍不住了,说道:「细皮嫩肉的女子,我也想摸摸沙。」居然也取了一瓢米并抠了加代……

  此时,腰山顶上,已经云遮雾绕,有经验的山里人就晓得,这是要变天了。

  鬼子却还没有离开杨大洼的意思,虽然两三只箩筐都已装满,但中田又想出奇招蹂躏加代,他对加代侮辱得越狠,自己的下身就越坚硬。中田令鬼子将加代从树上解下来,去掉绑在她膝弯处的长竹竿。

  加代站到地上,活动着自己已麻木的腿脚,每活动一下,乳房和屁股都会颤动起来。这时,中田将系在红狼颈上的绳套解开了,他叫了声:「红狼,私は命令したり、攻撃する!」

  红狼便明白了中田的意思,它似乎一直在等待这一刻,连声也不出,就向加代扑去。

  正在活动腿脚的加代见红狼气势汹汹扑了来,吓得惊叫一声,扭头就跑,高呼救命。

  然而,横遭摧残,饱受蹂躏的中国女俘又怎能跑得过日本军犬?红狼追上加代,抬起前爪用力一扑,兽性的力量一下就将弱女子扑倒在了地上。然后,红狼咬住加代的脚踝,将加代拖拽向中田身边。加代的乳房、肚子和耻骨都被拖得在地上摩擦着,使她感到火辣辣的疼痛。

  红狼将加代拖到中田身边后,便吠了两声,加代刚想爬起来,却被红狼的前爪死死踩踏住。那畜生低下头来,潮湿的狗鼻子在加代湿润的阴部嗅着,一边「呼哧呼哧」粗喘,一边伸出血红的舌头「啪叽啪叽」在加代的壕沟里舔起来,将精液和骚水舔入口中。

  加代吓得绷紧了大腿,却被畜生用头粗暴地拱开,它的一只爪子就按在加代的屁股上,使加代无法扭动起来。红狼的舌头在加代阴道里打着卷,刮碰着洞穴中的嫩肉,使加代紧张到了极点,可屄里又被舔碰得奇痒难耐。

  丙夏已不再哭泣,他明白在凶恶的日本人面前,哭是无用的,他现在只有仇恨。最恨的就是中田,因为加代所受到的一切耻辱,都是中田主意,并由他下令的。丙夏诅咒中田不得好死。

  红狼已舔了很长时间,连中田也倍受刺激,他的大物件都硬得难以忍受了。加代蹬着腿挣扎了一番,再也没有力气了。此时,她手臂并没有被绑缚,于是,她将自己的头埋在了双臂间,无力地娇吟起来。

  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红狼前爪按压住加代,后腿屈下来,放低了身子,突然发出一声狼嚎般的动静,然后身子用力一拱,阴茎插入了加代的那紧小的蜜壶中。加代「天啊」一声惨叫,在场的村民也都发出了惊叫声,谁敢相信一个天仙般的女子会被日本的狗给糟蹋呢?

  红狼的狗屌很长,而且比人类的阴茎硬得多,插得也更有劲。一般家畜阴茎是没有骨头的,但狗却有阴茎骨,不必勃起就可直接插进去。红狼那一下子,就干进了加代的子宫里,加代哪里承受得了?疼得抽搐起来,十指深深抓进眼前的泥土中。

  加代的阴道是那么温暖柔软,红狼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么紧小的阴道,而它的阳具又是那么大,使加代的阴道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一下子就收紧了。这反而更刺激了红狼,它龟头那球状的海绵体迅速充血膨胀起来,使它的龟头比原来粗大了两三倍,一下子就卡在了加代的阴道中。加代的痛苦是前所未有的,她的眼泪、鼻涕和口水一起流了出来,浑身汗水有如刚刚冲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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