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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年 05月 刊 下部(共67篇) - 72,3

[db:作者] 2025-06-20 22:13 5hhhhh 8600 ℃

  下腹三角区有一圈清淡的光晕,虽然她的面孔不是太美,但这一身穿戴和涂了油的身体,却使男人的情欲油然而生。

  再看美惠,居然穿了一件旗袍,开气很高,露出大腿上的丝袜,衣襟上的扣子已解开,露出半边坚挺的少女乳房,虽然不是很大,但看上去十分白嫩。多津子也敞开了睡衣,露出涂了油的肥胖闪光身体。

  中田问:「你们要干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见汤礼红?」

  雅由江声音很媚气:「想那个国民党女兵了?」

  她的声音越发娇滴滴起来,「她有什么呀?穿一身破军装,又那么不听话,先让我们几个姐妹为你解闷不好吗?」二十四岁的日本女子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嘴角的浅浅一笑,顿时勾走了色鬼中田浩的魂魄。于是,他和三个东洋女子玩起了多人游戏,一时将汤礼红抛到了脑后。

  这间屋子没有床铺,房间已被改装成了日本式,地上铺着榻榻米。多津子跪坐在了地铺上,似乎正期待着中田。

  中田却对更成熟一些,身着薄纱,身体各部位若隐若现的的雅由江表示出更大兴趣。他跪在雅由江面前,搂抱住她的下身,隔着薄纱,在她臀部摸索。又将脸蹭在她的耻骨上。雅由江连连浪叫:「噢……好……小队长……不要折磨我…快……快插我呀……」

  叫声虽然淫荡,但听起来,似乎过于夸张,表演的成分更多些。中田撩起薄纱,舔雅由江的肚脐眼。这时,美惠跪倒了中田身后,轻轻脱下他的衣服,动作很温柔,中田心里暖暖的,这温柔的脱衣动作,正体现了日本女人与中国女人的不同,中国女人是不会有这种温柔举动的。

  中田任由美惠在后边鼓捣,他则仰望着雅由江叉开的大腿,盯住剃过毛后呈青色的山丘,还有裂开一道小缝的阴唇,小缝里的肉是红色的。他毫不客气地将手指探入小缝,插入洞中。

  雅由江的洞眼滑腻得非同寻常,中田干过任何女人,也决不会有如此滑腻。

  他的手指在里边抽送起来分外顺畅,这么捅着,他的下身就坚硬如钢了,想必他那粗大的肉棍若是插入这无比润滑的穴中,定会妙不可言。

  此刻,美惠正从他身后将一只手伸到前边,解开他的裤带。中田暂且放开雅由江,自己帮助美惠解开了扎得很紧的皮带,并且准备脱下裤子,让硬得即将爆裂的阴茎,赶紧插进滑嫩的洞中。他解开裤带后,按日本人的习惯,回过头来向美惠道谢,却见美惠正撩开自己的旗袍下摆,摸弄着自己阴部。

  中田看着有趣,便掀开美惠的旗袍,见她正用一根手指在洞口处抹着,而其余四根指头却收拢在掌心,握成拳状。

  当中田掀开她旗袍时,她似乎很不好意思,嘻笑着「啊」地大叫一声。中田也摸了一把她的下身,洞口的润滑程度丝毫不亚于雅由江。中田暗忖:难道日本女人比中国女人更乐于干这种事情?

  见美惠那几根手指握在一起始终不松开,中田一时起了疑心,猜测她手心里握了什么东西,便问:「美惠小姐,你手心里攥的是什么?」美惠笑眯眯地将手藏到了背后。这就更令中田疑惑了,他严肃起来:「我命令你,把手伸出来!」

  美惠无奈,只好伸出手,摊开了五指。掌心中,竟有一小管看起来好像牙膏管似的东西。中田拿过来一看,竟是润滑油膏。

  就在这一刹那,他那刚硬欲折的大巨屌顿时蔫软了,他冷冷地盯着美惠,声音很低,但却凶气逼人:「你在涂抹这个东西?」美惠的笑意从脸上消失了,她面色苍白,跪在榻榻米上拼命鞠躬:「对不起,对不起,実際に残念があった(实在抱歉),我们只想让小队长玩得开心!」

  中田又问雅由江:「你呢?也抹这东西了?」雅由江身体也颤抖起来:「哈依,对不起,我们只想让小队长快活。」

  中田瞪着眼睛说:「你们这样子,我快乐得起来吗?」

  他的目光又逼向多津子,多津子有些恐慌地往墙角躲着,小声道:「小队长息怒,多津子没有抹,多津子不喜欢那么干。」

  中田神色缓和了些:「腰西,你那里湿了吗?」

  多津子吓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没……我那里没……湿……」

  中田看了看那管油膏,扔在了地上,一脚将其踩扁:「我不喜欢这东西!」

  他一边系着裤带一边说。只因这管油膏,他突然对三个打扮得性感妖艳的女医官失去了兴趣,他叹着气,突然就想起了汤礼红。他暗骂:该死,被这三个女人闹得差点忘了正事。是啊,他今晚要做的事情明明是彻底征服中国女俘汤礼红嘛。

  于是,他面无表情问雅由江:「汤礼红在什么地方?你们让她穿睡衣了吗?我要去她那里。」

  雅由江不敢怠慢,点头道:「哈依。」打开一只小柜,取出钥匙,又点亮马灯,领着中田出了屋。

  在一个房间门口,雅由江刚要开门,中田却从她手里取过钥匙,接过马灯,小声说:「难为你了,你可以走了。」

  雅由江离开后,中田用钥匙悄悄打开房门,悄手悄脚进屋,并顺手关了门。他用马灯在屋里照着,屋里没有床,只有一张长沙发,汤礼红就睡在沙发上。

  果然一副迷人模样,本来中田的鸡巴已被三个女医官气软和了,此刻看见汤礼红,竟然又硬起来了。

  礼红正睡着,脸上神情冷峻,显得仪态高贵,这和她穿着西式睡袍,显露出的轮廓丰腴的体态很不相配。

  她被马灯的光亮刺醒了,见到中田,她大吃一惊,刚想喊叫,中田的大手已捂住了她的嘴:「騒音、売春婦を作ってはいけない(别出声,婊子)!我一听到你的淫叫声就心烦,皇军心烦了是要杀人的,而且我不会让你很痛快地死去,我要慢慢折磨你,让你吃够苦头。」

  他说的是日语,礼红应该听不懂,可她却抑制住了喊叫。过了一会儿,她终于镇定下来,并恢复了勇气:「你来干什么?出去!」礼红喊道。

  中田听懂了一些,他用夹杂着日语的生硬汉语问:「どんな意味であるか(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不能下命令的。」他故意作出一副蔑视礼红神情,这就更激怒了中国女兵,她的神色又冷峻起来,勇敢地说:「快出去,臭流氓!听懂了吗?」

  中田狂笑起来:「哈哈哈……」猛地抽了礼红一耳光,礼红从沙发上仰面倒在了地上。中田逼近她:「你的,骂人的不该,再度叱ることを敢えてする私のギャングを叱る、べきではないか(你不该骂我流氓,你敢再骂一遍吗)。」

  礼红想爬起来,头撞到了沙发上,一屁股又坐倒在地,睡袍下摆翻了起来,阴部一小撮黑毛暴露出来。

  中田从腰上拔出手枪,一步步逼过去。汤礼红急喘着,双手拼命捂住乳房,这完全是她因紧张和恐惧做出的下意识动作。

  「嘿嘿,」中田笑起来:「害怕的不要,皇军优待花姑娘的干活,你的大大的有用,损坏的可惜,私は大事にしてもいい(我会爱护你的)。」说着,他用枪管撩起礼红的睡袍,枪上的准星刮住了裙边,只听「嘶啦」一声,薄薄的丝质睡袍被撕裂了,从腰间直到最下端。礼红露出了雪白丰满的大腿,令中田直咽口水。她本能地并拢了大腿:「你……想干什么……我怕……」

  「哼!」中田冷笑着,礼红抬眼看着他,表情既痛苦又恐惧。这使她更添几分艳色,令中田不能不动心。中田逼到礼红面前,脱去了自己的衣裤,胸口那又浓又黑的体毛充满兽性,下身充血膨胀的大家伙充满急切的欲望。

  礼红何曾见过这样凶野的体毛?更没见过这么粗大的男人器官,她早吓得面无血色,浑身颤抖,这就撩得中田更是欲火燃烧了。他一手握着手枪,另一只手隔着睡衣,轻轻揉弄礼红过于紧张而绷紧的肉体。礼红双手捂住脸,剧烈地摇晃着脑袋。中国女孩特有的纯洁而天真的举动,加剧了中田的兴奋和疯狂。他用指尖捏着礼红凸起锥形奶头,手掌心轻揉她酥软的乳房。那又大又有弹性的奶子,令中田心旌摇荡。

  突然,礼红两腿一蹬,失去了知觉。

                 五

  中田望着横躺在地的中国美人,端起了照相机。他想能够拍得更清楚些,于是,将不省人事的汤礼红两腿分开,使其大大地叉开,将她的脚踝分别绑在两只沙发腿上。

  暴露在日本鬼子相机前的是中国女人鲜嫩的阴部,如果出现在照片上,谁能辨认出这是一个抗日女兵的阴部还是一个淫荡女人的骚屄呢?中田拍了几张后,又拨开礼红睡衣前襟,使她的乳房、肚子、下边的阴部全都暴露了出来。

  镁光闪处,女俘的裸体留在了相机里。估计照片中,将出现一个像是睡着了的妓女。

  中田放下相机,凑近礼红阴部,她的丘陵十分发达,鼓溜溜的肉欲横流。中田的手指就活跃在礼红的丘陵上。昏迷的礼红花瓣紧闭,将中田手指拒之门外。

  中田用力扒开礼红的大阴唇,将一根手指插入了柔软的蜜壶中。

  礼红猛一哆嗦,苏醒过来,紧张的屄狠狠夹住了中田的手指。当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后,便惊叫起来:「别这样,畜生!」

  中田的指尖毫无顾忌地品尝着娇嫩蜜壶滋味,礼红疼得蹬着双腿拼命反抗。

  中田品着品着,鸡巴便隐隐作痛。

  他握着手枪,将枪身插入嫩屄中捅来捅去。

  「啊,疼啊!」礼红尖利地喊叫着,中田扳起并抬高她的一双玉腿,继续用枪在她的阴道里搅动。「痛啊,我的妈呀!」礼红一边踢蹬着双腿一边喊叫,从她那洁白光滑肥嫩的屁股上,滴下一道血水,染红了地面。

  中田解开捆绑礼红脚踝的绳子,将她抱到大沙发上,使她平躺在那里。她的阴部闪着玫瑰的色彩,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芳香。中田浑身被欲火燃遍,他搂住礼红,将嘴唇压在她脖颈上。那时的中田,已经留起了一撮仁丹胡,胡须扎得礼红闭上了眼睛。她一声不吭地抬起膝盖,朝中田顶来。

  中田灼热的双唇已从脖颈滑至礼红胸部,全身重量都压在她柔弱的娇躯上,礼红抬起的双膝也被压回去了,她被压得蠕动并呻吟起来。

  中田一把扯去她的睡袍,看着眼前一副美妙的图画。粉红的乳头好似枣粒一样鼓突着,匀称的身材,肥厚的屁股,脸儿潮红,小腹光滑洁白细腻,小腹下是小小一撮黑色却染了血的阴部,阴唇也动情地绽开了。

  中田心里极度兴奋着,脸上是一副流里流气的笑容:「哈,花姑娘了不起,不喜欢你的都是傻瓜!」说着,他横抱起礼红。礼红的身体又轻又软,中田抱着她在屋里走了一圈,又重新将她放回沙发上。

  礼红闭紧双眼,嘴微微张开,不由自主地叉开了腿。中田抚摸着她的双乳、肚脐、柔软小肚子、鼓起的阴部,并不断地舔她的脖子,舔得她脖子湿乎乎的。饱受刺激的礼红停止了一切抵抗。

  有西方心理学家这样分析道:女人对陌生男人是有迅速适应的柔软身躯,所以会把各个时期的男性看作「只此一人」,从而作出排他性的献身,女人的生理是多节的,任何一节都有能够移动的流动性,使女人具有天生淫荡的本领。

  在中田野蛮蹂躏和撩拨下,礼红身体竟产生了莫名的强烈反应,她的肉体失控了,已经可怕地背叛了自己的意志。

  她的鼻息粗重混浊起来,「咕咚」一声,她甚至听到了自己骚水从体内流出的声音。果然,一股清鼻涕状的骚水从肉缝里热乎乎地流淌出来,沿着会阴,直淌到屁眼。这一切,中田自然看在眼里,心中暗自高兴:「美人真的动情了。」

  他双手奋力扒开礼红壕沟,脸凑上去拼命嗅着她下体的气味,真的很醉人。

  他的舌头不顾香臭,舔了好一会礼红的屁眼。礼红彻底垮了,她身体战栗起来,骚水泛滥成汪洋。

  中田的身体贴靠到礼红光滑柔嫩的玉体上,又粗又长的阴茎「咯噔」一声,插入了美妙的小嫩穴中。他感觉到大龟头在窄小的阴道口卡了一下,才挤进去。

  礼红「呃」了一声,似乎有一口气没喘上来。眼睛好像很吃惊地瞪一下,接着,温暖的阴道便紧紧夹住了肉棍,套得很牢。

  中田又用力往里一顶,礼红「妈呀」呻吟一声,龟头已顶至花心,直插入子宫。肉体与肉体撞击,中田从未这般舒坦过,他发出了快乐的呻吟:「这该死的女人……真是美妙的……宝贝……婊子……操死你……给你的中国恋人……戴一顶……最大的……绿帽子……」他的狂热浸透了每一根骨头,心灵深处都在放纵地呼啸。操过上百个女人的中田,从没在哪个女人身上,有过这样疯狂的感觉。

  礼红最后「唉」一声,长出一口气,带着耻辱与满足喷出了阴精,并昏迷过去。中田也瘫伏在礼红身上,心里依旧美滋滋地回味着。他没想到,这么柔弱的女子,竟能承受他如此粗壮的身体和巨大的肉枪,且溶合得那么完美,简直不可思议。

  直到天亮,中田才从睡梦中醒来。看看礼红,仍趴在沙发上昏睡着,屁股又白又大又圆,她这样纤美的女人,竟生有如此饱满的屁股,令人难以置信。

  中田刚穿好衣服,雅由江就敲门进来了。她穿了一身日式军服,手里还拎着一套中国军服。

  由于干礼红干得爽了,中田兴致很好,见到雅由江,还轻松地开起了玩笑:「雅由江小姐,你穿着军服很神气,就是往那个地方涂抹油膏要费劲了。」说完还笑起来。雅由江见中田开玩笑了,知道他已不再生气,便也放松了,对中田笑道:「春宵难忘吗?」说着,她指了指睡在沙发上的礼红。

  中田心急地问:「今晚她属于谁?安排了吗?」雅由江说:「属于每一个客人。昨天你在二楼回廊把她倒拎在栏杆外边的那番演出,引起了轰动,今天早上已有不下一百个皇军指名道姓要她呢。大多数被我推掉了,但是有二十个太君我们不敢得罪,因此无法拒绝。不过,您是小队长,只要你喜欢,就必须满足您,夜里一点以后,她就都归您了。」

  雅由江说完,拧了一把礼红的软和屁股,礼红一哆嗦,醒了过来,紧张地从沙发上爬起。雅由江把中国式军装扔给她:「快快地穿上,佐野司令在等你,午饭地米西米西。」

  礼红穿上了军衣,雅由江上下打量一番,嫉妒道:「这么一个支那女兵,怎么就能迷倒那么多男人?」她抓住礼红的双臂,细细端详。礼红是大眼睛,眸子很黑很亮,而雅由江则是日本女人通常生就的眯眯眼。礼红比雅由江稍高,属于中等偏下女人身材,体型比雅由江纤细一些,但胸臀却比雅由江饱满。雅由江具有日本女人普遍特征,肩比较宽,背比较阔,腿比较粗,膝骨和踝骨粗大,腿略呈O型。相比之下,礼红肩背就显得纤巧,腿略呈x型。雅由江肌肤结实而有弹性,礼红则细腻柔嫩。

  中田说:「今后,不要叫她的中国名字了,就叫她加代吧,这样顺口。雅由江小姐,请为我和加代照张像。」说着,他搂住了礼红的小细腰。礼红似乎已忘记了昨夜之欢,不情愿地扭扭腰,但却被中田牢牢搂住。雅由江为他们照了像。

  中田又要为雅由江和礼红照张合影。雅由江说:「算了,小队长,您想当摄影记者吗?佐野司令要等着急了。」

  中田问:「佐野司令在哪里?我亲自送加代过去。」

  佐野司令是日军第六师团佐野支队最高长官,此刻,他和随从们正坐在包房里准备吃饭,每个随从身边都安排了一个女俘,只有佐野身边的位置是空的。他有些不耐烦了,不时掏出怀表看上一眼。这时,中田拉着礼红进来了。

  中田一个立正,鞠躬道「欢迎司令阁下,我已奉命把自己的老婆中田加代,也就是汤礼红送到,请太君笑纳!」

  佐野和在座的日军都惊讶起来,佐野打量礼红,也就是加代,赞叹道:「腰西,果然名不虚传,昔日中国美人西施、貂蝉、杨贵妃也无非如此。大国出美女啊!」又问中田:「她是你老婆?什么时候结婚的?」

  中田又是一个立正:「报告司令,昨天夜里。」

  佐野笑起来:「哈哈,你老婆来陪我,你舍得吗?」

  中田答道:「求之不得。司令能喜欢我老婆,是我的荣幸,也说明了我的眼光没问题。她是我的中国老婆,大家公用,将来我回国娶了日本老婆,就只能由我独享了。」

  佐野大笑起来,拍着中田的肩膀说:「腰西腰西,中国老婆公用,日本老婆独享,很好。我们大家以后都要这样!

  把中国老婆当成中国菜,装在一个大菜盘子里,所有的人都用筷子去夹着品尝。日本老婆当成日本菜,盛在小碟里,只能一个人享用。哈哈哈,很不错。」

  说着,将礼红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们说的是日语,礼红一句也不懂,但从敌人淫荡放浪的笑声中,她知道了鬼子们在取笑侮辱她,她的脸红了。

  中田又客气地请佐野以后常来,他愿意让老婆加代陪司令开心。

  佐野摇摇头,声称不行,明日部队就要「开路一码事」了。

  佐野支队果然在次日开拔了,国军主力正在前方不远处的战场上与日军呈胶着状态,进行着抗战以来规模最大的会战。

  两个多月后的十月二十五日下午六时,正是这个佐野支队率先攻入汉口,当时,蒋介石还尚未撤离武汉。二十七日,历经七天的武汉保卫战结束,华中第一大城武汉陷落。这是后话。

  且说佐野支队离开梅川后,这里的日军也不敢在梅川久留,几天后就转移到日军主力所在的红桥一带,中田和他的手下,也押着女俘,在日军部队护送下,抵达距离红桥不远的腰山。从那天起,他就成了腰山的主人,并自称是五十个中国女俘的当家人。

  苦的是这些女俘们,她们要接待山下来的鬼子,饱受她们奸淫摧残。有时,一个女人一天内要被三十个鬼子玩弄奸污。如果山下鬼子没来,中田和腰山上的鬼子就要折磨和训练她们。中田还将五十个女俘挨个睡了个遍,他的巨大阴茎令女俘们胆寒。而受到他大鸡巴蹂躏最多的当然是加代,也就是汤礼红。

  由于性事过多过滥,中田那令女性感到畏惧的大肉棒子竟渐渐力不从心了。

  有一天,他连续干了包括加代在内的九个女俘,这之后,他的肉剑就彻底不听命令了,再也举不起来了。

  谁知某日,杨大洼一个农民的猪丢了,他便四处寻找,被下山的鬼子捉住,带上山来。中田问那农民杨大洼的情况,农民便有啥说啥,结果将去过关东的郎中老辉抖了出来。中田正为自己的物件不中用而苦恼着,听说山下有郎中,心中不觉有了希望。他想起昔日在济南抢来的快女丹之妙效,便对中医药充满崇拜。

  他细细问了老辉的情况后,命手下将那农民悄悄杀死了。可怜一个乡下人,未曾得罪过谁,只因要找丢失的猪,却丢了自家性命。

  几日后,老金就来到杨大洼,将老辉父子带上了山。

  老辉上山后的次日傍晚,便被中田押到了腰山空场的水塘边,礼红,也就是加代,就曾在这水塘里被鬼子军官揉弄。中田将未拔出鞘的战刀拄在地上,面无表情地望着西山的落日,心中升腾着杀气。老金递给老辉一把铁锹,命令他道:「快,挖个坑!」老辉在日本人的刺刀相逼下,无奈的挖了起来。

  此刻他心乱如麻,他知道自己将死在亲手挖的坑中。老辉有气无力地挖着,绝望到了极点,泪水和汗水一起落到他挖的坑里。

  丙夏一早离开的腰山,现在还冒回转来,当然老辉相信儿子是不会回来了,这么精明伢儿,岂能看不懂「莫归」二字的含义?丙夏走之前,中田曾威胁道:「你如果在太阳落下之前不回来,你父亲就死啦死啦。」

  眼下,已有半个太阳落在了山后,天色将黑了,丙夏依然无影无踪。鬼子决不是吓唬人的,他们果然不客气了,告诉老辉:「挖好埋你自己的坑,这个坑就是你的野坟了。」

  老辉绝望中又有几分欣慰:「丙夏冒回来最好,这伢儿到底能逃出矮子的魔爪了。可惜,他至今还以为他嬑(方言:妈妈)真的死了呢。」

  将要死掉的老辉,又想起了水娥,从关东回来后,每当有人问起水娥,他都回答人家,水娥被日本矮子杀了。对丙夏,他也是如此说的。只有他自己知道,水娥没死,而是当了日本人的老婆。所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他恨日本人哩,因为日本人夺走了他的堂客。

  老辉一边挖着即将埋葬掉自己的土坑,一边忆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

  他眼前闪现着哈尔滨的冰雪街面,怪里怪气的索非亚大教堂,还有松花江冰面上跑动的爬犁……

  那时,他和师傅兼岳父苏金泉在道外开了医药铺。记得那是冬天,日本医院有个年轻大夫叫高桥润一,坐黄包车时滑摔了,手臂当时就抬不起来了。他自己摸着小臂,觉得是骨折了,毕竟他也是医生。车夫吓坏了,拉着高桥直奔老辉的医药铺。尽管高桥哇哇乱叫,让他去日本医院。可那车夫是山东人,高桥的汉语说得又不地道,车夫听不明白……

  到了医药铺,高桥胳膊都肿胀得发黑了。他根本不相信老辉能医好他,老辉也不怎么搭理他,只是摸了摸他受伤的胳膊。高桥刚想离开,老辉却抓住他受伤的手臂,说一句:「慢走不送!」说着,一拉一推,高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他骂着:「巴各牙路!」举起手就要打老辉,老辉却说:「你胳膊已好了,不是都抬起来了吗?」高桥顿时省悟,老辉就在这一拉一推间,已经将他的断骨接上了!

  从此,高桥对神奇的中医着了迷,天天往医药铺跑。老辉不太搭理他,可水娥倒跟高桥混熟了。水娥来自南方水乡,自有南方妹子的水灵透亮。南方女子勤快干净,非当地女人可以相比。那时的东北天寒地冻,东北人并不太讲究卫生,越往北越不讲究。尤其是黑龙江人,受北地胡俗的影响较大,整个一冬天都不洗脸洗手,说是脸上手上有一层灰垢可以保暖。人若是肮脏了,怎么看也不会好看的。似水娥这般洁净的女人,在东北就很讨人喜欢。

  高桥每回来医药铺,必会给水娥送些东洋小物件或时兴的衣服。撩得水娥对东洋小鬼子动了情,不知国恨家仇的她居然就离了老辉,跟高桥跑了。失去了水娥,老辉也不想再留在东北了……

  天已黑透,坑也越挖越深。老辉抬头看了天一眼,有云有月,彩云追着月亮是一个很美的夜。老辉心说:今后再也不会看到这样的云和这样的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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