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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唳九天

[db:作者] 2025-08-05 08:31 5hhhhh 7880 ℃

「今天師父會來的,肯定會來的。」

  拎著酒瓶,他腳步虛浮的走著,嘴裡兀自呢喃。並非特意想說給誰聽,只是無意識的自我安慰。

  「會來的,師父會回來的。」

  猛灌了一口酒,舌頭舔了舔瓶口,醇酒的芳香讓口腔不由自主地想要連同瓶頸一同吞入喉內。但是那粗壯的細長卻是喉嚨所不能承受之大,即使已經被唾液濕潤,但是只是短暫的留戀之後,酒瓶頸又再度被吐出。

  只在喉嚨中留下苦澀中帶點黏稠的純液,微微回甘。可惜口中無光,不然或許能看到酒液中泛著點純白的酒粕。

  無力的身體順著牆角滑落。雙眼失神的他,再也無力舉起酒瓶。

  望著天空,天色,漸暗,一天又即將過去。

  「師父啊!師父!徒兒等得妳好苦啊!」

  酒力沖腦,他的頭不停的向下點著,但倔強的眼皮卻不肯閉上,唯恐閉上了,心中所念之人就會自心中永遠的淡去。

  睡意叢生之際,幻象四起,在他耳邊、在他面前,似乎都有一個輕柔的聲音;飄逸的身形緩緩響起。

  翩翩不似世間客,應當比做謫仙人。

  女子身著鮮白的羅裙,細柔的水袖舞颺,好似在為她送行。西邊的柳樹迎風飛起漫天柳絮,像是天地間的悲泣。

  自今而後,天下地上將少了一幅絕麗景致。

  水氣蒸騰,女子身前,一道身影早已泣不成聲。

  「徒兒,為師走了,師父走了之後,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師父!師父!妳要去哪?不要拋下徒兒啊!」他聽到自己的哭喊,悲聲與天地共振,異像四起。本應無情的天地,似乎也在挽留著女子。

  「傻徒兒,為師要位列仙籍啦!你不應該為為師感到高興嗎?」

  「師父……那師父什麼時候回來?」

  女子仰頭望天,輕嘆。嘆聲如此低微,彷彿轉瞬便會消逝在風中:「多久啊……或許一剎那?或許是永遠?」

  回眸,女子輕笑,瞬間,萬紫千紅齊綻,俏臉上的溫柔,柔的出水。似乎就連原本乾澀的離別,都變得濕潤了起來。

  「畢竟,我是自由的仙鶴啊!我答應你,如果我回來的話,會變成一隻仙鶴回來的,讓你看看為師的風采。」說完,女子眨了眨眼,化為鶴型。眼睛一花,女子便已消失在天地間。

  「師父!師父啊!」他跪地悲鳴,隱約間,身邊宛若響起了仙鶴的長唳,意識隨著仙鶴直沖九天,尖利的長條物,或者說被稱為鳥喙的物體,就這樣戳刺而入,直入雲層。

  天空的雲朵深處,傳來低低的嬌吟,歡迎著仙鶴的進入。溫暖的軟綿,像是雲朵一樣,或者說,雲朵像是柔軟的棉花糖一樣,溫順的包裹著仙鶴的長條狀鳥喙,以及鶴的身軀。

  由水氣構成的雲朵,就在仙鶴的插入之下,水氣受壓而成露珠。濕潤的滑順了仙鶴的進入。溫軟的雲層四湧,像是一雙小手,欲拒還迎著吸引仙鶴進入。

  然而,進入到一定的深度之後,仙鶴卻像是遇到阻礙一般,無法前進。想要後退,卻又迷戀著雲層中的緊緻溫暖。略微後退,準備向前衝刺,誰知雲朵卻被這細微的舉動刺激,宛若嬌弱的姑娘般發出似悲似喜的嬌呼。

  仙鶴不斷地後退,再度往前,衝刺的距離逐漸加長、力道逐漸加大,也衝刺的越來越深、越來越溫暖。雲層逐漸更加緊密,像是在阻止仙鶴的退出,只求仙鶴能永遠待在其中。

  仙鶴的胸膛被緊緊夾住,痛苦不堪,甚至在濕潤的包裹中被擠壓的褪下了原本包裹在仙鶴身外的一層皮,或者又可稱包……包鶴皮。被擠壓到極限的仙鶴吐出了身體深處那濃稠的一抹生命精華,全身的血肉化為無形,消散在雲彩之中。

  而那精華則將在天地中孕育新生,成為天界的仙鶴。

  這升天的環節,便是每個修道者將經歷的試煉,成功吐出生命精華者,則能於天界孕育新生;失敗者,則只能於極樂中消散。

  晃了晃腦袋,他回過神,為甚麼?為甚麼會想起這曾經的夢?

  師父升天那日,哭著睡著的他,夢見了師父升天的身影。雖然鶴羽紛飛的景象華美,但卻讓他的心更加刺痛,心愛的師父啊!從此再也無法夜夜侍候於師父身畔,再也無法聞著師父的體香入眠。

  無意識的撫慰著下身的膨脹,試圖讓那昂揚的情欲紓解一星半點,但是只要想起那絕麗的面容,血液就不由自主的填滿那無法紓解的粗壯,那虛假的套弄,又怎敵得上那翩翩麗人?

  「啊!師父!師父啊!」他呻吟出聲,拿起酒瓶的瓶口就像那無可撫平的慾望套去,那細小的瓶口就像是師父的嘴巴,吮吸著他身軀的一部份,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

  他知道,他知道這是不對的,他怎麼能玷汙那世上唯一的清雅?但是他卻抵禦不了內心深處的渴慕,只能痛苦的哮吼著,想像師父的面容被自己狠狠地壓在身下,滿臉痛苦的吸著捅入口中的物體。

  在他的想像中,酒瓶似乎變成了師父,天地也成了師父接納他的懷抱,就連遠處的鶴唳,都彷彿變成師父為他助興的嬌樂……。

  等等,鶴唳?他猛地張開眼,師父曾經說過的話言猶在耳:「我答應你,如果我回來的話,會變成一隻仙鶴回來的,讓你看看為師的風采……。」

  「師父!師父!」他興奮地起身,整飭衣物,望向遙遠的地平線。

  地平線彼岸,一隻雪白的仙鶴張開雙翅,向他飛來。天地在此刻似乎都變成了黑白,為仙鶴有著萬物莫敵的光彩。

  「徒兒啊!過得可好?」鶴的嘴中發出歡快的問候,降落在他面前。

  「師父,終於見到您了。」他乾澀的嗓音顫抖:「您……過得好嗎?」

  「不錯呀!」仙鶴興奮地點著頎長的鶴頸:「天庭好好玩,我現在的工作是南極仙翁的坐騎,每天都給他騎喔!雖然每天都很累,但是很好玩,每次都有不一樣的體驗……。」

  望著俏皮的仙鶴,他的眼神逐漸迷離:「師父,其實,我……。」

  突如其來的一陣恍惚,再度睜眼,一切都以如幻影般破滅。

  「師父!」他大吼,絕望中帶著悔恨,絕望的是一切不過是在夢裡,悔恨的是自己甚至還為來得及和師父說出自己的心意。

  就像是……夢裡的春天。

  突然,他感覺到身旁有種細癢的輕觸,回頭一看,一隻白鶴正站在他身旁,望著他,歪了歪長頸。

  「師父,是您嗎?」他驚喜地問。

  「咕咕?咕咕咕咕?」鶴沒有回答他,只是繼續歪了歪頭,柔和的咕咕聲自頸中發出。

  「不會說話嗎……」他失望地低下頭,片刻後卻又狂熱的抬起腦袋:「不!我相信妳就是師父的!師父,答應我,這次別離開我好不好?」

  「咕嘎!」白鶴似乎被他的眼神嚇到,大叫一聲便要振翅飛起。

  「師父,答應我……」他呢喃著。

  在他的眼中,此時的白鶴早已化成一個驚慌逃竄的小女孩。但哪怕女孩在怎麼驚恐,他都已經不管不顧。若干的思想,於他心頭匯聚成一縷堅韌無比的執念。

  「師父,別在丟下徒兒了好不好?」

  他飛撲向前,抓住白鶴正要起飛的羽翅。在他的想像中,女孩纖弱的手臂被他一折即潰,彷若無盡的鮮血不停的流淌、染紅那如羽毛般潔白的手臂。白骨森森,於天光下泛著滲人的白。折斷之處所露出的骨刺,像是防衛一般,向四周發出防備的訊息。

  然而他無懼的覆上白鶴被折骨之處,聲音溫柔,像是要傾訴多年來的情意:「師父!我知道您不會傷害徒兒的,但原諒徒兒,必須用這種方式來留下您。」

  此刻,哪怕他的手已經被骨頭折斷之處刺出一個巨大的血窟窿,汩汩的向外湧著刺目的嫣紅。但他眼中的柔情,卻未曾有絲毫或移。

  「師父,不要走好不好?徒兒養您,徒兒會揹著您走過山川大地,所以,這雙會逃走的壞腿,我們也不要了好不好?」

  伴著令人牙酸的咯吱聲,在他的怪力之下,細長的鶴腿毫無抵抗之力的應聲斷折。

  白鶴的鳥喙無力的開闔著,眼神裡充滿痛苦。但是在他的幻象中,美麗的師父卻像是在對他無聲的讚許,水靈的眼中映射出無盡的眷戀。

  「師父!我就知道師父會同意的!」他高興的雀躍著,像是被稱讚的孩子。

  「但是不夠,還是不夠。」他低喃,輕柔地抱起白鶴:「師父的一切都只能屬於我。」說完,他輕柔的掰開幻想中女子柔嫩的雙腿。

  被掰開鶴腿的白鶴,連撲打被重傷的羽翼都辦不到,更遑論掙扎?此刻的白鶴,似乎通人性翼般地閉上雙眼,鴕鳥心態一般想躲避將來臨的命運。

  然而,在他的眼中的白鶴,卻變成了絕世的美人含羞帶怯的閉上了眼睛,默許著他的進入。撲閃著的睫毛勾動著內心深處的慾火,焚身的星火將壓抑多年的情欲化作燃天之焰。

  即使大逆不道又如何?哪怕逆天而行,反正這一刻,師父只屬於自己。

  他的一生,不過是一場淒苦的幻夢,只有在遇到師父之時,方能短暫甦醒。哪怕眼前這也是一場夢又如何?在夢中能得到這場短暫的春天,足矣。

  克制許久的粗大緩慢地進入白鶴的身體,即使身受重傷,但是鶴的身軀卻仍然本能的排斥著他的進入。不斷地進去、滑出、進去、滑出,入口也逐漸變得濕潤了起來。

  「呵呵!師父真不坦率。」他輕笑,俯下身輕輕地舔著那緊密必合著的入口:「我來幫師父舔濕一點,才好進入。沒關係的,對我來說,師父是乾淨的,舔哪裏都好。」

  他的舌頭輕巧的滑過鶴的下身,每當舌尖輕點,鶴都會微微的戰慄一下,彷彿有了人體的感受。在他的眼中,由鶴化成的女孩,身上已泛起醉人的潮紅,細密的汗珠遍佈全身,眼神迷離,早已動情。

  「師父,等不及吧?」他輕喚,堅挺的下身再度挺入。

  鶴瘦弱的身子一弓,身體的空洞瞬間被填滿。由於禽鳥類排泄與生殖的孔洞皆為一體,又名洩殖腔,因此此刻在兩人的交合之處,禽鳥的排泄物也克制不住地順著空隙緩緩流出。

  「師父!師父!」他在白鶴的身側輕喚,他眼中的女孩正緊咬著唇,抵抗著身體傳來的陣陣快感。

  他的身體不斷的聳動著,人與鶴的體液也不斷交流,儘管洩殖腔仍略有乾澀,但這已經無法阻止他的攻城掠地。

反而對他來說,就向女孩在用澀幼的胴體,色誘著他。

  酒醉的身軀在激烈的運動之下排出混著酒精的汗液,在鶴的身軀上也鍍上了清酒凜冽的清香。酒香撲鼻,又加重了他的醉意,身軀的挺動也越發奮勇如此不斷循環……。

  鶴頎長的頸子無法承受那激烈的衝刺,無力地擺動著,在他的脖頸上劃下一道又一道的血痕。然而痛感對於此時美夢得償的他來說,早已麻痺,甚至化為激發情慾的催情劑。

  過程中,白鶴不時無力地叫喚著,粗嗄的鳥鳴於他耳中竟化為女孩淫靡地呼喊,此刻已經沒有任何事物能阻攔他。

  良久,他的身體一頓,趴在鶴的身上。於交接之處,濁白的液體緩慢流出……儘管身體已疲累至極,但他的嘴角卻仍然勾勒出一抹滿足的微笑。

或許是基於不甘,或許是基於報復,或許是女子的靈魂真的附著於白鶴身上。被折騰的筋疲力竭的鶴無力的啄了他腦袋一下,似哀怨、似寵溺,力道若的近乎可以忽略。

  他滿足的閉上眼睛,感覺似乎又回到師父寵愛的撫摸著他的頭髮的時光。

  「師父,剛剛活動了那麼久,餓了吧?」

  他喃喃道,費力的爬起身來,將口覆住鶴的鳥喙。或許在他的想像中,他正在跟夢想中的女孩接吻吧?

  他含著鶴的唇,隨著喉頭一鼓一收,一股濃稠的液體洶湧而出,流淌入白鶴嘴中。

  這是他多年等待時,為心愛的師父積攢下來的食物,那是他辛苦蒐集的馬鈴薯泥。對他來說,在這貧苦的世道,馬鈴薯泥就已經是最佳的食物。

  而餵給師父這自他口中噴湧而出的馬鈴薯泥,是恩、是愛、是孝。

  一日為師父,終生為父母。

  羔羊跪乳尚知孝,烏鴉反哺孝親顏。

  在他的哺餵之下,白鶴逐漸沉受不住那充足的愛意,痛苦的鳥演暴睜,鳥腹如充氣般變大。在馬鈴薯泥所帶來的壓力之下,白鶴身軀內的器官逐漸出血、爆炸……。

  最終,癱臥於地的白鶴吐出最後的一口氣。

  他含笑著望著白鶴的屍體,其實,對他來說,死亡才是真正能留住師父的方式,只要師父死了,那就永遠不會離開自己的身邊了。而如今執念既已達成,他的身體便逐漸化為光點消散。

  其實,在漫長的光陰侵蝕之下,他的壽命早已達到盡頭,是這縷不散的意志堅持著他的等待,等待著師父的再臨。

  如今,執念散去,身形自然也隨之湮滅。

  塵土漫天中,只留下被馬鈴薯泥灌滿的殘破鶴軀……。

  不知過了多久,屍體逐漸冷硬,血跡逐漸乾涸,變成了駭人的深紅色。

  屍體逐漸招來蒼蠅,嗡嗡嗡的擾著安寧。然而曾經靈活的白鶴,卻只能躺倒在地,任由蠅蟲鼓躁。

  屍體開始出現如瘀傷般的紫痕,或許這便是屍斑吧?從鶴軀中流出的白色組織液浸潤了土壤,生於大地,亦須還諸大地。原本潔白的皮一點一點脫落,如同昆蟲蛻皮。

  但是褪下的皮膚之下,只有鮮紅的血肉。

  蠅蟲產下的卵開始孵化,一條又一條蛆蟲在鶴軀上蠕動。潔白的蟲體代替了曾經雪白的肌膚羽毛,似乎曾經的白鶴再度活靈活現,但這終究只是迴光返照,癱倒的身軀,仍然一陣又一陣的散發死亡的氣息。

  屍體中的細菌逐漸滋生,分解遺體。產生的大量腐敗氣體。白鶴曾經纖巧的小臉鼓脹,眼球突出,腫漲的皮下組織早已將白鶴的身軀撐的脫離了生物的形體。

  最終,屍體呈現了巨人觀的形式,腐敗所產生的氣體使身軀膨脹到極限,混合著腐爛的馬鈴薯泥,衝破脆弱的軀體,爆炸而出,綻放最燦爛的煙火。而這,也將是白鶴的最後一次綻放,向天地展現最美的風采。

  零碎的身軀完全腐化為泥,塵歸塵,土歸土。

  而他唯一留給心愛的師父的是,那醇厚的酒香,最後,那一塊土地變成了浸染著酒香的土壤。

  若干年後,不知情的人們將那一代的土壤搓揉加工,製造出許多的陶器,有甕、有鍋、有盆,不勝枚舉。

  或許之後,會有人用那批散發著酒香的陶器創造出一種名為甕窯醉鶴的名菜,這些,又有誰知道呢?

  這一切,不過是天地中的一場美夢,而夢中那雪白的身軀,不過是夢境中的一抹春光。

  最終,總會消失的,一切,皆會化為虛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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