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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年 05月 刊 下部(共67篇) - 71,2

[db:作者] 2025-06-20 22:13 5hhhhh 3400 ℃

  次日,父亲在院中晒被时还在暗骂:「死冤家,做么事梦了?把被子搞成吾个样子,莫非闹春了?」

  父亲在这里独自暗骂,丙夏却带着望远镜又绕到了腰山后边,依旧由那条小径上山,再度趴伏在那块山石背后。

  这一夜他都在盼着天亮,为的就是要看女俘。虽然心中燃烧的怒火,痛恨着日本鬼子。可却又希望再能看到鬼子剥光女俘的衣服。

  他的希望当然不会落空,因为这些女俘现在就是鬼子的慰安妇,中日开战以来,日本多数人以为,一个现代化的军事强国,有着被武士道精神洗过脑的疯狂军人,可以轻松灭亡中国这样贫穷落后且又未能完全统一的国家,于是,便叫嚣三个月内解决支那问题。他们还以为中国像在满清统治时期一样,放几枪就服了呢。日军万没料到会受到中国军民如此坚韧顽强的抵抗。

  在中国国都南京,日本人屠杀了三十多万中国人,世上任何国家百姓遭受如此暴行,都会被吓倒屈服的。几年后,自称顽强的日本人,才挨了两颗原子弹,不就告饶了吗?但中国人毕竟是中国人,正如已故的伟大领袖所说:「中华民族有同自己的敌人血战到底的气概,有在自力更生的基础上光复旧物的决心,有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能力。」

  日军在中国战事上无法速胜,便疯狂报复中国人民,其中就包括对中国妇女的奸淫。在进入20世纪后,从没有哪个侵略者会对被侵略国家的妇女进行如此大规模的强奸,而且是有组织的集体强奸。

  我们之所以很少看到这方面历史真相,这与我们的传统文化有关。中国人认为自己的女人被奸污是奇耻大辱,不愿将这类羞耻说出口。还有就是在被奸污者中,包括有大量的女军人,这就更是让人觉得是应该避而不谈的事情了。但是,真相必定掩不住,日军的暴行一定要揭露出来,才能使人不忘国耻,警钟长鸣。

  又是许多闲话,暂且不提。

  丙夏掩藏在山石后边,举起望远镜朝山顶看去,却没有看到女俘。

                             四

     丙夏居然有几分的失望,本打算回家转了,这时,忽听山顶上传来喧闹声,忙用望远镜看过去,天啊,满地都是日本兵,黑压压足有几百人。他们在空场上站着排,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意,那种一看便知不怀好意,准备干丑事的笑容。

  少顷,女俘们也被从木屋里赶了出来。丙夏急忙用望远镜寻找白屁股,却未能找到,他心里有些不安:莫非她昨日被女鬼子打坏了?不会死吧?这么一想,他赶忙骂自己不该瞎寻思。

  鬼子站着排,有秩序地挑选着女俘,挑到了可心的,便或是搂抱,或是往肩上一搭,急急奔进木屋去享用了。

  这时,丙夏看到了勇敢女兵,她被一个大胡子日兵挑中,大胡子的手在她身上摩娑一会儿,又拍了拍她的屁股,很是满意地点点头,就将勇敢女俘横抱起来。可他并没往木屋那边走,而是走向了池塘边,看来勇敢女俘是与池塘有缘了。

  大胡子将女俘放下来,还未待她明白是么样回事,大胡子已抄起了刺刀,只冲着勇敢女俘比划几下,勇敢女俘身上的衣服便已被割成了无数碎片,并从身上纷纷掉落下来。她雪白的玉体顿时暴露,勇敢女俘惊恐并羞涩地将双手搂抱在胸前,似要护住自己那对颤动的大奶子。可大胡子手中刺刀又朝她下身比划过去,也只是三下五下,勇敢女俘的裤子也成了碎片,掉落下来。她慌忙放弃了奶子,又用手护住阴部,那里的毛昨日已被鬼子用火燎净了。

  大胡子早已看到女俘的无毛屄,他兴奋起来,迅速脱去自己的衣服,一把抱起勇敢女俘,跳进池塘。幸好天气很暖,否则,勇敢女兵有罪受的了。

  大胡子站在池水中,一手搂抱着勇敢女俘,一手将水撩泼到她的奶子上。丙夏心想,那奶子一定喧极了软极了。

  奶头在塘水的不断撩泼下,挺立了起来,勇敢女俘的脸也涨红了。

  别个鬼子见状,也纷纷效仿大胡子,抱着自己分得的女俘,噼哩扑通跳入池塘洗澡。

  因这日来的鬼子太多,所有的女俘都被挑净了,仍有多半鬼子冒捞到伴侣。他们眼馋着在池塘中戏水玩耍女俘的同伴,忍不住自己也脱了军装,独自往水里跳。还有两个没得到女俘的胖鬼子,脱了衣服,只在下身兜了丁字布,在池塘岸边互相对视着,拍击着自己的大腿,摇晃着身体,做出摔跤的架式,引得别个鬼子一阵哄笑。丙夏当然不晓得,那两个家伙玩的是大相扑。

  丙夏正看得入神,山顶上忽然就静了下来,所有的鬼子兵都肃立不动了,池塘里的鬼子就那么赤条条地站在水中,有的还未来得及将他们怀抱中女俘放下,那两个正在相扑的日军,也忙停止了动作,目光转向了木屋……

  木屋门开处,一个女俘在三个日军女医官的押解下走了出来。丙夏顿觉眼前一亮,连山顶上的阳光都显得比方才灿烂了。从木屋里走出来的正是他一直渴望看到的「白屁股」,昨夜为了她,丙夏曾鼓捣了一宿自己的「莫罗」,甚至为她泄了身。

  尽管「白屁股」双臂被女医官反扭着,但她仍光彩照人,不屈地高昂着头,挺起胸,丙夏从未见过这么高傲的女子。

  空场上的日军无声无息地自动站成两排,列队于木屋门前。「白屁股」有如检阅他们的女将军,目光都不往他们身上看,冷冷地从日军中间走过。

  女医官一直将白屁股押送到一个戴着眼镜,身穿呢子军装的鬼子面前,看得出这家伙是大官。

  那个军官上下打量了白屁股一番,又身前背后看了几眼,白屁股一直不睬他最后,这家伙站到白屁股面前,慢条斯理地将她军装上的纽扣一个个解开,白屁股身子扭动了几下,但被身后的女医官扭住手臂,压住肩膀,牢牢地控制住了。当白屁股军衣上最后一个纽扣被解开后,女医官立刻将女俘的军装扒掉了。

  白屁股里边还穿了衬衣,日本军官隔着她的衬衣用力抓了一把高耸的乳房,他一挥手,三个女医官就齐心合力,去脱白屁股的衬衣和裤子,白屁股在挣扎中被拖倒在地,转眼间,她的衬衣裤子就被剥光了。那令丙夏念念无法忘怀的浑圆肥美的大屁股又露了出来,这一瞬间,丙夏的「莫罗」也猛然坚硬起来。

  日本军官先是用脚上的皮靴用力踩了踩女俘的屁股,又蹲下身来用手在她屁股上摩娑一会儿,再将她屁股上的两片肥肉掰开,似乎在用手指头抠她的屁眼,白屁股显出一副痛苦状扭动起来。军官抽出手指头,凑在鼻前嗅了嗅,作陶醉状抽动了一会鼻孔,像是很满意地点着头,然后向跟随在他身后的日兵伸出手。那个日兵不敢怠慢,立刻打开身上的皮挎包,从中取出一只玻璃管和一对长丝带,毕恭毕敬双手呈给军官。

  军官不紧不慢地抖开丝带,令女医官按住「白屁股」,使她丝毫不能动弹,然后军官有条不紊地开始勒捆「白屁股」。他先将中国姑娘双腿扳起来,又打成湾,死死地捆牢,再将她双臂捆绑在两只大腿上,丝带勒紧后,深深陷进绵软的胖肉中,使「白屁股」被捆绑的地方显现出诱人的小肉窝。

  军官又不疾不徐地翻开白屁股无毛的外阴,昨日被烟火熏黑的阴部已经被擦洗干净了,那里很饱满,像大河蚌的外壳,粉嘟嘟如鲜花。军官将丝带从她柔嫩的腰腹部横着狠勒过一道,打上结,又将一端绕至她的下身,然后分为两股,勒在她两片外阴上,外阴部便也形成了浅肉窝。

  最后,两股丝带合成一股,绕到了她琥珀色紧闭着的后门洞口,在这里,军官暂时停止了勒捆,而是拿起那支很粗的玻璃管,用手指蘸了些自己的口水,抹在起皱的小玫瑰上,然后将那只玻璃管插进了白屁股那紧小的肛门中。白屁股显然十分痛苦,她挣又挣不动,浑身哆嗦着,大腿两侧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丙夏都隐隐听到了她的嘶叫声。

  军官又向日兵一伸手,日兵递过一只漏斗,军官将漏斗小口插进露在白屁股菊花门外的玻璃管端口上,日兵立刻从池塘中打了一桶水,上面还放着一只水瓢。军官用瓢舀起桶中的水,浇到漏斗里,漏斗中的水又由玻璃管灌入白屁股的肛门中,灌过几瓢水之后,白屁股肥白的肚皮鼓胀起来,有如孕婆,勒捆在腰腹部的丝带更深地陷进了肉里,使她肚子看上去更大了。

  军官这才取下玻璃管上的漏斗,将丝带从她插着玻璃管的屁眼处狠命勒卡过去,又绕到身后至腰部,与横绑在腰腹部丝带相交,在那里抽紧绳头,打了一个结。军官这才深喘了几口气,站立起来,双手叉腰,低头望着自己的杰作。

  白屁股四肢被绑着,动弹不得,丝带勒缚下的阴户和屁眼赤裸裸地现在众人眼前,丙夏的阳物激动地颤抖着,趴在山石上更起劲地摩擦着那话。

  白屁股看上去极其难受,她的身体在颤抖着。

  丙夏才知道,人是可以被这样捆绑的。他怎能知道,日本对中国发动侵略战争后,除了乐于杀人放火,奸污妇女,也喜欢通过捆绑被俘的中国妇女,达到侮辱中国人的目的。据说捆绑这一招术本是由古代中国传入日本的。古时中国处决犯人,不仅有拷枷的,也有五花大绑的。五花大绑使用的是粗麻绳,犯人被捆绑后,关节会反向拧着劲,加上肢体被缚牢,使人不能有一点抗争能力。

  日本古时的捆绑也用于人犯,在入侵中国后,他们对抓捕到的抗日志士也要捆绑,但那是因为担心遭到反抗。后来,鬼子又将捆绑用在了掳获的中国妇女身上,其用意也改变了,主要是为了寻求变态的刺激,为了兽性的取乐,为了打掉中国女性的自尊。

  战后,日本人将广泛用于对付中国抗日妇女的捆绑手段带回国内,对卖身的妓女尽施捆绑招术,以此获得刺激。

  日本原就是个变态民族,那里的人连寻死都不采用好一点的方式,而是用极其原始野蛮的剖腹,这使自杀者十分痛苦,死相也极其难看恐怖。所以,他们在中国土地上将捆绑发展到了极致也就不足怪了。

  如今,他们又将捆绑变成了一种艺术,和滴蜡、绣身一样,成了日本文化特色。又拍电影,又弄电视剧,整个国家堕落变态成流氓窝了。而且,他们还将这些变态艺术传入到欧美,使得西方人也玩起了这一套。而又有多少人知道,日本人的捆绑技术最初就是在中国抗日女性身上练就出来的呢?中国人摊上这么一个恶邻,可真倒霉。

  这个日本军官显然是个捆绑专家,他欣赏着自己作品,接过士兵递过酒壶,呷了一口酒,然后,取下挎在腰间的战刀。他先是用刀鞘轻轻拍打着被他捆绑着的女俘的屁股,接着,又抽出战刀,战刀在阳光下闪着骇人的寒光。丙夏紧张到了极点,他担心鬼子官要杀死白屁股。

  鬼子军官擦拭了一会刀,然后双手举起,白屁股也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似乎在等待着死亡的来临。只听「啪」一声,白屁股浑身一抖,肥嫩洁白的屁股上落下了一道红色痕迹。那家伙是用刀面,狠狠拍击在了女俘肉体上。冰冷的金属狠拍在她白嫩的大屁股上,她不禁放声嚎叫起来,屁眼中的水从玻璃管端口喷出,穿透了勒卡在粪门上的丝带。

  她的大腿先是收紧,接着又张开了。

  军官给了她更重的击打,刀面接连不断抽打在雪白的屁股上,屁股很快红肿起来。这么抽打了一会儿,军官见她的屁股红肿得很厉害,便换了个部位,用刀面狠命抽打她那高耸的大乳房。

  当刀面无情地的落在白屁股的乳房上时,丙夏有如自己挨了打一般,感觉到了揪心的疼痛。他不忍心再看下去了,便移开望远镜,闭上了眼睛。可好奇心又驱使他还想接着看,忍了再忍,终于忍不住,便又睁开眼睛,举起望远镜。

  白屁股的痛苦一定超过了方才,她已经痛叫失声,丙夏都听的真切,「啊…啊……哎呀……太疼啦……妈呀……」

  工夫不大,她的双乳也已红肿起来,肿胀的奶子和屁股,使她的这两个部位显得更硕大了。

  军官似乎有些累了,他停了手,喝了几口茶。然后解开捆绑在白屁股身上的丝带,令女医官将白屁股仰面按在地上,鬼子官要对她进行新的捆绑。这回,他把白屁股绑成一根棍,她双臂被紧紧勒捆在身体的两侧,大腿也被并拢在一起,牢牢捆住。这样,白屁股就一丝也动弹不得了。

  军官又一挥手,他身后的士兵便递过一只小铁盒,军官从中取出一个什么小物件,丙夏在望远镜里也看不真切,但他猜测应该是根针。

  军官揉着白屁股灌满了水,鼓胀如孕妇的肚子,那肚皮白得发亮,军官就在那雪白的嫩肚皮上小心翼翼地似乎刺着什么。白屁股浑身战栗着,不停地喊叫,一定在忍受着剧烈的痛苦。她的手握得紧紧的,一个劲地发抖,可身子却无法动弹。

  军官在她肚皮上刺了一会儿,好像又涂了些什么染料,这才将针收回到小铁盒中。丙夏看到白屁股的肚皮上似乎出现了两个青色的小字,但他离得太远,无法看清是什么字。

  鬼子再次给白屁股松了绑,她挣扎着坐起来,看见肚皮上的字,就难过地哭了。她用力揉着自己的肚子,丙夏觉得她的肚子应该很软和。肚子里的水都被她揉得从口中溢了出来,她好像就是要揉擦掉那两个字。但那是白费力气,字是纹上去的,除非揭下肚皮,否则那耻辱的印记将永远留在她肚子上。

  鬼子军官仍未尽兴,又对白屁股进行新一轮捆绑。这回是将她捆成一团,连奶子上也勒了许多道丝带,丝带陷进乳房很深,奶头却勃起更高了。丙夏看着被丝带勒着的奶子,真恨不得咬上几口。军官又将丝带绕至她的下身,并紧紧勒进有些开口的屄缝里,这就使她的外阴显得格外鼓胀。

  勒捆结束后,军官扯住丝带的打结处,一用力,一只手臂就将白屁股拎了起来,就像拎着一只水桶。他将白屁股拎到了一棵樟树下,把丝带的一端搭在树杈上,用力拉动,白屁股就被团身吊了起来,身体重量几乎都坠在了阴部裂缝里,那根丝带在她屄里勒陷得更深,似乎很快就要将她的身子从阴部开始,勒割成两片。她难受得口吐白沫,阴道里往外流淌着不知什么东西。

  丙夏看到这里,在山石上更猛烈地摩擦着奇痒难耐的「莫罗」,终于小腹一胀,那物件一抖,这伢子又射了,裤裆里精湿,他躺在山石上,大口喘了半天。

  丙夏虽射了,军官的兴致犹浓。他挥动着战刀,「啪」一声脆响,刀面抽击在白屁股那肥胖的外阴上,白屁股嘶叫得嗓音都沙哑了。军官直到将她外阴抽得红肿才罢手。

  最后,军官为她松了绑,白屁股喘息着,身子一软,瘫倒了。军官脱下自己的衣服,将她抱进池塘。被抽打和勒捆弄出的外伤被水一浸,白屁股显然十分痛苦,她身子都绷紧了,剧烈抽动着。军官一面为她洗澡,一面在水里对她抽插。

  丙夏尚是第一次看到男女之间做这种事情,虽然在水中做的,他看得模糊,但他知道,自己日夜惦念的白屁股被日了。他紧紧咬住下唇,心中好像在燃烧,也不知是怒火还是妒火。

  军官干完白屁股,就将她丢在水塘里,连看都不看一眼了,独自上岸穿衣。他的士兵立刻跳入水中,接着与白屁股做那种事情……

  丙夏不觉又在山石上蹭动起下身来……

                  五

  

  转眼,已是新历九月,天气真的有凉了,但这里真正的秋天还没有到来。

  这夜,老辉父子在家中点起了油灯,老辉教儿子读书,看的居然是《黄帝内经》。

  老辉是个很聪明的人,悟性极强。他小时候,有钱人家的伢子进学堂读书,他家冒有钱,只能放猪。他赶着猪去放时,路过学堂,就不走了,坐在窗外墙根下,听先生念书。先生一念,他就记住了。先生让学堂里的伢子背《百家姓》,伢子们张口结舌背不出,先生忽听窗外传来了背书声:「赵钱孙李……」先生探头一看窗外,原来是个小猪倌。

  先生见他聪明,便不收他钱,让他进学堂读书。

  后来,他家实在太穷,不收钱也读不起书,父母就想让他早点挣钱,恰巧镇上乡医苏金泉见他机灵,就收他为徒了。大一些后,又把女儿水娥嫁给了他。

  丙夏两三岁时,老辉就教他识字。丙夏也很聪明,学过的字就不会忘。父亲买回的医书他也看得懂。乡邻们见了丙夏,都要夸赞几句:「这个伢苗,真的漂亮,人又机灵……」「伢苗」,就相当于帅哥的意思。

  丙夏八岁那年,在关外行医多年的苏金泉,也就是丙夏的家公,给老辉来了信,让他领水娥来关东安家,说是这里的钱好挣。其实,师傅就是看好了老辉的本事,只要身边有了老辉,什么难医的病他都能手到病除。于是,老辉暂且将丙夏留在家中与老人相伴,自己携堂客水娥到哈尔滨投奔岳父和师傅苏金泉了……

  此刻,父子正在挑灯夜读,忽听敲门声响,也不知谁会这么晚串门。问了一声,门外却是陌生人的声音。开了门,老辉就倒吸了一口冷气。门外竟站着几个穿日本军装的人。

  打头的是个小眼睛,饼子脸的家伙。丙夏从小到大,就没见过有人会生出这么小的眼睛,这样的眼睛,能看得见东西吗?当然,他也从没见过这么大这么扁的脸。见父子愣着,饼子脸倒先毕恭毕敬向老辉鞠了一躬:「杨老板,打扰,请多包含!」说的是很容易听懂的东北话。见老辉还愣着,他忙自我介绍,原来他姓金,是朝鲜人,给腰山上的日军当翻译官。

  老辉不解地问:「可是你们找我又有何贵干?自从日本人在腰山住下,我就再没上过腰山了。」

  老金忙说:「别误会,惊扰你了。我们太君听说你是从满洲国回来的良民,又是这一带有名的郎中,想请你上山喝茶,叙一叙。」

  老辉知道,喝茶叙谈是扯,鬼子让他上山必定没好事。但是他也知道,不去肯定不行。别看现在鬼子客客气气,其实骨子里对中国人充满仇恨,说翻脸就翻脸。至于老金这样的高丽棒子,只是日本人狗,主人对谁客气,他就对谁客气,主人若是翻脸,他比主人更凶。

  老辉说道:「我收拾一下就走。」

  又告诉丙夏「看好屋里的,莫要顽皮。」

  谁料老金却说:「杨老板,这小伙子也必须一起去。」老辉脸色就变了,用东北话说:「有这么请客的吗?他还是个小孩!」

  老金点着头口气却比刚才强硬了:「一起去,没关系,皇军优待小孩。」

  丙夏虽然紧张不安,但却又有几分期盼,心里想着或许上山能看到白屁股呢。

  一行人前往腰山,老金又客气起来:「难为你了,难为你了!」

  当丙夏的脚踏到腰山顶的空场上时,心却一阵乱跳,这就是他在望远镜里多次看到的地方,他想象着,白屁股是在哪一处被女鬼子摔倒的,又是在哪一处被鬼子火燎阴毛的……于是不觉间,他的下身又硬了。

  正胡思乱想着,忽见迎面出现几个人,举着火把,扛着镐头,还押了一个被反绑着的女人。走得近前,那女人的模样骇了丙夏一跳,她瘦得只剩一层皮,包着一副骨头,脸色白得像纸,眼窝陷得极深,三分像人,七分似鬼。他正愣着,父亲推了他一把:「快走,莫看!」

  老金小声说:「这个傻女人,自从上山后就绝食了,十多天水米不沾,劝也不听,打也不服,皇军留下这样的废物有什么用?这是拉去活埋的。」老金说的轻松,老辉父子却浑身直哆嗦。丙夏便又看了那女人几眼,果然觉得她阴气森森心想,只消一会儿,她就变成鬼了。丙夏的腿就抖起来。

  老辉父子被带进一间屋子里,屋里已经有了三个人。其中一个是留有仁丹胡的军官,还有一个女鬼子,丙夏倒认出她了,就是她殴打并剥光了白屁股。屋里还有一个人,丙夏做梦也想不到,竟会是他最渴盼看到的白屁股!一上山就看见她了,丙夏差点喊起来。

  他看到,白屁股坐在椅子上,不过是被绑缚着,而且一丝不挂。手臂被紧紧勒捆在椅背上,连乳房上也被捆了几道。双腿则被牢牢绑在椅面和椅腿上。勒绑她的是麻绳,已经深陷进娇嫩的肌肤中。她看上去很奇怪,似乎不理会屋里的人们,只是粗喘着,身子想扭动,却因被绑缚着而动不了,她的面色潮红,两脚互相蹭着。这让丙夏不禁想起了自己在山石上蹭莫罗的情景。

  丙夏看她果然漂亮,眼睛大而黑,皮肉白而嫩,肚皮两侧着的各有一个青色的字,分别是「淫」「妇」,那正是鬼子军官用针在她肉体上留下的耻辱印记。

  丙夏正忙着看白屁股,那一男一女两个鬼子却客气地向老辉鞠躬:「歓迎、疲労を持つために、守る。」无非是请多关照什么的。老金忙翻译并做了介绍,原来男鬼子是日军小队长中田,女医官叫雅由江。

  「サービングの茶。」这句老辉能听懂,鬼子是让上茶呢。在东北多年,老辉和日本人打过交道,而且还被鬼子伤害过,他恨着鬼子呢。不仅上了茶,而且丙夏的桌前还放了几块糖。

  这时中田开始道出自己的用意了,他说知道老辉医术高超,这里距李时珍的家乡只有几十里路,确实人杰地灵。

  目前有几件事困扰腰山上的皇军,一是因为圣战的进展很快,药品都被送往前方战场了,腰山缺医少药,几个女医官没受过什么真正救治训练。天气乍凉,不少人染了风寒。二是山上女俘中,有人生了梅毒。风寒也好,梅毒也罢,眼下都无药可医,所以希望能得到老辉帮助,用民间偏方和医术解决难题。

  听鬼子一说,老辉知道了,鬼子想让他为其效劳,这是他不情愿的。正不知该说什么,忽见丙夏总是贼溜溜地盯着被捆在椅子上的女俘看,就喝道:「细伢子,莫要看不该看的,那个看不得!」其实,他自己也没少将目光往赤身裸体的女俘身上溜,并且也暗自惊叹她的美丽。

  老金听了老辉的话,便凶巴巴地冲白屁股道:「加代,抬起头,让这个小孩好好看看!」白屁股果然抬起了头,目光却迷离着,似乎陶醉在什么事物中,脸憋涨得通红。丙夏知道了,她叫加代,听起来是日本人的名字,莫非她不是中国人?

  老辉说话了:「你们如果不说出实情,我就帮不上忙。」老金和两个日本人低声说了一会,便对老辉说,这里是皇军部队的慰安所,慰问往来经过附近的皇军部队。这些女人全是被俘的中国女兵,皇军为她们每个人都取了日本名字,比如眼前这个女俘就叫加代。太君说了,如果这些女人的病得不到救治,就统统死啦死啦地,绝不能让她们把疾病传染给皇军。

  一番话,听得老辉父子浑身直打冷战。老辉声音都发抖了:「难道……日本人和她们干那种事时,不戴套吗?」

  老金说:「我们倒是给来到这里的每一个皇军都发了套,可你知道,他们全是帝国军人,出生入死的,见了女人就发飙,有的人嫌戴套不得劲。你想,他们平时见了中国花姑娘就要干那事,谁能保证不染上脏病?他们染了脏病,再到这里来搞女俘,那结果我不说你也知道。现在,你只有治好他们,要不这些女人就没命了,皇军不会白养活她们。并且,如果你不答应,你父子也会没命,你想,你们已经知道了这里的一切,皇军还会让你们活着下山吗?」

  老辉没办法不答应,不仅为了自己和儿子的性命,也是为了那些国军女俘的性命。他看了一眼面前坐着的加代,心想:这样鲜花般的女子,要是死在日本人的手中,那就等于他老辉杀死的她。

  于是,老辉说:「我倒是可以留下,能不能看好病现在还不敢说,可是,你们是不是让我的伢子回家转?」

  老金一改方才的彬彬有礼,猛一拍桌子:「不行,别给脸上鼻梁!小孩不能走,你如果敢对皇军耍什么花样,这小孩就死啦死啦地!」老辉吓得说不出话,中田则冲老金一瞪眼睛:「何がナンセンスを話すか?」老金忙点点头冲中田陪笑。

  但是,丙夏依旧必须留下,他成了鬼子的人质。老辉以为该谈的都谈完了,便问:「现在,我应该干什么?」这时,父子看到,中田正抚摸着加代,捏着她的乳头,加代忍不住「哼哼」起来,雅由江也去摩娑加代光滑肥嫩的大腿。

  中田让老金告诉老辉,加代自从被俘以来就没有月经,不知是否怀孕了,让老辉看一看,如果怀孕,必须想办法拿掉,皇军不会让她在这里因为生孩子而耽误时间的。

  于是,老辉坐到了加代跟前,他先是问:「姐,几多大了?」老辉说的是方言,「姐」的意思就是姑娘,在当地读成「甲」。

  加代娇喘着,用国语答道:「二十……一岁……」

  老辉点点头,自语着:「二十一,好年轻。」

  得知了加代的年龄,老辉又问:「你以往几多时日来一次?最近有多久没来了?」令丙夏意想不到的是,父亲这么问着,竟用手去摸加代那雪白的肚子。肚皮看上去很绵软,父亲的手掌几乎陷进了肚子里。丙夏眼睛早已喷火,心里发痒发酸,下身发胀,恨不得自己代替父亲,去对加代望闻问切。此时,他对父亲充满了忌妒,也就是在吃父亲的醋。

  加代脸上竟出现挺受用的样子,眼光有几分散乱,气喘得很急,回答的声音很细:「我……过去二十六七天……有时,二十四五天……不是十分准……还有过三十天的时候……可是……被他们抓来四十几天了……还不曾……」似乎因为面对的是大夫,她并没有不好意思。只是因为娇喘,话语才显零乱。父亲让她伸出舌,看了舌苔,又问:「呕过吗?」见她点了头,便又问呕过几次。

  加代哼哼几声说:「只……一次……」

  父亲再问:「是吃过东西后呕的吗?」

  

  加代摇头道:「几天前他们来个……将军……往我身子里……灌了凉水……哦……」丙夏听明白了,她说的这事,正是几日前,自己在望远镜里看到过的,就是那个日本官将漏斗插在她的后门上,往里灌水的事……

  父亲不作声了,中田还在抚摸加代乳房。父亲要日本人给加代手臂松绑,他要摸脉,中田就为加代松了手臂上的绳索。加代甩了甩胳膊,轻轻抚揉有着紫红色深深绳痕的手臂,眼中涌出了泪水。父亲将她的腕子放在自家膝上,摸了一会儿,说道:「姐,你冒怀孕,你这是突然换了环境,还有外邪侵阴,淫事不节,冲任空虚,血海不能按期满溢,我给你服些草药,过几日就好了。」

  听了父亲的话,加代嘤嘤哭出了声来。雅由江训斥道「巴嘎,哭的不许!」中田却笑了笑,为加代松了绑,又让老金告诉她:「别哭了,回去吧,没怀孕很好,今后要大大的为皇军服务。」加代拧动着屁股,很吃力地站起来。

  丙夏这才看到,她刚才坐过的椅面上,竟一前一后,钉有两个木橛,木橛顶端是圆头光滑的,前边的有锹柄粗细,半尺来长,后一个像枪管那般粗,比前边的稍短。椅面上湿得一塌糊涂,像被水冲过,木橛更是湿漉漉的,尤其是前面的那根粗木橛,在汽灯的照耀下闪着油光,顶端圆头还泛着白色泡沫。后边的细木橛上,沾着一些黄沫子,一看便知是臭屎。原来加代方才被捆绑坐在椅子上时,下身的两个洞眼全插在木橛里哩,难怪她的神情那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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