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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年 05月 刊 下部(共67篇) - 64,2

[db:作者] 2025-06-20 22:13 5hhhhh 3510 ℃

  「啊,你看见你妈洗澡了。」

  「废话,我妈还背着我吗,再说,要不我怎么能看见的啊」爸爸得意地说,「其实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大屁股大奶子的。我妈也这样。」

  「去,滚蛋,别拿我跟你妈比。」

  「真的,我妈的奶子现在比你不小都,而且屁股也白。」爸爸认真地说。

  「是吗?你摸着了?」妈妈好奇地问。

  「是啊,她让我帮她擦擦,摸着真舒服啊,我下面才叫梆梆硬呢,我差点没忍住。」

  「哈哈,该,活该,谁让你不干啊。」

  「我不是不干,我是不敢。我就奇怪了,我记得小时偷看我妈逼的时候,毛特别多,黝黑黝黑的。可是,这回我看毛特别少,逼那块白白的,有点像小孩的了,呵呵。」

  「不知道,是不是女人老了,毛就没了啊。我觉得啊,估计你干了的话,你妈也会同意,你妈多疼你啊。」妈妈说。

  「是吗,但是谁知道啊。」爸爸有点遗憾地说。

  「没事儿,这回你妈不是要来住几天吗,你试试呗。」妈妈说着,突然叫起来,「啊,你这个不要脸的,一说让你干你妈,你鸡巴又起来了。」

  「哈哈,你光说我,你不也在流水吗?我干成了,回头让你儿子干你。」爸爸挪揄起来。

  「放屁!」妈妈打了爸爸一巴掌。

  「啊,你还来啊,啊……啊……你看你,一提你妈你就兴奋。啊……啊……快点……」

  过了不久,奶奶就来我们家了。奶奶在姑姑的另一边,都住在炕上。平时接触奶奶并不多,因为是夏天,奶奶总是穿着普通老太太穿的大背心和大裤衩。奶奶长的很慈祥,果然像爸爸说的那样,奶子和屁股非常大,呵呵,当然肚子也不小。

  刚开始几天,爸爸妈妈一直没有动静,估计有一天憋不住了,有一天晚上大家都上炕之后,我看到妈妈悄悄的在外屋洗下身,奇怪的是没有帮我洗,我也不敢吱声,假装上厕所,一到外屋,正看见妈妈蹲在地下洗呢。

  妈妈一见我出来,嘘了一下,示意我回屋。我知道奶奶虽然是亲奶奶,但是来家里也算是外人,没敢大声说话,小声地说了一句,「我也要洗。」说着我就蹲了下来。

  那个时候的我虽然鸡鸡发育的很快,但是个子很小,蹲下来正好对着妈妈的下身。妈妈正洗了一半,一看我蹲下来,有点着急,这时候也不能起身,赶紧小声说,「小力,听话,妈明天给你洗。」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妈妈的下身,近距离的、清晰地看到,妈妈的毛很多,分布很广,由于正在洗着,水把阴毛弄的一绺一绺的,下面有两个黑黑的很大的下垂的大肉片。一瞬间我有点发呆,心里刺激极了。妈妈一看我发呆的样子,声音不大,但是态度有点厉害,呵斥着我,

  「看什么看,快进屋上炕,再不听话,我老也不给你洗鸡鸡了!」

  我知道这是不应该的,听见妈妈说话,我赶紧回屋上炕钻进大姑的被窝。大姑一下子搂住我,在我耳边悄声地说:「让人撵回来了吧,呵呵。」

  「啊,你怎么知道?」我也小声奇怪地问。

  「呵呵。」大姑乐了一下,没说话,抱着我。那时候的东北的夏天的晚上还不是很热,白天晚上温差比较大。我跟大姑合盖着一个大床单。我的手抓着大姑的咂,使坏着揉搓着。大姑感到了,突然伸手在我的大鸡鸡上捏了一下,我吓了一跳,马上示威似的把两只大奶子都抓在手里,使劲揉着。

  大姑又抓了下我的大鸡鸡,但是这时鸡鸡已经变大了,大姑明显感到有点异样,但是随之轻笑了一下,把我抱紧了,任由我抓着奶子玩。这时妈妈已经上炕了。奶奶那边已经有了呼噜声。我和大姑都心照不宣的一动不动,装成睡着的样子。

  不多时,听见爸妈那边有点窸窸窣窣的声响,又过了一会儿,就传来压抑着的喘息声。我偷偷看往那边看,透过稀疏光亮,能看到爸爸一动一动的轮廓。跟以往不同的是,他们很快就结束了。在我迷迷糊糊就要睡着的时候,听见妈妈小声地问:「怎么今天这么快啊?」

  「我妈在,有点紧张。」爸爸低低的声音回答。

  「别扯了,你妈在旁边你兴奋吧。」妈妈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一小点。

  「嘘,别人他们听见,睡吧。」爸爸说完,翻了个身就睡了。

  我迷迷糊糊中突然意识到,屋里特别静,奶奶的呼噜声怎么没了。

  第二天晚上,我坐在小炕桌上写作业。妈妈和大姑去我妈厂子的同事家学织毛衣的新样子。天气比较热,爸爸和奶奶在家门口纳凉闲聊。一会就听见爸爸进到外屋烧水,奶奶进来了,坐在我身边,看我写作业,慈爱的婆娑着我的后背,还抱怨着天气热,学校作业留的多之类的话。

  爸爸这时端着我们家常用的大澡盆进来说:「妈,你洗洗吧。」

  「好。」奶奶边答应着边下了炕。

  好像是往我这边看了一眼,就听爸爸说:「没事,小逼崽子还不懂事呢,他妈和我姐洗澡都不背着他。」

  听到这话,我也没敢转头,假装继续认真的写作业,实际上耳朵已经竖起来了。

  一会听见了撩水的声音,爸爸和奶奶有一句没一句的低声闲聊着。听得不是很清楚,好像是爸爸说:「妈你这身子真白。」

  「唉,白有什么用,老了。」奶奶叹了口气。

  「哪啊,60就老了,再说你看着多年轻啊,……一点都没下垂,跟我小时候摸得一个样。」爸爸边说话,边撩着水,有的话我实在听不清楚。

  「净瞎鸡巴白话,都多少年了,能一样吗,你看你媳妇那才叫好呢。」

  「好啥啊,都四十多岁的老娘们了。」

  「呵呵,是吗?那我昨晚看你干得也挺欢啊。」一听奶奶这话,看来昨晚奶奶确实都听见了。

  「呵呵,妈,我这都是从小受你的影响,我就喜欢奶子大的、屁股大的女人啊。」爸爸恬着脸说。

  「好啊三儿,你一天就知道瞎白话你老娘,哎呀,你往哪摸啊。」

  一听奶奶问,爸爸赶紧转移话题,「妈,小时候你带我洗澡,我记得你下面毛特多啊,咯吱窝下面也是啊,又长又浓,现在怎么这么少了。」

  「唉,老了呗。」爸爸的话果然见效了,奶奶叹了口气,有点苍凉。

  「呵呵,没事,这多干净,看着也舒服,就像小孩一样……」下面的话听不清楚了。我偷偷地回头一看,爸爸背对着我,坐在奶奶的对面,两只手都在盆里揉搓着,脸贴着奶奶的大奶子,而奶奶这时抬着头,眼睛似闭非闭,突然目光跟我对了一下,吓得我赶紧回过头,继续装着写作业的样子。听不清他们低声说着什么,就听见爸爸喊我的名字。

  「小力,作业写了这么久,你玩会儿吧,去看看你妈啥时候回来。哦,给你1毛钱,去买个冰棍吃吧,天这么热。」

  能给我1毛钱,很不容易啊,我记得那时的冰棍才3分钱一根。收到一笔意外的横财我很高兴,但是我知道爸爸是故意想支开我,但是他想干什么,我却很好奇。到了外屋,我使劲的关了一下大门,人却没有出去,偷偷地回身,顺着门缝往里面偷看。

  这时候爸爸的嘴已经叼上了奶奶的大咂,就听奶奶说:「你这个坏小子,把你儿子支走,还给1毛钱,你也不怕把孩子惯坏了。」

  爸爸没接话茬,突然松开叼在大咂上的嘴说:「妈,你下面水真多啊。」

  「滚鳖犊子,我洗完了,出来吧。」奶奶说着站起身,这时候我看见奶奶的全身,两只大奶子垂在胸前,但并不显着松垮,屁股肥肥的,动一下乱颤,下面的毛果然很少,能够清楚地看见两片逼肉。

  爸爸拿毛巾给奶奶擦了擦,径直把奶奶推上炕,一头扎进奶奶的胯下,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奶奶挣扎了几下,就把两条大肥腿放在爸爸的肩上,夹着爸爸的脑袋,呻吟起来。

  一会儿,爸爸把脑袋抬起来,身子往上边舔着,边说:「妈你真好,我从小到现在一直都想舔你逼,摸你咂啊。」

  「儿呀,来吧,我现在都想明白了,你想让妈干啥都行。」奶奶边哼唧边说道,「妈都这么大岁数了,这老逼还能有啥用,你才是我的依靠和指望啊,你想干啥都行啊。」

  很快,俩人在炕上就干了起来,「扑哧扑哧」的声音不绝于耳。这一下我终于明白了,爸爸支开我是我想象干妈妈那样干奶奶啊,头一次这么清晰地看到操逼,在爸爸一动一动的间隙里,我还能看到奶奶白亮亮的逼和大阴唇分开的阴道口。我的内心刺激极了,心都快跳出来了,鸡巴早已挺立起来,硬得不行。

  突然,我的耳朵一紧,被人抓住,回头一看,我的脸都吓白了,妈妈站在我的身后!妈妈没出声,好奇的顺着门缝往里看。一看不要紧,人一下子定住了。

  这个时候我缓过神来,又看起来。

  这个时候,奶奶已经跪在炕上,大屁股撅起来,肥白的屁股与爸爸精瘦黑黑的身子相比,显得很怪异。

  「儿呀,你昨晚怎么那么快就不行了,这会儿这么厉害?」奶奶边哼唧边说道。

  「还不是你在我们旁边,我一想你在我旁边看着我干我媳妇,甚至我想着你能看到我的大鸡巴,我就想射。」

  「啊……哎呀……舒服啊,儿啊,你快点吧,一会儿,你媳妇回来看见就完了,咱娘俩啥时干都行啊。」

  「没事,我跟我媳妇都说过,我就喜欢妈你这样的大奶子大屁股玩应儿(东北方言)。」

  「别装了,我自己的儿子我还不知道,你啊,早晚得死在你媳妇那个骚逼下面。」

  听到这话,我情不自禁地抬头看了妈妈一眼,妈妈涨红的脸上,显出一番怒容。这时就听见爸爸说话。

  「老娘你就放心吧,我这身子骨,革命、生产两不误,咱俩干,是革命。我干她,那是生产。毛主席教导我们,抓革命、促生产啊。」(现在想起来,我真的很佩服我爸的这个没什么文化的工人能做出这样的比喻,老娘是「革命」,媳妇是「生产」,太有道理了,呵呵。)而说这话同时,爸爸的劲儿好像用得更大了,身子撞击奶奶大屁股的声音更大了。

  「我的傻儿子,快点吧,你不知道,女人谁愿意别人跟她分一个爷们啊,等她回来就完了。」奶奶「哎呦哎呦」地说,「再说,你愿意别人干你媳妇吗?」

  「妈,你放心吧,那个骚逼我能管不了?」听着爸爸的话,我明显感到爸爸有吹牛逼的成分。话锋一转,又听他说,「妈,你不知道,玉芹(妈妈的名字)给小力洗鸡巴的时候,也贼兴奋,每回洗完上炕就要。我干了你,回头我就让她跟小力干一下,我看看啥样,哈哈。」

  听了爸爸的话,我抬头看了一眼妈妈,正好妈妈也在看着我,妈妈的脸一瞬间,完全可以用一位摇滚教父的一首歌名来形容,《一块红布》。

  我赶紧转过脸,继续向里边偷望。就听奶奶接着爸爸的话茬说:「你们这俩鳖犊子,还拿小孩子耍怪。」

  「不是,妈你不知道,小力的鸡巴长的特别快,你别看他人小不懂事,但是鸡巴操逼完全可以了。玉芹都跟我说了好几次了。」

  我和妈妈都挤在门缝偷看,她比我高,所以我是站在她身前的,突然我感到妈妈的手从我的裤衩伸了进去,一下子握住我的大鸡巴,开始不停的揉搓,跟以往洗鸡鸡的时候不用,这次是开始上下的套弄。我的鸡巴感到从未有过舒服。

  一瞬间,我有点不知所措,靠在妈妈的怀里,只好把头使劲的往后靠,不停地挤压着她的一对大奶子。里边的爸爸和奶奶有换了种姿势,可能是奶奶年岁大了,有点受不了,爸爸躺在炕上,奶奶正撅着大屁股给爸爸舔着鸡巴。

  屁股正对着门口,往下淌水的逼和一张一合的大屁眼就在眼前,我真受不了了,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下子转过身,把妈妈衣服掀起来,一口咬在妈的大咂头上,手从裙子里直接抓住妈妈的大屁股。

  那个时候,女人们穿着都差不多,妈上身是一件带领短袖乔其纱的上衣,很薄,还没有胸罩,只是一个跨栏背心,下身是条类似现在百褶裙一类的裙子,也不穿什么丝袜,里边就那种松松垮垮的老式四角大裤衩。

  妈妈没有任何挣扎,顺势把手伸向我的屁股,揉搓着我屁眼。我狠狠地抓了几下妈妈的大屁股,觉得不过瘾,就又把手伸到前面来,触手可及的是一大团毛毛。妈妈不自觉的半蹲一点,岔开大腿。

  我的手一下子触到一个我从未感受过的温暖、湿润、泥泞的沼泽地带,往里伸过去,面对着一个大洞(对于我的小手来说),我的手不知道该干点啥。这时妈妈把头靠在我耳边,轻声的喘息着,屁股不停的前后动着。我受不了了!

  前两次想尿尿的冲动一下子涌上脑前,就觉得我的大鸡巴瞬间在喷射。就在这个时候,听见里边爸爸吼叫着。

  「妈呀,我要射了,我要射进去了!」

  「啊……啊……射吧,儿子,都射进去,都射在你妈这个老逼里面吧。哎呦……我受不了了……」

  这个时候,妈妈已经感觉到我已经射了,听到里边的声音,妈妈马上放开了我,把背心和衣服撸下来,拉着我悄悄的溜出了屋子。

  妈妈拉着我走到大街上,晚上9点多钟,街上人逐渐少了起来,意外的是妈妈带我到了街角的冰糕店,给我买了两勺冰糕。那个时候冰糕属于相当稀罕的高级享受了,每年能吃一两次都很难得了,那天居然一次给我买了两勺。

  吃完之后,妈妈就带我回家了,一路上妈妈什么也没说,看着妈妈严肃,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孔,我也没敢多说话。之后几天里一切正常。其实当时我一直很奇怪,总是期盼着妈妈的召唤,让我能够在妈妈身上再干点什么,可是什么都没有。

  不过,等我有了很多经历以后,我才能理解当时妈妈的心情。

  每个人都一样,当情欲来的时候,山都挡不住,能够摧垮所有一切。但是如果没有爱的支撑,高潮过后的一瞬间,剩下的是无尽的空虚。

  这种空虚、悔恨、自责、痛苦能够吞噬的你的心灵、你的信念,让你否定你自己的一切。对于当时的妈妈,除了让儿子看到自己跟身份不相称的淫荡、难以自持的模样之外,还有一种儿子未成年的犯罪感,我才12岁,无论我的鸡鸡发育得再怎么大,但是我的心智和感情还只是个孩子,对于性,更多的是好奇,还没有达到一个该有的享受。

 

                (五)

  一转眼,我已经15岁了。这段时间发生了一些变化。我的大爷因为车祸去世了,奶奶跟大婶继续住在一起。而我家,终于盼望着分了一个房子,虽然依旧不大,但是,爸爸和妈妈可以自己一个屋子(人生的事,有的时候很可笑,也很悲哀,年轻时候有需求,渴望拥有一个可以肆无忌惮做爱的隐私空间时,一直没有,等年龄大了的时候,这个空间却来了),而我和大姑在爸妈的对面屋。

  这间屋子没有炕,每人一张单人床。屋里我拥有了自己小书桌。这几年我的个子窜的很快,接近170cm了,妈妈不再给我洗洗小鸡鸡了,跟妈妈再也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也很难再看到妈妈的身体。

  我一下子成熟起来,不再像小时候那么开朗活泼,有点内向,说实话,心里有点阴暗,喜欢看书,不过更多的是在书中,找到很多让你遐想无边的内容(主要是当时没见过什么色情文学啊,呵呵,所以只好把名著给用了),类似《少年维特之烦恼》、《十日谈》、《废都》,包括《青春之歌》等等,都会是我偷偷自慰时候翻看的书。

  大姑呢,对我依旧很好,无微不至,但是我除了偶尔偷偷看到她的乳房和屁股之外,还是有点敬畏感,没有敢做出任何不敬的行为。

  15岁,我初三,面临着中考,我的学习成绩很可以,但是想考省重点高中的话,还没有把握。初三下半年,由于我家离学校很远,天天骑车路上来回要1个半小时(在一个小县城里来说已经属于超远的了),所以经过商量,爸妈把我放在大婶家住(大婶家离我的中学走路3、5分钟)。大婶家是大爷生前单位分配的两居室的老楼,平时奶奶住一间,大婶住一间,孩子已经搬出去单过了。我过去了,奶奶就搬到我家里去。爸爸妈妈平均一星期来看我两次。

  有一天晚上我学完习,已经快11点了,大婶已经睡觉,我有点睡不着,掏出鸡鸡开始自慰起来,脑海里浮现出无数乱七八糟的形像,很快结束了。在我用手纸擦拭的时候,突然发现龟头,有几个小泡泡一类的东西。

  那个时候懂得并不多,但是「性病」这个词一下子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虽然我什么都不懂,但知道这是一个事关面子、品德且属于不治之症的病(看来,普及青少年性教育是多么重要啊)。

  我吓坏了,仔细观察了半天,毫无头绪。我在心里对手淫的自责、担心、害怕的进退维谷中睡去。几天来我都忧心忡忡、神情恍惚。龟头表面的泡泡已经破了,但是创面比刚开始更大了。

  终于在第三天晚上,我决定向大婶求助。

  我走到大婶房间,大婶正准备睡觉,穿着一条大裤衩和背心,说起来挺可笑的,背心破了个洞,动起来一不小心乳头就会露出来。大婶家原来也是农村的,长相一般,个子不到160cm,由于54、5岁了,完全就是一个农村老太太的形象。

  大婶一看我进来,忙问:「小力,干哈呀?」

  「哦哦……」

  「呵呵,怎么了,磨叽啥呢你?」

  「我……我下面破了。」

  「破了,什么破了?」大婶没听清。

  「我下面破了。」

  「下面,什么下面?」大婶有点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这一下弄得我有点急躁,反而放开了说出来。

  「大婶,我鸡鸡上长了个泡,现在都破了,怎么办呀?」

  「啊,噢……」

  大婶终于明白了,有点尴尬,又有点可笑,顺嘴说了一句,「在哪呢,我看看。」

  因为没有一丝思想准备,大婶就是顺嘴一说,话一说完,可能就觉得有点不妥,可是看我犹豫有点防备她的样子,她马上反应过来,理直气壮地说:「你个小逼崽子,我比你妈都大,你还背着我?」(你们说大人的意识里,当妈的和比你妈岁数大的人是不是都可以随便看你的鸡鸡啊。)

  「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赶紧边说边走到大婶旁边。

  大婶坐在床上,我站在她跟前,由于有点慌,所以我也没考虑别的,脱下裤衩,露出鸡鸡,其实我的身体正挡着灯光,别说大婶连我也看不清。不过我后来发现其实不管是谁,多大岁数,冷不丁地看到一个大鸡巴都是有点慌乱的。

  大婶定了定神,低头看了看,说:「看不见啊,来,你躺下。」

  我顺从的半躺在床上,夏天里通常我都光着膀子,裤衩褪在膝盖,我的鸡鸡和阴毛彻底露出来,有点全裸的样子。

  大婶低下头,用手扶着阴茎,把包皮往下拉了拉,我的龟头就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下了,我能感觉到大婶的手有点抖。龟头上的创面都露出来了,大婶有点吃惊

  「啊,这是怎么回事啊,没见过啊。」大婶用手摸了一下创面。

  她的手很糙,一下子让我有点麻酥酥的感觉,鸡鸡不像话的有点变大。让我更加紧张,反而没法控制了。

  大婶抬起头,对我说:「你干过什么吗?」

  「没有啊。」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那怎么可能呢?你是不是跟谁好过啊?」

  「什么跟谁好过啊?」我想也没想顺嘴反问道。

  「你这小鳖犊子还跟我装,你是不是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娘们干过。」大姑问道。

  「啊,没有啊,大婶,我真没有啊。」

  大婶一看我急了,就乐了,手上情不自禁晃动两下。我一看大婶乐了,心里也放松下来,说:「大婶,你冤枉死我了,我真的没有,我是处男啊。」

  「处男个屁。」大婶乐了又回过头,看我的鸡鸡,这下子不得了了,这时我的鸡鸡虽然没有梆梆硬,但是已经很大了。我实在是控制不了(一个女人,一个我一直喜欢的老女人的类型,手上握着我的鸡鸡,我怎么能控制得了啊。)

  这时大婶也有点尴尬,赶紧松开手,说道:「你赶紧穿上裤衩,你看你这个丑样。」

  我马上坐起来,提上裤衩,忧心忡忡地问:「大婶,那怎么办啊?」

  「我哪知道,明天我带你上医院看看吧。」

  第二天上午,请了半天假,大姑带我到县医院去看病。到了医院,遭了一圈白眼和羞辱,才问明白应该去看皮肤性病科。一听到这个名字我心里就打鼓。

  挂了号,大夫是一个得有奔50岁的女大夫,带着口罩,看不清模样。听大婶说了两句,就问我,我结结巴巴的没说了两句,她就有点不耐烦,冷冷的让我脱裤子。我慢慢腾腾地脱下裤子,大夫更加烦躁,大声地命令我,「快点把裤衩脱了,没人爱看你的玩意,快点。」

  在大夫面前,我们都是弱者,大婶也没有了以往的泼辣劲,过来就帮我拽裤衩,好像也有点嫌我磨叽。大夫一看我的鸡巴这么大,稍显吃惊,马上恢复冷冷的态度,继续命令道:「把包皮翻开。」

  没等我动手,大婶伸手就我的包皮拽开了。大夫有点嫌恶地离着大老远看了看,「哦,应该是霉菌感染。」说完就开始低头写病历。

  这时大婶有点怯怯地问道:「大夫,没事吧?」

  「没事,你这当妈的没得过吗?」

  「没有啊。」大婶一下子有点尴尬,赶紧澄清。

  「不可能,女人得这病的特别容易。」大夫对大婶这么缺乏医学常识有点不屑地回答道

  「我真没得过啊,他这不是性病吧?」

  「哦,是吗?」突然抬起头,看着我问:「有过性生活吗?」

  还没等我说话,大婶连忙抢着回答说:「没有,你看这孩子还这么小,哪能呢。」

  「小吗?我看可不小。」大夫话里明显有取笑的味道,稍觉得有点不妥,马上就冷冷地说起来。

  「不是我说你这当妈的,什么都不懂。知道什么叫性病吗?广义上,一切与性有关的疾病都叫性病,你不用那么害怕,这个没什么事。」说着好像想起什么突然问:「你儿子裤衩和你的裤衩是一起洗吗?」

  大夫以为我们两个是母子,大婶也顾不上解释,连忙回答:「是啊,有的时候是。」

  「哦,那就有可能了。」随手开了两张单子递给大婶说,「去大厅缴费,然后去旁边化验室取个样查查。你俩都查。」

  「啊,我也查?我不用查吧,我没病。」大婶急急地申辩。

  这时候大夫已经懒得回答,挥挥手,我们俩只好无奈地出来。

  排队交了费,找到化验室,门半开着,我们俩推门进来,看着一个女人正在床上张着双腿,一个女大夫拿着一个棉签往里面捅。一看见有人进来,那个女人立刻就把腿放下用手捂着阴部。

  可能是把手里的棉签碰了,脚也不小心蹬到大夫的胳膊上,大夫马上就不高兴了,高声的训斥道:「你这么大岁数的老娘们,还有啥不好意思的啊,动什么动,不告诉你别动了吗?把腿抬起来。」

  看着上衣和褪在膝盖的裤子的样式,那个女人像是农村的,估计也是刚才下意识的反应,一听大夫这么说,赶紧又把腿抬起来。

  大夫回头看了看我们一眼,说了句:「站那等会,」然后回到桌前面拿棉签准备。也许是大夫说那个女人还没过瘾,接着说,「你们这帮老娘们,平时上炕腿一岔,光知道享受,怎么不知道害臊啊。来看病,也不知道清理一下,你不嫌味啊。」

  我看看那边无辜的女人,大概40多岁,涨红着脸,没有支架,所以腿只能自己撑着,四仰朝天的躺在检查床上,样子很可笑,好像在随时等着男人来干。(那个时候医院的服务是最差了,想想也真可怜,哪有点以人为本的精神啊,还是改革开放好啊,最起码还能保持点尊严啊。呵呵扯远了。)

  大夫终于站起身,走在床头,用一个鸭嘴的东西捅进女人下边,估计没抹什么润滑,有点涩,女人叫了一声。

  大夫不耐烦地骂了一声:「叫床呢?」回过头来突然对我说,「那小孩,你把桌子上的托盘给我拿过来。」

  我赶紧把托盘递过去,站大夫旁边,这时候我清楚地看见女人的阴部。两片肥肉片似的小阴唇向两边咧着,颜色很黑,中间一个大口子,口子里有一圈小肉芽,阴毛很多,杂乱无章的一直长到屁眼周边,屁眼还长着深颜色的肉疙瘩,这时看着有点充血(长大以后,才知道那叫痔疮)。

  果然有一股浓重的腥臊味,我站着都闻到了,幸亏大夫带着口罩,要不还真受不了。不过,我根本没有觉得任何不适,反而觉得非常刺激,第一次看见一个陌生女人的逼,而且比任何时候都清楚。此时我的鸡巴勃起了,而且是梆梆硬的那种。

  我只能小心地挪了挪身子。大夫没有发觉,拿起托盘里的小瓶子,往阴部上挤,挤了半天什么都没有。

  自言自语地说:「凡士林没了,」说着用带着手套的手,去按向女人的阴道上边突起的小豆豆,「来,你自己揉两下。」

  女人有点不解又有点害羞似地望了望我。大夫有点不耐烦道:「快点,什么没干过,这时候不好意思了,要不我就生捅啦。」

  那个女人一听这话,赶紧伸手在阴核上揉起来,也许是第一次在别人注视下手淫,没几下,阴道里就亮亮的了。

  大夫趁势将那个器具插进去,女人居然小声地哼了一下,声音极短促。大夫没在意,固定好器具,用棉签在里面刮了一阵,拿出来,到那边的一片小玻璃上涂抹,把我和女人都晾在那。我有点不知所措,那个女人一会看看我一会看看大夫,更不知该怎么办。

  一会儿,大夫长出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行了。」转身走过来,松了器具,对女人说,「穿上裤子,外边等结果。」

  这时,大夫直接转过身对着我和大婶,接过单子,然后对大婶说:「来,你躺下吧。」

  大婶忙解释说:「大夫,不是我看,是他看。」

  「咦,这不是两个单子吗。」低头仔细看了看我的单子,说,「查霉菌,你儿子裤衩和你是不是一起洗?」

  「是啊,有的时候……是。」这时大婶有点迟疑。

  「那就是了。」大夫有点为自己的判断而得意,「通常,女人得霉菌的机会大,你儿子要是有的话,可能就是你洗内裤时传染的。让你检查是大夫对你负责任,行了,我先查你儿子的吧。」说着让我脱下裤子。

  我偷眼一看,刚才那个女人刚穿好裤子,还没出去,我有点不好意思,更何况鸡鸡还是邦邦硬啊。但是一看这个大夫的态度,也不敢拖延,心一横,脱下裤子,露出大鸡鸡。

  大夫回身用一把手术刀在火上烤了一下,转过身一看,居然乐了,说:「哎呦,岁数不大,家伙不小啊。」我一听这话,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旁边那个女人听见大夫的这么一说,也往这边看。我不知说什么好,就听大夫说:「别害臊,小伙子,我儿子比你都大,这是生理反应,正常。」

  说着,左手握住我的鸡鸡,右手用手术刀,在我龟头上有创面的地方横着刮了几下,然后让我穿上裤子站在一边,她把刀片上的皮屑放在玻璃片上培养。

  这个时候那个女人出去了,临出门的时候还看了我一眼,正巧我也看她,对了一下眼,就出去了。

  大夫接着让大婶像刚才那个女人的样子做。大婶不敢迟疑,看了我一眼,躺在床上,把裤子和裤衩都脱到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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