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片迷样的空间，不论向哪个方向看去都只有一模一样的景色，就如同是漂浮在一片静谧的海洋中一般。在这样的景象中，一位白发的少女突兀地降临在了自己的眼前，凝视着士道的双眼。

“到目前为止，我已经目睹了你和很多人各种各样的爱。”鞠亚如数家珍般地清点起来，“和十香的爱、和折纸的爱、和四糸乃的爱、和琴里的爱、和狂三的爱、和耶具矢的爱、和夕弦的爱、和美九的爱......这些各种各样形式的爱，甚至包括了很多平时无法看到的场景设定。”

“然而，要想从这些材料中分析出构成爱的要素还不足够，在此基础上，我认为还缺少一些东西。”

“那么，五河士道，我向你提问。”

“你，能爱我吗？”

“早......”

“早......好......”

“喂，五河，你听到没有啊，我说早上好！”

“唔......啊！”士道被猛然惊醒，看了下钟表显示的时间，此刻应该是早上7点50，而自己好像是在早课前打盹了，“抱歉，我可能昨晚没睡好，今天精神有些不济。”

“服了你了，多半是又沉迷游戏了吧。”好友殿町撇了撇嘴，“是月系列的还是原系列的？”

“你还真是了解啊，在我家装摄像头了么？”

“哼，毕竟是和女性绝缘的五河嘛，能让这个年纪的高中生夜不能寐的除了恋爱当然就只有游戏了。”殿町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不知为何士道总觉得此情此景有些熟悉，甚至都不止一次看到了，大概是自己的错觉吧？

“哈啊，无法反驳......”士道叹了口气， 不再追究那一丝违和感，“说起来今天好像是新学期第一天啊，不知道会不会有合我胃口的天使和我们分到一起？”

“算了吧，你的天使还不知道在哪个丈母娘腿肚子上转筋呢。”士道毫不客气地损了殿町一句，两人之间就是这样无所顾忌的关系。

“嗯？说话间都8点了，怎么班主任老师还没出现？”殿町纳闷地看了一眼表，同学们大概也认识到了这个问题，一片嘈嘈切切的声音开始响起。看到士道旁边的座位还空着，殿町干脆临时坐了过来和士道聊天。直到表盘上的指针指向了2的位置时，一位老师才走上了讲台。

“同学们，真是抱歉，第一天就让大家久等了......”走进班里的是被同学们爱称为“小珠”的珠惠老师，在学校中很受学生欢迎。见到新班主任是她，惴惴不安的学生们都还比较满意，稍稍平静了一些。

“那个啊，虽然很抱歉，但是老师也不是无缘无故迟到的。”小珠老师镇定下来，“其实或许有些同学已经注意到了，我们班上还有一名同学没有来，老师就是去处理那名新同学的事情了。”

“哦哦，说起来确实，五河身边这个位子一直是空的......”殿町嘟囔着，不过并没有当着小珠的面溜回去的意思。

“那么，就请这位特殊的新同学和大家见个面吧！”小珠老师对着门口做了个手势，一位留着白色长发的女孩子走了进来，顿时引起了一片惊艳之声。

“初次见面，我是从德国来的混血留学生Maria，日文名字叫做或守鞠亚。”女孩带着微笑不急不缓地做着自我介绍，“很高兴剩余的高中生涯能够和大家一同学习生活，请多多指教。”

“呜哇，我就说我的天使会降临吧......”殿町兴奋地吐了吐舌头，不过不得不说鞠亚确实给人一种天使的感觉，白色的披肩长发，精致的面容加上比常人更为白皙的肤色，如果背后加上一对翅膀只怕也没什么违和感。稍微环视了一下教室，鞠亚竟然真的提着书包向着殿町走来。

“你好，初次见面......可以请教一下你的名字吗？”鞠亚礼貌地向殿町打着招呼。

“你好，小生名叫殿町宏人，叫我殿町就好，不过鞠亚的话不论叫我什么都可以的~”受宠若惊的殿町立刻忘乎所以地自我介绍起来，引来了不少男生嫉妒的眼神以及众多女生嫌恶的眼神，就连士道都忍不住在心里泛酸，这小子的春天居然就这么突然到来了。

“殿町同学，有件事想和你确认......这个座位，应该是空着的吧？”

“欸？啊......对不起，应该是没人的。”殿町这才明白过来鞠亚和他搭话的理由，这一下全班同学都换上了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注视着殿町。

“抱歉，那么还请你让一下，这个座位应该是属于我的。”但事情还没有就此结束，鞠亚猝不及防地抛出了一颗重磅炸弹，“这是我事先和小珠老师讲好的座位，因为我想要坐在我先生身边。”

“先生......你的意思是指......”殿町瞬间从天堂掉到了地狱，战战兢兢地确认着。

“嗯？是我用错词了吗，抱歉......”鞠亚也是一愣，她还以为是自己不够熟悉日语所以用错了词，“我是指，我想要坐在我丈夫的身边。”

被她这么一解释，本来就已经深受震撼的同学们立刻炸开了锅，在反复确认了班里的座位之后，大家终于确认了那个鞠亚口中的“丈夫”指的是谁——

“五河，你居然有一个外国妻子，还这么可爱？”殿町的声音已经有点扭曲了，“我还以为只有你不会背叛我......”

“不要说的好像我和你之间有什么不可描述的关系一样好吧！不过婚约者的话......好像确实有那回事就是了......”士道先是吐槽了一句，随后在全班同学的目光下羞愧地低下了头，就好像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一样。

说起来五河家的父母其实是常年在国际公司的海外部门值班的，拜此所赐士道从幼年时期开始就有不少出国的机会，也借机认识了不少世界各地的小朋友，在这之中确实有过一位名叫玛利亚的女孩子曾经和自己有过一段相处。那大概是小学时期的某个假期吧，因为孩子们还太小不能丢在家里不管，于是五河夫妇便将彼时年幼的士道和琴里一同带去了欧洲。由于语言不通身边也没有可以交流的同龄人，士道一度过的非常郁闷，因此当他遇到了身为混血儿能够使用相同语言交流的鞠亚时两人很快就成了亲密的朋友。自那之后每个长假士道都会跟着父母一起去德国见她，两人的关系也是越发亲密。不过在士道上中学之后，父母便从公司的欧洲分部调动到了美国分部，士道也因此失去了和鞠亚见面的机会。虽然两人一直保持着邮件往来，但算下来已经有数年没有见过面了，再加上前段时间才刚在推上看到鞠亚用德语发了一大串东西，以致于士道压根就没往那方面去想，这才没第一时间认出鞠亚。

至于说婚约嘛......两家的家长好像的确是说过的，不过因为大人们每每说起此事总免不了要逗一逗士道和鞠亚，这几年见面的机会少了家长们也不怎么提到，搞得士道一直认为那应该只是在开玩笑而已。没想到鞠亚就这样突然地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还如此郑重地提起了婚约的事情。以士道对她的了解，鞠亚并不是一个喜欢随便开这种玩笑的人，那也就是说.......那份婚约是认真的？！

小珠老师的讲授已经开始了，但士道已经完全没心思听了。见大家的注意力总算从自己身上移开，士道偷偷瞟向坐在旁边座位上的鞠亚。几年不见，当年和自己玩耍的女孩子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几乎是纯白的鞠亚穿上了崭新的学生制服，看起来有种一尘不染的感觉。身材虽然算不上是丰满，但胸部的隆起也是清晰可辨的程度，百褶裙下不经意露出的绝对领域也令人心神荡漾。这时鞠亚似乎也察觉到了士道正在看着自己，于是和士道对上了眼神轻轻弯唇一笑，搞得士道心跳不已。

“下课之后有空吗，我们可以去校园里走走。”想了半天，士道写了一张纸条悄悄丢给了鞠亚，而对方展开看了之后并未回信，只是看着士道微笑着点了点头。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士道二话不说一把抓起了鞠亚的手就往教室外边跑。这一举动自然又是引发了一片讨论，不过士道也顾不上管这些了，只想带着鞠亚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谈谈。思来想去，这个时候学校里没人的地方似乎也就只有天台了吧。

“怎么了吗士道，这么着急带我出来......”

“你......真的是儿时和我在一起的那个玛利亚吗？”士道忐忑不安地确认着，“对不起，虽然现在还这么问有些唐突，但是我还是没有什么实感。”

“那是当然，我可是如假包换的鞠亚。”鞠亚嘟起小嘴似乎有些不满，“士道你也真是的，难道一点都没有关注我的消息吗？”

“并不是啊，我记得前两天你还在用德语发推来着......”

“的确如此，但是士道难道就没有想过去翻译一下吗？”鞠亚无奈地叹了口气，“那条推文的内容说的是我即将告别欧洲生活，在和大家告别......士道以为是什么？”

“原来是这样啊......因为以前你每一次发的时候都是日语和德语一起，所以这次我还以为是什么和我完全无关的内容呢。”士道这才明白过来。

“就算如此，叔叔阿姨也应该告诉你了吧？”

“唔，完全没有的样子。”

“这样啊......看来是忘记了吧，倒是很有他们的风格呢。”鞠亚和士道对视一眼，两人都苦笑起来。

“说起父母，呃，没想到儿时说过的那个婚约是真的啊。”想到这里士道的脸又红了，“不过鞠亚真的还愿意嫁给我吗，毕竟都已经好几年没有见过面了，不会觉得困扰吗？”

“看来士道真的是一点都没有察觉到，真的是太迟钝了......”鞠亚有些失望，“士道从来都没有注意过吧，为什么我明明身在欧洲却每次都要发两种语言的动态。”

“应该是......因为有只能看懂日语的好友存在吧？”

“说的没错，但是在我的好友之中这样的人就只有士道你一个而已！”鞠亚终于红着脸说出来了，“原来我的用心士道一点都没有察觉，真是太差劲了！”

“抱歉，都是我不好......”士道赶紧拉住鞠亚的手怕她逃开，他当然没有任何讨厌鞠亚的意思，毫无女人缘的他能够和鞠亚在一起自然是求之不得，倒不如说有些幸福过头了才对。

“那个......去吃团子吗？”两人之间沉默了许久，士道终于没头没脑地憋出了一句话。

“......哈？”鞠亚被这突兀的话搞得愣住了。

“我想要向鞠亚赔礼......所以和学校请一天假吧，我带你去各种地方参观一下，还有各种美食，就像小时候你带我在欧洲那边玩一样，所以不要生气了好吗？”

“士道你果然还是个小孩子呢，一点都没变。”鞠亚被士道的窘迫给逗笑了，“不过好吧，鞠亚可不是小气的孩子，今天就拜托士道安排了哦？”

“鞠亚姐姐，手艺不输给欧尼酱哟？”

“哪里，你能喜欢就太好了。”鞠亚摸摸琴里的头，“毕竟平时我也是时常做饭的嘛，士道觉得如何？”

“的确是做的不错，不过我之前可没听说这回事啊......”士道单手托腮，满脸都是苦笑。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我在日本这边没有住所，而我是你的妻子，所以我会在这里和士道一起住下。”如鞠亚所言，在两人逛完街之后鞠亚竟然告知士道她会搬到五河家和士道同居。出乎意料的是琴里并没有对鞠亚的到来表现的多么吃惊，细问之下才知道五河夫妇是故意没有提前告诉士道，就是想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一脸无语的士道也只好接受了这样的安排，好在琴里和士道一样也是从小就认识鞠亚的，家里突然多了一个人倒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晚饭结束后，三人稍微玩了一会桌游，不过因为明天还要上学，所以三人并没有玩得太久，聊了聊天之后鞠亚便和琴里一起去洗澡了，留下士道收拾残局。

“说起来家里有多余的客房吗？爸妈她们不会是打算让鞠亚和琴里一起睡吧......不过反正他们俩也不在家，让鞠亚去他们的房间睡也没什么问题。”士道暗暗想着，这时洗过澡的鞠亚也走出了浴室，从背后轻轻拍了拍士道的肩膀。

“哦哦，洗完了吗......”随意地回过头之后士道瞬间脸红了，刚刚出浴的鞠亚倒没有做出什么过于大胆的事，浴巾也好好地裹着，不过近距离下看到女孩子裸露的肩膀还是让士道有些想入非非。刚洗过澡的鞠亚身上散发着一股清香，不知是浴液的功效还是女孩子的体香。裹着白色浴巾的鞠亚更是令人觉得一尘不染，在士道面前毫无防备的姿态也让人觉得心潮澎湃，隐隐有一种想要给这份纯洁添上些许痕迹的欲望。为了掩饰自己的躁动，士道草草敷衍几句也冲进了浴室，把鞠亚一个人留在了客厅之中。

“果然还是没那么容易习惯啊，突然和一个女生同居......”士道的脸上还是有些发烧，“等等，这个是......”

士道在浴室发现的东西正是鞠亚脱下的衣物，还有盛满的浴缸。看得出鞠亚的家教的确相当良好，被脱下的衣服也叠的整整齐齐，正应该叫琴里好好学学。士道伸手确认了下浴室门已经锁好，然后伸出食指轻轻戳了戳，果然感觉到了某些硬物。

士道的心跳骤然加速，指尖也顺着衣服的轮廓慢慢滑动起来。那是鞠亚的内衣，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恰好被垫在了制服和衬衣里面相当于胸部的位置，就仿佛是鞠亚本人穿着它一样。吞下一口唾沫，士道用双手轻轻握住了那两片半圆形的弧度，想象着鞠亚穿着它的样子。很快士道也不再满足于此，稍微确认了下鞠亚的整套衣物一件不差的在这里，士道颤抖着从百褶裙里勾出了内裤与丝袜，又从上衣领口处掏出了胸衣，放到脸前轻轻嗅起来。今天两人走了不少路，因此贴身的衣物上多少沾了些鞠亚的汗液与分泌物。不过士道当然是完全不嫌弃，倒不如说这样子正合他意。感受着女孩子气息的同时士道的内心也是浮想联翩，想象着各种桃色的场景。

“抱歉，士道，可以帮个忙吗？”士道还沉浸在自己的意淫中，浴室的门却被鞠亚敲响了，“不好意思，我的衣服落在浴室里了，可以帮我递出来吗？”

“哦......哦！”士道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把内衣塞了回去，草草确认一下不太容易看得出来便把门开了一条缝递了出去。

“真是不好意思，我竟然会这么大意......”鞠亚的声音有些不好意思，“之前和琴里妹妹洗过澡之后不但忘了取衣服，就连水都忘了放掉，实在是......”

“啊啊，那个没关系的，由我来做就可以了。”士道又意识到了什么，待鞠亚离去之后走回了浴缸旁边，“水还没凉，太好了......”

确认了这一点，士道迅速脱掉衣服钻进了浴缸。因为鞠亚和琴里预先已经洗过，浴缸里的水只能说是温热，但对士道而言也已经够了。身处其中水的流动就像是琴里与鞠亚在一起侍奉着自己，只可惜不论怎么用力闻这池春水都没有一点特殊的味道。士道感觉这一次的入浴的时间流逝的格外慢，他甚至在其中来了一次自我发电后才慢悠悠地爬出来冲干净身体，换好睡衣走了出去。

“感觉洗的有点久呢，不过能好好放松真是太好了。”注意到楼下的灯还亮着，士道走了下去发现鞠亚还在等着自己，不过已经换好了一身粉色睡衣，“鞠亚其实没必要等我的，自己先去睡就好了啊。”

“没关系，现在并不算晚，等你一会没什么大不了的。”鞠亚笑了笑，等士道关上灯后跟在他的身后一同上了楼。

“说起来还没有好好介绍，这个是我的房间，那边是琴里的房间，走廊尽头那里是我父母的房间，你就住在......”士道回头看向鞠亚，却发现她的手放在门把手上准备开门进去，“鞠亚？你做什么？”

“睡觉啊，现在是该休息的时候了吧。”鞠亚倒是不以为意，士道赶紧一把按住她的手，“等下，鞠亚你莫非是要和我睡在同一个房间......？”

“当然啊，毕竟我们已经有婚约了嘛。”鞠亚点点头，看来她还真的是那么打算的。

“不不不，怎么说现在也太早了吧！”士道已经记不住这是自己今天第几次手足无措了，“而且，呃......我房间里只有一张单人床啊，一起睡的话也太挤了吧！”

“也就是说士道今天回家之后还没进过房间吧~”鞠亚俏皮地笑了起来，伸手拧开了房门。不知什么时候士道原本的单人床被换成了一张宽大的双人床，而床单被褥的颜色还是暧昧的粉红色。

“这个是我父母送来的见面礼，不过床上用品的颜色是我选的......士道还喜欢吗？”鞠亚的脸颊飞上一抹红霞，“士道也不用担心，如果觉得太早的话我们不必现在就跨过那条线的，只是睡在同一张床上而已。”

“这样吗......”士道没办法了，只好和鞠亚一同躺到了床上。互道晚安后两人就没有再说话，鞠亚的呼吸很快均匀起来，似乎是睡得十分香甜，但士道就没那么轻松了。两人睡在同一张床上，盖着同一床被子，距离近到连鞠亚吞吐出的气息都仿佛能够感受到。士道忍不住睁开眼睛偷偷端详起鞠亚的睡脸，长长的睫毛配上清秀的容貌，即便不施粉黛看起来也像是一个可爱的洋娃娃一般。这样的诱惑任何一个青春期的正常男生都会觉得难以抵抗，更令人浮想联翩的是睡在身边的人还是自己的青梅竹马，与自己还是两情相悦。更加让人按捺不住的是那个人同时还是自己的未婚妻，是已经被双方家长认可且支持的自己未来的伴侣，鞠亚本人看起来也不是那么抗拒那种事，可以说就算自己放纵一些发生什么也不会有任何无法收拾的后果，顶多是士道早一点当上爸爸，亲朋好友日后提起的时候会揶揄自己几句罢了。如果鞠亚真的怀孕生子的话......

“不对不对，我在瞎想什么啊！”士道狠狠掐了掐自己的胳膊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鞠亚近在身边的情况下就算想再发一次电也弄不好会被鞠亚发现的。忍耐了一小会之后，士道一点一点把手挪向鞠亚的方向，轻轻把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握在手心。今天逛街的时候士道也不是没牵过鞠亚的手，但那时候和现在不同，现在睡梦中的鞠亚可是随意任士道摆布也不会有反应的。

有了开端，自然就不会轻易结尾。尝到甜头的士道逐渐不再满足于牵手，他的手指开始试图触碰鞠亚睡衣下摆露出的肌肤。女孩子的手有些微凉，但小腹却和男生一样炽热。士道在鞠亚的肚脐周围轻轻画着圈，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鞠亚的反应。

“嗯......”鞠亚皱起了眉头轻哼一声，看来是觉得有些痒，翻了个身面向士道。这样一来借着月光士道已经能从衣领处看到大片雪白的肌肤，而且鞠亚的睡衣里边可能什么也没穿......

“稍微，摸一下好了......”士道着了魔一样将手伸向鞠亚的领口，在尽可能不惊醒她的前提下小心抚摸着手指能及的肌肤。就如同士道预料的一样，鞠亚里边完全没穿，只要轻轻向下按一按就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两团柔软，不过因为衣服的限制还没办法够到两枚珍珠。不甘心的士道抽出手，隔着衣服一点点向下果然感觉到了尚不坚硬的乳头。但很快士道就连隔着衣服摸都觉得不过瘾了，他还想要更进一步。

“鞠亚？”士道用气声轻轻问道，见鞠亚依旧毫无反应后才大着胆子解开了上边的几颗扣子。这样一来要抚摸便再无阻碍，士道抱着鞠亚让她轻轻平躺下来，双手开始一同玩弄鞠亚那对刚好足以盈盈一握的胸部。随着抚摸两人的呼吸频率都在不知不觉间加快，士道的动作也越来越大，甚至连嘴都用上了，尽情感受着鞠亚柔软的身体。

“那个，士道？”不知何时鞠亚终于醒过来了，士道被吓了一跳赶紧抬头，只见鞠亚也是一脸惊慌失措地看着自己，估计是被吓了一跳。

“对不起，是我......真该死！”士道赶忙从鞠亚身上离开，支吾了半天不知该说什么，大脑更是一片空白，“我不该碰你的，尤其是趁着你熟睡的时候......那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样说......我这就滚出房间去好好反省......”不过当士道准备到客厅面壁一晚的时候，手腕却被轻轻抓住了。鞠亚已经坐了起来，见士道的动作停下之后捧着士道的脸转向自己。

“那个，要不然就继续吧......？”黑暗中的鞠亚低着头，但不难想象她此刻的表情，“我其实不讨厌的，只是不想勉强士道......”

鞠亚已经这么说了，那么是要保持理性还是遵从欲望？对于现在的士道来说想都不用想。一阵衣物摩擦声之后，两人的衣物都已经滑落，士道让鞠亚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忘情地吻了上去。这还是两个人头一次接吻，很快就失去控制一同摔倒在床上。被压在下方的鞠亚将双腿弓起把士道夹在中间，感受着对方再无顾虑的爱抚。初次经历的士道出手全无章法，不论胸部、腋下还是腹部都迫不及待想要抚摸，但同时又舍不得随便离开任何一个地方，最后就是胡乱在鞠亚身上按揉了半天。不过就算这样，士道也还是将鞠亚身上的每一个角落都触摸到了，女孩子的身体真是美妙的东西，这样的运动就算天天都来也不会腻烦的。不过既然身体表面的每一寸肌肤都已经得到爱抚，那么接下来向内探寻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那么鞠亚，我要进来了......没问题吧？”

“没关系，我也想和士道结合......”得到的鞠亚的同意，士道稍加校准便想一蹴而就将肉棒整个塞进鞠亚体内，不过他显然低估了青春少女体内的紧致程度。才刚刚进去一点鞠亚就痛苦地抓紧了士道的后背，和一直在做小动作的士道不同，她可是刚刚醒来不久还没完全进入状态。

“对不起，我还是太心急了......”士道自知操之过急，开始放缓进攻的速度不再追求立刻将太多的长度挤入蜜壶，而是通过耐心地来来回回帮助鞠亚暖机。逐渐的鞠亚也进入了状态，痛苦的呜咽被甜美的娇吟取代，两条腿也主动盘绕在了士道腰际配合他一同发力。每一次士道的进攻都能感到肉棒更深入一点，但他清楚这不是错觉，鞠亚的花心已经依稀吻到了自己的前端。身下的席梦思床垫发出吱呀作响的声音，像是在为两人的爱情击节助威。

“鞠亚......！”

“嗯......啊......士道......”两人在激情中无意识地呼唤着对方的名字，她们都明白最后的时刻即将到来。在越发剧烈的起起伏伏中，两人的身心终于合为一体，身为青梅竹马的两人都在对方体内留下了自己的痕迹，永远也无法被抹去。

“鞠亚，要不要再洗个澡？”热情渐渐平复下来，士道把爱人抱在怀里轻声问着，爱遇已经告一段落，两人却都没有穿回衣服的意思，因为在彼此面前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再隐藏自己的必要。

“士道......你这个骗子。”鞠亚往士道怀里蹭了蹭，不知为何说出这样一句话。

“呃，你指的是......”

“明明说了每年假期都会来看我，结果却让我一个人等了这么多年。”鞠亚抽着鼻子抱怨着，“如果不是我来找你，恐怕你也想不起去找我了吧。”

“对不起，是我的不好......”士道轻轻拍打着鞠亚的肩膀，“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能一直记着真是太好了。不过以后我保证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哦，不论你去哪里我都会找到你的。”

“只是找到可不够，一定要好好抓住我啊，不然我就不知道会飞到什么地方去了......”鞠亚的声音越来越小，原来是体力消耗过度又一次睡着了。用温水帮她擦干净身体后，士道也回到了鞠亚身边陷入了睡眠，想必二人都是一夜好梦。

“欧尼酱~起床啦~”当士道再次醒来，眼前已经是在自己身上手舞足蹈的琴里，“天都亮了，再不起床可就要迟到了~”

“唔.....知道了啦......”士道艰难地爬起来看了眼表，“欸？怎么现在才叫我？做早饭会来不及的啊！”

“那个不用担心，鞠亚姐姐已经做好了哟！”琴里轻盈地跳下了床，“她还特意要琴里晚一点叫你呢，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嗯......可以算是吧，不过现在和琴里说还太早了。”士道嘴角漾起一抹幸福的笑，戳了戳妹妹的脸蛋。

“什么啊，一个一个的都这么神秘......”琴里有些不满地嘟囔着，但士道只是用微笑作为回应。这份属于两个人之间的幸福，还是自己细细品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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