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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de Story】潮鸣间奏(《海底》高清重制版),2

[db:作者] 2025-08-05 08:31 5hhhhh 8440 ℃

  “尼玛……什么鬼东西!”

  那是只有巨大活物在海水中高速行进才能产生的水流波动,坚硬的鳞片划过浓稠的海水,发出厚重皮革被切割的声响,让我可以粗略的估算来着的体积和速度——或许是我见识浅薄,我压根不知道海洋中有什么东西能有这般庞大的体积,还能无视水流的阻力灵活的挥舞触手进行捕食,仿佛这些浓密的黑墨海水并不是阻碍它行动介质,而是它的助力一样,让它具备了任何水生动物都没有的活性和力量……

  “『克苏鲁』……这玩意真的存在于我们的世界吗?”

  那个被我提到的名字,即阿戈尔人口口相传的传说故事中所描绘的某一位邪神——它是深海中的沉睡之神,梦境的主宰者,海洋都市拉莱耶城的主人,一位不可名状的,凡人难以企及的上位者,也是背井离乡远离海洋生活的阿戈尔人需要子孙后代永远铭记的邪恶存在。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爷爷就告诉我,拉莱耶城的主人夺走了阿戈尔人曾经生活的海洋,哪怕是早已基本肃清炎国近海海怪的水师官兵听到这个名字也会惊慌不已。我们的故乡,我和斯卡蒂原本出生的地方,如今已经被这位邪神纳入了自己的势力范围,它手下的无数爪牙,如之前我们杀死的那种口吐人言的『海嗣』,已经将大片海域彻底染成了这种粘稠的黑色,再也无法恢复阿戈尔人之前生活的那般清澈……

  而眼下,斯卡蒂那不正常的举动和精神状态似乎和它也有莫大的关系——家园被夺,爱人遇险,双重刺激之下我的愤怒已然超越了对不可名状的恐惧,此时非但没有直接逃窜避险,反而开始主动挑唆,不想在气势上输给对方:

  “我早晚会宰掉你,将你的触须切下来穿上钢钎,烤至八分熟最有嚼劲的状态来裹腹——不过今晚我对你没什么兴趣,斯卡蒂哪去了?快把她还给我!”

  “斯卡蒂,夏基之女,欧尔瓦第之孙,伤害我子嗣的女猎人,强大而又美丽的绝佳诱饵……这是她第一次为大海献上祭品,但绝不是最后一次。”

  洋流再次纷乱,我被黑暗中的声音搅的心神不安,在水中狼狈的上窜下跳,堪堪躲避着一个不可名状怪物的触手纠缠——与这种东西打交道,意志的坚定和肉身的强度同等重要,即便我只是个在陆地长大,最近才和这些东西战斗的外行,在家族口口相传的训戒中也明确过与他们战斗的基本对策。

  别相信任何从海里听到的声音,别相信任何从海里看到的光景。它们擅长欺骗,擅长挑唆,即便面对实力根本无法与之对抗的弱者,它们也喜欢先在精神层面将其瓦解,随后再用贪婪的口器将猎物一口吞掉,享受他们在自己胃里用最疯狂的念头进行挣扎……

  “你知道曾经阿戈尔人还很繁盛的时候,每年有多少雄性会被雌性以海妖的声音引诱,送到这里供我餐食吗?你知道当年的阿戈尔女人弄沉了多少艘陆地人的船只,谋害了多少水手和旅客吗?你知道『深海猎人』这个组织,最开始是为了狩猎谁而设立的吗……”

  “不知道,我也没兴趣。所以你这条爱忽悠人的老咸鱼最好赶紧给我滾,别耽误我的时间……唔!!”

  “真是可悲——陆地的生活让你忘记了对古老者的敬畏,忘记了自己的渺小和无力,只余下无知和傲慢填充你们那本就空空如也的脑子……”

  那个声音所说的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唯有这一句是我完全没法反驳的——洋流的压力从四面八方向我袭来,与之前那种带有调戏和玩弄性质的攻击不同,这次怪物直接拿出了他真正的手段在我的身边部下天罗地网,让我根本没有任何退路可供逃窜。

  粘糊糊的触手瞬间缠绕住了我的身体,它们卷曲收紧,将我的骨头捏的吱嘎作响,被那种东西紧缚成只有头可以转动的我别说逃跑,此时因为胸压的降低就连呼吸都很困难。

  “直面我,阿戈尔人……回想起你遗忘的恐惧和敬畏。”

  我的身体被触手拉扯着,迅速的接近了一个微弱的光源,或者说只是一个散发着绿色荧光的巨大鱿鱼——我有些怀念刚入水时的黑暗,因为比起伸手不见五指显然眼前这副光景更加令人反胃,或许不需要身上缠绕的触手用力勒紧,光是视觉冲击对消化系统的刺激就能让我将刚才吃下去的烤鱼全部吐出来。如果我能活着回去,怕是有段时间不会碰曾经最喜欢吃的头足类了。

  “我看NMLGB!你个臭SB不知道自己长的多丑吗还让人看!自己在海底随便长的脸别TM拿到外面来吓人行不!”

  我被触手拉到了一个难以言说的怪物面前,一个身形巨大,长着鱿鱼脑袋、人形身体和恶魔翅膀的究级缝合怪——它那将我牢牢缠住的,胡须一般的触手从我的头顶贯穿至我的脚下,光是可见的长度便超过十米,看上去就像是为囚犯行刑的石柱一样,在不规则的蠕动中向外散发着比海洋更寒冷的气氛。

  很难说此时此刻这东西抓住我的目的是什么,因为从他的体量看来我的渺小甚至不足以塞住他的牙缝,为了捕猎我而主动动作从能量消耗的角度来讲绝对是得不偿失的事情。可若是将我视为一位入侵者,或是打算为之前死在我和斯卡蒂手上的海嗣报仇,那么直接将我一下拧死也根本不是什么难事,犯不上这样抓着我让我目睹他的真容。

  难道真的如传说一样,在这种生物看来其他生命只是用来玩弄取乐的对象吗?

  “真TM晦气!简直是癞蛤蟆上脚面——不咬人恶心人。在我看来将你比作癞蛤蟆都是抬举,就像在外面放了一周的生蛆烂肉扔进机器里搅和半个小时,再捞出来和狗屎拌在一起一样,都是现实世界完全没有的抽象作品……”

  面对一个实力层面与我完全不是一个层级的怪物,我现在的言论很难说是儒雅随和,或许在陆地上这样激怒对手和找死没什么区别——虽然在样貌上很令人不适,但那怪物过于巨大的体积并没有将我吓到,反而给了我一种安心的感觉。

  这里是水深不足百米的浅海大陆架,这种尺寸的东西真的靠近了这边,他的下半生就只能因为搁浅被做成脱水标本安放在博物馆里渡过了,与此同时我的声呐也毫无反应——一切都是假的,是幻觉,是让人因为恐惧而自寻死路的手段,是那些深海魔物们最喜欢也最擅长的招数。

  我依旧记得家族流传下来的祖训,即便只能用粗鄙之语给自己壮胆叫嚣也要坚守自己的心智,决不能再这东西面前流失理智。

  “你的抵抗毫无作用,你的挣扎徒劳无功。所有道路尽皆开放,所有真相都将揭晓!”

  怪物的直接攻击让我感到了些许恼羞成怒的意思,不由得在精神胜利层面更为得意。巧舌如簧的诱骗已然无用,怪物将他所谓的『真相』通过某种『道路』直接灌进了我的脑子,让我在肉体被擒的状态下精神也受到了同样程度的折磨——我看到了乌萨斯帝国对炎国发动了战争,无数移动城邦如同奔驰的战车自北向南,攻城掠地。我看到了卡兹戴尔又一次的陷入内乱,各种威力极强的源石法术不要钱一样的满天乱飞,头生魔角的术士们仿佛不将自己体内魔力用尽就会死掉一样,让脚下的大地直接化为无法再繁衍出任何生命的焦土。卡西米尔沦为了罪恶与资本把控的巢穴,雷姆必拓的居民被抓去矿区作为消耗使用的矿工奴隶,就连拉特兰和谢拉格这种政教合一的国家也不再拥有神明的庇护,陆地上的一切文明都在一种疯狂的自我毁灭中加速消亡,仿佛这些人祸已然势不可挡,比起源石病这种天灾更加恐怖……

  “你吓不到我……这些都不是真的……”

  比起不可名状的怪物,捉摸不定的人心和当下复杂脆弱的国际关系确实更能让我感到害怕,可以说那影响我精神的玩意儿已经摸到催垮我意志的门道儿了——战争引发的地狱场面在我的脑海里不停的回闪,场景由大转小,变成了我的同伴,也就是罗德岛的各位干员们在战争中流血倒下的地狱映画:被无数箭矢贯穿身体的医疗干员在高台上流尽鲜血,在风沙的侵蚀下变成了干尸在在空中飘荡,重装干员的盾牌碎成了零散的破片,她们的身体作为最后可以用来保护同伴的东西千疮百孔,几乎能从正面透视到后面的残酷风景。先锋干员大多尸首分离,她们面对被源石影响而发狂的猎犬和虫子,以毫无战士体面的方式死去,而最擅长利用法术攻击支援同伴的术士们身上插满了榴弹爆炸的破片,或许直到最后一刻她们都没有思考如何保护自己,而是在尽力的帮助战斗抵御不断冲上来的敌潮……

  “凯尔希医生和阿米娅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你的电影播完了吗?我的心中毫无波……”

  为了保护自己的理智不要快速流逝,我只能将脑海中的可怕场景当做一部催人泪下的灾难片,以第三者的角度去看待这种身临其境的地狱之景。尽管我知道或许罗德岛在未来确实会经历很多危险的战斗,但我更相信我们可以改变这个世界而不是和它一起腐朽。似乎是见识到了我那非凡的意志,怪物在我面前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声,随后场景为之一变——我不再是一个噩梦的旁观者,而是身处其中站在尸山血海里:我能伸手触碰到那些血迹未干的尸体,我能闻到空气中源石燃烧的焦臭和浓重刺鼻的药水味道,风沙在我耳畔刮过带来一阵阵令人作呕的硝烟,而当我的视线被熏的一片模糊,几乎无法视物的情况下,一个伴随着铃铛脆响的脚步声逐渐朝着我所在的位置靠近过来,等到我摆脱了那些令我视线受阻的黑烟后脚步声的主人已经靠近了我身边十米的位置。

  这个距离,对于一个深海猎人来说,足够在下一秒发动令敌人致命的攻击了。

  “斯卡蒂!你……”

  “砰!!!”

  声音的主人不由分说的袭击了我,不是男女朋友之间那种态度暧昧,过于美化的『袭击』,而是真的操纵着比其身体还高的大剑向我砍过来,武器砸在地上激起的烟尘让人完全不怀疑她是真的想要我的命——眼前的女猎人打扮的相当艳丽,即便出现在我面前的只是怪物用来让我思绪混乱的幻象,其姿容依旧是那么光彩照人,一如几分钟之前那样让我心动。

  “亲爱的……加入我们,融入大海。”

  斯卡蒂身着之前出任务时的歌女红衣,脸上浮现着春睡初醒一般的迷离表情,楚楚可怜欲拒还迎的诱惑姿容实在是让我有些移不开眼睛。但她砍向我的力道却是实打实的。厚重的宽刃巨剑在身材纤细,只有个别部位比较丰满的少女手中如同汹涌的浪潮,明明只是一把用于单人作战的武器却给我一种千军万马都难以抵挡的错觉,不管是眼前的美人还是那带着风压的剑刃,去与之正面对抗都显得无比愚蠢……

  “斯卡蒂……不,你不是她……你只是个无聊的幻影。”

  然而冒牌货终究是冒牌货,那过分的引诱在我这里完美的起到了反作用,让我更加坚定拒绝她的决心——战斗的念头一起,我的手中便出现了平时惯用的关刀,握紧武器的感觉让我精神为之一振,几番躲闪之后终于重整旗鼓直接迎上了斯卡蒂的巨剑,用不输给她的力道直接将她压制后退数步,被我颇为狼狈的顶在了墙上。

  “别以为我会舍不得下手——殴打幻象可不算家暴,我会将你当做处理我怨气的靶子,狠狠的用拳头揍你那张平日里不给我好颜色的臭脸的!”

  “只是教训我的狂妄而已?对这样的我……面对已经堕落为『深海之子』的我,你能做的……仅仅是教训吗?”

  在玩弄精神的怪物控制之下,不管肉体占据怎样的上风都无法获得真正的胜利——虽然对付这个斯卡蒂歌女形态的幻影我能在战斗获得优势,但就像她说的那样,我并没有将她杀死的决心,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在阻止我将手上的大刀进一步压下去,抹过她的脖子。

  “你是如此爱我……就像这片大海中一切爱着雌性的雄性那样,愿意为我牺牲一切不是吗……”

  许多海洋中的雄性鱼类都是在交配过后就失去了价值,或者迅速衰老死亡,或者失去活力沦为捕猎者的食物,甚至还有一些会失去自我,蜕化成与之交配的雌性的一部分——将那种为了繁衍节约资源的生存方式定义为『爱情』未免有些自欺欺人,但接触到斯卡蒂痴情的目光后我终究还是和那些不怎么聪明的雄鱼一样,难以做出一个理智之人应该做出的决定。

  “唔!!!操……”

  巨剑将我的关刀慢慢推回来,没有彻底觉悟的我仿佛被抽走了力量,越来越难以抵挡斯卡蒂的攻势。眼前的女人可没有我这般优柔寡断,她眉目含情,与我角力却依旧气息平稳,甚至有余力开口吟唱古阿戈尔语的歌谣,那歌声珠圆玉润洋洋盈耳,不但在字面意义上瓦解着我的意志,更如同某种高明的源石技艺削弱了我的力量,让我在她面前越发不堪……

  “对……就是这样……你的内心也渴望着和我融为一体,与我灵肉交合……”

  “这种融合……跟我想象的可有点不一样……”

  对抗的局势此消彼长,不出半分钟我便已经难以抵挡斯卡蒂的力量,被她击飞了武器,按倒在地紧紧的掐住了脖子——窒息的感觉让我的越发感觉无助,虽然我依旧明白这只是怪物在精神上对我施压的具现化,但没有任何抵抗办法的我就像是在蛛网包裹下奋力挣扎的昆虫,仿佛最终的结局已经注定,无论如何求生都无法对未来有任何改写的可能性……

  “我可不想死在这里……我还是个处男呢!”

  比起战胜海嗣复兴阿戈尔的家国大业,性欲在此时甚至能给我提供了更强大的精神信念,让我将嘴唇咬出鲜血,双手抓住斯卡蒂的手臂奋力回推,硬是将那股可怕的精神威压顶了回去——我从未有过如此尴尬的战斗经历,本应在战场上心无杂念的大脑此时却充斥着心上人与我共度余生的画面,越发让我燥热,越发让我粗野。灼热的蒸汽从我的身上冒出,如同火系的源石技艺一样将周围的空气灼烧到扭曲变形,甚至连深海的刺骨严寒都无法与之相比!

  “斯卡蒂……斯哈斯哈……我的斯卡蒂……哈哈哈!!!”

  或许,我已经疯了吧——我贪婪的舔着嘴唇,满脑子都是对爱人淫邪至极的下流想法,但对付眼前这个精神幻想却无比好用,甚至能让我在精神领域的交手中占到一些便宜。我要活下去,我要和斯卡蒂一起活下去,我要和斯卡蒂结婚,生下好多我们的孩子,让她在我身边以女人的身份幸福的渡过一生,要让一切阻挠我们在一起的混蛋下地狱,永世被业火煎熬,后悔曾经做出招惹我的愚蠢举动!

  “哈斯塔……卑劣之徒……不要插手!!”

  憎恨和战意让我的双眼一片血红,周围的黄沙像是我身体的延展,在我口中默念一些晦涩字眼而的时候聚集起来,凝聚成一艘艘悬浮在空中的『黄沙战舰』——我得意的狞笑着,仿佛此时的我不再是我,而是另外某个存在,即便对传说中深海的主宰者也可以随意倾泻轻蔑和不敬,看着他无法得逞的样子甚是愉快。

  “现在,轮到你来承受恐惧的蔓延了——你可曾记得自己如何陷入沉眠?你可曾想起令你肉体痛楚至极的折磨?继续苟延残喘吧……继续藏身于黑暗吧!早晚有一天……黄沙会彻底淹没你!”

  “不!哈斯塔!他是!我的!猎物!”

  “砰!砰!砰!!!”

  沙土聚集而成的战舰堪比实物,在一阵密集的火炮齐射中,如太阳一般耀眼的灼热光柱将我眼前的巨大幻象射穿,甚至追随着我的意识回归了浓稠如墨的海洋,将整个空间的黑暗全部驱散——尽管我知道自己此时是在狐假虎威,但看着身后那只威武的『黄金舰队』在我意念驱使之下高歌猛进,不断将光束炮火倾泻在海怪的身上,打的它血肉模糊抱头鼠窜,心中依旧豪情万丈,甚至有些忘记了自己原本的目的,只想作为一个指挥官带领它们继续前进,将所有污秽的海嗣绞杀殆尽……

  “醒醒……快醒醒!!”

  我已经分不清幻境和现实的区别,或许能让我注意到身边女人呼唤的唯一理由就是驱使我坚持战斗的性欲——身着泳装的斯卡蒂有些紧张的抱着我的头,一直在对我说着什么,但我却完全听不下去她的言语。我紧紧抱住她,贪婪的和她亲吻,用力的揉捏她的身体,仿佛比起刚刚和怪物对峙的时候更加没有理智,动作粗鲁的会让任何一个女性感到害怕。

  “唔……辛苦了……接下来……就让我来安慰你……”

  斯卡蒂在岸上保持的隔阂和矜持此时已经全然不在——面对我的侵犯她依旧被动,但却没有任何的抵抗。我用力撕扯着她身上薄薄的泳装,原本就不足以遮蔽身体的轻纱在我的撕扯下化作碎片,随着洋流飘向大海的深处。

  “你是我的……斯卡蒂……你是我的!!”

  “唔……是……我是……我是你的雌性……”

  往日的深海猎人虽然性格内敛,却远没有眼前这般柔弱——斯卡蒂仿佛根本无力抵抗我的任何动作,全身的每一块白皙嫩肉都被我贪婪的索取着:我的舌尖划过她的肌肤,即便身处满是腥咸味道的海水中也没耽误我品鉴着上好的璞玉。女人微弱的呻吟声像是催促我进攻的号角,让我将一直揉捏她翘臀的大手顺着她优美的腰线直接上移,抓住她饱胀的美乳尽情的抓揉着,将她的双乳当做面团捏成各种形状。斯卡蒂紧紧的搂着我宽阔的后背,因为吃痛而颤抖的手指在我肩脊处狼狈的撕扯,让她和任何一个经历初夜的少女一样无助,甚至伴随着我侵犯的逐步升级还发出了从未有过的战栗。

  “斯卡蒂……哈哈……我的斯卡蒂!!”

  “唔……你这种听不见别人说话的状态……还要持续多久……是不是只要射精就能……唔~~!!”

  我的疯狂传染了怀中的女孩,毫不留情如同撕咬一样的亲吻让平日冷淡如水的少女也有些意识模糊,甚至主动扶着我的脑袋将我的脸按在了她的胸口——能吮吸爱人的乳头我当然不会拒绝,之前的疯狂和性欲叠加让我的肉棒激烈的勃起,渴望插入她的体内,但这种焦躁的冲动却被斯卡蒂用另一种方式缓解了下来,让我不至于像一个强奸犯一样直接不管不顾的上本垒弄伤她……

  “我……我只给你做一次……以后想都不要想……”

  能让斯卡蒂在这种状态下害羞不愿今后再做的举动,只是在被我舔胸揉乳的时候用腿夹住的肉棒而已——在水中做爱的好处就是有着陆上没有的自由和畅快,浮力和重力抵消之后斯卡蒂的美腿再也不需要用来支撑身体,而是如同一条人鱼一般在我面前紧紧并拢,让我那忍耐许久的巨龙在她的大腿嫩肉之间来回穿梭,尽情的享受这段少女身上最细滑的嫩肉带来的绝妙触感。斯卡蒂很少见的扭捏着,那双原本毫无风情,从来不会摆弄的美腿此时就像是得到了平面模特的真传一样,会以娴熟的poss动作反复交叉,用幅度不大的夹角约束自己大腿上的嫩肉做到对我肉棒的搅动揉搓,不管是力道还是幅度都恰到好处的让我舒服到了极点,甚至有些忘乎所以,很想让她这种腿交的玩法一直为我做下去。

  “哈……哈……斯卡蒂……斯卡蒂!!”

  “你、你别动……让我来……唔!你这混蛋……”

  我从很久以前就注意到一件事:作为一位低调行事,向来不注意对外散发自己异性魅力的深海猎人,斯卡蒂的猎人行头是如同重装干员的战斗服一般严丝合缝,尽量将身体的每一处部位都全部遮掩住的。然而就是这样一位保守的少女却在下身装束的选择上非常大胆,会在猎人皮裤的大腿内侧开切开一对对称的缺口,将那里的白嫩完全暴露出来,着实是令人十分费解的穿搭方式。不过现在我倒是很能理解她这般选择的意义了:这里似乎是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减少皮肤与衣物的摩擦会让她感觉更加舒适,以防止注意力无法集中影响战斗。

  而现在,她正在用这个身体最娇弱的部位,用她自身最大的弱点侍奉我,让我的肉棒在她身上最痒的位置横冲直撞,毫不留情的攻城掠地。那副明明十分难受却还是强行忍耐供我舒服的模样是何等的惹人怜爱,可惜现在的我只是一头想要发泄欲望的野兽,尽管斯卡蒂主动为我腿交已经让她非常不适,我却还是毫不留情的在水中激烈的摇晃着自己的屁股,震荡出的水波甚至让我们的身体再水中旋转起来,巨大的肉茎更是堪比怒龙在少女的腿缝间频繁的钻进钻出,摩擦出的声音和少女强行忍耐的娇媚叫声混在一起,让我在失控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别……别磨蹭哪里……嗯……糟糕……这样的话……”

  充分勃起的肉棒因为上翘的角度让我在享受斯卡蒂腿交的同时也不免会偶尔刮蹭到她的阴部——那里确实还有一层,或者说只是一片象征意义上的布片作为阻挡,但显然这玩意在面对我的肉枪进犯时根本没有任何卵用,巨大的龟头频繁的游走于少女的沟壑之间,不但将她的蜜唇磨蹭的越来越热,更是让我即便身处水下都能感受到斯卡蒂的阴部逐渐潮湿,在往复的运动中不断的将布片渗出的蜜汁涂抹在肉棒上……

  “啊啊啊!!斯卡蒂……斯卡蒂!!!”

  少女的身体已经做好最基本的交合准备,虽然一个粗鲁的雄性并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她进入完美的发情状态,但如果只是作为一个女人被动的承受插入大概也不会受伤——现在的我只是个没有耐心的食客,刚才差点就在幻境中被怪物弄死的余悸让我有充分的理由说服自己不要放过眼前的女人,要在未来迎接更多残酷的战斗之前将自己的染色体送出去。肉棒在狰狞的勃起后坚硬如铁,但比起我这个莽夫,就连这只是海绵体填充的棒子都比我的大脑更有智慧,经过几次磨蹭之后斯卡蒂的内裤就被肉枪上的大枪头刮蹭到了边上,在少女粉嫩的蚌口磨蹭了数下之后我根本没有理会斯卡蒂的意见,直接长驱直入,将我那渴望播种的性器彻底的插进来她的蜜穴里!

  “唔!!你这个……畜牲……唔~!!”

  如同加载了自动寻路PRTS的肉茎在没有任何外力干扰的情况下顺利的完成了破坏少女贞洁的工作,如同一台强力的盾构机直接怼进来斯卡蒂身体的最深处,嚣张的在她的子宫门口展示自己的威武和霸道——斯卡蒂咬紧牙关,在我激烈侵犯她的瞬间因为被贯穿的痛苦浑身颤抖,开口咒骂出这个少女所知道的最低级的脏话。平日沉默寡言,很少和别人斗嘴的少女不但在这方面有些词穷,身体被入侵的状态下她的舌头仿佛也失去了自主控制的能力,被我在第一时间用自己的嘴堵住后就连那颇具情调的辱骂都发不出来了。

  “唔……嗯……你……唔……慢点……”

  斯卡蒂哀求着我,或许现在这个满脸潮红眉头轻皱的表情是我见到『深海猎人』最娇弱的一面了。然而面对理智尽失的爱人,斯卡蒂脸上的红潮并不能起到阻止我激烈侵犯她的效果,反而会让我更加狂躁,更加野蛮,与斯卡蒂尽情舌吻,尽情爱抚她的上半身和激烈挺动屁股的下半身仿佛在接收不同的指挥,即便我与她交换唾液互相舔舐的动作看似浓情蜜意,下面撞击她美胯的动作依旧毫不留情,仿佛过了今天,在朝阳升起的时候我们就会消逝在大海中一样,分秒必争的享受着繁衍这件神圣仪式所带来的副产品。

  “斯卡蒂……唔……好爽……斯卡蒂……你是我老婆!!”

  “唔……嗯……哈……怎么会……男人……真是可怕……”

  斯卡蒂,优秀的阿戈尔猎人,一个肉体强度完全碾压陆上种族男性,令人望而生畏的强大战士,在我的怀里终于变成了一个柔弱的雌性,一个被男性压迫,被男性索取,被男性亵玩时只能用呻吟作为最后反抗的弱者——我的肉枪在斯卡蒂的阴道里反复进出,不管她是否是刚刚经历破处,每次都只将龟头卡在她的穴口,尽情的摆动腰肢向里面突进。活塞运动的行程已经达到了男女交合的最大值,每次撞击为少女带来的冲击和快感都堪比源石炸弹在她的大脑中爆破形成的强烈刺激,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初次做爱就被这种激烈的交合折磨,还能忍住自己的不适尽量配合我,可以说在意志的强韧程度上真的已经是非常出色了。

  “快点……射出来……别磨磨蹭蹭的……嗯……别舔……混蛋!”

  不需要斯卡蒂催促,现在的我就是在以射精为第一目的运动中维持着激烈的节奏,完全不做他想的胜任着播种机器的工作。虽然是处男,但我毕竟也是个肉体锻炼的很强壮的职业军人,即便是初次做爱也没办法跳过抽插的过程直接在斯卡蒂的体内射精,还是要该走流程走流程。腰臀的激烈摆动不耽误我的双手如何动作,一手紧搂着斯卡蒂白皙圆润的翘臀,手指磨蹭她因为紧张而颤抖的阴沟,另一只手则更加粗暴的揉捏她在我胸口来回晃动的硕大嫩乳,可以说虽然我现在已经完全没办法用理智接管自己的行动,但雄性的本能正在驱使我品鉴一位美丽少女的身体,根本不需要任何人指导就能将斯卡蒂身上一切美好的性征纳入自己的怀中,尽情的将这个少女的每一寸肌肤都纳入自己的把玩掌控之下。

  前菜、正餐、饭后甜点,我全都要!

  “嗯……不妙……身体好像有些……嗯……糟了……”

  即便我们身处冰冷的水中,我也能感受到斯卡蒂在喘息时吐出的香气是多么灼热——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并非完全的感受着初次交合的痛苦,哪怕只是被动的强制接受少女的身体也在逐渐适应了性爱的节奏后产生了令她陌生的快感,并驱使着她的意志做出一个雌性在性爱中快乐的本能行动。她犹豫着用双臂环上了我的脖子,与我湿吻的小嘴也不在被动的接受,而是像是听到了反击冲锋号的守军一样开始展现出来一个战士的韧性。我紧紧的抱着这个属于自己的女人,拼命的将快感的讯号灌进她的身体,作为驱使她迎合我的能量,而斯卡蒂也对做爱越来越熟练,自被我插入后不到二十分钟,这个女孩已经学会了如何扭腰,如何在男人的性器上起舞,甚至不要我开口催促就能做出最迎合我性癖的动作,一边夹紧自己的屁股在我的冲击中有节奏的收紧自己的阴道一边用双乳紧紧贴合我的胸膛,在耳鬓厮磨中与我一起畅游欲海,让我终于有些控制不住了。

  “射了!!要射了!!”

  “里面……不行!唔……你这个……呀!!!”

  我几乎能听见肉棒在斯卡蒂体内激烈爆发的声音,一股股的粘稠精液在名为欲望的压力下像是被高压水枪射出来一样直冲斯卡蒂的子宫,瞬间将她紧绷的身体融化为了一滩软泥,在我怀里几乎死过去一样可怜的抽动着。我几乎无法停止自己的射精,白浊的污秽已经从我们交合的缝隙被挤了出来,无法再安分的呆在斯卡蒂狭小的子宫里,然而我却还是过度的为她供给着我的爱和热情,仿佛在这种宣泄欲望的时刻就是要将自己的身体全部掏空一样,把睾丸里所有的存货都为她奉献出来……

  “唔……斯卡蒂……”

  射精结束时,我的肉体已经筋疲力尽,但精神却非常清爽的恢复了入海之前的状态。被她牵着鼻子走进入海中,陷入狂乱状态做出各种暴行的我此时终于能完整的整理出自己刚才究竟做了什么——我带着已经陷入半昏迷的斯卡蒂迅速上浮,脱离了这片令我又爱又怕的浅海。上岸之后我便将斯卡蒂放在了之前我们躲避海风的礁石背后,仔细帮她擦拭身上海水的同时也开始检查她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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